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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夜之彼方 作者:葬夜歌-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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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今天晚上的这一战不是终战，我也会将它变成终战。”
身体已经差不多快要到达极限了，而且。。。夜北敛下双目，眼中情绪尽数消散于无，更加让她感到不安的是，塞巴斯蒂安在临走之时的那句：时间已经不多了。
事实上战场情况比夜北预想中的要平缓了无数倍，至少等到她赶到的时候，正面冲突也不过是亚瑟王和Caster召唤出来的Assassin进行的那场决斗，甚至于这幕戏的主角Caster本人还不知道正绑着间桐。。。哦不对，应该是伊莉雅藏在什么地方呢。
话说回来，Caster应该也是觉察到了某些东西吧，否则也不会选在这种时候绑架身为圣杯载体的伊莉雅。夜北挑眉，百无聊赖的看着底下正在焦急询问伊莉雅下落的主角一行人，然后毫无意外的看到了脸色奇差的夏目原爱从柳洞寺中走了出来。
自然也看到了对方身后的那名银发金眸的英灵Saber。银发红铠，淡漠的金色眼眸，却有着骑士忠贞不二的眼神和决心，传说中独自战胜恶龙，拥有不死之身的尼德兰王者——齐格弗里德。
坚定的心智，强大的战斗力，可以说即使是在众多英灵之中，他的综合数值也几乎可以算是排的上号的，不过可惜。。。
银发金眸，那是少女心里绝对的禁忌。哪怕理智告诉她这么做会打乱现有的计划，全世界那么多银发金眸的人她总会遇到，可是还是无法遏制心底逐渐翻涌的杀意。
执念这种东西，一旦有了，就会愈演愈烈，最终变得万劫不复。
“劫杀。”抬手，语调平淡的呼唤佩刀，漆黑色的长刃迅速化形于左手，在周围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凌厉的攻击已经和齐格弗里德抬起的长剑相撞。
魔力碰撞产生的能量气流只于瞬间就将站在前方的夏目原爱扫了出去，而周围因为惊愕而反应稍慢的几人也只是堪堪利用魔术稳住身形，才在一片尘土中看清了柳洞寺门口突然出现并袭击了齐格弗里德的人。
哦，忘了说一句，齐格弗里德的某项属性和枪哥一样惨不忍睹，那就是传说中的幸运E。
所以。。。结果喜闻乐见（这种满是幸灾乐祸的口气，噗）。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喜闻乐见，少女暴走了~
于是咱们的某位主角君也差不多要暴露了╮（╯▽╰）╭，这就是各种悲催衍生出的一个坑爹结局啊。
、交锋
“谁？”一击之下，齐格弗里德倒退了三步才稳住身形，眯眼看着面前神色冰冷的少女，原本淡漠的脸上多了几分凝重。可是对方根本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意思，下一道攻击已经在猝不及防之下再次降临。
而蹲在夜北刚才站着位置上的九尾，此时嘴角抽搐已经不足以形容它的心情了。这个被人无意间戳中痛脚瞬间暴走的女人，它好想说自己跟她不熟！
“不下去帮忙吗？等那群Servant们反应过来，她可是会被围殴的。”用尾巴遮住半边脸，九尾瞥了眼身边的Ruler说道，“她现在的爆发力一用完，可是真的会死的哦。”虽然只是这具破败不堪的身体，但是没人知道不是？
不过很可惜的是，Ruler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变，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前方的战场；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自己的视野里，九尾相信，它绝对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几乎和世界融为一体，无法辩驳出任何存在。
“这个人是。。。Servant？”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夏目原爱一边用魔术给自己疗伤，一边看向战场，忍不住低声说出自己的疑惑。
“不，她身上没有英灵的气息，所以很有可能是。。。人类。”将远坂凛扶起来，英灵Eniya微微皱起眉头，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一个强大到几乎可以和英灵相匹配的人类魔术师。”
