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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云端之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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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用沾了酒精的棉签轻轻地擦拭他的额角,像是怕他痛,她一边擦还一边轻轻吹着气。
伤口沾上酒精的刺痛似乎真的就这样被她吹散了。
云雀怔怔地对着尹鸢写满了认真的脸,这还是第一次受伤过后有人帮他处理伤口,以前他都是随便撕一块衣服下来胡乱包扎一下又继续战斗。
尹鸢不知道委员长在想什么,她只知道,擦干净了血迹的委员长的脸上东一块青西一块肿的,像调色盘一样,看起来好滑稽。
“嗤——”尹鸢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露出八颗洁白的糯米牙。
看到这张近在咫尺的笑脸,云雀觉得肋骨断了的痛都淡了几分。
解决了云雀身上的伤,尹鸢又从裤子包包里拿出一块巧克力和一袋牛奶。
请叫她尹鸢版小叮当!
因为不确定幕后黑手会不会管委员长的饭,也不知道委员长是不是和幕后黑手一直大战到午后都没有分出胜负,保险起见,尹鸢在买药的同时顺手买了点吃的。
有备无患,有备无患。
还好牛奶很给力啊,要是在打架的过程中牛奶袋子破了,那就真的是尿裤子的效果了。
她撕开巧克力的包装袋,用指甲钳在牛奶袋子上剪出一个小口子,递给云雀:“拿去。”
云雀冷哼一声,不理她。
……破性格。
尹鸢直接把巧克力凑到他嘴边,道:“快吃一点,待会儿还要靠你我们才能出去。不恢复一点体力你怎么跟那几个非人类打。”
这句话委员长总算听进去了,他就着尹鸢的手咬了一口巧克力。
……看在你的手受伤了的份儿上,忍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感度这种东西。。都是你刷一下我刷一下的,O(∩_∩)O~
、目标23:
东京时间下午三整,在一间黑黢黢、阴森森的房间里,只有尹鸢和委员长这对孤男寡女。
不管从天时、地利还是人和上看,这都是一个发展奸情的绝佳时机!
可惜男女主角毫无身为暧昧双方的自觉,一个低着头闷声不吭,一个看着手机词典记单词。
……真是白瞎了这么好的培养感情的机会。
经过数次“叮叮咚咚”的低电量提示后,手机屏幕彻底黑了。尹鸢意犹未尽地放下手机,碰了碰没有任何反应的委员长:“你还好吧?”
“什么?”委员长抬起头问。
“就是有没有发热之类的?”如果委员长这个时候发起烧来尹鸢基本上就可以找个坑把委员长埋了。
“没有。”委员长的语气很不屑。
强劲的并盛之王怎么可能因为这一点小伤就发热呢。
“……”算她白问了。
相对无语的时候,一阵翅膀扑棱的声音响起,尹鸢循声看去,一团黄乎乎圆滚滚的东西飞了进来。
恩?这个房间除了那扇小门还有别的入口吗?
尹鸢瞪大了眼睛企图找出小黄鸟是从什么地方飞进来的,好吧除了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她泄气地坐下,早知道刚才就看仔细一点,说不定现在就已经出去了。
它停在云雀的膝盖上,拍着翅膀叫道:“云雀,云雀!”
……会说话的鸟?是鹦鹉吗?尹鸢凑近了一点看……完全不像,哪有鹦鹉会圆得像只小皮球。
它在叫委员长的名字,难道是委员长养的?那她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是谁?
“兰兹亚输了,巴兹也输了,大家都输了!”
它到底在说什么= =!
“云雀,云雀!”见委员长不搭理它,愤怒的小鸟扑扇着翅膀飞到云雀头上去蹲着。
还别说,委员长现在的发型跟鸟窝差不了多远。
“唱一遍。”
唱什么?恩?这句话是委员长说的啊,他在叫那只傻鸟唱歌吗?
委员长和小黄鸟,多么怪异的组合……但他们似乎相处得很和谐。
小黄鸟闻言,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扑棱着翅膀尖着嗓子唱起来——
“绿意盎然的并盛,不大不小刚刚好;被绿意环绕的并盛,不大不小刚刚好……”
哈?!并中的校歌?!
“……大家一起来歌颂吧,并盛国中。”
这个世界是玄幻了吗,为什么一只傻鸟会唱并中土得掉渣的校歌?
小鸟唱完过后,得瑟地拼命扑扇着翅膀,云雀不满地把它从头顶抓下来凑到眼前说:“你,跑调了。真是的,教你唱了那么久,怎么还是不会?我唱的校歌应该是完美的。”
……这句话的意思是,是委员长教它唱的?
