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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夜之彼方 作者:葬夜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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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被宠的厉害啦~
、梵卓家族
“安伯,父亲现在在什么地方。”下定决心的夜北转身看向了已经将锥生苍人压制住的安伯,厚重的黑色伞沿遮住了少女的神色,只从声音中听出了点冷意。
不过被按在地上的锥生苍人和两个少年在听到夜北的话之后,脸上一阵古怪,尤其是锥生苍人,毕竟他的意识里,夜北还是顶着自己女儿名字的锥生家的叛徒。
“陛下应该在小憩。”安伯看了下接近伴晚的天色,斟酌了下说道。
“回去。”听到该隐这个时候在城堡,夜北陡然松了口气,抿了抿唇。现在每一分钟都很重要,稍微晚些可能枢的性命就。。。或者,夜北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另外那种情况如果出现的话,她不介意将来找梵卓氏族点麻烦。
安伯倒也是明白人,看的出来夜北这次有点动了火气,这是非常难得的情况;自从夜北出现在城堡开始,她的情绪波动少之又少,这点让该隐欣慰的同时也很苦恼,毕竟女儿太成熟了当父亲的太没成就感了。
不过是几个呼吸的功夫,两人就消失在了锥生苍人等三个猎人面前,让他们着实愣神了好一会儿,最先反应过来的锥生苍人看着身后的两个分家孩子,脸色变得黑沉如墨。
“你们今天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锥生苍人用武器支起身体,声音中带着凌冽的杀意,“如果有谁泄露了分毫,我锥生家不介意损失些人手。”
两个少年哪里经受过这种阵势,再加上刚才夜北那股慑人的气势余威还在,立刻慌不择路的猛点头,就连毒誓都发了出来;直到锥生苍人那股杀气消下去两人才敢喘口气,却不知道对方已经想出了无数方法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毕竟作为一个吸血鬼猎人的家族,居然出了一个自愿堕落成吸血鬼的准猎人,这件事情一旦被世人知晓,锥生家的声望将会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击,锥生苍人作为现任家主不能冒这个险!所以现在已经笃定这两人必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如果不是因为他太在意这件事情,后世的锥生家也不会出现那条诡异至极的族训,甚至列了那条训言的人用自己的生命做上了诅咒!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现在回到夜北这边,她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城堡,正好碰到似乎是打算出门的该隐;没想到她这么快回来,该隐惊讶了下,接着伸手将夜北抱了起来(捂脸,女儿那小身板的身高是168cm,该隐身高194cm,虽然还有后天发展,但是暂时那还是没有可比性啊!)。
“怎么了,这么急着回来。”该隐享受的揉了揉怀里少女的银发,触感极好的发丝让他爱不释手。
“父亲,我想求您一件事。”夜北也不绕圈,直接说道主题。该隐闻言扬了扬眉毛,示意夜北说下去;要知道他的这个女儿从被他带到这里来到现在,基本上从来都没有提过要求也没有做任何他不喜的事情,听话乖巧,因此他才会越来越宠爱这个孩子,如今突然听到她的请求,有些惊讶有什么事情能让她这么急着来找自己。
“我希望父亲能帮我去梵卓家族要个人。”看到该隐的表情,夜北首先平复了下心情,然后缓缓的说道,“那个人被梵卓亲王亲自抓走了,我担心。。。”
“什么人让你这么担心?”该隐闻言心里有些不太是滋味,女儿求自己当然是首肯了父亲的能力;但是求自己去要一个人,这让他觉得有人比自己在自己孩子心里的地位重要,就不那么情愿了。
“。。。我还是人类时候的。。。兄长。”夜北顿了下,还是没叫出那声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到哥哥这两个字,总是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干脆就不再叫了。
