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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游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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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需要时间,他只能给她时间。

钟清大病了一场,又是发烧又是咳嗽的,待烧退下去后,喉咙又发了炎,这次炎症特别严重,她几乎失了声,嗓子又肿又疼。

她这么一病,倒是让章今遥捡了大便宜去。先前签好的几单配音都被章今遥拦截。

其实结婚后,她对工作已经不大上心,几乎是玩票的性质,可感情上出现问题,第一反应便是用工作来麻痹神经,没想到老天连这机会都不给她。

见到迟磊很意外。

大半年不见,他并无太大变化,只是似乎更深沉了些。他原本就是个扑克脸,这下子似乎更叫人觉得难已接近了。

钟清哑着嗓子揶揄他:“你这样子,多好的姑娘都会被吓跑的!”

迟磊不但没生气,反倒一反常态的笑了。“一个人挺好。”

虽说是大半年没见,可也从别处得到他的消息。比如,他埋首工作,不眠不休。比如,他身边从无莺莺燕燕。

钟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很久之前开始,两人就已经是无言以对。她吐出一口气。

“你过得好吗?”迟磊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间问她。

“挺好的。”钟清回答,不管她过得好与不好,这种私事都不方便与外人分享。

然后又是沉默。

可迟磊却很享受这份沉默。很久没有这样靠近她,鼻尖沁着她独有的幽香,他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跳加速,似脱了轨迹。

她说过得好,其实他替她开心。可是她看起来精神恍惚的,脸色也苍白,像是有心事的样子,声音更是哑得不像话。迟磊担心,可又不方便问,因为即使问了,她也不见得会回答他。

他忽然间觉得可悲,她离他明明这样近,却已经遥不可及,无法触碰。

或许是阳光太强烈,也或许是烟气太重了,钟清又开始头晕,昏昏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去。

“我先回去了。”两人坐在广场的石凳上,她站起身,见他点了头,转身朝马路对面走去。

步子刚踏出几步,一阵很急促的眩晕感,她抚着太阳穴倒在路边。

行人驻足。

“钟清——”迟磊丢掉未燃尽的烟头,奔过去,抱起她。

她并未晕过去,半眯着眼睛,只是浑身使不上力气。

迟磊将钟清送回家。

下车时,她精神已经恢复了些,被他半掺半扶着下车。“没事吧?”她额头上渗出冷汗来,嘴唇也泛白。

“没事。休息会儿就好了。”其实她很难受,嗓子又痒又疼的,好像有无数只蚂蚁爬来挠去一般。

“放开她。”

冷然含着怒气的男声在两人身后响起。

比起迟磊,钟清现在更不愿见到的是程子浩。哪怕只是想起他一秒钟,她都会觉得痛心。她向grace说得那些话其实也不过是想自欺欺人罢了,可是到今天她发现,她根本骗不了自己。夏锦舞就好像插在她心尖的一根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程子浩的爱……只是一个荒诞的谎言。

“送我回去。”钟清得声音似透着万千疲惫,迟磊略感错愕,她方才那句“过得好”仿佛不攻而破了。

两人都没有回头。迟磊扶着她继续往前走。

“我说——放开她。”程子浩一字一句极缓道,仿佛是咬牙切齿,带着暴怒的前兆。

迟磊是谁,岂会怕他?“她不想见你,何必强人所难?”他侧过头去,缓缓勾起唇角。

从程子浩的角度看过去,迟磊的表情实在是……很欠扁。程子浩可以接受钟清的沉默冷战,却绝无可能接受她身边站着另外一个男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迟磊!

“迟磊,我们夫妻俩的事,用不着你tm插手。”

迟磊扬了扬眉,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在程子浩一拳挥过来时,迟磊环着钟清往旁边一躲。

迟磊确认钟清站在安全线内时,才撸了袖子跟程子浩玩上几把。其实两人拳脚功夫查不到哪里去,最后都挂了彩,气喘吁吁的,没有谁多占了便宜。

就在两人抹着额上的汗时,钟清已经乘上电梯,爬到了十二层。

她长舒一口气,从十二层的落地窗往下去,两个黑色的人影成小小的两点。她拉上窗帘抱着双膝坐下来。

“程子浩,你如果敢对不起钟清,我tm绝不会放过你!”

程子浩讥诮的勾起唇角,淡淡的瞥了迟磊一眼,“你用什么立场来说这话?呵,娘家人?”

