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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云端之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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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一直都把备用钥匙放在门外的消防栓里,如果我还住着那里的话,消防栓里应该有备用钥匙的。”尹鸢答道。
云雀:“……”早知道早上就不用浮萍拐威胁小区保安同意自己强行开锁了。
乘坐电梯来到尹鸢居住的楼层,她熟门熟路地走到消防栓前,伸手进去摸了摸,眼睛一亮:“有。”
尹鸢把钥匙插入锁眼,往右边一拧,“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十年后的她仍然会到这里来住吗?
房子里很干净,桌面上连灰尘都没有,家具摆放的位置也和之前一模一样,唯一的变化就是柜子上那些残缺的照片不见了,换上了尹鸢的单人照或者两人的合照或者单纯的风景照。
一定是有请清洁公司的人来做定期打扫吧。尹鸢猜测。
她推开卧室的门,从床柜里取出一叠现金。
啊!有钱的感觉真好!
还好她习惯在家里放一些现金以备不时之需。尹鸢为自己的远见点个赞。
“委员长,你想吃快餐还是寿司?”尹鸢数着钱走出去。
“有食材。”委员长指指打开的冰箱。
哦,意思是想吃她做的饭?
尹鸢好脾气的走过去看了一下冰箱里的东西——只有鸡蛋和番茄酱。
……
委员长,这就是你说的有食材?
那么……“这些食材能做什么?”尹鸢指着空荡荡的冰箱,面无表情地问道。
委员长还真的露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他想了想,回答道:“蛋包饭。”
……
真是彻底被你的天真打败了,做蛋包饭也需要一些时令蔬菜啊委员长。
尹鸢无奈地叹了口气,去厨房检查了一下米缸里的米,应该是不久前才买的,大概就是十年后的云雀说的这次回到日本后买的。
委员长这尊大佛大驾光临,给他吃只有蛋皮和米饭的蛋包饭似乎不太好,尹鸢决定去超市再买一点东西回来。
一脸不情愿的委员长被硬拖走了。
最后,委员长和尹鸢的晚饭是蛋包饭,糖醋排骨,宫保鸡丁,番茄蛋汤。
两个人吃这么多会不会太奢侈了。
满足了委员长大人的胃,尹鸢收拾好碗筷,对斜靠在沙发上小憩的某人说:“回基地了吗?”
云雀睁开眼睛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十点。
“再不回去的话,草壁学长肯定会担心的。”如果她没记错,reborn是说过这个时代的草壁学长仍然是云雀忠心的追随者吧?
没想到云雀的表情一下就变得冷冽了起来,他一字一顿地说:“那个家伙,这十年是越活越回去了吗?居然敢群聚了,必须给予他相应的制裁。”
尹鸢:“……”
拜托,跟沢田还有入江达成协议的人是你自己好吧,你自己不愿意群聚,如果再不让草壁跟沢田他们群聚怎么实现目标?
委员长撂狠话归撂狠话,但还是跟尹鸢一起离开了。
话说回来,风纪委员会的地下基地入口尹鸢一个都找不到……
想到这茬,尹鸢忐忑地挠着自己的脸,看着一旁明亮的路灯道:“那个,委员长,我只找得到彭格列基地的一个入口。”
云雀:“……”
“只是路过的话,应该,不会怎么样吧?”
委员长一个眼刀飞过去,用冷得可以冻死人的声音说:“你说呢?”
……
委员长我错了。
结果是找了一个电话亭,委员长打草壁哲矢的电话把他召唤了出来。
没想到十年后的草壁学长还在用十年前的电话号码!!
回到基地后,草壁直接把两人带到了他们十年后的卧室,他把壁灯拧到最亮,让初来乍到的云雀能够看清楚房间的陈设,顺便也看清楚了墙上挂着的巨幅婚纱照。
尹鸢:“……”
云雀:“……”
偏偏尴尬氛围的始作俑者毫无知觉,眼见时候不早了,他说了一句“那么恭先生,夫人,早些休息吧”就要退出房门。
所以说不要叫她夫人啊她现在才十四岁不是什么夫人啊!
“那个草壁学长。”尹鸢扶着额头问,“有没有另外的房间……”
草壁看看木桩子一样杵在房间里的云雀恭弥和耷拉着肩膀把脸偏到一边的尹鸢,后知后觉的“哦”了一声,歉意地说:“非常抱歉,夫人,是我的失误。”
……草壁学长,如果不是还算了解你的性格的话,我会觉得你是故意的。
“那么恭先生,你住这个房间吗?”
