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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政老公很有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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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瑾微露一丝笑颜,随后却是一声苦笑,“可是哥你需要出动特警吗?”

徐正轩冷漠的回过头,“也对,特警也不行,我明天亲自去一趟部队,七少的爷爷好像是那里的总司令,让他替我好好的训练一支特种兵。”

向瑾瞠目结舌的看向急不可耐冲出房间,似乎正准备去书房翻找什么电话本去了。

安然微微的睁开双眼,安静的房间里,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她缓慢的坐起身,却被趴在床边依然睡去的身影吓了一跳。

向瑾揉揉有些通红的双眼,看着醒来的安然,大笑一声:“嫂子,你终于醒了。”

安然看了看旁边的天色,依然是昏昏沉沉的黄昏,她苦笑一声,“正轩呢?”

向瑾有些难以启齿的扭扭捏捏,不能把这些事告诉给她听,不然她肯定会被吓到的,于是胡乱编了个理由:“我哥去洗手间了,不知道他最近是不是上火了,怎么都去了一个小时,还没拉出来?”

安然掀开被子,从床上站起身,“没关系,有时候上个洗手间也是需要很漫长的过程。对了,爸没走吧。”

向瑾惊慌的瞪大双眼,她好像忘了徐茂虢还在这里,突然,她慌乱的站在走廊上向下一望,幸好沙发上还留着他的身影。

安然站在她大喘一口气的身影旁,俯身望去,淡淡一笑,“还好,爸没走。”

徐正轩推开书房的房门,仔细的留意着上面密密麻麻的通讯录,平时不找他号码的时候总是不经意的会轻易看到,而现在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被沉入了这犹如大海一般的电话号码里。

“正轩。”安然走到认认真真低头查看什么的他身旁,微笑的轻喊一声。

徐正轩抬头看向安然,急忙放下电话簿,嘴角微微一笑,“你醒了?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安然微微摇摇头,淡淡笑道:“可能是刚刚站的太久有些中暑了,现在休息了一会儿,已经没事了,只是你刚刚在找什么呢?”

徐正轩再次翻看一页页,淡定的说道:“没事,自从上次手机摔坏后,很有朋友的号码都掉了,只有靠这本关系通讯录来找寻想要的人的号码。”

向瑾凑近一看,眼角余光处突然定格在上面重要人物的第一排,一个熟悉的名字突然冲进眼眸中,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记下这个号码,自从上次与他约会一次后,没想到他果断的换掉了号码,自此,了无音讯中,可是天无绝人之路,这一次她再次偷瞄到了他的号码。

徐正轩看向一旁的向瑾,急忙的合上本子,大吼一声,“你离我的通讯录十米之远去。”

向瑾不以为然的退后两步,反正号码已经在她心中深深的刻下了痕迹,没有人能轻易的挥散掉。

“太好了,找到了。”徐正轩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记下了这个犹如石沉大海一般的号码。

安然低头看了一眼这一串数字,惊愕的看向徐正轩,“你找这个号码做什么?”

“为你训练一支保镖啊。”徐正轩按下号码,冷静的说道:“我是徐正轩,有事找你爷爷。”

电话里,一个声音冷淡的回复,“不好意思,我爷爷昨天去世了。”

徐正轩脸色一沉,吼道:“他死了,我怎么不知道?算了,死者已矣,这样吧,你把地点告诉我,我亲自过去悼念悼念他老人家。”

“你这臭小子,又在诅咒我死了。”电话一头传来一阵轰鸣声,随后,一人拿起电话有些慌乱的说:“不好意思,我是南宫傲,请问你是谁?”

“爷爷,是我正轩啊。”徐正轩有些避讳的走到稍稍安静一点的角落里。放低一丝声线的说。

电话一头更显激动,更是老泪纵横的说:“是正轩啊,好久都没有给我这个老人家打过电话了,怎么了,这次竟然有想到我这个快要死的人了?”

徐正轩傻傻一笑,“我可是时刻都把爷爷你铭记在心中啊,比每天悼念我亲爷爷还要悼念您啊。”

“是吗,我看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又想做什么?不过这一次我可是要考虑考虑的。”

徐正轩淡淡笑道:“我只想让您给我训练一支精良的特种兵,我的夫人总是被骚扰,我需要一支良兵部队的保护。”

“原来是孙媳妇的事啊,没问题,明日我亲自替你去好好的挑挑,一周内送去你的家里。”

挂断电话,徐正轩得意的仰头大笑,果然这个爷爷比自己的亲爷爷更管用。

安然默不作声的站在徐正轩的身侧,突然探出头看着他,冷冷的问道:“跟你认识这么久,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爷爷?”

