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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的名门毒妻 作者:顾盼琼依-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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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就会出点什么事,这商场和战场一样永远没有常胜将军,谁都有个摔倒的时候,关键是要看能不能爬起来。他现在正在焦头烂额,越是这种时候我们女人就越是要当他最牢靠的后盾,而不是意气用事,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米娅听着关嘉说话,她的心一阵触动,伴着关嘉轻柔的嗓音,感觉整个心静下来,显得前所未有的沉静。
“商场是能最修炼人心的地方,钱赚的越多,人就越迷失,这些年岩儿赚了不少,我发现他变了,他不再像以前在国土局那样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他变的功利性极强,变的手段繁多,变的会交际,会应酬,会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他成了一个利益至上的商人,成了一个时刻带着一颗戒备之心去看待身边所有人的人。”关嘉讲到这儿顿了两下,“我想那时候你们还没有离婚,最能感受到这种变化的人应该是你。他变的多疑,变的猜忌,变的不爱表达情感,总拿一双冷眼看人,看的人心里发毛,他却不自知。”
米娅认真的听着,没有插一句话,这些都曾经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如今从关嘉嘴里听到仿佛站到了另一个角度去看到了一个母亲眼中的秦桑岩,像个孩子。
“别怪他,真的,我也有责任,秦滔也有责任,我的责任是不该把他给秦滔收养,秦滔的责任是收养了又没有给他一个健全的家庭,让他没有享受过什么叫家庭的温暖,什么叫父母之爱,一对夫妻间的感情对孩子的成长真的很重要,秦滔在这方面给他的是畸形的,不健康的,所以造就了他不快乐的童年……咳……”关嘉突兀的咳嗽起来,听的人心一揪一揪的,米娅正想劝其不要再继续,关嘉的声音又说:“没事儿,小感冒。我继续说吧,上了年纪爱唠叨,希望你不要嫌我话太多。”
“不会的,关姨。”米娅低声道,“您保重身体。”
“保不保重也就这样了,我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过够了,反倒是你们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按道理来说我不应该说这些,因为这样有给他说情的嫌弃,但是孩子我今天说的句句是真,发生肺腑的,没有一句假话。我这一辈子看的多了,经历的大风大浪也多,说穿了人这辈子要的就是个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伴,什么钱啊权啊是永远填不满的,感情才是最实在的东西。所以我希望你和岩儿做个快乐的人,做个开开心心的人,人开心了,做什么事都会很顺。”
米娅听着听着鼻子有点泛酸,感觉关嘉仿佛在道别一样絮絮叨叨。
“对于你呢,我一直心里有愧,中国人都说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有教育好岩儿,让你和他的婚姻出现那么大的问题,怪我当时想不通,没承认你们的关系,也没出席你们的婚礼。这是我一辈子的遗憾,等我发现你是个好女孩一切都晚了,这是岩儿的损失,也是我的过错,在这里我希望不管你们能不能再走到一起,做个朋友,不要做敌人,然后你们都要健康、平安、快乐。”
嗓子眼堵的紧,米娅慢慢说:“关姨,您不要这样说,您没有错,当年我和他的婚姻出现那么大的问题我也要提一部分责任,是我嘴太硬,每次一误会总爱正话反话,从而引起他更大的误会,更大的隔阂。无论我和他今后怎样,我会一直拿您当长辈看待。”
“孩子,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关嘉语气从沉重转为轻快,“哪天有空过来看看我,我一个人待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也怪寂寞的,你过来陪我说说话。”
