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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娱之什么!男主智商还在by九世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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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房间换啊。”他声音都有点发抖，而且柳导演感觉非常怨念，他看起来是那么不敬业举止肮脏的人么？！
“导演，我……”我准备好了。钱宋衣衫半褪地看着柳导演。嗳？门口的女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你个神经病，来我家发疯啊！”钱宋还没看清对方的长相就被那个女人给扑倒了，被女人软乎乎的身体压得胸闷，钱宋还是抽空转了一下脑子。我家？吓尿了……导演被抓jian了么？（真有JQ你也被抓了好么？）
“亲爱的，救我。”柳导演还是捂着眼睛，自己老婆回来了，他就更委屈了。
“哎，钱宋？”为什么这女人认识自己啊？为什么这女人声音这么耳熟啊？钱宋想要抬起头来，但是对方真的好bao力，被完全控制了。
“你们认识？”柳导演终于敢把眼睛打开了。老婆看这里啊！柳导演发现女朋友的目光完全不给自己马上开始酸了。
“她是我公司的练习生。”女朋友忽然变得好面瘫，柳导演表示不会爱了。柳导演也切换人模人样的模式。
“钱宋。”柳导演终于是钱宋熟悉的片场中那种严肃认真的刻板样子。从沙发上爬起来，钱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刚刚那女人居然趁乱把她衣服给拉上去了，服了。
“导演。”钱宋压根不敢抬头正视柳导演，这乌龙闹大了。说好的道歉呢？剧情跑偏到西伯利亚了么。钱宋感觉到那女人在自己身边坐下了。她就是不说话，也带着压迫的气场。
“我不知道你最初来拜访我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你刚刚的举动真的伤害到了我身为导演的尊严。退一万步，就算我真的是想qian你，你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么？也许赌博会有效果，也许你只能输光了被赶出场。你一己之力反抗不了这圈子的阴暗，但这不代表你应该没有自尊。”
柳导演白天对钱宋有所改观，他不知道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但他还是作为一个前辈苦口婆心了一把。
钱宋被导演异常认真的语气给震惊了，她慢慢抬起头，余光也看清了身边的女人。柳导演的话给她带来的触动马上被惊讶给洗劫一空。
怪不得，耳熟，原来是她。
柳导演看钱宋的注意力跑走了，忍不住叹了个气。
十六、
柳导演的失望之意溢于言表，肯和钱宋说这番话，说明他心里还是认可钱宋的，但说者有意，听者无心，钱宋能在演艺圈走出一条什么路，他就不得而知了。也许她会成为一件不错的商品吧，但她很难成为一个作为偶像的自己。
钱宋对自己女朋友的反应这么大，柳导演也有点好奇。
“李代表。”钱宋满脑子挤满了三个字“要死了”，她刚刚对李美英的男友做了什么？钱宋觉得比起会错意表错情更尴尬的是，得罪了李美英，上次做了一个月的兔子，现在呢？
李美英和公司看起来没多大差别，不过穿的随意了点，反而显年轻，还挺有气质的。她看出了钱宋的尴尬，不过她不比柳导演，她可不演大好人。作为一个艺人的话，钱宋实在太惹事，又不动脑子。李美英悲凉地庆幸，这丫头是在自己这儿丢脸的。她不仅丢的是自己的面子，更是在给公司丢脸。
李美英什么人，她一看是钱宋就知道钱宋犯的什么蠢。虽然这个圈子把艺人用来圈钱mai肉的不少，可是钱宋一个什么名堂也没混出来的练习生，还是不至于的。钱宋这么有觉悟，李美英不知道说什么好。李美英一路走过来这种脏事看的不少，她是个有精神洁癖的人，至少她手上的艺人不会发生这种事。
