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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逢对手:男人,别碰我 (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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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踏出飞机场的一瞬,抬起头环视了一眼A市的景色,一样的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自己确实那么的渺小。
染溪的嘴角轻轻扬起,没有想到,四年就这么过去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贪婪的呼吸着祖国的空气。
在法国的每一天每一夜,她都无法不思念着这个地方,可是,现在看来,没有想到,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没有通知花暮翎,没有跟林庆元说,染溪买了一张机票,就从法国飞了回来。
她望着手机,给纪蓝打了一个电话,“喂,纪蓝。”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明明是接通了,过了许久,才听到纪蓝隔着声波传来的咆哮声,“林染溪,你居然舍得打我的电话,去了国外那么久,都没见你打个电话我,你个该死的,我还以为你死在法国了。”
听着纪蓝亲切的声音,虽然是责骂,但是染溪听着还是很亲切,她笑了笑,对着电话那头的纪蓝说到,“好了好了,我回来了,没有死在法国。”
纪蓝的声音有些哽咽,“你终于舍得回来了,林染溪!”
“好了好了,”染溪拖着一大堆的行李,本来想去纪蓝家住几天,可是还是不放心,“对了,纪蓝,你现在谈了男朋友没?”
包租婆
“没有!”纪蓝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好了好了,你是不是现在又无家可归,我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住了,你怎么不早说你要回来,我好去接你嘛。”
染溪点了点头,没有想到纪蓝这丫头还这么有人性,“好了好了,快点说你家在哪,我好去找你。”
纪蓝告诉了她一个地址,染溪拦了辆的士,朝着纪蓝的家走去,她站在门前,望着高楼,市中心的一套精致的商品房,林染溪不禁叹了声,“纪蓝这丫头不是被包养了吧?”
远在楼上的纪蓝不禁打了个喷嚏,染溪坐着电梯,走到了22层楼,按了按门铃,“纪蓝,开门啊!”
纪蓝打开了门,看到染溪的样子,看上去显得更有几分成熟,她惊愕的说不出话,“林染溪,你真的是林染溪吗?”
她长大嘴巴,目瞪口呆的上下打量着染溪,染溪瞥了瞥嘴,翻了个白眼,:“废话,我不是林染溪,谁是!”
纪蓝伸出双手,将染溪抱在了怀里,“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她将她拉到了屋子里,染溪环顾着四周的装修,精致大方,标准的三室两厅间,格外的富丽堂皇。
染溪不禁感叹道,调侃道,“纪蓝,你不是被哪个有钱的男人包养了吧?这跟你原来的家相差也太大了。”
纪蓝翻了个白眼,“尼玛啊,你才被人包养了呢!”
染溪捂着嘴笑了笑,“我开个玩笑呢,不过,话说,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有钱,买了一套这么大的房子。”
纪蓝凑近了染溪,她的嘴角扬起一抹嘲弄的笑意,“你猜。”
染溪瞥了瞥嘴,戳了戳纪蓝的额头,“你个没人性的,居然掉我的胃口,你太过分了!”
纪蓝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她抬起头看着染溪,“反正这么大的房子就我一个人住,你就跟我一起住吧,反正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
染溪连忙的点了点头,她凑近纪蓝,贼笑道,“那你可不可以少一点房租啊,包租婆!”
纪蓝横了一眼染溪,伸出手摆了一个拒绝的手势,“你这么有钱,还需要坑我的,拜托,大小姐,不带这么坑人的啊。”
染溪瞥了嘴,“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
“大小姐,法国知名首席服装设计师Jerry的弟子,你开玩笑,谁不知道你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纪蓝口里吃着东西,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对染溪说到,“拜托啊,去年您的作品可是全球争抢,在Jerry手下幸存的设计师不多啊,你可真是难得。”
染溪坐在她的身边,抬起头瞥了她一眼,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薯片,“没想到你还挺关心我的嘛,这都知道?”