“好,这两个星期忙完了,下下个周末我去看您。”米娅搁下电话,心情不轻反重,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年底了,她这两周确实比较忙,忙到不可开交,先是出了一趟差,再来又连日开会,若不是有白绵绵泡的咖啡提神,她严重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撑得下去。
程氏年底的分红比往年涨了不少,股东笑的嘴歪的同时,员工也个个得到了不菲的红包,可以说程氏上上下下欢欢喜喜的准备迎接新年。
至于赫赛的命运,她悄悄留意和打听过,无论是报纸上还是业界的消息都显示通过秦桑岩的努力已经成功挽救了一场危机,赫赛没有裁一兵一卒,加上年底有几个之前不被看好的项目成绩居然出奇的好,不仅填补了之前损失的窟窿,还让赫赛大赚了一笔,进而完全度过难关,发给股东和员工的福利一样没少。
忙到除夕上午,下午开始她有一个小长假,买了礼物开着车去看关嘉,到了别墅外发现不太对劲,外面贴着很多黄底红字的纸,细看上去有点像电影里驱鬼的灵符纸。
米娅在外面看了一圈,按了半天的门铃没人接,给关萼打电话,关萼的声音沙哑:“家里没人,我妈在医院。”
“关姨怎么了?”她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又来了。
关萼声音显的忧心忡忡:“还是在人民医院,你来了就知道了,半个月前我妈就住院了,她说年底是公司最忙的时候,不让我告诉你和桑岩,这么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第三百八十四章 逃不过去
米娅听的心里沉沉的,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始终盘绕。爱残颚疈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医院,还是晚了,抢救室外关萼和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说了什么,然后啜泣着把头埋到丈夫韩漠的怀里,肩膀一抽一抽的,伤心之极。
心漏了一拍,米娅的脚步有点颠,一阵又一阵的不真实从四面八方涌来,她怀疑眼前的一切是虚幻的,不真的。
关萼已经发现了米娅,走过来说着什么,米娅只看得到关萼的嘴张张合合,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直到走廊尽头出现一个匆匆忙忙的身影,消失很久的秦桑岩出现在抢救室外,和韩漠聊了两句,随后他满脸惊愕,悲痛几乎瞬间写在他那清峻的面孔上,久久发不出声,随即双拳砸向墙壁妍。
正月十五元宵节一过,即是关嘉的葬礼,日子是秦桑岩定的,因为那天是关嘉与程池相识的第一天。
程池,这个关嘉怨了一辈子,恨了一辈子,也是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到了还是负了她,没能给她名分和交待,关嘉最终躺着的墓地却是在程池的旁边。
对此,米娅没有异议,因为关嘉没有和程池合葬,和程池合葬的始终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她的母亲南蔷薇。这处墓地是S市有名的天价墓地,墓地与墓地之间隔着一定的距离,关嘉葬的墓地只是与他们的墓地相邻,两边隔了一道绿化带,还有一座喷泉,但起码这是离程池最近的地方,关嘉在地底下也算有所安慰筱。
这天天气不好,飘着小雨,与程池葬礼那天相似,陵园外挤满了记者,幸好秦桑岩提前做了准备,请了大量的保安维持秩序,现场仍显得很乱,来参加葬礼的亲朋好友开车过来,个个被围追堵截。
米娅出现的时候引起一阵sao动,记者的问题扑面砸过来。
“关嘉是你父亲生前抛弃过的女人,也是你母亲的情敌,请问你为什么会来参加关嘉的葬礼,是出于内疚吗?你在代父赎罪吗?”
“你的前夫秦桑岩全权操办关嘉的葬礼,听说关嘉被特意葬在你父亲的隔壁,你对此有没有意见?是不是喻示着你和秦桑岩摒弃前嫌,有复婚的迹象?”
“关嘉是当前程氏最大的股东,她去世后所有股份全部留给了干儿子秦桑岩,你们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你会以什么态度对他?程小姐,请回答。”
“程小姐……”
手里拿着一束白菊,米娅双唇紧抿,着黑衣黑裤,发丝轻挽于脑后,戴着墨镜,没有化妆,素颜,在保安的保护下全程低头走进陵园,丝毫没理会记者们的提问。
逝者已矣,这些人还来翻旧帐,是对死者的不尊重,她没必要也没时间回答这些无聊的问题。
记者们伸长了脖子,问的口干舌燥也没等到米娅开口,只能望尘莫及的看着她的身影渐渐在陵园大门口消失。
