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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渣渣渣 作者:了了是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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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隐忍反而引来霍倾城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
柳依言觉得她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不断的被海浪高高抛起。
“呵……”耳边突然传来霍倾城的耻笑声,柳依言听出来,这是霍倾城正在强忍怒气,她觉得霍倾城真有病,是他让她忍的,她忍了,他还不愿意。
“你倒是真出乎我的意料,闹脾气也不是这么闹的,把你位置摆正了才能有好日子过。”
柳依言觉得霍倾城这话说得更可笑,她都这样了,还怎么没摆正位置,难道去争风吃醋才对。
“说话,回答我的问题……”霍倾城将柳依言翻了一个身,让她趴在床上。
“你想我说什么?”柳依言的语调很平静。
霍倾城猛地一沉顶了进去:“你就不能像个正常女人一样,不问她为什么来……”
“我中午问过了,你没回答我?”。
“我……”想起中午的情景,霍倾城的怒气更大了,他用尽力气顶了起来。
柳依言双手抓住床单,防止自己被霍倾城顶出去,她现在真的觉得霍倾城的脾气越来越怪了。
当时她问问题的时候,差点没掐死她,现在不问了,又一副要弄死她的样子。
这人怎么这么纠结,不仅纠结还变态,干什么都不能顺他的心,阴晴不定的。
“该死,你又不专心,是不是想那个吴箫呢,当时你看他都快看傻了……”柳依言眉头皱了皱,这和吴箫有什么关系,如果按照重生以后来说,吴箫和她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嗯……”柳依言一声惊呼,霍倾城猛地顶住了她最敏感的一点。
像是也感应到了似的,霍倾城狠狠的开始反复撞击她那个地方。
柳依言忍不住,也克制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你不是能忍吗,怎么不忍了……”霍倾城的声音又在柳依言的耳边响起。
柳依言觉得霍倾城真是有问题,忍也不行,不忍也不行。
“嗯……”柳依言一声尖叫,她发现霍倾城的手按住了她的小腹,与此同时,他猛力的一次重击,让她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记住以后别惹我生气……”
柳依言回答不了问题了,也没心思想太多了,霍倾城这种新的折磨方式让她想忍也忍不住,她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柳依言再次醒来,便又到了第二天早上。
她好像睡到了日上三竿,把早饭都错过了。
柳依言觉得肚子饿,刚一开门,就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佣人。
佣人在看到柳依言的时候,脸上像是终于解放了似的,明显松了一口气。
“朱莉小姐让我把这套衣服给你,说今天想让你陪她去骑马……”
骑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骑马成了一项高雅的运动,懂得马术甚至可以拥有自己一匹马的人,通常是非富即贵,普通老百姓,例如翠翠这种,最多也就能骑上大马照张相片而已。
不过柳依言觉得,今天这朱莉可要失望了,想她作为一个曾经的白富美,这种能体现自身素质的技巧怎么可能不会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骑马除了技巧,也需要自身的身体素质,也不知道一会骑上马以后,她会不会是内里有技巧,外在无素质。
想是这么想,这家的老爷子都发话了,她又能怎么样,就算是舍命也得来陪这个朱莉走上一走不是。
柳依言换上骑马服,别说还挺合身的,想想也是,霍倾城这里的佣人一个个都挺精明的,她从没报过自己的size,平时的衣服不也照样合体。
