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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门秘恋 作者:加菲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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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知秦摁下翻白眼的冲动,“那些全是以讹传讹不实的报导,事实上我根本没订婚。”

忽如其来的消息把赵越致都震懵了,“不可能,报纸杂志网络电视,所有权威的不权威的媒体都说你订婚了。”

“订婚不过是格雷西亚单方面跟媒体公布的。”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再者说无风不起浪,如果你没表示她怎么可能无中生有?无论西方社会多开放,她到底是个女孩子,总要脸面吧?”具是声名在外的人物,撒下弥天大谎将来如何收场?

这下倒是鄢知秦后悔了,后悔当初过于放任格雷西亚的言行,以为不闻不问自然而然知难而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化了一个格雷西亚,没化了一个认死理的赵越致。

貌似事情发展的轨迹如最一开始姚贵森断言的那样,由格雷西亚引发而出一连串连锁反应,首当其冲便是赵越致的不信任。

第32章 32
鄢知秦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书房找到姚贵森;而后者正因为老板放话说要歇一个月;接着天天跑得没影儿;心灰意冷的寻思着既然眼下没钱可赚又临近春节,不如趁此机会给自己放个年假外加探亲假好了;于是上网订了双程机票,又查地图看看本地的年货市场在哪儿,准备置办点送父母亲朋的礼物。

所以当鄢知秦风风火火推门而入时;吓了他一大跳;张开嘴没来得及出声;鄢知秦就说:“你马上给我订飞维也纳的机票;顺便通知那边的媒体;我要召开记者会。”

“怎,怎么的了?”姚贵森呛了一口口水,咳了咳才道:“为什么要开记者会?”

“我要向所有人澄清,我并没有跟格雷西亚订婚。”鄢知秦眉头紧蹙,一脸严肃。

姚贵森彻底傻眼,“你,你唱的这是哪一出呀?”

鄢知秦瞪着他反问道:“什么唱的哪一出?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难道我不应该澄清么?”

姚贵森点点头,“澄清是该澄清,可你之前不说不管她的嘛,由她闹一阵自然消停了。”

“老姚。”鄢知秦吸口气,不无懊恼的说,“你预料的没错,格雷西亚造成的连锁反应真的开始显现了,我现在深受其害。”

姚贵森挑眉,“是不是伯母对你逼婚了?”

“不是。”鄢知秦拖椅子坐下来,“比这更惨,我被人误会脚踏两条船了。”

姚贵森一楞,不由得想起几天前他没头没脑问自己的问题,什么心里有喜欢了十几年的人,会不会又跟别人在一起?起初他还猜了半天不清楚他说的是谁,敢情说的却是他自己!可不对呀,他心里头喜欢了一个人十几年,没道理他不知道的。

“你等会儿,我有点懵……”姚贵森往回捣了捣岁数,若是在他俩合作前他就已经心有所属的话,那他岂不是刚上高中就情窦初开了?但据说因为他常常要练琴和到全国各地比赛,学都没正经上过几天,以他慢热的性子,哪儿来的时间勾搭上女同学呢?

姚贵森琢磨良久,忍不住小心求证道:“知秦呀,你是不是这几天太累,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鄢知秦心里还堵着一把火,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咬牙切齿,“你才幻觉了呢,哪来那么多废话,赶紧订机票。”

“订机票这不是问题,主要的你得让我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不然稀里糊涂的,我可不陪你瞎折腾。”

鄢知秦言简意赅:“我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但是她误会我订婚了。”

姚贵森觉得自己深陷“脚踏两条船”的黑暗漩涡而无法自拔,严重怀疑他们说的是不是一个人一件事情?

鄢知秦见他温温吞吞满脸混沌的表情,再也压不住火气了,拍着桌子嚷:“订机票!”

鄢知秦鲜少闹情绪,更别说如此直面而来,丝毫不加掩饰的发火,就连成天跟他泡在一块儿的姚贵森亦是头次见识到,所以震惊不已,同时证明他是真的喜欢上某人了,俨然一副为情所困平凡男人的样子,不见了往昔的从容淡定,转而想想未必不是好事,他风华正茂且身心健康,追求异性结婚生子顺理成章,很好很和谐。

一边欣喜一边手忙脚乱的点开航空公司的网站,正要下订的瞬间,姚贵森猛然一醒神,“你这趟回去是要开记者会澄清订婚消息的对吧?”

