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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轻言流年by洛惜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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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亦言将相机装好,随手拍了一下何轻眠的脑袋笑说:“何小二,你少在这狗咬吕洞宾,你知不知道你原本应该被安排去干嘛?
何轻眠一声冷哼:“干嘛?总不至于给你们这帮一队的洗衣服做饭吧?”
“务农。”
郑亦言看都不看她一眼,丢下这两个字便走出了教室。
说起这个务农,何轻眠还是深有体会的,前两天在邻北村,他们没少做这活计。
本以为农民伯伯惜麦子,断不会让他们做什么实质性的农活,没想到人家还真实在,一大片麦子交给这帮新手糟蹋都不带含糊的,何轻眠当时特想问一句,咱还是那个十里八乡出了名贫困村么?
一天的农活干下来,且不说那直不起来的腰,就说她那一身的臭汗,压根没处洗,平生第一次,何轻眠这么厌恶自己,最后还是在村长的帮忙下,三下乡的队员们排着队在某大户人家匆匆洗漱了一下才勉强得以见人。
何轻眠洗澡时就觉得自己的皮肤有些刺痛,回去对着镜子一看,好么,退了一层皮,她这回算是深刻的理解了一把什么叫做“锄禾日当午”,这个“日”,还真他大爷的“当午”。
至今,她都觉得自己的鼻尖前仍然萦绕着田间那纯天然无添加的肥料味,可真够人喝一壶的。
尽管是七月的天,何轻眠还是不由得打了两个寒颤。
看着郑亦言的背影,何轻眠觉得自己似乎小人了一把,犹豫着是不是该去感谢他一下?
何轻眠紧走两步,正欲叫住郑亦言,不知哪里冲出来的小孩撞了她个满怀,何轻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没好意思揉屁股,只得扶了扶自己的腰,顺带着把那孩子扶起来,仔细一看觉得他有些眼熟。
“咦?你是邻北村那个和燕子关系不错的那个……王大兵?”
“嗯嗯。”那孩子看她认出了自己急忙点头,却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干嘛去?”
“燕子丢了,我去找老师。”
何轻眠一怔,愣了一秒之后赶紧站起来,跟在王大兵身后,道:“我跟你一起去。”
办公室里,王大兵没什么逻辑的说了个大概,何轻眠基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大约就是燕子在来学校的路上被她妈妈叫住,不知是什么原因起了口角,再后来燕子就跑走了,王大兵原以为燕子是跑来了学校,没想到这一上午都没见燕子的人影,想着她可能已经回了家就没再多想,可下学的时候遇到燕子妈才知道燕子根本就没回家,这才知道事情大了,他一个孩子没别的办法,只能先来找老师再作打算。
班主任王老师是个中年女老师,瘦瘦小小的,看上去却是个干练的样子,知道这个情况赶紧寻了几个人要先去附近找找,因为丢了孩子,所以动静也挺大,最起码他们三下乡的几组人是都知道了,为了表现出咱也不是吃白饭的,领头的团委高老师大手一挥,点了几个身高马大的男生也来帮忙。
眼见寻人的队伍走远,何轻眠一个着急,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大喊一声:“我也去!”
她这一嗓子喊住了大部队的脚步,郑亦言也随着众人驻足,看到她因跟在队伍后跑而摔得那一个趔趄不由得皱眉,他和领头的村民说了些什么,那人点点头,带着大家继续往前走,郑亦言则一路小跑到她身边。
他的胸膛有些起伏,口吻中却未失威严,像在训一个孩子:“何轻眠,别胡闹。”
“我哪有胡闹,我是帮忙!”
“你一个女孩子添什么乱,已经丢了一个,你觉得再丢一个情况会比较好?”
郑亦言抓着她的胳膊,许是真的被她惹火了,手上也失了分寸,抓的她生疼。
她咬咬牙,奋力挣开他,尽量在激动的情绪下保持理智的思维给他分析,试图说服他:“我见过燕子,总比你们这些没见过的没头苍蝇似的找要方便的多,而且,我和她关系还不错,你也听到了她是和她妈妈吵了架才跑掉的,我找到她可以劝劝她,或许……”
“什么或许,你知不知道前两天新闻里还在说有女孩被人撸走,然后……反正我不许你去,好好和大家待在一起。”郑亦言说完转身就走。
何轻眠更是着了急,没什么形象的拽住他:“我又不会单独行动,就算……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我怎么会有事!”