佣人引路,柳依言在佣人后面乖巧的跟着,她时不时打量周遭的环境变化,暗暗感慨,霍倾城家竟然比她想象的还要大。走过一个像是迷宫般的花园后,眼前的视野开阔,远远的先是平坦的草地,而后是一片看不出来有多深的树林。
朱莉一身红色的骑马装,正坐在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上。
挑马也是一门学问,马肥并不代表速度快,性格烈。别小看马的速度与性格,往往这是要人命的东西。
马和车不一样,车是踩脚油门就能跑,向左向右就全凭方向盘。
马是有性格的,它能感觉到你不会骑,它知道你不会骑就会欺负你,不听你的话,成心和你作对,你让他走非不走,故意低头吃东西,拉它起来他就故意的抗缰,原因是有的是由于马淘气,有的是因为马的脾气不好。这就需要你的信心和驾驭它的信念感染它,就要让它服从你,就要让它听你的。。
“停……”柳依言突然一声大喊,吓得她身边的佣人一个趔趄。
“抱歉……抱歉……”柳依言歉意的笑了笑,她用手指头扣了扣耳朵,她刚刚莫名奇妙的耳边响起了甄昭石的声音。
前世她曾经在马场养过一匹马,是一个通体黝黑的阿拉伯马,这匹马是在她嫁给甄昭石以后,他给她买的,陪着她一起训练适应的。
原本她还想着自己和甄昭石之间是没有交流的,现在这么一看,原来也有过那种温存和互动,只不过两人冷淡的时间长了,冻得她连偶尔的温馨都想不起来了。
想到这里,柳依言突然感觉眼眶有些发热,她仰仰头看向天空,暗骂自己没出息,瞎感动个什么劲,都活了两世了也不知道成熟点。
“翠翠……来……我等你好久了……”朱莉亲昵的朝柳依言招手,柳依言往前走了两步。
“这马你喜欢吗,我挑了好久就属这匹马的个头小,你以前没骑过马吧,这种矮小的马,力气小,也能安全点……”
柳依言扬起一个白痴般的笑脸,她扫了一眼那个所谓矮小的马,没错个头是比朱莉的小,但她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一匹蒙古马,蒙古马的脾气鲜少有好的,最喜欢闪人,
“对了,还没跟你介绍,这是温莎,霍伯伯知道我喜欢马,特意想方法帮我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说着朱莉便牵着自己的马来到柳依言跟前。
柳依言刚刚还只是猜测,现在近了一看,确定了心中所想,朱莉的是一匹成色非常不错的荷兰温血马,性格温顺,体态优雅,和她现在自己所拥有的这匹蒙古马来比,简直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
不过也无所谓了,跟那种优雅轻快的小跑比起来,她更喜欢的是驰骋的乐趣。
“温莎好,这是花花,你们打个招呼吧……”
柳依言从佣人手中牵过马缰绳,察觉到这匹马在和她较劲,她用力的拉扯一下缰绳,眼睛紧盯着这匹颜色有些杂乱的马,发现缰绳的力道松了一些,柳依言明白这是代表这马此刻顺从。
“花花……噗……”朱莉一声惊叹,发出一声嗤笑。
“我叫翠翠,它叫花花,正好能上了一盘酸菜了……”柳依言说着打量一眼周围的佣人,大家脸上都隐忍着笑意,只有朱莉一脸的迷茫。看来玩笑也只有开给能听懂的人才有趣,遇到话说不到一起去的,说毛都是白扯。
“那我们开始吧,目的地就是那片树林,你要不要找人帮你牵着点?”
“牵?”柳依言看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按理说应该有个驯马师模样的人存在,但此刻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女佣人,脚踩着统一标准的低跟鞋,走两步还可以,如果替她牵马一直走,辛苦是不言而喻的。她的眼睛扫到谁,便发现谁在躲避她的目光。
“不用牵了,我慢点就行了。”柳依言朝朱莉笑了笑,然后将缰绳交到一个佣人的手中说:“帮我牵着点,别让它动,我担心自己上不去。”
说着柳依言双手扒住马鞍,笨拙又滑稽的上马,一侧不成,她又换到了另一侧,期间她能听到朱莉“银铃”般的笑声。
柳依言叹口气,感觉自己真有表演才能,又尝试好几次后,柳依言总算是丑态毕露的上了马。
上了马以后,柳依言还作势擦了一把汗。
“你确定不用有人帮忙?”朱莉再次好意的提醒。