纪蓝哼了一声,“拜托,我们什么关系。”
她说着又从她的手中将薯片抢了回来,“鬼叫你的事情现在已经传遍大江南北了,你以为我想知道啊。”
染溪伸出手,穿过纪蓝的肩膀,将她勾住,另一只手将她手中的薯片抢走,“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
染溪回来了
“能当法国首席服装设计师Jerry的关门弟子,当年她可是当着全时尚界的人宣布,她此生都不会再收弟子,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的门下,经过层层魔鬼训练,幸存的人根本就寥寥无几,你成为她的弟子,不错嘛。”
纪蓝一口气将染溪在法国拜师的过程全部说了出来,还冲着染溪挑了挑眉。
染溪惊愕的睁大双眼,她难以置信的望着纪蓝,“哇塞,你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我……”纪蓝眼眸一转,“百度的。”
染溪半信半疑的望着她,“百度?连我的事情都可以百度的这么清楚。”
纪蓝使劲的点了点头,“不然的话,你以为呢,你去了法国之后都没怎么跟我联系,上一次还是一年前了,你还不准我关心关心你的事的。”
染溪吐了吐舌头,尴尬的一笑,“好吧好吧,看在你这么关心我的份上,我就不跟你抢薯片了。”
染溪说着将薯片放在了纪蓝的手上,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拉着行李箱,“我住那个房间呢?”
纪蓝指了指最里面的房间,“那个给你吧。”
染溪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她回头看了一眼纪蓝,只见纪蓝居然微笑的望着她。
纪蓝见到染溪终于走了进去,她深吸了一口气,望着手机的屏幕,发了一条短信。
……
天际飞过一道浅淡的痕迹,花暮翎站在门前,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
形形色色的人像是蝼蚁似的穿梭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花暮翎低着头,他深吸了一口气,拿起手机,看到了一条短信。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深意,笑道,“终于回来了。”
花暮翎顺手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扣好袖口的扣子,穿好西装,朝着外面走去。
Candy见到花暮翎走了出来,急急忙忙的凑上去,跟上他急促的步伐,“总裁,乔少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花暮翎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回头瞥了一眼Candy,“乔明轩。”
Candy使劲的点了点头,指了指尽头的接待室,“乔少在里面,说有事要跟你商量。”
花暮翎将手插在口袋里,朝着前面的接待室走去。
乔明轩翘着腿,坐在里面,正抽着烟,烟缸里,一根接着一根,烟雾徐徐的飘起,他抬起头看着外面。
花暮翎推开门,看着乔明轩食指跟中指之间夹着一根烟,地上跟烟缸里满是烟头,他皱了皱眉,嘴角扬起,鬼魅的讽刺道:“今天怎么有空?”
乔明轩听着他熟悉的声音,顺着他的声音抬头看去,望着花暮翎冰冷如霜的面孔,他低沉的说:“染溪回来了。”
花暮翎似乎早就知道,他没有任何表情,沉声道:“我知道。你就是为了这事?”他扬起手,熟练的从口袋里抽出一支zipo的打火机,低着头点燃了一跟烟。
乔明轩忍不住站起来,走到了花暮翎的身边,直视着他:“你说过你不会再去找她。记得你的承诺。”
滋味好受吗?
花暮翎冷笑了一声,目光里隐透着诡异和冷漠,“这是我对她的承诺,不是对你的。”
乔明轩又上前了一步:“染溪回来的事情,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不回林家,就是因为不想再面对那些过往,难道你还要再逼她吗?当年的事若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她会弄成现在这样吗?”
花暮翎抽了一口烟,优雅的凝视着他的眼眸,笑道:“这不关你的事,我再说一遍。”他把最后几个字咬得很重,似乎是在警告着乔明轩。
乔明轩咽了一口唾沫,他望着花暮翎又叹了一声,“偌桐已经为了你弄成了那样,四年来你不顾一切的瓦解了乔家所有的势力,冰封了乔家的财产,如果不是因为我及早做了准备,跟偌桐分了家,想必你一定不会放过我。”
花暮翎拉了手边的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扯了扯自己的领带,“我没有想过要对付你,不需要,也不值。”他把玩着手中的劳力士金表,上面镶着南非钻石,头也不抬的说。
乔明轩摇了摇头,叹道:“为了染溪你连我们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情分都不顾及,还有什么好说的。”
花暮翎扬起头侧着脸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滋味:“如果不顾及,你早就一无所有。”
乔明轩理了理自己的西装,束紧领带,他优雅的浅笑,低着头朝着门的方向走去,手已经搭在门把上,又迟疑了片刻,“我希望你不要去找她。毕竟当初是你自己答应的,不要忘了你们始终是亲兄妹。”
花暮翎愣了愣,他回头望了一眼乔明轩,心口像是被什么斯开了一样,“我知道,亲兄妹又怎么样?”
