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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市霸爱-扑倒重生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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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允琛终于知道之前心底那股不祥之感从何而来了。车子才开出结婚会场没多久,一辆失控了的大巴便是横冲直撞地朝着他们袭来。饶是保镖一贯控车技术不错,这会儿他也不免的出现了几分反应滞后。

周围有交警追了上来,然而大巴的车主愣是对准了段允琛的跑车,一场灾难,即将酿成。

“还发什么呆,快倒车。”眼看着保镖一副呆愣模样,段允琛这下子不禁气得咬牙。该死的,关键时刻掉链子,再这样下去,兴许就是一车五命的事情了!

幸在到底是接受过专门训练的,司机在段允琛一声暴吼中回过神来,紧跟着便是急忙朝着后边倒车。

路边的行人皆是有多远闪多远了去,然而就在这时,跑车后方,一个不过四五岁的孩童竟是要横过马路。

保镖的倒车由此不得不搁浅,付宝宝的心更是在一瞬间即将跳出喉口。迎面而来的失控车子,绵延不绝的危机起伏,小述儿紧紧抓着爹地胸口的衣料,一张小脸皱巴巴的,显然,他也知道了眼前的状况于他们而言很不利。

“我的孩子……”千钧一发之际,大巴猛地冲来,而车后方是一条并不多宽敞的马路。路边有个妇女尖叫一声,带满了颤意。

好在那不谙世事的孩童被交警及时救下,保镖这才得以加速倒车。

是意外,还是阴谋?无从得知。段允琛只知道,眼前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正在上演,容不得他们有半分闪失。一失神的功夫,也许就是死生的距离。而他,不能让自己的妻儿出事。

示意保镖放下副驾驶座,段允琛一把跃到了前方。紧跟着,他与保镖迅速交换了一下位置。跑车找好了角度,迅捷地往后退去,直至两辆车之间有一定的距离了,段允琛再是猛转方向盘,将车子快速调了个方向。

大巴开始自燃,火花带起了一片热浪。虎口逃生的人们惊险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只可惜了路边的草丛,这时刻承载了翻滚燃烧的大巴,一大片火光迅猛窜起。

最后一刻,大巴上竟是下来了一个人。看起来是那个操控失误的司机,而消防车的声音已经朝着此处逼近。

危机暂时解除,段允琛一抹自己的额头,才知自己竟是惊出了一头的冷汗。而后座上,受了惊吓的付宝宝这会儿一只手紧攥着驾驶座的座位,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护着自己的孩子。小腹处传来了一阵抽痛,血花在身下晕开。

“妈咪……”扫见了付宝宝的一场,小述儿惊慌地喊了一声,带满了怯惧害怕。

保镖朝后看了一眼,之后赶紧道:“二少爷,少夫人需要赶紧去医院。”

段允琛的手,竟然在发抖。这一次,换了保镖驾车。

少有人知道,段允琛年少时极爱玩山地飙车,是以他的控车技术比起一般的人要高出不知多少。若非当初老爷子一再勒令他不准不务正业,不准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兴许他时至今日还在玩着赛车那种危险的运动。

刚才的一番倒车转弯,看起来似是挺轻松,几下子便摆脱了那辆疯狂的大巴,然而段允琛心内却知道,若非精密地计算好了各个时机,要脱离方才的危险绝非易事。即便是他全盛时期,也不一定能操控得如此完美。然而这一次,生死关头,车上还坐着他的妻子,他的孩子。

市中心医院,段允琛抱着哀哀喊着疼的付宝宝进了急救室。手术室的灯长亮,小述儿在保镖的护送下来到了段允琛身边。

“爹地……”方才的险中逃生让小家伙印象深刻,然而这一次,尚来不及感叹爹地的骁勇,小家伙便是在付宝宝的出事之下再次惧怕了起来。他刚刚看到,妈咪她流了好多好多的血。都怪那辆大巴,都怪它,不然,他们就不用这样担惊受怕了。

手术途中护士出来了一趟,是给付宝宝找了输血的人。段允琛想要上前问问情况,然护士那一脸紧急让他不得不暂时放下自己的念头。

老婆,你不要有事。是我没本事,是我总是让你处在这样的危险之中。老婆,你要好好的,因为,我不能没有你。

时间一晃,两个小时过去。小述儿在大惊之后开始渐渐睡了过去。而闻讯而来的段家人更是少不得骂骂咧咧咒了那不长眼的司机一番。凡此种种,段允琛也没心思理会。如今的他只等着,等着他的妻子出来,等着她跟自己说一句:“阿琛,你别担心,我没事。”

