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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游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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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清故意哼声:“你小子,不是抛弃妈咪,转头eric的怀抱了?”说话间,她还斜眼瞪了一瞪身旁的程子浩。
兜兜不但不生气,反倒呵呵呵的笑:“妈咪,我知道,你吃醋了哦!”
钟清蹲□子,伸手捏了捏儿子胖乎乎的脸颊:“是的,妈咪吃醋了,你预备怎么安慰我呢?”
兜兜偏过头来,很认真很认真的想了一想,突然间瞪大了眼睛:“我知道了!妈咪,我来帮你按肩膀!”
他蹬蹬蹬绕到钟清的身后,小胖手挪到她肩上,有样学样的帮钟清揉捏起肩来。
小孩子哪里有什么力气,可钟清甜在心里。
——
f&c与欧洲珠宝界巨头tero的合作案终于谈拢。
一直以来f&c珠宝虽然霸占国内市场的极大份额,甚至在亚洲都有很大的影响力。然而欧美市场软肋,一方面程天扬掌权时没有对外拓展的意图,另外,亚洲珠宝素来不受欧洲市场的青睐。
而程子浩在法国经营珠宝生意时,在珠宝界受到极大的赞扬,他十分看好欧美市场的巨大潜力。另外,f&c在国内的市场以趋于饱和。如要保持经营利润的强势增长,拓展国外市场是必然之举。
而tero也有意通过f&c进入中国珠宝市场。
只是没想到tero委任的合作执行人竟然是——grace。
为表示f&c的重视,andy亲自到机场接机,却在看见来人时,惊得差点掉了下吧。
grace是英籍华人,常年居住于法国,非但本人姿色出类拔萃,连专业素养都算得上是珠宝界的佼佼者,只是个性实在是……不敢恭维。
grace走到惊愕的andy身边,顺手将行李全都扔给他。她摘下黑色墨镜,一双浅棕色的眸子更显得与众不同。
“怎么,eric没来?”
果然还是一贯的傲慢,目中无人。andy暗自腹诽,可表面仍是得做出一副狗腿的模样,“boss公务缠身,实在是抽不开身。可是他已经让人给您安排了食宿,包您满意。”
“是吗?”grace微微挑眉,显然是持怀疑态度。
andy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再也没有比这女人更难伺候的人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只得让司机绕着城市转了一圈,而酒店那边趁机又将房间里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尽管如此,当grace在茶几上捻到一点水渍时,又蹙起了眉:“专业素质真差。”
andy觉得这女人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吹毛求疵。
原本andy同她约定好后天到公司商谈合作事项。可哪料到grace心血来潮,当天下午就杀到了公司。
程子浩推开办公室门时,grace陷在他的桌椅中好整以暇的抱着双臂望着他。小秘书也跟了进来:“程总,抱歉,这位小姐,我拦不住她……”
“没关系,你先出去。”程子浩扬了扬手,小秘书偷偷瞥了一眼座椅上妖艳傲慢的女人,没说什么话,退了出去。
“hi,eric好久不见。”grace手肘撑在实木桌面,手指轻轻点了点下巴。
程子浩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走几步,往长沙发上一坐。
grace起身,身姿窈窕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扬了扬眉:“怎么?不欢迎我?”
程子浩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之间,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又忽的扯出一抹轻笑:“怎么会呢。再欢迎不过。”
grace笑笑,转过身在室内随意踱步,打量着这房间里的装饰:“你的口味还真是万年不变!”这房间的布置与他在法国的工作室如出一辙。
“一个人的习性很难改变。”
“没错。”grace不无同意的点头,语气不明道,“难以改变的何止是习性呢?”
程子浩轻笑:“当然,就比如说你,经过这么几年,还是一点没变,仍旧像是……”
“像什么?”
“带刺的玫瑰。”
grace似乎很满意这个评价,脸颊有种别样的光芒。过了一会儿,她背靠着实木桌面,双手掌撑在桌上,朝他一笑:“晚上一起吃饭?”
程子浩想都没想,立刻拒绝:“今晚不行。明天,我设宴为你接风。”
grace啧啧感叹:“成家立室的人果然不一样。只是可惜了我特地早来一天,为你庆祝生日!”