乔明轩深吸了一口气,“四年前你跟我说过同样的话,带给染溪的伤害无法弥补,现在你还要一意孤行吗?”
花暮翎低下头,脑海里瞬间闪过了四年的光景。
没有染溪在身边,他没日没夜的将自己沉浸在工作之中,没日没夜的将自己埋在一堆文件里,只是为了逃避,可是他已经受够了四年来这样的生活。
花暮翎横了一眼乔明轩,嗤笑道:“四年前你去巴黎找她,想要她跟你在一起对吧?”
乔明轩一愣,手僵在半空中,“你知道?”
花暮翎站起身,顺势将手插在了口袋里,“当然。”
他站在门前,又转过了身,缓缓地朝着花暮翎走来,“就算她拒绝我又如何?我不会放弃!但是……”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花暮翎,花暮翎冰冷的目光恍若月光下的寒潮。
“你可以改变世界上所有的一切,但改变不了你跟染溪血液里流着相同的血,乱~伦这种事,只有你做得出来。”
花暮翎没有看他了,只是冷笑,“乱~伦?哼!”
“滋味好受吗?花少。”
花暮翎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一眼他,“你是问乱~伦的滋味?”
他朝着乔明轩走去,优雅的推开了门,站在门边,伸出手,示意他出去,嘴角勾起一丝邪魅,“很不错。”
真是个疯子
乔明轩顺势走了出去,他站在门外,一脸严肃的说道:“你真是个疯子。”
花暮翎看着他远走的背影,眯起眼,邪肆的嘴角绽开,“那是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去爱她。”
他拿出手机,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是私人侦探发来的短信,他板着脸,走出办公室。
花暮翎到地下停车场,将蓝色的兰博基尼开出去,马力十足,朝着市中心中央花园开去。
他猛踩着油门,一路狂飙,调到最大档,又拿出手机,拨打了染溪的电话。
染溪此刻正在纪蓝家里洗澡,她躺在浴缸里,满是泡泡的浴池里,洒着玫瑰花的花瓣,她伸出细滑白嫩的手臂,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拂过。
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染溪看到手机上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疑惑的接着电话,“喂?是谁?”
花暮翎听到染溪熟悉的声音,嘴角不禁微微翘起,甚是安慰,“你回来了。”
染溪听到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怔了许久,喃喃道:“哥……”
花暮翎挂上了电话,此刻的他已经站在了纪蓝的家门口,他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朝着里面走去。
染溪心跳的很快,手机已经掉到了水里,她却不知,听着门外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她不禁冷吸了一口凉气,身子僵在了池子中,她瞪大双眼,惊恐的望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这个声音绝对不是纪蓝。
花暮翎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滴滴的荡在整个空荡荡的屋子里,他低着头,沉声道:“出来吧,染溪。”
染溪急急忙忙的从浴缸中站起,第一反应是确认门是否关好,她抓着浴袍,披在自己的身上,透过浴室的门,隐约看到了外面的影子,“你……怎么会来?”
花暮翎站在原地,他没有动,而是淡淡的说:“出来,我等你。”
染溪怯生生的打开了门,她一双小腿裸露在外面,哆哆嗦嗦的朝着他走来,却保持着距离,头也不抬,披肩的长发卷起,多了几分妩媚和成熟。
花暮翎凝视着她,看上去比四年前成熟了很多,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看着她站在不远处瑟瑟发抖,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想要上前给她披上。
染溪往后推了几步,与他保持着距离,拒绝道:“不,你不要过来。”
花暮翎僵在了原处,他将外套丢在一边,扯开了自己的领带。
染溪吓得脸色惨白,哆嗦的不停打着寒颤,捂着自己的胸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花暮翎侧过身,“你所有的行踪都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无论你去哪里。”
染溪冷笑了几声,“可是我现在有了我自己的生活,我很开心,哥,你是不是也该去找自己想到的生活?”
