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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轻言流年by洛惜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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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觉得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太滑稽,谦谦“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好不欢畅。
“何轻眠,你被我家儿子嘲笑了。”
“嗯,我看出来了,”何轻眠顿感挫败,“你儿子欺负人你也不管管他。”
许是觉得何轻眠有些可怜,楚暖阳难得的出言安慰:“好啦,不用伤心,我儿子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笑的这么花枝乱颤,也就是你魅力大能让他变成这样,咱们两个也好久没见了,等我把他放回家,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叙叙。”
“那也好。”
楚暖阳微微一笑,抓起自家儿子的手冲何轻眠挥舞着,嘴中还念念有词:“谦谦,和轻眠小姨说再见。”
意外的,谦谦这次甚是乖巧,嘴中的话含糊不清,但是何轻眠还是听懂了,他说,轻眠小姨,再见。
何轻眠觉得自己的心瞬间被融化了。
楚暖阳将谦谦安置好,两人在附近找了家咖啡馆,各自点了咖啡就开始互问近况。
“前些天我带谦谦去公园,他居然跑到一个漂亮小姑娘旁边亲了人家一口,实在是个小色胚。”
“我觉得我最近有点发福,所以就把晚餐戒掉了,可我老公非说我现在的身材才是最好的,你说他们这些男人是怎么想的,见不得自己老婆漂亮是吧?”
“过些日子我想把谦谦送到幼儿园去,你说他这个年龄会不会太小?”
……
何轻眠发现楚暖阳真的变了。
从前的楚暖阳是高高在上的女神,即使是爆粗口也带着说不尽的优雅,那时的她关心的很多,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可那些都只关乎她自己。
如今,女神走下神坛,尽管她依旧美丽,可她的孩子,她的家人变为了她生活的中心,她所说的一切都关乎他们,何轻眠看着楚暖阳脸上幸福的笑容,又想起方才谦谦稚嫩的话语,心中不是不触动的。
“说了半天都在说我的事情,你呢,你最近怎么样?”
“我?我就那么回事呗,像牛一样工作,像猪一样生活,混吃等死。”
“何轻眠,你忒不上进了,别说我八卦,你和祁越就准备一直这么耗着?我儿子都3岁了,你也不知道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
何轻眠没好气:“你存心恶心我是吧?尽拿自己有的和别人没有的比,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我没被人绑死也有没被绑死的好处。”
坐在对面的楚暖阳听到何轻眠的这番话,不由得微微颔首,片刻后方才抬起头,道:“郑亦言回来了,你知道吧?”
何轻眠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他回来结婚,你知道吧?”
何轻眠喝了一口咖啡,又点点头。
“你……还好么?”
何轻眠轻笑:“我自然好,骚骚。”
楚暖阳皱皱眉,犹豫再三仍是开口:“轻眠,我这辈子做过很多错事,我都不曾后悔,我唯一后悔的只那一件。”
“好了,都过去了,”何轻眠急忙打断她,“骚骚,我忘了。”
“你若是真的忘了就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
何轻眠轻笑:“那我该是哪幅样子?”
良久,楚暖阳那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才打破了长久的宁静。
她说:“我宁愿你从未原谅过我。”
窗外,人群渐渐多了起来,何轻眠看看表,正是放学的时候,那些青春洋溢的笑脸让她不由得想到从前。
她笑了,指指窗外。
“骚骚,时间它不愿停下脚步,挣扎着从我的指缝间流走,让我再也抓不住了。我失去了他,又怎么能再失去你?你该知道,如今,也唯有你们能证明我曾存在于那段最美好的青春。”
风飘飘,雨潇潇,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
时光易碎,甚至经不起轻言。
只道是,流年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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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洁坐在车中,再三确认好自己的妆容之后方才下车。
她背好包,理了理套裙,迈步进入“远通”大堂。
方才她哥哥给她打电话,要她与郑亦言一同去负责“远通”与“怀旗”合作的案子,一想到能与郑亦言近距离接触夏洁就是抑制不住的开心。
“郑律。”
夏洁温柔开口,尽量的让自己显得端庄。
郑亦言继续翻着手中的资料,头也未抬:“夏秉诚让你来的?”
“嗯,我现在是‘怀旗’那边的法律顾问。”
“与‘怀旗’的人沟通的怎么样?”
