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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恶毒男配-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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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这么好听,谁知道是不是你这个贱人在外头勾搭野人生下的野种!今天看我怎么把你们两个贱人撕烂!”

殷氏眼看着就要揪住在阮莲生身后逃窜的陈唯,突然被人一把抓住手,整个人动弹不得。

“闹够了没有!”程董事程怀楠一把甩掉殷氏的手,眉头紧蹙,看到地上一身狼狈的阮莲生,眼里写满了心痛。

闻讯赶来,看到的竟然是结发夫婿和情人打成一团,若不是她及时赶到,小唯的脸早就被殷氏抓花了。是她太低估殷氏的能耐了,竟然被他找上了莲生。若是她把事情处理好,三个人如今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都出去工作。”

程怀楠身边的助理受意,连忙上前将门口的众人驱散,临走前还贴心地关上办公室大门。只一会功夫的时间,闹哄哄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几个人。

“我闹?”殷氏手指向自己又直指程怀楠,“你怎么不说是这两个人在闹!当年我就应该一把火烧死这个贱人!”

“殷若兰!你这个歹毒的男人,当年若不是被我逃了出来,我早就死了!怀楠,你听,你娶的好夫婿,一直想往死里整我,现在还想对小唯下手,我的命怎么这么苦……”阮莲生还没说完已经抽抽噎噎了,泪水涟漪,纤细如柳的腰身无力地靠在一旁的女人身上。

“莲生……”

程怀楠一边扶住弱不禁风的男人,眉头紧皱,眼睛凝视着殷氏,不怒而威。

“哈哈哈……是啊,就是我,我就是想弄死你,最好是程怀楠身边只剩下我一个人才好!哈哈……”殷氏目光歹毒,言辞锋利,头发披散,俨然一个疯男人。

还没跟程怀楠结婚前,他就已经警告过阮莲生了,原以为可以安心做他的新郎,却没想到大婚那日,程怀楠带着姓阮的从婚礼上逃了,殷家多么有头有脸的家族,就是姓阮的小贱人勾引了他的结婚对象,令殷家成为众人眼里的大笑话,他的母亲气地从婚礼上甩手走人,看都不看过他一眼,所有人都对他失望,上教堂、穿喜服,一生才一次的重要日子,却成了他难以启齿的耻辱。

很快,他打听到了程怀楠两人的下落,马不停蹄赶过去,低声下气哀求程怀楠跟他回去,却听到那个人怀了程家骨肉的消息。这个世上,有资格为程家,为程怀楠诞延子嗣的人就只有他了,除了他,谁都不可以,姓阮的也不可以!这口气他怎么吞得下,他殷若兰怎么气顺!他疯狂地展开他的报复计划,迷晕阮莲生,再将人放置在程怀楠为其添置的车子内,当车子往自动往悬崖边开去的时候,他真以为姓阮的真的会死,却没想到被路过的陌生女人救了,那女人后来还娶了阮莲生!

让殷氏痛苦万分的是,跟他同床共枕、风风雨雨走了这么多年的妻子,竟然将阮莲生至今仍存活在世的消息瞒得严严实实的,她的一双儿女不知道,他更是不知道!甚至偷偷私会刚死了夫人的阮莲生!

他是殷家高贵优雅的主子,他有钱有貌,他甚至为程家诞下一双儿女,到最后呢?他的儿女觉得他霸道独裁,渐渐疏远他,他的妻子骗他瞒他,到头来连看他一眼都嫌烦。他输给了一个无权无势,只能以色事人的男人!

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殷氏看着面前相互搀扶的男女,丹唇微启,唇角泛起阵阵冷笑。

“父亲……”

“不要烦我。”

匆匆赶来的程素想阻止什么也来不及了,闹剧似乎拉下了序幕,刚开口想说什么就被自己父亲殷氏推开了。在自己眼里一向手段狠辣,似乎永远斗不倒的人,此刻面若死灰,眼神黯淡,失魂落魄走向门口。

“姓程的,我要让你后悔,一定!”

