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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恶毒男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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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想,云希说过,一个女人只有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时,眼神才会那么地温柔……”
程静扭开了头,眼睛盯着窗外看。他在等她的回答,他甚至有小小的期待,就算是他一厢情愿也好,这几个月来,文卿真的变了很多,她会对他笑,不像以前,给他的冷脸多过笑脸。或许,他就是个贪心的人,永远不懂得满足,不过给他几分好脸色看,他就想往上爬。说他痴心妄想也好,说他不要脸也好,他只想听她亲口对他说,给他回应。
文卿听到程静这话时,好似被雷击中一般,浑身动弹不得,杜红雪曾经跟她说过,一个女人只有对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时,眼神才会那么地温柔,也只有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时,就算男人有多无理取闹也好,只要爱人要的,那个女人定不会让他失望……
为什么又是这话?云希,云希究竟是谁?!
明知道程静说这话的意思,明知道他在等她的回答,但是此刻的文卿一句话也说不出。
尽管已经到家门口了,但是两人似乎都没有下车的意思,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车厢里静谧无语。
司机已经候在车外多时了,只是主子没有开口,做下人的也不好抱怨什么,还是静静地守着。
程静看了身旁的文卿一眼,接着有些连走带跑地下了车,直奔主屋。
陆文卿,原来这就是你的答案!好,真的很好,非常好!
23最新章
一心想着程静的她,脑袋一空白;手突地往门缝一伸……
“程静;你再用力;我的手就给你夹断了……”文卿叹了口气。
颜歌在楼梯口朝文卿这边张望,文卿好不容易腾出另一只手;朝颜歌挥挥手让他下去。
所有的仆人下去后;就只剩下走廊的文卿和卧室里的程静两人隔着一道门僵持不下。文卿也不急着把手从门缝中抽出,反倒是耐着性子跟程静磨着;一边喊着问程静饿不饿等等一类无关痛痒的话。
文卿知道;就算她想解释,此刻情绪不稳的程静也不会想听,反而会使程静越加地排斥她,情况会愈恶劣,还不如把那问题先抛在脑后,将程静的情绪安抚了再另做打算。况且,他今晚是真的没有吃多少,再加上今晚碰见的是程家那边的人,程静今晚的胃似乎不舒服呢,被她撞见了他在吃胃药的样子。
不过……程静现在似乎真的很生气,没有打算原谅她的样子,她的手夹在门缝中好久了,麻麻的,甚至有些血气不通的样子,先不管程静愿不愿意开门,再不把手抽出,她的手真的会废掉的。
今晚还是让彼此好好冷静下吧。
“让我把手伸出来吧……”
过了一会,程静的房门又重重地合上了。
这边程家主宅,依旧气氛高涨,人头攒动,觥筹交错,一派歌舞升平的样子。
年仅是五十六的程家现代当家程怀楠,有些疲惫地坐在角落里,侧脸埋在阴影里,眼睛微眯,细细瞧着这周围的一切。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不然又怎会越发觉得精神不济?如若还是在二十年前,她定乐衷于这些大大小小的聚会、应酬,而不会每赴一场宴会,就心生几分厌恶和疲惫。也定不会让那几个老不死的钳制住,场面也不会点点失控……
程怀楠慢慢阖上了眼睛稍微小憩一会,当她渐入梦境时,肩膀却多了一双手,一下一下,力道适中,不用看也知道,此人善于按摩之道,不然不会手法如此娴熟。程怀楠干脆放松全身,将肩膀凑进那人的手中,舒服地说道:
“若兰,你最近的手法越来越好了。继续按,不要停下……”程怀楠轻轻搭上那人的手,只觉得手所触摸到的肌肤一片光滑、柔软,正好符合了手若无骨一说。程怀楠却觉得有些奇怪,这手感跟她平日感觉到有些不同,摸到手腕处停了下来,如此纤细的手骨不似殷氏的。程怀楠还没问出声,身后的人徐徐开口。
“您与先生感情真好,不论何时,先想到的定会是您先生……”
她早该想到是谁了,这个声音,还有那娴熟的手法以及他纤细的手腕,她认识的人中,就只有阮莲生了。
“你几时过来的?”程怀楠离开阮莲生的手,让出位置给他,自己反倒坐他对面,两人生生隔了一张桌子的距离。
阮莲生看到她这般,低头笑了笑,笑得是那么地心酸和苦涩。
“你我需要做到这般生分的地步吗?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他软软的嗓音悠悠在她耳边响起,这对她来说,却是那么地刺耳,像一把刀直□她的心窝中,掀起了她一直不愿回想的痛苦记忆。