迟磊胸口郁着一口恶气,他阖了阖眼睛,转身狠狠地一脚踢在花坛石板上。“我见不得她难受!”那时候,他已经害她伤心一次死过一次,他绝不能再看着她伤心一次!

程子浩甩了甩受伤疼痛的右手腕,“没人比我更能给她幸福。就不劳烦你多操心了!”

迟磊舔了舔嘴角的血迹,腥咸的味道占据了整个感官。“希望你记得自己今天说的话,不要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

七点的时候,钟清听见门铃响,她不肯开门,隔着房门听见程子浩说:“我买了些消炎的药和一些补品,放在门口了,你……记得按时吃。”

“知道了。”

八点时,门铃再次响起来,是迟磊,同样也是丢下一堆大补的东西。

她谁都不肯理,等昏昏沉沉睡了一觉,大半夜爬起来,才觉得饿。冰箱里什么都没有,这才想起了两个大男人送来的食物,于是开门去取。

借着客厅悬挂的灯具飘出的灯光,门外正对面的墙边倚着一个身形祈长的男人。

钟清吓了一跳,定了定神,等认清楚那男人的面孔,鼻子忽然一酸,动了动唇:“……哥……”

钟时风回来了。

他竟然还知道回来。饶是钟清同他自小感情甚好,在高兴之余,仍是大大的责怪他数落他一番。

“哥,你怎么能一走这么多年?”钟清眼泪一大把,“你知不知道家里发生了多少事,爸爸他——”她说不下去了,埋在钟时风胸口嚎啕大哭。

一整宿没睡,她嗓子疼得厉害,可是哑着嗓子也拉着钟时风说个不停,仿佛要将这些年受的委屈都同他讲了。

最近她实在是太压抑了,几乎喘不过气来,钟时风仿佛一场及时雨,她胡乱讲了一通,才觉得通体舒泰似的。

可钟时风却听得心一抽抽地疼。他自小最疼爱的妹妹,受了这么大委屈,而他却一无所知。

“哥,你好吗?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外,好吗?”钟清回忆起钟时风离开前,是个白皙又朝气的青年,在外漂泊了这几年,他黑了好多,连眼神也变得坚毅了。

钟时风紧握着她的手,“我很好。”

他向她自己在战乱中救助伤员的经历,特意避开了那些危险的镜头,怕她担心。他这个妹妹,从小就想得多,叫她知道了,又要担惊好长时间。

打电话给孟澜,通话时那端沉默良久,然后是低低的抽泣。

孟澜说要乘飞机回来,被钟清拦下,“妈,我和哥过去。”

走的时候,没有告诉程子浩。

孟澜脾气燥得很,她最疼爱这儿子,可是钟时风太伤她的心,一走就是这么多年,音信全无。所以见到他的第一面,孟澜扬手便是一巴掌,反手又是一巴掌。钟时风躲都为躲,生生受了她重重两掌。他不孝,挨打……也是活该。

兜兜被这场景吓得张大了嘴巴,扯着钟清的衣角,怯怯的问,“妈咪,这个叔叔是谁?姥姥为什么要打叔叔呢?姥姥眼睛为什么是红的?”

钟清也觉得孟澜下手太重了,“妈,哥都回来了,你就别再怪他了!”她又摸了摸兜兜的脑袋,“叔叔做错了事,所以姥姥生气了。”

兜兜笃笃笃跑到钟时风身旁,扯扯他垂在身侧的手,“叔叔,做错了事,没关系,你道歉,道歉了姥姥就不生气了哦!”

钟时风垂下眸子,看了看兜兜,脑海中闪过疑虑,“这是谁的孩子?”

兜兜不明所以,眨巴眨巴眼睛:“叔叔,你好笨哦,我当然是妈咪的孩子了!”

钟清呵呵一笑,“哥,这事说来话长。”

孟澜抹了抹眼泪,豁出去了,冲着兜兜说:“兜兜,这个不是你叔叔,是你亲生爸爸!”

话音刚落,一堆人都傻了眼。

钟清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钟时风几乎石化。兜兜小脑袋显然是不够使了,拼命想了好一会儿,“妈咪,爸比?”小家伙看了看钟清,又看了看钟时风,天呐,原来这个帅叔叔是他爸爸?是妈咪的“老公”?

钟清惊得心扑通扑通跳。好半晌,才找回声音。“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这秘密,孟澜原本就打算在钟时风回来时公开,众人的难以接受也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只是,对于钟清,或许会更难接受……

钟时风也诧异:“妈,这怎么可能?”