“不用,我自己就成……”柳依言接过佣人递过来的缰绳,她低垂双眸,不让人看到她的表情,所谓的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她柳依言不想活,也得死的有点意义才成,她可不想被人给陷害了,刚刚她确定了马鞍没有问题,这就相当于安全。
说不定,这个朱莉还真的只是想看她出丑而已。
柳依言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她总是觉得不那么简单,如果只是出丑,为什么会选择骑马这么危险的项目,要知道对于生手来说,尤其是选一匹脾气不好的马,非死即伤是最正常的事情。
“温莎我们出发……”朱莉一声鸟语的口令,一人一马轻快的跑了起来。
柳依言可不敢这么大的幅度,屁股下面的花花有多不靠谱,她心里没底,她稍微的扯了扯缰绳,嘴里喊着出发,实则手下用力控制马的行为。
先是尝试性的走了两步,然后便稍微快了一些。
上马她能装得滑稽,但马上她却装不出来,这种配合和技巧是自然而然的,就像是吃饭,走路一样。
再看朱莉,已经跑到前方很远的地方,人马合一,简直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柳依言又不由得想到以前的自己,当时的她一身白色骑马装,在黝黑的骏马上不也是享受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吗。
“你干什么……”柳依言差点一个趔趄摔下马,她屁股下面的花花不听话的小蹦了一下,踢了踢腿,又摇摇脑袋,甩甩尾巴,那架势好像在说,活该让你不专心。
“你个败家马,怎么和那个霍倾城一个臭毛病,阴晴不定的。”柳依言惩罚性的拍了一下它,它哼着气,又跳了几下。
柳依言抓紧缰绳,她感觉自己的脾气也上来了,就好像她屁股下面的就是霍倾城,自己天天被他骑,今天总算是有了反骑的时候了。
“你个坏东西,我就不信我治不了你?”说着柳依言抓紧缰绳,所谓的人马合一,就是双方能互相感应到对方的心情。
花花也像是越发的桀骜不驯,跑跑停停,又踢腿,又甩头。
柳依言也不惯着它,抓着缰绳,身体跟着马在跳跃摇摆。
@@@@
“你去哪?”
霍倾城急匆匆的脚步,在听到身后的声音时停了下来。
“父亲……”霍倾城转过身,身后的是霍远道。
霍远道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事情让你这么急?”
“没事,父亲……”霍倾城垂下双眸,克制着不让自己焦急的情绪显露在外。
刚刚吴妈跟他说朱莉竟然邀那个女人去骑马,他便越发的不安。
朱莉不聪明,通过昨天的交谈,他已经感觉出来,不过朱莉心狠手辣,对此他也有些耳闻,但凡是眼中钉肉中刺,她从不放过一个,这是她受到宠爱的原因。
朱莉昨天提的那个要求,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会吃亏,不过吃亏是吃亏,他没有想到是骑马如此危险的事情。
霍远道在家,他理应克制情绪。
但想到那个女人也许稍晚一会便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便冷静不下来。
“既然没事,就陪我下盘棋。”
“好的,父亲。”霍倾城应了一声,看到霍远道转过身,他握紧双拳,他不知道霍远道会不会是不是试探自己。
霍倾城向窗外远眺了一下,这里看不到马场,他无法得知女人的情况,除了希望她的运气好,他几乎是什么都做不了,只希望朱莉不要在别人的地盘上太出格。
看霍远道拉开了书房门,霍倾城的眼睛眯了眯,掩饰住眼中的丝丝凉意。
断手断脚
父子俩的一盘棋没下完,便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吵闹声。霍倾城的棋子拿在手中犹豫了一下,错放了一子。
“低级错误。”霍远道斥责道,一子落下,霍倾城满盘皆输。
霍倾城按下眼帘,避开霍远道审视的目光。
随着吵闹声越来越接近,霍倾城已经攥紧了拳头,克制着自己不走出房门,最担心的事情终究是来了,他压下心头的那隐约的痛感,告诉自己,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是以至此就算是急也改变不了丝毫。
霍倾城的纹丝不动,似乎让霍远道原本犀利的目光变得软化了一些,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顿了一下说道:“我们继续?”