阮莲生是戏子出身的,早年跟着有名的大戏班四处巡演,声名大噪,也正是因为这样,程家老太也就是程怀楠的祖母八十大寿时,家里人知道程老太爱听戏,便花钱将老太最喜爱的戏班请回了家,专门空出大块地方给戏班搭建戏台,当时的阮莲生才十来岁,生得极美,嗓音又软。
这样的阮莲生被在当时所有人认为是最有发展前途的人。程怀楠也就是在这时结识了阮莲生,爱慕之心悄悄地在彼此心中生根发芽。只要阮莲生登台开唱的,就可以看见程怀楠的身影,她喜欢听莲生的戏,更是喜欢他的声音,每当看戏时,她总是听得如痴如醉,视线紧紧追随着莲生。
那时的程怀楠有程家老太撑腰,不论什么,只要是她开口要的,程家老太必定满足她,连她的双亲也不敢说什么。本以为程家人不会反对她和莲生的婚事,可谁料到,就在她准备开口之际,程家老太突然大病不起,拖了几天就撒手而去。她的父亲跟她说婚事得等老太的身后事办妥了,再让她跟莲生定亲,她也不强求,也就同意了,等到老太的事办妥了,她再向家里人说时,她父亲又说,家族的生意还没稳固,女子要先立业后成家方可,她只得应允,这一等就是五年,等她再去找莲生时,戏班的班主跟她说,莲生嫁人了,婚后夫妻两人移民到国外去了。
此后,她再没有见过阮莲生,一直到三年前,阮莲生的母亲去世,全家人回国奔丧,在后来阮莲生的妻子去世,他就一直留在国内。其实他回国的第一天,她就知道了,只是没露面,直到有一天阮莲生突然来找她。
“今晚是令千金的庆生会,我怎么能不来,况且……莲生一直没有忘记怀楠……”阮莲生美丽的大眼睛水光盈盈,泪眼朦胧地看着程怀楠。他离开椅子上,半跪在地上,脑袋埋入程怀楠怀中。
“莲生,你不要这样,快起来!”她扯着阮莲生的手,欲将他拖离自己怀中,“让我的儿女丈夫看见你我这样,你们面上都不好看。”
“你怕他们看见?”他突然抬起头,恨恨地看着她,“你既然这么怕他们,那三年前我回来的那次,你为什么要和我上床?那时你怎么就不怕他们知道!”
程怀楠连忙捂住他的嘴巴,警惕地看着周围,“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他朝程怀楠冷冷一笑,“那次你说你很喜欢我在床上的声音,你还说我的身子很柔软……这些难道不是出自程氏鼎鼎大名的当家程怀楠之口吗?”
“那次的事……忘了吧……”程怀楠看向人影穿梭的宴会,眼里有一丝丝痛楚和纠结。
“我为你生了一个儿子……小唯确实是你亲生骨肉……出嫁前我才发现我有了,我有去过找你,可是你家人不让我见你……”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正在看外面的女人,却发现那女人脸上并没有惊讶之色,气愤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了?所以才会让小唯进你们的公司?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稳如山,只是一味地看着阮莲生,却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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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文卿一夜都没有睡,她一直在想,程静胃病有没发作,程静气消了没有……越想越睡不着,干脆坐起身,趴在墙上听着隔壁房间的声音,就这样听了一夜。
文卿再次睁开眼时,天已经亮了。
想着再去看看隔壁的人怎么样了,一掀开被子,就觉得昨日被夹到的手是又痛又肿,也没怎么理,简单梳洗了一番就出门。
文卿脚一迈出,就踢翻了一些东西。她疑惑地低头。
她房门口地上安安静静躺着好多的药品,整整齐齐排成两排,什么都有,连化妆品都有,这是打算让她处理好伤口再上点妆吗?捏着一瓶透明澄亮的爽肤水,再看看隔壁空荡荡的卧室,文卿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会这么稀里糊涂,抱着多瓶瓶罐罐,然后不小心夹杂着化妆品的人,就只有程静了。一边对她生气,一边担忧着她的伤。
文卿挑了一瓶药水简单处理了下受伤的手后,就驱车去了公司,临走前,还不忘将房门前一地的瓶瓶罐罐收拾进房间。
文卿以为,程静早早就出门,想着他可能是去了公司,她进公司却仍没有见到程静的身影。有些百无聊赖地在程静的办公室了乱晃,等着他推门进来。
程静的办公室宽敞明亮,收拾得一丝不苟,一旁的衣柜里整整齐齐地挂着几件换洗的衣服,办公桌上文件摆放地整整齐齐,空气中飘散着淡淡花香味。
等得文卿都快睡着了,连人影都没有见到。
一阵风吹过,惊醒了文卿,手胡乱一放,就按到了右侧的键盘,原本黑了的电脑屏幕又亮了起来。
电脑屏幕上的人是学生时代、穿着上白下黑的校服的文卿,她的下巴微微扬起,眼睛笑得弯弯的。
她已经忘了自己几时笑得这么开怀过了,重点是,程静为什么有她学生时代的照片?!
