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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无正亦无负 作者:富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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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们对话的林朵朵彻底折服。没有到现场的李子川知道何嘉年去过了,而去过现场的女人居然知道她和李子川的关系……好强!
在面对眼前的笑面狐狸时,即使素来说一不二的何熙年也不得不努力放低身段,敛起所有的傲气,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我也不想打扰李少和木木的二人世界,可这也是我见到李少唯一的方法了。”
起初以为她是来寻仇了,听到这里李子川已经了然于心。他不想和她装傻兜圈子,手一摆,示意何熙年不用说下去,“熙年姐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但是这件事太大恕我无能为力。”
何熙年显然不甘心,连忙开口挽回,“李少……”
“令尊的事情惊动了什么人,我想何小姐也知道。而且何小姐也知道我之前是做什么的,知道我们当时为了令尊牺牲了多少精英。那时为了令尊,我是被命令有危险的时候第二个去死的人。我的脑子里至今还有令尊留给我的那份宝贵的礼物没有拿出来。”
他努力让自己在隔着血海深仇的人面前不暴走,努力控制自己不掏出枪来直接蹦了这个黑帮的大姐大。
尽管看不见,他知道此刻自己脸上的笑容已经崩了,可还是笑着说,“就是因为令尊,当时欧总为了救我差点三次死掉。就是因为令尊送给我的那份礼物,让我差不多把人生的记忆忘了一半……这样子的血海深仇,这个时候才来求饶,不觉得晚了吗?!”
看着对面脸色越来越苍白的何熙年,他轻轻嗤笑。短暂的失控后,他又恢复了长久以来的扑克脸,“哦呀呀,如果你是我,你说该怎么办呢,何小姐?”
他的一席话毫无回环余地,现场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先前的亲切会晤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何熙年的手下知道这人与他们有血海深仇,各个都想杀之以绝后患。每个人都绷紧了神经,只待何熙年一声令下。
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硝烟漫布一触即发场面的林朵朵虽然对自己家男人有信心,可通过实地考察,她发现盲目自信也是不对的。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担忧,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头也不回,轻轻握住了她的掌心。
“哈哈哈哈哈……”一直沉默不语的何熙年突然笑了起来,“李少,我今天是带着诚意来的。如果李少肯帮忙,保我父亲周全,我愿意用整个东南亚的生意来交换。”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规定,私自制造运输贩卖销售海洛因五十克即可判处死刑。令尊作为中国籍的大毒枭,操纵着全国几乎四分之三的白粉交易,如果不判处死刑立即执行,都是对他最大的侮辱。”李子川估摸着时间,老爷子说过晚上九点要见他的。按照老爷子的性子来讲,如果他没有准时出现,不出一个小时,一定会有人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这是在长期的实践中得出的宝贵经验,怎么今天失灵了?!
“李少不愿意帮我,可是张公子总该顾虑一下……”
“你把英航怎么了?!”虽然和张英航认识的时间不长,可相处却十分融洽。对于每一个相交甚欢的朋友,他都能两肋插刀。难怪何熙年会公然来找他谈条件,原来手里已经握了一张王牌。
双方都敏锐的察觉到气氛的改变,在李子川飞速掏出枪对准何熙年的时候,对面已经有十几把枪瞄准了他和他身后的林朵朵。
“怎么能拿枪对着我最喜欢的作者!”何熙年冲身后的人吼了一声。那些人倒也听话,全都心领神会的瞄准李子川。
“哦呀呀,何小姐的手下护主心切连我看了都忍不住感动呀。只是张少是张少,你是你,这情谊怎么能相提并论?”李子川的笑容里满是寒意,仿佛没有看到身后瞄准了他的枪,把枪口抵在何熙年的额头上,“我本来想着你这样子的大美人就不追究了,现在看来倒是我小看了何小姐。”
何熙年没想到提起张英航会彻底激怒李子川,她飞快的观察了局势,觉得纵然李子川再神勇,胜算也微乎其微。何况他今天还有佳人在侧,简直必败无疑。
这种局势,却还能这么从容不迫。这样的人才,如果能加入他们的帮会该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啊!
头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叫何熙年回过神来,她瞥了瞥黑洞洞的枪口,笑着说,“李少爷,虽说拿枪的人长了眼知道不该指着谁,可是那子弹毕竟看不见啊!一不小心误伤了李家的少奶奶该怎么办?”