听到这句话的几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人类存在。夏目原爱的话没有说完，却因为想起了什么而猛的顿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尽管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可是相信身处日本各个地方拥有特殊能力的穿越者们都无法忘记，那个时候名古屋市中心的一片惨状。
那不是人力可以做到的庞大破坏力。从某些方面来说，甚至于那些自喻为拥有改变世界力量的人，都感到恐惧、只是非常可惜的是，因为他们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战场上的能量波动已经完全被人掩盖不说，现场也被整理成疑似地震造成的模样，所以完全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进行了战斗。
可是现在。。。英灵的强大毋庸置疑，那是被世界意志所承认的存在。可是一个人，居然可以在仍旧是人类躯体的情况下，将英灵压制，她几乎有百分之八十的肯定，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当初参加那场战斗的人之一。
不管场边众人心思如何复杂，战场中的齐格弗里德现在是真正的有苦说不出。
对面的银发少女本身战斗力就非常可观，但似乎因为什么原因而无法发挥，所以对他造成的威胁并不大，问题最大的是对方手中的那把刀。它完全无视了英灵具现化出的一切防具，只能依靠魔力和武器攻击来硬抗，这让以防御力著称的他狠狠咽了口血。齐格弗里德几乎可以肯定，如果没有外援的话，在这么下去不消几分钟的时间，他就会被杀死。
当然这个假设前提是不成立的。因为某些原因，夏目原爱已经和卫宫士郎一干人等达成共识，所以在合作破裂之前，他们是不可能看着齐格弗里德这么死掉的。
手执无形大剑的Saber在夜北的下一道攻击落下的前一秒，插进了战场。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在一个骑士面前做出偷袭这样的行为是无法被原谅的。”金发少女面色严肃的看着夜北，湛蓝的眼眸中透露出了强烈的战意，“所以你的敌人，是我。”
处于暴走状态的夜北身形一顿，却是一点都没在意亚瑟王的话，于瞬息之间从对方面前消失，然后亚瑟王只感觉到身后一寒，下一秒浓烈的血腥味就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带着一股森冷的杀意。
伴随着夏目原爱难以置信的尖叫声，亚瑟王僵硬的转头看向身后。陌生的银发少女侧身站着，而刚刚还鲜活的站在自己身后的齐格弗里德，现在却是满身鲜血的躺在她脚边，微薄的呼吸以及胸口狰狞的伤口，让人由心底发凉。
然而那个造成这一切惨状的少女，却是漫不经心的甩了甩长刀上的血迹，一点都没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在她手下死亡的颤抖，甚至于原本冰冷的神色此时都多了些浅淡的笑意，尽管那在所有人看来，充斥着浓郁的讽刺意味。
“那还真是抱歉，我的目标只是他而已。”看着面前的英灵因为死亡而逐渐消散的身影，夜北终于将心底的暴虐压制了下去，声调轻快的回答了刚才亚瑟王阿尔托莉雅的问题。在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隐隐感受到了自己内心执念出了问题。
“你。。。”夏目原爱尖利的嗓音还没来得及爆发出来，就被夜北陡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惊的浑身冰冷，僵硬的无法动弹，然后她看到那个少女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冰冷异常：
“九尾，杀了她。”
“切，只有这种时候才会想到本大爷。”窝在一边的九尾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极不情愿的跳了出来，于瞬息之间就出现在了夏目原爱的面前，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张开嘴咬向对方脆弱的咽喉。
“Hanging Gardens of Babylon（虚荣的空中庭园）。”就在夏目原爱也以为自己必死的时候，一道优雅带着惑人味道的女声传进了所有人的耳中；然后眼前的画面一转，原本森冷的战场陡然变成了鸟语花香的皇家花园，而被袭击的夏目原爱，此时也苍白着脸出现在了另一个方向，让九尾扑了个空。
很明显的，这是某个Servant的领域技能。
“欢迎来到我的领域，诸位Master们。”少年清朗的嗓音在空旷的花园里突兀响起，让原本僵持着的气氛又多了分凝重，顺着对方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黑发少年嘴角含笑的坐在半空中的王座之上，身边站着同样黑发的华服女子，看起来没有丝毫的恶意，却让人打心底警惕着。