男女始终有别,郑亦言随便一挥就甩的她有些找不着北,何轻眠那股子小劲儿“蹭”的冒了头,也不闹了,只是站在原地邪邪一笑:“行啊,你去吧,既然你不让我跟着你们去找我就自己去找,这荒山野岭的,这天大地大的,这人生地不熟的真是为奸。淫掳掠、杀人越货提供了个好条件啊。”
听了她这番无赖的宣言,郑亦言终是停下了脚步,顿了顿,返了回来。
“何轻眠,你够狠。”
“不及某人。”何轻眠一派悠闲,哪里还见得刚才的面红耳赤。
郑亦言叹气,道:“那你跟紧我,别丢了。”
何轻眠大喜,冲到郑亦言身边拽住他的胳膊,嘿嘿一笑:“就算我要丢,你也不能让我丢了呀。”
这一路走下来可是比务农累多了,下午的日头更是毒辣的很,没出一个钟头何轻眠的脸已经泛出了不正常的红,可郑亦言看着她那股子是要把这方圆几里都翻上一边的气势,楞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那山坡后面挺僻静的,是个藏人的好去处,要是我的话肯定往那犄角旮旯里藏,我上去看看,你在下面掩护我。”说着,何轻眠就撸起袖子,沿着那个目测有70度以上的大陡坡往上爬。
郑亦言抬头看去时何轻眠已经爬了3米的样子,周围完全没有保护措施,也没有辅助她往上爬的工具,能爬上去的那肯定是属猴的,在心里暗骂一句,“何轻眠你个胸大无脑的”后,便赶紧跑到她下方,生怕她摔下来。
看着她成功登顶,郑亦言这才松了一口气。
没过一会儿,何轻眠就绕了回来,冲他耸耸肩膀,对他说没有人。
“没有你还不下来?”
“哦。”
何轻眠应了一声,低头一看吓得自己背后渗出一层汗。
谁能告诉她,她是怎么爬上来的?!
下面,郑亦言一脸的担心,问她怎么还不下去,可她哪里敢说这地忒高忒陡,她不知道怎么下去呢?
好像是看出了她的犹豫,郑亦言思索了一阵,竟作势要往上爬,何轻眠在心里骂了郑亦言好几句蠢猪,心一横,转过身,按原路返回。
大约是她爬墙的本领着实差了些,何轻眠爬到一半脚下一滑,就开始往下出溜,凹凸不平的坡面蹭破了她的皮,何轻眠下意识的反应便是:真他妈的疼啊,还不如直接掉下去来的痛快。
何轻眠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可以双脚挨地,双腿一阵阵的刺痛让她不敢用力,于是她直挺挺的往后倒去,倒进了身后那人的怀里。
“喂,别骂我,我不是故意的。”何轻眠忍着疼痛如是说到。
郑亦言将她一把抱起,瞪着她,一副我就知道你是这么个下场的表情:“何轻眠,你活该。”
没人性,你才活该,活该把我这秤砣端回去!
等她被郑亦言抱回去的时候,人们陆陆续续的也会来了,听说燕子已经找到,何轻眠的心放下大半,由着郑亦言把她带回他的宿舍洗伤口擦药。
一进郑亦言的宿舍,何轻眠差点没背过气去。
不是她小心眼,这真的是差别对待。
都是出来下乡的,凭什么郑亦言他们住的是单间还自带洗漱间?
洗漱完毕,何轻眠换掉了那身脏掉的衣物,将郑亦言的衣服随便穿好后,她仔细打量起了郑亦言的房间,心情越发的不爽起来。
于是,当郑亦言拿着药水再次进到自己房间时,看到的便是何轻眠同学那副你欠老娘200块钱的造孽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奋施肥的小园丁啊小园丁~
、Part 49 请你早死
“何轻眠,你这个样子是要作死么?”
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郑亦言只是微微一顿便闲庭信步的走到床边,拽过何轻眠那两条惨不忍睹的腿不由皱眉,他抬头,像训儿子似的责问她:“你都摔成这样了还洗哪门子的破澡,我看你就是存心想废了你这两条腿。”
“切,不能洗也洗了,你不是也拦不住么,”何轻眠满不在乎,“你当那水刺到伤口的时候很爽啊?可你也不想想,我都多长时间没好好洗个澡了,闻不到我身上都馊了么?归根究底还是我们那条件忒次,让我现在见了淋浴器就和黄鼠狼见了鸡似的往上扑,对了,你一提这个我想起来了,凭什么你们条件这么好,不公平!不公平!”