鄢知秦都懒得搭他这句废话,冷冷的看着他,姚贵森抹把脸说:“知道你现在心急如焚,但也请你别不耐烦,先听我仔细给你分析分析,订婚这事儿吧,我认为你处理的晚了,倘若格雷西亚刚一出手,你立马就予以反驳,还可以推脱说她开玩笑或者酒后失言什么的,这样大家面子上都好过,然而过去这么久了你才出面澄清,你让格雷西亚怎么下台?”

“谁犯错谁承担后果,我干嘛要管她下不下得了台?”

“理论上是没错,但你得考虑考虑门德尔先生的感受,怎么说他是你的恩师,十年来尽心尽力的栽培你提拔你,而且你别告诉我不知道他有多希望你成为他女婿的哈,这事儿一旦闹开,你得罪的不仅仅是格雷西亚,门德尔先生,甚至包括整个门德尔家族,你的声誉必然大受影响。”

门德尔家族在古典音乐界举足轻重,谁不忌惮三分?就算你鄢知秦再怎么功成名就,无需仰仗大树乘凉,不还有师恩重于山这一说的嘛,于情于理他都伤不起。

鄢知秦沉默下来,身上的火气也渐渐熄灭,姚贵森突然有点不忍心,难得他动心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结果出师就不利,打击不可谓不大。

“呃,要不还是按原计划,不闻不问晾着格雷西亚,日子一久她自个儿死心了,然后宣布解除婚约。”

鄢知秦抬眼瞟他,“你觉得我现在还有这闲工夫等她自己回心转意么?”

“呃,要不我去跟那姑娘说说,让她别误会你。”

“她连我都不信,为什么要相信你?”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两难了,姚贵森表示没辙,往后到在椅背上,仰头望天。

鄢知秦内心也是一阵阵猫爪挠似的难受,果然是没有远虑必有近忧,古人诚不欺我,他的的确确太大意了太自负了,才给自己埋下这么大的一个隐患。

无论如何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事实已然如此只得另辟蹊径进行补救,毕竟亡羊补牢未为晚也,他坚信他跟赵越致绝不会就此止步的。

沉思再三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接通后他说:“奶奶,是我,那份‘妥协协议’还有效么?”

望天中的姚贵森腾的坐直,见了鬼似的瞪着鄢知秦,等他一挂电话,便迫不及待的问:“你喜欢上的姑娘究竟是谁?”为了她不惜惊动鄢家老太君,还主动提及不啻于自寻死路的“妥协协议”!

鄢知秦收起手机,淡淡一笑,“女神。”

“……”

……

那天回家后,鄢知秦如人间蒸发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赵越致乐观估计,他应该是“知难而退”了,可过了好些天,赵越致开始觉得不对劲儿,怎么连姚贵森也见不着人呢?先前还一直听他嗷嗷的嚎鄢知秦要养一个月的伤,搞得“民不聊生”的,若说临时接到演出任务,不是推不掉就是价很高,姚贵森一准欣喜若狂,恨不能敲锣打鼓四处宣扬,而紧邻隔壁的她不可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怎么消失的。

第六感觉情况有点诡异,不过她从一到五的感觉从来都没准确过,何况这最不靠谱的老六了,赵越致甩甩头心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何必没事找事,消失就消失,眼不见为净。

上次开会她装病逃了,后来卿又植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不过她清楚他心里是忒不舒服的,正好这边消停了,她得以亲自上门负荆请罪。

卿又植是一明白人,前面好话丑话都已经撂下了地,像赵越致那样的黏糊人儿,哪怕你把她往死里拍也不顶用,只有急死自个儿的份儿,不如静观其变,给她宽裕的时间和空间琢磨个透彻,所以见她登门也只字不提,只管把修过的剧本扔给她看,她记忆力向来强大,除了自己那部分的台词,连带与她有对手戏的人物台词都能背得滚瓜烂熟,找她挑毛病比电脑更好用。

果不其然卿又植这招很奏效,赵越致简直是心存感激,俯首帖耳的别说看看剧本了,就是一页页的拿手抄剧本也乐意,有她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呆在身边,卿又植干起活来自然事半功倍,难怪老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不到一星期剧本整理得七七八八,男配人选经过多次商议,大致上敲定了导演力荐的一位新人,刚觉得稍微有点眉目,原定的男主角却出了岔儿,人家档期有冲突说是来不了了,这下又炸了锅。

且不说重新挑演员重新试镜得多费事儿,单单从投资方那儿传来打算撤资的消息,就够大伙喝一壶的了,当今社会有钱能使磨推鬼,没钱等着鬼压床,眼瞅着前期运做投入的人力物力全打了水漂,如果没法堵住账面上的缺口,谁也甭想过一好年。

兹事体大,身为编剧兼制片人的卿又植赶紧拎上赵越致请投资方吃饭,旨在安抚军心,好歹这部戏由当下炙手可热的准影后挑大梁,而且圈内人都知道卿又植加赵越致那是“黄金搭档”,绝对的票房保证,换个男主角而已能有多大事儿呢?