“嗯，回去吧。”虽然是这么简单的语气清淡的话，由李美英说出口钱宋就不禁打了个寒战。该说的柳导演都说了，李美英就不发表意见了。不管怎样，都是钱宋自己的选择不是？
钱宋没想到这事会轻松地过去，朝柳导演和李代表礼节周到地行了个九十度鞠躬，钱宋才走开，心依旧惴惴不安。
“去死，我走一会你就闹出这种事。”柳导演发着呆就被李美英给攻击了。
“亲爱的，我是冤枉的。”美大叔卖起萌来简直丧心病狂，李美英无奈地把他的头发挠成鸡窝才松口：“再有下次我就让你穿卡通三点式。”
柳导演倒吸一口凉气。
有的人会在工作和生活表现得截然不同，柳导演和李代表就是如此。人人都有自己的面具，但是真实的面孔是不是会埋葬在面具之下，谁也不知道。
这件事由李美英告诉了李满宿。李满宿一听见钱宋的名字就头痛，难不成他这个社长是为钱宋一个人服务的么？郑骏泽也不敢这么折腾他好么？李满宿不得不审视自己的决定。这次给钱宋这个小角色并不过分，但是否让钱宋出道又要重新斟酌了。李满宿惆怅了，公司里收的tian朝女艺人并不多，把钱宋换下来，他还想不到安排谁。准备时间大概是一年的周期，去tian朝海选回韩国培训显然是不可取的。
这是李满宿的苦恼，就让他慢慢苦去吧。拍摄电视剧的三个月很快过去。
由于这部剧启用新人面孔出演女主演，所以和同时间段明星云集的电视剧就显得弱势了。不过凭着导演和编剧的实力还有曹贤、郑骏泽一干演员的人气，这部片还是不错的。因为编剧在普通爱情剧上强于突破，剧情比较充盈，后期收视率爬升了。最后的平均收视率在同期已经不弱了。
韩圣衣作为女主角自然会倍受关注，因为新人的身份一开始就和曹贤这样的大牌合作，新人之初就招来不少anti。好在她清丽的形象，合格甚至偶有出彩的演技给她留下了不少观众缘，总体而言，作为演员她的出道还算成功。公司派人放出了她各个阶段出演过的小角色和MV，观众的质疑也就小了下去，下面再接一些质量过硬能赢得口碑的剧集，韩圣衣的新人之路算是顺利了。
而相比之下钱宋就坎坷了点。公司原本是想在她出道之前给她增加点履历，并不希望取得多大的效果，不过观众的反响却很可怕。JustME已经正式出道两个月，在公司的安排下活动比较活跃，人气方面也在积累。眼尖的观众马上发现钱宋还是那个在大势新人团体JustME主打歌中出演的女孩，瞬间涌来大批黑粉。
李满宿对于钱宋所受的不待见挺淡定，等一年的强化培训下来，这事早就过去了。哪有人会揪着一个就出演过一个MV和一部剧集的小透明黑的。不过钱宋能激起这么大的浪花，李满宿没有想到，善于利用这点，对以后团队的打造也会有用。
郑骏泽的吸粉很成功，除了粉丝还圈到了一堆颜饭。
歌迷是这样的：骏泽哥好帅啊！竟然演戏也这么赞。
剧迷是这样的：帅！好可爱呐。哎，唱歌也特别好听呢。
在郑骏泽宣布自己不会再出演剧集之后，这部剧吸引的注意力就更多了。
作为剧中的cp，钱宋和郑骏泽是同时接受采访的，虽然两个人不在一个级别。郑骏泽作为前辈对于新人的支持让郑骏泽在粉丝心里的形象更加高大了。
问题虽然是给两个人的，大部分注意力肯定是给了郑骏泽。钱宋在一边当花瓶，因为是个新人还必须谦虚温和地当布景。
“郑骏泽您为什么会出演剧集呢？”
其实这两年idol出演剧集的例子不少，理由不过几个，为人气，为钱，还有出于idol的个人愿望，还有因为公司设定的发展路线。
郑骏泽当然不会说全是丧心病狂的公司为了给他圈饭。
“是为了报答一直以来喜欢我的粉丝呢，这个角色大家喜欢么？作为歌手去做演员也许不合适吧，我还是希望饭们多发现我帅气的一面。”
“真的不会再出演剧集了么？”这个问题才是记者真正关心的吧。
“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音乐。万事无绝对，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重心会一直放在音乐上。拍摄剧集期间也收获了很多新鲜的体验，我也一直在创作。大家就期待吧！”
“郑骏泽您……”记者们还要问，郑骏泽及时转移了大家的重心，毕竟这不是他的专场。
“和钱宋小姐的合作也很愉快呢。对方虽然某些方面表现不怎样，可是非常努力。”