云雀想了想,道:“不了。”
“请跟我走吧。”草壁带着他们两个走到另外的房间说,“就这两个房间好了,请早点休息。”
尹鸢有礼貌地对兢兢业业的草壁哲矢道了谢。
草壁离开后,朦朦胧胧的走廊上又只剩下尹鸢和云雀两个人。
“那那个,我先进去了,晚安。”尹鸢盯着不知名的角落说。
“晚安。”云雀说完这句,先她一步走进房门,然后在自动门快要合上的时候又加了一句,“很漂亮。”
很漂亮?
尹鸢疑惑地抓了抓头发。
难道,他是说……
婚纱照很漂亮?
还是在说婚纱照上的她很漂亮?
不管是哪个都让人很难为情啊,尹鸢像只兔子一样蹿进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对这件事不反感神马的~~~其实委员长心里高兴爆了有木有啊~~~~~~~
好嗨森嗨森得都停不下来了肿么破QWQ
、目标43:
有句话叫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住着别人的房子就更没地位了。
还有一句话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尹鸢不是没想住到彭格列基地去,但是……京子和小春太热情了她招架不住,还有碧洋琪的黑暗料理神马的= =!!
尹鸢觉得自己的命比黄连还要苦,每天要给委员长做牛做马,比如洗衣服做饭整理房间,还要承受某人的冷嘲热讽,真是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
一开始草壁哲矢还不适应尹鸢事事亲为,尹鸢端盘子就说“夫人,放下让我来端吧”,尹鸢晾衣服也说“夫人,放下我来晾吧”,尹鸢擦桌子还是说“夫人,放下我来擦吧”。
尹鸢:“……”(╯‵□′)╯︵┻┻我是十四岁的尹鸢不是十年后肚子里还揣着一个的尹鸢!
而这个时候,委员长就会找茬了——“连盘子都不会端?哼,草食动物”,“连衣服都不能晾?哼,草食动物”,“连桌子也不能擦?哼,草食动物”。
尹鸢:“……”你妹,闲着没事干撑的吧。
她现在深深地怀疑初来乍到时见到的那个对她温柔如水的十年后的云雀只是她自己臆想出来的!毕竟委员长这个重度中二病患者怎么看也不像有病愈的一天。
她又到十年后两人的卧室发呆了。
云雀抱着手,斜靠在一根廊柱上,看着侧坐在床上一脸茫然的尹鸢,她每天都会来这个房间坐一会儿,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尹鸢的问题其实只有一个,这个未来到底是不是她的未来。
刚来的时候,十年后的云雀就对她说过“未来之所以是未来,就是因为它是未知的,是不定的”,后来又接受了平行世界理论,她知道了未来不止一个,未来会根据现在的自己所做的事情发生相应的变化。
比如如果她一回十年前就马上回中国,一辈子不再到日本或者见委员长,那这个未来,也将不复存在吧。
想到十年后的云雀说起两人已经结婚了,而且她怀上了宝宝时一脸幸福的微笑。尹鸢觉得这么做有些残忍。
但是若要她坦然接受这个未来也有点……
她的确喜欢云雀,喜欢他无声的陪伴,喜欢他的口是心非,喜欢他昙花一现的温柔,但她也喜欢沢田、狱寺、山本他们,也许喜欢委员长比喜欢他们多一点,却还没喜欢到愿意为他放弃自己规划好的人生的地步。
况且,她连委员长喜不喜欢自己都还不知道。
委员长只是说不反感这样的未来,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她尹鸢是唯一一个跟他亲近一些的女性。
几天后,他们和沢田等人一起来到了Merone基地。
仪器里的白光越来越亮,逐渐笼罩在众人身上,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站在了并盛的商业街上。
云雀照例一声不吭地离开,尹鸢对沢田他们鞠了一躬,跟在云雀身后。
一路无言。
尹鸢回到家,看着柜子上摆放的残缺的照片,才确信自己是真的回来了。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心思太沉重,尹鸢拿过一旁的妈妈的单人照抱在怀里,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十年后几乎席卷了全人类的危机,十年后的自己仍然留在日本,十年后的自己和云雀……一大堆事情像是被揉乱了的毛线团在她脑子里交织着。
真是,烦死了。
她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沙发的角落。
并中天台。
黄乎乎圆滚滚的云豆唱着校歌落在云雀的肩膀上。
尹鸢最近沉默了很多,果然是被十年后的事情吓到了吧,她胆子再大也是个女孩子,不适合听那么血腥的事情。(所以委员长你的重点完全抓错了好吗!)