“听着,我再教你一遍。记住是这样唱的。”
哦!委员长大人要开始唱歌了!录下来,一定要录下来!
等,等等啊,我觉得我的手机还能坚持一会儿!尹鸢用力按着手机的开机键。
“绿意盎然的并盛,不大不小刚刚好……”
啊!委员长都开始唱了手机你怎么还不开机!
“……大家一起来歌颂吧,并盛国中。”
委员长都唱完了……尹鸢把手机扔在一边,寻了个角落,一脸阴暗地蹲下了,果然刚才不该把它用到自动关机的。
曾经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时候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一定会买一个超长待机的山寨机,如果非要给待机时间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三百六十五天!
以上,是记单词记得手机没电了不能录下委员长难得的歌声的尹鸢同学的心声。
“唱得好,唱得好,拍手,拍手。”傻鸟一边说着,一边拍着翅膀。
你这只马屁鸟。
委员长在自己的歌声中陶醉了一会儿,才对眼前的傻鸟说:“再唱一遍吧。”
小黄鸟抖了抖羽毛,又唱了一遍。委员长思考了一会儿才勉强说道:“算你合格了,去吧。”
得到了主人的夸奖,小黄鸟欢快地原地跳了几步,展开小翅膀飞了出去。
看着小黄鸟飞走了,委员长收回目光,才发现身边的某个人不见了。他皱眉在房间里看了一圈——某个人正背对着他蹲在墙角。
“尹鸢,你跑那么远做什么?”委员长目测了一下尹鸢和他的距离,她到底什么时候跑过去的?
“……你的歌声太美我不敢听。”尹鸢忧桑地说。
这句话怎么听也不像是夸奖。
“没关系,你想学的话我教你。听你的声音也不像是五音不全的,就是人蠢了一点,还好,勤能补拙,多练练就行了。”委员长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讥。
你才五音不全,你才蠢……尹鸢气得牙痒痒,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受气啊。
不远处响起熟悉的轰隆声,尹鸢和委员长同时神色一凛。
“看样子人到了。”委员长捂着伤口坐正了一些,“尹鸢,过来。”
这种时候还斗什么气啊,尹鸢忙跑回委员长身边。
听着越来越近的响动,委员长把尹鸢往自己背后推了推,道:“待会儿跟紧我。”
尹鸢紧张地点头。
委员长稍微侧了侧头,眼神犀利地瞪着尹鸢:“收好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这里轮不到你出手。草食动物,如果你再敢违抗我的命令……咬杀你。”
“……知道了。”
骚乱已经到了这个房间外面,忽然一声重物滚落的闷响,刺目的阳光透进了这个黑黢黢的房间,原来面前这一堵墙并没有封顶,只是外面挂着一袭厚重的窗帘把阳光都挡住了。
外面有人在战斗,听这个爆炸声应该是狱寺隼人。
“啊!真是窝囊!”
这个幸灾乐祸的声音,是伤疤男。
难道狱寺隼人输了吗?尹鸢有些焦躁看着面前这堵墙,思考要怎样才能出去,还有什么是比援军和敌人都在眼前自己却不能出手更捉急的事情呢。
就在此时——
“被打败了,被打败了!”
鹅黄色的小肥鸟正落在墙头,它扑着翅膀讥嘲了几声,然后张嘴唱道:“绿意盎然的并盛……”
所以委员长教傻鸟唱歌是为了提醒援军,他在这里?
“哈!这家伙还想战斗啊!”伤疤男的声音再次响起。
“轰隆”一声巨响。
“你这个家伙往哪里扔呢!”
厚实的墙壁瞬间土崩瓦解,烟雾散尽,尹鸢看到外面除了伤疤男外还有一个头戴白色针线帽,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的瘦高男子以及……地上躺着的狱寺隼人。
“嗯?是这家伙。”
“啊。”眼镜男推了推眼睛,道,“并中的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
“看起来挺有精神啊。”狱寺隼人的语气是一贯的恶劣。
“哈哈哈哈,莫非你想让这个半死不活的人救你?”伤疤男明显地看不起委员长。
“其实我自己有办法出来,不过算了。”委员长单手在地面上一撑,站起身来,“那里的两只猎物能让给我吗?”