听郑亦言这么问,夏洁不由得有些烦躁,抱怨道:“沟通什么啊,我和‘怀旗’那边的负责人结了梁子,我今天来也只是因为难以背离自己的职业道德。”
“哦?”郑亦言这才抬眼,“结了什么梁子?”
在夏洁的印象中,郑亦言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淡淡的性子,故而才对周围的一切摆出这么个毫不关心的样子,却不想他竟意外地会多问她这么一句,这令夏洁不免有些兴奋,忙不迭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给郑亦言。
“不就是‘怀旗’的新品手游被别家公司剽窃了,后来初步怀疑是他们公司的内部的一个人员做的,所以准备对她进行初步的问话,谁曾想那人刚开始还低眉顺目的,可越到后来就越发的嚣张跋扈,到最后竟然耍起赖了,之后我们才知道,她是‘怀旗’少东的女朋友,你说这不是耍人玩么,浪费大家时间。”
不知为何,夏洁的这番形容和他记忆深处的某个人竟有些微的重合,于是他难得的多说了一句。
“还是个姑娘?”
“可不是,也不知‘怀旗’那边是不是故意的,今次非派了她来,我想,他们是存心不想做成这单。”说着,夏洁向大门的方向点点下巴,“喏,那不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人。”
郑亦言回头,那个穿着精致职业套装的婀娜身影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何轻眠。”
那个名字配合着略微低沉的嗓音从他的唇间轻溢而出
夏洁有些惊讶,不由问他:“你怎么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郑亦言面未改色,只道:“上次‘怀旗’的经理请我们吃饭,带了她,我们在酒桌上说了几句话。”
“我知道那个局,我哥本来还说要我去呢,不过我实在是不愿意去应酬就推掉了,”夏洁尽力回忆着,只为能多找些与郑亦言的共同话题,“如果我没记错,‘怀旗’新手游的机密资料好像就是在那天晚上被窃取的,据他们公司的调查组说,他们查到了那天凌晨她的门卡被刷过,资料也是从她的电脑里发出去的,而且她还是这个案子的主要负责人,这么多因素加起来才会首先怀疑她。可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两件事连起来一想……她似乎真的有可能没做,按照常理来说,你们的摊结束也得10点了,第二天还要上班,要偷资料又何必非要选在那一天。不过万事没绝对,人心最难猜。”
听夏洁将细节也和盘托出,郑亦言方才大彻大悟。
那日,她甩了自己一巴掌便说这辈子都不要见到他,所以即便是蒙冤,她仍不想再见他。
何轻眠,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对人对己,狠得彻底。
既然如此,他便如她所愿,这大概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其实他很想知道,他在何轻眠面前到底能做到多么卑微、多么可怜。
看到她向自己这边走过来,郑亦言心中一恸,却仍需强忍着化为云淡风轻,他按下电梯,对一旁的夏洁说:“上去吧。”
可,在他即将踏上电梯的那一刻,从另一部电梯中出来的人让他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何轻眠自是从刚进入“远通”大堂起就看到了郑亦言,可她只能装作没看见他,他们的交集还是少有为妙,自那天的事之后,她已经从那场春秋大梦中彻底醒来。
她故意的走的慢了些,想等他上了楼在去乘电梯,却不想,就是这么个等等,竟将她多年前的那个噩梦等了出来。
像是被下了符咒,她觉得她已然无法动弹,且陷入了让人窒息的沼泽之中。
有谁能来拉她一把么?
没有人。
她知道人生惯是一副丧心病狂的模样,却不知它还可以如此的丧尽天良。
何轻眠绝望了。
郑亦言回头看何轻眠,只见她的脸上亦是难以掩饰的僵硬。
他微微叹气,转身走到何轻眠的身边,他悄悄握了握她的手,继而与她站在一起,与那人寒暄。
“亦言,轻眠,你们怎么在这?算起来我们很久没见了。”
那人毫无顾忌的开口,像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而何轻眠站在他身边只是微微的低着头,一语不发。
郑亦言忽然觉得有些恼火,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毛头小子才会有的情绪了。
他努力的定了定心神,方才开口:“是许久未见了,陆之涵。”
第三卷:《人生,亦是那么丧尽天良》。完
、Part 41 这是一个夏末
卷四:《亲爱的,世界哪有那么美》
从前的何轻眠最爱的季节便是夏天。
冬天冷的彻骨,春秋二季又是她瞧不上的左右逢源,唯有夏天张扬的放肆,对极了她的口味。
可不知,从何时起,它不再如她印象中的那般绚烂夺目,大片乌云毫无征兆的罩住天空,她想将头顶上大片的阴暗吹回老家,换来的是大雨倾盆。
那场青春盛宴始于夏末秋初,终结于夏初春末,她所有美好的,不美好的记忆都与这个季节有关。
她曾一个人在初夏宁静的深夜百无聊赖的仰望星空,唯有寂寞肆虐的将她吞噬。
不知道在某个地方的屋檐里,在这风吹的夜晚还会存在着多少回忆,那些过眼云烟让她抓不住,拎不清,只得抱着回忆沉沉睡去,梦中,他们走在有过记忆的体育场,演绎了一场欢乐奔跑的剧情。
曾经在午夜梦回时,她恍惚着,在半梦半醒间,以为那场青春并未散场。
“郑亦言!”