投资方王总俗称的“不差钱”,但初初投资大银幕多少有些谨慎,受不得一点点风吹草动,生怕到时候连裤衩都赔光了,要不冲着原先的男主角是宝贝女儿的超级偶像,他也省得多担一份心,安安稳稳守着煤窑数钱岂不快哉?

赵越致这大明星一露面,王总基本不言语了,天上的仙女儿下凡,画上的美人儿现世,梦都没梦到过的事儿成了真,你现抽他两巴掌他还说声谢谢,还有啥可言语的呢?

今儿陪吃饭的除了卿又植赵越致,还有肖戈胡耀以及导演,王总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心说搞文艺的就是搞文艺的,男男女女个顶个的粉嫩水灵,哪像煤窑里爬出来的民工,牙缝儿塞的都是黑煤渣,娱乐圈果然五光十色,多姿多彩,令人大开眼界呀。

卿又植倾身给王总斟了一杯酒,巧妙的遮住他盯着赵越致的视线,客客气气的说:“早就久仰王总的大名,今天有缘相见,我先敬王总一杯。”

“哪里哪里,卿先生的威名如雷贯耳,兄弟我才是幸运呐。”王总一张干瘪的脸,笑起来层层叠叠的褶子能夹住苍蝇。

肖戈也适时举杯起身,“王总,我代表M&X也敬您一杯。”

饭桌上联络感情靠的不就是喝酒嘛,这套路赵越致熟得很,随之起立端着杯子说:“王总我敬你。”

美人儿劝酒焉能不喝?王总二话不说豪迈的先干为敬,赵越致当然爽快的干了,王总见状赞不绝口:“哎呦,赵小姐真是海量啊,哈哈哈……”

凡事开了头接下来的发展也就风生水起热络起来,一票人推杯换盏,没一会儿称兄道弟活像认识了一辈子的老熟人了。

“王大哥,我家又植哥的剧本你真该拿回家去好好读一读,写得可好可好了,每个人物刻画得入木三分,这部戏拍出来,我不吹牛,入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不在话下!”赵越致带着醉意,攀着卿又植的肩膀,对着王总拍胸拍肚。

王总酒醉得不深,反倒瞅着美人儿喝醉的媚态心醉了,咧着一口黄牙说:“不用读了,又植老弟的本事我能信不过吗?奥斯卡算个啥玩意儿,咱不稀罕入围,就得了奖也不稀罕去领。”

赵越致竖起大拇指,“王大哥有志气,没错,咱中国人不去看美国佬的脸色,来,咱们再干一杯。”

“好好好,干杯。”

卿又植在桌下拍拍赵越致的腿,示意她适可而止,赵越致咯咯一笑,呵着热气凑到他耳边嘀咕:“放心,我有数。”

卿又植耳廓一红,不自在的挪开一点,肖戈踹了胡耀一脚,胡耀心领神会连忙起来找王总喝酒,导演也不是吃素的主儿,打铁趁热奉上一堆候选男艺人的资料,“王总您过过目,这些个全是马上准备过来试镜的男演员,一水的大腕儿明星,您要有特别中意的不妨给我推荐推荐?”

王总转过脸问赵越致:“赵小姐中意谁演男主角呀?”

赵越致笑笑,“王大哥挑的就是我中意的。”

这话中听,王总得意又满意,当真开始有模有样的挑起演员来,一下问问这个一下问问那个,导演热情的讲解介绍,赵越致时不时插上几句嘴,气氛一派其乐融融。

卿又植和肖戈对视一眼,投资算保住了。

第33章 
   这晚饭局一开始为炒热场面他们几个主动灌王总酒;然而到了后来战斗力越渐削弱时,王总发挥出久经杀场战斗经验绝地反攻突围;而且枪口就瞄准大美人儿赵越致和花美男肖戈,谁都不许替谁也不许挡;不然直接翻脸;虽说借着酒意开玩笑似发难,但每个人都十分清楚其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果然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也就一顿饭功夫;五个人联手差点玩不转王总那厮。