郑骏泽努力克制住吐槽钱宋的冲动。三个月的时间对钱宋差不多也熟悉透了，一个他，一个曹贤，再片场没少受她的荼毒。曹贤是自己送上门的，属于活该。要不是郑骏泽清冷的形象深入人心，郑骏泽还真担心自己拍完这部剧会折腾出什么绯闻来。
“郑骏泽这么夸奖您，您觉得这个搭档的表现如何？”
钱宋满面黑线，郑骏泽这哪里是在夸她。不过郑骏泽给她找回了存在感，她还是感激的，但是记者的提问总逃不了三个字——郑骏泽。
本来新人就是这样的，郑骏泽肯和自己同时接受采访已经是给她面子了，好歹也蹭到点版面。
不过新闻真正出来，钱宋整个傻眼。哪个天杀的放的照片，除了一张剧照，还有就是郑骏泽和她的衣服角！
钱宋也没有多少闲暇去关心这个问题了。她被公司安排作为五人女团的队长，现在作为一个组合，正在和成员们一起训练。弥舟出道之前大概也是这样的吧。确定出道计划之后，接受的考核就更加严格了，钱宋作为队长更是紧张到看见李美英就没什么胃口，因祸得福，再也没被李美英说过胖。
和自己一个组合的女孩，崔友苑是早就认识的，还有三个分别是朴晶、郑秀善和刘立。崔友苑是高音担当，朴晶是主唱，郑秀善是领舞，而刘立她负责的则是女生抒情之外的rap部分。大致就是如此。JustME的成员们虽然还遇到，也就是打个招呼而已，比别的练习生没亲近多少，也就是宋白对她还像最初那样。
韩圣衣她也不常遇见了，遇见了韩圣衣也权当没看见她。钱宋不知道弥舟和韩圣衣发展地怎么样了，只是最初站在平等地位的人，变得越来越远。言语上的亲近甚至可以比从前夸张更多，只是和从前比不了的是感情。身为女主的必备品质就是小强精神，这点钱宋一点也不缺乏，虽然弥舟和韩圣衣给自己带来了打击，他们也确实激励了自己。
“宋宋姐。”少女带着欢快的声音喊，不过这个人换成了朴晶。
钱宋在组合的年龄是最大的，成员们一共才五个人，却很难管理。崔友苑还好，刘立是老好人性格，郑秀善就有点骄纵了。她压不住她们。这令她很苦恼，不过表面上谁也没有表现出来。她们是不服气，而钱宋是怕丢面子。
不过，某次郑骏泽来过之后，丫头们的态度就有明显的改善。比起她们的毫无经验，钱宋毕竟还在镜头下锻炼过，尽管吃力，钱宋勉强还是作为队长撑了下去。失去了弥舟之后，钱宋就对郑骏泽更加上心了，郑骏泽其实是个不太懂得拒绝的人，所以这段时间他听钱宋吐了不少牢骚。
社长觉得郑骏泽可以教教钱宋，也就对钱宋的做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反正受罪的是郑骏泽～～省得他没事还有精力在首尔乱跑。这段时间连一点狗仔的抓拍都没有，李满宿很满意。
基本上所有的明星出道前后都会经历大大小小的整形手术，也不乏像《丑女大翻身》里那样改头换面的。钱宋自然也逃不过这个坎，当李美英通知她已经安排好她整容的日程，她忽然忍不住害怕。
没有付出就没有回报。况且在这种整形成风的大环境下很少有人能逃得过。区别就在于整形还是易容，以及明星敢不敢承认了。
十七、
钱宋的整形方案包括了鼻翼缩窄和磨腮，做完手术是需要休息期的，公司难得给了她四天的休息时间。不过她根本就不能出门。
天天高强度训练固然很累，突然之间得空钱宋还不知道怎么玩。憋到第三天，钱宋终于忍不住了。
“郑骏泽，你今天有事么？”钱宋没话找话的本事不佳。
“钱宋小姐，你今天有什么事啊？”三个月被烦出惯性了，郑骏泽竟然不觉得有什么不良反应了。
“嗯，有点无聊。”
“你是挺无聊的。”郑骏泽打开牛奶开始喝，做好了听对方抱怨的准备。
“我做完手术了。”钱宋说的有点犹豫，不知不觉间她对郑骏泽也有一种特别的信任，也许是对方和自己不会有什么利益纠葛。
“整形？”郑骏泽对这两个字怵得慌，自己被公司逼去做的鼻子微整形给他留下了阴影。没想到一个姑娘会和自己承认这个。钱宋没想那么多，基本上这是公司不成文的惯例，作为idol更加不可能一点调整不做。
“嗯。”钱宋还只做了鼻翼的手术，复原了再才要去做下一个。鼻子还肿着，钱宋根本就不敢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时不时要敷冰块消肿。虽然动作大不会折腾到鼻子，心里就是害怕。
“那你知道手术以后不能吃刺激的食物吧，不能沾水，不能碰触，不能……”郑骏泽也做过这个，心有余悸。
“医生都说过啦。”这样的关心有点陌生，钱宋心如擂鼓。对比之下，弥舟也就不值一提了。同公司的，以后不可能没交集，钱宋至今还觉得弥舟的冷落疏远突如其来。
