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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渣渣渣 作者:了了是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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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的脸很红,满身的酒气,柳依言突感奇异,她本以为这里是感受不到气味儿的,但她感觉到了,她嗅到了酒的味道。
阎罗爬上床,见柳依言向后退了退,他伸手抓住她的脚踝,生拖硬拽的将她拉在他身边。
阎罗用四肢,将柳依言紧密的包裹在自己的怀中,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
酒气夹杂着男人的热气扑面而来。
“你干什么……”柳依言的声音依旧冰冷。
“什么也不干,就想这么搂着你。”阎罗的声音闷闷的,从柳依言的颈窝处传出。
“你……”柳依言张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阎罗抱着柳依言躺在床上,四肢缠着她的,平稳的呼吸声在柳依言的耳边响起。
柳依言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不知不觉中,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窗外已经大亮,柳依言睁开眼睛,身边已经没了男人的踪迹。
她伸个懒腰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竟然能嗅到泥土和草木的清新。她有些不能置信的又深吸了一口,确实是能嗅到气味。
在地狱的这些日子里,她能听,能看,能说,能动,唯独不能的就是没有味觉,不觉得饿,不觉的香,可今天,这是多么微妙的一件事情,就好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让人惊奇。
“醒了……”阎罗端着一个盘子突然出现在房间里。
柳依言发现自己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
“嗯……”柳依言点点头,她看着阎罗手中的东西,是培根和煎蛋!
“吃点东西,尝尝看,我做的……”
阎罗献媚似的,将盘子举到柳依言面前:“你看我的手,都被油蹦的起泡了……”
柳依言顺着阎罗的话看去,果然,他本来白皙的手,星星点点的。
“鬼也会怕这个,还能吃东西?”柳依言回想着,她最开始是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但当时,她的室友都是一些牲畜,她没见她们吃过东西,自己也没吃过,也从未觉得饿或是其它。
今天,好像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似的,变得这么古怪。
“我故意留给你看的……”阎罗孩子气的眨眨眼睛,瞬间手恢复了白皙:“我是想告诉你,做得这么成功,我有多么不容易。”
柳依言撇撇嘴,她真发现自己有些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无论和谁都能共处下去,哪怕是这个家伙……
她本就不是一个带刺的人,对方的主动示好,柳依言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歇斯底里的不领情。
她将盘子接过来,放在桌子上,细细品尝起来。
“这些东西是真的?”柳依言本以为,东西是虚化的,可进入肚子以后,的那种食物沉淀的果腹感,让她越发的惊奇。
“当然是真的,你现在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阎罗的声音也柔和下来。
他发现自己喜欢看女人眼中的惊喜的光亮,不似往常,每次他见到她的时候,她要不垂头丧气,要不愤世嫉俗,现在她的眼睛很柔和,有喜悦,有雀跃。
柳依言将盘子里所有的东西吃下肚,算算,再次回到地狱有几天了,她水米未进,不是感觉饿,但食物的香气能够给人带来满足。
“为什么对我……这么……”柳依言犹豫的停顿一下:“为什么对我这么照顾?是你良心发现了吗?”、
“良心是什么?”阎罗反问。
柳依言只觉得一脑袋的黑线。
“我照顾你是因为我爱你……”
“噗……”柳依言刚好喝了一口牛奶,一点没糟蹋全都吐到阎罗脸上。