“哼,随你喜欢。”
小黄鸟对自己被无视了这件事情很不满,它扑着翅膀落在云雀肩上,跟卡了壳的复读机一样一直重复着“并盛国中”这句歌词。
“这家伙把巴兹的鸟收服了啊。”伤疤男依然没把委员长放在眼里。
“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在说什么梦话呢,你这个半死的人。”
鸡同鸭讲了这么久,伤疤男终于怒了,摆出了开打的架势,“这家伙交给我了。”
眼镜男往后退了一步:“我正想这么说。”
伤疤男拿出一副獠牙卡在牙齿上,整个人瞬间变成非人类的模样:“狮子模式!”
“哇哦,是小狗吗?”委员长冷笑道。
“真啰嗦啊小鸭。”伤疤男伏在地上,向云雀冲过来。
小鸭这个称呼还真是……
委员长单脚挑起地上的浮萍拐,两招就把伤疤男打飞了出去,然后又把眼镜男送去和伤疤男躺在了一起。
好基友,一起走!尹鸢为委员长的行为点了个赞,去把倒地的狱寺隼人扶起来:“还好吧?”
“能行。”对上跟自己毫无过节的尹鸢,狱寺的语气总算好了一些。
云雀收回武器,转身看到狱寺隼人正靠在尹鸢身上,黑着脸走过去把狱寺隼人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你的伤……”尹鸢忍不住出声,你一个肋骨断了的人还去扛别人,你这是在作死啊你知道吗?
云雀粗鲁的动作也扯到了狱寺的伤口,狱寺恶声恶气地骂道:“你这个混账,轻一点会死啊!”
“走吧。”云雀少有的没有介意狱寺的语气。
两个伤着相互扶持着前行,反倒是尹鸢这个没什么大碍的人最轻松。
所谓三人成群,这下委员长群聚了吧!尹鸢在后面暗笑。
“啊对了,这是混蛋夏马尔让我给你的,晕樱症的解药。”狱寺费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被血浸湿了一个角落的药袋子。
云雀从里面拿出药丸,直接放在嘴里咽了下去。
……水都不喝不怕噎死吗。
话说晕樱症是什么病啊?
走到一个楼梯间,云雀停下脚步,转头对尹鸢说:“你先回去。”
回去?尹鸢眨巴了几下眼睛,老大不愿意:“我不……”委员长一看就是要去找凤梨头算账,凭那副破破烂烂的身体……她来都来了既然不能拦着你去送死好歹要给你收尸吧!
“记得我说了什么不?”委员长的声音就像刚从冷藏室里拿出来的。
呃,说了再敢违抗你的命令就咬杀什么的……可是——
“可是我想跟着你。”尹鸢可怜巴巴地看着云雀,跟着你才能给你收尸啊。
委员长将走到嘴边的“咬杀”二字生生咽了回去,扶着狱寺一步一步地上楼,还不忘叮嘱她:“那就跟紧点。”
尹鸢一步跨两阶,走到了云雀身后。
萌,就是要这么卖才有价值。
刚走上三楼,就听到沢田纲吉接二连三的惨叫声。
……援军居然是沢田纲吉这个弱爆了的草食动物?
尹鸢考虑要不要趁委员长现在的反抗力不强直接敲晕他拖走算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但狱寺君听到这个惨叫声就不得了了,他的速度一下提升了好几倍,走得比没受伤的时候还要快一点,一边走一边从怀里摸出炸药准备来个偷袭。
这就是真爱的力量吗?
走进门就看到被一群毒蛇包围的沢田纲吉和手拿三叉戟,从容欣赏沢田纲吉赴死图的凤梨头。
“毒蛇?!”沢田纲吉吓得脸都扭曲了,随即又平静下来,“这也是幻觉吧?”
“是真的毒蛇。”凤梨头悠闲地提醒道。
“怎,怎么会这样。”沢田纲吉的脸瞬间变青了。
“这是第三道畜生道的能力,就是召唤会令人死亡的生物。”凤梨头尚未发现尹鸢等人的到来,还好心地给沢田纲吉上着科普课。
说完,他笑着对一边的reborn说:“你的学生有危险了,这样可以吗?”
“骸,你别太得意忘形了。”reborn一点要帮沢田纲吉的意思都没有,只顾着和凤梨头针尖对麦芒,“我可是超一流的家庭教师。”
看着reborn脸上的笑容,凤梨头眉目一凝,回手打飞了云雀扔过去的浮萍拐。
与此同时,狱寺也点燃火炮的引线,向沢田纲吉身边的毒蛇扔过去:“十代首领,快趴下!”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今天是七夕,祝亲们七夕节快乐啊~~~~~
啊,根据统计。。求加更打败了求番外,
加更会在下午送上了。。
于是。。。在这个美好的日子里。。
难道你们不该做点神马来表达对坚持日更的人家的爱意吗嘤嘤嘤~~~
、目标24:
“狱寺君,云雀前辈!”
