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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市霸爱-扑倒重生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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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段云覃等人怕是还没那胆子敢在老虎眼皮子底下作乱。

“算是有。”贺安没有半分迟疑。

“呵……”段允琛笑了笑,那笑声,听起来竟是带着几许悲哀。这就是大家族啊,若是以往,他不会怀疑段蓉烟,毕竟她和自己怎么说也是姑侄的关系,即便她和母亲之间互相看不对眼,可那也没到要取他性命的地步吧?可如今知道了段蓉烟和段允恒的关系,段允琛便不得不怀疑上她了,再加上今日下午她那番表现,要说她对自己没有敌意,那可能性有些渺小。段蓉烟这些年在国外,三教九流的人认识得也不少,要说她单纯,那么就是自己太愚蠢了。

说白了还是那句话,人啊,都是会变的。

“既然说了,索性便说个明白吧。贺安,我想知道,你知道的一切。”渐渐地,眼中只剩冰冷。既然时势没给他退路,他哪里还用得着选择?伤他及妻儿之辈,决不手软!

“二少爷,其实你基本也可以猜得到的。要对付你的人,左右也不过是那些。江心透曾绑架小冉,这一次,她更是指使人抓人放火。付家三位长辈而今的情况想来也不会太好,但一个丧心病狂的女人毕竟可怕,我也不能妄加揣测太多。不过有一件事却不是她做的,那就是小冉误食了堕胎药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你的……”眼中的犹疑一闪而逝,然想起这一家子收到的伤害,贺安便仅剩坚决了。对有的人,同情是一回事,但是理不理解苟不苟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嗯?”段允琛有些好奇与贺安的停顿,不过他没追问,反正后者既开了口,相信他也不会玩什么隐瞒的把戏。

“二少爷,也许你不相信,但我还是要告诉你,堕胎药的事情,是你的大哥——段允恒做的!”贺安说完,不意外地看到了段允琛的表情有些皲裂。

然不过须臾功夫,段允琛两手枕到了脑袋下方,神色莫名,“继续说吧。”

贺安于是再度出声,这一次,他不再停顿,“根据我调查到的资料,段允恒并非是你的亲哥哥,而是你父亲和你姑姑的儿子,二少爷,这一点,你清楚吧?”

“傍晚的时候刚知道。”段允琛心底有些发苦。看来他的好父亲,真的是做过不少对不起母亲的事情的。他更想不通,父亲风流,怎么偏偏给生出了他这么个一心认死理的人?

“二少爷,我发动了贺家不少精英才调查到,大约是六年以前,段允恒和你的姑姑有过一次碰面,具体他们说了什么不清楚,但是自那以后,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便有些微妙了。后来的很多事情,段允恒其实多多少少的也有参与,就比如,你当初在京城的车祸。还有那一次,林宛如小姐因为救你失明。而最近的,就是你在市政受到攻击的事。虽然不可否认江一耀也在此事中动了点手脚,但若是没估计错的话,江一耀也是受了江心透的挑唆。而江心透和你大哥之间,不知因何保持着一种暧昧不明的关系,这个我倒是还没查清楚。”贺安说着,语气越加森冷,若是换在平时,贺安绝不怀疑自己会狠狠地揍段允恒一顿,然后送他去吃牢饭。亦或者,若是段允琛不介意的话,他可以用更加极端的手段对付那个男人!可谁曾想,他竟是在这个当头上患了尿毒症这样的重病?莫非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么?

段允琛一手转而抓住了被单,看着被单几乎要被撕裂了开来,想到了之前医生说的病人不能受到太大的刺激的话,贺安赶忙前倾道:“二少爷,你快冷静下来,医生说情绪变化太大对你的恢复不利,我们心平气和地讲。”

许是听话了贺安话语里头浓浓的担忧,段允琛微微妥协了。整个身子出了汗,他倒是真想这时候自己死过去算了,一了百了,不必面对这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那个男人,是他的哥哥啊!他大自己五岁,曾经,他们是可以一起捣乱一起做坏事的兄弟,是可以躺在同一张床上畅聊梦想的兄弟。段允琛还记得,有一天夜晚,他们兄弟俩看着漫天的繁星,段允恒说:“阿琛,我最大的愿望,不是赚很多的钱,也不是要成为什么拥有丰功伟绩的人物,我只想着,爸和妈能够多爱我一点,你也能多爱我一点,然后我们一家人,好好地过日子。”