程子浩微微一笑:“谢谢你的好意。我让andy陪你四处走走。”
grace抱起双臂,目光傲然的望着他,“子浩,你没必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程子浩轻笑,同她打起太极来:“grace,这你可想错了,你飞了一夜,也该累了,今晚先休息,明天我一定设宴款待你。”
grace静静地望着他半晌,忽而嗤笑,笑容的味道很奇怪。她把玩着左手腕上的翠绿玉镯,“中国有一句古话,解释相当于掩饰,对不对?”程子浩微微眯起眼睛,不说话。grace扬了扬眉,“开个玩笑而已,你不要介意。不过……你真的忘记了三年前在法国的一切?”
“如果我说是呢?”
“我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ok,到本章第二卷的主要人物都出场了,明天周六,更新的字数肯定会多点滴
哇咔咔,咱们程二少是不是特别滴明目张胆~~哈哈~~
嗯,明天有大船,给我子浩心生吃顿大餐~~~
ps:弱弱地说,能求个花花捏,我这么努力滴写粉红,给个拥抱呗╭(╯3╰)╮
第23章 v章
兜兜仰着小脸;笑嘻嘻递了一张卡片给程子浩。
程子浩摸摸他的小脑袋:“这是什么?生日贺卡?”
兜兜摆摆小指头:“eric,你打开看看就知道啦!”
“这么神秘?”程子浩笑,打开来看,卡片里歪歪扭扭写了三个字;“按摩卡。”
佣人已经上齐了菜;钟清解下围裙;到客厅来叫众人吃饭。
饭前,庄亚捷先让程天扬服了药。他身体状况反反复复的;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钟清先替程天扬盛了一碗汤:“爸,这冬虫草鲫鱼汤您多喝点;清淡又补身。”
庄亚捷接过来:“谢谢清清!”她用勺子扬了一扬;才搁到程天扬面前的桌上。
兜兜小朋友手臂实在是太短了;可他想吃的红烧狮子头又放得太远了。于是小家伙一生气,竟直接跳到了木椅上。
孟澜揪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拽下来,敲了敲他的脑壳:“臭小子,吃个饭也不老实!”
兜兜可怜兮兮道:“孟女士,我够不着……”
程天扬蓦地哈哈笑:“小孩子么,就应该爬高爬低的,老老实实的能有什么童年?”
庄亚捷笑着附和,并将红烧狮子头换到兜兜面前。
孟澜捏了捏兜兜的鼻子,转头朝程天扬几人道:“这小子,可不能一直惯着他,否则就要蹬鼻子上脸了!”
“妈,最惯着兜兜的人难道不是你?”钟清盛了一碗汤给孟澜。孟澜接过来,扬着眉冲女儿说,“你也好不到哪去!”
钟清拢了拢鬓角的碎发:“现在有了子浩,我可是自愧不如!”
一桌子人哄然大笑。
钟清掩唇悄声附在程子浩耳边:“爸对孩子可真真是溺爱了,你小时候肯定很幸福!”
程子浩完全不苟同,拿眼角余光瞥了瞥程天扬:“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童年的日子相当的难熬!”
他说的是实话,程天扬随和,要求却也高,程书文不争气,程天扬便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程子浩身上。再加上程子浩本人又是个完美主义者,可真是没少吃苦头。
尽管两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可程天扬耳朵灵光的很,故意咳嗽了两声:“咳咳,我可还在旁边呢啊,你们小两口要说什么坏话可得躲远点!”
钟清笑着吐了吐舌头。
“爸,我哪敢呀!”程子浩给程天扬倒了一点点的红酒,“我有今天,不全是您教得好!”
程天扬淡淡的扫他一眼,可任凭谁都看得出他对程子浩有多满意多器重。
佣人切完蛋糕后,兜兜很积极的给每人都送了一份。
一群人乐呵呵的,可还没吃上几口。管家匆匆忙忙的扶着醉意熏熏的程书文进了门。同时回来的还有一个打扮得十分……另类的漂亮女人。
见到程天扬还知道问好,只是她这一问好,程天扬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程书文醉的几乎不醒人事,可嘴里却还嚷嚷着要去唱歌跳舞。这个顽劣不堪的儿子简直是让程天扬伤透了脑筋。“亚捷,我有些累了,扶我上去休息。”
庄亚捷连忙扶程天扬上了楼。
站在孟澜身旁的兜兜不明所以,眼睛瞪得大大圆圆的。“姥姥,爷爷为什么不高兴呀?”