“抱歉来晚了!”狱寺对欣喜若狂的沢田纲吉一笑。
“人情我还给你了。”云雀说完,把狱寺隼人往地上一扔。
他对尹鸢丢下一句“呆在这里”就走上前去捡起浮萍拐,背对着凤梨头问:“做好准备了吗?”
“真可怕啊。”凤梨头道。
尹鸢:你的表情和语气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的意思好吗。
“不过可以请你现在不要妨碍我和彭格列吗。再说你连站着都很吃力了,骨头好像也断了几根……所以,你还是到那边去跟你女朋友坐在一起看着吧。”
都说了不是他的女朋友啊!
尹鸢只抓狂了一瞬间就严肃起来,他这么说……那么把云雀打成这个样子的人就是他吧,中午的时候他一直没有出手,尹鸢不清楚他的实力,但是如果能把云雀伤成这样的话,那这个凤梨头是该有多强?
果然云雀你还是到这边来和我坐在一起看着吧!尹鸢真想这么说。
不过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尹鸢抱着云雀沾满血的外套靠墙坐下,看着云雀转身把浮萍拐举起来,冷笑一声道:“只有这些遗言吗?”
“你说得真有趣。没办法,就先从你开始收拾吧。”
凤梨头说完,帅气地转着手上的三叉戟冲向云雀:“一瞬间就结束了。”
转眼他们两人就过了数招,速度快得尹鸢都看不清楚。
“……要是你没受伤的话或许就势均力敌了,既然如此……”凤梨头隐秘地一笑。
横起浮萍拐准备攻击的云雀的动作就像被人按了暂停键一样定格了,他站立不稳地弯下膝盖,肩头上的血色逐渐扩大。
“云雀!”尹鸢紧张地站起来,想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是浪费时间,让我们快点做个了断吧。”
凤梨头刚说完,房顶上就出现了成片的、茂密的粉色樱花,细小的花瓣不断飘落。
樱花?这个季节怎么可能有樱花?这个房间里怎么会有樱花?
“云雀患上了见到樱花就不能动弹的晕樱症。”一边的reborn担忧地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为什么能够以一当百的并盛之王会输得那么惨。
真是,卑鄙啊。尹鸢紧紧拽着云雀的外套,看着不远处撑着膝盖,站得十分勉强的云雀。
“来吧,再次跪下来吧。”凤梨头顶着反派必备的表情,笑得十分阴狠。
云雀只站立了片刻,就脱力般往前扑去。
凤梨头脸上的笑容加深。
“云雀前辈!”沢田纲吉大喊。
“嘭”的一声,云雀手上的浮萍拐精准凶狠地打在凤梨头身上,凤梨头退后了几步,嘴角渗出血来。
尹鸢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
最后一击,凤梨头倒在了地上,随即,云雀也扑倒在地。
尹鸢小跑过去,先摸了摸他的脉搏,虽然虚弱却很稳健,她把外套盖在他身上。
终于结束了,你可以安心回去了吧,委员长大人。
然而,就在大家都已经结束了的时候,凤梨头坐起身来,用一把银白色的手枪把自己的太阳穴崩了。
“与其被抓,还是死了比较好吗?”reborn猜测道。
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尹鸢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再战一场,委员长身上添了不少新伤,很多原本包扎好的伤口又裂开了,还有他那些断掉的骨头。尹鸢无奈地坐在云雀身旁,她是不敢动他了,乖乖在这里等着医疗队来吧。
就在此时,变故又起。
对自己打了附身弹的凤梨头附身在了狱寺和碧洋琪身上对沢田纲吉发起攻击。
“小心他的剑,要是被他的剑伤到了的话就会被占据身体。”reborn提醒毫无招架之力的沢田纲吉。
被附身了的狱寺把剑抛给被附身了的长发女人,她走到云雀身边来,用剑刺向昏迷不醒的云雀。
这是无视她的存在啊。尹鸢想着,伸手扣住女人的手腕,然后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碧洋琪!”
“哦呀?忘了还有你。”女人挣扎着站起来。
尹鸢目光一凝,看到她肚子上不停渗出来的血。
她还没有强劲到一脚把别人的肚子踹破的地步吧!