小述儿被段云天先带回家了,临走之时段云天拍了拍段允琛的肩头,只颓然说了声:“儿子,我知道你辛苦,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很多时候,我们总喜欢用一切都会好起来这句话来自我安慰。可是,好?真的会好吗?也许,这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时不时发生一次这样让人难以背负的重挫,段允琛自认自己的心不是钢铁浇灌的,他还做不到真正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呼呼啦啦地来了一群人,最后只剩贺安还在陪着段允琛。段允琛也不开口让他离开,有些时刻,人心太脆弱,总需要有人相伴才能减轻一些苦楚。

“小冉很坚强,我相信她会没事的。”这话,是在说给段允琛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贺安言毕双手交扣抵在了额头处,他的心内,则是在默默祈祷着,祈祷一切真能如能所愿,哪怕明知道——命运,向来很爱开玩笑!

医生终于出来了,随之出来的还有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一般的付宝宝。段允琛眼一合,再一睁,豹眸之中带上了坚韧,“医生,我太太她……”

主治医生自然知道眼前这位身份不简单,点了点头,他应道:“段先生放心,病人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婴儿没有早产的迹象,不过未来几日,还是建议病人多在床上休息。现在我们要把病人转移到普通病房,段先生可以一同前往。”

在段允琛身后,贺安看到了付宝宝一张素净的小脸上满是苍白,而她的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用的针管。

命运有时也爱厚此薄彼的,善良的人不一定能善终,而坏人,有时却能长命百岁。

真是很可笑!贺安想。

没有回家,也没有去上班,段允琛这时刻只想着能好好地陪着自己的妻子,亲眼看着她醒来,然后喊自己一声:“阿琛。”

这个时候,真是尤为想念病床上这女子那一声活嗔怒无奈或温婉柔情的“阿琛”,他的妻子是这样好这样可爱的女子,只是偏偏跟了他,自此她少不得多灾多难。也许,自己是颗灾星,段允琛这么想着,唇角苦涩。

会不会,脱离了他,妞儿能生活得更好更安全?因为和他有牵连,所以得不到救赎吗?可他段允琛,又何尝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除了不顾妞儿的意愿强行在她的生命之中烙下了自己的印痕以外,他没做过什么要让众人指摘的事情了吧?何况他段允琛从来就是个不爱成全的人,为了成全别人让自己难受死,他愿意才有鬼!

没想到这次的意外连千里之外的萧哲都给惊动了。傍晚之时,看着那道匆匆而来出现在病房门口的身影,段允琛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哲表哥……”直至喊了人,段允琛才知晓自己的声音竟已是沙哑到了这样的地步。

萧哲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旋即他便是一把入了房内,再是毫无顾忌地望向了床榻上的人儿。

多时不见了,她的小腹已经这样大了呀。曾以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地老天荒,到头来却究竟是敌不过命运的种种无奈。而今她落到了这样的境地,萧哲的心内,不是不难过,不是不痛恨的。

或许他看错了,段允琛,根本就没能耐保护好她!可即便是如此,他又能如何呢?眼前这个女子,他爱她,这一点,他从不否认,也否认不了。可她的选择,这样明白——她最终选择了他的表弟,这个让他捉摸不透的男子。无论她为何做了这样的选择,她都已经是把自己排斥在她的生命之外了。若是他识相一些,也许就该和她老死不相往来,可这样一个女子,他这般深爱着的一个人儿,他如何做得到自此不管不顾,任她自生自灭?

