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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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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还是嘴角弯起。
窗帘没有拉上,月光很亮,一室清辉之中,他终于合上了眼睛,安然入梦。
、06
辛曈今天醒的很早。
南合犹自酣睡着,许是昨天真的玩得有些疯了所以累到了,眼睛闭着,小嘴半张着,嘴角有些润润的。
是口水么?辛曈觉得好笑。
她伸手把南合身上被他踢到一边的小被子掖了掖,伸手拨了拨他额前软趴趴的头发,在额上亲了一口,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转身关了门,走到卫生间。
那里早就站了一个人,刚刚拿起了剃须刀,从镜子看到了她,手顿了顿,转过身来,下巴上涂了一圈的白色泡沫。
“你先吧。”辛曈揉了揉犹自乱着的头发,又多了几分清醒,才记起昨夜厉东一也住在这里。
卫生间不大,她也没带打算和他挤着一起梳洗。
厉东一没说话,眼角却明显地弯了起来,转过身对着镜子继续手上的动作。
辛曈梳洗一向快,走到门边换鞋的时候,坐在沙发上刷着平板的厉东一抬起了头,“去哪里?”
辛曈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我下楼买些早餐。”
她等着他“嗯”一声示意他知道了好开门离开,却不想厉东一放下了手里的平板,站起来,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可是南合。。。。。。”辛曈不放心南合一个人在家。
厉东一看了下手表,“一时半会儿他应该不会醒过来。”
辛曈也不再说什么。
她今天穿了件粉色的大衣,却没想到温度一夜之间又下降了几度,风又大,她缩了缩脖子,又跺了跺脚,才有些适应。
厉东一站在她旁边,摸了摸鼻子。
辛曈注意到他的视线,侧过脸看了他一眼。
厉东一今天没有穿西装,一件驼色的休闲外套,较之前几次辛曈见的他,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儒雅。
他解开脖子上的围巾,“过来。”
“不,不用了。”辛曈赶紧使劲摆手,她就是冻死也不敢接受啊。
“过来。”厉东一又重复了一遍,像是没看见她摇头晃脑的样子。
他语气冷冷的,辛曈不禁打了个寒颤。
厉东一手法娴熟地替她戴上,围巾尚且带着他的温度,辛曈感到一阵暖。
“脖子总算长了出来。”厉东一语气有了笑意。
辛曈咬咬牙不做声。
她不怕热,却单单怕冷。
以前童瑶总爱做的一件事就是把冰凉的手趁她不注意忽地塞进她的领子里,贴着她的脖子,看她被冻得直跺脚才肯大笑着收手。
“这边。”辛曈指了指前面,木质的招牌上有几个大大的镀金字,“大李包子铺”。
“李师傅,早!”辛曈笑着上前,走了进去。
包子铺只有十来个平米的大小,门口摆了几张桌子,已经有几个人坐在那边吃。
“辛曈啊。”李师傅抽了一屉包子,冒出滚滚的热气来,“还是两个菜肉包子,一杯豆浆?”
辛曈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他记得不少老顾客的习惯,当然也包括她的。
“别,我今天要多买一些。”辛曈说道。
“来客人了?”周末早上不忙,李师傅八卦地目光立刻看了看辛曈的身后。
辛曈比厉东一个子矮,本来就不指望挡得住他,偏偏某人还走上前来,“您早。”
“早,早!”李师傅的好奇心得到了满足,热情也跟着高涨,“吃些什么?”
“我和她一样。”厉东一似是温柔地看了眼辛曈,面色依旧保持淡淡的笑意。
“好咧,那就六个菜肉包,两杯豆浆怎么样?”李师傅自己已经估计出了厉东一的胃口,拿了两个纸袋子麻利的装起了包子。
“师傅,再给我拿两个奶黄包,多要一杯豆浆。”辛曈赶紧补充道,她还没有忘记南合那份早餐,
“好咧。”
东西都装好了,厉东一已经付了钱,接过了东西。
“等等我找钱。”李师傅有些郁闷地看了眼手里崭新的一百块钱,他的店一向是物美价廉,也不比那些装修金贵,一个包子就要十块八块的店,谁会拿一百块钱来买几个包子?
