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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轻言流年by洛惜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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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练球的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星期三,后天就是正式比赛,本来祁越和何轻眠说好了要进行一下实战演习,在祁越大放水的情况下来一次攻防对抗,就在两人拉开战线时祁越的电话响起,电话那头洗衣粉弟弟的爸妈说因为有应酬不能去接晚上上补习班的洗衣粉弟弟,所以……
“你去吧,我这几天已经练得差不多了,况且,不是还有明天吗,明天我可是死活都不放你走的。”
何轻眠挥挥手,如老佛爷一般的允了。
祁越背起书包,把球给她,说:“你也别练太晚,一女的大晚上的在外面晃来晃去也不怎么安全。”
“我借他两个胆子,好了好了,快走吧,一会你弟弟该哭着找妈妈了。”
祁越走后何轻眠练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了起来,正准备回家就感觉有人在看她,她心中一紧,捡球的动作也慢了起来,屏住呼吸定身一听,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更加突兀,四下无人,何轻眠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定定心神,何轻眠一咬牙,转身将手中的篮球大力一扔拔腿就跑,可没跑两步就被来人抓住。
“何小二,你跑什么?”
熟悉的声音传来,何轻眠心中大石落地,拍拍胸口回身道:“郑亦言,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求评,求收藏求手藏~亲爱的你表羞涩啦~么么哒~
、Part 29 真爱是个屁
来人轻笑出声,道:“何小二,你半夜出来就是来吓人的吗?”
“才不是,我是在为班级荣誉而努力!”
“哦?”
“没看见我在练球吗,后天咱们班女篮比赛你不知道啊?”说着,何轻眠夺回郑亦言托着的篮球,一跳,球进了。
“yes!”
经过这几日的练习她的准头提升的极快,让她的自信心急速爆棚,所以她很是不知死活的对郑亦言说:“要不咱俩来单挑?”
郑亦言眼睛一眯,看向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嘴角一勾:“你确定?”
何轻眠心底一虚,郑亦言篮球打得好她是知道的,不过,他一男的总不至于和自己抢,于是她恬不知耻的说:“当然,不过你只能用一只手,而且,要放水,放很多的水!”
看着两眼放光的何轻眠,他笑说:“想赢我?”
“废话。”
“好,十分钟内你能进球就算你赢。”
“一言为定,”何轻眠靠近郑亦言,一把夺过郑亦言手上的球就往篮下跑,运球时还不忘得瑟一把,“郑亦言,这叫兵不厌诈。”
正说着,郑亦言已经跑到她面前,在她还没搞清楚他是怎么出手之前就干净的把球抢断,运出三分线外,只见郑亦言右手持球,眼见着就是投三分的架势,何轻眠赶紧张牙舞爪的向着郑亦言扑了上去,不曾想郑亦言居然诳她,从她头顶绕过后继续运球,然后一个漂亮的三步上篮,球进。
“哼!本姑娘不发飙你还真把我当宠物了!”
可不知为什么,这篮球就和与她反冲似的亲不起来,在郑亦言手里她压根碰不到,在她手里的时候却总往郑亦言那厮的手中跑,不一会何轻眠已经满头大汗。
于是何轻眠大小姐开始发挥自己撒泼打滚的本事,蛮不讲理道:“郑亦言,让你放水你听不懂啊!”
郑亦言耸耸肩,把手中的篮球传给何轻眠,很是无辜的说:“我已经放水了,再放就只能放血了。”
何轻眠接过球,心里一发狠,快速运球至篮下,郑亦言来防,她忽然换手改变方向,瞄准,起跳投篮。
这招她看祁越使过,不过自己的水平一直不怎么地,一直学不会,没想到在郑亦言的压迫之下居然就这么行云流水的用出来了。
可,球在半空被郑亦言拍飞了。
何轻眠皱皱眉,出乎意料的没有大发雷霆,只是沉声说:“再来。”
很奇怪,自那次“转向”之后,何轻眠似乎开了窍,祁越之前教过她的很多她一直做得不怎么协调的招式竟然顺手了起来。
“何小二,打得不错嘛,那我就来真的了。”
何轻眠也是满心欢喜,道:“放马过来。”
说话的功夫郑亦言已经将球运至三分线内,找到了他最熟悉的点开始投篮。
何轻眠心中暗爽,心想,我就知道你这家伙爱在这儿投篮,早早做好防备的她使劲一跳,用尽全力想要封住他的投篮路线。不曾想,这家伙居然把球收回胸前,在她往下掉的一瞬再次投篮。
如果她没理解错,他是不是拉了个杆?