一直沉浸在嗜血的刺激中的李子川猛然惊醒……刀枪无眼,伤了林朵朵可怎么办?
他明白何熙年没有那么笨,为了她父亲一个人会不计后果用整个帮派来陪葬。在他没有出手以前,这些人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侧耳倾听,似乎听到了一种可以逆转局面的声音正由远及近而来。他自信的笑笑,慢慢把抵在何熙年头上的枪移开,然后双手举起,将手中的枪扔进漆黑的夜色里。
“这样如何?”他的双手缓缓放下,笑盈盈的问表情僵硬的何熙年。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申明,这是真·小言啊!会出现这些不和谐的情节,全都是剧情需要啊~(≧▽≦)~收藏君死掉两天了,不知道是晋江新抽法还是我写的不好看(ㄒoㄒ)~~它不涨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我只能坚定不移的写下去了。很久没去看专栏了,今天突然发现多了几个收,感谢收藏我的姑娘╭(╯3╰)╮
32、你不是说过喜欢看海吗
纵然混了十几年黑道,见惯了打打杀杀;那些场面比现在不知道要惨烈血腥多少倍;何嘉年从来没有觉得像今天这样不寒而栗。这也是父亲为何一再教导她,跟谁斗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能去招惹这群看起来弱不禁风毫无战斗力的变。态。自从和他们进行了几次惨烈的正面冲突之后;父亲宁愿彻底放弃北方市场的生意,也不愿再和他们发生流血冲突。
北京的九月;夜晚真冷。
何熙年不停的在心里暗示自己,是因为天气的原因让她寒彻心扉。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纵然再传奇再神勇;现在缴了枪;双方实力已经不能用悬殊来形容了。她千钧一发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放松下来;笑着说;“我也不想冒犯李少;可是为了家父是在无能为力。”
她说着就要上前,身后的随从却极为警惕的喊了声,“小姐小心有诈!”
所以说她才讨厌这些头脑派!手段阴毒,一点也不光明磊落,究竟给她手下的小哥们留下了多深刻的心理阴影啊!
何熙年笑着冲手下喊了声,“这方面,李少可是少有的坦诚啊!你忘记刚刚李少还贴心的打了转向灯告诉我们了吗?”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米,她说完一步就走到了李子川面前。迈出这一步的时候她决定还是采纳手下的意见,做事毕竟还是有备无患的好。
她的手刚触及到那人精瘦的胸口,就觉得面前一闪,随后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额头上再次传来一阵熟悉的触觉。
好快!
除了当事人本身,现场十几双眼睛任谁也没用看清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瞬间移动到何熙年身后的。
何熙年最先从对他速度的赞叹中回过神来,瞥了一眼笑盈盈的男人,故作镇定责备他,“李少真是不诚实,刚刚的缴械也是在演戏吗?”
秋天的夜晚有些凉,幸亏下车的时候他怕冷多穿了件外套,不然扔了那把枪自己就真的手无寸铁了。
李子川的一只手臂将人质牢牢困定在怀里,笑容分外无辜的为自己辩解,“如果不是何小姐的手下贴心的提醒,我几乎要忘记团长的教导了。”他不动声色给了林朵朵一个眼神,她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的掩护下飞速的上了车。
看到林朵朵暂时脱险,他心里的胜算又大了几分,这才好脾气的为大家答疑解惑,“那位小哥想必也是被我家团长黑过的,所以深知他的为人也跟他的手段一样黑。近墨者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不是那位小哥友情提醒,我几乎都要忘记了,我们可从来都是被要求身上至少要有两件武器的呀!”
他的目光冷冷的扫过站在对面那些人,叹息着劝说怀里的佳人,“这人呐,总是这样。真话听不到,假话听得到。好不容易听一次真话,你却偏偏不肯相信。”
一阵阵急促的刹车声中,荷枪实弹的武警战士蜂拥而出。他顾不得感叹别开生面的父子见面的阵仗,趁乱发动车子直奔京沈高速。
在没有跟父亲达成一致的共识之间,他不能贸然让父亲见林朵朵。他看了看身后,两拨来追他的人全都被成功的甩掉。他的笑容愈发温柔给林朵朵安心,“我没骗你吧,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虽然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林朵朵依然清楚的看见了那几辆急速停下的越野车上飞速闯入视线的身穿制服的身影,不是武警就是解放军。这些人中间,有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对正在发动车子的李子川不知喊了句什么。
“刚刚那些人……”林朵朵狐疑的看着身侧的男人,决定问清楚,“他们是来找你的?”