“师傅,我这里有钱,你收这个吧。”辛曈把零钱递过去。
“哎,不碍事,就让你对象给你付钱嘛!”李师傅没有接她的钱。
“他不是。。。。。。”辛曈还想解释。
厉东一伸出一只手臂揽住了她,对还在找钱的师傅说了句,“钱下次记着吧,我们先走了。”
厉东一步子有些快,辛曈步子只好跟着放快。
走出了店面,又走了十几米的样子,厉东一才收回自己的手。
“你干嘛不让我解释?”辛曈声音有些大,在凉凉的秋晨的风中格外清晰。
“曈曈。”
厉东一和辛曈同时转过身去,厉晟形容憔悴地站在那里,“你想要怎么解释?”
他昨天接连着打了她十几个电话,她先是不说话,然后是不接,最后干脆是关机。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悬了一夜的心,搭了最早的飞机过来,就是这样的结果。
他心心念着的人,和他的小叔相携着买早餐!
“阿晟,我。。。。。。”他眼里的震惊,失望,疑惑,统统如此真实清晰地撞进她的眼里,辛曈一时的语塞,“我想等有机会了再告诉你的。”
“机会?”厉晟轻笑,讥诮而讽刺,“现在就是机会。”
厉东一拧了拧眉,“阿晟,不要胡闹。”
这是街上,来往三三两两的行人驻足,有些好奇地往这里张望。
“我胡闹?!”厉晟面色更加难看,“我的未婚妻和我的小叔在一起,我要一个解释,为什么就是胡闹了?”
厉晟心痛心惊,不光是因为眼前这情景,还是厉东一这个人。
他代替了自己的父亲在爷爷心目中的地位,他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却好像处处都要胜他千百倍,什么都远远压过他一头。
那么多的女人排着队等着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连辛曈也避免不了么?
“阿晟,不是你想的那样。”辛曈试着解释着,顺着厉晟不相信的目光,看到了脖子上绕着的围巾,厉东一的围巾,多么大的讽刺?
“曈曈,”厉晟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要你说不是的,只要你说,今天的一切就没有发生,我们现在就去结婚,好不好?”
厉晟冷静了下来,他了解辛曈,不然也不会喜欢了她那么久,不会她不声不响消失了之后黯然出国,也不会在她的相亲地点对他表白,把她带走。
那个和她相亲的男人怎么会配得上她?小叔是优秀,但厉晟笃定,他照样不适合辛曈。
厉东一看着辛曈纠结成一团的脸,替她开了口,“阿晟,辛曈早就和我在一起了。”
他那么自信,像是说着一个事实。
“不,不可能。”
厉晟不可置信地看着辛曈,他在等,等她的否认。
“有什么不可能?你出国3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厉东一空着的那只手渐渐收紧。
“对不起,阿晟,我和你说过,一共3次,你都没有当真。”
第一次是她和那个大学教授相亲的时候。
他出现,认出了她。
第二次是他们第一次单独吃饭,在古朴的私家菜馆里。
第三次是他提出见家长。
她说厉晟,我们只能做朋友。
她说她配不上他。
她却说不出口原因。
“所以,这就是原因吗?曈曈,我不相信。”他不相信,他没有说过厉东一是他的小叔,至少是他回国之前。
所以,他不相信她是借他认识了小叔。
他只算是厉家极其普通的一个人罢了,提起厉家,别人第一个都只会想到厉东一。
所以,他也不爱提这些。
辛曈,你看中的,原来是这些吗?
“曈曈,你知道他有个儿子吗?他不适合你,你都不想想的吗?”
“事实上,南合他,是我的孩子。”辛曈使劲闭上了眼睛,再睁开。
厉东一捏紧的拳头终于松开。
他赌对了,他赌南合在辛曈心目中的地位,赌他对她重不重要。
还好,是对了。
“我不信,”厉晟眼睛睁得很大,青筋暴起,几步冲到厉东一的面前,“是你骗她的,是你骗她的,对不对?!”