这边,偌大的房子里一片漆黑,唯有桌前,烛光点点,温馨之意不言而喻。

文卿一边细细品尝手边的红酒,一边轻晃着酒杯,酒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中摇曳,像午夜的妖精,妖冶迷人。

“你留他下来了?”长桌对面的程静从公司回来后就一直沉默,终于忍不住开口。

“谁?”文卿看着杯中的红酒,心不在焉地问道。

“你知道我说谁的,颜歌!”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留下他?”她抬眼看他,目光沉沉,眼底氤氲着不知名的情绪。

她再一次堵得他无话可说。程静闷闷低头喝了一口手边的红酒,但也仅仅是小口品了一口,碍于现在的身子,自是不敢随意胡来。

“你想让他走,我自然让他走,夫唱妇随,你唱白脸,我岂有唱红脸的?何况,颜歌虽然是受人指使,但也是他心甘情愿的,怪不得他人。”她说得如此直白,程静肯定是听得懂她是在说谁。她就是在说老吴,颜歌要报恩是他的事,但为了报恩,连程静都搭上,单这一点,她就不能再坐视不理。

说她冷酷无情也好,还是什么都好,反正不干她的事,这个社会,没有谁会无私到自己快饿死了还会将自己的所有倾囊相助,就算世界末日来临,她先想到的、先帮助的肯定是她的家人,再有力气才会有可能轮到其他人。就算是颜歌,摸到她的逆鳞,她也不会姑息。

“是你告诉殷氏,阮莲生在我办公室的吧?”

“是我让崔长安‘提醒’他的,顺便通知了程董事来看戏。”文卿应道。

向来都是程怀楠将人玩弄于股掌中,如今反过来的滋味如何?今日就让他们狗咬狗,她呢,就等君入瓮。

“别再喝酒了,吃东西。”

文卿走到程静面前,一把夺过程静手中的酒杯,程静不让,欲夺过去,争执中,酒洒了出来,洒到了文卿手上,皓白的手腕沾上了猩红的液体。

文卿有些惊讶,这个人不知道这是喝第几杯酒了,小脸粉粉的,眼神迷离,满嘴酒气!

“嘻嘻……我还要喝……”男人痴笑着,眸光璀璨,堪比繁星。

嬉笑间,男人已经亲上了她皓白的手腕,湿热的小嘴一点点吮吸着残留在她手腕上的星点酒汁,一点一滴都没有浪费,她不厌恶,一股异样的电流穿过四肢。

孕夫滴酒不能沾,红酒喝一两杯倒是可以,红酒里的单宁可以还可以疏通血管,行气活血,补充矿物质和营养,但是贪杯了也不行,毕竟是含有些许的酒精。等她想拿走他手中的酒杯的时候,却发现他早就醉眼迷离了。

男人移开了脑袋,手腕上一凉,她反倒莫名觉得有些空虚,下一秒,男人俊美得过火的脸在她面前陡地放大,美眸巧笑兮兮,细细亲吻着她的嘴角,大致是方才她喝了酒的缘故,此刻嘴巴泛着酒香,男人贪恋满足的表情在她脑海中经久不散……

文卿现在才知道,原来程静喝醉了是这么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患上鼻炎了,一直过敏,哎,最近频繁出入医院,不是看手就是看脚,现在要看鼻子,流年不利啊。总算码好新章节了!

 第59章 

那天晚上最后怎么样了;谁都不太记得了。那天晚上虽然她没有喝多少,脑袋却犯糊涂了;程静发酒疯拉着她要去看星星,她也没反对;两个人半醉半疯上了天台;隆冬深夜里,两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她将身上唯一厚点的外套披在程静身上;耳朵几乎冻伤。所幸,第二日醒来;两人是在温暖舒适的床上。

这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前面的还没解决,又出现新的问题,有关程氏的流言蜚语一夜间在整个城市里疯传。程氏董事会摊牌,殷家正式退股撤资。殷氏一退,公司里的高层也走了好几个,这些人,在程氏的地位可谓是举足轻重,一时轰动,程氏上下人心惶惶。各自琢磨着寻找新东家。

这之后公司又开了一个全体员工大会,是程董事程怀楠召开的。想来也知道,这个会议,内容是什么不重要,最终目的是安抚人心,让他们更加心甘情愿地为程氏卖命。

开会的时候,文卿的位置安排在主席台左手边前面第二个位置,台上演讲人她的岳母程怀楠的一举一动更是看得异常清楚。经过殷家一大动作,台上的人似乎没有多余的表情,言辞半句都未涉及殷氏以及跳槽的人,从开会到结束,那人一直眉头深锁,脸色沉重看着台下的人群。