说着说着就没什么可说了，挂了电话以后钱宋觉得心里很空。钱宋是没有手机的，正式出道以后才可以申请，打电话用的是公寓里的话机。没有电视机，客厅里堆着鞋盒什么的，最空旷的地方有个体重秤。
钱宋看的是车助理给她拿过来的杂志，不只是看，还要做笔记，要整理。因为休息的缘故，钱宋的作业还增加了。钱宋看着杂志上那些已经出道并且成为了idol的人，想到这也许是自己的未来，还是止不住茫然。很好笑，自己经历过一次手术之后，就忍不住去研究某个明星曾经动过哪里。钱宋以为自己会这么原生态下去，她还是妥协给公司了。也许不是妥协吧。
组合里的成员陆陆续续也会接受公司的安排。泡菜明星的新旧交替特别迅速，颜差不多是最基本的要求了。成员里的人作为普通人的话完全可以算是漂亮了，就算是男孩气的刘立皮肤也非常好。公司设定的缘故，大概就刘立不需要改造了吧。
手术后拆线需要两周，公司让她休息四天。为了防止术后感染，她可以只学习乐理、时尚方面的知识。出道计划确定以后见到李美英的机会就更多了，而且因为自己是队长单独谈话的机会也会很多。李美英工作狂的样子，让钱宋没办法把她和柳导演的女朋友联系起来。柳导演私下对李美英的态度，让钱宋十分羡慕。最开始的一年里有弥舟，所以寂寞的感觉没有多么浓，而这一年，她的身边终于谁也没有。
钱宋很庆幸现在是冬天，围上围巾也不担心会出汗，所以把自己折腾一番以后，钱宋决定去首尔街头走走。说真的，来泡菜一年多，最熟悉的也就是公司周边了。
身边的钱不多，公司的零花钱也真的只能算个零花钱，因为食宿是公司解决的，所以零花钱都是意思意思的。钱宋和那些泡菜本地的练习生不一样，她差不多是抛下一切来泡菜谋出路的，攒了一年钱宋发现自己手头还算是有点银子的。
钱宋去的是明洞，不是特别远，但她在国内就是路痴，所以去的方法很原始，问路。韩语口音还是有点奇怪，之前和弥舟说过国语，现在基本不认识什么同胞，就只说韩语了。
泡菜的旅游业非常发达，至少电视剧里给人的印象都是光鲜时尚的。走在路上可以遇见的tian朝人很多。明洞作为shou尔比较知名的景点，时代感浓烈。钱宋走过一路的人潮和光鲜亮丽的商铺铭牌，最后选择去一家快餐店坐一坐。
钱宋要了一杯绿茶卡布奇诺，4800韩元。店铺的座位安排比较密集，钱宋找了个角落坐下。好久没有去过人这么多的地方，钱宋感觉不太适应。以前她没有这样的习惯，不过她忽然发现盯着人群发呆也是很不错的。
如果她没有看见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走进来，她的心情会更好。虽然他穿着和自己气质很不配的衣服，但她还是认得出来那个人是弥舟。因为霓虹和泡菜都属于娱乐产业较为发达的，街头遇上名人的事也比较多。所以弥舟虽然做了伪装，却没有很刻意。
还是有几个眼尖的高中生认出来，正要惊呼间，弥舟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女孩们马上就安静下来。然后弥舟边排着队边给她们签名。
弥舟不是一个人来的。李元俊和宋白吵着要来，他只好跟着护驾了，毕竟放两小子在外很难安心。
弥舟的外表变化不大，不过气质改变很大。出道前后完全是两个人的形容。钱宋还记得之前那个弥舟，他比起之前更加自信了，钱宋甚至有一秒觉得自己和他很难站在同一个布景之下。看到弥舟，势必就要想到韩圣衣了，也许那两个人真的在交往吧。
钱宋忽然没有心情再待下去了，起身离开。钱宋发现自己有点蠢，店里生意本来就好，又多了弥舟，她根本不好挤出去。万一碰伤鼻子她又要去医院了。
站着发了会小呆，钱宋发现自己已经引起了弥舟的注意。
“需要我帮你签名？”弥舟的韩语说的非常自然好听。
钱宋茫然又放空，说不来有着失望，他没认出自己。
“要我给你签名么？”弥舟换了中文，对方是个tian朝同胞，他看出来了。
钱宋摇了摇头，但那几个女高中生的眼神，让她没办法从包里找出来了一张卡贴给弥舟签。
明星的签名都是设计过的，弥舟的签名张扬帅气，钱宋自己的签名也练习得差不多了，不过没有机会用。
弥舟感觉这个女人有点奇怪，明明盯着他看了很久，又不是他的粉丝。JustME作为新团体，没什么忠实粉丝，不过公司的包装能力数一数二，颜饭还是很多的。而且虽然是新团，他们却是带着整张专辑出道的，所以相当强势。