“嫂子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哥认得这个干爷爷可是个不得了的人物,别说他爸是市长就是很了不起的事,他这个干爷爷可是陆军总司令,所有人都畏惧三分的军事长官,他吼一吼,整个江东都会颤抖,区区一支特种兵而已,那天我哥要是说说好话,撒撒娇,别说特种兵了,连军区够可以送给他。”向瑾轻轻的搭在徐正轩的肩膀上,只是不知道他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一个人的号码排到了第五百八十位的位置上。

安然有些不信的说:“要我相信?还真是有点难。”

“嫂子,那你想知道为什么他的这个干爷爷为什么会这么疼我哥吗?那都是因为他有个不孝孙子,这个孙子不仅是个花花公子,还是个三无产品,无品无德无教养。每天只知花天酒地,所以他这个干爷爷才会把所有希望都加在我哥的身上,可是却没想到我哥突然离开了那座城市,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徐正轩有些一言难尽的长叹一声,“如果我留在他的身边,现在至少也是上尉了吧,算了,往事不堪回首,我们还是去吃晚饭吧。”

安然哭笑不得的被他拉着走下二楼,他怎么说的好像自己过得很曲折似的,只是没想到他还有一个这么厉害的爷爷,可是为什么都从未听别人提起过?连胡文齐都没有说过。

——

幽静的城郊,一排排参天大树直插云霄,不远处,莺莺燕燕的一片红火玫瑰,渐渐的,微风柔柔的轻抚而过,清香扑鼻的花香气息蔓延而过。

向瑾拿着烤肠放在碟子里,瞪着不远处两个卿卿我我纠缠在一起赏着花海的身影,大吼一声:“喂,你们两个还真当我是免费的侍应生啊。”

徐正轩回过头看着似乎有些焦躁不安的向瑾,放开安然的手,温柔的说:“我还是去帮帮她,不然等一下她会把我夹在叉架上把我烤了。”

安然微微点点头,一个人独自看向天边的五彩斑斓的云霞,天与地的镶嵌处,有一颗恍如宝石般璀璨的烈日,不时俏皮的躲进云层,不时却又大放光芒的笼罩着大地。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胡文齐从车子后备箱里搬出一只小型冰柜,里面好像放满了各种饮料酒水。

可是从他的身后,一个身影漫不经心的出现,所有人讶然的举目望去,眉头微皱。

兰茜微微挥挥手,摘下鼻梁上的太阳镜,淡淡一笑,“怎么?好像不欢迎我似的?”

向瑾眉头一皱,丢下手里的东西,冷冷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真是晦气,好好的野外炊烟,竟被这等东西破坏了。”

兰茜强忍下心底的火气,微微泛起一抹浅笑,“瑾儿这是在胡说什么啊,我今日可不是来讨骂的,我知道前些日子我是有些过分了,我今日前来都是为了道歉的。”

“算了吧,这句话我已经听得耳出茧子了,你肯道歉?也对,现在道的是歉意,可是过两天又会脸皮厚的跑来狐假虎威,真是没见过还有比你脸皮更厚的女人了。”向瑾不以为然的看向一旁,虽然今天有胡医生这样完美的男人养眼,可是一想到他是和她一起来的,心里就毛毛的,果然还是人家的金检察官才是无可挑剔的好男人。

“不要这样,瑾儿。”安然轻靠在向瑾身侧,抬头看向兰茜笑靥如花的那张脸,莫不在意的淡淡一笑。

兰茜低下头,脚下的高跟鞋似乎有点不合时宜。

胡文齐急忙扶住她险些因为石子跌倒的身子,说道:“看吧,让你别穿着高跟鞋,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自己穿错了鞋吧。”

兰茜嘟起小嘴,有些哭笑,“也是啊,不过现在怎么办?”