那个时候他说了什么呢?他说:“哥,我长大以后还想娶个媳妇,不用很漂亮的那种,但是要让我百看不厌。”

“得,你小子可真色,才多大点呢就敢肖想女人了,让妈听见不得给你做思想教育。”彼时的段允恒似是嗤之以鼻,却又按捺不住自豪地道:“不过也难说,毕竟你小子也不是什么笨蛋,要勾搭个老婆还是挺容易的事儿。”

可未来的事情,有谁知晓?当初的他们,都把命运想得太简单,把生活想的太美好,把感情想得太永恒,把寂寞和悲哀抛到了世界的角落。

成长,其实是一段孤独苦旅,所以他段允琛长成了这般傲娇宠老婆的性子,而段允恒,他越来越复杂,越来越难懂。

终究是,再也找不回过去的彼此了,没有人能永远原地踏步,没有……可他们,又真正是何苦要沦落到这般关系淡薄如纸的地步?

看不穿,却不得不接受,一切,唯命而已!

贺安离开的时候是晚上八点钟,段允琛不放心,便给付宝宝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付宝宝显然没有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她低低地啜泣着,段允琛已然可以想象得到她此刻的模样——大约是像只可怜兮兮没人疼爱的小狗,躲在一个狭小的角落,任泪水四溢。也许她的素手还不停地给自己抹着泪,却越抹越多。

这小家伙,总是让他欢喜让他担忧。段允琛心内一嗟叹,开始变着法子开解道:“老婆,别哭了,没事的,贺安已经发现了岳父岳母他们的行踪,现在他已经出发要去把岳父他们带回来了。你乖乖的,不要哭,你先和笑笑还有述儿说说话,等你说得累了,岳父他们就会像变戏法一样出现在你的面前,好不好?等岳父他们回来了,你也不想让他们为你担心吧,是吗?乖,新老公我者得永生。”

付宝宝破涕为笑,或者该说是强颜欢笑,段允琛知,却不点破她,只继续嘻嘻哈哈地接着道:“老婆,你放心,我知道有哪些大坏蛋要对付我们了,很快我就会把他们连根拔起的。以后,我们在也不过这种战战兢兢的日子了,好不好?老婆,快笑一个。”

“笑什么……你又看不到。”虽然隔着上千米的距离,但段允琛几乎可以肯定,此际他的老婆,应当已经是放松了些的,“阿琛,你在哪里?”

段允琛看了一眼这装扮算得上周全的病房,难免皱了皱眉,“老婆,我在医院呢,我还有些事情要问医生。今晚我还要和贺安讨论点事情,就不回去了啊。老婆,亲一个。”

撒娇讨好一般,根据段允琛历来的经验,这一招算得上是屡试屡爽的。

付宝宝果然嘟了唇,提醒他要小心安全之后她才不满地嗔了一句:“段允琛,你够了,都多大的人了,请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好么?”

“我老婆最聪明。”狗腿毕露,段允琛倒是半点不介意,反正现在也没人往这来。

付宝宝‘啪’的一下挂了电话,之后才是揉揉脑袋,跌跌撞撞地要下楼去。走了几步,又想起孩子们还在另一间房里,于是她转了个弯。

小述儿坐在看片子,电视里叮当猫掏出了一样又一样的宝贝,小家伙明显很是羡慕。而笑笑这会儿才刚有要醒的症状,付宝宝于是进了浴室,拿了湿毛巾出来的打算给孩子擦擦手脚、

“妈咪,爷爷奶奶都在楼下,他们好严肃,述儿不要下去。”付宝宝还没和小述儿说上话,小家伙已是有板有眼地开了口,“妈咪,述儿不喜欢这样,述儿想看到爹地,想可以自由自在的,不喜欢客厅,述儿在那里连话都不敢说。”

“好,那我们就先不下去了,妈咪在这里陪你和妹妹,不过述儿不能看太久的电视知道吗,对眼睛不好的。”付宝宝一笑置之,此时的她,也的确疲于面对长辈之间的勾心斗角。

笑笑小姑娘咯咯地笑着,完全不理解这段家内外的紧绷气氛。有时候当个不懂世事的孩子真是好,别人都在泪流满面,她却还是可以笑得没心没肺。

“妈咪,外公和外婆和太公都会平安回来的。”大抵是感觉出来付宝宝身上还笼罩着一曾淡淡的忧愁,小述儿善解人意地跑来勾着付宝宝的衣角,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