“那么正好,跟我一起去梵卓家一趟,想来他们还不知道你存在。”该隐听到兄长这个词心情转好。他因为寂寞而追求血亲的陪伴,尽管和夜北相处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此时要是有谁告诉他夜北出了事,那么就算打破了氏族之间的平衡他也不会轻饶了对方,他该隐及其护短,不需要任何理由;所以此刻见到女儿的样子,也算是有些理解了。
“去梵卓家?”夜北没想到该隐这次出门的目标就是梵卓氏族,讶然的问出口。
“啊,密党七家已经有四个亲王苏醒,作为血族皇族的梵卓家召开宴会,顺便邀请了我。”该隐这话说的十分风清云淡,但语气中的讽刺意味十足;三代的十三个亲王强是强,放到该隐面前就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当年他们杀死二代的时候该隐正好在沉睡,等到醒来事情已经过去太久,所以便不去理会这些过着自己喜欢的日子,没想到这些亲王居然顺杆往上爬,完全不将血皇放在眼中。
“我去换下衣服。”听到这里该隐话里的意思夜北怎么还会不清楚。他这次去就是为了给那七家氏族一个警示,告诉他们什么人是他们惹不起的。这么一来基本上救出枢已经完全没有问题,怕只怕。。。那个温柔坚强的人会受到无法挽回的伤害。
之后的一路上,被该隐抱在怀里的夜北虽然表情没什么特别的变化,但是看了她十年多的该隐却能轻易的发现她眼里的担忧和微微有些皱起的眉梢,无奈的叹了口气,给她捋了捋头发之后,也不再说话。
等到一行三人站定在梵卓家族的城堡前时,外面迎接的人都迟疑了下。该隐的名字虽然是密党的禁忌,但是包括十三氏族都没什么人见过他,梵卓亲王也不过是远远的看过背影罢了。就在他们等待传说中的该隐时,这三人突然的出现,姿态从容丝毫没有一点害怕或尊敬的味道,尤其是走在前面的银发男子,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横抱着一个少女走了过来。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梵卓家的地方么。”守卫的公爵级血族唰唰冒出了好几个,表情凝重的拦在了三人面前。
听到这人说话,该隐将放在夜北身上的视线抬了起来,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从柔和到凌厉几乎是瞬间的转变,那如同实质化的目光生生将被看的人震退了好几步,一脸惊骇欲绝。夜北也有些出神,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面对外人的时候该隐的样子,属于力量顶峰的强者气势,王者的雍容高贵展露无遗。
“呵呵,没想到血皇陛下大驾光临,怠慢了。”这边气氛正在冷,城堡门口走出来一个黑发青年,他嘴角含笑,话语恭敬,但是那双眼睛里却是一片冰冷;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更是明目张胆的打量着该隐怀里的夜北。
“梵卓,你的眼是不想要了么。”该隐看到梵卓亲王的动作眯了眯眼睛,开口说着。
“血皇陛下说笑了,请进。”梵卓亲王垂眸,最后自动让位邀请该隐进去,整个过程中外面的守卫和下人从梵卓亲王叫出“血皇陛下”这四个字开始就保持僵硬状态,眼看该隐离开竟然半天都没敢多动一下。
夜北看到这些,在该隐怀里勾了勾嘴角。既然梵卓想要给该隐一个下马威,那么自己自然不必和他客气;吸血鬼最宝贵的是什么,是血液和灵魂,一旦死亡灵魂就会即刻消失;所以她分段施压,外面的这些公爵子爵们灵魂全部重创,没有个几十年根本无法复原。
也就是夜北捣乱的时候,该隐垂眸看了她一眼,眼底是无奈和好笑;可惜正好发现自己身体有问题的夜北并没有看到,她此时的眉头真的皱了起来。
刚才释放灵压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种制约,虽然自己可调动的能力因为身体原因而变多,但是这个制约却完全限制了她,让她无法发挥全部实力;如果强行使用的话,绝对会造成不可避免的反噬。。。也就是说她最明智的选择是使用吸血鬼的异能。
在心底叹了口气,夜北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个问题,到时候问创世神。这个想法刚出来就立即被自己推翻了,她想到了对方的态度,马上小心眼的决定,只要对方不跟她说话,她就不会主动找上去!下定决心了之后,夜北就开始放开自己的感知,在这个硕大的城堡里找寻枢的踪迹。
该隐完全是旁若无人的坐上了整个宴会的首座上,夜北则是被他安置在怀里;少女就像一个大号人形抱偶,安静的任由该隐搂着,连眼睛都没抬过一次(咳,其实这个时候少女正在地毯式搜索呢)。