向瑾坐在一旁得意的仰头大笑,“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啊,连野外烧烤都不知道该穿什么,该带什么,就一直拼命的在家里捯饬自己的那张脸,结果在烈日下不足一个小时,必定是完完全全的露出了本性了,瞧瞧,话还没说完,那张脸就花了一半了。”

兰茜惊愕的捂住自己的脸颊,惊慌失措的急忙躲进车子里,打开冷气,慌乱的急忙补妆。

徐正轩走到胡文齐身侧,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车上的身影,问道:“你怎么把她带来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她的出现会让我和安然有多尴尬吗?”

胡文齐也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徐正轩,冷冷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们会有多尴尬。我只知道我不想看到她受伤。”

“你就这样把所有难题推给我?文齐,你明明也是那么喜欢她,你为什么不试试跟她好好说说?”

胡文齐冷漠的转过身,长叹一声:“可是她心里满满的都是你,没有一丝空闲的位置留给了我。”

“你们两个聊些什么啊,可以吃东西了。”安然脸泛红晕的看向不远处窃窃私语的两人。

徐正轩回过头,看着眉开眼笑的安然,也是认认真真的说道:“可是我的心里满满的却是她,任何一丝位置都无法为她腾出来了。”

胡文齐诧异的看着喜笑颜开跑过去的徐正轩,心底处莫名的悸动,从没有见过如此认真恋爱的他,难道他和兰茜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

兰茜焦虑的从车子里出来,已经换上了平底鞋,可是仍然皱眉的看向烈阳高照的天空,嘟起嘴念叨:“我们为什么要跑来这野外晒太阳喂蚊子啊,真是难受死了。”

“又没人让你来。”向瑾继续唱着反调,最见不惯就是她那副装的清纯的模样,再次冷冷的嘲笑道:“其实你也不必担心这些蚊子什么的,谁不知道你的脸皮那么厚,还担心什么蚊子叮咬啊,而且你身上的那股狐媚子味一出现方圆十里之外的蚊子都已经被你给活活熏死了。”

“你——”兰茜怒不可遏的走上前,冷漠的站在向瑾的身前,俯视而下,“别以为你是伯母的亲侄女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就凭你这花痴样,脸皮也见不得有多薄,说不定早已是百毒不侵了。”

“这就不劳烦你担心了,至少我不会贱到去跟别人抢老公。”向瑾头也不抬的冷冷回道。

兰茜气急败坏的抓住向瑾的手,吼道:“你这个女人,有本事你就再说一遍?”

“没问题啊,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是有这么笨的女人,竟然求着别人去骂她。”向瑾冷漠的站起身,四目对视。

兰茜面无血色的瞪着向瑾,随后却是一阵冷笑,“这空气里怎么有一股这么大的味道啊?仔细的闻一闻原来是从某个花痴女的身上流露而出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恋着我家文齐,让我告诉你吧,文齐这辈子宁愿不娶也不会屈尊娶回你这个不知自爱的女人。”

“你给我再说一遍。”这次换向瑾方寸大乱,她步步紧逼兰茜,怒目而视着她笑的花枝乱颤的嘴脸。

兰茜得意的仰头一笑,“看来这世上果真有这么笨的女人,竟然求着我再骂她一遍。”

“你——”

安然慌乱的抓住向瑾的手臂,微微摇头,“好了瑾儿,我们今天是出来高兴的,不是因为某人而扫兴的。”

向瑾靠在安然的身侧,瞪了一眼飞扬跋扈的兰茜,微微点头,“也对,我们今天可是出来玩的,不应该因为某个不受欢迎的人就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

安然牵着向瑾的手并没有因为兰茜的到来而受到什么影响,感觉两人直接把她透明似的,眼不见心不烦,懒得多跟如此无法沟通的人多聊聊什么。

兰茜却是不以为然的继续徘徊在徐正轩的身旁,不时扇扇风,不时借题找题跟他废话。

而徐正轩却毫不领情的自顾自烧烤着自己手里的食物,随后将烤熟的东西放在碟子里,温柔的递到安然身前。

兰茜嘟起嘴,仍旧不肯放弃的嗲嗲发颤:“正轩,我也饿了。”

“饿了啊,也好,来,别客气,我这里很多。”向瑾不由分说的直接将半生半熟的鸡翅膀塞进兰茜的嘴里,瞬间,她精心描绘的嘴脸被汁液弄的乱七八糟。

兰茜惊慌失措的急忙站起身,双手慌乱的在自己的嘴唇旁边轻轻擦拭,目光如炬的瞪着一旁喜笑颜开的向瑾,吼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向瑾微微摇头,“没想到她果然是忘恩负义的人,我好心把自己烤好的鸡翅膀给她吃,她竟然还问我在干什么?这世上果真有如此没有良心的女人。”

