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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轻言流年by洛惜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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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侮辱了身子不算,还被人践踏了尊严。
天知道,何轻眠现在多想将那个禽兽碎尸万段!
她尚且如此,更何况郑亦言,想到这里,何轻眠赶紧回头,只见郑亦言早已握紧了拳头,紧紧地咬着嘴唇,眼中的的愤怒不言而喻。
何轻眠叹气,走到他身边,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后背,她怕郑亦言会一时难忍彻底崩溃。
“亦言,你要冷静,如果连你都不冷静,任苒怎么办?”
听到何轻眠的劝说郑亦言方才恢复了一些理智,他看向她,眸子中满是懊悔与悲伤,他问她:“轻眠,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个在职场所向披靡,让人难望项背的男人,此刻,在她的面前竟变成了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何轻眠心中一软,她抱住他,拍着他的后背,尽量让他平静下来,她对他说:“亦言,你是学法律的,经常会跟些案子,我想你应该比我懂,以现场的情况,除却任苒自愿和别人发生关系之外只剩一种情况,我相信她的为人,所以要她把自己委与他人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亦言,我想她大概被人下了药,如果我猜的没错,现在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遭遇了什么。”
听她这么说,郑亦言迅速抬起头,目光中满是警惕:“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便是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她会崩溃的。所以,亦言,带她回家吧,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郑亦言大怒:“你以为她和你一样傻,她会不知道自己。。。。。。何轻眠,你别在这里出馊主意。”
何轻眠勾了勾嘴角,黯然道:“亦言,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对不对?你知道我是要你认了这件事对不对?让任苒以为与她发生关系的是你,对不对?”她鼻子一酸,睁大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亦言,我觉得我好坏,每一次我都以伤害你为代价去成全别人,这回怕是又要如此了。”
“何轻眠!”
“亦言,我们已经对不起她了。”
郑亦言狠狠的叹了口气,一把将何轻眠拥进怀里,他声音的声音让何轻眠终于崩溃,眼泪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流。
他说,轻眠,你可知道我们将来的路有多难走。
第二天早晨,任苒在新房醒过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着从未有过的同感,她扶着额头努力回想着,却只记得自己在夜店喝了很多酒,然后呢,然后呢……她将被子掀开,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好像知道了什么。
没过一会,郑亦言开门走了进来,任苒微愣,看到他手中的牛奶与面包后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亦言,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昨天晚上我把你带回来的,”郑亦言将手中的食物递给她,“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喝点牛奶吧,比较养胃。”
任苒接过,壮着胆子继续追问:“亦言,昨天我们……”
郑亦言没说话,任苒心中一喜,只当他默认了,她跳了起来,抱住郑亦言的脖子,口吻中满是喜悦:“亦言,我一直以为你不爱我所以不愿要我,可是现在,”任苒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觉得自己很幸福。”
郑亦言仍旧没说话,两手垂在身体两侧,一动不动。
要说出真相,比他想象的更难。
婚礼在即,郑亦言也一天比一天烦躁,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同任苒说清楚自己的决定,可却一直都未说出口,半个月后,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传来,让他不能再等下去。
任苒,怀孕了。
当何轻眠接到任苒的电话时,她差点摔下楼梯,她想,这回她跟郑亦言大概真的完了。
当天晚上何轻眠便约了郑亦言来她家,她做了一桌子的菜,很是丰盛。
郑亦言来的很晚。
他进门时她笑着说:“还没吃饭吧,可惜菜都凉了,我去给你热一热。”
他拉住她,面露忧色:“别热了,今天过来是想和你商量些事,”他顿了顿,像在组织语言,“任苒怀孕了,我不能再瞒着她了。”
何轻眠回头,皱着眉头:“所以呢,你要怎么办,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她吗?那样她会崩溃的!”
“我可以不告诉她真相,但是我必须让她打掉孩子,然后和她分手,何轻眠,你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有两个星期婚礼就要举行了!”
“亦言,在某种意义上你这样做比告诉她真相更残忍。”
“去他妈的残忍,”郑亦言像是疯了一样,他抓住何轻眠的肩膀,连自己都意识不到他用了多大的力气,语带讥诮,“何轻眠,你聪明,你告诉我,怎么样才是不残忍?”
“亦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和任苒结婚吧。”
抓着何轻眠的肩膀握得更紧,像要把她看透,郑亦言死死盯着何轻眠:“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和任苒结婚吧。”
良久,郑亦言大笑出声,他问她:“何轻眠,你确定吗?”
