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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欲(叔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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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英禾噘着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将电视打开,换到芒果台看琼瑶阿姨的新剧。

“晚上干点什么?”穆霖赤脚走上地毯,边走边解着衣扣,慢慢的走向英禾。

英禾告诫自己要抗拒这个不听话的男人,可是余光却不听使唤的总是偷偷的瞄着这个肌肤性感的沧桑男神。

“你想干什么?~别又是干我……”

“干你?想得美。”穆霖嗤道。

一句反讽,让英禾直线炸毛,她登时跳起来,大腿跨坐在穆霖的身上,“我看你最近是不是活的有点不耐烦了~恩?”

英禾的魔爪抓挠着他的腋窝,一个劲儿的搔着。

穆霖无动于衷的坐在那儿任她搔动,“最近戒痒了,你还要继续?”

“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英禾发了狠的去挠,挠的穆霖不痒凡疼,身上一道道的红痕之后他终于一把捉住她的小手反剪在她身后,“再调皮,办了你。”

“你办啊~”

“我办了?”

“办啊~~”英禾叫嚣着。

“饥渴女。”穆霖鄙视道,将她从自己的腿上移下来。

“我考!!!你不想活了。”

“恩,自从答应娶你我就没打算活太久。”穆霖起身去接水,被英禾伸出一脚绊了个趔趄,他怒目回瞪,“想造反?”

“我都造了21年的返了!怎么着啊~!不行啊?!~~”

两个人打闹着过了一整晚,最后英禾精疲力尽的败在穆霖耻无下限的手段里,他用皮带将她的双手捆起来,挠她的脚心。

一阵挖心的痒痒,让英禾最终求饶,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和恶魔斗,你只有吃亏的份儿。

“我这么年轻漂亮可爱,你居然这么狠的辣手摧花……我做了什么孽,这辈子就这么栽在你手里了~~”英禾哭丧着脸,对自己的惨败表示不服。

“你说反了,是我栽在你手里。”

“你去死~~!!!!”英禾的嗓音几乎能震破房顶,被穆霖张嘴含入口中,她愣在那儿,对他突然的温柔反应无暇。

入夜,大概是闹得太累了,英禾洗漱过后一头栽进被窝不肯起来,不管穆霖怎么拉着她让她去洗澡,她都不肯起来。

“不洗就别上床!”穆霖下了最后通牒。

“我已经成年3年了!你这套对付小孩子的方法对我没用~~”英禾一扭头,钻的更深,被子被穆霖掀开也无动于衷。

最后穆霖没办法,只能放之任之,关了灯躺在英禾的身边,做嫌弃状。

“切~”英禾侧身翻过去,背对着他,嫌弃我?我还不稀罕你呢~~~

过了一会儿,穆霖仍然没有从她的背后来抱她,也没有任何动作,床上静悄悄的,只听得见两个人喘气的声音。

英禾忍了忍,打算继续等他来靠近自己,等他向她示弱。

再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英禾几乎已经有点忍不住了,她咬了咬牙,不信穆霖这么心狠。

于是,又过了几分钟,她居然听到了穆霖的鼾声,动作小心的扭头去看,发现丫已经睡着了……

唔,都没有亲亲我的额头,没有亲亲我的嘴,没有抱抱,没有甜蜜,他居然就这么睡觉了!

英禾突然觉得很失落,她拉过穆霖的手绕过自己的颈项,面对着穆霖无声的大骂,王八蛋,不要脸,负心汉!!

最后还对着穆霖张牙舞爪的做拳击状。

穆霖倏地睁眼,双眼圆圆的蹬着,嘴巴一张,还发出低吼,吓得英禾一个哆嗦,频频后退。

穆霖看着英禾鸟兽散状的傻样子笑不可遏。他还兴风作浪地捉住她后退的身子,张口喃喃道 ,“我都听见吐气的声音了,你刚才说了什么,我可都听见了。”

英禾一时间恼羞成怒,举手去打她的胸膛,粉拳一下下的落在穆霖的身上,不轻不重但是无不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你混蛋!你根本没睡着!你个骗子!”

