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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政老公很有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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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正轩掀开向嘉蕙的手臂,更是毫无表情的冷笑一声,“你如果真的担心我会说些让他不愉快的话,那你没事跑来我这里做什么?还系着围裙做饭,你嫁给我爸的这么多年,有拿过刀,做过饭吗?”

“谁说我是做饭给他吃的,我知道我儿子今天回国,当然为了给新媳妇留给好印象,这不才肯屈尊下厨,好了,你听懂我的话就成了,出来吧,别躲躲藏藏的,免得让人觉得你没家教。”

徐正轩看着向嘉蕙离开的背影,不由自主的心坎处长叹一声,不知道这次又是怎么把这个男人给哄骗到手的,只是没一个继父在他妈的世界里活得过三个月。

安然坐在沙发上,独自面对着眼前这个从未蒙面的陌生男人,只感觉坐如针毡,空气里也莫名的飘荡着一股不祥的味道,感觉,难以开口。

“听说他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便过世,他妈妈一个人带着他,还真是让人心疼,一股女人年纪轻轻的就守寡,还要独自抚养出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不容易啊。”男人见到如此尴尬的局面,不由自主的首先开了口。

安然听罢后,首先是心底一惊,其次,更是无法接话,他说谁爸去世了?

“我本来以为自从跟我太太离婚后,就觉得这世上的女人都是一个模样,崇洋媚外,道德沦失,可是自从认识了小蕙,我才发现原来好女人永远都有一个悲哀的过去,她就是这样的女人,让人疼,让人怜惜,让人宝贝,我一定会代替她离世的丈夫好好的疼惜她,保护她,不会再让她留着这样一个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活于世,我会让她在我的世界里受尽宠爱,一辈子都矢志不渝!”

“很感人啊,也很励志啊,我原来还不知道我爸已经离开了我,妈,你怎么不告诉我爸已经驾鹤西去了呢?”徐正轩面无血色的站在安然身后。

原本脸泛红晕的向嘉蕙瞬间毫无血色,急忙坐在男人身侧,似笑非笑的挽着他的手臂,“对了,我看我儿子他们刚下飞机肯定也累了,这个欢迎仪式还是等过两天再来举行,先走吧。”

“也行,我们就不打扰他们年轻人过二人世界了。”

向嘉蕙拿起一旁的皮包,穿上外套,眼角余光瞥向一动不动的徐正轩,挑挑眼色,暗示他什么话都别说。

徐正轩不以为然的继续冷冷的站在原地,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的站着。

“啪!”

公寓大门总会在不识时务的时候再度开启,而这一刻,在屋内原本已经够尴尬的时候,某个人更是不识时务的走进,而下一刻,三双眼彼此对视的时候,时间,突然静止了!

安然双手情不自禁的略带颤抖,她紧紧的抓住依旧是站立不动的徐正轩,吞吞吐吐的告诉他,“你、你、你爸来了。”

徐正轩不予理会的冷冷发笑,“我知道啊,下飞机时你不是也听到他打来的电话啊,他说会在下班后就过来,这不如约而至了嘛!”

向嘉蕙脸色铁青的看向推门而进的徐茂虢,不由自主的缩回了抓着男人手臂的手,支支吾吾的看着地上的影子,“我们快走吧。”

男人有些迟疑的盯着突然走进的徐茂虢,略显疑惑的抓住向嘉蕙的手腕,“看他穿的仪表堂堂,想必一定是你儿子的领导,我们这样冒冒失失的离开会不会不太礼貌。”

“他不是领导,只是一个普通邻居,我们快走吧。”

“向嘉蕙,怎么交了新欢不肯让我这个前夫认识认识?是不是觉得任何人都比不上你的前夫?哼,你每次都这样遮遮掩掩生怕被我看见,虽然我清楚这世上没几个男人有我出色,可是你也不用这样畏首畏尾,毕竟我们已经离婚十几年,何必呢?”

向嘉蕙眼角一抽,强忍住心底的怒火,故作笑意的大力挽着男人的手臂,“是啊,他是没你出色,可是他比你更有男人气魄,哪像你,除了长的像男人,你说你还哪点是男人了?除了生了个儿子,你还有什么别的证据证明你是个男人?你是男人,只是个床下才能站得起的男人,而床上呢?哼,别丢男人这两个字。”

“是啊,你只是能确定现在这个男人不会也被你给吓跑了?”徐茂虢得意的指着面如土色的陌生男人,似乎,他有点识时务了!