殷家拥有程氏的股份并不是最多的,但却是捏着最核心部分的。依殷氏殷若兰的脾性,当年为了妻家,劝服殷家一大家子给程氏投资,现在说退股就退股,若不是铁了心也不会搞到如今的僵局,甚至不惜跟程家的人翻脸,带走殷氏的人不说,连带上程氏几个高层,即便是程氏这样的大公司,在商业打滚这么多年,也受不住这样的重创。不仅如此,下一步,殷若兰会跟程怀楠提出离婚。

她也是时候着手准备了。

程氏虽是座大山,就算曾经多辉煌,创造了不可破的神话,那也是过去的事了。这座大山,看似坚硬的外表,实则里部已经千疮百孔,高层贪污严重,下部员工各顾各,尽是一盘散沙。就算是创世人程董事程怀楠,想要力挽狂澜,最终也是无力回头。程怀楠之后是其长女程素接手,到程素这里,却是越弄越糟,负债累累,几欲宣告破产。早就眼红程氏已久的公司,也在这时加快脚步收购了程氏,自此结束程氏一家独大的局面。

就算是程怀楠如何标榜自己公私分明,爱惜人才。到晚年的时候还是免不了俗,宁愿让自己长女程素接她的位,也不愿那个真正有能力的人上位。知子莫若母,程素是肚里有多少墨水,想来没有人比程怀楠更清楚的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纨绔子弟怎能适合做程氏一把手?

那个时候,程氏面临破产的危机,董事会的人出奇地一致,无不力荐程静出任新的当家人。据说那天会议上,程董事脸色凝重,目光巡视了周围一眼,一言不发离席了。无论是资历还是年纪,在那个时候,程静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坐那个位子的。不是他的能力不行,不然也不会一路坐到今时今日的地位,而是时机不对。

公司面临破产危机,众人又力推某个人出任新掌门人,恰逢程董事之前与各位董事有过不愉快的过节,任谁都会觉得是有心人在里边搞鬼,想趁机上位。难保程董事不会把矛头对准某个人。若是程静答应了各位董事的邀请,程家那边必定跟他反目,董事人的人坐收渔利。

撇开程家不说,程静做事向来手段狠辣,冷面冷心,就算是熟人也照样让那人走路。她在程氏呆的那些日子,得罪了不少人,更是频频触及董事会的利益。怎么会在最后突然调转枪头,力荐他出任新一任董事长?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文卿这个外人都知道,程静又岂会不知?

错就错在他太好强。在外人看来,程静自信满满几乎自负,工作上能力强,交给他的任务必定是回回能圆满完成。也恰恰是这个因素,造成了他的致命伤,再加上那段时间她带着姓杜的那男人私奔,这些龙龙统统加起来,给他造成了巨大的打击,这才反常应了董事会那些人精出任新董事长的邀请。

程氏危机四起,这边文卿却跟杜红雪在一块厮混,对程静的情况,也是看报纸才偶然得知,她甚至不知道在程氏死撑的男人怀了她的孩子。对于他,没有人比文卿更了解了。为了工作可以几天几夜不知累,这么拼死拼活,到最后只是为了向程氏上下的人证实他是靠着能力爬到今日的位子,而不是靠裙带关系,这一步一步都是他一片血泪凑成的,就算身怀六甲,也依然如此。

工作狂也有停下脚步的时候。其实自他们结婚后,程静几乎是天天都会出现在家里,从不在外留宿,至少是她看到的是这样。可就是在她的背叛后,那人又将一切的重心回归工作,这样废寝忘食,似乎想将自己折腾死。

就算知道事实真相是怎样的,她还是没有去找回程静,依然陪着杜红雪待产,她甚至到死都不知道她悉心照料了那么多个白天黑夜的孩子是不是她亲生的。

大概是百天一直对前生的事耿耿于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下半夜从梦中惊醒,之后就一直睡不着。脖子上突然一凉,她心下一惊。

转过头一看。方知她脖子上那冰冷的东西是手来的,手指修长,指尖冰冷,冷得像从冰窖里拿出来的一样,也不知道露在被子外头多久了。手的主人却没反应,一双黑曜石的眼睛睁着,模样空灵无神,又似在发呆,见她看过来,和她对视了一眼,目光幽幽,好似午夜的鬼魅,夜深人静时方出来吸食月光精华。

和她对视了一眼,没有说什么就又扭过头去,目光直直盯着天花板。从文卿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他棱角分明、透着冷硬的侧面。