“是。”李子川笑笑,放了首钢琴曲给身旁受了惊吓的女人舒缓神经,“那两拨人都是。”
悠扬婉转的曲子,钢琴王子纪小白的代表作,由已故的钢琴家纪少卿谱写的《掌上明珠》。空灵的曲子似乎可以洗涤心灵,能够让人心无旁骛。寂静的车厢里,林朵朵顿时觉得一直混乱的思绪也终于平静下来。
一曲终了,她沉浸在这首曲子的意境中。直到腿上一沉,她方恋恋不舍的从回忆中抽身出来。李子川把西装外套搭在她腿上,顺势拍了拍她微凉的手,“不是累了吗,睡吧。”
车外一闪而过的指示牌上,她看到了北戴河三个字,终于如梦初醒,将他的外套裹在身上,歪着头问他,“我都没注意到,都快到北戴河了,怎么跑河北来了?”
“你不是说过喜欢看海吗,正好这个季节,北戴河海天一色,是景色最漂亮的时候。都跑到京沈高速旁边了,正好顺路。”他的求婚必须要足够浪漫,足够秒杀高歌当年带她看个樱花那种花前月下儿女情长的小家子气!到时找个游轮带她出海去看日出也不是问题,如果她喜欢,再送她片私家海滩!总之他要某个贼心不死的人在她心里没有一点余地!
九月底十月初,是北戴河最美的季节。这个时候天空蔚蓝,海水湛蓝,远远望去海天一色。风里带着淡淡腥咸的味道,坐在海边吃刚捞上来的肥美螃蟹,就着碧海蓝天,生活美好的简直不像话。
前不久她更文时曾经想如果今年十一的时候李子川在身边就好了,就能跟他来北戴河看海看天看日出,听风听浪听他在耳边喃喃细语。
她在作者有话说中的随口感慨不知何时被他看了去,林朵朵心中一暖,目光柔柔的看着他,低低喊了声,“老公……”
李子川一回头,正好看见她目光中柔情似水,声音也那样动人心弦,不禁觉得腹下一热,赶忙深呼吸,“宝贝儿,别这样看我……”
林朵朵不解的问,望向他的眼睛更加动情,“怎么了?”
“你再这样看着我,今晚我们肯定到不了北戴河了。” 他咬着嘴唇,伸手牵着她的手按在某个昂首挺胸的灼热上,“如果你想体验车震,我没有意见。”
林朵朵深知她的手再不拿开,他绝对会说得出就做得到。她连忙拍了拍蓄势待发的小小川,安抚他,“乖,你要是敢车震,我就敢饿你三个月!”
“喂!”李子川失笑着求饶,“他刚饿了两个多月,正是如饥似渴的时候,你也忍心?”
她脸上一热,转过头去不看他。昏暗的车厢里,他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林朵朵心猿意马的看着车窗外的漆黑,傲娇着反驳他,“他们都说你作风最正派,但你脑子里怎么只有那件事啊!”
前面就是收费站,有军车专用通道,一路畅通无阻。他失笑着握住林朵朵的手,“作风正派是要分对象的。调戏别人叫耍流氓,调戏我自己的女人……”每每这种时候,他破天荒的想要找个司机。他再次抑制着自己熊熊燃烧的欲望,重重的捏了捏她胸前的柔软,“这叫夫妻生活和谐!”
每年的七八月份是北戴河的旅游旺季,此时进入淡季,又是深夜,街上的车辆稀少。李子川沿着海滩路一直向东走,人烟更是稀少。夜晚海浪滔滔,林朵朵把车窗放下,随即腥咸的海风就灌了进来。
北戴河国家各部委的疗养院星罗棋布,林朵朵见他已经把车子开到东二路,想起自己之前来旅游时住过的河北工人疗养院就在附近,正要跟他提议到那里去投宿一晚时,他骤然把车子停在了东二路疗养院门前。
守在门口的武警跟他敬了个礼,随即就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迎了出来,“李先生,您终于到了!”
“安排的怎么样了?”