结果当然是赵越致和肖戈醉得一塌糊涂,散场时候胡耀撑着肖戈,卿又植刚要扶赵越致;她捂着嘴冲进厕所,卿又植急忙说:“耀耀,你们先回吧,我送阿赵。”

胡耀喝得也有点懵,闻言“哦”了声,半拖半抱起肖戈就走,肖戈拼死保持住一丝清醒,伸手指着卿又植背影,大着舌头嚷:“回来,回,回来……”

“回,这就回,别乱动了,等下摔了不管。”胡耀拉下他手,喝醉的人本来就比平时重,再发酒疯话,她可搞不定。

肖戈头醉眼蒙蒙的瞪了胡耀一眼,也仅只一眼,什么来不及说就昏迷了过去,接着被胡耀拖死猪一样拖走了。

赵越致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吐得天昏地暗,最后连酸水都吐光了还干呕了一阵儿,多少年没这么灌过酒了?到底岁月不饶人,这一折腾起码少活七八年,她摇头失笑,慢慢爬起来抹了一把嘴,好在把酒精吐干净了,胃不再烧得难受,就是头重脚轻走路打晃。

卿又植焦急的等在厕所门口,好不容易见她出来,扶着她问:“是不是胃痛?我跟胡耀你拿了点药,你赶紧给吃了。”

赵越致说:“我没事儿,来之前也吃了药。”

“你刚刚不吐了嘛,估计药也吐没了,再吃一次。”卿又植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药包,撕了口子递过去。

赵越致早年拍戏熬出了胃病,胃壁比较薄,一受刺激就疼得要死要活,幸亏胡耀家有一秘方很对她毛病,悉心调养了一段时间,情况有所好转,平常只需注意饮食就可以。

赵越致吃了药,闭上眼长长舒了口气,卿又植仔细盯着她看,“感觉怎么样?”

“想睡觉了,困。”赵越致一脸娇憨,靠到他身上傻笑。

卿又植也跟着笑笑,搂过她肩膀,“走吧,我送你回家。”

赵越致一路“飘”随卿又植上了车,一挨着椅子就进入了梦乡,卿又植默默帮她扣好安全带,拂开她遮面碎发,见她惨白里印着两团不正常红润脸,当即又心疼又心酸。

拜胡耀秘方所赐,赵越致踏踏实实补了一觉,不但晕眩感消失了,手脚也恢复了力气,幸福伸个懒腰,手打到东西才睁眼一看,原来自己还在车上,再往窗外看,车正停在她家大门口。

记得上回她睡死过去,卿又植不把她拎家去了么?这回咋没照做呢?看看表都凌晨四点多了,意味着她在车上窝了大半宿,赵越致揉揉后颈脖,推开车门下车。

卿又植坐在车前盖上,手里夹着根烟,一点猩红火光忽明忽暗,脸上表情模糊,车前灯直射出两条平行线将前方路面照亮,他就望着那亮光尽头沉思,也不管山上冬夜风有多么彻骨寒冷。

赵越致立起大衣领子,走到他旁边仰视他,“哥,你想什么呢?不冷啊?”

约莫过了半分钟,卿又植才有反应,他低下头看她,“这么快就醒了?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

赵越致觉出他语气里担忧,于是解释道:“喝了酒人就兴奋,因为耀耀药有安眠成分我才让睡过去,现在药效过了,自然就睡醒了,放心吧,我胃好着呢,没事儿。”

卿又植似乎衡量了一下她说的真实性,然后叹口气,“别逞强。”

“我是逞强的人么?”

卿又植想了一想,“嗯,还真不是,没够那智商。”

终于又听到他毒舌了,赵越致心头一松,说实话刚才他那副丧魂落魄的样子真有点吓人,尤其一下车瞧见他寒风中单薄肩背,说不出孤寂萧瑟,活像惨遭抛弃的小狗。

湿冷低温让赵越致狠狠打了一个寒颤,卿又植扔掉烟头跳下来,“别在这儿说话了,进屋吧。”

赵越致摁住他手,果真冷得像块冰,“你干嘛心情不好?”