何轻眠握紧拳头,把心一横:“我确定。”
郑亦言猛然收力,何轻眠摇摇晃晃的靠在墙上,只见郑亦言满脸的嘲讽:“何轻眠,当初任苒被刘遇杰堵在教室门口你让我去救她,我问你‘你确定吗’,你说‘你确定’,后来,你和陆之涵发生了那档子事,我不在乎,可你说你不爱我让我滚出你的世界,我问你‘你确定吗’,你说‘你确定’,今天我又问你‘你确定吗’,你的回答依然是‘你确定’,何轻眠,我觉得我他妈的就和一傻逼没什么两样,好,第一次我答应了你,第二次我答应了你,这次,我也答应你。”郑亦言走到门口,握着门把,停了下来,“何轻眠,你是我见过的最狠心的女人,也是我见过最牛逼的女人,你怎么那么有本事,居然能做到一次又一次的践踏我的真心。”
郑亦言打开门却没能迈开脚,他低头,何轻眠居然半跪在他的腿边抱住了他的腿。
“亦言,可不可以陪我最后一晚。”
何轻眠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她把他伤的那么重竟然还奢望他能怜悯她,可当她看到郑亦言即将离开的背影是还是凭着本能这么做了。
郑亦言蹲下身子,与她齐平,他勾着一侧的嘴角掐住了她的脸颊:“何轻眠,你到底想做什么呢?这幅欲拒还迎的样子你是跟谁学的,你这么想把我推开是为了嫁给祁越做少奶奶,又或是你厌烦了我们想和陆之涵双宿双飞?何轻眠,你果然只爱他一个。”说完,郑亦言站起来,毫不犹豫的走了出去。
走了没几步他便听到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隐约间他听到她说着什么。
王八蛋,我这辈子就只爱过你郑亦言一个人。
郑亦言冷笑,心想,何轻眠,你爱我又怎样,你始终不要我,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是爱我的。
之后的日子,郑亦言过得很麻木,每天的生活便是律所,家里外加筹备婚礼,他想,就这样吧,怎么不是过啊。
婚礼前一天他回他爸妈家去办点事,在小区里碰见了楚暖阳,楚暖阳见了他脸掉的比驴都长,郑亦言一眼就看出来她是来找他晦气的,于是干脆不理她。
被人无视掉的楚暖阳怎么会善罢甘休,她跑到了郑亦言的车前,将他的去路堵得死死的。
郑亦言按了几声喇叭,看没什么用便要下了车窗,探出头去没什么耐心道:“楚暖阳你赶快给我让开,再不让开我可保证不了下一秒你身体是否还能如这一秒一样健全。”
“呦,这不是会说话么?”楚暖阳挑眉,半抱着双臂怪声怪气道。
“别和我拐弯抹角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郑亦言心情不好,这些年学会的彬彬有礼瞬间被他丢到了一边。
楚暖阳毫不客气的打开了车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郑亦言,你知不知道轻眠心里有多苦,你何必要在她心上再添两刀呢?”
郑亦言笑的灿烂无比,他说:“姐,我叫你姐,我求你弄清楚,是谁在谁心上砍了刀,是她不要我,四年前不要四年后还是不要。”
“她那是为了……”
“别和我谈高尚,退一万步,她为这个为那个,唯一不管不顾的只有我,你还要我自作多情的相信她对我有感情么?别逗了,她亲口承认她喜欢陆之涵,即便陆之涵不喜欢他她也要上赶着把自己送出去,即便我说我什么都不在乎她还是不要我,现在,即便愿意被所有人唾弃她仍旧不要我。”
楚暖阳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对他说:“郑亦言,你真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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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楚暖阳去了何轻眠家,何轻眠有些意外,问她:“今天怎么到我这儿来了?”
“想你了呗,怎么,不欢迎啊?”
何轻眠赶紧把祖宗请到上座,献媚道:“我哪儿敢呀,呦,你还给我带了礼物?”
“是啊,我家老头子留美的学生给送的,高档货,我今儿趁他不注意就偷出来了。”
“那敢情好,等等啊,我去拿杯子。”
就这样,姐两个酒过三巡,都略带着微醺,说话也就更加没了遮拦。
楚暖阳又到了一杯,问起了郑亦言的婚事:“轻眠,前两天我听吴冕说郑亦言那未婚妻出了点事儿?”