毕竟是程家的私事,孟澜可没兴趣掺合,她捏了捏兜兜的鼻子:“还不是因为你刚才浪费粮食!”
兜兜嘟起嘴吧:“啊,这样?”他刚才只顾着朝自己碗里夹菜,居然忘记了自己的小肚子根本塞不下这么多食物,最后浪费了不少菜呢。小家伙把孟澜的话当了真,嚷嚷着要去跟爷爷道歉,孟澜趁机抱他去花园里散步。
钟清与程书文完全不熟悉,也不多言。可他身边的女人并不是上次那个,果然是花心大少。
那女人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询问管家程书文的房间在哪里,兀自搀扶着他欲上二楼。
被程子浩拦下来。
“小姐,谢谢你送书文回来。天色已晚,我请司机送你回家。”不等那女人反驳,管家以上前“送客”。
费尽力气才将程书文拖进房间里。
程子浩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这个弟弟当真让他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书文,今天爸说要给咱们俩过生日,你喝成这样回来,太不像话了!”
程书文醉态可掬,可意识还算清醒,他自嘲的扯起嘴角:“爸是给你过生日,不是我!”
程子浩蹙起眉头来:“你说什么傻话呢?咱们俩同一天生日,难道不应该一起庆祝吗?”
程书文躺在床上,身体展开成大大的十字,闻言,他嗤笑:“哥,说傻话的是你才对吧?”程天扬对待两个儿子的区别,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书文,”程子浩微微叹气,“不管怎么说,你是爸的儿子,这点是事实,谁都不能改变。你也争点气,上些心,爸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程书文一个翻身,捞起床头的枕头盖在脑袋上,声音闷闷的传来,“唔,我累了。”
钟清没想到程书文与程天扬的隔阂会这么严重。
程子浩因为担心弟弟而心情不好,她可以理解。只是他的三十岁生日,如果抑郁的度过,岂不是太糟糕了?
回到家后,钟清首先去给程子浩放水,待他泡澡时,又给他准备好换洗衣物,最后蹲在浴缸边上,拿浴巾给他擦背。
程子浩闭着眼睛,眉头蹙得很紧。
钟清心里暗自叹息,实在是心疼,于是探出指尖去划他的眉心。
他被她划得有些痒,张开眼睛,烟雾缭绕的,他看着她,目光仿佛笼了一层水。“怎么了?”连声音也透着无限疲惫。
钟清展颜而笑,特意拿出轻松的语调。“老公,你这眉头皱的,好像小老头!”
程子浩默默地看了她几秒,为免她担心,微微勾了勾唇:“那不就是小老头的小老太太?”
“嗯?”钟清扬眉,笑容温暖,“这样好像也不错哦!”
两人很认真的对视,钟清保持着微笑,可渐渐地程子浩眼睛里的东西太多,她渐渐竟然觉得不安。没等她发问,程子浩忽的抬起搭在浴缸边沿的手臂,大掌拖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拉过去,湿漉漉的额头抵上她的额。
“子浩……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我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书文?”
“他只是其中之一。”
他额际的水滴落在钟清眼睛里,涩得几乎睁不开眼。她阖上眼睛,问道:“还有什么?”
程子浩没有回答,滚烫的唇印上去。钟清被吻得猝不及防,他又吻得狠,似乎是想宣泄什么。钟清渐渐地透不过气来,却没有推开他,只一味的承受。
过了会儿,程子浩放开她,视线紧紧地锁定在她身上,“我希望,你可以永远伴我左右。”
钟清愣了一愣,张开眸子,定定的望着他,忽而展颜而笑:“当然,永远。”
程子浩也笑,笑容却仿佛有负担。钟清那手指戳一戳他布满水珠的胸膛,娇滴滴道:“老公,你不想知道我送什么生日礼物给你?”
她的一双眸子里妩媚中带着妖冶。程子浩握住她作乱的手指,“又有什么新花样?”
钟清扬了扬眉:“你猜……”
等到程子浩被钟清带到床上,又看到她拿出不知道从哪里弄到的手铐时,他勾了勾唇,目光肆意而坦然的锁定她。
起初钟清还不大放得开,毕竟迎合他与主动“献身”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尤其是程子浩无法忽视的炙热视线,更叫她觉得头脑发热。可既然话一出口,就没有退却的道理。
她轻咳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程子浩看出她的紧张,不由得失笑。
钟清撇撇嘴角,忿忿然的捏他的鼻尖:“笑什么?”