“不玩了不玩了,咱俩差着好几个级别,让我赢你一次不行么,至于的连拉杆都用上了么!”
“呦,不错啊,你还知道拉杆呢,”郑亦言拉起坐在地上耍赖的何轻眠,“何小二,想赢我你得用实力,不过你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做到这不简直令我大开眼界。”
“那都是祁越教得好。”
“祁越?”
“嗯,你们俩认识?”
郑亦言摇头,说:“知道,但不熟。你们俩最近走得很近?”
“你这口气怎么怪怪的,”何轻眠冲他眨眨眼,“吃醋啊?”
郑亦言脸上有一丝窘意,复又笑说:“我吃什么醋啊,最多就是帮你把把关。”
何轻眠一翻白眼,道:“你是我谁啊就帮我把关,我帮你把关你不是也当耳旁风么,这么晚回来又是和乔雨蔚逛小树林去了吧?放心,我嘴很紧的,不会告诉你爸妈,不过你得防着你妹妹,她那个大嘴巴,啧啧啧……”
“何小二,你真是越来越猥琐了,什么小树林,满脑袋豆腐渣小心以后没人要。”
“要我的人多了去了,只不过我不稀罕。”
“一看你现在这幅德行就是没遇着真爱。”
听他这么说,何轻眠心里说不出的窝火,于是便口无遮拦起来:“去他妈的狗屁真爱,郑亦言,你怎么就知道我没遇上真爱,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似的做个春。梦就成真爱了,真爱是放在心里的,你这种俗人怎么可能明白,咱俩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觉得你哪都好,现在看来老天爷还是公平的,把你生成了个睁眼瞎,看不见我……算了,多说无益,我说过的话从来都算数,既然说了不管你这当子破事我就肯定不会再和乔雨蔚有什么纠缠,不过,不是我唱衰你们,是我觉得你即便是个睁眼瞎也是个睁着眼睛的,如果你和乔雨蔚能好到大学里去,我这脑袋就看下来给你当球踢。”
郑亦言站在原地,很久都没说话,空荡荡的球场只有他拍着的球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像是心脏的跳动,沉闷有力。
“你真的喜欢他么?”
“谁?你是说祁越?郑亦言你这人真奇怪,想象力忒丰富了点,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特不待见你,走开走开,别挡着我练球。”
郑亦言摇摇头:“算了,”他微微一笑,搭上何轻眠的肩膀,一把将她揽在手臂中,“走吧,何小二,我带你回家。”
她本想和郑亦言死磕到底的。
可,纵然她竖起全身的刺,下定了决心,到最后仍然敌不过他的一句“何小二,我带你回家。”
她困惑,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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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轻眠被郑亦言送到楼门口,他看她进去了才回了自己家。
她叹了一口气,甩甩脑袋按下电梯,电梯门开恰巧看到吴冠送楚暖阳回家,何轻眠愣了愣才微笑说:“吴冠哥,好久不见啊。”
吴冠一脸的温润如玉,也冲她微笑:“轻眠啊,是好久不见了。”
“你们两个别在这寒暄了,忒做作,”楚暖阳看不下去了,终于出面打断,“他明天有课,今天晚上还得回学校呢,何小二,你可别在这给我耽误他时间,再晚就不安全了。”
这什么情况?!对除却陆之涵以外的一切男生都会摆出高冷姿态楚骚骚……转性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啧啧啧,这小眼神得勾掉多少男人的魂啊!
何轻眠心中暗暗想着,嘴上却道:“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安不安全的,又没有女色狼!”
楚暖阳懒得理她,转身对吴冠说:“我都安全到家了,你也早点回吧,别理何小二,她有病!”
吴冠浅浅一笑,道:“好,那我先走了。”说罢,进了电梯。
盯着电梯上的数字终于变成了“1”,何轻眠这才回头一脸猥琐的看向楚暖阳,嘿嘿笑道:“小娘子,我之前以为你是一时意气用事拿吴冠当个幌子,今日一见,仿佛不是那么回事啊,装的和个良家妇女似的,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
“你这是皮又痒了的症状么?”
“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嘛,我还以为你吃错药了呢,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到底唱的哪出啊?”