“都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最前边的那栋别墅,推开窗户就能看见海……”
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兴致勃勃的介绍,李子川微笑着打断他,“你辛苦了。”
他发动了车子,工作人员依然在身后热切的回答,“为李公子服务不辛苦!”
东二路疗养院与河北工人疗养院只一墙之隔,但这个门口站着武警的疗养院明显区分于那些对外营业的疗养。林朵朵清楚的记得东二路疗养院的正门那边似乎挂着一个极小的牌子,宣告着它是隶属于国务院的疗养院。
林朵朵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有张常年出现在新闻联播里的脸骤然浮现在眼前。她推开压在身上兴致正浓的男人,双手撑在他滚烫的胸膛上,正色问,“我记得,这里是国务院疗养院。”
忍了一路,又是劫后偷欢,他的兴致异常高涨。即使被她柔弱无力的小胳膊撑着,他也没停止身下的动作,一边慢慢的抽。送一边问,“你之前来过?!”
“唔……”林朵朵吸了口气,撑着他胸口的手臂并未放松,“是,但当时住的是隔壁那家疗养院。”
印象中的疗养院就该像隔壁那间工人疗养院一样朴实无华,这里的别墅小楼颠覆了她对疗养院的认识。
来自于身体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正在渐渐吞噬着她的理智。窗外的海浪拍打在礁石上,与他们身体撞击的声音交叠在一起,林朵朵有种身在悬崖的错觉,不自觉的搂紧了身上男人的脖子,用最后残存的理智向他求证,“你爸……唔……是国家……啊……嗯……领导……啊……”
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他看着她娇嫩的地方,脑子里不知为何浮现出这样应景的词来。他在她的双腿间全力驰骋,听着她断断续续的问出那样深刻的问题来,看着被快感淹没的小女人已经神智涣散,俯身吻住她那张娇喘不止的粉唇。
“他是谁不重要。”他身体里淤积了整晚的力量喷薄而出,咬了咬她秀气的耳垂,趴在她娇软的身体上,柔声说,“重要的是,我爱你,此生不渝。”
作者有话要说:
原谅我对北戴河的执念太深,之前设定是在帝都李子川的家里……后来脑子里拼命的往出冒北戴河三个字,于是就改了……一直改到现在终于写完了!
33、跟过去说再见
怀里的男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到没有一点血色。温热的血从他按在伤口的指缝间汨汨流出;绿色的军装被血浸湿;硬是给染成黑色。
“陈哥你快点!他快撑不住了!”李子川急急的冲前面开车的男人喊了一声,随即连忙摸出电话打给医院。
欧锦天的血型极为稀缺。欧长治跟欧薄云一再叮嘱血库要随时储备ABRH阴性血以备不时之需;他正想打电话让人提前把血给准备好时;电话那边的人却突然说出了一个噩耗——欧锦天的专用血浆,居然在一个小时前被私自挪用来救助一个在车祸中的重伤者了!
“他妈的谁这么大的胆子连专门为他准备的血都敢用?!”李子川气急败坏的握着电话破口大骂;“我们还有十五分钟就到医院了,赶紧联系有记录的人来献血!我不管;他今天要是牺牲了我让你们集体陪葬!”