何轻眠皱起眉头,砸吧砸吧嘴:“吴冕怎么什么都和你说。”
“看来是真的,”楚暖阳冷哼一声,“同人不同命。”
“骚骚,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楚暖阳酒意正浓,哪还管得了何轻眠在说什么,就和脱了缰的野驴似的手舞足蹈起来。
“为什么不说,轻眠,我对不起你,我他妈对不起你啊!要是我当时没一时昏头的带了那瓶下了药的红酒去找陆之涵,你也不会被陆之涵给……轻眠,你不是爱郑亦言么,你不是告诉我,从你不再叫他‘亦言哥哥’的那一刻起你就一直爱他么,你干嘛要让他误会你,你丫当圣母啊,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最招人烦的就是圣母,你们当时就该把陆之涵抓起来,然后把我也抓起来,结果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何轻眠拉住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的楚暖阳,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骚骚,这是我自己选的,我不怨你,你也别怨你自己,后来我也想过这事,估计是我和郑亦言缘分太浅。”
“浅个屁啊浅,缘分浅你们能从小就认识?丫都活到你骨髓里了。”楚暖阳打了个嗝,继续道,“凭毛那个叫任苒的自己出去乱搞把自己的处。女膜搞丢了就有郑亦言接着?凭毛你被陆之涵那个贱人糟蹋了就要遭这份罪?”
何轻眠苦涩一笑,和楚暖阳碰杯,道:“大概就是你说的,同人不同命。我喜欢他那么久,我看着他和乔雨蔚腻歪,又看着他被那么多人喜欢,我觉得我也挺狠的,那么多人托我给他送情书都被我给扣下了,现在那些情书还在我家压着箱底呢,可就是这么喜欢他我还是没能和他在一块,你不知道,当我知道他也一直喜欢我的时候我又多他妈激动啊,我连脸都不要了去找他,结果人家还愿意抛弃未婚妻接受我,我心想着这回就是要把我俩拉去被浸猪笼我都认了,我愿意和他做一对受人唾弃的狗男女,可是你不知道啊,当我看到任苒被人欺负了以后我就知道我们要完了,不是我善良,只不过是因为,任苒经历的我也经历过,我知道那有多痛,太他妈痛了啊,就和被撕碎了似的,有时候又感觉自己的脑门上写着耻辱两个字,就和没穿衣服似的连门都不敢出,那段时间我总觉得自己哪儿哪儿都不干净,真恨不得把自己抽筋剥皮,太他妈恶心了,骚骚……骚骚?酒量不行就别喝那么多嘛……你这手机怎么正在通话中啊,肯定是又忘了挂了,你说你得浪费多少电话费啊。”
……
此时,何轻眠家楼下,郑亦言在车中早已泪流满面,他从电话里听着他最爱的宝贝用那样平淡的语气说着他所不知的遭遇,他觉得自己喉间甜甜的,方才意识到他早已将自己的嘴唇咬到了出血。
那样的肝肠寸断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样的心疼让他几近崩溃,他隐忍着心底最深的痛楚,无助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轻眠,我的轻眠。”
作者有话要说:郑同学知道真相了——你丫现在爽了吧,知道你的女人多痛了吧,后悔去吧。。。我是后妈么?我不是。。。
、Part 510 我爱了你一辈子
夜已深,何轻眠架着楚暖阳来到了楼下,冷风吹得她清醒了一些,身旁的楚暖阳早已经彻底喝挂了,何轻眠想,估计现在来个台风,这姑娘也能随着那台风翩翩起舞。
没过一会儿,吴冠就开着车来到了楼门口,何轻眠搓搓手臂:“你这来的也忒慢了,我都快冻成冰棍了,快把你老婆带走,丫都吐脏我两身衣服了。”
知道楚暖阳酒量却是不怎么样,吴冠只能抱歉的笑笑,何轻眠见不得别人对她假客套,于是大手一挥,示意吴冠赶紧带着楚暖阳滚蛋。
闻够了吴冠那车造出来的尾气,何轻眠方才转身回去,这栋居民楼年久失修,电灯泡断路那是常有的事,上了二层,何轻眠使劲儿踱了两下脚,可那灯就是不亮,她懒得再与那破灯纠缠,骂了句“靠”便摸起了墙边。
酒的后劲猛然上来,何轻眠觉得脑袋里一阵晕眩,从前摸着墙边往上爬楼梯,她九成九的不会摔倒,今天却马失前蹄的踩了个空,她尖叫一声便向后仰去,心里祈祷着2层那得了老年痴呆的老太太今儿可千万别把垃圾扔错地儿,她这身衣服可是刚换了的,要是一屁股坐在那老太太的宝贝垃圾上……她找谁哭去呀。
何轻眠向后倒去,最后还真是坐在了什么东西上,不过不是垃圾,她伸手摸了摸,好像是个肉垫子,坏事儿了,她不是把这楼上哪位老大爷的腿给坐折了吧,想到这儿,何轻眠赶紧起身道歉:“您没事儿吧,我不是故意的,哦,对了,我不住这儿,您出了什么问题也别找这儿的住户,这里面保证没您想要找的人!”