只见他一只手撑在墙上,将她围在怀里,他另一只手压在她的肩上,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墙上。
染溪的浴袍没有系好,左肩处顺着向下滑去,露出白皙的香肩,似雪一般,她连忙将衣服裹好,斥责道:“难道你还要像四年前一样吗?”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花暮翎只是鬼魅的一笑,扬言道:“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染溪侧过头,她推开他,从缝隙里溜了出去,与他拉开距离,“跟我没有关系,”她深吸了一口气,重申了一遍,“你的生活跟我没有关系!”
花暮翎听见她斥责的声音,心里却有被割了一刀,他冷笑,“是吗?”
只是一句简单的反问,却让染溪无言以对,她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染溪抬起头,直视着花暮翎的目光,“哥,你知道吗,其实,四年前,那一次,我,怀孕了。”
花暮翎一贯冷冽的双眸,忽然瞪大,惊恐的直视着染溪,上前抓住她的手,朝着自己的怀里狠狠的一拽,瞪着她,“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染溪低着头,从他的手中把手抽回来,冰凉的手上却生出了冷汗,“可是,孩子,没有了。”
花暮翎迷惑的抓着她的手,“为什么?你打了?”
染溪淡然的摇了摇头,“不是。而是……那一次流掉了。”
花暮翎倒吸了一口冷气,难以置信的喃喃道:“怪不得,那一次你会流那么多血,还将血含在嘴里。”
染溪牵强的挤出一个微笑,“那是因为那是我的孩子。”
花暮翎松开了她,看着她故作坚强的笑,他心痛的抽搐着,望着染溪,“染溪……”
他将她轻轻的抱在怀里,低声说道,“染溪,我爱你。”
染溪的眼角滑过一滴眼泪,倒在花暮翎温热的怀抱之中,这四年来,她承认,她真的很想他。
花暮翎的唇轻轻的吻着她绯色的双唇,他的手穿过她纤细的腰间,顺着倒在了沙发上。
他的身体压在染溪的身上。依旧大力的吻着她,染溪遮蔽的衣服已经露出大半,露出白玉似的小腿。
他大力的吻着她,将她的身上吻出一道道血红色的唇痕,他解开下身绷紧的束缚,扒开她紧闭的小腿。
染溪瞪着双眸,头发散落在沙发沙发上,她仰起头,感到一阵愉悦感涌上心头。
花暮翎伸出双手,将她雪白的胴体抱起,将她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她喘着气,无措的抓着他的手,一阵愉悦的舒爽感□□,染溪都要忘记了她坚持的禁忌。
花暮翎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畔,他带有磁性的低沉声缓缓传来,穿透了她的耳膜,“说你爱我,染溪!”
她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似乎都要将唇咬破,每一次,他都会做同样的事,问她同样的话。
这一次,染溪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她咬着牙,大脑里却已经一片空白。
她抬起头,直视着花暮翎的目光,“为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呢?”
花暮翎冷笑了一声,染溪,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呢?
染溪感到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抬起头,撞着他的目光,他猛地一下,让染溪不禁疯狂的叫出了声。
染溪瞪大双眸,感到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在花暮翎的身体下,她却显得格外渺小。
想要这样的生活
染溪倒在花暮翎的怀里,她靠在他的胸口,感受到他的温度传来。
花暮翎抚摸着染溪的头发,吻了吻她的额头,“染溪,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染溪抬起头,清澈却又带着一丝深邃的眸子凝视着他,“我现在过的很好,我就是想要这样的生活……”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抬起头说道,“我承认,我回来,确实是因为我想这里了,我也想你了。”
染溪不想告诉他这个事实,不想告诉他她回来了,本想着偷偷的关心她,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花暮翎吻着她,贪婪的一遍又一遍,“我不会让人伤害你,染溪,再也不会!”