看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郑亦言忍不住加大手劲儿,故意将药擦得重了些,听她尖叫出声嘴角不由得挂上了微笑,让你再得瑟,看你这回还能跑哪儿去。
“郑亦言,你有没有人性?!”
何轻眠拔回自己的腿,一脸怨念的看向郑亦言。
谁曾想这位大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药水棉花棒随便收一收,挑眉问她:“人性?那是什么东西?我没有,你有么?”
……
傍晚时分,何轻眠被人摇醒,她揉揉稀松的睡眼,往窗外一看,好么,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大概是因为见了血,上面的人为了嘉奖她的英勇无畏特批她休息到伤养好了,想着她这两条腿估计撑不到走回邻北村,故而让她在郑亦言的宿舍先歇着,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
何轻眠心里那可谓是乐开了花,老话怎么说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这一跤摔的,漂亮!
于是乎,在众人都去劳作的时候,何轻眠同学顶着英雄的光环,躺在床上玩着游戏、看着小说,惬意之极时便毫不忧心的睡了过去。
“我说,你脸还能再大一点么?”
来人是陈兆,他一脸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表情看的何轻眠很是爽感,她大大的伸个懒腰,故意气他:“我脸再大能有你的大?要知道,这方圆五百里可都是你的脸啊。”
“行,你是病号我不和你争,高老师让我来把你背回去,赶紧的走着。”
“哟,进步了嘛,难得你懂得啥叫个绅士风度。”
听何轻眠这么说,陈兆有些沾沾自喜,遂得意忘形道:“那是,咱也是要当学长的人呢。”
“嗯,”何轻眠点点头,“可惜就是学的不行,长得也不行。”
陈兆同学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应该能赶在暑假结束之前抑郁而终。
“好啦,不逗你了,郑亦言呢?”
陈兆低着头,不愿意再看她一眼的样子,一边扣着手指一边心不在焉道:“给今天那玩失踪的小姑娘做思想工作呢,我说,你们女人是不是都一样,见着长得好看的男的就犯晕,区别对待啊?”
“怎么,你受打击了?”
“可不是么,”陈兆愤愤然的站起身,开始控诉,“你知道那姑娘为啥跑掉?就因为她爸爸妈妈今天有事,家里没人希望她别去上学在家照顾一下她弟弟,可那小姑娘倔啊,觉得她爸妈重男轻女还妨碍她和城里来的老师们交流,影响她进步。找着她之后她就一直不愿意回家,怎么劝都不听,我下午和她说的嗓子都冒烟了,人家就是雷打不动。可你雷打不动你倒是一直别动啊,凭啥郑亦言一劝她就动了,高老师一看快劝成了这才赶紧让我来背你,咱们组的几个好和那姑娘一起回去。”
唔……这事听起来很扯,但却扯得很符合逻辑。
上天有好生之德,何轻眠不愿在陈兆的伤口上再大大咧咧的撒把盐,只得顾左右而言他的起身,不过她没让陈兆背她,总觉得不大像样。
磨蹭着出了门,村口,一行人已经在等他们,何轻眠忍着疼紧走两步,却有种摇摇欲坠的架势,秦楠不满意的问陈兆为什么不背她,何轻眠赶紧为陈兆开脱,直说这是自己的坚持。
“姐姐,对不起,害你受伤了。”
何轻眠一低头,才看到站在人群中的燕子,她的眼中满是歉意,让何轻眠不忍再说些什么,只是对她微微一笑,言说自己腿脚不大利索,问她能不能帮忙扶一扶。
燕子连忙点头,跑到她身边搀住了她的手。
郑亦言一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何轻眠也不知该与他说些什么便权当看不见他,今天他抱她回来的“惊天之举”大概已经在三下乡的几队人里传了个沸沸扬扬,想来这必将成为无趣的下乡生活中,可供人茶余饭后聊上好久的谈资了吧。
她不是戏子,没有供人消遣的义务,她更不愿的是郑亦言被别人拿来说三道四。
其实,这个年纪的男女之事被人拿来说道本就无可厚非,有多少人都是在别人的起哄中得以终成眷属,但何轻眠知道,郑亦言并不爱她,如此这般不过是给大家徒增烦恼。
本以为郑亦言与她心照不宣,也不会再与她多言什么,未曾想他竟在她临行前叫住她,对她说:“好好养伤。”
那种温柔的语气让何轻眠受宠若惊。
回去的路上起了风,陈兆好心问她冷不冷,并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却被她摆手拒绝了,她无心道:“我才不穿你的衣服,你又不是我男人。”
这话说的陈兆哑口无言,愤愤然的走掉了。
当时何轻眠心中是提着一口气的,看没人发现,心中的大石头才着了地。