厉东一一只手制住了厉晟,在厉晟将将要碰到自己的衣领时候,抬手把他掀在一边,倒在地上。
“厉晟,你只需要了解事实,如果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会安排时间,但不是现在,也不是这里。”厉东一抓起辛曈的手,紧紧攥住,“包子要冷掉了,我们快回去吧。”
辛曈想要转头,可他拉着她走的太快,踉跄了几步,已经转了弯,再看不见。
不远处一片落叶懒懒地飘起,慢悠悠地在空中打了个旋又落在厉晟面前。
它还是它。
她却已经不是她了。
、07
人人的心,大概都像是深不见底的海。
心底掀起巨浪,表面却仍然一片风平浪静。
譬如此刻的辛曈。
厉东一微微蹙起了眉,她的平静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他一向笃定惯了,习惯掌控,无论事态怎样变化,但他还是察觉到了心底慌乱的感觉。
上了楼,走到门口,他紧紧攥住的手终于放开了她的。
辛曈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钥匙,厉东一手覆在了她的手上。
温暖而干燥,却独独没有她缺少的安全感。
“辛曈,”他第一次这样唤她的名字,不是“辛小姐”,也不是“你”,“今天的事情是我欠缺考虑了。”
或者说是他根本没时间去考虑。
他计划了好久,被她和厉晟的“商量婚事”瞬间击溃。
她爱厉晟,她眼里的眷恋,依赖,和不忍,他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她和厉晟的过往他也了解一二。
对于对手,他喜欢直接要害,但她,不是他的对手。
辛曈嘴角扯出一个苦笑,这算是道歉么?
她应该怪他,他就这么没让她有一点点的准备,处在今天这种境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成,尴尬无比。
可她没有,她怪的是自己。
这大概是际遇,是宿命,是无法抗拒。
她舍不得南合受伤,所以命运那把匕首只能指向自己,指向厉晟,指向可以痊愈,成熟到可以自我疗伤的那个人。
楼梯里很安静。
空气因为这无法进行下去的谈话也静止了一样。
门内忽然传出窸窣的声音,然后,似乎是什么倒地的声音。
厉东一也听见了,他从辛曈手里接过钥匙,迅速开了门。
门内,厉南合倒在地上,还穿着昨天的睡衣,半张着小嘴,看着冲进来的两个大人。
“妈妈,爸爸。”他终于回过神,委屈地撅起了小嘴。
还有什么比一觉醒来,找不到爸爸妈妈更可怕?
他个子小,踮起脚只够碰到门把,打不开。想来想去,只好搬了凳子过来,却不幸被绊倒了。
“南合对不起,对不起。”辛曈反应过来,厉南合已经自己手脚并用爬了起来,扑进了妈妈的怀里,皱巴的小脸已经笑地完全舒展开了,像晨光中盛开的鲜嫩的花。
辛曈把他的小手小脚小身子一一检查了,没发现伤到哪里,才放下心来。
一顿早餐吃得静默无言。
南合是受了惊,又把房子跑了好几个遍,饿到香香甜甜的奶黄包实在是太对胃口了,吃得大口大口。
“南合,把豆浆喝完。”豆浆拿回来摆到餐桌上的时候已经不热了,厉东一把它放了微波炉热了,南合嫌烫,喝得慢。
看南合点头答应了,厉东一才起身离开。
推开卧室虚掩的门,辛曈正在收拾南合的东西。
“辛曈,你要是不同意,南合可以不跟我回去。”厉东一沉默了一阵,开了口。
辛曈瘦削的背影对着他,“不用。”
南合不是她一个人的。
“辛曈,只要你说,我会尽可能办到。”
她看起来像是枝头被大风吹得摇摇欲坠的叶子,透着股萧索。
辛曈把厉南合最后一件衣服叠了,塞进了包里,拉上拉链,才转过头,认真地看着厉东一。
“那么,厉先生,如果我说,南合从今天起只属于我一个人,和厉家再无关系,”她直直地望向厉东一,漆黑晶亮,静如深谭的双曈聚着一束奇异夺目的光彩,像是要照进他的心里,“你可以答应么?”
你可以答应吗?
厉东一双眼眯起,像是探究她说的话里有几分真,“怎么个没关系法?”
辛曈听他这么问,似乎是真的有希望了一样,忙不迭地说道,“我带南合离开,离得远远的,保证不会再出现你们面前。”
厉东一笑了,笑声不大,但足够清晰。
“你答应了?”辛曈眼里的光彩更盛。
“辛曈,你别忘了,南合姓厉。”
他找到她,不是为了把南合还给她的。
他找到她,是南合需要,她也有责任。
辛曈脸色顿时黯淡了下去,她还真是愚蠢,和他讲这个。
她不算了解他,也知道他是霸道的,是强硬的,也难以沟通的。
可他要什么呢?
他什么也不缺。
“不过,还有一个办法,”厉东一已经走到辛曈的面前,低着头看她,手慢慢抬了起来,碰到辛曈的脸颊,从眼角静静沿着她侧脸的弧线轻轻滑下,“你想不想知道?”