、喵
第四十九章
“你说什么?”柳依言的手一伸;手上莫名多了一块手绢。
“给我擦擦……”阎罗眯着眼睛,将脸往前探了探。
“我问你刚刚说了什么?”柳依言发现自己的胳膊好像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还真就给面前的男人擦起来脸。
“我爱你……”阎罗甜丝丝的说道,眉目柔和;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红。
脸……红……了………柳依言惊叹的发现;她张大嘴,这种感觉就好像,她吃了个煮鸡蛋;一下没控制好,整个鸡蛋塞到嗓子眼里;卡住她的喉咙。
“你觉得幸福吗?”阎罗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柳依言;又匆匆将视线往旁边一挪,脸越发的红了。
“你不说话;是不是你不好意思说,你也爱我?”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应,阎罗重新看向柳依言,眼巴巴的瞅着她,等他的回复。
“你神经病吧?”柳依言的嘴总算是合上了。
“你才……”阎罗的嘴抿成一条直线,嘴唇微颤,那样子像是要哭似的。
“你别……”
转瞬间,柳依言面前出现了一个小正太的脸,眼眶里的眼泪打着转转,眼瞅着那泪珠子就要掉下来。
“别,你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说变就变,你别……”柳依言想起来,第一次和这个怪男人见面的时候,他就变来变去的,后来他总是以正常的面目视人,让她把这岔事情都给忘记了。
“你不喜欢我……”小正太的眼泪说掉就掉,越掉越凶。
柳依言觉得,自己现在是不怕被虐,不怕被骂,可真是怕了这种委屈扒拉的小男孩。
“不准哭……”
“你还凶我……”小正太哭得更凶了,那眼泪跟扭开了水龙头的自来水似的,哗哗往外流。
“别哭,不哭好不好,听话……”柳依言的声音软了下来。
小正太见状,一个飞扑扑到柳依言怀里:“说你爱我,我就不哭……”
“我……”柳依言张张嘴,这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哇……”小正太的泪水几乎将柳依言胸前的衣服沾湿。
“不准哭,我喜欢你好不好……”柳依言伸手轻抚着小正太的脑袋,她感觉怀中的小身体软软的,像个包子一样。
可她抚了没几下,突然间,手下的毛发变硬了,埋在胸口的脑袋,变成了男人的。
“那就先这样吧,勉强就原谅你……”浑厚的男声吓得柳依言用力的一推,面前的男人又恢复本色。
“我们做爱吧,做做你就会从喜欢我变成爱上我,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柳依言瞪大眼睛,撒腿就往后跑,可她又能跑到哪去,在一个连门都没有的房间里,转瞬间,她就被阎罗扔在床上,一个厚重的身体压了上来。
“别……嗯……”柳依言一声惊呼,阎罗下手简直是干脆利索,一点考虑和废话都没跟柳依言啰嗦,直截了当就把她给上了。
见柳依言要反抗,阎罗将她的手按在她的脑袋顶,恶狠狠的进出起来。
“痛……痛……轻点……不是这样做的……我教你……教你好不好……”
阎罗粗暴的动作,痛得柳依言的眼泪都出来了,本就不配套,还没有丝毫的前戏,会死人的有没有。
可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死不了,她现在本就是一个死人。
“是没有昨天舒服,不够滑,怎么弄才能像昨天那样?”
阎罗说话很直白,柳依言被他这直截了当的话,弄得又无语又无奈。
见她又不搭理自己,阎罗用力抽出又顶了进去。
“痛……”柳依言一声哀嚎。
“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这么做,反正做呀做的,就滑了……”
别说,阎罗说的话到是有道理,可等他做滑了,柳依言估计自己得痛得少半条命。
她一咬牙,一闭眼,抓起阎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随便怎么揉,想怎么揉怎么揉……”
柳依言可真是豁出去了。
“好软,我喜欢……”
“嘶……”柳依言倒吸一口气,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吗,她感受到了他的啃咬,他正吸吮着她。
“轻点,别用咬的……”
许是见柳依言很受用,阎罗坏心的用牙齿咬住了她拉了起来。
“嗯……”
于此同时,阎罗又试着动了一下,确实顺滑不少。
他变本加厉,两只手同时揉按了起来。
柳依言喘着气,渐渐感到身体上的变化,她的变化不仅她自己能感觉到,阎罗也感觉到了。
他试探的轻轻摇摆,柳依言脸上的神色,不似刚刚那么痛苦,虽然依然有些无法容纳他。
“我开始了……”阎罗这话一出口。
柳依言就不由自主的尖叫出声,她的双手抓紧被单,努力的调整身体,承受阎罗的冲击。
她觉得自己都要被阎罗冲出去了,当她渐渐偏离的时候,阎罗一伸手,又将她拉了回来。
阎罗每次都能顶到柳依言的最深,甚至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柳依言的手连被单都抓不住了,她索性抱住阎罗,单纯的认为,或许这样就能和他保持相同的频率。
可阎罗却误认为,这是柳依言享受激动的表现,他又提了提速,其实他还可以更快一些,只是担心身下的女人会受不了。
柳依言此时一个字都不说出来,她想说慢,声音出来以后变成了喵
“我喜欢听你小猫般的叫声……”
柳依言耳边响起阎罗的低喃。
柳依言用尽最后的力气锤了一下阎罗,这日子真是没法活了……
她脑中也想不了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只想着,希望今晚不要过得太凄惨……
一夜梦醒。
柳依言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做晕了,还是睡着了。
她起身照照镜子,惊异的发现,镜子里自己的身体上有了淡淡青紫的痕迹。
她扭转身体,臀腰之处更加明显。
“怎么可能,不可能呀!”
柳依言坐回到床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变化,像是更真实了,不似之前那么轻飘飘的。
这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她之前,应该是很久之前,还没有重生的时候,跟一只老母鸡玩老鹰抓小鸡,曾经撞到过桌角,痛得她差点没晕过去,她本以为会青紫好几天,可痛过之后,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来过。
今天怎么会……
“你不穿衣服是想着诱惑我吗?”阎罗突然出现在房间内……