关嘉这一生可以说心里只有一个男人,不管是喜是悲是恨是爱都是围着一个男人转,也许别人看来是愚蠢,是愚昧,一个负了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还要念念不忘,只有爱了的人才会明白,感情不是你想忘就能忘,无法做到收放自如。
抽刀断水水更流,想忘,就算扼紧记忆的喉咙,也仍然忘不了。
若是感情能控制,那就不叫感情,不叫真爱。
米娅没有打伞,细雨刮过墨镜,落在浏海和眼睫毛上,使视线更加模糊,她不知道关嘉死了自己会有这样伤心,就好象看着最亲的亲人去世一样。
棺木落土,四周响起悲戚的抽泣声,关萼哭倒在韩漠的怀里,韩智的小身影哭的一抽一抽的,小脸上也尽是挂满泪水,哭的抽噎:“外婆,呜呜呜……外婆……”
秦桑岩站在最前面凝视着墓碑上关嘉的肖像,正统的黑色西装上蒙着一层细细的雨珠,泛着冷凄的白光,他大概站的最久,头上的帽子湿了,往下滴水,旁边有人替他打伞,被他推开了。
米娅低头推了推眼镜,轻轻用手帕擦去雨水与眼泪,这个场景与四年前何其相似,他也是这样站在秦夫人的墓前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但是谁都能轻易从他肃然凝重的背影中读得出来这个男人内心有多么悲怆。
有时候伤心并不一定需要哭泣,哭泣反而是种发泄,哭不出来才是最大的伤。
很久以后,周围的人撑着雨伞陆续离开,关萼在韩漠的劝说下拉着韩智也离开了,白绵绵是陪同米娅来的,看到此把手中的雨伞塞给了米娅,自己回到车上。
宽敞的墓地只剩下一前一后两个身影,米娅撑着雨伞慢慢上前。
雨下大了,打湿了他全身,他没有反应,纹丝不动,过了片刻他感觉到头顶上的雨停了,而四周的雨还在下,侧头看了旁边出现的人影一眼,米娅默默撑伞站在他身边,目光看着照片里笑的恬静的关嘉,低声说:“关姨走之前和我说了很长时间的话,我当时根本没意识到她的身体不行了,我答应她有空去看她,结果一忙就是半个月,等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走了。这世上很多事不是我们能预料得到的,所幸关姨走的时候很平静,她没有遗憾,如今她躺在我父亲的旁边,再也不分开,也是一种幸福。我们身为晚辈的应该高兴才对,伤心了反而让她难过。”
“你不用劝我。”他声音沉冷的像南极冰山,“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抿唇又看了关嘉的照片一会儿,把雨伞更塞到他手里,“你头上的伤刚好,不能淋雨,如果你真心爱关姨的话就保重自己,别让她走也走的不安生。”说完转身离开。
四周是淅沥沥的雨声,秦桑岩握着伞的手在颤抖,一股带着热度的湿意从眼角蜿蜒而下。
关嘉走的时候只有姐姐姐夫陪在身边,他连最后一面都没看到,等他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具蒙着白布的冰冷尸体。
他内疚、自责、痛苦,他恨老天不公,为什么不让他尽孝,为什么不让他见干妈最后一面,然而他最恨的人是自己,他该抽空看看她的,哪怕打个电话也好,是他的该死自尊不让他那么做,前阵子公司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他忙到心力交瘁,吃住几乎全在公司,来回往分公司跑有时候一天只睡两个小时,他不想告诉家人是因为他不想让他们担心,他想的是自己这么大了,对家人要报喜不报忧,等危机过去了他再说也不迟。
可是,他想错了,这世界上还有一句话叫子欲养而亲不待,亲人在的时候要多孝顺,没空的时候就打个问候电话,有空就多陪陪,可惜他连这些都没做到。
干妈临终前一周签下遗嘱,把程氏所有股份全部赠予他,他不能要,也不配要,他想转给姐姐,姐姐却不要,姐姐的意思是,“这是妈留给你的,是她对你的一片心意,妈给了我另外一些东西,那座别墅还有她的首饰什么的,对于我来说这些就足够了。你也知道的,你姐夫公司经营不错,一辈子不愁吃穿,这些股份对我来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你要精心打理,不要辜负了妈的心意。”
随着陵园前一辆辆车离开,记者们望眼欲穿,看到米娅从里面出来,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她人已经钻进了车里,扬长而去。外面的停车场上空了,记者们也相继离开。
米娅透过后视镜看着空无一辆车的停车场,转而将车开慢,绕过陵园的围墙转起圈来,白绵绵不解:“娅姐,你是不是走错了?”
雨刷在车前晃着,米娅沉寂的看了白绵绵一眼:“没错,我想他可能没开车过来,一会送送他。”
白绵绵懂了,“要不这样,我先回去,你在这儿等。”
“没关系,雨下这么大,你能怎么回去。”米娅摇头。
“下雨嘛,又不是下刀子。”白绵绵企图给他们创造机会,拿起车里的雨伞就推门下去,“我到外面自己打车,你在这儿慢慢等,拜拜!”