他坚定的凝视着她的眼眸,抓着她冰凉的小手。
染溪靠在他的怀里,若有所思,她的这一个决定,确实让自己又一次陷入了窘境。
染溪懊丧的摇了摇头,“我真不该这样!我这次就不应该回来!”
花暮翎搂着染溪,抓着她的手,“不,就算你不回来,我也会去找你!”
“找我?”染溪瞪大双眼,“你去找我做什么?”
花暮翎抱得她更紧了,低声喃喃道,“我想你。”
染溪不再说话,一声不吭的靠在他的怀里。
就这么一次,染溪低声对自己说,“就这一次。”
她想要坚决,坚决了四年,却还是回到了原点,林染溪,四年都不曾让她忘记花暮翎,到底,是有多爱?
染溪自己都不知道,她望着外面的天空,闪过了一只鸿雁。
染溪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搭在了花暮翎的腰间,靠在他的怀里,“我爱你。”
四年前,那一次,她身受重伤的倒在他的怀里,跟他说着同一番话,四年后,她却还是重蹈覆辙。
染溪紧紧的抓着他,任凭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将她视作珍宝的抱在怀中,他吻着她的额头,低声道,“染溪,我爱你。”
染溪深吸了一口气,“可是……我们能吗?”
她自嘲的冷笑了一声,穿起衣衫,从床上走下,她没有说话,坐在靠着窗的沙发上,呆呆的望着窗外。
……
染溪迷迷糊糊间,花暮翎已经走了,等她一醒来,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坐在床上,阳光透过窗户洒下了一层层光晕,染溪望着窗外,她缓缓地站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窗户边上。
想起刚才与花暮翎说的话,染溪的嘴角不禁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这些话是她说的,她真想反问自己一句。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染溪无须反问。
她望着外面晴空万里的天空,看起来格外美好,却不知道怎么的,隐约透着一丝伤感。
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听到门外传来的开门声,纪蓝低着头走了进来。
染溪穿好衣服,等着纪蓝走到了大厅,看到大厅乱七八糟的,她急急忙忙的唤道染溪,“染溪,染溪,你在哪啊?”
染溪抬起头,她听到外面纪蓝叫她的声音,她披上睡衣,推开门走了出去。
远水救不了近火
正撞上纪蓝要敲门,她的手僵在半空,二人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不到几秒,纪蓝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你把我吓死了,我以为你去哪啊呢?”
染溪目光深邃的望着纪蓝,嘴角又绽开一丝讽刺,“什么时候的事?”
纪蓝闻言,愣了一会,她故作疑惑的望着染溪,说道,“你说什么呢?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染溪叹了一声,她走上前抓着纪蓝的肩膀,眼睛瞪得老大,直直的望着纪蓝,“你要我亲口说,还是你自己说。”
染溪心里凉了半截,继续说道,“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到头来,居然是你出卖我?”
纪蓝被她震慑的目光吓得说不出话,急忙把目光缩回去,哆哆嗦嗦的说道,“染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染溪松开了手,她缓缓地朝着窗前行进,走到帘幔下,她拉开窗帘,阳光一道道的射进来,被切割成四四方方的。
她头也不回,任由自己沐浴在阳光下,“纪蓝,我们从小就是同学,这么多年了,我有什么事都跟你说,也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开导我。”
她哽咽了许久,头也不回,纪蓝站在染溪的身后,她低着头,缓缓的朝着染溪走来,小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上衣。
“染溪,对不起,”纪蓝小心翼翼的说道,由于内疚,她的声音不禁发出颤抖,“我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我并不想这样。”
染溪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冷哼了一声,“是嘛?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你这样,我实在是想不出来。”
她回头望着纪蓝,略有深意,纪蓝迅速的低着头,将头恨不得贴在了胸口,喃喃道,“我需要钱,所以才会……”
“需要钱?”染溪冷笑道,“所以你就答应他了对吗?为了这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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