程子浩嘴角上扬的弧度更甚,晶黑的眸子跳动着火光。“没什么,只是……很期待。”
期待是么?
嗯,那当然,是必须的。
钟清一点点褪去衣物,白净的身子只着黑色系的蕾丝内衣,背过双手解开胸衣暗扣,两团绵软倏然弹出。她俯□去,整个人贴在程子浩的身上。
最初时程子浩的呼吸还算平稳。她抿了抿唇,凑上去,吻他的唇,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程子浩的眸色在她含住他喉结时猝然加深。
钟清抬起头,冲他粲然一笑。
“老公……”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
“嗯?”
“你的眼睛是我的,你的鼻子是我的,你的嘴巴是我的!”她笑眯眯的宣示她的主权,葱白的手指在他俊美的脸颊点来点去。
“嗯,都是你的。我的命都是你的。”待她的手指点在他唇际时,程子浩立刻张开唇,含在口中,细细的嘬了几下。
钟清笑得花枝乱坠,手掌沿着他肌肉偾张的腹部滑下去,隔着薄薄的白色浴巾握住他挺身的航母,她嘿嘿一笑,“这个也是我的。”
关于手活,钟清特地找了几部那啥带子补了课。虽然说补课过程异常……难为情,可是却卓有成效。很显然,程子浩被她的小手“伺候”的非常舒适。
钟清是坐在他腹部的,他只能看见她白净嫩滑的背部。双手被手铐铐住又不能动,那两团绵软是看不见也吃不着,心里不知道有多着急。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航母也越发的大了起来。
渐渐地,钟清觉得两手圈起来都有些吃力。可那东西还是硬挺挺的直立在那里。钟清无奈,得出一个结论——理论与实践相差太远,技巧与持久度不成正比。
她手腕累得发疼,转过身来没轻没重的朝他胸膛给了一拳。“程子浩,你太过分了!”
这埋怨的……也太不合理了吧?
程子浩简直比窦娥还要冤!
然而此时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是钟清,程子浩哄她还来不及。
眼前她就要松开手,程子浩一边叫嚷着“宝贝儿,别松开”……一边往上挺着身子。
他这越发的来劲儿了,钟清撩拨他半晌,没把他伺候到彻底,自己反而浑身燥热难耐。
“老公……我难受。”她不干了,整个人又重新趴回在她身上。
程子浩额头冒出豆大的汗滴,这半途而废的女人真叫人焦心!
“乖,给我解开手铐。”
钟清眨巴眨巴眼睛,“钥匙……”
太大的乌龙——
钥匙不见了?
程子浩看着光着身子满屋子翻箱倒柜找钥匙的钟清,真恨不得冲上去把她按在身下狠狠地要她几次。
“找到没?”他也着急,尤其是下身那航母早已蓄势待发,忍得他额头都发麻。
“没有……你别着急,再等等啊!”钟清几乎把柜子翻了个底朝天,可压根就没有钥匙的影子。
最后还是程子浩提醒她,有没有可能是无意中被兜兜拿走玩了?
钟清嘴角突地一抽,连忙披上睡袍去敲孟澜的卧室。
孟澜和兜兜已经睡下了,听见笃笃笃的敲门声,孟澜还以为是出了事,立即冲出来。“妈,妈,没事……”
“没事这么晚敲门?”
“那个……”钟清稍微思忖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妈,你见没见兜兜今天拿一把钥匙?”
孟澜觉得钟清太奇怪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来找钥匙。
她想了想,走回床上从兜兜脖颈里取出一条项链,在钟清眼前晃了晃:“是不是这个?”
项链的吊坠分明便是那把手铐的钥匙。
钟清嘴角又是一抽,这孩子还真是会找东西耍。
好在孟澜没多问,否则钟清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等她给程子浩解了手铐,程子浩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一通。
第24章 v章
第二天;程书文很晚才到公司。
进入办公室后第一件事是走到墙角的壁柜拿出一瓶珍藏的红酒,倒上一杯;喝上几口。
办公桌上的礼物盒子他是在一个小时后才注意到的。
撕开淡紫色的彩纸包装;四方形的盒子,打开,是条深蓝色格子领带。
没有卡片,没有署名。
可他却几乎是在刹那间便判别出送礼物给他的女人是谁。
四年前;她曾经认真的告诉他——深蓝色领带最称他。
他难得沉默一上午;期间有不少莺莺燕燕打电话来;都让他不耐烦的解决掉了。
中午的时候,没胃口吃饭,直接上了天台。
真是凑巧。
或许正是缘分作祟。
“哟;今天没饭局,难得见你在公司待着。”天台摆放着几张椅子,一张桌子,偶有员工休息时,会到这里聊天,可这个点大家都去吃饭,很少有人在这里出现。而葡萄手里捧着一杯酸奶,双腿交叠,一派舒适的模样,用一种揶揄的语气问候他。
程书文走向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又在减肥?”