“怎么不睡觉?”文卿挑了挑眉毛,问道。

“它动了。”他幽黑的眼睛微微睁大,长睫毛根根分明。

动了?程静这话文卿听得稀里糊涂的。目光随着身侧的男人动作而移动,眼瞳随即微微一缩。睡在身侧的男人边说边伸出手抚上隆起的肚子,动作轻而缓,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

文卿颤颤巍巍伸出手,有些不敢相信地慢慢搭到程静的肚子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感受衣衫底下的动静。

一下一下,很轻很轻的声音,却的的确确是年轻的小生命跃动的声音。

过了一会,文卿掌心下的震动又慢慢消失平稳了下来。

“真的动了!”文卿抬头,目光正好对上男人的视线,细长清透的眼睛里一片柔软,水光滟潋。

这样的眼神,无端令她想到程静最后的结局。虽然这一世时间轨迹跟之前有些许不同,但历史进程还是一样,该出现的总会出现,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也就是说她或者程静最后的结局也许不曾改变过。如果是这样,过去的一切全部推翻再重新来过也没有意义了。

“从明天开始,你就好好呆在家里吧,公司的事不要再管,就算发生什么事,也不要过问。”她握着他微凉的五指,轻轻贴在自己脸颊上,目光与程静相望良久,“以后你依靠我就行,只要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们爷俩。”

程静不说话,只是一味盯着文卿看。他虽然不知道文卿为什么会突然说这番话,但还是听进心里了。离预产期越来越近,他的精神一日不如一日,有些事处理得不得心应手,即便如此,他的耳朵还是能听,眼睛还能看的,公司里人心惶惶,所有员工根本无心工作,想想也知道是出事了,只是文卿有意隐瞒,他知道的不过是残缺星点。此刻却听到文卿这话,自是清楚事情事态严重。心一沉,略略思索,缓缓开口道:

“我新买了一处房产,登记在你名下,往后公司出了事我们也能靠自己。”

他语气松软,从未见过他这般放低身位轻言细语,她却能从他话中听出另一番信息。她名下有一处房产,还是花的程静的钱。哪来的房产?

在文卿诧异的目光下,男人将事情的首末一一道来。

公司账目被人动过手脚,而这事从头到尾都是程静完成的。盗来的那笔钱,他悄悄转移到自己账户上,再借此私底下办了一家铜材工厂,那日在墓园上闹事的人何家富原本是那里的雇工,因私盗厂里机器被程静当场揪住,因而怀恨在心,被辞退之后又潜回工厂欲报复程静。

“死了一名员工又是怎么回事?”文卿眉头紧皱。这事,若不是她今日问起,恐怕他都不会主动提起。

“厂里命令禁止抽烟,还是有人私底下抽烟,结果引起火灾,那人自己烧死了自己。刚好监控摄像头拍到何家富偷偷潜入厂里……”

“所以你就顺水推舟把事情栽赃在何家富身上,你就不怕警察顺着何家富这条线查到那家工厂吗?”

程静看向文卿的目光幽黑而闪烁,像黑夜里的猫眼,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他们不会找上我的,我已经让人去警局录口供了。那个何家富我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关她几天就让律师保她,顺便提醒她别乱说话。”

说着,面前俊秀男人轻轻打了打呵欠,媚眼倦怠,神情慵懒看着文卿。此刻已是凌晨两点多,她也有些乏了。

不再言语,拉过一旁的被子轻轻为程静盖上。

“睡觉吧。”

手还没缩回就被人握住,那人紧紧揪着她的手,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尽管他外表再镇定,看着她的眼睛还是轻而易举泄露了他的慌张。她知道他在想什么,微微叹了口气,轻抚他的发顶。

“我会陪你一觉睡到天亮的,我哪也不去,好不好?”

程静似乎很不安心,连睡觉的时候眼睛也不舍得闭上,总是闭上了又睁开,睁开又闭眼,唯恐她陡地消失不见,一直到最后,他终是疲惫地睡了过去,在她怀中睡容恬静安详。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照旧,亲们看清楚再购买哈,买错了也没事,下回补上正文内容

 第60章 

陆文卿死了;可是死也死得不安稳,每当夜深人静时;总是有哭声响起,有时又是笑声;喜怒无常;她被吵得不得安寝,无奈下只能飘出外面;看看就究竟是何方人物打扰她的清静。

墓园晚上很少人会来的;这些晚上她总是听到一些杂音,尤其是在她自个儿的坟墓前;那声音就越发响亮越发刺耳,那人究竟是有多难过啊,哭得她心神不宁,心口闷闷。

死寂一般的墓园,阴风阵阵,狂风中夹杂几声抽泣声,几声呢喃。有个人影跪在她的墓前,月亮悄然从云层里钻出来的,掀开了那黑影头上的面纱,来人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可是左脸颊上丑陋的疤痕像蜈蚣一样交杂相错,脸苍白得吓人,明显严重地营养不良。