“叩叩”
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文卿连忙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进来的人是程静的秘书何逸,只见门外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脑门,十分尴尬的样子。
“不好意思,刚才我有点事不在,陆主管您找我有事?”
“程经理去哪了?”
“经理到外地出差了。”
“你可知道他去哪里出差了?”
从程静的办公室出来,拐个弯就撞见了沈明玉和另一个男职员在角落拉扯,两人皆衣衫不整。文卿笑了一下,这沈明玉真是色胆包天,在公司里都能随便发情,也倒省了她麻烦。
沈明玉正在劲头上,眼角余光忽然看见一个人影。转过头,就见文卿好抱手环胸、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沈明玉连忙松开胸前的人。
那个男职员连头不敢匆匆从文卿身旁跑过,走时不忘对文卿这个陆主管打声打招呼。
“真是好闲情啊……”
沈明玉听到文卿这番话,心下一惊,连忙一脸讨好地上前,贼兮兮地靠附在文卿耳边说道:
“这还不算什么,我还知道一个更加销魂的地方,那里都是美人来的,保证你身心舒畅……”
“就不怕他知道吗?”文卿淡淡说道。
沈明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你那么怕红雪干嘛?不就是一个男人吗?”
文卿没有应话,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沈明玉。不是我怕不怕的问题,问的是沈明玉你自己,不知道杜红雪知道你这番话后会作何感想。
“公司最近不是有个人事调动吗?就有劳文卿你了,你跟我弟弟那么好,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事后我定当好好感谢……”
这才最近频繁找她的重点吧?
“我不过是小小的主管,你跟大姐的关系不是挺好的吗?相信大姐会帮你的。”文卿转身欲走人,却被沈明玉一把扯住手臂。
见文卿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被拉扯得皱皱的袖子,沈明玉赶紧松手。心想,好你个陆文卿,居然拿程素来说事,明明知道董事长器重的是她陆文卿的丈夫程静,表面上同是董事长儿女,程素的头衔不小,但实际上没什么权,人事方面程素更是无法插手,她会巴结程素,不过是利用程素当跳板,打进有钱人的圈子,为自己铺好路。眼下靠程素,真的很难走。
“素姐一向都不管事,只有文卿你可以帮我了,不然文卿的先生也可以。”
“我尽量吧。”说完,文卿甩手走人。
沈明玉,你是有多无耻,还想打程静的主意?天底下有哪个女人出轨后,丈夫还有义务要帮小三的忙的?
若文卿还是以前的文卿,那她就不止是尽量帮沈明玉,她是会拼尽全力去做,把所有人都得罪一遍。上一世文卿真的是尽心尽力想为杜红雪改善环境的,看在杜红雪份上,她自然是会帮沈明玉,可文卿这么真心真意去帮他们,到最后却被当做傻瓜来耍弄,为了这事,文卿还将程家主母都得罪了,搞得自己在公司里也寸步难行。
沈明玉,你真以为所有的事都会如你所愿吗?