孟澜沉了沉脸色,“为什么不可能?你走了这么多年,什么不可能发生?”

而沉思的钟清已将所有的细节联系在一起,兜兜的生日,钟时风离开的时间……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孟澜,“妈……难道兜兜是庄……”

孟澜不否认。

钟清脸色大变,一双眼睛通红,嘴唇都哆嗦。兜兜昂着小脑袋关心的询问:“妈咪,你是不是生病了?”钟清立刻往后跳一步,她扬高了声音,质问孟澜,“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转身跑出门去。

孟澜沉着脸待在原地。

钟时风连看都没再看兜兜一眼,追着钟清出去。

海边的风很大,夜幕低垂,繁星如钻。

钟清打着赤脚,踩在绵软的沙滩上。海浪袭来,冰凉的汗水便圈住脚踝,让她禁不住打了寒颤。“你别过来。”她往后退一步,防备的看着钟时风。

“清清,你别激动。”钟时风担心她做傻事。

“我很冷静,我从没有一刻这么冷静过。”钟清昂着脸,两行清泪划过脸颊,辉映着皎洁月光,仿佛晶莹剔透。“从小到大,妈她最疼你,最好的都会留给你,可是……她怎么能这么待我?”

兜兜他竟是……庄亚捷的儿子。

钟清将手覆在腹部,而她的孩子,却连这个世界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就离开。她阖了阖眼睛,那时候她从手术台上跑下来,认真的盘算着带着孟澜和肚子里的孩子到新的地方生活。

庄亚捷是在钟清怀孕四个月时出现的。她跑来询问钟时风的下落。钟清自然是无法回答。庄亚捷不肯相信,于是同钟清起了争执。她动了手,钟清没个防备,从楼梯上滚下去,流产。那时候,真的是伤心欲绝。钟清同庄亚捷大吵了一架,恨不得去掐死她。

转了一圈,她居然替害死自己骨肉的女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虐程公子,嗯,亲妈预备让钟姑娘先虐他滴心,再虐他滴心,可素总不能扶迟渣渣上位吧,桑不起哇

每次码到虐的,时速就更渣渣了,嗷,望天,来个有爱滴小剧场来缓和下气氛吧(^o^)~

【小剧场】

某天,兜兜小盆友坚持要睡在程子浩与钟清的卧室。

半夜的时候,小家伙突然间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小手往右手边摸一摸,咦,妈妈去哪儿了?

兜兜迷迷糊糊间张开眼睛,往右边瞟了瞟,又往左边看一看,“咦,eric,你在跟妈咪打架吗?”

正伏在钟清身上做剧烈运动的程子浩,脸色霎时一变。“这个嘛……”

脸颊绯红的钟清伸手去推压在自己身上的重男人,可他纹丝不动似的。埋在自己身体内的火热也丝毫不见消软。

“下去。”钟清附在他耳边,小声的下命令。

“不要。”某人拒绝。

“啊呀!”兜兜突然间恍然大悟似的,“你们该不会在打架吧?”

交和在一起的两人嘴角皆是狠狠一抽。

“姥姥,姥姥——”兜兜跳下床,蹬蹬蹬往楼下跑去,“芭比妈咪在打架呢!”

于是乎,某人今晚的福利就此结束了。


第30章 v章
  孟澜最疼爱钟时风,岂可能叫他的儿子流落在外孤苦无依;带在自己身边照顾才是最好的选择。钟清并非不能理解孟澜的行为;可是她无法接受孟澜的残忍。孟澜明明知道她在失去孩子的时候;有多痛苦,怎么能忍心叫她去照顾兜兜呢?难道孟澜没想过;等到真相揭开的那天;她会承受多大的悲痛?

“哥,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钟时风的惊愕不亚于钟清,兜兜这孩子根本就是个意外,是完全在钟时风预料之外的事,甚至是……不被期待的。面对此时的钟清;钟时风更多的是抱歉和心疼。“如果你没办法再面对那孩子;我们……就送他走。”

“哥——”钟清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以……”短时间内,钟清的确没办法再如从前那般疼爱兜兜,可是送他走?她心里突突跳,送去哪?孤儿院吗?这孩子才多大啊,从小又备受宠爱的,到孤儿院他受得了吗,心理会受多大的伤害?还有孟澜呢,孟澜当初既然带兜兜回来,必然不会同意的。钟清眼睛蒙了一层泪水,不知是否因为这层薄雾,她看清楚钟时风的表情,只仿佛觉得他很坚定。“哥,不行……”无论如何,兜兜——他都是钟时风的儿子。

她神色愣愣的,钟时风替她抹去脸颊眼角的泪水,他温温笑了笑,“从小到大,只要是你想要的,大哥什么时候没答应?”