“陛下,您能来参加这个宴会我们密党荣幸之至,不知道您怀里的这位是?”辛摩尔亲王看在场的其他几人都不说话,就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他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就把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夜北身上。
“诺克斯,今后血族最尊贵的公主。”该隐抬了抬眼皮,语气终于变得有些正经,单手撑头斜靠在上首位,目光如剑一样的扫视过在场的所有人,吐字清晰,“我唯一的女儿。”
被那慑人的目光扫过,下面的四个亲王三个领主都有种锋芒在背的感觉,面上一个个沉静如水,但如同梵卓级别的人心都狠狠的下沉,挫败感油然而生,因为这个照面已经清楚的告诉了他们——该隐,根本就是他们无法匹敌的存在;而说道他的女儿,那么明显的“唯一”两字,更是说明少女是他们不能触碰的禁忌。
“梵卓,我今天来是要找你要个人。”看到底下七人都沉默,该隐其实并不打算在说什么,但是夜北却在这时捏了捏他的手心,他明白过来可能是她要找的人找到了。
“陛下见笑了,如果您喜欢的话,直接带走就可以。”梵卓刚从那股挫败感中清醒过来,听到该隐这么说,虽然有些惊奇,但是他并不觉得自己身边有什么值得该隐重视的人。
“几天前,你从亚细亚抢走的那个人类男子。”该隐漫不经心的说着,微抬的眼角看到梵卓亲王听到这句的时候,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这让他有些担心自己女儿要找的人不会是已经被他们弄死了吧。
“呵呵,陛下居然也会看中那个猎人,不过他血液的味道确实足够吸引人。”梵卓笑着说道。心里却在泛苦,好不容易找到个符合他胃口的血源,这还没到三天就不得不送人;不过想归想,梵卓还是起身对着该隐行礼,作出了引导的姿势“因为那个人类稍微有些麻烦,所以不得不将他关了起来,请陛下和小公主殿下这边走。”
听到梵卓说“关了起来”,夜北的手不自禁的颤了颤,茫然的被该隐拉着向城堡的地下室走去,这个时候她突然不敢去见枢,不能想象那个少年遭遇了什么;可是也希望早点见到他,或许还能救下。。。
“陛下,公主殿下,到了。”梵卓亲王的话把夜北从思绪中扯了出来,她此时已经站在了地牢的门口,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整个昏暗的室内唯一的人。
深棕发色的男子还是少年模样,他静静的坐在地牢唯一的床边,一双黑色的眼眸中隐隐有黯红色光芒闪动,内里却是空茫的一片死寂,没有任何波动和生机;一只手按在自己左边的颈动脉上,过分苍白的指尖还残留着未干的血迹,身上的衣饰还是猎人专用,此时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这个少年明明是活着的,却给人感觉,他的灵魂仿佛都透露出了一股绝望。
只是一眼,夜北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深深的扎进了心里,那股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默默的放开了该隐握着的手,她一步步的走近那个少年,最后半蹲在他身边,微微仰头看着少年精致的面容。
“枢。。。”良久,夜北才开口说话,声音轻柔的不可思议,就像小时候南斗哭泣的时候,她安慰他一样;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让少年猛的低头看向了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灰蓝色眼眸,眼中似乎有光华流转其中,他张了张嘴,却只说了三个字:
“杀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看,我虐枢了~
忍不住爆字数了= =,写着写着就忘记了。。。至于枢少年变成这样的原因,且听下回分解。
思想漂移的孩纸们,请你们自由的~
、血奴
仅仅三个字,一时间却让夜北眼中的情绪猛然汹涌起来。即使只是一瞬间的变化,也被站在牢门口的该隐看的清清楚楚,他突然有些想要叹息的感觉。
看着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夜北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微微勾起了嘴角,就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方才那句“杀了我”一样,伸手覆在他微凉的左手之上,露出了一个绝对不会出现在吸血鬼身上的温暖至极的笑容,然后她说:
“枢,我们回家。”