“述儿,你真是妈咪的宝。”即便心内依然担忧,儿子这般劝慰也让付宝宝心情好了些许。

“笑笑和述儿都要做爹地妈咪的宝贝。”小述儿说着去抓了抓笑笑粉嫩嫩的脚心,直让小姑娘笑得大声了些。

看着这样两个孩子,付宝宝这以刹那尤其感谢上天的恩赐。一个孩子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了她生活的勇气,一个孩子历经艰辛还是平安降世,他们这对活宝,该带给了她多少的感动和感激。各自亲了一下两个孩子,三人在房内窝着,暂时不去理会外界的不太平。

吴妈正在客厅里忙碌,段云天也已经回来了。现在纪淑华和段蓉烟分坐在段云天的两侧,两人依然互相看对方不对眼。只是有着段云天的镇压,两人的对战都隐秘而小心。

“都先回去休息吧,允恒这事暂时也急不得。养好精神,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家不像家的,段云天这一刻沧桑无比。

段蓉烟想当然地要反驳,而纪淑华却已是起了身,倦意深深地朝着段云天道:“云天,扶我一把吧,我有些累了。”

段云天于是起身,将段蓉烟抛在了身后。夫妇俩离开了,吴妈也借机干别的活计去了,整个客厅,只剩段蓉烟一人孤零零的,像是在唱着寂寞的独角戏。

看着眼前那一堆水果,段蓉烟想想便要将它们甩去,然手探出的下一刻,她隐忍住了。

小不忍,乱大谋。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就不信自己会败在这最后的几步上。

往往,人啊,聪明反被聪明误,机关算尽,却要丢了卿卿性命。

谁胜谁败,坐等棋局收场。若说段蓉烟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来下了一盘棋的话,她何尝不是输了个一塌糊涂?哪怕生下了段允恒,哪怕段云天的确还对她朦朦胧胧残留着些感情,可是,她从未能正正经经地站在段云天的身边,说好听点,她也只是个比较得宠的外室罢了。

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谁也没资格评判别人的人生。

段蓉烟上了楼,眼底的嫉恨不经意地便落入了一对莹莹翦瞳之中。付宝宝只是下楼来打算给小述儿冲被牛奶,哪里想到会碰上那一对杀伤面极大的眸子。仿若毒蛇一般,泛着幽幽冥光。

付宝宝,装作不知,坦然自若地和段蓉烟打了招呼,顺路奉送了一句:“姑姑晚安,早点睡。”

段允恒的事情付宝宝也听到了,是以这时刻回身看着那道刚进了房的纤弱身影,她一时之间竟是有些感触复杂。也许,段蓉烟是把所有的宝都压在了儿子身上了吧,如今大哥得了这样的病,坦白说,付宝宝惋惜,甚至有些难过。每个人的成长环境不同,虽然无法接受他们母子可能对他们一家造成过的伤害,可尿毒症这样的重症落到了一个正处在大好年华的男子身上,多少像是命运开了一场没有下限的玩笑。

段少扬去了医院,找到了段允琛之时,他稍稍松了口气,“你小子一声不吭玩失踪,要不是二叔先前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帮着找找,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竟然又出了这样的毛病。我擦咧,真的要抓狂了好么,尼玛老天你敢不敢再狗血一点?”

在病房内转来转去,段少扬那神情叫一个好捉急,段允琛却看得出来段少扬眉宇之间那划不破的担忧。

“大堂哥,坐下吧。”出声打断了段少扬的跳脚,段允琛倒显得冷静许多。

段少扬闻言没有反驳,病人最大,他知,“阿琛,反正不管怎样,在你的身体完全恢复好以前,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你就甭管了,我给你操心着行了。你那媳妇也不容易,要是你给出个什么好歹,你可别想着人家给你守寡,我看她那性子表面上温和温软乖乖好说话的,可你要真出事了,我绝不怀疑她给你来个殉情。你就是不顾念着自己的情况,也麻烦你给顾着你老婆孩子,人家说,娶了老婆不好好疼爱,生了孩子不好好教养,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轰隆!’似是要印证段少扬的话一般,他才一说完,外面立马变了个天。一场酝酿不过小半个小时的雨,顷刻间便席卷了大半个城市。