辛曈身子微微抖了起来,她的心中突地感到一种羞耻感,很沉很重,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最卑微,最无助,她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摆着让她难过的姿势,任一群人围着,用冰凉的仪器触到她的身体,甚至是身体里面,她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厉东一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只是她的侧脸,一点一点,沿着手刚刚碰过的地方,停停顿顿,试探一样。
像是羽毛轻轻拂过,让人有种被珍惜的错觉。
“够了。”辛曈转过来脸,躲过他,退后两步,犹自打颤的小腿贴着床沿。
厉东一没料到她反应这样强烈,神色微微僵了一下,很快恢复如常。
“看来辛小姐对另一种方法是不怎么感兴趣了。”厉东一双手懒懒斜插在裤袋里,不甚在意。
“在我看来,只有一种解决方法,”辛曈声音尽量稳住,“厉先生是做生意的,必定是不肯亏本的,我许是找错了商量的对象,我该找的是你的妻子才对。”
厉晟对她说过,他的小婶抱着一个月的南合回到厉家,带到老爷子面前的时候,厉东一是不相信的。
可科学做不来假,亲子鉴定说明了一切。
整个厉家也没人相信。
因为他们快离婚了。
关系已经僵硬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是这个意外得来的孩子改变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老爷子不会允许本就是他认定的儿媳妇被休弃,厉家的脸面也不会允许。
辛曈不怎么费脑子想,就想明白了里面的曲曲折折。
“我们离婚了,南合判给了我。”厉东一语气平静地说明了一个事实。
“妈妈,”厉南合从门后钻了进来,小嘴润润的,给了辛曈一个带着豆浆的清香味的吻,“我喝完了一整杯豆浆。”
他得意地笑,丝毫没有被两个大人之间奇怪的电场影响到。
刚刚未进行完的话题只好匆匆结束。
“是吗?”辛曈弯腰抱他坐到床边上,摸了摸他的小肚子,鼓鼓的,软软的。
厉南合怕痒,呼啦地倒在被子上,早上整理好的床被他打了两个滚登时变得乱糟糟了。
“妈妈,为什么我的东西都被装了起来?”厉南合爬起来,警惕地发现自己的衣服鞋子都不见了。
辛曈替他把弄皱的衣服整理好,“昨天晚上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
厉南合皱皱眉,抽抽鼻子,想了起来,“妈妈,我想和你在一起。”
今天周末,可以和妈妈一起呆上一整天呐。
“可是我们拉过勾勾了,嗯?”辛曈提醒道,“拉过勾就是答应了,就不可以反悔了。”
“那,”厉南合纠结地拽了拽小厉害短短绒绒的尾巴,“勾勾再拉回来好不好?”
不怪他的呀,昨天妈妈怀抱太舒服,声音那么柔,被窝又那么暖,说什么人家都会答应的啦。
辛曈“扑哧”一声笑了,正了正脸色,“不行,拉过勾勾就必须答应了。”
“那我晚上会回来的,对吧?”厉南合可怜兮兮地目光从妈妈的脸上移到爸爸的脸上,得到肯定的答复,才慢慢悠悠地拉过小书包,再慢慢悠悠地爬下床,眼睛一直看着辛曈就没离开过。
厉东一忽地有些头疼,这孩子怎么才两天的功夫变得扭扭捏捏的了,不过是回去吃个饭,若是老爷子要求,说不定会住下一夜而已。
他从门边走过去,把南合拦腰抱起,搁在肩膀上,大步走出卧室的门。
“东西不带了,晚上送你回来。”厉东一简短地说。
辛曈追着到了楼下,厉东一已经把南合塞进了车子里。
“给。”辛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厉东一。
是早上的围巾。
厉东一没说话,接了过来,绕过车子,走到驾驶座那边。
这边他手才碰到车门,厉南合已经跳下了车。
“妈妈,你要在家里等着我。”厉南合跑到辛曈的面前。
辛曈蹲下身子,两人“啵啵啵”地亲了好几个。
车子开远了,厉东一还能从后视镜里看见她的身影。
“爸爸,”南合扒着副驾驶座旁边的窗户,有些不安分,“我想妈妈了。”
厉东一看了着下后视镜里辛曈的身影化成一个点,终于消失不见,有些说不清辨不明的感觉。
“爸爸,为什么妈妈不和我们一起?”厉南合摆弄胸前的安全带扣。
厉东一打了下方向盘,转了弯,车子缓缓驶进高速。
“再等等,就会了。”他喃喃答道。
厉南合见爸爸终于理自己了,身子转向厉东一那边,“爸爸,你冷么?”