兰茜接过胡文齐手中的纸巾,欲哭无泪的盯着所有眉开眼笑的身影,好似受尽委屈似的转身跑开。

徐正轩瞥了一眼得意大笑的向瑾,轻声说道:“好了,别笑了,看吧,人都被你给气走了。”

向瑾微皱眉头,指着徐正轩的脸颊,冷冷一笑,“哥,你的话里似乎还带着话,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舍不得她离开?”

徐正轩立刻不说话的喝了一口冷吟,轻咳一声,暗示自己并无什么多虑的想法。

安然站起身,看了一眼胡文齐紧跟而上的方向,淡淡的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别这样对待她了,因为喜欢一个人本来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她喜欢正轩,那是她自己的事,我们不能这样阻止一个人去喜欢另一个人,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自己的心别变就是了。正轩,你还是去安慰安慰她吧。”

徐正轩有些诧异,苦笑,“算了,有文齐在,而且我现在过去,她更会误会的,有些事情竟然不能阻止,可是也不能让她蔓延而去啊,就这样吧。”

安然默然的站起身,不带声响的走开。

田野上,一缕清风轻浮而过,略微的掀起草地里的两个身影的衣衫。

一前一后,没有任何话语在两人嘴里说出,只是似乎惆怅已经不知不觉的萦绕在两人四周,有些沉闷,有些烦躁不安。

“我说过,你别来,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正轩的心里已经没有你了,不是你自己强求就可以挽留住的。”胡文齐轻叹一声,他曾试过无数次的开导她,而她却总是执迷不悟。

兰茜微闭上演,轻轻的感受着迎面风吹的感觉,只是冷冷的一笑,“我也想过,我也试着去想过,可是我接受不了我爱了那么多年的他竟然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而这样对待我?我心里很痛,我一直以为我会很潇洒的跟他说再见,只是到头来,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我只要看到他,往事的一幕幕总是情不自禁的浮上心头,我不忍放手,也不想放手,只想紧紧的抓住他,让他这辈子都只留在我的身边,谁也带不走,谁也不配带走。”

胡文齐靠近她的身,温柔的捧住她的双肩,正视着她的眉眼,认认真真的说道:“你难道就没有看到永远都站在你身后的我吗?我也苦苦守候了你那么多年了?你怎么就不知道回头看看那个依旧为你执迷不悟的男人呢?”

兰茜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胡文齐的含泪的眼,只是微微的摇头,“对不起,我的心里只有他,对于你,我永远都只会把你当成我的哥哥。”

“哥哥?我也不要做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我要彻底的拥有你。你说你的爱情是自私的,那我也可以说我的爱情也是自私的,我再也不想做什么圣人,我只想这样紧紧的拥抱着你,感受着你的心跳,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你而已。”胡文齐蛮横霸道的将兰茜给紧紧的抱在怀里,任凭她如何挣扎,他都不放开自己的双手。

兰茜苦苦挣扎,最后毫无气力的倒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的说:“对不起,文齐,求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胡文齐心底一惊,茫然的放开她泪流满面的身子,看着她泪迹斑斑的脸,一声苦笑,“我都说到这份上了,终究感动不了你的心。”

兰茜蹲下身子,靠在胡文齐的身侧,“真正应该和你白头到老的人绝对不会是我,我知道你很喜欢我,可是感情不能勉强——”

“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何的执迷不悟?”胡文齐两眼猩红的看着兰茜,她倒挺会开导别人的。

兰茜有些惊愕,随后只是淡淡一笑,“是啊,为何我却如此的执着?如果有一天真要离开他了,或许会是我离开这个尘世的时候了。”

胡文齐瞠目结舌的瞪着兰茜,急不可耐的抓住她的双臂,吼道:“你在胡说什么?收回去,把这句话给我收回去。”

兰茜两眼含泪的盯着地上的那道身影,微微摇头,“我不想收回去,五年前离开正轩,我是因为想要活着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五年后的今天,再次准备回到他身边的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样残酷的现实,我真的接受不了,如果真要了解这段恋情,我宁愿选择身死也不要心死。”