“我也不知道我唱的哪出,”楚暖阳无奈道,“我现在唯一确定的是,我还是忘不了陆之涵。”
“那你还……”
“但这并不代表我不喜欢吴冠,和他在一起很轻松,他很照顾我,甚至,我能在他身上看到另一个我,那个爱着陆之涵的我。”
这一瞬间,何轻眠用她发达的大脑开始计算自己的价值观是否跑偏。
结果就是……
“……这事……还能这么干啊?”
看着她那副“囧囧有神”的表情,楚暖阳“扑哧”笑出声来:“听你这么说,我怎么觉得我好像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似的。忘掉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尝试一段新的感情,陆之涵没皮没脸的虐我,我总不能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他虐啊,我也得给自己找条活路不是?”
“所以为了忘掉陆之涵你接受了吴冠?”
“是。”
“所以,你对吴冠的感情可以称得上是喜欢?”
“是。”
“所以……”
“别所以了,快回家吧,我的作业还没写完呢。”说着,楚暖阳把何轻眠推到她家门口,转身回了自己的家。
站在门前,何轻眠依旧在思考。
所以,她是不是也该谈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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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越在何轻眠的眼前晃动手掌,示意何轻眠回神。
“我说,你昨天没睡好啊,今天这么无精打采的一直发呆,要知道明天你们班课比赛了,我们现在的这幅场景让我想到了一个特别伤人自尊的俗语,皇帝不急,急死……”
“太监。”
“啧啧啧啧,”祁越摇着头,指着何轻眠,道,“你说说你,一提到损人比谁都积极,这话接的,节奏把握的也忒好了。”
何轻眠不理他,呆呆望天:“祁越,我觉得我好想困惑了。”
祁越一听,咧嘴笑了,像发现了美国总统内裤的颜色似的凑到何轻眠跟前,说:“来来来,小妹妹,有什么困惑哥哥来帮你解答呀~”
何轻眠嫌弃的看他一眼,还是开口说道:“你说喜欢一个人是怎么样的?”
“呦,思。春了,这是个好现象,证明你还算半个姑娘。要说喜欢一个人嘛,人和人表现不大一样,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和某个人相处的很开心,在他面前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同时也能接受最真实的他。”
“唔,这样啊,”何轻眠托着下巴,“这些你也符合啊,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你?”
祁越扬扬脖子,无比得瑟道: “那是,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那你喜欢我么?”
祁越闻言一愣,没有回答。
何轻眠转念一想,估计这问题问的有点突兀,于是又换了个委婉的,说:“那你讨厌我么?”
祁越摇摇头,和个二傻子似的。
“既然不讨厌的话,那离喜欢也不远了,所以,”何轻眠转过身子,带了一点认真的看向他,“祁越,要不然你当我男朋友吧?”
“啥?”
“至于那么惊讶么,不久是被表个白么。”
“何轻眠,你说,这是不是你想出来的陷害我的新招数,够狠的啊,我这一时半会还真破不了了。”
何轻眠有些火大,在祁越胸前来了一拳,道:“不是你说的么,和一个人相处的很开心,在他面前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同时也能接受最真实的他。莫非,你丫带了面具?”说着就直接上手去揉他的脸。
看着伸向自己的魔抓,祁越本能的一把抓住,道:“我的小姑奶奶,我还没说完呢,我再问你,你会时常想着我么?你会依赖我么?你会因为我而心跳加速么?你看到我身边有别的姑娘的时候会嫉妒么?”
何轻眠继续托腮望天,道:“唔,我会时常想着你,想着你会不会考试的时候又把我给超了,我会依赖你,因为只有你愿意天天带着我打篮球,我会因为你而心跳加速,因为你训练我训练的太他妈累了,至于嫉妒别的姑娘嘛……”她满脸困惑的看向祁越,“那啥,你能不能告诉我啥叫个嫉妒?”
祁越觉得,自己,内伤了。
“嫉妒就是,你看一姑娘比你美,你不高兴;你看一姑娘比你身材好,你不高兴;你看一姑娘比你有才,你不高兴;你看一姑娘霸占着你喜欢的男人,你不高兴。”
“楚骚骚经常说,我脑袋上一个洞,心里一个洞,这俩洞就决定了我这辈子都是犯二无极限的命运,照理来说我脑袋里应该是没有你说的那么一姑娘的,如果非要说的话……”
啊,乔雨蔚。
原来,她之所以会和乔雨蔚便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不仅仅是因为楚暖阳,还因为郑亦言啊。
她在嫉妒她?