何轻眠猛然坐起,胸口的起伏仍未平息,她的手仍然紧紧的抓着被子,用力到发抖。她看看四周,发现仍然睡在自己的床上方才安心。
原来只是个噩梦。
她松了一口气,活动一下自己已然僵硬的手,抬手去擦额间发了凉的汗水。
对床的任苒被她吵醒,开了小台灯,直起身子拍拍她的肩膀,关心道:“轻眠,怎么了,做恶梦了么?”
何轻眠无意识的点点头,努力的回想着刚才的梦境。
梦境伊始,她未着片缕的出现在陌生的大街上,路人们的眼光让她无地自容,她疯狂地奔跑着,跑过农田,跑过大海,跑进了一片森林,剧烈的奔跑使她忘记了原先的羞愧,她扶着一棵树喘着粗气,可就在这时,她看到地面上自己的影子被一个更大的影子逐渐吞噬,她回头,竟然是一头硕大无比的黑熊,她忘记了装死,本能的拼命奔跑,可弱小的她终是未能跑过大熊,她精疲力竭的倒地,而那只大熊迈着笨重的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她,并不是她多想,她清楚地看到在那只大熊伸出它厚重锋利的手掌时,它眼中并不属于禽。兽的目光,那是属于人类的,人类独有的狡猾邪恶的光芒,她瘫倒在地的时候都未如此害怕,可它眼中的光让她瞬间毛骨悚然,她想逃,大熊却毫不迟疑的将它的手掌从背后插透了她的心脏,撕裂的疼痛让她无法呼吸,她低头看到穿过她胸口的巨大熊掌已然鲜血淋漓,不知为什么,她竟会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呼喊……
“刚才你还在叫郑亦言,那是谁?你梦到的那个人的名字?”
何轻眠机械的摇摇头,仍旧说不出一句话。
任苒看她这幅样子,赶紧下床,好心的倒了水递给她:“呀,怎么哭了?都是梦,不要担心了,都过去了,喝点水压压惊。”
何轻眠接过水,摸摸自己的脸颊,果然是湿漉漉的。
那个梦带给她的恐惧感如此真实,让她不敢回想第二遍。
看何轻眠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任苒只得继续安慰她:“可能是这些天军训太累了才会做恶梦的,不是说梦都是反的?兴许过些日子你就走大运了呢,调整好了就赶紧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军训呢。”
何轻眠点点头,这才回了些神的对任苒说了句谢谢。
感到床铺微微颤了颤,任苒爬上了自己的床,何轻眠叹气,将水喝完后便继续躺下,可睡意早已全无。
她拿出手机,已然是半夜三点了,想了许久,何轻眠还是编辑了一条短信给郑亦言发了过去
——刚才做了噩梦,梦见一直大熊
由于是上学时养成的习惯,郑亦言的手机一般都是振动的,这个时候他应该睡得正香,想必根本不会吵醒他,所以何轻眠的短信发的很是心安理得。
发完信息,她往手机上插好耳机,准备听会儿音乐来调节自己紧绷的神经,这样才好快快进入睡眠,任苒说的对,明早还要军训呢。
刚刚打开一首《should it matter》,便接到了一条短信,何轻眠有些惊讶,竟是郑亦言的回复给她的。
——那敢情好,梦见大熊代表你要变大胸了,恭喜
何轻眠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遂又紧接着回复
——你才大胸,你们全家都大胸,这么晚还不睡,练大胸啊?
——我没有大胸,我只有大胸肌
要脸么,要脸么,这人还要脸么?