“可是——兜兜,他是你儿子啊!”

钟时风表情淡淡的,“我只知道,他是庄亚捷的儿子。”

六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哥,你和她到底怎么了?”钟清有些着急,“我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离开的!”

钟时风动了动唇,话到嘴边了,又咽下去。过了会儿,才换了句话,“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想去散散心。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么看来,是我太任性了。”他也自责,如果自己没走,好好守着钟家,或许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一家四口人,气氛却诡异到极点。

钟清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再对兜兜视若己出。钟时风的态度更是冷淡。

兜兜虽然什么都不懂,可小孩子分得清楚大人的情绪,钟清的转变钟时风的冷漠,小家伙感受得一清二楚。他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笃笃笃跑过去给钟清道歉,结果钟清又哭了,说也不肯说。兜兜一见钟清哭了,自己也跟着哭鼻子。

钟时风拎着兜兜将他扔给孟澜,孟澜气急败坏,“有你这么对自己儿子的么!”

兜兜哇啦啦哭得更厉害。钟时风蹙着眉头淡淡的瞥他一眼,又冲孟澜说,“妈,这次你真的做错了。我不会认他的。”

孟澜差点被自己儿子气得背过气去,再加上怀里的兜兜哭个不停,她也忍不住抹了眼泪。“我辛辛苦苦给你照顾了六年的儿子,换来的就是你这样的态度?时风,你太让我失望了!这儿子,不管你认不认,他身上流得都是你的血!这是你永远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她重新把兜兜塞进钟时风怀里,钟时风僵硬着胳膊抱着兜兜,小家伙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瞧见钟时风的眼神,更是忍不住打寒颤。

没错,这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钟时风细细打量兜兜几眼,他眉眼与自己是很相似的,若是两人去街上逛上一圈,怕是是个人里面会有九个人认为两人是父子关系。可钟时风心里有个疙瘩,这个疙瘩叫他没办法原谅庄亚捷,没办法对兜兜敞开心扉。

在兜兜一双泪嗒嗒的眼睛注视下,钟时风将他放在地上,往后退一步,推了推鼻梁架着的无框眼镜。

搞出这么一档子事,谁还有兴趣游玩。于是几个人乘飞机回去,来来回回的一折腾,连吵架生气的力气都没了。

葡萄听闻钟时风回国,丢下工作跑来看他。

“时风哥,你还真够意思啊!一个人跑去逍遥自在,害得我们整天担惊受怕的,就怕非洲一个战乱,那可就相见无期了啊!”葡萄说话总是没辙没拦的,钟时风习以为常,摸了摸鼻尖,“葡萄表妹,这么久不见,嘴巴还是这么毒,小心嫁不出去。”

葡萄扬了扬眉,“他敢!”

钟时风听出她话里另有他意,于是颇有兴趣的问了一句,“哟,哪个男人这么有胆识有身手,居然降得住你?”

钟清也好奇,她这段时间只顾得上自己这堆乱七八糟的家务事,不曾想葡萄的感情记事又多了光辉一笔。

没想到葡萄的恋爱对象竟是程书文!钟清不知该作何评论,可是这程书文,她怎么看都觉得不是善茬,可转念一想,葡萄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主,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物降一物呢?

钟清病情好得差不多了,只是精神依旧恍恍惚惚的。

程子浩找上门来,还没近得了钟清的身,先同钟时风大打出手。钟清没管他们。在她看来,一个温文儒雅著称的人,另一个是以腹黑为名的主,不至于打到不可开交。可两人进屋时,程子浩脸上清晰的挂了彩,钟时风却好整以暇的。

肯定是程子浩没还手。钟清瞅了他嘴角的伤,钟时风下手还真是不轻。“哥,你……”她差点忍不住埋怨两声,话到嘴边,又咽回喉咙里。

可她这小小的掩饰也逃不过两个男人的眼睛。

钟时风取出皮箱里从不离身的医药箱,丢给钟清。

钟清翻了翻眼皮,推开。

钟时风回头瞥了程子浩一眼,“兄弟,苦肉计都没得用了,我这妹子是出了名的死心眼,她认定的事很难改变。”

程子浩微微笑了笑。

这两人的“互动”会不会有点太……

钟清揪着钟时风的衣袖将他拽到一旁去,压低了声音,“哥,你该不会打了场架就此叛变了?”