穆霖一把压住她张牙舞爪的胳膊,深黑的眼眸紧紧的锁着她的愤然,粗噶道,“你要是还不困,咱就进行一点娱乐活动。”

“什么?”她问道,语气仍然跋扈不堪。

“比如说,试试飞蝶式、燕好式、观音坐莲式,老汉推车,凤戏红穴式,总共有几十种,恩,可以玩个够。”穆霖的眸子转为深邃,豹眼直锁着怒气渐消的小人儿。

“啊?什么蝶式,凤式,观音式啊……木有听说过……”

“没关系,试试就懂了~”穆霖撑起身子,朝着英禾扑过去。

“啊啊啊,别啊,我……”

红唇芳语化为几声轻吟,良辰春景,穆霖打谱要将她折磨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快戳戳这个萌妹子 爱你们

、59爱恋

宠欲58

对一般人来说;今天都是平常无异的一天,太阳照样从远天边升起;江州的天;依旧蓝的澄澈。

可对英禾来说,这将是她这一年最痛苦的一天。

早晨;她将自己裹进被子里。穆霖把早饭做好了来叫她她也不肯起床。

“丫头;不吃饭了?”

“不。”英禾摇摇头,昏昏欲睡。

“也行,难得周末,你睡吧。”

“恩。”英禾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嗓子像冒了火一样疼。

都说别人感冒要花钱,英禾感冒是要命。她若是病了,那便是要将只要是在家里的人折腾的无可复加。

更恐怖的是,她的慢性咽炎,在这个秋天,再一次准时的犯了。

“声音怎么那么沙哑?”

“我嗓子疼……”英禾翻了个身,不愿意睁眼,慵懒的样子却显得有点挣扎。

“咽炎又犯了?”

“唔,是的。”她背对着他回答,恹恹得样子连头都不愿回。

“我给你买药去,还是清喉利咽是吧?”

“莲花清胶囊,铺地蓝霉素,都给我买了吧,我配着吃好得快。”

“行。”穆霖点头二话不说就出门,龙湾这边没什么药,他怕英禾太疼,只得快马加鞭开了车去市里取药。

本来昨天被折腾的不轻,大概是叫的太狠了,所以嗓子受挫,直接引起咽炎了?造孽啊。英禾痛苦的想着,肯定是感冒了,要么就发烧了,怎么浑身这么没力气。

都怪穆霖那个老色狼,让我光着身子那么久,冻感冒了,犯咽炎了,要死了……

本来就困,可是嗓子太疼又睡不着,英禾裹着被子将自己缠成一个蛹状翻着手机,心情大坏。

给自己刷了一条围脖:

【慢性咽炎伤不起,一年让你痛一次,痛一次死一次痛一次死一次,神来,救救我吧。囧……】

发完越想越难过,只想要将把自己冒火的嗓子拔了去。

翻着手机,突然就翻到了一条围脖。

【思念一个人,也不必天天见,不必互相拥有或者相互毁灭,不是朝思暮想,而是一天总想起他几次。听不到他的声音,就会担心他,一个人的时候,会想念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不知为什么,英禾的小脑瓜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若兰海。

看了看名字:若小猫。

她想起自己似乎从单位的围关系里粉和老多人,越想越邪乎,就给若小猫回了一条:

【既然想念,就去告诉对方,何必相互折磨。】

英禾握着手机等了一会儿,叮咚一声,她忙触动手机去看:

【有些感情,不适合朝夕相处。】

英禾想了想,又回了一条,【可是明明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回了这一条之后,过了很久,她都没有收到那边的回应,就干脆把若兰海的微博截图,给莫凡发了过去。

她觉得自己也得做点好事儿,不能让有情人就这么被无情的人阻隔。

这一发不要紧。直接点燃了莫凡心底的三把火。

他惶然翻起,睡意全无,将本来与鼎盛总裁约好的球局推掉,直接洗漱后出门。

就这么在若兰海租的筒子楼下面,等了一天。

中午的时候,有点饿,可是他又害怕自己错过了她。叫了宅急送,让人家送到洪平楼92号清平南街与历水街交叉口……

晃了一天,也没能等到若兰海。

眼看着太阳就快要下山,莫凡着急了,直接进了上次若兰海进的楼栋挨家挨户的去敲。

最后被告知,若兰海早已经搬走不在这儿住了。

莫凡甩了膀子,心里骂道,为了躲我,就这么在所不辞吗?!

@@@

等穆霖回来的时候,英禾的嗓子已经冒了青烟,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儿,全是白雾。

“快把药吃了。”

“你出门前,给我接杯水再走,能死吗……”她有气无力的撑起身子,张口吞下了穆霖掌心里的绿色药片。

“我走的急,你不会自己去接啊……”

“我没劲儿……”

“丫头,你疼的是嗓子,又不是二级残废,怎么还不能起来给自己倒一杯水?”