“然然,你总是要让人操心,你这个傻丫头……”喟叹一声,伴生着无穷无尽的爱怜与落寞。几个月时间的沉淀,他更是清楚地认清了自己心底的情感。对然然,他无法真正坦然放开。而云馨,他也许不再恨她,毕竟人死,昨日之事皆如白云刍狗,再计较,又有什么意思?然而不恨与爱到底是不同的,他的下半生,兴许就要在爱着这一人并守着另一人给他留下的孩子的日子中完结了。无法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人能让他像爱然然这样爱上。既然想不到,萧哲也便将其看作是不存在。

“哲表哥近来过得可好?”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妻子露出了这样深爱痴缠的眼神,段允琛要说完全不介意,那显然不可能,于是他也只好转移话题。

其实下午之时付宝宝醒过来了一次,然吃了点东西,没多久她又是再次睡下了。段允琛舍不得放她一个人在这里孤单着,所以才会这样不管外面的风雨,就这么陪着她。

能安静地伴她走完此生,是他这一世最大的夙愿!

“尚可。”好?萧哲不清楚这个‘好’字的衡量标准,他只知道,没有然然在身边,一天,和一年,也不过是一个计量单位的差别。好在还有个那么乖巧的女儿在,他的心,才不至于寂寞到荒凉。

很多个夜里,萧哲都感激云馨给她留了一个小公主,时常听着小公主的哭声,萧哲才会觉得自己没有完全死去。他这一世,所求的其实也不多。父母早逝,家中又只有他一个孩子。小时候太过叛逆以至于时常被外公骂作“不肖子孙”,长大了继承了父亲的家业,再加上自己的拼搏,他倒也混了个光鲜姿态,人模人样。只是站得越高,心底越凉。生活中有那样多的挑战,他其实很难理解别人那一个劲儿往上爬的思想。也不是没羡慕过别人平平淡淡合家欢乐的生活,只是这样的日子,离他似乎很遥远。

在然然之前,他也有一两个固定的女伴。对那些女子,说白了便是你情我愿的金钱交易。那些女子爱他的钱,而他,便当是偶尔找个人陪陪,让自己不要太孤独。直到走进了然然的生命之中,他才开始觉得过往的自己太过混账。有了然然,他便觉得自己这一生很是满足了。他可以肆意地爱着宠着这个女子,将自己所有的温存情感全部给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觉得很快乐。而这样的快乐,他这一生拥有的其实很少。少得有些可怜,少得有些令人悲悯。

不是,越高大便越好了。就是神仙,也可能会贪恋人世间的七情六欲。

“哲表哥,小念馨如何了。”察觉出来萧哲语气里头那微微的冷然,段允琛也不介,只随意接了一句。

提到了女儿,萧哲这才难得有了抹笑容,“她很好,也很乖。有时候她很喜欢哭,久而久之我就知道了,小家伙一哭,要么是饿了,要么就是需要换尿布了。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孩子能带给人这样多的快乐,但事实便是,我很爱这个小公主,她让我觉得我的人生还是有意义的。”除了然然以外,我的生命中还有别的意义。

段允琛也随之勾了勾唇,再是满目长情地望着付宝宝的小腹。有条生命正在那里孕育着,那是——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付宝宝缓缓睁开了眼皮,开始印入眼帘的,是古代那种层叠繁复的帷帐花纹。心内一惊,来不及嘶喊出声,她便已发现——自己的身体,近乎透明。

举起两手在自己的身前,付宝宝慢慢地意识到,这似乎是她的意识,或者该说是她的灵魂。只是,为何她会变成这副模样?

慢慢地便想起了那迎面而来的大巴,那样惊险刺激险象迭生的一次生存逃亡。可她的印象之中,自己明明是逃开了那大巴的,还有,阿琛和述儿,他们也都没事了。

可恶!付宝宝努力地想要辨清自己的方向,才一抚上自己的小腹,她便惊觉自己的孩子已然没了踪影。

孩子,她的孩子去哪了?付宝宝慌乱地在自己的小腹上摸了几把,最后一个可怕的想法涌上心头——她的孩子,没了!可是不久之前,她还记得自己躺在了病床上,而她的孩子,也还好好地呆在了她的肚子里。

有人声,带着威严几分,胁迫几分,隐隐的不屑几分。

付宝宝冷静了下来,再是盘膝坐到了床上。床上此刻躺着一个妆容华丽的女子,金黄的衣饰,一头墨法梳成了古代常见的美人髻。唔,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只是美人的眼皮紧合,唇色苍白,像是一具尸体。

为何会觉得,这个女子让人有几分熟悉?