这句话如同魔咒,尾音刚落下,锥生枢居然真的缓缓磕上了眼睛,敛去了所有尖刺,身形一晃就要摔倒下去,被紧随着夜北进来的安伯立刻接住;安伯将枢安置好之后转身,就看到夜北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没有动。
她有些失神的看着安伯怀里的枢,最后视线落回了自己的手上。
其实那一刻,她真的希望自己能更狠心,给枢一个解脱。可是她不能,只好在接触到他的时候将灵力灌进他的身体,进行潜意识的催眠,让他先睡了过去。可是他醒了之后又该如何?毕竟枢和自己不同,对夜北来说自己不管是猎人还是吸血鬼没有什么区别,她也并不在意别人的说法,可是枢不同;他从小在吸血鬼猎人家族被耳濡目染,被训诫的一切都是如何杀死吸血鬼,即使生性善良的他不忍心杀死吸血鬼,但也无法接受自己变成猎人口中“披着人皮的野兽”。
更何况。。。夜北垂下眼眸,敛下眼中的怒气和杀意;看梵卓的样子,她心里已经有九成肯定枢被他变成了血奴!这样的耻辱,让内心高傲却脆弱的他如何接受,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枢的心里已经萌生了死志,梵卓事先可能已经利用威能让他无法寻死,不然的话夜北根本连尸体都见不到。
血奴啊,被高等级的血族圈养、作为食物的人类。他们被高等级吸血鬼咬之后,对方不会给予他能够改变身体的血液量,但是每隔一段时间进食的时候会将自己的血液渗透给对方,压制他身体里霸道的诅咒,让他们不会变成完全的吸血鬼也不会死亡,并通过这种力量控制血奴的行动力。这些人类的意志属于自己,身体却是听从主人的指令,任对方百般折磨夺取血液,根本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夜北知道这些的存在,可是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亲眼见到的血奴却是自己在这个世界重视的人。
还在想着,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了起来,熟悉的气息和血脉上不可违抗的依赖感让夜北没有丝毫挣扎,她安静的靠在对方怀里,也不说话。
“那么,梵卓,这个少年我就带走了。”该隐抱着夜北头也不抬的说道。
“陛下,需要我给他鲜血变成血族么,如果这么带回去的话要不了多久可能就。。。”梵卓亲王想到自己可能要损失的鲜血就头痛,血皇看重的人,虽然不怎么在意,但是也不能在羽翼尚未丰满的时候让对方不满意。
“区区一点杂血,我还没放在眼里。”该隐嗤笑了一声,头也不回的抱着夜北就走了出去。感受到怀里孩子的情绪起伏,刚刚到城堡拐角该隐就直接破开空间离开了这里。
紧随着的安伯对着梵卓微微欠身之后也在拐角之后消失掉,只留下脸色十分不好的梵卓亲王,暴动的异能瞬间毁掉了整个地牢,如果不是他及时收手的话,可能整个氏族的城堡就这么毁了也说不定。
“百年之后,该隐。。。”空荡的室内,飘起了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是坑爹的分割线—————————————
万籁静寂。
就在刚才还吵闹的树林和各色虫鸣、风声,突然之间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样,整个世界都被一种可怖的感觉所笼罩;这一切都在锥生枢和几个一同做任务的猎人在任务完成之后,走到树林中时突然发生的。
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几人强制冷静下来看向了那个拦在路上的黑发红眸血族,他笑得十分邪魅,俊美的脸上带着些高傲和残忍;只是斜斜的靠在树上,如此随意的动作却让人感觉到他骨子里的高贵。
“没想到还存在血液这么吸引人的人类。”黑发红眸的血族咧嘴说着,微微抬高了下巴,“本来还想顺便处理掉你们的,不过,我现在心情不错,所以。。。”
“你是谁?”没有给对方说完话的机会,枢开口,面色凝重的看着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是这片土地上还从未出现过如此强大的吸血鬼,如果能有人逃出去报信的话。。。
“真是让人不愉快的小家伙。”黑发血族眯了眯眼睛,对于面前的人打断自己的话略微有些不满;不过红眸一转,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笑意更浓了,“我的名字是亚瑟·梵卓,亲爱的猎人先生。”
“嘶!——”梵卓亲王刚刚报出名字,对面剩下的三个人都倒吸了口冷气,眼中本来还有的光芒瞬间变成了绝望。梵卓,那是十三氏族的姓氏,而且这个人的名字。。。正是传说中梵卓亲王的名字,以他们的能力。。。不,哪怕是最强的吸血鬼猎人都无法反抗,那可是最接近神的存在。