她低着头猛烈的说着各种瞎话,就感觉那老大爷将她伸手一拉,接着她就钻进了老大爷的怀里。
哟,这还是个带着色心的老大爷。
何轻眠觉得这样可没了再同他客气的理由——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还占小姑娘便宜,让旁人知道了,你那老脸还往哪儿搁啊。
她挣了挣没能挣开,心想着这老大爷劲儿还挺大,看来是经常锻炼的主,这下不敢再小看他,于是,将自己十成的功力都使了出来,想要好好教训这个老流氓一番。
她狠狠在他的脚上一踩,就听着那老流氓呼吸沉重的叫出了她的名字,何轻眠一愣,疑惑的试探:“郑亦言?”
“老流氓”把她楼的更紧了一些,知晓了他的身份何轻眠便再没反抗,静静地任他抱着。
他说,宝贝,我都知道了。
他没说他知道了什么,但是何轻眠就是明白,他在说什么。
顿时,何轻眠泪如雨下,她靠在郑亦言怀里一动不动,生怕一动他就不见了。
恍然间,何轻眠响起了记忆最初那个同样无光又温暖的楼梯间,就是在那个楼梯间,他对她说,我们要不要在一起。
时光就是这么奇妙,相似的场景下相同的人做着同样的动作,心境却是那么的不同。
就这样,他们依偎在对方身边,生怕浪费一秒,只因为她与他都清楚的知道,过了今天,他们就将永远的失去彼此。
相拥而立,直至天明。
他,得去结婚了。
祁越来接她时已经是10点多,彼时她已准备妥当,穿了件合她身份的简单礼服,祁越看到她的这身打扮,不由感叹:“轻眠,你今天这么穿让我感觉回到了好多年以前,刚认识你的样子。”
何轻眠故作生气道:“你是在说我装嫩?”
祁越笑:“我是在说你清纯,你就是那从天上‘咣当’一声掉下来的白雪公主,‘吧唧’一声就砸我脑袋上了,所以,公主大人,走吧?”
何轻眠被他的话逗笑,上前挽住他的手臂,静静的说道:“祁越,我们结婚吧。”
祁越稍作愣神,片刻之后又恢复如初,他抓紧了何轻眠的手,微不可察的叹息:“你这辈子怕伤害这个怕伤害那个,唯一不怕伤害的就是我,不过那又怎么样呢,你还记得你曾经问过我喜欢是什么吗,你还记得我是怎么回答的吗,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娶你。”
当何轻眠与祁越相携出现在婚礼现场时,会场里的人已经很多了,由于考虑到任苒的喜好所以采取了自助餐会的形式,婚礼是大片的草坪上举行的,绿色的背景,浅色的点缀,让人看了便觉心旷神怡,花门、红毯、舞台显然也是精心布置过得,可见任苒为了婚礼有多用心。
何轻眠见到了不少许久未见的老面孔,她笑着与他们寒暄,互诉着近况,畅谈着过往,何轻眠想,如果这些不是在郑亦言的婚礼上发生的,她大概还能更高兴些。
在此期间,祁越被她妈召唤到了自己身边,何妈拉着祁越到处跟人介绍这是自家闺女的男朋友,那架势就和那是自家儿子似的,何轻眠远远的望见何妈神采飞扬的脸,又看到祁越略显尴尬的脸,忍不住在心中为祁越默哀了一番。
“轻眠。”
何轻眠回头,任苒笑着向她走来,她抱了抱她:“轻眠,我今天能嫁给亦言都要谢谢你,是你让我们相识的,”她递给何轻眠一杯红酒,“来,我敬你。”
虽然早就告诉自己要放下,可是面对任苒她还是不能做到很自然,她接过酒杯,努力的微笑,然后一饮而尽。
“那我先去招呼别人了,你吃好喝好。”说完,任苒便走向了别处,站在人群中巧笑嫣然。
“喂,新娘子刚才和你说了什么?”周靓靓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冷不防的一句话让何轻眠吓了一跳。
她扶着胸口,无奈的看向周靓靓,道:“还能说什么,不过感谢我让她认识了郑亦言,现在想来他们倒是挺有缘分,当初那个衣架怎么就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郑亦言头上了呢,他们这出总会让我想起潘金莲砸到西门庆那段,唔,我这比喻是不是不太恰当?”