“我犯咽炎的时候,都是残废,别说二级,头等都有了……”

穆霖叹了口气,将她揽起来,把胶囊放在手心里喂给她,无奈道,“那我要是一天不回来,你一天不喝水?”

英禾仰头和着水将药吃下,痛心疾首道,“啊,让我就这么自生自灭吧。啊……”

“行了行了,快闭上嘴吧,少说话。”

“都是昨天,你捅的。你那里不干净!”英禾稍微用了大劲儿去吼他。吼的穆霖莫名其妙,“你犯咽炎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捅你哪了?”

“你说捅哪了!”她张着嘴不满道,“我都说了不深吼不深吼,你还一个劲儿的往里塞,都顶着我的后颈了!”

“少说两句吧你,不疼啊嗓子,咱不知道昨天是谁边吃便呻、吟的?”

“那不是呻、吟!那是痛苦!”英禾上去给他两锤,一头栽倒,打算去会会周公。

“先别睡,一会儿还有清喉利咽呢,我刚给你冲上,凉凉再喝。”

“不喝!”

“听话,别闹。”穆霖柔声哄着她。

“我就不喝!别烦我!”她将头更深的埋入被子中。

穆霖看她那猪拱的小样子,不禁失笑,“你啊,还真是当我闺女更合适。”

英禾听了这话,不服气的翻起来,脸上浮上红云,“好啊,好啊,以后每次做的时候我都喊你爸爸!”

“恩,很有禁忌的快、感。”穆霖不怒反笑,完全不上小丫头的当。

穆霖瞧着英禾眼底的那片青色和掩饰不住的倦怠,觉得大概真的是昨天玩的太狠把这丫头给冻着了,心中不免升起一抹愧疚感。他干脆上了床,将小丫头翻过来拉平了搂入怀中,“好了,来抱抱就不疼了。”

“还吹吹呢,我都多大了,早都不信你那一套了~”英禾虽然顺势躺入他怀中可却闭着眼睛不瞧她,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的,穆霖瞧着欢喜俯身吻了吻她的睫毛。

湿润的气息喷拂在她的面庞上,心中一阵瘙痒,可奈何她生病实在是没什么情绪,翻了个身身子侧躺着将头埋入他的胸膛中摩挲。

“穆霖,疼死了,你找个好大夫,帮我根治好不好。”

“坚强点,你在美国那四年,不也每年犯一次?”

“不,美国空气好,我犯的少,而且没这么疼。”英禾低喃,突然倔强的抬起小脸,遮掩不住的怒色来袭,“你还好意思提米国,你抛弃我那么久。”

“我那是锻炼你,我一直派人从暗中保护你啊,不然你以为你没考好去PUB被坏人围攻是谁救的你,还有那一次你演讲忘带材料,谁给你送到桌子上的?还有你生病那次,医生怎么去的那么快?还有社团活动,你明明不够身高,人家模特社团怎么让你加入的?还有……”

“好啦,”英禾的鼻子哝哝的,还有些泛酸,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仰视着她的穆霖,“我知道啦你别说了。”话语渐渐变得有些梗塞,她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嘴边,又亲又咬。温软的唇印烫在他的掌心里,一点点的将心的温度传递给穆霖。

“你那么晦涩不明,我怎么知道这些,你都不知道这四年,我流过多少眼泪……”英禾想起那些日子,突然就有些觉得委屈,但是还好,她坚持下来了,坚持到看到她的穆霖,给她最美好的爱。

“傻丫头,现在不是好了?”穆霖揉揉她的软发,将她紧紧的代入怀中,“中午,我给你熬点粥,生病了不能吃的太咸,尤其咽炎。”

“唔,好。”她用小鼻子蹭蹭他的锁骨,乖乖的躺在他的臂弯里,渐渐入眠。

有他在身边,她总是很有安全感。

这段时间里,她得到了这辈子都奢望不记得爱,所以,曾经的那些过往,就都随风逝吧。人,不能总是活在回忆的痛苦中,向前看,一步一步走,总会遇到最美的风景。

@@@

【爱情是有保鲜期的,人生残酷,时空变换,曾经的情人如今却再无交集,与其相见,不入怀您,与其攀缘,不如随缘。人生不过是一场旅行,你路过我,我路过你,然后,各自修行,各自向前。爱情只是情绪交换,而婚姻是相互吸收,谈情说爱谈的只是现在,谈婚论嫁要的却是未来,我们拥有的也是曾经,过往的美好也已经逝去,希望你能向前看,寻找一个真心爱你的女人,谈未来。】

莫凡看到门前贴的这张纸,惶然四顾,他知道,她来过。

他不想放弃她,人生很短,找到一个相爱的人很不容易,岔路口那么多人拿着号码牌等待,为什么偏偏你我相逢,他总觉得要好好珍惜,不想就此放手,本来想将她想要的自由放还给她,可是她如今来写这些便代表着她也未完全放下。

何必呢!何必呢?!