胡文齐慌乱不安的紧紧抱住她颤抖的身子,大喊一声,“不会这样的,你不要这么傻,更不要这么想,我会帮你的,无论如何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帮你的,只是求求你,把这些话收回去好不好?我不会再强求跟你在一起了,我只想看到你幸福的活下去就足够了。”

兰茜靠在他的肩膀上,嘴角微微上翘,得意的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安然默不作声的站在远处,听着两人感人肺腑的谈话,心底处情不自禁的滑过一丝寒噤。

兰茜眼角余光一瞥,突然脸色一沉,轻轻的一手拍在胡文齐的后背处,淡淡一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能让我静一静吗?”

胡文齐放开兰茜的身子,微微点点头,“别想太多了,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的站在你这边的。”

兰茜转头看向一边,烈日已在不知不觉间静静的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随着云层的点点斑斓,阳光穿透而过,瞬间铺设而下。

绿油油的草地里,两个身影再次的一前一后,没有人试图性的打破这样的宁静,似乎,已经习惯了彼此的不言不语。

安然悄无声息的走到兰茜的身旁,同着她的眼神也望向天空,淡淡发笑,“你这样插足在我们两人世界里,是幸福的吗?这样把一个如此爱你的人拒之门外,也是幸福的吗?”

兰茜神态自若的冷冷发笑,侧过头看着安然的脸,说道:“这句话是不是应该由我来问你?你这样强行的插入我和他的世界,你觉得幸福吗?”

“可前提是他已经不爱你了。”

“那是因为有你,如果没有了你,他迟早会回到我的身边。”兰茜义愤填膺的吼道,好像已经有些发怒了。

安然却是毫不在意的淡淡一笑,回过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兰茜美艳动人的那张脸,说道:“我离开过,可是你却没有趁此机会夺回他,这不是我的错,而是他本来就不爱你了,不管我在不在,他都已经不爱你了。”

“不会的,我对正轩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文齐告诉过我,你跟他认识不过三个月,三个月,你们之间的感情能深厚到什么程度?不过就只是一时热度罢了,只要我不肯放手,迟早有一天他会再回到我的身边,而你,热度一过,不过就只是过眼云烟而已。”兰茜得意的嘴角上扬,比起这十几年的感情,难道还抵不过这区区三个月的了解吗?

安然眉头一触,靠在兰茜的身侧,冷冷发笑,“如果在我没有失去孩子之前,我或许会被你这句话给泼醒了,可是现在,我知道了,也清楚了,更了解了,你是一个多么自私自利的女人,你的一切都只是以你为中心,你从未试图为他人想过,所以,把正轩还给你?那是多么讽刺的一个想法,且不说我没有权利这么做,而你也没有权利这么接受,正轩是一个人,不是我们之间可以互换的物品。”

“那是你的想法而已,如果你觉得我一直以来没有替他想过,那在美国的这五年我究竟是怎么过的?我每日每夜都想打电话给他,病痛的折磨让我生不如死,可是我一想到只要我挨过来了,就可以重新回到他身边了,为了他,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我不想再做什么圣人装高贵把他拱手让人,谁有本事留住他,那他就是谁的,谁没本事守住他,那就谁自己的能力了。”兰茜莫不在意的转身准备离开。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放开他的,我安然不欠你兰茜什么,我跟他是真心相爱,我们相爱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一个兰茜的存在,所以,无论你怎么说,怎么装可怜,我都不觉得我应该同情你什么?你说你死过一次了,我已经死过两次了,我也不觉得自己对爱情有多伟大,相反我发现自己好渺小,在爱情面前,我的生命显得如此脆弱。”安然也是转过身,背影对视着背影,就如天边已然恢复的阳光,瞬间金光刺眼。

兰茜略显讽笑,侧过身,斜视着她的背影,冷冷的说道:“那我们就看谁更有本事了。”

安然微微点头,笑道:“是啊,各凭本事,可是我希望兰茜小姐别在我后面耍什么阴谋了,别以为你有他母亲撑腰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但是如果让她知道你究竟生的什么病,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再苟同你这个儿媳妇了。”

兰茜心底发慌,着急的一手抓住安然是手臂,不敢置信的瞪着她笑靥如花的脸,吼道:“你、你在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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