、失踪
第五十章
“我才没有;你别胡说……”柳依言拉起床单,将自己包在里面:“你把我的衣服弄没了,我不知道穿什么?”
“其实不穿也挺好,办起事情来方便……”
“滚……”不知怎地;柳依言发现自己的声音里有几分玩笑的味道。
“出来吧;我帮你穿上了。”阎罗话音一落,柳依言就感觉身上有了布料帖服的感觉,做鬼还真是够方便的;想要什么来什么,如果她一直这么做鬼下去;也挺好;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否决了。
好什么;天天被个神经病弄得日夜颠倒,还是投胎好,重新享受五味杂陈的生活,从一个新生婴儿开始,渐渐的成长,那也是一种享受,总比现在要好,经历种种不能理解又真实发生的事情。
“对了,今天我没事,想不想去干些什么,消磨一下时间。”阎罗扫了一眼柳依言,开口问道。
“我想去那……”柳依言伸手指了指窗外她心心惦念的小河、鲜花和草地。
“那?”阎罗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想去也成,得听话……”
“嗯嗯……”柳依言连连点头。
转瞬间,两人便来到河边。
“我还以为地狱里是没有花的,没想到,也有能生长的,没有太阳,哪里来的光合作用呢?”柳依言蹲在一朵花前,细细打量着这艳丽的花瓣。
远看时就知道它们很漂亮,近看,便更觉得这花的妖娆。花瓣上,好似被一层薄雾所缠绕。
柳依言不由得伸出手,想要碰触。
“别动……”阎罗一把将她拽了回来。“只可远观懂吗,不能碰,后果你承受不起。”
柳依言看向阎罗,他一贯嬉笑的脸上多了几分严肃和冷峻。
“哦……”柳依言点点头,眼睛又扫向那清澈的小溪,如果她能去泡泡脚,清凉舒爽的感觉,从脚心传递开来,会是多么让人惬意的一件事情。
柳依言摇摇头,这花和这个小溪,好似对她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我们野餐好不好……”许是为了转移柳依言的注意力,阎罗手一挥,草地上便多了野餐垫。
他先是坐在地上,然后将柳依言也拉着一起坐下来。也不知道阎罗是从哪里学的,一颗樱桃放在柳依言的唇边。
柳依言微愣过后,张嘴咬住,阎罗给她喂的樱桃,酸酸甜甜,丰沛多汁,比以往她吃过的都要甜。
一阵微风吹过,柳依言惊呼:“风,这里竟然有风,你感觉到了吗?是风……”
“嗯……”和柳依言的惊喜不同,阎罗的好心情,像是一下子消失无踪。
“我们该回去了……”话音一落,柳依言又回到那个关着她的房间里。
“我有事情,你乖乖在这里,等我一会回来。”说完,阎罗轻吻一下柳依言的额头,房间里便没了他的踪影。
柳依言眉头微皱,走到窗前,看向远处的花和小溪,那里像是罂粟一般,无时无刻不引诱着她,尤其是有过刚刚近距离的接触过后。
@@@@
“王……”诸葛看到阎罗出现在老板椅上,明显松了一口气。
“老王爷回来了……”
“我知道……”
阎罗点点头,人未到声先到,办公室外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问好声。
每个不靠谱的儿子,总有一个更不靠谱的爹。
“儿子……”门咣的一下被推开:“惊喜儿子,让爸亲一个……”
老阎王转瞬间便移动到阎罗身边,伸手一抱、一亲……
“啊呸……”
诸葛捂着脸,默默无语两眼泪,想他羽扇纶巾,今天这张老脸彻底的没了,操不完的心,还要出卖色相。
“儿子,你躲什么,让我亲了这个老家伙……”老阎王很嫌弃的擦擦嘴,伸手指了指诸葛。
诸葛捂住脸,他可是堂堂美男子,到了这里,真是红口白牙,任凭这两个父子俩,怎么说怎么是。
“老大不小的了,你就不能沉稳点?”阎罗有些嫌弃的撇撇嘴。
“儿子,你怎么印堂发黑?”老阎王绕着阎罗转了一圈,眉头皱了起来,本就满是皱纹的脸,越发突显。
“天天有个不靠谱的老子,操心操的。”阎罗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与老阎王的距离。
“不对,诸葛?”老阎王的面容严肃下来。
诸葛倒吸一口冷气,让他怎么答,让他怎么说,说地狱里的这个小王爷,对一个投不了胎的女人着了魔,每每将自己的精气全然灌入对方体内,伤了仙气。
“诸葛,我让你干什么来着,还不去办?”
“是……是……”诸葛连声应道,一溜烟便不见踪迹。