男人傻傻的发笑,侧身低头两眼含情的对视着慌乱不安的她,眉宇间,柔情似水般注视,“我相信懂的你的人才会明白你的心,我喜欢的就是你的性格,我发现听完这席话,我越来越迷恋上你了。”

“啪!”徐茂虢直接将两个还在深情对眸的男女给推出门外,随后重重的反锁上大门,“听着就觉得恶心,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都过多久,哼!”

 第二十一章 凭什么你还活着

徐正轩走到还在小火炖煮中的鸡汤,不以为然的关掉天然气,靠在壁橱前,冷冷的对视着面色暗沉的徐茂虢,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徐茂虢径直走到沙发前,瞬间笑脸宜人的面对着有些坐立不安的安然,如同慈父一般的坐在她的身侧,“刚刚让你看笑话了,我跟我的前妻一见面就是这样,不知是不是前世的恶缘啊。”

“伯——”安然慌乱的捂住嘴,随后淡然一笑,“爸爸,我想妈妈也不是恶意要跟那位叔叔说出这样的谎言的,您别介意。”

“这也什么可介意不介意的,想想曾经她每找一个新欢就要咒我死一回,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习以为常了。”

“我们都累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事就请先回吧,过两天蜜月假期一结束,我会亲自去市政厅跟您好好的交代工作进度,您没必要亲自到我家里,这样劳烦您一个大忙人,我受之不起。”徐正轩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站在徐茂虢的身后,语气里,丝毫不念及半分父子之情。

徐茂虢忧愁满面的站起身,双眸对视着冷漠无情的徐正轩,不由自主的眉头紧皱,“我知道你不待见我,可是我今天来也不是来热脸贴冷屁股的,我只想告诉你过两日便是你裴叔叔的升勋庆祝会,我喜欢你能识大体出席,你从小到大你裴叔叔可是对你照顾有加,就算你不想跟我同一场合出现,后天,我也希望你能给你裴叔叔面子。”

徐正轩眼角低垂而下,看着自己的脚尖,头也不抬的冷冷回话,“你放心,事情的轻重缓急我会掂量的,没事你就请先回去吧,赶了一天的路程,我有些累了。”

“那好,我不打扰了。”徐茂虢犹豫三分的踌躇不定,临走一步又转过身,看着站起身送行的安然,脸色微微的露出一丝笑意,略显欣慰的点点头,随后便是直接推门而出。

安然如释重负般的瘫软在沙发上,从进门的第一刻起到现在,这颗悬挂的心才刚刚的缓过劲,似乎,今天一天都是在紧张中度过,现在松懈了,感觉,浑身无力!

徐正轩瞟了一眼独自傻笑的安然,走到沙发前,俯身朝下,双眼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灯光的折射下,她的眼眸中泛起了一汪水影,慢慢的,他的影子被映入其中。

安然惊愕的坐起身,手足无措的抓紧自己的衣裙,“你、你想做什么?”

徐正轩坐在沙发椅背上,一脚搭在一脚膝盖处,眼角余光慢慢的看向璀璨夺目的灯光,一笑:“我只是想告诉你,后天你也得跟着我出席聚会,记得,穿漂亮点,别丢了市长儿媳妇的脸。”

“我、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去?我又不认识什么裴叔叔。”安然双臂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衣裙,面对着眼前这个随时都会狼性大发的男人,她必须时刻提防着。

徐正轩笑靥如花的侧过身,双眼里迸发处一阵诡异之气,游视而下安然的全身,微微嘟起双唇,“如果你想让我亲自替你换衣服,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帮你代劳。”说着,他便摩拳擦掌般的靠近她。

安然步步后退,环顾四周并无什么躲藏之处,“你干,你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报警了。”

“报警?行啊,如果你想让更多的人看见我们新婚夫妻打情骂俏,我更没意见了,要不要我帮你拨通号码?”徐正轩一脸贼意的拿出手机,轻轻的按下一键。

安然被吓得面无血色,闭上双眼,咆哮般的大吼:“算你狠。”

“记住,晚礼服我会替你挑好,后天晚上乖乖的换好,我会派人来接你的。”徐正轩得意大笑的脱下外套,踏过一地的狼藉便朝着洗手间走去。

安然被惊吓的两腿发软,身子无力的瘫软在地,双手无助的压着阵阵刺痛的胸口,瞬间,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颊更是苍白,连原本还泛着点点红晕的双唇也在刹那间失去血色,一脸煞白!