周靓靓有些惊讶:“不对吧,她认识郑亦言可比那早,你还记不记得军训的时候你们教官罚你跑圈,你身负大姨妈还在那逞能,结果直接躺在操场上那事儿?当时我和任苒的方队刚好在你身边,看你倒了就赶紧去扶你,没过一会远处就跑来一帅哥,一把就抱着你跑出了操场奔医务室去了,回来的时候他也被他们教官罚了,说是无组织无记录擅自离队,然后丫就特男人的出列,喊了声‘三营二连郑亦言接受指令’,我们当时都怀疑他和你关系不一般,如果不是后来你一直强调你们没关系,我们根本不会相信他不是你男朋友。”
何轻眠从不知有这样的故事,她愣愣的站在原地,脑子里好像忽然闪过了什么念头,却瞬间消失让她来不及回味。
她便这样心绪不宁着,直到郑亦言向她走来。
她偏了偏头,假装没看见,心中却越来越紧,渐渐地,她觉得自己的腹部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她努力撑着身边的桌子才不至于摔倒,他离她越来越近,在他与她擦肩而过的那一瞬,何轻眠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再往外涌动,她嘴里一暖,暗红的血液便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
怎么会有血呢?这样毫无征兆的疼痛。。。。。。她要死了么?
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何轻眠应声倒地。
眩晕间,何轻眠感觉自己被谁抱入了怀中,她想,他这幅着了急的样子真丑。
她看到郑亦言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些什么,可惜,她听不到。她还想抬起手摸摸他的脸,可惜手太软,她抬不起来。
她好想睡。
在闭上眼睛前的最后一刻,她想,平生最大的两个愿望,她算实现了一半吧?让她死在最美好的年华里,死在他怀里。
郑亦言,你后悔吗?后悔这辈子认识了我吗?我们认识的那样早,注定了会成为彼此生命中记忆最初的那个人。
郑亦言,我曾想我能爱你多久,一辈子吗?可是一辈子那么长,我多怕时间会冲刷掉一切。现在好了,我的一辈子这么短,正好可以全部拿来爱你,若是现在有人来问我此生我一直坚持做着的事情,我想我可以很骄傲的回答——我,爱了郑亦言,一辈子。
亦言,我坚持不住了,时间它在催促着我快快离开。
亦言,你会记得我吧,那么请你记住我们我们最好的那段年华,其他的,就忘了吧,让它混迹于岁月的长河,奔流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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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是城西墓园的守墓人,近来老张经常会看到一个奇怪的年轻人,他时常会来这里看看,然后坐在一座墓碑前自言自语,一坐就是一天。
城西墓园地处T市的近郊,一面傍着连绵起伏西山,剩下的三面则是开阔的平原,站在最高处,几乎能将T市的风景一览无遗。郑亦言记得何轻眠曾对他说过死后不要被埋进不见人影的深山老林,当时他还笑她,说她都成了鬼影还惦念着人间的人影做什么,她哼了一声便道,她要做个贪恋尘世的鬼不行吗?
“轻眠,所以让你住在这里,你还满意吧?”
郑亦言笑笑,抚了抚面前的墓碑,继续说到:“宝贝,每次来陪你说话都会想起你下葬那天祁越在你的骨灰盒上放了一枚戒指,他这么做实在是很讨厌,那天我遇上他就把这事和他说了,那臭不要脸的笑嘻嘻的和我说你答应嫁给他了,去他娘的嫁给他,我当场就和他干了一架,你瞧,我手上这伤,就是那小子干的。”
“宝贝,前两天我去见任苒了,你不会生气吧,她现在在监狱里还算不错,不像刚进去是那么激动了,犹豫了很久,我还是问了她给你下毒的理由,她说因为你她才会被人糟践,那时候我才明白她是知道了的,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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