白绵绵旋风般的跑出去,根本不给米娅开口的机会,看着白绵绵在雨中奔跑的情景,米娅抿唇失笑,视线再调到后门时眉头拧起来,秦桑岩撑着雨伞果然从里面出来,他的步伐很慢,胜在很稳,很走一步都是稳健有力,伞在他手里却打的不是太准,雨水被风刮后斜往他身上吹,微湿的西服紧裹着他结实紧绷的身体。
米娅咬了咬唇,轻轻把车滑到他面前,按了按喇叭,他低头看了车里的她一眼,没动也没说话。
“快上车。”她只好厚着脸皮摇下车窗,对着他大喊。
秦桑岩没动,就这样站在雨中,米娅索性豁出去了,又重重按了两声喇叭。
这次,他的身影动了动,大概两秒后他向她的车走来,随即关了雨伞坐进来。
“擦擦。”她把早准备好的大毛巾扔到他身上,瞬间开起了车。
墓地里的气氛几乎延续到了车厢里,他们没人主动开口说话,她将车开到他的别墅门口,他朝她点了点头,无声的下了车,连句谢都没说。
米娅攥着方向盘看着他进了大门,脚下一使力,加大油门,将车飞快的开离。
周日,唐珈叶约米娅在商务酒店喝下午茶,聊聊天,叙叙旧。
唐珈叶和温贤宁复婚后两人的感情比从前还要好,唐珈叶虽然嘴上没说,但从她容光焕发的精神面貌就可见一二。
“你家老公真努力,这么快又给造了第二个宝宝出来。”米娅看着唐珈叶微隆起的腹部,不禁开玩笑道:“估计不久我又有喜蛋吃了。”
“早着呢,才四个月。”一谈到腹中的宝宝,唐珈叶满脸流露出身为人母的喜悦,很开心的说:“这是第二胎,贤宁却是第一次参与宝宝的成长,对于樱沫他始终有愧,所以他比我还要紧张,一查出我怀孕了就不准我干这干那,家里吃的东西每一样他都要查资料,看是不是对我和胎儿不好。”
温樱沫是唐三与温贤宁离婚后在国外生的,等唐三带回国的时候温樱沫已经大了,难怪温贤宁如此重视这一胎。唐三此时俨然是个十足的幸福小女人,米娅为闺蜜能重新得到幸福而高兴,点头道:“能想象得出来你的大叔是个什么状态,那你今天出来他怎么没跟出来?”
“本来他要来的,我说我和朋友聊天,你一个大男人跟着算怎么回事,在我的劝说下他才勉强答应给我两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一提到这个,唐珈叶就满嘴抱怨,但是心里的甜是掩饰不住的,全在脸上显露出来了。
米娅挖了勺芝士蛋糕,还没送到嘴里就听唐珈叶说:“对了,你和秦桑岩进展的怎么样?我听说他干妈去世了,前阵子新闻媒体炒的沸沸扬扬的,把他干妈和你父亲的旧年往事全挖了出来。”
“你和你的大叔复合,并不代表我能和他复合,再说我现在过的挺好,何必再自寻烦恼。”米娅嘴里抿着芝士蛋糕,漫不经心说。
多年的朋友,唐珈叶自然不想看到米娅到现在还形单影只,“你这样可不行啊,爱情可是件很美好的事,无论多大的年龄的人都需要有滋有味的爱情,秦桑岩过了这么多年还未娶,我看他对你的心意没变过,你何不给他一次机会,重新开始。”
就算要重新开始,也得有机会,不是我不给他机会,是他压根不给我机会。米娅很想这样跟死党倒苦水,再一想说了又能怎样,唐三怀孕了,她何必拿这些事让唐三烦心呢。
于是米娅摇了摇头:“行了,我知道你现在是最幸福的小女人,就恨不得天底下所有的人都能得到幸福,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与想象完全不同。我一个人过习惯了,自由自在的,也挺享受现在的生活,中国人结婚和外国人不一样,要嫁就是嫁一家子的人,我最烦这个了,所以还是单身的好,逍遥自在。”
“你就硬撑吧。”唐珈叶喝了口果汁叹气,“我还不了解你,表面上你是个前卫的人,其实你骨子里是个保守派,要是你真能放得下,就不会拒绝薛璟誉那么好的男人了,你说薛少有哪点不好,要长相要人品要家世那是没得挑,最重要的是他爱你,你也不讨厌他,本来是该修成正果的事到最后硬是被你弄成了和平分手,这不是说明你心里有别人还会有什么。”
米娅拨了拨浏海:“我和璟誉的问题和你讲过了,不是因为其它人,是因为我清醒过来了,不想害他一辈子,利用他一辈子。”
“唉,你呀就是嘴硬,这样会害了你自己,当年你和秦桑岩的婚姻破裂不就是坏在你这张嘴上吗?口是心非要不得,听我的,有机会和他把话说清楚,如果他也没意思复合的话,那也不要紧,我给你介绍。”