阳光和谐的一天,而一旁高耸直插云天的行政大楼里却是一派的阴霾,原因便是雷厉风行的徐少回来了,原本还有七天假期的徐少空降了,原本还有七天逍遥日子的情报局希望破灭了,原本还可以没事偷懒跟某个小秘书调情的某人彻底泪奔了。

小吴一脸憔悴的手捧着一叠文件风燎火燎的从电梯里跑出,气喘吁吁的将文件放在秘书室里,方才歇口气。

小宋上下打量了一番堆如山高般的文件,略带挑衅的说:“谁让你前几天偷奸耍滑去了,现在知道徐少要回来了,这还不连夜的整理文件,累死你。”

“我哪是偷奸耍滑吗?我那是为国效力。要知道像我们这种有为青年如果不尽早开枝散叶为国培养后一代,万一哪天我们因公殉职了,岂不是浪费了我这颗好苗子?”

“得了吧,就你,留下种子也保不定是个大祸害。”小宋一脸鄙夷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事不关己,随他累死。

“我怎么就是祸害了?想一想,我这辈子还算是轰轰烈烈的,想想,我活了快三十年了,碰上了五十年一遇的旱灾,六十年一遇的雪灾,一百年一遇的洪涝,三百年一遇的泥石流,五百年一遇的地震,六百年一遇的海啸,还有什么日食月食流星雨。九年义务教育时,非典来了;奔着高中去时,禽流感袭击了;好不容易混到了大学,又他妈甲流来了,现在终于熬出头了,找到了一个体面的工作,又坑爹的H7N4、N7、N9!总结以上,我还算祸害吗?我这辈子都是冒着生命危险活过来的,活着对我而言容易嘛?”小吴义愤填膺的双手捏拳,势必这辈子要活出个惊天动地。

小宋双手靠在文件堆上,“是啊,我就疑惑了,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死了,凭什么你还有脸活着?”

 第二十二章 酒会

小吴脸色一沉,伸出用力的抽出压在小宋手拐下的文件,怒气冲冲的瞪着她打扮的如花似玉的脸颊,怒斥:“那么多人都找到了男人,你怎么就没本事去找一个啊。”

小宋微微挑眼,故作矫情的搬弄搬弄下刚刚修整好的指甲,“也对啊,如果我要男人,何必找呢?只要手一抬自有一群男人哄抢着围堵而来,不像某人,相了快比上年历的日子了,还是孑然一人,孤苦无依,看来这辈子都注定是单身了。”

小吴咬牙切齿的重重丢下文件,怒不可遏的直视着丝毫不顾及他颜面的此女人,眼角略带杀气的再次凌冽着她,“你错了,这一次可不是我被甩了,是我甩了那个女人。”

“哟哟哟,说来听听,我也很想知道是哪个女人竟然没本事被你甩?”秘书长拖着文件夹一并丢在小吴身上,顺道听上了一两句。

小吴哭笑不得的盯着突然冒出来的秘书长,皮笑肉不笑的面部狰狞,“我错了,我不应该在上班时间跟小宋聊天,我这就忙着去。”

“等等啊,对于我们小吴同志第一次甩女朋友,这可是比重大情报还引诱我们,说说看,我们替你参谋参谋?”

“是啊,我也想知道那个女人又什么借口会被你给甩?那得几率多低才行啊,难道是比那些怪咖还咖?”小宋一脸好奇的手捧着脸颊,正兴致勃勃的等待着小吴开口。

小吴环视一圈两个兴致盎然的长舌妇,倒吸一口气,意味深长的吐出,“其实吧,她人还是挺好的,脾气也是听顺的,就那么坐着聊天,我就觉得跟她生活下去,我一定会是一个很幸福的居家男人。”

“这很不错啊,咋就看不上人家了?难不成她有什么怪病?”

“这倒不是,主要吧是她姓魏。”小吴更是不由自主的长叹一口气,似有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

小宋伸手摸摸小吴的额头,一脸焦容,“没发烧啊,咋就嫌弃人家的姓氏来了?”

“这主要吧,不是她的姓氏,而是她接下来说的名字,她的父母希望她有一个镇得住场面,压得过人的名字,一听,我也觉得这名字不错,生金生金,听吉祥的一个名字。只是突然发现哪里有点不对。连着她的名字一读,我连皮夹子都忘了拿就直接跑了,我怕跟她处下去,不是她血崩而亡,我便会内伤成疾。”

秘书长似不明的直视着低头自惭形秽的小吴,不解的问:“人家叫生金挺好听的,寓意也好,你咋就又嫌弃了?”