“文卿,你吃得饱吗?我今天又给你带好吃的东西来了哦……”说着伸出他脏兮兮的手从他破旧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东西,不过是一些零碎的饼干和糖果,那饼干的包装纸还是被老鼠咬破了。

她转头看看其他的墓碑前,果盘都空空无一物,她直对眼前的男人摇摇头,连死人的祭品都要拿,这人是怎么回事?

她看着他脏兮兮的手指缝里都沾了乌黑的泥,还摸上了她墓碑上她的照片,顿时觉得异常恶心。

这男人究竟是谁,她记不起,脑海中里只有另张巧笑倩兮的脸,为什么那人没有来看她,连一次都没有,为什么要弄这个疯男人来打扰她的安宁?

“文卿,你看看孩子吧,我今个儿把它抱来了,你看一眼也行,你看看吧……”

她苦笑不得,如今死了,成了一抹游魂的她还要看着这疯男人在她坟前哭哭啼啼,可笑的是,他要她看看他的孩子,可是他怀中抱的不过是一个破布娃娃,不知道是从哪个垃圾场捡来的,脏得要命,他却抱得紧紧的,如同怀中躺着一个稀世宝贝。

深夜的风很冷,她不由飘回坟里呆着,不是她怕冷,而是她怕深夜的墓地太寂寞,她本就是个爱热闹的人,如今这般凄凉无依的局面是她怎么也不想看到的。

她死于一场交通意外,记忆里的她和这个疯男人在那里拉扯,男人挺着大肚子,身材臃肿,他要去推另一个抱着孩子的男人,她不让,结果疯男人错手将她推倒,就这样她被一辆车压了过去。死的时候,有个声音在她耳边一直哭一直哭,哭得听的人心都凉了。

她一直以为在她死的时候,会为她流泪的人是她最爱的杜红雪,现在想起来,那声音分明就是眼前这疯男人的,她为什么会那么傻呢……

寒风呼呼,男人一直在哭,就像猫儿一样,一声一声,不是很大声,却哭得她心都乱了,不知道男人哭了多久,终于呜咽了几声就安静了,空中只剩下风的声音。

第二天、第三天……男人一定是准时来哭坟,风雨无阻。陆文卿一直在旁观看,从被男人吵醒的那刻开始她就一直在看他哭,看他哭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的,她还是面无表情地看,她记得他,但是她忘记他叫什么、姓什么,对他的印象全部停留在他挺着肚子推她去死的那一会。说实话,她一直在想,是不是因为她恨他,所以才一直记得他是害死她的凶手?可是她连恨他都做不到。

她一心念着另一个人,杜红雪。

她死去已过百日,可她依旧看不到那人的身影,红雪,你在哪里……

疯男人抱着破布哭坟时,她坐在一旁想着杜红雪,想着他们的美好往事,只有男人实在吵到她了,她才会皱眉心情恶劣地瞪那看不见她的疯男人,男人一直嚷着让她看看孩子,看它多可爱,可她只看到一个破布娃娃,脏得要命的娃娃。

后来某一天,男人没有再出现在她坟前,再没有他凄凉无助的哭声吵闹倒显得墓太安静,她在墓园门口绕了绕,就是等不到男人的身影。那天过后,第二天晚上男人就来了,还是一如既往地哭,吵得她火冒三丈。

据说男人那天没来,是因为营养不良加上饿太久了,在来墓园的路上饿晕过去。

后来的后来,男人又一次失踪了,她以为又是像上次一样饿晕了赶不来哭给她听,也就没有把他放在心,自己坐在墓碑前看星星。可越等她越觉得不安,她才知道原来变成鬼后还会有人的感觉,还会惶恐不安。

她离开墓园去寻找那个疯男人,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墓园,不过百日的时间,外头的世界就变了,变得让她感觉好陌生,她不认识男人住的地方就四处乱闯,直到在一条昏暗无光的小巷子里看到了疯男人。

两个女流氓将他压在地上,剥了他单薄破旧的裤子,骑在他身上欺侮他。被压在地上的他,眼睛翻白,手指却抓着被丢在一旁的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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