先前那道男声的主人进来了,是个俊朗威严的男子。紧跟着有宫人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我擦咧,付宝宝一对美眸圆睁。感情自己做梦梦到穿越回古代了。

许久,床榻上的人竟是醒了来,她似乎看得见付宝宝,这让付宝宝觉得不可思议。

“宝宝,你回去吧,我会活得好好的。”那美人抚了一下付宝宝的墨发,低声劝道:“宝宝,你的丈夫和孩子还在等着我,而我,一定会在这异世活得好好的。”

终于知道了,这人,是李长歌——

付宝宝来不及说点什么,整个人已是再度被卷入了黑暗之中。

这番醒来时,小述儿趴在了她的身边。付宝宝颤抖着触到了自己的小腹,这才知先前的那一切,只是个不可思议的幻境。只是好奇怪,她怎么会梦到这样的事情?

“妈咪醒了,妈咪吃东西。”小家伙见母亲醒来自是乐不可支的,要是妈咪再不醒来和他说话,他真的会担心妈咪再也醒不过来了。

段允琛从卫生间里出来是手中拿着条温热的毛巾,看来他是打算在付宝宝擦擦手什么的。付宝宝任由他伺候着,依稀的,她能感觉出来丈夫身上的悲哀,“阿琛,你怎么了?我醒了,你不高兴吗?”

段允琛猛然间将付宝宝拥紧,无视了儿子在一旁瞪大的眼。

少有见段允琛这般失态,付宝宝心内不仅思忖道自己莫非是做错什么了。

“老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每次我都说要保护你,可是每一次,我都食言了。”段允琛说着,深深的自责涌现。

付宝宝放柔了声音,“阿琛,怎么会呢?今天你很勇敢呢?看,如果不是你,我和述儿可能就无法在这里坐着了。阿琛,你该知道的,你是我的骄傲。”

有这样好的一个丈夫,她有什么好不知足的?人该知足,而后常能长乐。

柳幻风和温澄也赶了过来。本来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这时候他们该好好地享受二人世界才是。然付宝宝住了院的消息一传开,柳幻风立马按捺不住过来了。

付宝宝看到温澄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然偶尔她还是会痴呆了一般失神地望着某个方向。柳幻风微微捏紧了她的手,她这才把手头的水果放下,再是说了一番“付姐姐,你要快些好起来”之类的话语。

柳幻风将温澄拥在怀中,许是想通了什么,他如今对待温澄更多了一份以往没有的柔和细致。温澄倒也还有尖锐的时刻,但看得出来,她也在努力学着适应柳幻风的生活,也适应他的感情。

两人离开之前,付宝宝又是说了些祝福的话,之后还有些好奇地问了一下温樱兰的身份。

“原来是温澄的堂妹,怪不得樱兰会出现在结婚会场呢。”付宝宝打趣了一句,成功地看到了段允琛脸上的不喜。对一切觊觎他并且试图离间他们夫妻感情的女人,他都没兴趣没好感!

“阿琛,我们要回家住吗?也不早了。”在医院躺了半天,付宝宝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挪地儿了。老实说,这种充斥满消毒水味道的地方,她真的很难喜欢上。

“我先去问问医生,如果没什么大碍的话我们再出院。”段允琛拍了拍付宝宝的头,看见她正撅着唇时不禁好笑。

医生自然还是那句“需要留院观察一天”,段允琛将话说给付宝宝听时,付宝宝只好退而求其次地要了个手机。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打通电话给昔颜,也许,那妮子隐瞒了自己不少的事。

最终还是从从昔颜口中把该知道的事情都给挖掘到了,李长歌的意外病逝,长歌当哭封笔等。

“昔颜,你相信长歌和二花可能去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吗?”想起自己几度在梦中见到的情形,付宝宝试探着出了声。

昔颜似是笑了一笑,之后才慨叹一声:“但愿如此。”

“昔颜,你没隐瞒我别的事情了吧?”

“宝宝,你现在过得好吗?”

“昔颜,你父亲的实验如何了?”

“宝宝,我还有稿子要写,报社那老头催着稿呢,再不交,我就要失业了。”

“昔颜,你别给我转移话题。”

“我没有,宝宝,你放心,我没你想象中那么痴痴笨笨的,我还吃不了亏。”

“昔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什么都被蒙在鼓里,好不好?”