小宋掩嘴偷笑的靠近秘书长,轻声细语的在她耳旁嘀咕:“秘书长,您连着她的姓念出来一下。”

“魏生金,这不是挺,噗——”秘书长也忍俊不禁的掩嘴偷笑。

瞬间,苦闷的办公室里再度飘散起一阵阵哄笑声,只瞧角落里,某人拖着一大堆文件默不作声的消失在走廊尽头。

酒店大厅里,灯红酒绿的喧嚣下,一阵阵酒香扑鼻而来,似乎,空气里飘荡着密不透风的浓烈酒气,闭眼一嗅,如痴如醉,此酒不饮便已醉。

安然手托着裙摆从豪华轿车里走下,一袭浅白色抹胸拖地长裙显得格外的清纯,长发被盘踞在后,微微垂下一两缕微卷的发丝欲摇摆在颈脖间,纤长的左手无名指上一颗七克拉钻戒瞬间耀眼全身,淡淡的妆容映照而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水,远远眺望,除了颈脖间袭上的一条真丝围巾,其余的相望而去,尽显端庄。

徐正轩脸色一沉,大步跨到安然的身前,一手拉扯住她系在脖子上的围巾,“你这是什么打扮,好好的一件晚礼服全被你这多余的点缀给破坏了,给我取下来,别让人看见了笑话。”

安然双手紧紧的压着脖子上的围巾,“是你给的裙子太露了,我不这样,这样——”

“这样什么,快给我脱了,这里那么多记者,拍到你这身装扮,明天岂不是又要上头条了。”

安然依旧是紧紧的抓住围巾,两眼含泪的低下头,“如果你觉得我这样不符合身份来这里,那我先回去了。”

“行,”徐正轩放开她的围巾,高举起双手,“既然你喜欢这样,那随便你。”

安然默默的跟着徐正轩走上阶梯,只是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觉到四周投来的山呼海啸般的镭射灯,她清楚,是那些媒体正如获至宝般的拍下她这奇装异服,她咬紧牙关,依然是低头不语的走进会所里。

刚一踏进这鎏金熠熠大厅,扑面而来的便是着浓烈的酒精味,空气里,酒香四溢。

所有人都是盛装出席,所有人都是高贵典雅,所有人都是雍容华贵,所有人都是上流社会的佼佼者,而她,如同被排挤出这个世界的丑小鸭一般,再次回到这熟悉的聚会里时,却是那么的举步维艰,自从家业破产后,有近一年的时间,她从未踏进这样纸醉灯谜的世界,似乎,她已经被上流社会除去了名字,永久的被拉入了黑名单中,就算如今进来了,也只是徘徊在这层光辉的外壳下,融入不进。

“你在想什么?”徐正轩拿着酒杯轻轻的拽拽她发呆的身子。

安然恍惚回过神,慌乱的接下他手里的酒杯,“没、没什么。”

“我看见了一些朋友,你是跟着我一路呢?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发呆呢?”

安然低头轻轻的拉扯一下围巾,“我这样一定会让你的朋友们看笑话,我还是就在这里吧。”

“真不懂你,这么严肃的场合非得弄一条四不像的围巾,算了,随便你吧。”徐正轩难得露出一丝浅笑的靠近往日里很少见到的朋友,便不管不顾一旁似乎毫不应景的安然了。

轻轻的摇晃手里的酒杯,安然静心的站在角落里,轻看手中液体的晃动,不时抬头环看四周,这里,除了她,每个人都是那么自然,而她,却是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啪!”

突然,她感觉脖子处一阵发凉,伸出一抹,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从脖子间传来。她慌乱的瞪大双眸。

 第二十三章 不速之客

安然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浓烈的酒味便从颈脖间扑鼻而来,她下意识的按住脖子上的围巾,却莫名的感觉一双手游走在她的后背间。

她回头,讶然的盯着身后一袭浅紫色抹胸短裙的女子,面容娇羞,很是端庄。

“不好意思,刚刚跟朋友们玩得太起兴了,一时之间乱了点分寸,不小心打湿了你的裙子,我替你擦擦。”女子急忙的掏出手巾,笑脸满面的用力扯掉安然脖子上的围巾。

安然慌乱的按住如同纱翼般轻滑过颈脖的围巾,未来得及拉住,只见,透明的纱巾随着灯光的折射似羽毛般掉落在地。

突然,离她不远的三四个女人一拥而上,一个个评头论足的对视着举措不定的她。

“天啦,她的那道疤好难看啊。”

“是啊,看的我毛骨悚然的。”