葡萄眯起眼睛笑了笑:“恭喜你,答对了。”
程书文瞟了她一眼,意有所指的打趣她:“再减下去都要一马平川了。”
葡萄一个激灵,差点没被酸奶给呛死,她狠狠地瞪程书文一眼。“靠,你要不要验明正身?”
程书文耸耸肩,做出一副毫无兴致的表情:“又不是没试过,手感……确实不怎么好。”
葡萄被气得几欲跳脚,这么多年了,甭管程书文在别的女人面前有多么的幽默风趣,谈笑风生,对待她,他总是这副可有可无的样子,甚至从不吝啬在言语上对她进行打击。
“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葡萄气急了,四年前就想问的话,终于在此刻问出口。
她也算是一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那些男人见了她哪个不是拼命献殷勤,可偏偏程书文不是,即便是那时候两个人已经恋爱半年,仍是一副见不得光的样子,他对她更是若即若离的。
兴许是没料到她会问得这样直接,程书文先是愣了一愣,而后又是一声轻笑,仍是玩世不恭的样子:“你这脑袋瓜整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毕,他已经站起身,理了理袖口,“好了,阳台风大,你也快回去吧。”
很显然,他没有继续交谈下去的意愿。
葡萄手心的酸奶盒子被她捏得变形,她的声音在风中听起来有些尖锐:“程书文,最后一个问题——”
程书文顿住脚步,却没有转身,只是微微侧过头来。
他的侧脸英俊的不像话,又覆着一层薄薄的阳光,线条难得的柔和。
“四年前,我过生日那天,你明明答应我从法国赶回来,为什么失约了。”这才是孙璞最想得到解答的疑问。为什么他从法国回来,就要分手,明明他离开前,两人还好好的。那时,她的高傲不允许自己挽留,可事到如今,终究是她首先沉不住气。
“抱歉,我忘记了。”
——
这一天,钟清发生了一件郁闷的事。
她驾车技术算不上多好,驾车时偏又接到了某个重要客户的电话,再一个晃神,等她来得及踩下刹车时,车头已经撞上了前面一辆车的车尾。
“钟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陈先生,稍后我再打电话给您可以吗?这边有紧急情况需要处理一下。”钟清刚挂断通话,那司机已经凶神恶煞的走过来重重的敲她的车窗。
钟清已经表示愿意出修理费和谈,可是那司机却狮子大开口,要价明显是远远高于修理费用。钟清无奈,她哪里看着像是冤大头了?
那司机脾气十分暴躁,没说个几句就挥起了拳头。
钟清最讨厌与人争执,已经转身从车上的背包中拿钱包。
“不用给他钱。”是一个很清亮的女声。
钟清诧异,而这个蹬着高跟鞋化精致妆容的女人已扬起头表情十分傲慢的看着那男人。或许是她气势太强,那男人眼神瞬时便闪躲开。
“先生,明明是你提前刹车,才造成的这场很小很小的事故,有本事跟我们上警局对峙去!”这女人说话有点信口开河的味道,钟清汗颜,黑的都能被她描成白的。可那司机怎么就吃了这套,又嘀嘀咕咕了几句,灰溜溜的逃走了。
钟清咋舌,这算是什么情况?
那女人神色很是得意,钟清错愕,她笑眯眯解释道:“我闻见了他身上有酒香味。”
酒香?
钟清失笑,她这两天正感冒,鼻音也很重,难怪他没闻到所谓的酒香味。
为表示感谢,钟清约她后天中午吃晚餐。这两天她忙着
她笑笑,怡然自得,“好啊,对了,我叫做grace,从法国来。”
周末的时候,grace如约而至。
整体上说这顿饭吃下来是很愉快的。在钟清看来,grace尽管骄纵傲慢了些,人倒是挺好相处的。
钟清的车送去修理,出了饭店后,grace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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