“你什么时候改当媒婆了,可不要,最近我被我妈烦的不行,老安排我相亲,每次我说没看中,她就哭,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也体谅体谅老人家,你也老大不小了,她看着你一个人过也难受,不就想让你有个家,有个人疼吗?其实啊,你妈妈的电话也打到我这儿了,让我帮着你留意,我呢确实留意了几个。”唐珈叶似乎早有准备,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呐,这个是我最满意的,比你大一岁,事业有成,和你一样有过婚史,也是没小孩,要是谈成了你就没有当后妈的烦恼了。”
本想和唐三喝个茶聊个天,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相亲的命运,米娅头疼,摆手说:“行了,饶了我吧,你再这样我以后可不敢和你喝茶了啊。”
唐珈叶苦着张脸:“反正你得让我完成任务吧,就见一个,要不然我对你妈没办法交待。”
米娅出着主意:“怎么没法交待,你直接跟我妈撒谎说今天带我见过了,不合适。”
唐珈叶为难:“不行啊,这男人的资料我已经给你妈看过了,她说等相完亲她会和男方联系,问问男方的意思,所以啊今天这个相亲你是逃不过去了。”
第三百八十五章 要说法
坐在茶餐厅米娅喝着水果茶,听着身边唐珈叶的介绍,再看看对面的陌生男人,她严重怀疑自己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半个小时前她还和唐三在隔壁街喝下午茶悠闲的聊天,一眨眼她突然成了被挑选的对象,坐在这儿面对一个男人的打量目光,像一件待估商品等待着被购买或是被遗弃的命运。爱残颚疈唐珈叶显然第一次做媒,介绍了双方之后就无话可讲,恰好手机响起来,接起后讲了几句,然后愉快的挂掉对他们说有事要先走一步。
虽然不满死党故意半途把自己扔在这儿,米娅却点头说:“你现在可是准妈妈,早点回去也好,多休息。”
对面的男人也极有礼貌的说:“是啊,唐小姐,身体要紧。”
等唐珈叶走后,气氛陷入安静,米娅低头喝着水果茶,并不想开口说什么,她准备再过两分钟找个理由也开溜,这样既能向唐三交待,也能向妈妈有个交待,一举两得姝。
“程小姐,方不方便问一下你和你前夫离婚,为什么没有孩子?”对面的男人开口问。
这是个唐突的问题,如果是别的女人可能会认为特别不礼貌,不过米娅无所谓,直接回答道:“因为我无法生育。”
这个答案令男人一愣,摇了摇头:“我看程小姐这么漂亮,事业有成,怎么会不能生育呢,程小姐是不是没看得上在下?剧”
“呃……”米娅努力回想唐三做介绍时对方姓什么,好象姓王,便说:“是这样的,王先生,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和我前夫本来有个孩子,后来一次意外没了,之后医生就判了我死刑,我将终身不孕。”
男人长的倒是斯斯文文的,一开始倒也镇静,一听说她不能生足足愣了有五分钟,随后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起来:“这也没什么,没孩子有没孩子的好处,落个清静,二人世界更好。程小姐平常有什么爱好?周末去钓鱼怎么样?不过S市的水质不好,如果能开着游艇到江边钓鱼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看着男人听到她不孕之后一副勉强的样子,米娅已经没有了坐下去的兴致,再一听对方旁敲侧击说要用游艇去钓鱼,她更加反感,父亲在世的时候国内国外拥有不止一艘游艇,自从他去世后她全部卖掉,只留下了S市的一艘,也一直搁着,近日她在整理父亲家产的时候发现有很多闲置的东西需要处理,比如父亲的七八辆豪车,比如一艘停在码头很久不用的游艇。本来她不想处理,但放着每个月都需要大量的保养费,这笔开支加起来着实不小,卖了也好,她又不用,放着也是浪费,倒不如用卖掉的钱以父亲的名义捐给福利机构,做些善事,也算为从未做过善事的父亲积些好名声。
“看不出来王先生如此深藏不露,开着游艇钓鱼确实是挺浪漫的。”米娅歪着头笑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程小姐真爱说笑。”男人干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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