莫凡痛苦的一拳砸在大门上,手骨铮铮,砸出了火样的红云,可是身体的伤痛却不及内心。

他不想屈就,不想放弃,他不想和自己不爱的人度余生,因为他知道,与多人跟自己不爱的人结了婚,从此好像进了地狱。

比如,他的父亲,莫云峰。

他知道若兰海的心,像是一捧清澈的碎,风来,也只会是一道道涟漪,终究会归于平静。雨落,也只是一点一滴的涌动,终究会落幕成寂。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淡然素雅的若兰海,是他莫凡此生的挚爱。

陷入了,就不可能再放手。

他痛苦的砸门,之后,屈膝蹲下,双手抱着头,完全迷失了方向。

他在心底呐喊,若,我爱你,为什么不肯和我一同面对艰难险阻!!!

不远处,一个女人,艰难的看着这个男人,一滴泪,落入凡尘。

云过,不过是道道风景,终究会成为记忆。

再见,莫凡,现在不过是伤痛,多年后,你会发现,这些,都不值一提。

她转身走入一条路,一条与爱人,渐行渐远的路。

她只想守候自己最后的平静和爱恋,无关尘世,无关风月。

、60缱绻

这个城市太繁华;随随便便就可以淹没一个人。

她终于变成一个傀儡,被这个浮华的世界操纵。心中的痛还能向谁诉说,她只不过是一个被上帝遗忘在角落的孩子。

若兰海无力的游走在大街上,她也不记得自己走了多远,想着医药单子上面的巨额药款,她只想快速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不能,她还有弟弟;还有妈妈。还有那个连她也无望的酒鬼父亲。

是啊;她身上所发生的所有的事儿;都看起来那么俗套;可是,确确实实就发生了。

她只不过是悲哀的人群中的其中一粒沙尘;在这个世界上行尸走肉;形同蝼蚁。

整个城市喧嚣不已,无数KTV,夜总会都在疯狂的叫嚣,莺莺燕燕歌舞升平中谁能去注意到街头,有一个如浮萍一般的女子。

站在风尘门口,她知道这是江州最奢华的夜总会,看着进进出出的红男绿女,心中剧烈的颤抖着。

还有几个男人在经过她的时候嚣张轻浮的吹着口哨。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颗灾星。走到哪,都会带来灾难。

若兰海犹豫不已,可是母亲形容枯槁的面孔针扎一般的浮现在她的眼前,让她不禁闭上双眼。一咬牙,她迈着坚定的步子,走进了这个男人的天堂,女人的炼狱。

她本来以为,她的青春和纯洁,这辈子,就要在这里埋葬。

里面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糜烂,精美的大厅和长廊还有几个英俊的服务生客气的问她要来找谁。

若兰海努力压制着自己颤抖的心房,“请问,你们这里最豪华的会厅在哪?”

“你找谁?”

“莫凡。”

“奥,莫先生啊,好的你随我来吧。”服务生似乎对这个名字很熟悉而且恭敬万分。

莫凡,这个名字像是一个魔咒一样在她的心中萦绕,心渐渐跳的雨来越快,随着服务生的脚步,和不停的在长廊中左拐,右拐。

终于在一处门前停下。

推开门。

里面的人都静了下来,一屋子的男人看着门外站着的这个女子。

一个男人摸出一张照片看了看,“就是她,”他站身子走到门口,“进来吧妹妹。”

声音恶心的让若兰海想吐,满屋子的风尘味儿和冲天的酒气让她一度想逃。可是想想母亲,她还是站住了脚。

“莫凡~今天你生日,哥哥我给你送个礼物~”

“唔?是嘛~”从角落的阴影里走出一个修硕的男子,一张脸上写满了邪魅和玩世不恭,走近若兰海,唇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容,“成年了吗?”