卿又植抽开手收进兜里,“我心情没有不好,就是一点点闷得慌。”

“为了资金事儿?”赵越致试探着问。

卿又植不吱声,抬脚往屋里走,赵越致自然跟着他,“王总那儿不是已经摆平了嘛。”

“您不懂,阿赵。”卿又植的声音沉沉,“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昨晚摆没摆平王总那个人,而是通过这件事情,我认清了自己几斤几两。”

过于高深内容让赵越致简单的脑部结构接受不来,“你啥时候关注起体重了,而且依我看你身材挺棒,有个什么形容词来着?哦,浓纤合度。”

卿又植停下来看她,“赵越致,有时候你不二似乎都对不起养育你的这块土地。”

“不要逮着机会就骂我二,我要说错了,你纠正过来不得了。”

卿又植抿了抿唇,伸出手说:“钥匙拿来。”

赵越致老老实实交出钥匙,他打开门让她先进去,开了灯赵越致小跑着去找空调遥控器,等空调送出了暖风,她搓搓手捂着脸颊说:“冻死了,今年会不会下雪啊?”

卿又植没搭理她,转进厨房熟练从橱柜拿了咖啡豆,打算磨豆子煮咖啡,赵越致隔着吧台问他:“这个钟点喝咖啡,你不想睡啦?”

“我睡不着,你想睡就上去睡,我喝了咖啡再走。”

“你到底怎么了这么烦心呐?”赵越致不解歪头瞅他。

卿又植摆弄着咖啡壶,“说了你也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在于我,你别管,就当吐槽吧,有事老憋着影响身体健康。”

卿又植点燃酒精灯挪到圆形玻璃壶下方,漆黑眼球倒映着橘黄火苗,过了一小会儿他慢吞吞说:“赵越致,你混到今天也算个有名气有地位的大明星了吧?”

赵越致谦虚道:“嗨,什么大明星,这些不过只是浮云。”

卿又植勾过一张高脚椅子坐下,“连着三年入围最佳电影女主角,同你一块出道的女演员里有几个做到这样的?”

赵越致默数一下,“倒是没有。”

“就你目前‘江湖地位’需要自个儿抛头露面陪投资方喝酒吃饭吗?谁不上杆子捧着大把钞票求着你拍戏呀?”卿又植拧眉,“这次找你拍戏,我怀疑究竟是不是在害你。”

赵越致瞪大眼睛,“哥,你说什么傻话呢?怎么就害我了呢?”这下子她真真儿感觉到不妥了,敢情他吹冷风吹了大半夜竟瞎琢磨这个了?

卿又植自嘲笑,“我也一直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圈内有口皆碑金牌编剧,连续斩获两届最佳电影剧本,只要出手没个不一击即中,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惜今天在王总这儿栽了个大跟头,人家把资金一掐,等于掐住了七寸,特么的再清高再牛逼,丫的一样得跟人陪酒卖笑。”

形象正直严谨高大卿又植爆了粗口,赵越致震撼了,呆若木鸡的望着他,卿又植眼底布满红丝,“一个人丢人丢份儿也就罢了,还把你一起给连累进去,操,这特么都什么事儿啊?!”

第一次兼职做制片人,卿又植一心想做到最好做到最完美,即使老跟导演组发生冲突也一直坚持己见,记得导演曾经语重心长的说过他,小伙子不要那么心高气傲,现实不会被你磨圆,而是你被现实磨圆。他听不进去,时至今日他总算认识到没有人万能,只有太多万万不能,他才华及优势仅限于十三点三英寸的电脑屏幕内,一旦越界必须一步步从头重新做起。

男子汉大丈夫挫折也好困难也好失败也好,他自可以一个人吞下一个人承受,但他没法原谅自己害她受委屈 。

赵越致眼眶一热,过去拽拽他衣袖,“哪有连累呀?想想当初没戏可拍日子,现在实在是好太多了,再说你刚接触制片这行,总要吃亏受教训,就当交学费了,反正又没少块肉,等电影拍出来,咱俩不又能笑傲江湖了?”

卿又植垂眸看着她的手,纤纤玉指青葱水嫩,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一个个圆圆润润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十分可爱逗人,典型养尊处优的小女人,羸弱绵软不堪一击,却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从她这儿感受到一种力量,可以彼此依赖可以彼此信任,满满的安全感。

“呀……”赵越致一声低呼,身子被男人用力抱进怀里,她下意识扭动挣扎,男人温热气息熨贴耳边,似叹似恼:“阿赵,阿赵,阿赵……”

所有的伶牙俐齿、机智幽默此时此刻忽然排不上用场,脑袋空空找不出一个词一个字来表达他急欲想要表达的情意,笨嘴拙舌傻子一般的反复呢喃她的名字,试图安抚她,不要再继续反抗自己不要再将自己推开。

赵越致其实就是一特别简单的人,简单思维导致简单行为,不懂勾心斗角不懂辗转迂回,往常卿又植劈哩啪啦炮轰一堆不见她能够理解多少,偏偏他言词匮乏,无法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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