不过……
想起十年后那幅梦幻到了极致的婚纱照。
委员长望着远处绿意盎然的山头,银灰色的眼眸里浮出一层笑意。
“云雀,云雀!”云豆拍着翅膀在云雀的肩头上跳来跳去,“高兴吗?高兴吗?”
“高兴?”云雀抬手,云豆跳到他的手指上,他看了看小黄鸟的豆豆眼,嘴角上挑,低声道,“啊,挺高兴的。”
就在这时,副会长草壁哲矢上来汇报工作。
说起来,他还没有跟副会长算十年后居然敢对他指手画脚的账呢。
果断,咬杀!
一大早睡醒就觉得晕乎乎的。
应该是睡得太多了,昨天在沙发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尹鸢猜测着走进浴室,接了一捧冷水洗脸,觉得清醒了一些才换了衣服去学校。
好像失策了……其实是感冒了吗?
尹鸢扶着栏杆,有气无力地爬到了天台,就近找了个地方坐下。
怎么脸色又这么难看。
已经睡了一觉的委员长皱眉走过来,看着她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问道:“月事来了?”
……这种事这么直接地问出来真的大丈夫吗委员长?
尹鸢摇摇头。
云雀探了探她的额头。
“有点发烧。还有哪里不舒服?”
“头晕,没什么力气。”
云雀看了看四面敞风的天台,弯腰去扶她:“先去接待室吧。”
尹鸢躺在接待室的沙发上,整个人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云雀以为她冷,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她身上,又给副会长发了条短信——“快点”。
草壁把药送到的时候,尹鸢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了,云雀接好水,拍她的肩膀:“尹鸢,起来吃药。”
反复叫了好几遍,尹鸢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她身上没有力气,想撑着扶手坐起来,尝试了好几次都失败了,委员长无奈之下只能单手搂着她的肩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吃了药,尹鸢抱着委员长的外套在沙发上睡成了一团。
说起来,她还真团得特别圆润。
委员长看得好笑,拿了一本书坐在她旁边看起来。
一直到傍晚,尹鸢才醒了过来,她坐起身,正好跟委员长四目相对,她想道个谢,却听到窗户被拉开的声音。
尹鸢和云雀同时转过目光。
一手扶着窗户一手撑着窗框的沢田纲吉。
尹鸢一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那个软脚虾怎么可能出现在窗户上?
“有什么事吗?”委员长冷声道。
沢田对委员长做了一个鬼脸,拉长声音道:“坏蛋!”
……
这货绝壁不可能是沢田纲吉,就算是超级赛亚人状态的沢田也不敢这么挑衅咬杀狂啊!
尹鸢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是谁这么无聊假装成沢田的样子来惹云雀啊。
以为委员长的脑子是长来做装饰的吗?
却不想委员长直接站起来,亮出武器,冷笑道:“看来你想惹我生气啊。”
……不是吧,这你也信?委员长你出门忘带智商了?
沢田转身跳了下去。
所以说沢田怎么可能会从这么高的地方直接跳下去啊!
尹鸢赶紧起身,走到床边拉着欲跳下去的云雀道:“那肯定不是沢田同学,他不可能这么跟你说话的。”
云雀只是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你别管”,就径自跳了下去。
尹鸢没办法,只好跟了上去。
这肯定是阴谋,沢田同学被人陷害了,如果她没猜错,委员长肯定会被引到有真正的沢田纲吉的地方。
然后沢田的下场就会有点惨烈了。
隔得老远,尹鸢就看到了抱着一个箱子的沢田,恩,那张写满了“蠢、呆、白”的脸,是真正的沢田没错。
被她猜中了啊= =!
看到了胆敢挑衅自己的草食动物,委员长的速度提高了一倍,等尹鸢扶墙缓过了气后,委员长已经和一个穿着黑曜中学制服的人打成一团了。
等等……那个眼熟的凤梨头。
Reborn好像的确说过之前在黑曜中学交过手的凤梨头也是沢田的守护者之一,叫,叫六,六什么什么来着?