何轻眠也毫不客气,赶忙回应
——你没有大胸肌,你只有大鸡胸!
本以为郑亦言会立刻反击,却不曾想这厮竟然半天没回复,正当何轻眠纳闷的时候,电话居然响了,她赶紧接起来,张口便是:“你要作死啊,大晚上的打电话,你不怕吵到你们宿舍的死男人也不怕吵到我们宿舍的萌妹子?快去睡觉。”
电话那边的人带着一点鼻音,嗓音也略带沙哑:“想的忒多,怪不得还有心情做恶梦,对了,你刚才好像在质疑我的大胸肌?”
“好啦好啦,你最大你最大,你比我的都大,祖宗,赶快去睡觉!”
郑亦言并没有很快回应,何轻眠听着那头平稳的呼吸声便想他是不是睡着了,就在她打算将电话挂掉的时候,郑亦言忽然开口问她:“现在还害怕么?”
何轻眠心中一暖,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
“不怕了。”
你若在,我还有什么可怕的,我最怕的无非就是有一天你不能再陪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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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普照,万里无云,当头的烈日让人摇摇欲坠,何轻眠闭了闭眼,嘴角微微上翘,耳边交杂在一起的喊号声逐渐消去,何轻眠觉得自己神清气爽,进入了另一个境界。
“第一排第三个女生干嘛呢!”
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喊声将何轻眠震醒,她控制住自己不自觉被地心引力吸走的身体,擦了一把嘴角的口水继续站的笔直。
教官凶神恶煞的走到她面前,道:“站军姿都能给我睡着,看来你是觉得很舒服是吧,其他同学解散休息,你,再给我站15分钟!”说完便转身离去。
“你……”
好像是感受到了何轻眠的不满情绪,教官转过身瞄了她一眼,何轻眠只得装没事人,将原本想要吐槽的话语全部咽进肚子里。
自作孽,不可活。既来之,则安之。
何轻眠如是安慰着自己,不过就是15分钟的军姿而已,往好处想,她还可以再睡15分钟。
想到这里,何轻眠又飘飘然了。
不知过了多久,何轻眠感觉有人推她,她睁开眼睛,是任苒。
“何轻眠你醒醒,都站了20分钟了还在这傻站着干嘛,晒日光浴啊?那这日光也太足了。”
何轻眠这才回神,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直的腿,眨眨眼睛,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到时间了?”
任苒点点头,指指远处的教官,就看那教官给了她一个手势,让她去一旁的阴凉处休息。
她的腿有些发麻,在原地舒展了好一阵才恢复正常得以走路,何轻眠扶着任苒往回走还不忘嘟囔两句:“这教官也忒爱占人小便宜了,明明说好让我站15分钟,结果到了20分钟才告诉我,多压榨我五分钟能让他赚上一百块还是能让他立个三等功?”
远远的看着休息区内乌央乌央一大片的人,何轻眠不由得有些心寒,又走得近了些,何轻眠竟然听到那边有人招呼她与任苒到那边坐,她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同宿舍的郭小冰与周靓靓?
刚才还不大利落的双腿这下好了大半,何轻眠拽着任苒就往休息区跑,冲到两人身边,何轻眠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足之情早就挂在了脸上。
“这阴凉,舒服!”
可何轻眠的舒服才不过一分钟,就见那大黑脸教官直勾勾的盯着她,向她们这边走来。
这大黑脸要干嘛?找她晦气找不完了不成?
何轻眠同学赶紧收紧菊花,成战斗预备姿势,提防的看着大黑脸。
“何轻眠,出列。”
纵使有百般的不乐意,何轻眠还是站了起来,从人缝中穿了过去,在教官面前立正站好。
“上级命令组织女子仪仗方队在分列式上进行表演,经过商议,你代表我们三连二排才加女子方队,一会儿去找王教官,你代表着整个三连二排,如果你这次去女子方队还敢在拔军姿的时候给我睡觉,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学校很会整些花花肠子,军训的专业度不够,名字来凑,好好地学院不叫学院,系也不为系,将原来一听就知道你来历的名字全部换成一、二、三、四、五,就拿他们为例,他们计算机学院被编为二营,他们系则是二营三连,他们班是二营三连二排,何轻眠觉得这和精神病院的3029号床什么的大概是一个道理。
这都不算什么,最猥琐的是,他们学校整个军训新生队伍被命名为,雏鹰团。
去你妹的雏鹰团,我们这一帮半大小伙子大姑娘被你们叫个雏鹰团,你们让小学生们情何以堪!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早知道A大附中猥琐,没想到A大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何轻眠!”