“终于肯出来了，真不容易。”挑眉看了下周身的环境，夜北挥手具现化出自己那副轮椅，然后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收回外放魔力坐了下去，单手撑头看着对面少年，“初次见面，这位不知名的先生。”
坐在轮椅上的少女看起来苍白而瘦弱，仿佛只需要一点细微的魔力就能将她置于死地一般，任谁都无法相信，这样一幅躯壳在刚才居然瞬间击杀了一名A级英灵。
“没办法，为了能够找到最后的Master，我不得不好好隐藏自己才行啊。”被人说成不知名先生的折原临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面色如常的说了起来，“否则的话，怎么能抓住机会将你们全部都送进这里呢。”
“折原君，齐格弗里德死了。”折原临也还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出声的夏目原爱打断，失去了Servant的少女在一群人中显得非常没有存在感，她低声说出这句话，双眼却死死的看着夜北，宝石般的眼眸中透着深深地憎恨。
“夏目小姐你要知道，有些牺牲时必要的。”如果不是齐格弗里德的死让对面的人放松警惕，他怎么有机会抓住对方呢？折原临也有些可惜的说着，指尖覆在微微翘起的嘴角，更何况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让那个敏锐的英灵活下去。
“啧，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过是借我的手杀掉一个对你有所警惕的家伙罢了。”夜北嗤笑了一声，看着夏目原爱的神色中充满了讽刺意味，“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想明白吗？对他而言你不过是个引诱我出来的棋子，如果不是因为还有用处，刚才就已经死了。”
虽然如果不是因为齐格弗里德那明显挑动她神经的外貌，她自己也不会这么快暴露就是了。伸手抚摸着腿上九尾细密柔软的皮毛，夜北的微敛的眼眸中有了几分复杂的神色，刚才的暴走外放能量太大，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法在短时间之内进行第二次，那么在这个被魔法加固住的领域之中。。。
“不用继续挑拨离间哦，这位还没报出名来的小姐。”仿佛是看穿了夜北的想法，折原临也表情不变的对她也是对着在场的所有人说道，“我想你的身体应该已经不足以支撑刚才那种强度的爆发了吧，就连现在的力量，都是这场战斗开始到现在积攒出来的，我说的对吗？”
“是又如何。”没有魔力的支持，她的身体状况几乎是一览无余，所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不过眼前的人只看到了她身体的情况，却远不知道她的极限在什么地方，这么想着，夜北笑了笑，然后十分恶趣味的说道，“见面这么久还没有报出名字还真是抱歉，毕竟你的话只要一眼就知道是谁了；只是我的话。。。折原临也，相信你应该也能够知道的吧，我的名字——”
“——克劳迪娅·威兹曼。”
对面黑发少年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瞳孔蓦地紧缩，却于顷刻间又恢复原貌，他挑了挑眉毛，尽量让语气显得平和些，“啊，难怪你看起来那么眼熟呢；银王最疼爱的姐姐，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身份，还真是伤脑筋。”
“不过，或许我还应该提醒下你们。”眼看着身后的亚瑟王一行人自成一组织，前面的折原临也压阵，双重威胁之下，夜北指尖轻轻的敲了敲轮椅带着冰冷色泽的横杆，然后笑道，“我是一位Master，拥有一位还未曾露面的Servant，当然，我也不会介意你们直呼他的职介——Ruler。”
如同印证少女的话一样，原本鸟语花香的庭院突然一阵剧烈的晃动，然后在少女身边的位置，肉眼可见的黑色裂纹层层蔓延开来，最终被一双修长的手打破，白衣华服宛如贵公子一般的铂金发色青年缓缓的走进了领域之中。
“。。。久等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说其实Ruler每句话开头或者结尾的那个。。。其实真的是个名字吗？
小四是坚决不承认自己还没有给Ruler起名这种事情的！
、彼端呼唤
灵魂上的战栗感，远比身体的要强烈太多。
几乎是Ruler出现的一瞬间，在场的所有Servant都感受到了一股来自于灵魂之中的压迫，根据自身实力的不同，显露出了不同的影响情况。比如折原临也的Servant女王赛米拉米斯，也是最早见过Ruler的英灵，她苍白着脸色迈步站在了自己Master的面前，哪怕Hanging Gardens of Babylon完全崩溃都没让她再多挪动半步。