嗯,她在嫉妒她。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210 她钟爱着阿Q
古语有云: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故而,像何轻眠这种临时抱佛脚的也就能爬几百米,像她们班女生这样连佛脚都懒得抱的最多能汇成个小水沟。
每当提起篮球赛,何轻眠总会浑身一颤,原谅她,那画面实在太美,美得让人无法回忆。
好在,他们现在正值高三,这个一波考试未平,一波考试又起的美妙时节,于是,那些惨不忍睹的画面也在这一波又一波的考试中逐渐的烟消云散了。
“这次的考试大部分同学都发挥的比较不错,不过,有些人,”站在讲桌前的语文老师若有似无的看了何轻眠一眼,“总共就没几个课文默写,你还给我一错错俩,白给的分不要,和把饭都咬碎了喂到你嘴里你死活不往下咽有什么区别?和白痴有什么区别?”
看看自己的语文试卷,何轻眠心中唯有泪千行,她想,你咬碎了喂我我还张开嘴吃,那我才是真正的白痴。
同桌的吴冕向她这边探探脑袋,看着何轻眠卷子上那两个红红的叉笑的无比放荡:“哟,那位张嘴不吃嗟来之食的就是您啊。”
何轻眠瞪他,抬手就想在他胳膊上掐一把,却被吴冕一把抓住,道:“君子动口不动手。”
不知道吃了什么,这半年吴冕的个头猛蹿,以至于原本一直死守第一排的他居然和自己成为了同桌,而且,以他抓住自己的力道来看,这厮力气也是成倍的涨了不少。
“好了,不动手,你放开我。”
看见何轻眠揉揉手腕,吴冕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一大老爷们下手每个轻重,是不是把她给弄疼了,不至于吧,眼前这货不是一顶天立地的女汉子么?
“你说你怎么老跟我动手动脚的呢,吃亏的总是自己又何苦呢?”
何轻眠挑挑眉,问他:“吴冕,你说这庄子为什么要写《逍遥游》呢?”
吴冕看看她默写中“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写错的那个“徙”字,答道:“大概是想看看你会不会写这个‘徙’字?”
何轻眠摇摇头,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又问:“孟子为什么要写《劝学》呢?”
吴冕继续往下看——“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登高而招……”
背非加长也,而见者远?!
乖乖,你的后背再加长也爬不了了那么高啊……而且,何轻眠这幅样子是干嘛,你一爷们装什么女人还在这给我撒上娇了?!看来她因为这个默写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他是不是该发发慈悲,不要补刀?
“额,大概他是想在考试分数上与你为难一下?”
何轻眠又摇摇头,眨眨眼睛后复又问他:“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老子为什么要写《道德经》么?”
吴冕一愣,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问题,这卷子上没考道德经啊,于是,摇了摇头。
“呵呵,那是因为啊,”只见刚才还装可爱卖萌何轻眠瞬间变了表情,嘴角一勾,顿时面目可憎起来,就听她缓缓说道:“老、子、愿、意。”
“呃啊,噗!”
他内伤了,想他吴冕使贱无数,今天居然以这种方式被何轻眠算计到,吴冕顿时觉得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卷子呢已经发下去了,你们好好看看你们都是吃了什么不消化的才出了那些不该出现的错误,好了,开始早读。”
语文老师大手一挥,班里面循序渐进的响起了各篇课文此起彼伏的声音。
在强大的背景音中,何轻眠暗暗吐槽:“啥叫不该出现的错误,每个错误的出现都有它该出现的理由,假若有一天男人生了孩子,你也不该说这件事不该出现,或许,人家女人味就是比你足呢?”
复活之后的吴冕幽幽的飘到她的身边,说:“你是在讽刺讲台上的那位一直生不出娃么?”
“哎呀贱人吴,你的心地怎么能如此的险恶,人家不就是结婚晚点嘛,至于那么歹毒的诅咒人家吗?”
眼前的何轻眠满眼的真挚,如果不是太了解这个女人,他一定会被她再次骗过。
“何轻眠,今天让我更加深刻的了解了什么叫做‘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你这是逼着我在搞基的路上越走越远,语文老师太可怜了,我要去安慰她。”说着,吴冕拿着卷子和语文书走上讲台,开始和他亲爱的语文老师探讨,咳咳,学术问题。
“呸,连30岁的女人都不放过,吴冕你丫实在是太万恶了!”