“感情我们莫少,是喜欢□?~啊哈哈哈哈~”

“成年了。”若兰海镇定的迎着他邪魅的眸光,一双漆黑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成败在此一举,这个男人掌握着她以及他们全家的命运,如若他点头。

所有的困难,便迎刃而解。

“绝对是处,如假包换~莫凡哥哥~要不要当着我们的面~来一炮~?”

“我没你们那么恶心的嗜好,这礼物,我收着了~”

莫凡一手搭上若兰海的肩膀,炙热的体温直接透过她薄弱的肩头传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她震颤不已。

“行了,今儿差不多也尽兴了,哥们的好意我莫凡心领了~项目的事儿,大家都想着点~莫家还需要你们扶持,我看也不早了,明儿还有事儿,先走了~”

这个叫做莫凡的男人双手握拳往前一推,豪情狭义的样子,冲着屋子里看似是纨绔子弟的男人们打了一个敬礼,揽着若兰海就要往外走。

“我看,莫少是要急着去拆礼物吧~”

“嗷嗷嗷~~~”

一众人跟着起了哄。

莫凡邪佞着笑笑,并不多说什么,直接低下头将火热的唇印在了女孩儿冰冷颤抖的唇瓣儿上。

还不待她反应,男人抬起头眸光似黑星光一般在她的面颊扫过,抬起头,潇洒地扬声道,“走了~”

@@@

车子里,若兰海的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密闭空间里的冷气吹得她直想打哆嗦。

莫凡侧过身子,眼看着离她越来越近。

若兰海紧紧的闭着双眼,眉头紧蹙,岌岌可危的呼喊被她强制憋在胸口。

砰。

车锁的声音,若兰海等到的并不是男人的亵玩。

“你走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带有深邃的磁性。

若兰海心下一惊,他是没看上自己吗?

“什么?”她再一次确认道。

“下车吧。”

“我是处女……”她不知道能说什么,因为太想要得到,太想要达成目的,瑟缩着,左手的两只手指紧紧的掐着自己右手食指,掐的几乎发了白。

莫凡挑眉,看了看坐在副驾驶的这个娇小的女人,她不是这帮人给他送的第一个女人了,可他莫凡臭名昭著的名声并不属实。

那些个风尘□,他自然是一个也没碰过。

兴许是那帮人琢磨着他不喜欢熟女,这回干脆送来了个嫩的。

莫凡这才仔细打量着她的容貌。青涩,娇嫩,秀气,所有能形容南方入画的女子的词儿,用在她身上到真的是不嫌多。

“说实话,多大了?”

“18。”

她的声音沉着而镇定,还有些丝丝的冰凉,即使是方才刚刚泄露出来的一丝恐惧和怅然若失也被她完好的掖藏起来。

“你确定,不下车?”不知为什么,一向坚持独身的莫凡突然就对这个女人挑起了兴致。

他就像是一只野豹,面对着鲜活的猎物,总是想要先逗弄一番,再决定是不是猎杀。

车子叫嚣着绝尘而去。

若兰海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这一次,她已然决定破釜沉舟,义无反顾。

、61莫凡番外慎买

这个城市太繁华;随随便便就可以淹没一个人。

她终于变成一个傀儡;被这个浮华的世界操纵。心中的痛还能向谁诉说;她只不过是一个被上帝遗忘在角落的孩子。

若兰海无力的游走在大街上;她也不记得自己走了多远,想着医药单子上面的巨额药款;她只想快速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不能,她还有弟弟;还有妈妈。还有那个连她也无望的酒鬼父亲。

是啊,她身上所发生的所有的事儿;都看起来那么俗套,可是;确确实实就发生了。

她只不过是悲哀的人群中的其中一粒沙尘,在这个世界上行尸走肉,形同蝼蚁。

整个城市喧嚣不已,无数KTV,夜总会都在疯狂的叫嚣,莺莺燕燕歌舞升平中谁能去注意到街头,有一个如浮萍一般的女子。

站在风尘门口,她知道这是江州最奢华的夜总会,看着进进出出的红男绿女,心中剧烈的颤抖着。

还有几个男人在经过她的时候嚣张轻浮的吹着口哨。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颗灾星。走到哪,都会带来灾难。

若兰海犹豫不已,可是母亲形容枯槁的面孔针扎一般的浮现在她的眼前,让她不禁闭上双眼。一咬牙,她迈着坚定的步子,走进了这个男人的天堂,女人的炼狱。

她本来以为,她的青春和纯洁,这辈子,就要在这里埋葬。

里面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糜烂,精美的大厅和长廊还有几个英俊的服务生客气的问她要来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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