“好的,父亲。”霍倾城暗自吸口气,觉得有些可笑,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就算是呼吸也得时时克制,否则便会被认为喜怒被人察觉,暴露自身的弱点。
两人的棋盘刚刚摆好,书房便传来了敲门声。
霍倾城没应声,他看到了霍远道眉目间的不满。
霍家的佣人都是分得清楚轻重缓急的,书房是谈事情的地方,不是紧急,不会有人贸然打扰。
霍倾城见霍远道像是不受打扰似的,便也没表现出丝毫异样的情绪。
棋局的开始是最简单的也是最难的,这个棋局的成败,或许就在开头的布局,沉不住气的一方便注定了失败。
棋局开始之前,他便错了一步,让霍远道看出了他对那个女人的担心异于平常。现在他不能再犯这种错误,
门又被敲了几下,霍远道的眉头微微皱了皱。
霍倾城不敢表露丝毫,手握着棋子盯着棋盘。
像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似的,门又被敲响了。
“越来越没有规矩了。”霍远道像是自言自语,实则是说给霍倾城听。
“父亲,该你了。”霍倾城将自己棋子放入棋盘,敲门声对于他来说像是没有任何的意义。
“去看看怎么回事……”霍远道将棋子扔在一旁。
霍倾城起身走向大门,他尽力控制自己的步伐和幅度,当手接触门把的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
大门开启,门外是一脸焦急的霍盛。
“什么事情?”霍倾城将霍盛让进书房。
“朱莉小姐从马上摔下来了,刚刚被佣人抬回房间,医生正在路上……”霍盛走到霍远道身前,急忙开口说道。
霍倾城原本看不出神色的脸,眉头微微挑了挑,他有些惊奇有些不能置信的看向霍盛。
事情确实是发生,只不过换了主角,便变得南辕北辙了。他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过在那个女人身上发生什么貌似都是合理的。想到这里,霍倾城突然觉得有一种笑意从心里涌上来。
“怎么掉下来的?”霍远道从沙发上站起来,脸上露出几分担忧。
“山林中有一个树坑……”霍盛看了看霍倾城随即又看向霍远道,微微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是朱莉小姐昨晚派人挖的,说想要看看会不会有什么野味能掉进去,没想到她今天约翠翠小姐骑马,自己掉进去了。”
霍盛这话说完,霍倾城不着痕迹的挑了挑嘴角,事情已经明显,是有人在作茧自缚。
霍远道脸上的表情越发得难看,步履有些急的走出书房朝朱莉房间所在的方向走去。
霍倾城有了一种闲庭漫步的感觉,心情难得的舒畅,他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正午,花园里阳光明媚,远远的看去,一棵向日葵正面向太阳吸取着阳光。
@@@@
朱莉的房间门外守着很多人,除了几个佣人外,便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柳依言。柳依言时不时的往房间里探探头。
看来她的谨慎小心是正确,花花的脾气不好,经过驯服之后也变得乖顺听话,她和朱莉骑过草坪,一切看起来还算是正常。
直至进入树林,叽叽喳喳麻雀聊天的声音让她警觉起来,树林里的光线幽暗,不仔细看,根本就无法发现那个陷阱。
她本想就装作不知道,稍微绕一些路绕过就算了,这种事情难得糊涂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她和朱莉在这个地方说句不好听的话,一个是囚,一个是客,一个是卑,一个是尊,她想朱莉将事情挑明,那无疑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只是柳依言万万没想到,花花那匹败家马,突然尥起蹶子,一脚踹在温莎的屁股上,马蹄子的力量可想而知,温莎吃痛的一声嘶鸣,猛地一跳,你说巧不巧,单手握缰的朱莉便直奔陷阱而去。说时迟那时快,一点能伸出援手的机会都没给柳依言留,只听见一声哀号,便没了声音。
柳依言还记得当时自己顺着陷阱向下看去,朱莉的姿势怪异,手臂和小腿以一种常人无法达到的姿势扭转着。
这个坑还太深,足足有两人那么深,柳依言向下喊了喊,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她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不觉得痛了。
朱莉被送进房间,也没见她有清醒的架势。
柳依言正想着,远远的看见霍倾城和霍远道的身影。
霍远道的步伐暴露了他的担忧,紧随其后的霍倾城的步伐反而看出了几分轻快。
父子两为什么会有这样反差,柳依言心里也能猜出个大概,男人总有逆反心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朱莉和霍倾城估计能成利益上的婚姻,再加上霍远道的强势,说不定霍倾城是怒不敢言,或者心不甘情不愿,现在朱莉这样,他那阴晴不定的脾气也许会觉得有些暗爽。
更何况朱莉是霍远道的客人,出了事情最不好交代的便是霍远道。
突然从霍倾城那传来一道打量的视线,柳依言不小心与他对视一眼,急忙别过自己的目光看向别处。