“碧洋琪,尹鸢学姐,碧洋琪已经受伤了,不能……”
沢田纲吉陷入了两难的境地,顺便把尹鸢也拖了进去。
尹鸢心里有所顾忌,不能使出全力,反而被女人在手上盖了一盘子蛋糕后一脚踹了出去。
……蛋糕这种道具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尹鸢右手捂着被踹的胸口,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左手完全使不上力气,她低头一看,尽管这个大厅很黑,她还是清楚地看到被蛋糕击中的地方迅速变成了青黑色,还有向四周蔓延的趋势。
蛋糕有毒?
她是不是该在手臂上划一刀放血解毒?可是到底应该划哪里?
而这个时候,云雀已经被碧洋琪用剑划了一下,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冲上前一拐子抽在沢田纲吉下巴上,然后两个人一起倒下。
“哦呀。这个身体似乎不太好用啊……”
“没想到竟然能用这副身体战斗,云雀恭弥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啊。”
云雀(凤梨头)自言自语了一番,趴下不动了。
不行,委员长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战斗了,否则真的会死的。尹鸢扔下在手臂上比划的小刀,勉力站起来,走到云雀身边,单手艰难地把委员长拖到角落里,未免委员长的身体再被利用,她还用委员长的外套把委员长的双腿绑住,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一切后,尹鸢气喘吁吁地坐在一边,她挽起自己袖子,看到整条手臂都已经黑了。
沢田纲吉似乎陷入了苦战啊……
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帮到你……
尹鸢仰头靠在墙上,意识渐渐模糊。
这是什么毒啊,不及时解毒会不会毒坏脑子?如果解毒过后变成了傻子,她宁愿自己直接被毒死算了。
妈妈,小鸢要来找你了。
记得,要来接小鸢啊。
尹鸢睁开眼的时候,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恩,手?
记忆回笼的尹鸢忙把手伸到面前来——和往常一样白白嫩嫩的,她又回想了一遍中国五千年来所有的朝代及开国皇帝及都城,觉得自己的脑子没出问题,才放心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是医院啊,尹鸢顶着正中画着红十字的挂钟想道,看样子捡回了一条小命。
尹鸢刚刚闭上眼,眼前就浮现出趴在地上浑身是血的云雀恭弥。
对了……委员长呢?死没死?
她“唰”的一下坐起身,又头晕眼花地倒回去,病床“吱吱呀呀”的反抗了几声。
浅蓝色的隔帘被拉开,露出委员长那张不耐烦的脸:“草食动物,打扰我睡觉,咬杀哦。”
你妹!
祸害遗千年,咬杀狂这种老妖怪,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死掉!
尹鸢翻身背对着咬杀狂,拉起薄被连着头脸一起盖住。
为什么这间病房明明有四个床位却只有她和咬杀狂两个人住!为什么明明还有一个对床和一个斜对床却偏偏把她放在离咬杀狂最近的并床上!
她绝对要申请换病房!再不济也要换病床!
抱着这样的决心,尹鸢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旁边的云雀听到尹鸢逐渐变得绵长平稳的呼吸声,也闭眼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因为不确定咬杀狂有没有睡醒,尹鸢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敢动,她不想成为咬杀狂无聊的住院生活中唯一的乐趣。
在醒着的时候保持同一个姿势是很难受的,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尹鸢实在撑不下去了,才尽量小心地翻了个身,掀开被子的一角,看到——正在看书、嘴角含笑的委员长。
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混账醒了为什么不吭一声!
尹鸢推开被子坐起来,余光瞥到委员长正在看的书的书名,是一本以无聊出名的书。
……委员长到底在那本出了名的无聊的书里看到了什么才会笑得跟中了彩票一样?
云雀:我会告诉你我比你醒得早而且我知道你是什么时候醒的吗?
为住院生活增光添彩的事情不只是咬杀草食动物,耍着人玩儿也很有趣啊。
尹鸢没空去深究委员长阴暗的小心思,因为她肚子饿了,她穿上医院里准备的拖鞋打算出去找东西吃。
“去哪里?”委员长头也不抬地问。
问她?
废话,这间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是问她难道是问空气?
“饿了。”尹鸢摸着饿扁了的肚子道。
“马上就来了。”云雀合上书,放到一边,看着她说。
“什么?”
“晚饭。”
云雀的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拉开了,黑色的制服、圆润完美的飞机头、嘴巴上叼着一根草的草壁哲矢走进来,看到站着的尹鸢,先是一惊,随后笑道:“尹鸢小姐终于醒了。”
终于?意思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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