“因为你们比较有趣,所以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看到那些猎人眼中的绝望,再对比自己看中的那个深棕发色的少年,梵卓亲王站直了身体,恶趣味的向前走了几步伸出手指向了锥生枢,“只要把这个人活着送给我,你们就可以走了。”
他的潜台词就是:你们必须让这个人活着,并且毫无反抗能力,然后交到我手上。
空气中的沉重氛围又重了一分,枢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不变,但是握着武器的手却加大了力道。心微微下沉,对方一句话,瞬间把他和其他几人分割开来,只是他不希望这些一起出任务好几年的朋友死去。
就在枢下定决心自己走出去,等朋友走了之后就自杀的时候,从背后突然传来的危险讯息让他下意识的躲开了对方的攻击;身体刚刚站稳,抬头就看清是什么人袭击,枢的身形止不住的晃了一下,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刚刚还在并肩作战的同伴如今对他刀剑相向。
“抱歉,我们想要活下去。。。”他们这么说着,攻击越发凌厉起来。一人对三人,即使枢再强,还是无法敌对;最终还是被他们打成重伤交给了梵卓亲王,他愣愣的看着那三个人逃也似远去的背影,甚至到昏迷之前都没有问出那句“为什么”,黑眸中什么情绪都没留下。
昏迷的那一刻,他想起了那个十年前被判定死亡的银发女孩,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话;如果他身边的是她的话,会如何。。。枢这么想着,却知道没有人能够再给他答案。
。。。
黑暗里,意识被迫一丝丝的从中抽离,重新回到身体上。锥生枢(让小四吐槽下吧,这个名字我真的觉得坑爹死我了,好想挠墙)有些茫然的睁开了眼睛,正对上的就是头顶昏暗的天花板;完全陌生的环境,长期的猎人生活让他立刻警觉起来,想要翻身而起却发现这个动作对重伤的身体来说简直无法完成,只好强撑起身体靠坐在墙壁边上,微微喘气。
疼痛的感觉让昏迷前那段被背叛的记忆浮现出来,有种想要笑出来的感觉,可是弯了弯嘴角,最后却始终没能摆出一个笑容来。而且现在的他根本没时间关心这个问题,因为这个类似地牢的房间门口,有人始终在看着他,那目光中带着危险的讯号。
“猎人的身体果然强悍,那么重的伤势,居然这么快就醒过来了。”今天刚听到过一次的危险声线,属于梵卓亲王,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了靠坐着的枢,最后站定在了他面前一步的地方,弯腰和他视线平齐。
“你要做什么。”枢全身的细胞都禁戒了起来,身后退无可退,但是却完全没有认命,满眼警惕的看着梵卓亲王,冷冷的问道。
“虽然一开始是你的血液吸引了我,但是现在,我更想看看这张傲慢的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子。”对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亲王尊严的人,梵卓亲王十分不满,本来的打算直接抛空,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生气过了啊,所以,你做好承担怒火的准备了吗?”
他说着站直身体,伸手狠狠的抬起了锥生枢的下巴,俯视着他的视线带着浓浓的恶劣和冷酷,声音冰冷刺骨,“我会将你制作成血奴,不能死去,只能依靠我的施舍才能维持理智,被圈养的食物。。。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你。。。”听到这里,枢已经知道面前的血族要做什么了,瞳孔猛的收缩了下,准备开口说什么,下一秒衣领就被梵卓亲王扯开,直接咬在了他左边的颈动脉上;剧烈的疼痛感从颈项处传来,让他全身一僵,什么话都无法再说出口。
血液不断的流出身体,有什么东西从脖颈处流进了身体里。。。枢的意识因为失血过多而开始模糊起来,心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他无法想象梵卓亲王的话如果都成了现实,他该如何是好,连自杀的权利都被剥夺的话。。。
三天的时间,因为身体里那唯一的一点亲王血液,不仅让他无法死去,而且身上的伤口也会在短时间里完全复原;他没有变成吸血鬼,因为他不需要鲜血,可是他却无法拒绝亲王的吸血,因为下一秒凌辱就会降临,枢眼眸中的光彻底消失了,变成一片死寂。
“过来。”那个如同噩梦一样的声音一旦响起,他的身体完全不接受意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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