她的心扑扑乱跳,霍倾城的那个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像是有些宠溺似的,就好像再说,她怎么这么顽皮,把人弄成了那样,她低下头不敢再看霍倾城。
“人怎么样了?”霍远道一进屋便问给朱莉做紧急处置的家庭医师。
“右手脱臼已经接上了,左手骨折,左腿好像也断了,我先用东西给她固定上,得抓紧送到医院去,呼吸和心跳还算正常,应该是痛晕了……”
医生的回答让柳依言不自觉的又往人群后面缩了缩,她真希望此时的自己会隐身,朱莉可是贵客,才来一天就断手断脚,还是什么意大利黑手党的女儿,那些人杀人都不带眨眼的。
还是那句话,她倒是不怕死,怕的是死的那个过程。
想到这里,柳依言让自己的身体紧靠着墙壁,将自己藏在众多佣人的后面,此刻她有些庆幸自己这副身体的体格瘦小。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衣角被拉了拉,柳依言扭过脸,是吴妈,吴妈用眼神示意她不要说话。
柳依言会意的点点头,她被吴妈拉着从人群走了出去。吴妈越走越快,直到两人进入柳依言的房间,这里已经远离众人的视线范围。
“少爷让我送你回房间,让我叮嘱你这几天老实点,乖乖的,要是没事就别出来。”吴妈急匆匆说了两句话便要出门,后腿还没迈出去又回过头来说道:“对了,饭菜我会让人送到你的房间里,你这孩子下手也太重了,不过好样的,人善被人欺,吴妈看好你。”
只见吴妈竖起了大拇指,这才彻底的走出去。
柳依言目瞪口呆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感觉自己是有口难辩,她是一点害人之心都没有,吴妈这话说的,好像是她故意似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那片森林里估计除了马就只剩之鸟能证明她的清白,那也就是说,还是没有人能替她辩解。
柳依言不由得觉得悲催的摇摇头,想她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现在貌似又演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恶毒女人。
柳依言叹了一口气,窗外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声响,原来是阳台上站着两只麻雀。
“我今天还以为这个翠翠死定了,没想到绝地大反击,你看见没有,她的马一脚把那个女人踹到了陷阱里。”说完这只麻雀甲便飞走了。
柳依言真想为自己辩解,不是她的马踢的朱莉,是她的马踢的朱莉的马,差了好多有没有。
正沮丧,又一只麻雀飞了过来。
“我今天还以为这个翠翠死定了,没想到她真不是一般人,你看见没有,她一脚把那个女人踢进了陷阱里。”说完麻雀乙又飞走了。
没一会又飞来了麻雀丙。
“我今天还以为……”
柳依言有些发傻的坐在凳子上,听着这一传十,十传百的版本,简直是越传越玄幻。
得,就算是找鸟来替她辩解都不成了。
她双手掩面,欲哭无泪,她是被冤枉的,她真的没有踢朱莉。
“乌拉乌拉……”救护车的声音响起来,柳依言向下看去,朱莉被医护人员抬进救护车。
霍倾城和霍远道没有一个人跟出来,柳依言突感鼻子痒痒打了几个喷嚏,说不定那父子俩正在研究她的死活呢。
@@@@
书房里的气氛诡异又静寂,霍远道坐在沙发上,霍倾城站在一旁。
“朱莉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霍远道说完紧盯着霍倾城,等着他的答案。
下限
“那个女人就在房间里……”
“你不心痛?”霍远道打量着霍倾城。
“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趁着朱莉没醒,我希望父亲别让她太痛苦就行。”
霍倾城的话像是取悦了霍远道。
霍远道伸手指了指沙发说:“坐吧,朱莉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女人能解决的,虽然事实如此,但她扛不起来这么大的事。”
“嗯。”霍倾城应了一声,坐在霍远道对面。
“这件事情等朱莉醒了再说,不过这个叫翠翠的女人倒是有点意思,你对她就没有别的什么想法?”
“之前没有?”霍倾城看向霍远道,让霍远道能看到他的眼睛,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今天出了这个事情以后,我倒是觉得,把她当成玩具可惜了,培养培养也许会有用。”
霍远道听闻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书房里的氛围也变得轻松起来。
“我去趟医院,再去拜访几个朋友,你去看看那个叫翠翠的,女人有的时候比男人的用处更大,只要她死心塌地跟着你,什么事情都能为你做出来。”说着霍远道站起身子轻拍霍倾城的肩膀,直到他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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