大黑脸不知疲倦的再次呐喊出她的名字,何轻眠一个哆嗦,赶紧回神。
“保证完成任务!”
未待教官开口,就听不远处的周靓靓事不关己道:“何轻眠,别说完成任务,你能完成内务我都谢天谢地了。”
全场哄笑。
何轻眠羞愤不已,向周靓靓甩去一记眼刀,恶狠狠的说:“你什么时候能识时务我也谢天谢地了。”
、Part 42 所谓女子仪仗方队
女子仪仗方队是个啥概念?
在某种意义上那就是在告诉你,同学,恭喜你,你的外貌和身材被广大的男同胞们认可了。
A大新生军训的女子仪仗方队是个啥概念?
在绝对意义上那就是在告诉你,同学,恭喜你,你……正步踢得不错!
就听那一声“原地休息”的命令,原本站如松柏的女子方队瞬间变为一盘散沙。
何轻眠也揉揉自己酸困的腰,抖了抖已然有些站不稳的腿,心想,这是踢正步么,要是他们不嫌麻烦的往她腿上再绑两个铅袋,她可能会不负众望的练出来个什么“佛山无影脚”之类的绝世武功。
一地的哀鸿遍野,那王教官像是睁眼瞎似的,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自顾自的说着话,一本正经的再次强调了一遍明天第一次预演集合的时间。
待何轻眠一瘸一拐的回了宿舍,那三位,吃西瓜的吃西瓜,洗澡的洗澡,玩电脑的玩电脑,一个比一个逍遥自在。
“咱们是一起军训的么,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啊!”何轻眠哀嚎。
周靓靓从西瓜中抬起了头,含糊不清道:“您可是标兵,少女,你要记住,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呸,标兵都被练成伤兵了,他们可劲儿造吧,总有一天得造出来一方队的残兵,等到分列式正式表演那天,我们就能拖着两条腿匍匐前进,整齐的爬过主席台了,那情景,多壮观!”
“说的你多可怜似的,这不是还能走呢嘛,等你彻底失去动作能力再来抱怨也不晚,”周靓靓招呼她到自己桌前,“来,吃点西瓜降降火气。”
何轻眠哪里会同她客气,抱起一大块西瓜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起初还未觉有什么,越吃越觉得不对,肚子怎么就疼起来了呢?
看着蹲在地上的何轻眠,周靓靓吓了一跳:“何轻眠,你怎么了?我没在西瓜里下毒啊!”说着,就见何轻眠在她的柜子里翻找一阵,如风一般冲了出去。
周靓靓不免有些呆愣,抬手又吃了一口西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然是何轻眠同学的月事。
连日的超负荷训练让她的大姨妈也混乱了,于是秉着择日不如撞日的原则,大姨妈同志毫无征兆的敲响了何轻眠同学后花园的大门。
换好卫生巾,何轻眠面色惨白的回到了宿舍,刚刚洗澡回来的任苒一看她那张脸连盆都拿不稳了。
“你……这是撞见鬼了?”任苒小心翼翼的问她。
“她不是撞见鬼了,她是鬼附身了。”周靓靓继续不知廉耻的吐着槽。
这时,一直坐在床上上网的郭小冰看不下去了,总算说了句公道话:“她这八成是来大姨妈了,轻眠,你们每天训练强度那么大,吃得消么?”
就见何轻眠爬上了床,作训服脱都不脱的一头倒在床上,哀嚎了一声:“我好累,我要睡。”
“你倒是洗洗再睡啊!”
“不洗也得把衣服脱了吧?”
“你不吃点东西明天熬得住么?”
“轻眠?何轻眠?不是真睡了吧?”
“睡得这么快?”
……
等到何轻眠再次清醒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床下,大家已经开始各自洗漱了。
何轻眠揉揉眼睛,嘟囔着问:“几点了?”
郭小冰吐掉嘴里的刷牙水,答道:“七点四十五了。”
七点四十五了……七点四十五了?!
何轻眠一个激灵赶紧坐起,拿起洗漱用品飞速的冲进洗漱间把自己收拾了一番,连头发都来不及梳,戴上帽子就往外冲。
“八点半才集合,你跑那么快干嘛?”任苒打开门,探出半个身子冲着她的背影问道。
就听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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