只因为,她的身上现在穿着的正是郑亦言的衣服。
半夜,何轻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连秦楠都被她折腾醒了。
她打开台灯问她是不是伤口疼的睡不着,何轻眠摇摇头,又点点头,好在秦楠刚从梦里醒来意识不清,看她没说什么便顺手关了灯,嘱咐她若是哪里不舒服便同她说。
何轻眠心中苦笑,她这不舒服已然不舒服好些年,和她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况且,这是个秘密,说不得。
本以为,自己已然放下,于是便放纵着那无处安放的情感随风而去,爱去哪便去哪,今日她乍然惊觉,这没个归处的情感最易扭曲。
心中有了愁思,日子便容易过得浑浑噩噩,日子一浑浑噩噩,便易转瞬即逝,让人不知今夕何夕。
不觉间,下乡的日子也到了头。
上头决定,要在临走之前给乡里乡亲的来个文艺演出,想他们文艺部也就来了何轻眠一株独苗,是以,这个组织演出的光荣任务便落在了她的头上。
其实,于此事上何轻眠并没有什么经验,此番也不过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参考了现有的条件和众人的建议,何轻眠勉强凑出了几个节目,只当娱兴。
为了不让自己那几个节目太过干涩,何轻眠不大地道的想起了其他的歪门邪道,她建议下乡的队员们给老乡们做顿饭,到时边吃边演比较热闹,此议意外的获得了头头们的一直赞同。
原本她只是想演一出金蝉脱壳,却不想演成了无心插柳。
这么一来原本让她头大的任务骤减,颇有一股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临行前的那天,风和日丽,姑且算作风和日丽罢。
吃罢践行宴,燕子与大兵故作神秘的将她叫到一边,她也乐得配合,作出一副八卦的嘴脸,好奇的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子绞着衣角,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姐姐,之前那件事情……你们马上就走了,我爸爸说得感谢你们,我们也拿不出什么新奇的玩意,所以最后和村长一商量,决定给你们放个土花花看看。”
“放个。。。。。。土花花?”
“嗯,都是我们自己做的,不知道有没有你们城里人买来的好看,”燕子点点头,指指不远处的空旷场地,“就在那,可好看了,姐姐,叫上其他的哥哥姐姐们一起吧,就当做是为你们送行。”
何轻眠有些摸不着头脑,她确实不知道这个“土花花”是个什么东西,揣摩着大概是一种用土做的,长得很像花的工艺品之类。
队员们听她这么说也有些好奇,有博学的似乎知道这是个什么节目,直嚷着百闻不如一见,勾的何轻眠的心里更是痒痒的,听他们一解释才明白,这个土花花指的是村民们自制的烟花。
大队人马说走就走,她腿伤初愈,难免走的慢些,遂几乎是落在了最后,所以当她绕过那片草丛时,一入眼便已有绚丽夺目的火树银花在夜幕下飞舞。
夜色如墨,火光四射,璀璨如星,旖旎似瀑,恰逢花期,如约绽放。
放肆的让人艳羡,如昙花一现,将自己的生命燃烧以换得最美的时刻。
不是不惊艳的。
就是在这样惊艳的花火这下,郑亦言走出人群,逆着光,微笑着向她走来。
何轻眠觉得自己的呼吸停止了。
自然而然的褪去浮华,他未带半点轻佻,像是踏着五彩祥云来到她的面前,如同早已安排好的邂逅,他执起她的手向耀眼之处走去,似是要拉着她走过十年,二十年,只为在那安之若素的流年中留下浮浮沉沉的脚印,绵延至生命的尽头。
她听到他对她说,轻眠,快来。
她想,此刻,她大概懂得了何为倾城。
心城,为他而倾。
燕子的声音如银铃一般从远处传来,她说,姐姐,冲着火花许个愿吧,很灵的。
何轻眠回首望望身边那人俊俏的侧脸,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带着从未有过的虔诚,诚心祈祷——
一愿我如眼前之花火,在衰老之前,死在我最美的时刻,只望他能记着我一生一世;
二愿他如此刻之相伴,至生命之终,让我看到他的离去,唯愿不留他一人形单影只。
作者有话要说:有没有感觉很甜蜜啊很甜蜜~
、Part 410 我的秘密不过是你
何轻眠摩挲着带在胸前的耳环,又叹了一口气。
楚暖阳坐在她的对面皱了皱眉,纤细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声,示意何轻眠回神。
“我说,你没毛病吧,一副想男人想的要崩溃的样子,看得我心里直发毛,你最近太奇怪了,从前也不见你带些什么首饰,现在居然带了这么一条不伦不类的项链,你就不担心那耳环被你戴在脖子上,总有一天会因为不能物尽其用而把你怨念至死?”