24最新章
“留下来……跟我过日子好不?”她吻得很急,灵滑的舌头缠着他的粉舌不放;他愈往后退;她逼得愈紧;一个不留神就让他挣脱开来,艰难地侧过脸;小手抵在她的胸口处;独留给她一个白皙如玉的侧脸,醉眼朦胧中;她迷蒙地盯着他莹白的耳朵渐渐染上羞涩的粉红;加之小粉拳无意识地推了推她的胸口,这些加起来就像烈性霸道的媚药,唤醒了她身体的欲|望。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昏沉沉的大脑在不停地叫嚣,她任由着身体深处的渴望,大手慢慢抚上他的细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另一只手搭在他光滑的脖子上,那触感滑而不腻,一双迷蒙的黑宝石眼睛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姣好容颜,忽地眉眼一弯,唇边裂开一朵花,贴着男人脖子的手稍一加大力道,被她啃得有些红肿的樱唇再次被她含住,温柔地吮吸一会,便开始攻城掠地。
烟雨蒙蒙中,来往的路人不时对在大街上边走边拉扯的一对璧人窃窃私语,走过去老远还不忘回头望一望,只觉得那场景煞是销魂火热。
火热的舌头终于放过了他美妙的膻口,沿着男人白嫩的脖子一路往下,大大咧咧、毫无顾忌地在他精致、诱人的锁骨处打圈圈,鼻尖尽是他淡淡的体香,她满足地请哼哼一声。修长的手按住他穿得密密严严的领子,就要一把扯开的时候,冷不丁后颈一痛……
这是?她看了几眼周围的事物,拧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这是她的家。想起个身,却发现脖颈有些痛,她使劲要从床上坐起身,脖颈处的痛就让她稍微抽气。
左手随意地往外一伸,就触到一个陌生的物体——温温滑滑的。警惕地屏息还能听到这屋子里除了她之外的呼吸声,一吸一吐间,她的眉毛挑得老高。
顾忌着发痛的脖颈,她只能轻轻地侧过脑袋,瞧着身旁同她枕在同一个木头枕头上的另一个黑溜溜的脑袋,发带不知道丢哪去了,青丝铺满一床,连带散落在她不小心搁置在他腰侧的手腕上,白白的手腕纠缠着如墨的青丝倒也好看,她不由地失了神,左手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变,腾出右手伸向旁边。
男人睡得很熟,但却不是很沉,虽说也有在呼吸,但她却听得清楚,睡着的男人就像一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猫儿一样,呼吸声很小很小,唯恐打扰了谁,呼吸得是那么地谨慎小心。若不是她的住处选得偏,加上她这个唯一的发声体在睡觉而他刚巧睡在她旁边,压根是听不到男人的呼吸声的。
慢慢拨开遮在男人脸上的头发,她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会后才收回。长发遮蔽下的清秀脸蛋竟然是他!那个哑巴!他们这又是算哪回事?他们有熟到同床共枕的地步吗?开玩笑!
等到男人被外面的声响吵醒的时候,她已经理清了头绪,脑袋里零零碎碎的一点点记忆被她拼凑了起来。
男人缓缓地睁开泼墨的眼眸,圆溜溜的眸子还带着初醒时的迷茫,最后扭过头,对上她的视线……
一张薄被盖在他们彼此的身上,她眼光略略瞧了下他薄被下的身子很快地收回目光,淡淡开口:“醒了?”
她闷哼了一声,生气地直瞅着地上的男人。
在看到身旁的她后,男人漆黑的眸子猛地一缩,初醒时的迷茫消失殆尽,原本拘谨地叠合放在他胸口的双手,突然伸展开来,对着她猛地一推,她的右侧肩膀直直撞上冰冷坚硬的墙面,脖子隐隐发痛,这样不说,那该死的男人在推了她一把后自己背朝地地重重从床上摔到地上!
“你做什么?”她生气问道,咬牙切齿勉强支起上半身,冒着小火苗的黑眸直直地盯着跌坐在地上的男人。
她还没老,记性好的很,在男人还没醒之前,她就想起来了。昨天是那个人出嫁的日子,原本天气是不错的,后来却飘落起小雨来,站在红艳艳的林府门前她是有那个冲动要上前去撕了那两个人的,因为身体的缘故她只能罢休,恹恹地转身回家。那天她喝了不少酒,提着一盅酒,边走边喝,脚下的路变得有些不平,还撞到了不少。她还看到了哑巴。
想起这个她就不由得自嘲,她怎么会妄想当日的新郎抛下众人,抛下他的追求,来寻她这个醉醺醺的女人呢?怎么会把哑巴看成了林昭月,对他又啃又咬,还把人带回了家胡乱一通呢?
她有些头疼。
她还对男人说了什么?“留下来……跟我过日子好不?”头疼,怎么会说了这些话!