钟时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勾了勾唇,同样压低了声音,“清清,放心,我会拉着妹夫‘多练几场’,也好替你出口恶气。”

依照钟时风下手的狠重及程子浩的打不还手,多练几场,怕是连命都会没了!钟清狐疑的盯着钟时风看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去推程子浩出门,“走走走,我不乐意看见你!”

程子浩被她推到门外去,待她欲关门时,反手拖着她的手臂将她拽出门,而后一个甩手,将门带上。

奇怪的是,钟时风没有跟出门。

程子浩将她抵在墙沿,两条手臂撑在她的头两侧。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男主角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俘获女主角的心。如今钟清处在这个位置,心也止不住砰砰剧跳了几次。可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什么时候回家?”程子浩逼近她,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气息夹杂着熟悉的淡淡的幽香扑在他的鼻端,仿佛叫人心旷神怡。

“我没打算回去。”钟清一字一句,说得极为坚定。“也许,暂时分开对我们两个来说才是最好的。”

不是没有想过她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可是一旦“分开”两字从她嘴里蹦出来,他变有些怒不可抑似的,眸子里卷过狂风暴雨,额角青筋可现。“清清,我不希望再听见第二次。”

钟清偏过头,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口,“既然你已经挺清楚了,我也没打算再说第二遍。”

“钟清——”他咬着牙,语气极危险。是很少见的模样。

可钟清无畏无惧似的,或许受过痛苦太多,反倒什么都不在乎了。“你让开,我要进屋了。”

程子浩仿若一堵墙伫立在那里,一双眼睛射着寒光。钟清不耐烦了,去推他的手臂,他快速的扳正她的脑袋,唇印上去。

“你……走开……”钟清的话被他吃进唇间,显得含糊不清。

最后,程子浩被她咬破了唇。

“别叫我更讨厌你。”

程子浩看着她,他眼里情绪很复杂,仿佛是受了伤,所有的听觉神色胶结在“讨厌”那两字上,原来她已经讨厌他了吗?他有些发愣,不可置信的望着她,钟清心脏一抽一抽地疼。那时候,她用言语刺伤迟磊,觉得痛快无比;此刻,她用言辞挫伤程子浩,自己却仿佛更加难过。原来,他已经在她心底这样根深蒂固。她宁愿自己受伤害,都不愿叫他难过一分。

钟清进入房间之前回了头。他仍站在那里,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她咬了咬牙根,推开门,见钟时风倚着墙壁叼着一根烟,吓了一跳。

“哥,你不要总神出鬼没的好不好?”她差点被他吓死,“还有,你居然还学会抽烟了?是哪个人说抽烟是阻碍人类文明发展的大杀手呢?”当初他讲大道理一套一套的,现在反驳起来也丝毫不见功力退步,“抽烟有害,不死何生?我在为地球人口减少做贡献。”

这是哪种歪门子道理?钟清嗤声,想了想,挥起拳头锤了他一下,“还有啊,你刚才居然不救我!”竟然看着她被程子浩拖出去而置之不理。

钟时风呼出一口烟,随意弹了弹烟灰,“原来程子浩对你而言,是洪水猛兽呢!”

钟清翻了翻眼皮,“你才是洪水猛兽呢!”

她的小心思压根就逃不过钟时风的眼睛。自小到大,但凡她眨一眨眼,吐出一个字,他就能将她看个彻彻底底。“他既然不是洪水猛兽,哪里用得着我救你?”

这话钟清听着就觉得别扭,她这个哥哥最擅长的就是——狡辩。她一脚踢过去,被他闪开了。两个人闹了一番,钟清才缕着袖子喘气。

“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钟清往沙发上一坐,捞起抱枕捂在怀里,可怜兮兮的看着钟时风。“我很爱他,真的。我知道,我应该相信他的。可是我没办法,真的没办法接受他最初接触的原因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难道说我想要一份纯粹的简单的爱情,这也……错了吗?”

“你没错,清清,你只是把所有的事都想得太简单了。谁没有过去呢?你也有迟磊那兔崽子,所以程子浩有夏锦舞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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