欧锦天的专用血是欧长治亲自批准用来抢救车祸中重伤的病患的;他没想到血刚输完;欧锦天就出事了。所有人都六神无主之际;他沉着的批示;火速调集所有记录在册的熊猫血供体。
包里的手机叮咚作响,程澈接起电话的瞬间,本能的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飞速赶去医院。她是ABRH阴性血,每年总会被十万火急的叫去医院救死扶伤几次。
她到的时候,整个军区医院都炸了锅了。放眼望去各种军牌车横七竖八到处都是。一辆军用越野横冲直撞停在住院部大楼门前,从车上先后下来两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随即早已候在一旁的医护人员立马从车上抬下了另一个已经不省人事的伤患。
检查、化验的间隙,程澈听见漂亮的护士议论那个需要她的熊猫血来挽救的解放军战士,据说是个红贵,据说每年都要英勇负伤好几次,据说是个钻石王老五,据说……
“李政委,目前至少需要600CC的血,可记录在册的条件符合的人员目前只有一个人赶过来……”
李子川点了支烟,猛地用力抽了一口,掐灭手中的红芒,艰难的决定,“能抽多少就抽多少,剩下的我派直升机从隔壁市调集……”
“没关系,需要多少就抽多少吧。”程澈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不是不知道一次性采血过量会造成什么后果,只觉得保家卫国的人民英雄不该连点救命的血都没有。
人影攒动的走廊里,李子川循声望去。逆着光,他微微眯起眼睛,视线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身影。小小的身体,此刻看起来却异常高大。
他深吸一口气,当机立断,“别害怕,不会有事的。”
“麻烦你先帮我拿一下。”程澈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递给李子川,她知道采完血之后会浑身无力,早知道要献那么多,她就该轻装上阵的,“如果一会我晕了,你打我手机上第一个联系人,会有人过来照顾我的。”
血脉相连的两个人全都陷入不同程度的昏迷中,但谢天谢地,总算没有生命危险!她大无畏的奉献,用自己的血液挽救了危在旦夕的欧锦天。从今天起,她不光是欧锦天的恩人,也是他李子川的恩人。滴血之恩,涌泉相报。
在代为保管她的物品期间,他记下了有关她所有的信息。程澈,Z大经济管理学院大三在读,银河文学网签约作家以及林烈的女朋友。
不知为何,看到她手机上第一个联系人的名字,他头上刚康复不久的伤口再次不受控的疼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本能的讨厌林烈这个名字。
欧锦天重返部队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办妥了转业手续。遵照之前达成的协议,出任盛世CEO。从军界转战商界的第一次亮相,他就把目标瞄准了银河文学网。
他也说不出为何,只觉得冥冥之中,他对这个网站的执念驱使着他先得到,再慢慢深究他与银河之间的羁绊到底是什么。
自从那天起,那个叫林烈的名字在他数据残缺的大脑里阴魂不散。他无法想象,自己曾经跟那个笑容和煦的小白脸有过怎样的交集,以至于每次这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他总能听内心的小黑人不断在他耳边带着蛊惑说,“抢走他的一切,绝对不要手软!”
第一次约见林烈,是在他接手盛世的第二年。当时他抱着一颗看戏的心态,想要知道豪门私生子归国小海带对爱情的态度像不像看起来那样认真。他知道著名主持人安雪璇跟他青梅竹马,剪不断理还乱,只需几个谁都看不出来的小动作,两个人中间一触即发的爱情就会被点燃。
他没想到,在林烈从精神到身体一路出轨的关键时期,有个被爱情蒙了心的傻姑娘跑到追忆去弹琴。他无意中看到坐在钢琴前那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倩影,嘈杂的环境里,她却像是误入凡尘的精灵仙子一样,心无旁骛的弹琴,心无旁骛的爱那个没有经过考验的人。
他不知道当时自己不禁意间流露出的表情有多惊艳,被身旁的高远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当时他们正为了抢夺银河而剑拔弩张,最后远在帝都的欧锦天不得不赶回来亲自摆酒调解。
高远为了卖他一个顺水人情,把在酒吧驻场的程澈调到了顶层新建成的星空去弹钢琴,那样贴心的安排,贴心到跟程澈签了五年的卖身契来换取林烈公司所需的启动资金。
就是在那个夜晚,程澈带着高远亲自写给她的支票到医院去看望劳累过度的林烈时,血脉相连的两个人终于相见。欧锦天临出任务前,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第一次跟他提起怕死。
他跟张英航开车去军区医院看望欧长治的路上,漫天风雪中,她带着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撞倒了他的车上。
雪白的雪,血红的血。他错愕的看着地上红与白的对比,只留下张英航处理事故现场,抱起让他过目不忘的程澈直奔医院。
“患者现在急需输血,谁是ABRH阴性血?”手术室的门打开的瞬间,主治医生急切的问,“宫外孕,现在大出血,必须马上输血!”
欧锦天的专用血就存在血库,但这种慌乱的境地中,他破天荒的想要把那两个兜兜转转了四年多却依然散落在人海两端的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再次拉近。他留下顾倾国替他坐镇医院,自己带了医生护士直奔欧锦天家。所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不过如此了。
高远说的对,凡是他喜欢的,不管是不是他的,他都会不折手段不计一切代价的得到。
他甘心把程澈拱手推到欧锦天身边,一来,是因为欧锦天是他两肋插刀的兄弟,二来,他对程澈的感情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直到现在,虽然细枝末节的缘由他仍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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