难眠的夜。

段少扬坐在了病床边,和段允琛两两沉默。病房内一盏白炽灯亮着,光线有些刺眼,两人却没有要熄灯休息的意思。

同一片也控制下,付宝宝哄了两个孩子睡觉,自己则是站在了窗口处,背影寂寥,看外面风云变幻。

有电话打了进来,竟然是萧哲。

“然然,你还好吗?我听说了你和阿琛的事,明天我就过去看你们。”萧哲的嗓音低沉,在这安静的夜里竟是显得尤为忧桑悲戚。

付宝宝‘嗯’了一声,不知该说些什么。

“然然,念馨今天喊了我爹地了,你知道吗,她喊我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激动。我从来没敢奢望过,有一天,有个孩子会喊我爹地。虽然她喊得有些变音,可是我真的好高兴。”明明说是高兴的啊,为何他还是没能隐忍住自己的伤感?

付宝宝配合地笑了笑,说了声:“恭喜你,萧哲。”

“然然,京城这边的天气很好,我还可以看到很多星星。其实这边的空气质量很差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的星星特别多。”萧哲接着絮叨,饶有兴致。

付宝宝心内一跳,忽然觉得不太对劲,“萧哲,怎么你说的话都这样奇怪,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没有啊,然然,就你爱瞎想,我能受什么刺激,只是这两天知道了一些你们的事情,觉得人生太过虚妄无常罢了。”萧哲说话间还摇摇头,只是没人看得到。其实他也不知自己是抽的哪门子羊癫疯,平日里在商场上纵横厮杀所向披靡的,到了这样的夜晚,心情竟是异常低落。他不是什么很懂风花雪月的人,然而大抵也是能发觉自己今晚的感情充沛的。

“萧哲,你要好好的。我不希望看到再有我在意的人出事了,你和念馨还是先呆在京城不要过来了好吗?a市如今是个是非之地,我自己都想远远躲开了。若非时机不对,哪里还有我在这里?”付宝宝不知怎地,这时候竟是尤其不希望看到萧哲出现。

萧哲没有应允,反而是淡然笑道:“然然,别小看了我,大不了我多带几个保镖就是了。至于念馨,我会先送她去她外祖父母那里,有岳母照看着她,我相信不会有什么事的。”

听萧哲说到岳母,付宝宝心念转了几转,到底忍不住问了一声:“萧哲,我……爸妈他们还好吗?”

萧哲闻言先是诧讶,后也释然。虽然这一世的然然和云家再没什么大交集,可毕竟是给过她一次生命的父母,哪里又能真正绝情到全不在意?

“然然,你放心,他们很好。岳母的精神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只是偶尔她会自己一个人坐在门口发呆。至于岳父,他也有意在明年就辞掉自己的职务,我听他们两位老人家说,没想到斗了一辈子,最终却失去了自己最疼爱的两个女儿。以前他们把名利看得太重,但是经过了你和云馨的事情,他们也都看开了。从今往后,他们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妇,不再高高在上,不再争权夺势,然然,你……想不想要这样一对父母?”本来这个问题并不在萧哲的考虑范围内,然而此刻他却是想要让付宝宝认祖归宗,不为别的,只为这样一对年过五十的长辈,他们也曾爱过呵护过两个女儿。人的一生哪能不犯点错,他们虽错过,却不是罪无可赦,萧哲也不忍心看他们俩老来膝下无儿女孝敬。虽然有他,但他毕竟只是女婿,不是儿子。

付宝宝唇间微苦,没有坦言拒绝,她顿了顿,说了声:“萧哲,我想想吧。还有,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至于来a市,还是等a市风平浪静了再说,好么?”

萧哲抿唇,末了才轻道了一声:“然然,晚安。”

血腥之气浓郁,江心透捂住自己的肩头,本来性感好看的粉唇间却翻飞出了一抹狠辣决然,“给我动手,绝不留情!”

她一只食指指向了那角落里的付石康,疯狂之色在她眼底泛滥疾驰。本想着早早地可以回去了,却不想属下竟是报告道有人追踪到了他们,不得已之下她才选择了转移付熊三人,没想到自己手上有人可供差遣,对方直接开了军队过来。知晓今晚不鱼死网破便只有束手就擒,心急之下江心透只想着能多解决一个是一个,至于善后的事情,她高估了江家的实力,也高估了说要与她合作的段允恒和段蓉烟,她更加低估了——段允恒等人要将她赶尽杀绝的决心!