“这家伙。。。到底是谁。”通过传说中圣剑的加持，阿尔托莉雅勉强维持住身体平衡，睁大眼睛死死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她实在是无法想象，在无数英灵中，除了那个人，究竟还有谁能够拥有如此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生不起反抗的念头。
“。。。参加这次圣杯战争的人一共有十一个。”没想到自家Servant仅仅是气势就将对方剩下的Servant给压的提不起反抗意识，这让原本准备咬牙开战的夜北表情微顿，快速收敛好内心的惊讶，看着最前方的折原临也说道，“原本召唤圣杯所需要的祭品是六位英灵，却因为人数改变打破了平衡，因此需要的祭品数目也产生了变化。”
“但是无论怎么变，最终剩下一个Servant都是绝对不会有错的。”夜北抬头看向柳洞寺红墙上的一隅之地，微微的颔首，“不过现在Caster应该也已经死了吧，在我们所不知道的地方，被你杀死了。”
“非常敏锐的判断力，强大的战斗力，神秘的Servant，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夜色中出现在高墙上的男人神色闪烁看不清面容，然而一身神父装扮充分说明了他的身份，如果不是那熟悉的嗓音，卫宫士郎一行人根本无法相信这个人就是曾经为他们解惑的神父——言峰崎礼。
神父出场的非常平凡，但是加上他身边那个金闪闪的家伙和他手中的人的话。。。那就是震撼全场了。夜北抽了抽嘴角，对于某个金光闪闪的人型生物完全装作没看到，打量了一圈之后，略带肯定的说道：“看来Lancer也死了吧，就是不知道是被Caster杀死，还是被折原临也杀死的了。”
也就是说祭品奉上七名，果然还是不够召唤出圣杯来的。既然知道自己的Servant对于在场其他Servant的压制，那么很多事情都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了，夜北想到这里，轻轻勾起嘴角，然后扫视了一眼还没恢复过来的几位Servant。
“我们来赌一场吧，看看最后能够活下来的，究竟有几个。”
。。。
战斗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分出了结果。
Assassin被秒杀，英灵Eymia虽然坚持了一下，却也抵不住英雄王的宝具，最终死亡。如此一来，在场就只剩下了三名Servant以及七位Master，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被魔力盈满的圣杯终于有了反应。
“如果是你的话，会对圣杯许下什么样的愿望。”在看着圣杯出现的时候，夜北状似不经意的问着站在她身边的Ruler。
“它无法实现。”然而原本以为会说出没有愿望的Ruler却平静的回答出了一个在她意料之外却也是情理之中的答案。
“原来是这样啊。”圣杯不是万能的，它不过是这个世界中无数人愿望的汇总，也许拥有者强大的力量，但是无法做到的事情也同样太多太多。夜北看了眼抛弃了Servant却依旧不肯放弃圣杯的折原临也和夏目原爱，对方眼中的狂热和渴求太强烈，却也太过经不起真相的折磨。
或许他们都知道圣杯不是万能的，可是却依旧希望着对方能够实现自己的愿望，哪怕只是一份微薄的期望；卑微的渴求着，不断地自我欺骗，然后沉默着迎来终结。
和曾经的自己，多么相似。
黑泥污染过的圣杯早已失去了最初的光泽，看起来晦涩而冰冷。然而想要得到或者毁灭圣杯，都必须踏进那片未知的黑色空间之中，尽管非常不情愿，可夜北也知道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那么最后，就是我们各凭本事了。”
看着因为自己的这句话而毫不犹豫踏进黑泥之中的几人，夜北笑了笑，并不急着走进去，而是回头看向了Ruler，铂金发色的青年沉默的看着她，眼神平静而悠远，却始终能看到彼此的倒影。
“等我出来的时候，一切答案都会成为真实。”
无论你是谁。
。。。
朦胧的光刺得眼睛微痛。夜北挣扎了好久才勉强睁开了眼睛，然后一片阳光中，陌生而茂密的森林落入眼底，让她整个人都愣了一下。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儿？如果没记错的话，刚才她明明是在。。。
是在哪里呢？夜北的脸上露出了茫然的神色，完全记不起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有些惶惶然的看向自己的掌心，然后惊愕的发现，那是双陌生的手，苍白而纤细，于脆弱的掌心中延伸出了几道浅浅的伤痕，隐没于灰黑色的护腕之中。
这个场景，陌生却又熟悉的让人心惊胆寒。
“N。”身后传来的声音清冷好听，如果是平常夜北也许会感叹对方的声线多么的赏心悦目，然而这一刻却是手脚冰冷，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N。