弥舟买个饮料买得和失踪了一样，李元俊和宋白没办法只好找了过来，看见这一堆人围着弥舟的样子，两人犹豫着要不要偷偷溜走了。弥舟到底是小分队的队长，面对粉丝处理得还是很从容的，不过这么从容签名不签个一时半会也出不来吧。
“这女人在店里还围着围巾真奇怪。”宋白围观弥舟被群众包围的情形，还不忘记吐槽一下店里某个人的装束，不过他越看越熟悉是什么原因呢？
一个名字闪电般划过他的脑子，傻孩子就这么喊了出来。
“宋宋姐！”
李元俊就被宋白给强制性地暴露了目标，他不由得给自己点根蜡。
“还不走啊！”李元俊有点急躁了，出来玩的，不是出来找自己身为idol的存在感的啊。
“放开我啊，哥。”宋白实在没有李元俊力气大，马上就被拽走了，速度之快，群众简直来不及辨认他们。
不过，被留下的钱宋却很抓狂啊。
她是没什么知名度，所以在大街上随便怎么都挺安全的。但是，现在她在弥舟面前啊！而且还是整了容以后不能见人的那种情况。
既然弥舟以为她不会韩语，只是个游客，不如她就装下去？
弥舟觉得自己脑子绝对是抽了，算起来他很久不见钱宋了。她今天这个样子和他往日的印象出入实在很大。怎么说？他觉得她更像一个女人了，没有以前那种让人不安的感觉。
钱宋明显很惊慌，男人很容易在这时候被激发出保护欲，三个月的时间早让弥舟淡忘了自己之前被钱宋给折腾出的不愉快。看法变了，弥舟想想，之前那些事算起来没办法都怪到钱宋头上。弥舟差不多已经不芥蒂了。
还没等她装呢，弥舟就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你。”这次还是用的韩语，旁边人自然都听懂了，开始小声猜测她的身份了。
钱宋心虚了……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自己那还肿着的鼻子，她就没办法再站在这儿了。
钱宋想当做没听懂，走出快餐店……结果，你越害怕什么，什么就会发生。
弥舟为什么会伸手拽住她！为什么要拽啊！
围巾掉了。
鼻子红肿的皮肤忽然暴露在空气下，钱宋只想一锤子砸死自己。弥舟也没想到会这样，钱宋会围着围巾是有点奇怪……不过他想不到这里。
弥舟反应还算快，把自己手上的外套直接给钱宋兜头罩上了，顺带把围巾给钱宋捡起来。
“其实我不是弥舟，和他很像而已～～”
弥舟的危机公关囧死人，不过还是有效果的，带头的女孩抱怨了句“装什么明星啊真讨厌”，就把那张签名给丢了。
女孩A：“弥舟哥怎么可能在大街上拉着一个女人跑呢？我们竟然被骗了啊。真讨厌。”
女孩B：“嗳，你怎么还留着签名啊？”
女孩A：“嗯……好歹也是一个帅哥嘛。”
女孩B：“……”
弥舟的手紧紧地握住钱宋的，钱宋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出汗，还是不受控制地跟着弥舟跑起来。
十八、
钱宋的手和韩圣衣的握起来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骨节分明，没有那么柔软、纤细匀称。但是弥舟感觉很奇怪，他并不讨厌她了。至少现在是这样。
两个人跑得差不多了就停了，本来也没人追上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弥舟喘着气问。
钱宋压根没心情回答，把弥舟的外套给丢了，把弥舟手上的围巾给抢回来围上。不知道是心理原因么，钱宋觉得自己的鼻子比之前更加痛了。
“怎么？”弥舟好奇了，以前钱宋逮着他就是一副熟得要死的样子，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巴不得别人误会和自己的关系。
钱宋：“……”越来越担心自己的鼻子了，钱宋第一次觉得弥舟让自己这么不耐烦。
“那……”弥舟有点尴尬了，乍然间好像自己和钱宋对换了。
“我走了。”钱宋郁闷地说，弥舟被钱宋留在了原处，弥舟不太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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