尹鸢的病本来就没好得彻底,又跟着委员长一路狂奔过来,胃里翻天倒海的,连站都站不稳,她只好靠着花坛坐下。
另一边,看傻了眼的沢田连手上的东西掉了都不知道,他很无力地劝着架:“你们在做什么啊?云雀前辈,骸!”
这个状况有点诡异啊,尹鸢不明就里,但也清楚现在的局面不是设下阴谋的人想要的结果。她拍着又干又痛的胸口,捂着嘴咳嗽了几声。
沢田忙小跑过来,一脸担忧地说:“尹鸢学姐?没事吧?脸色看起来好糟糕。”
尹鸢虚弱地摇摇头。
而云雀和凤梨头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打得好不热闹,还因为出现了妨碍者,跟凤梨头两个人跑到了小树林里。
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过这边。
奇怪的人越来越多,凭空冒出一个穿着盔甲的章鱼,刀疤男和溜溜球男也从建筑物里蹿了出来……
事情这么混乱,尹鸢却没有半点关注的心思,她抱着双腿,把头埋进双膝之间。
真是的,她是傻逼吗?还是发烧把脑子烧化了?明明都叫她不要管了,她干什么还要眼巴巴地跟过来。
她又有什么资格管呢?
什么十年后结婚了,一直到现在都不清楚为什么会结婚,也许就只是在国内过得太伤心了所以答应一个外国人的求婚,给自己一个逃避的机会。
什么十年后是相爱的,现在连互相喜欢的苗头都没有,也许在委员长心里她的地位还没有云豆的高。
如果喜欢她的话,怎么会把她的话当耳旁风呢?
她又,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只顾自己高兴不顾她的感受的男人呢?
果然是她……自作多情了吧。
因为十年后的云雀对她太温柔,因为十年后的云雀给她看到了希望,因为十年后的云雀让她有被呵护的感觉,所以才会……害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在委员长的心里,没有什么比得过并中,比得过跟更强的人交手,比得过一雪前耻。
怪她自己,一时昏了头,站错了自己的位置。
好一会儿,四周没那么嘈杂了,尹鸢觉得舒服了一点,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往外走。
“呐,尹鸢!”
尹鸢回头,叫住她的人是reborn。
“阿纲已经去叫云雀了,你不等他吗?”
尹鸢勉强地笑了笑,摇头道:“不用了。”
说完,她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夕阳洒落大地,橘黄色的光芒拉长了她单薄的影子。
小树林里。
沢田拦下委员长和六道骸,云雀无趣地收了拐,跳过一棵被章鱼砸断的大树,回头道:“如果你要代替他和我交手的话,我可以继续奉陪。”
沢田满头冷汗地摆手:“那,那就算了……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担忧,“那个,尹鸢学姐她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云雀的目光一沉,走到破败的建筑物外,四处搜寻了一圈,没有人。
“你在找尹鸢吗?”
云雀垂下目光:“啊,小婴儿。”
“她似乎不太舒服,刚刚先走了。”reborn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一整天没有吃饭也不觉得饿,但是为了吃药又不得不吃点什么,尹鸢给自己下了一碗清汤面,然后吃了药直接躺在床上。
睡了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尹鸢闭着眼睛接通了电话——
“喂?”
“是我。”
“……”
“已经睡了吗?”