“仔细一瞧,像极了蜈蚣,蜿蜒而上,真不知道每天晚上看着这道疤能不能睡得安宁。”

“我怕是今晚要做噩梦了。”

耳膜间,嘈杂的声音无休止的响彻,慌乱不安的安然只得默不作声的俯下身,双手颤抖的只求拿起掉落在地的纱巾。

突然,一双带着两颗绿宝石的手抢先她一步捡起地上的纱巾,冷冷的居高临下俯视着弱小无依的她,“都听说徐少的夫人是个身家清白,端庄典雅的千金贵人,现在看来,恐怕就凭那胸口的一道疤,跟名媛二字似乎连边都沾不上。”

安然强忍住欲夺眶而出的眼泪,嘴角哆嗦的站起身,伸手欲去夺陌生女子手中的纱巾,却无奈双手扑了个空。

四周,越来越多围聚而上的男女,一个个如同看猴子耍戏般的注视着她,顿时,她只感觉,耳膜间,嗡嗡作响,一个个的指手画脚,一片模糊不清。

“秦大小姐,你这样对待一个病人的这种行为是不是称得上妄为人呢?别用你的那套定论的评论每一个人,不要到了最后侮辱的只有你自己。”徐正轩面如土色的挤进人群,眼角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安然,不做声响的便脱下了外套,面无表情的披在她的身上,捧住她的双肩,不再言语的带着她离开会所。

秦晴怒不可遏的丢下手里的纱巾,恼羞成怒的瞪着离开的那两道背影,“哼,装可怜谁不会啊!”

“秦小姐,您还是别跟那个叫什么安然的女人计较这么多了,她就算有那个好命嫁给徐少,可是她不一定有那个福气跟他过一辈子啊,瞧她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一猜准是一个短命的。”

“是啊,那道疤不就是上天对她的警告嘛,遇事别太锋芒毕露了,小心天有不测风云。”

秦晴脸色铁青的瞪着身后的女子,眼神犀利的巡视她一身上下,“你这是在警告我的意思吗?”

“没,我只是在说——”

“好了,别说了。”

秦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大步跨出酒店。

夜晚的星辰闪烁在天际中,冷月的余晖折射在池水中,泛着微波的水面,如镜一般映出这天际中的万千星辉,夜风拂面而过,波光粼粼!

走出酒店大厅,游泳池边几乎没有什么多余的人,远远望去,只有那一前一后两道相距甚远的影子。

灯光的淡淡映照下,池水里微微的荡漾着两道身影,相距十米。

“今天晚上是我没有考虑周详,我不应该带你来的。”徐正轩低眉独望着池水里微微闪烁的月光,眉宇间,微露惆怅。

安然脱下披在她双肩上的西装外套,一股淡淡的酒水味还残留在她的发丝间,“是我自己,明知道自己的这把疤会吓到很多人,还那么不识趣的穿什么低胸装,我太不自量力了。”

“这件衣服是我亲自为你挑选的,你在怨我吗?”

“没有,我很感激你,从小到大我都不敢奢求有如此性感美丽的裙子,特别是动完手术后,我更加不敢妄想穿上这么美的衣服,只是,我穿它来错了地方。”安然抬起头看着天上的群星,似乎明白只要一抬头,泪水便会倒流进眼眶,只是,越强忍,越感觉到胸口处的郁郁不欢,泪水也便再次不争气的滚落而下。

他的手慢慢的轻抚过她泛着泪光的脸颊,轻轻的擦拭而过,双手温柔的捧住她的双颊,双目对视,“在约定期间,我会尽到做一个丈夫的责任,我会把你所有的烦恼都为你清除掉,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安然很幸福,别怕,我会保护你的。真真正正的保护你。”

眼底处,暖暖的液体滑过眼角顺着他的指缝渗进他的肌肤,她扑倒在他的怀里,彻底痛哭出声。

“啪啪啪。”

一阵掌声不合时宜的从绿地里传出,瞬间打破了原本很是温馨的一幕。

徐正轩眉头微皱的举目望去,渐渐的,不请自来的某人慢慢的显出原形。

熟悉的外形,熟悉的发型,更是熟悉的身形,安然惊慌失措的躲在徐正轩的怀里,这个人,竟然会是他。

金有智双手轻拍的走出绿地,还未进会场便看到了在月光下深情对眸的熟人,于是,双脚便不由自主的朝着这边走来,更是不识时务的打乱这你侬我侬的甜蜜时刻。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跟踪我?”徐正轩眼神犀利的环视一圈这个总是阴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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