鄙视完贱人吴,何轻眠继续低头看书,她就不相信,她这个数理化都能轻松攻克的大闹居然会现在语文课文这滩烂泥里爬不出来!
正当她在各路“之乎者也”中陶醉的时候,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面包和一盒牛奶,何轻眠侧身一看,居然是郑亦言趁着吴冕调戏语文老师,溜到了吴冕的座位上。
“你看看你那脸肿成什么样子了,早晨又睡过头了是么?喏,先把这个吃了。”
“你过来干嘛,这上课呢!”说着,何轻眠就作势将郑亦言往外推。
“推什么推,把你卷子给我看看。”
何轻眠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卷子递给他,打开面包狠狠咬了一口,然后含糊不清的说:“你赶快回去吧,你看乔雨蔚一副恨不得把我当做这面包吃下去的样子,您大人大量,别影响我名节!”
“扑哧。”
郑亦言笑出声,挥挥手中的卷子:“敢情老师刚才说的那朵奇葩是您老人家,你能不能长长心,我知道你从小没心没肺惯了,可是还有两个多月就考试了,你安个狼心狗肺都比没心没肺强不是?”
“切,我也是很有文学底蕴的好么?”
“在哪呢,我瞅瞅。”
何轻眠一扫眼前的课文,唔,《邹忌讽齐王纳谏》……于是,她向郑亦言抛了一个媚眼便道:“吾与楚氏骚骚孰美?”
郑亦言一挑眉,问她:“你说呢?”
紧接着,何轻眠不甘心的继续道:“我与后排雨蔚孰美?”
郑亦言沉思了一阵,才说:“其实,你的心灵很美。”
妈的,人家都说,女人不貌美就要夸她的身体美,身体也不美就要夸她的气质美,好嘛,到了他嘴里,她就剩下个心灵美了?!
“啪。”
何轻眠大力的插管声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她略带窘迫的像赶苍蝇似的冲郑亦言挥挥手:“滚滚滚。”
然后,郑亦言同学神不知鬼不觉的窜回了自己的座位。
何轻眠叹口气,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翻书,有些心不在焉。
吴冕回来看她这幅样子,大喜。
“何轻眠,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啊?”
“你还嫌自己不够开心,你看你那个酒足饭饱思淫。欲的样儿,下流。”
“你才酒足饭饱呢,”吴冕抢过何轻眠手里的面包咬了一口继续说,“郑亦言给的吧?你说他为毛每天只有给你买早餐不给我买呢?我才是在长身体的少年啊!”
“喂喂喂,注意措辞好不好,什么叫只给我买,乔雨蔚不是也有么?”
“快拉倒吧,有好几次我都看见是乔雨蔚给他买的,而且就算郑亦言给乔雨蔚买,那是多正常一事儿啊,可是换成你嘛……嗯,这不科学。”
“有啥不科学的,他就是把我当成一宠物养着,有本事你也去拽他衣角,无比娇羞的和他说‘爷,人家想当你宠物’,保证他也天天给你买。”
“哦,这样啊,”吴冕贱贱的笑,“那也就是说,你曾经拽过他的衣角,然后还无比娇羞的对他说过‘爷,人家想当你的宠物’?咦~~~何轻眠,我真是小看你了,原来你好这口。”
“你……”
“好了,无需多说,我懂我懂。”
吴冕小爷窃笑,哈哈,终于搬回一城。他喜不自胜的翻开书本,装模作样的摇头晃脑的开始读课文。
“ 雕阑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
未等吴公子继续读完,一旁的何轻眠一声冷笑的接到:“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吴冕怒视何轻眠,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吴冕就是知道,这死婆娘在骂他,她在骂他,可他还不敢回嘴,因为他还知道,但凡他一回嘴她一定会立刻来一句,我又没说你,你干嘛那么着急的对号入座?
于是,吴公子脸上忽青忽紫的再度内伤。
看到贱人吴一脸吃了大便的样子,何轻眠的心情顿时明朗了起来,连带着翻书的节奏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唔,《阿Q正传》
她还记得,他们学这篇课文时还组织观看了这部小说的老电影。当阿Q满怀深情的说出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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