懊恼地移开目光,迎上男人的目光。地上的男人还保持着原先跌落地上的姿势,背朝地躺着,小手微微握成拳,黑曜石的眼睛大胆地盯着她看,那里面是惊恐和怒气,小小的嘴巴抿得有些发白。她几乎想伸手上前抚摸他,让他绷得紧紧的身体放松些。意识到自己这个想法后,她扭开了脸,唾弃了自己一番,弄得好像一切都是她的错一样,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她不屑地冷哼一声。
“小沈,你在家吗?”
等不及她应话,她家破破的门就被噼里啪啦地震开了,然后一个又一个人涌进了她的屋子里。
是荷香酒家的几个伙计。
屋里一阵狼狈,床上更是凌乱不堪,一张薄被皱巴巴地盖在君凉的腰上,地上还躺着个男人。不看他们此刻的衣着还好,一看,众人都晕了头。君凉上身清凉得厉害,单一个肚兜挂在身上,脸上带着刚醒的样子,皱着眉毛。地上的男人只穿着白色的亵衣,外衫扔在床上,一脸惊慌地看着众人。两人似乎是已经做了少儿不宜的事。
屋子里又一阵死一般地寂静。
最终还是闯入门的人里唯一一个男儿家的云然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遮住铺满红潮的脸跑了出去。
君凉没有反应,只是皱着眉头,目光紧锁在倒在地上的破门上。
“小沈,你们……你和他……你们……”站在最前面的早春有些黑的手指来回指着两个当事人。
早春的年龄比她还小些,家里境况也不是很好,还没娶亲,家里还有父母以及一个十一二岁的弟弟。这会儿看见她这番情景,脸红得快烧起来。
估计是被自己这身打扮吓坏了,她面无表情地拉出被中、揉成一团的衣服套上。
“你们这是?”站在早春身后的苗姐姐开口了,满目震惊。她身旁还站着两三个人。
“就是你们看到这样。”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酒味很重呢,估计是昨日喝着喝着就直接喂到了衣服上,这衣服穿着还真难受,她面有难色地抿了抿唇,低头间,便瞧见了自己白皙的手指间缠绕着的青丝,发质很软,在阳光下闪着亮光,是地上那男人的头发吧。
在一旁看着的早春注意到她这抿唇动作,却误会成是君凉对酒后造成这场面的烦恼和懊悔,对地上坐着的一脸惊慌失措的哑巴添了几分厌恶。
于公于私,小沈在荷香酒家呆的时间都比那男人要久点,虽说没有怎么跟这男人打过交道,但她一直谨记着她父亲跟她说过的话,男人如蝎,心肠歹毒。她亦记得当初她的母亲因为外面的一个野男人,差点抛夫弃子,后来还是她跑到那野男人家里大闹了一番,闹到人尽皆知,弄得那男人也没有颜面留下来,干脆匆匆搬走,她母亲无处可寻,便死了心回家。
因为她母亲的事,早春一直对男人不抱有什么好感,因而到了现在成年娶亲的年纪,她仍旧是单身。对于今天看到的,小沈和他们店里新来的哑巴男人,她打心底里认为错不在小沈身上,而在那男人身上。
人,为了达到某个目的是可以做到不择手段的,包括献出自己。听说哑巴家里也是很穷,在外的名声也不好,这样的一个人,正经的人家哪里敢娶?好在他的皮相还不错,白白净净,就这点,他就可以勾引小沈,这样就可以让小沈娶了他。只是,依靠男人的好相貌,他本来可以随便把身子献给更有钱的人,就像青楼妓子,攀上达官贵人,即使没有名分,也可以衣食无忧,何必纠缠小沈这个夫郎跟了别人的穷女人呢?
“你们让我娶他?”君凉的声音拔得老高,屋外的云然都听得到,连忙跑入屋。
头又开始疼了,她闷得不想说话。
早春她们几个,因为她无故旷工两日,今日便心急如焚地赶往她家里,路上便听说她夫郎跟了别人的事,本想她是一时受不了打击才卧病床上,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么个香艳的场景。都说醉酒误事,可是她刚刚那句话说了一半,是他们看到的这样没错,但是她压根没有碰过那男人的身子。就在她要扯掉哑巴身上的衣服时,就被男人打晕了过去,她醉是醉了,但是没有失忆!
看了正和其他几个人争论得面红耳赤的早春,再瞥一眼被人忽视、站在角落里的瘦弱、脸色苍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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