“不冷。”
“那,那你为什么要带着围巾?”奇怪,他自己为什么一点都不冷。
。。。。。。
“小傻瓜。”厉东一笑了,伸手在南合脸上捏了捏。
围巾上还有辛曈的味道。
但他不会告诉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小剧场
我:“东一东一,和曈曈亲密接触的感觉怎么样?”
厉东一:“你觉得呢?”
我:“我觉得很好啊,嘿嘿,我真是个好有才的作者。”(得意叉腰狂笑)
厉东一:“浅尝辄止还让曈曈不舒服了,你个标题党,等着被读者拍死吧。”
#我只是个信奉慢工出细活喜欢慢慢炖肉肉的好作者罢了你们不会真的下得了手拍我吧#
、08
这世上,谁也不比谁容易。
厉家老爷子厉边城商海浮浮沉沉打拼了许多年,中年有丧一子,如今年纪长了,精神总不是太好。
温馨念着这一点,把每周的家宴改在了周六的中午,好晚上腾出时间给老爷子好好休息。
温馨是厉边城的第三任妻子,第一个妻子是自小订下的妻子,留下了一个儿子厉游,在厉晟15;6岁的时候生了场急病死掉了。第二个妻子生了个女儿,后来带着一起出了国,再没有回来。
但厉边城兄弟众多,侄子辈的侄孙辈的也跟着数不清楚。
老爷子上了年纪,观念也多多少少有些古旧,家庭意识也十分强,在照拂兄弟这方面从来不含糊。
因此,厉家来来往往的小孩子也是很多。
厉南合不过是其中一个。
他看着和老爷子关系最亲,却不是老爷子最喜欢的那一个。
高婶对厉南合倒是有种特殊的感情,南合沉默内敛,时常一整天闷闷地呆在一个地方不说话,乖巧地很。性子上倒是也和厉东一很相像,但他是个小孩子。
谁不喜欢活活泼泼的小孩子?
温馨不喜厉东一前妻,她自信自己的儿子肯定会找到更好更适合的妻子。无奈厉东一和许蔚然离了婚,他不仅留下了孩子,而且一直到南合4岁了,感情还是处于空窗期。
她不是不着急了,偷偷问了徐特助,徐特助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老板很忙。”
是很忙,老爷子现下只厉东一一个儿子,大事几乎全交给了他。
温馨心疼儿子的同时,对南合多多少少也有了几分关爱。
但,仅此而已。
所以听说厉东一带着南合来了,温馨急急忙忙地下了楼。
她好奇南合这两天会被厉东一照顾成了什么样子。
“奶奶。”南合背着小书包,一手牵着厉东一的手,笑嘻嘻地和温馨打了招呼。
“去自己房间玩吧。”东一摸了摸他的脑袋。
厉南合立刻“蹬蹬蹬”地跑上了楼。
二楼尽头有他自己的房间。
“怎么样?”温馨笑着和厉东一一道看着厉南合的背影。
厉东一自然知道她问的什么,“您不是看见了吗?”
温馨有些感慨,“要不怎么说小孩子成长过程中,父亲必不可少,尤其是男孩子。你要是早有这份心,现在指不定是谁最受宠。”
温馨说的是厉边城哥哥的孙子,今年6岁了,厉边城前几天才送了套文房四宝给那孩子。
商人大概都多多少少有些情节,有了钱有了地位,还想追求思想上的满足。
附庸风雅这方面,他从来都舍得花钱。
那一套文房四宝,价值大概5;6万,一个小孩子而已,哪里用得着。
“行了妈,南合这样也挺好。”厉东一想起辛曈来,有她宠着他,南合大概也不需要也不在乎这些了。
厉南合哪里知道温馨替他打抱不平这些事儿,他进了房间,关上门,把小书包放下,左看看右看看。
两个大书橱里都是些书和玩具。
他挑了几本自己喜欢的塞进书包里,好让妈妈晚上念给他听。
玩具通通拿下来,摆在床上。
比较了半天,塞了两个似乎是最好的,塞进书包里。
粉色的,黄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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