老阎王朝空中深吸一口气,抽了抽鼻子说:“不就是个女人吗。喜欢,老爹给你弄几个百花仙子,就算你想要十二钗都能给你搞过来,跟个孤魂野鬼混个什么劲……”
“我喜欢……”阎罗的脸色冷下来。
“好好,不谈,不谈,咱们爷俩,今天好好喝一顿,老爹在老撒旦那拿回来不少好东西,有松露,松露你知道吗,就是……”
@@@@
柳依言一个人在房间里很无聊,她睡了一觉,又站在窗边,拉开窗户,想试着将脸贴在那层薄膜上。
这一贴不要紧,她差点没一个跟头翻出去。
她又伸手试了试,那层膜消失了。
远远的,她感觉到那条溪流再跟她挥手,那些艳丽的花朵,引诱她去采摘。
柳依言爬出窗户,双脚落地之后,她一步步的向河边走去。
走到花前,她蹲了下来,不知道为何,她觉得此时这花,要比刚刚更加艳丽,好像镀上了一层幽幽的银光。
她伸出手,阎罗的提醒,突然回响在她耳边。
柳依言瑟缩一下,摇了摇脑袋,将阎罗的声音摇开,那个神经兮兮的家伙,说话就不用往心里去。
她的手贴住花茎,看似光滑的花茎刺痛了她的手。
柳依言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住的往外流失。
她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手好像被吸吮住一样。
柳依言站起身体,用另外一只手,抓着手腕,猛地,手上的吸力骤然消失,她的一只脚踩入河中。
有什么东西缠绕住她的小腿,渐渐的向上蔓延。
柳依言瞪大眼睛,张嘴想喊,发现喉咙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平静的湖面,突现惊涛,转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
“你做了什么?”正喝着酒的阎罗,酒杯往桌子上一放,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儿子……坐下……”老阎王冷冷的说道,脸上少了平时的嘻嘻哈哈,多了几分威严:“有你这么跟爹说话的吗?”
“你对她做了什么?”阎罗闭了闭眼睛,眉头皱起,随即将眼睛睁开。
他已经感觉不到柳依言的任何气息,不单单是地狱,甚至人间,他也察觉不到。
“我说我什么也没做,你相信吗?”老阎王端起酒杯,一口饮尽,随即又给自己满上一杯:“你对她只是迷恋,我能理解这种感觉,这是男人对他第一个女人的那种念念不忘。相信我,很快,你就会知道,比她漂亮,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那些女人也不会毁了你的元气,只会滋养你……”
“父亲,你从未质疑过我的选择,就算是当时出过那么大的乱子……”
“一码归一码,年轻人总要犯错才能知道孰轻孰重,如果你只是玩玩就算了,你妄想用自己去补养她,你觉得我会同意你继续下去?”老阎王扫了阎罗一眼。
转瞬间,屋内便没了阎罗的身影。
“当爹的呀,总是有操不完的心……”老阎王再次饮尽杯中酒,重新满上:“诸葛……”
“在……”
“过来陪我喝点,希望我们的用心良苦能有用。我相信,你不希望去扶持另外一个阿斗……”
“当然。”诸葛一改刚刚的低声下气,挺直腰板,手中的扇子晃了晃:“阎罗是个可塑之才,虽然玩心大了点,但能分清轻重缓急,只需要一些事情成长便可……”
@@@@
阎罗匆匆回到房间,不出所料,没了柳依言的踪迹,他环视房间,瞬间便转移到河边,一朵异常艳丽的花,引起他的注意。
他伸手一掐,花茎便被他折断,一缕轻烟,飘向平静的湖面,突起漩涡,将这缕轻烟吸尽。
阎罗闭了闭眼睛,往生花被他攥在手心,红色的汁液如鲜血般的滴落在草地上,转瞬便渗入泥土。
他深吸几口气,一声怒吼,几破雾霭沉沉的天空。
老阎王和诸葛正准备碰杯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小王爷他会不会?”诸葛有些担心。
“不会,他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了解,他只会变得……”老阎王的嘴角沉了下来:“他只会变得像个真正的阎王而以……”
51、熟悉 
“小华;爸爸,已经没了你姐姐;再没了你;可让我怎么活,老天爷对我们这一家为什么就这么残忍……”