“恩。”
“那……就这样吧。”
尹鸢挂断了电话。
她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想一想。
作者有话要说:生病的妹纸心理是格外脆弱滴~~所以妹纸要跟委员长闹一闹别扭了~~
↑没有闹别扭的谈恋爱不是完整的恋爱←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总之啦啦啦啦啦委员长又有得纠结了想想还真是……好嗨森~(≧▽≦)~
噗——我感觉到了杀气我先走一步了。。
唉……突然好想丧心病狂地写一个闺女女婿同居的小剧场……
、目标44(上):
紧接着是双休日,不用去学校就意味着不用见到委员长,这真是极好的。
尹鸢今天感觉好多了,她把房间打扫了一遍,把脏衣服都洗好晾起来,又给自己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吃饱喝足后,才坐在沙发上,正式思考这个困扰了她许久的问题。
首先,她深爱自己的祖国,这一点毋庸置疑,当年出国离乡实属被迫无奈,一是因为那两个恶心的人总是有事没事就跑到她面前来晃悠,二是她想换一个环境,哪怕是现在,她看到自己的父亲也会有杀掉他的想法,小林阿姨说的对,为了她父亲那种人赔上自己的一辈子不值得,尽管委员长说她没有病,不需要看医生,但她明白这是一种心理缺陷,她还小,容易冲动,她需要时间成长,成长得理智稳重,希望自己克服这种缺陷,毕竟回国以后还免不了跟那个人打照面,而在这成长的过程中,最好不要见到那个人,万一哪天她没控制住自己,她就真的没有未来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最多在日本念完高中就回国读大学,她的理想是B大,她也相信自己能考上B大,父母的事情在她心上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她觉得自己不会爱上谁,如果非要结婚的话,同校的精英男很多,她凑合着找一个人过了就是,毕竟她长得也不丑,想嫁人不难。
如果是不爱的人的话,那她就不会在乎对方会不会出轨,就算对方出轨了,她也能理智地跟对方离婚,反正都是不爱的人,她不会让自己落到妈妈的那种下场。
可以的话,她就把自己的一生奉献给祖国好了。
没有丈夫,没有孩子,甚至没有朋友,这些她都可以接受,她不是为她自己活的,而是为她的妈妈活的。
有一句话叫身之发肤,受之父母,妈妈怀胎十月生下她,辛辛苦苦地照顾她,她不能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不能轻易地放弃自己的未来。
当然,这些都只是她的设想。
一切开始于校长忘记了交给她的校服。
一个自说自话的、无药可治的重度中二病患者,从一开始就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闯入她的世界,打乱了她的计划。
刚开始的时候,看到这个家伙就想绕道走,他简直是中二症里的奇葩,蛇精病中的翘楚,以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肆意咬杀别人。
据说蛇精病是会传染的,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但是事与愿违,你越是不想见到他吧,他就越往你跟前凑,回想起那些神巧合,她忍不住怀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意?
在老天的安排下,她作为唯一一个敢站在委员长身边的人走到现在,发现,委员长表面上看起来脑子有病,实际上……好吧,实际上脑子确实有病,她到现在都摸不透委员长一天到晚在想什么,但他偶尔不犯病或者是病不对着她犯的时候,也的确是帅爆了。
直到今天,她觉得自己是对委员长日久生情了。
思考到这里,尹鸢按照网络上流行的一种方法,她找了一张纸,用笔在中间画了一道分割线,在左边顶端写着缺点,在右边顶端写着优点,想了想,又在分割线上写着“云雀恭弥”。
缺点:自说自话,不顾他人感受只管自己高兴,傲娇,中二症。
尹鸢写到这里,笔尖在纸上杵了N个黑色的点点后,她终于确定自己写不下去了,转而写委员长的优点。
优点:体贴(?),温柔(?),靠谱(?),强大,有能力,有爱心(?),有责任心……
够了,已经快是缺点的一倍了。
(沢田纲吉等人:尹鸢学姐,你确定你在写云雀前辈的优点?)
优点比缺点多的话,那就是……喜欢的吧?
尹鸢把纸条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盘腿坐起来,双手撑着下巴。
喜欢。尹鸢自嘲地笑了笑,原来她也会喜欢上一个人。
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回想了一遍从认识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尹鸢基本上可以确定委员长心里也有她,毕竟不是每个女孩子都披过委员长的外套喝过委员长递过来的红糖水。
但重点是她在他心里的什么位置呢?高于普通飞机头少年低于草壁哲矢?高于草壁哲矢低于云豆?高于云豆……尹鸢在心里画了个大叉叉,她到现在还没唱过校歌,怎么比得上每天都在委员长面前唱校歌讨欢心的云豆!
话说唱校歌跟一只鸟争宠这么蠢的事情她才不会做。
嫁给委员长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十年后的云雀说的对,她讨厌的只是小部分日本人,而不是所有日本人。从十年后看到的那些照片来看,他们也不是一直生活在日本。
那问题就只剩下一个了,委员长到底有多喜欢她?
她不想重蹈妈妈的覆辙。
如果在她喜欢上委员长之后再答应嫁给委员长,那委员长必须,比她喜欢他更喜欢她。
她可以包容委员长时常不顾她的感受,可以包容委员长时常不吃药就跑出来,但唯有这一点,她绝对不能退步。
当然,以尹鸢的性格是不可能直接冲到委员长面前问他“你有多喜欢我”的,这一点需要她继续观察。
嘛,想通了这些的话,就不怕明天跟委员长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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