这应该是陌生的称呼吧，可是潜意识里她却清楚的知道，对方呼唤的人正是自己。更何况。。。这个声线，熟悉的让她甚至觉得一切都是场错觉，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称呼，怎么会有熟悉的人呢？
“怎么了，N？”似乎是发现了夜北的心不在焉，来人在她身后站定，再次开口问道。
“不，我没。。。事。”下意识的作答，夜北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然而话语在看到对方面容的一瞬间不受控制的停顿了一下，接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移开了视线。
“那快点回去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少年并没有怎么在意夜北话语中的停顿，淡淡的说完，就转身示意她跟上自己，朝着森林中未知的方向前进着。
哪怕是背着光，少年铂金色的短发依旧耀眼如初，刺得夜北不得不半眯起眼眸，甚至于不敢多看一分那双淡金色的眼眸，而是垂下眼帘，沉默的跟上了他的步伐。
即使身形变化成少年，面容和声音的熟悉感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错。
只是Ruler，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用这样陌生的名字来称呼她？而且。。。
等等，Ruler是谁？夜北脚下步伐微顿，对于自己脑海里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称呼感到非常奇怪，颇有些懊恼的揉了揉额角。难道是最近《FATE》系列看多了所以产生妄想症了吗？果然还是应该听Brues的少看点动漫多认真工作吧。
于是那点突然冒出来的震惊就在夜北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消散了，伴随着一些零碎记忆的苏醒，她几乎是本能的跟着面前的少年，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
“J，这次任务结束了我们一起去度假吧。”随手折了一小截树枝在手里把玩，夜北没怎么思索的就开口，说完之后才愣了下，后知后觉的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能够熟练的叫出对方的名字了。
这应该是件。。。很平常的事情吧。脑子突然有些转不过来圈，夜北索性不再想这个问题，而是眯眼看着被她称呼为J的少年的背影，等待对方的答案。
“嗯。”如意料中的一样，对方的回答简短从容，仔细听的话还会有些许纵容的味道。
明明只相处了几分钟，对方又是沉默冷淡的性子，可是夜北却觉得，内心的躁动和不安就这么被安抚了下来，甚至产生了一种就这么一直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想法。
可是想法毕竟只是想法，现实永远比梦想来的残酷的多的多。
看着周围层层叠叠的人群，泛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枪口毫不留情的对准两人时，夜北还是忍不住苦笑着摸了摸鼻尖，然后攥紧了手中的武器。怎么都没想到，原本能够轻松完成的任务，背后居然有着这么巨大的陷阱在等着他们，几乎可以说是防不胜防。
“等下你先走，我垫后。”微微垂下头，夜北低声对着身后的J说道，不给对方开口拒绝的机会，略带轻松的笑道，“不要忘了，我的逃跑速度可是没人能追的上的哦。”
“活下去。”良久，在夜北以为对方会用沉默表示拒绝的时候，少年才缓缓的开口。
“。。。那是当然。”被对方这么郑重的语气说的一愣，夜北颇有些不自在的嘟囔了一句，就像小孩子撒娇一样，突然低笑出来，“还不知道这次事情搞砸了Lord会不会生气，说不定度假的事情又要泡汤了。”
即使本身的实力在强大，人类的身体总归是会有一个极限。
捂住小腹处不断流血的伤口，夜北靠在石洞边缘大口喘气，随手将被汗水沾黏在额头上的刘海儿拨开，在看到手中弹药全无的手枪时，懊恼的将它扔在了脚边。然后目光却不由自主的放到了刚刚逃跑的方向上，略有些呆愣的听着远处逐渐消失的枪声。
“该死的J，如果你敢失约，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夜北任由自己跌坐在地上，不想再动弹分毫。刚才两人的对话结束之后，J就突然暴起在密集的包围中打开了一条突破口，然后将她给扔了出去，看起来是两人为了活下去出卖队友，事实上却是借着这样的姿态将包围他们的人分散开来，争取了最大活下去的希望。
但是J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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