看着眼前瘦骨嶙峋的大爷,被叫成小华的女孩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大爷的扶床痛哭的脑袋。

“你……”她的声音干涩沙哑。

“醒了……小华……”大爷眼睛已经红肿:“小华,听爸爸的,咱不报仇了,恶人自有天来治,咱不报仇了;只要你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爸爸已经没了你姐姐,不能再没有你……”

“我叫小华……”干涩的声音,说出晦涩难懂勉强可以分辨的话。

“你不认识爸爸了?”大爷问道,满眼的不可置信。

小华摇摇头。

“当当……”病房门被敲了敲。

“你来干什么?滚……给我滚……”

小华不能理解的看着大爷激动的对着来人。

“霍先生听说翠翠小姐的妹妹出了事故,特让我送些慰问款过来,我先放在这里了,还有医疗费用已经付过了,不用操心……”

女孩看向来人,脑袋晕沉沉的,这一切都那么陌生,她不知道这个大爷是谁,但他口口声声叫着小华,难道自己就是小华?

“我女儿的卖命钱,我不要……”大爷的话没说完,男人已经出了病房,留下一张支票。

“别……”见大爷要撕,小华连忙轻唤。

“你让我留着,你不一向最不屑拿这种钱?”大爷似乎愣住了。

“留……”小华说话还有些费劲,说过这句话,便觉得没有力气,又昏睡过去。

一个月后。

“小华,你复课了?”

一个男孩出现在她面前。

“嗯……”小华点点头:“对不起,你是?”

“哦,我听说了,你撞坏了脑袋,我是班长,忘记没关系,我带你熟悉环境。”

“谢谢,我自己可以。”小华拒绝来人的好意。

她形单影只的走向教学楼。

一个月,她的身体康复的七七八八,对所有的一切,也知道个七七八八。

她叫小华,有一个姐姐,据说被一个恶少包养了,然后那个男人结婚那天,将姐姐害死了。

她们姐妹一向情深,她三天两头就去给姐姐讨说法。

又一次被赶出来之后,恍惚的走到公路上,被一群彪黑车的人给撞了,听说撞她的人也死了,至于到底是不是这样,也无从考究,反正公安局是这么说。

对方还陪了一笔钱,按理说这就有些不合情理,人都死了还陪什么钱,估计是有人将所有的一切都推到死人的身上。

只是无论是她爸,还是她自己都没有这个能力追究,只能人家怎么说就怎么听。

送支票的那个中年男人,是害死姐姐那个男人家的管家。

逢年过节,大事小情,总会送一笔钱,虽然每次来都遭到白眼谩骂,也依然坚持不懈。

而她现在住的这个房子,也是这个害死姐姐的人家给的,名字都已经过户到了父亲的名下,因为是姐姐生前就过户的,加上他们父女俩也确实没有地方能去,便也就这么住了下来。

虽然住着人家给的房子,但父女俩依然心心想着报复。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小华有些庆幸自己的失忆。

什么都想不起来,也挺好的,她听这些事情的时候,本以为自己会感同深受的难过一些,但听下来,就像是麻痹了一样,没有任何悲伤或其它,就像是听个故事一样。

她觉得现在应该还算是好的吧,她和父亲有地方住,这么长时间,林林总总对方给的补偿款也有个百十万,不去折腾的话,她和父亲也算是小康之家了。

既然失忆,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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