贺安毫不手软地朝着对方那些持枪份子开了枪,他身后跟来的一批特种兵,哪个不比这些寻常的保镖要厉害些。

几乎是毫不疑问的压倒性优势,却不知在何时,那原本被冷落疏忽了的江心透竟是冲到了梁思慧的身边。

本就被灌了药,哪能指望梁思慧三人有多清醒,这下子江心透挟持了她,她浑身无力,竟是只能悲愤地瞪着这个将他们抓了来的女人。

付熊三人被送到第一个地点之时,江心透便下了令将他们收拾了一顿,如今三人身上遍体鳞伤的,梁思慧和付熊还好说些,可付石康都那么老了,哪里承受得起这样的攻击?周身淤青血痕狼藉,谁看了都要心疼上几分的。

“你们给我把武器放下,不然……不然我就杀了这个女人!”早已认出了贺安此人,江心透知道今晚自己逃不开了,那么摔破罐子她也要拉上几个垫背的!

贺安眼角瞄到了江心透手中的枪,眼中的狠戾一闪,却偏偏他不得不顾着人质的安全。

*!饶是脾气再好,这时刻贺安也忍不住在心内啐骂了一声。

“放下,我叫你们把枪放下!”枪支抵上了梁思慧的脑门,江心透已然失去了理智。

贺安不得不给身后的一群兵打了个手势。

枪支落地,武器离身,这对于一个军人来说,是耻辱!可为了人质的安全,别无选择不是吗?

“江小姐,我们已经放下武器了,也请你配合我们的行动,你若是自首,那么还可以申请从轻处理,不然,你应该清楚会有怎样的后果。”疾言厉色,贺安妄图说服这个女人。

可一个人也许会听话,对于一个疯子,你越是刺激,对方便越是狂躁。怨毒的视线掠过了地下自己的一群手下,再看向了身前的贺安等人,江心透忽然笑了。凄厉的笑声,伴随着夜雨的洒落,给人一种不寒而栗之感,“贺先生,此刻你们站在了这里,你以为我还会愚蠢到相信你们的话吗?我告诉你,我若是死,也绝不让这三人活着。你们一个两个的不是都喜欢那个女人吗?我倒是要看看,她的家人都因她而死,她还敢不敢在允琛的身边继续霸占着市长夫人的位置!我要让她觉得罪恶,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刽子手,哈哈哈哈……”

便是电光火石的光伏,贺安第一时间发现了过来,却不敌枪声一道接着一道响起。

江心透,还是开了枪。鲜血,从梁思慧的肩头处冒出,汩汩直涌,染红了她的一片衣襟。

不是致命伤,而江心透却是停下了一般,竟是没有继续攻击。贺安反应过来开枪打落了江心透手头的枪,这才发觉,不知何时,付熊手中握着一支枪,那冰冷的枪口,正对着江心透的腰腹处。

结束了,这个血夜!

一切都完结了,以这样算得上可喜可贺的姿态。可分明,每个人的心头都那样沉重,沉重得好似,连呼吸都很疼很疼。

付熊三人第一时间转移进了医院,怕付宝宝担心,贺安忙中抽空给她打了个电话。

手机第一时间便接通了,贺安只简明扼要地说道:“丫头,你父母和爷爷都救出来了,他们受了点皮外伤,但是不致命,你好好在家呆着,明天再到医院来就是了,我保证,你的父母都没事。晚安。”

根本没给付宝宝开口的机会,贺安挂了手机后又急忙投入了后续的工作之中。付宝宝看着窗外苍茫的夜色,这一整天的,终于浅浅地划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雨水冰凉,江心透身中三枪,她的父母已急忙赶到了医院。得知她所做的事情后,江母的哭声便没有止住过,而江父,他只能看着手术室的方向,并远远地看到了——他们江家,气数已尽!

江父的确没猜错,翌日一早警察便抵达了医院。江心透完全不承认自己的罪行,甚至她还对着警察丢东西。江母不停地抹泪,不知不觉地便说了句:“心透,妈妈现在才知道,妈这一生做得最错的,是当年你要嫁给段允琛的时候,我没有拉住你。这段感情毁了你啊,毁了你……”

说完这话,江母一个气喘不过来,整个人便是晕了过去。

江心透看到这一幕时终于有了触动。丝毫不顾着自己身上的伤,她跳了床,不停地抓着自己母亲的手,哭得歇斯底里的,像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了的孩子。

明明,她可以说是十恶不赦的,可偏偏这一幕,让在场的警察竟是都忍不住动容。

可动容,与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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