听楚暖阳问起她的耳环,何轻眠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微笑,笑的楚暖阳甚是毛骨悚然。
那日放完烟花,何轻眠随着众人离去,心中的波澜还未散去,便被郑亦言叫住。
站在重归静谧的村口,他说:“轻眠,生日快乐。”
何轻眠一阵错愕之后才忆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心脏因着他那一声“轻眠”而跳动的厉害,她提着一口气,脸也被那口提着的气而憋得通红,大抵是夜色太深,咫尺之间郑亦言并未发现她的异样。
她略带窘迫的接过郑亦言手中的盒子,乍看上去并无特别之处,但仔细观察便可发现些许端倪。这盒子的包法……怎么说呢,有些臃肿,胶带贴了左三层右三层,唔,像极了含羞带臊的少女,想要展示自己姣好的身材却又穿了层层衣物,欲拒还迎。
何轻眠疑惑抬眼,眼前那人触到她的目光立刻瞥向远方。
她看看有些皱皱巴巴的包装纸,心中有了答案,忍不住想逗逗他,便道:“郑亦言,你在哪买的礼物,包装忒次了,你不是被骗了吧?”
闻言,郑亦言轻轻一笑,揉了揉她的头发,笑说:“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不打开看看?”
“啊,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么我就勉为其难了。”何轻眠也跟着笑,笑的很有内容。
她一边拆着礼物一边问他:“喂,郑亦言,这礼物你藏了多长时间?别告诉我你从下乡刚开始就一直带着它。”
“不从来的时候就带着,你还指望着我在这现买不成?”
呦,恼羞成怒了,何轻眠撇撇嘴,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东西不由得傻眼,她把盒子伸到郑亦言面前,不可置信道:“这是你送我的礼物?”
“怎么?”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没有耳眼!”
“耳眼?那是什么东西?你没有么?”
郑亦言一脸的理所当然让何轻眠差点气绝,第一次,她觉得郑亦言也能做到智商无下限。
“那么请问,你认为我该怎么戴这玩意儿,”说着,她把头发拢到耳后,指着自己的耳朵咄咄逼人。
郑亦言看着眼前越来越大的耳朵往后退了一步,他抓住何轻眠快要戳瞎他眼睛的手指,才阻止了她的步步紧逼。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里面还有什么。”
她低头一看,在盒子的角落有一团……银链子。
郑亦言叹气,刚放假的时候黛言拿回来一堆材料工具说是要做首饰,起初他并未在意,觉得小女生的东西他实在搞不懂,未曾想自家这个活宝妹妹不只是数学差,连动手能力都弱到一个不行,在对着那些小玩意奋斗了一个小时之后仍是无法成功,所以,他便被自家妹妹摇着手臂,央着他帮自己做。
当时郑亦言只是冷冷得问她,这东西做成了算他的还是她的。郑黛言一思考便要郑亦言在一旁做示范,她则是跟着学,之后他做的便送给他了。
郑亦言不由得翻白眼,他一大男人要这女孩子的东西作甚,正欲拒绝,便听郑黛言说做成了可以当做轻眠姐的生日礼物,郑亦言心下一动,鬼使神差的做出了眼前这个玩意。
耳环做罢,郑亦言摆弄着手上的小玩意觉得还挺好看,何轻眠应该会喜欢。
郑黛言也在郑亦言的示范下完成了自己的作品,她舒活舒活筋骨,凑到郑亦言身边一看,便道:“好看是挺好看的,不过,哥,我记得轻眠姐没有耳眼,你这东西算是白做了。”
居然被这丫头摆了一道,郑亦言无奈至极,将手中的耳环往郑黛言手中一放,道:“送你了。”
本以为事情就此过去,可临行前的那日晚上,郑黛言鬼鬼祟祟的摸进他的房间,他正在收拾衣物,便没搭理她。
郑黛言觉得自己在一旁罚站站的忒没气节,遂更没气节的开始讨好郑亦言。
“哥,前两天那耳环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后来才想起来轻眠姐没有耳眼的,为了弥补,我特意找了条链子,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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