良久,手机那头终于传来了一声:“好。”

夜深。段允琛几番被付宝宝催促着早些回家休息,然而没有听从,她最终还是在付宝宝隔壁的病床上睡了过去。

付宝宝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反而是清醒得很。静静地想着自己自结婚以来发生的桩桩件件,她试图摸到一些头绪。

阿琛目前是A市的副市长,又是身处段家这样的大家庭,那么会害他的人,要么是他的政敌,要么便是对段家二房不满的人。在遗嘱一事上,段家这大家族里面有微词的人绝对不少。而从明面上看,阿琛确实分到了最多的一份。可实际上大家都清楚,阿琛分到的遗产里头,有将近四分之一被他捐了出去,余下的他也并没有完全藏私,段家其他人多少都从他那里尝到了甜头。

除了遗嘱,还有什么原因能给阿琛招致这样的深仇大恨?二房并非只有一个孩子,然而却只有段允琛屡屡遭受到了攻击。

付宝宝觉得脑门有些疼。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果然不适合她这样的人来想。再怎么想,这就是一趟浑水,越搅越浊而已。

“老婆,睡不着吗?”段允琛一觉醒来时便发觉了付宝宝的异样。

付宝宝两手在黑暗中比划了一下,末了低声呢喃道:“阿琛,睡吧,没事。”

好不容易有了倦意之时,付宝宝恍然间想到了一个人。

贺安——

也许她可以麻烦他一下。听闻贺安跟在老爷子身边的时间颇长,这样的话,也许她能找到什么突破口也说不定。再者,贺安的身份一直以来都算是颇为神秘,而至于贺家,付宝宝到目前也只知道那是个厉害的家族,只却不清楚为何这样显赫的家族,为何却在A市里收敛得很?

出了这一次的事情,段家上下如今更是戒备森严。以往付宝宝就听闻段家暗处里有不少人在保护着,然而除了暗哨,如今段家明面上也是加强了防卫。

接到付宝宝的电话之时,贺安显得有些惊诧。记忆中,这是那丫头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的吧?

恰逢段家也没什么别的人在,贺安便和付宝宝在客厅里低声聊了起来。小述儿在旁边睡着,这会儿他的肚皮露了一线出来,白白的,像是有莹润的玉光镶嵌在那上头。

“丫头,没事你估计也想不起我,说吧,想要我做些什么?”贺安身体微微朝后靠住了沙发,付宝宝则是将桌上的果盘推到了他的面前。

因着贺安这番开场白,付宝宝有些尴尬地瘪了瘪嘴。梳理好了自己的问题,她这才低声发问道:“贺安,我知道你在段爷爷身边跟了很久,那你一定知道段家不少事情的对不对?”

贺安没否认,只在心内好奇这丫头问这个做什么?

“贺安,我想知道,你知不知道是谁在针对阿琛?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女人,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但很显然,目前的情形告诉我,我这个愿望,很难达成。”付宝宝说着,微表无奈。

“丫头,有时候知道太多也不好,你要知道,知道的越多,可能便越容易心惊胆战。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安胎,其他的事情,等孩子出生了再说。”虽然心底有过一吐到底的冲动,但理智上贺安还是告诉自己这样冲动是不明智的。

付宝宝也没想过能一举成功,反正目前,时间,她有。

“贺安,我只是想对自己的敌人有所了解而已,以前我的世界很简单,没有这么多的算计阴谋,我可以无忧无虑地活着,不用担心那么多的事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有丈夫,有孩子,我不能让他们活在一片动乱之下,你懂吗?我想要我的丈夫安全,哪怕他不是什么副市长,哪怕他落魄得身无长物。我想要我的孩子能有个好的生活环境,像那一次述儿出事,我再也不想经历多一次了。”

“小冉,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你还想着跟人家拼命不成?我答应你,我会尽自己所能保护好你们母子的,二少爷也不是什么寻常人物,以他的能耐,同样的亏吃一次就够了,若说多次,那么就未免有些不切实际。”

又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拉锯战,甚至双方的交谈越发向低龄化的程度发展了。

最终付宝宝拿出了孕妇的脾性,气鼓鼓地说:“贺安,你不告诉我,以后我就再也不和你见面了,永远都不!”

说罢转了身,付宝宝在心内暗自嘲笑了一番自己这般可笑的做法。这样威胁人家,说起来还真是过分。不过有些人太固执,特殊人要用特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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