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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恶毒男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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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痕。

……

清晨六点多的时候,一身狼狈的程素才气急败坏地回了程家主屋。

刚进大门,就撞见了碰巧从里面出来的沈明玉,心中一吓。沈明玉跟程素没有半点亲戚关系,只是程氏旗下的员工,嘴巴又好使,脑瓜子也灵光,不仅程素爱跟她一起玩,连程素的母亲都很信任沈明玉。

“你怎么这么早上门?”

“素姐,您可算回来了,赶快进去吧,董事长和老先生已经起来了……”沈明玉对她使眼色,连连推她进门。

“我爸妈醒了?”

“董事长一大早就往我家里打电话,您一夜未归,各个都以为您跟我在一块呢……”

作者有话要说:忘记这是第几次修改了,遁走~

 第14章

沈明玉说得没错,程素刚一踏进客厅,就见程家主母和她父亲殷氏正经危坐,沉默不语,倒是坐在一旁的程素的同胞弟弟程子熙不住同她挤眉弄眼,程子熙的身旁是她一脸温和的弟妹徐闻人。

自她成家后,她的弟弟程子熙随后也嫁人了,对方是她母亲朋友的女儿徐氏企业的继承人徐闻人。程子熙出嫁后也跟着搬出了程家主屋,今天竟然在这里,看来是她母亲找来的。

当家人程怀楠没有说话,其他自然不敢开口,连着站在门口的她也不敢进去,就怕刚踏进去,脚就被人剁了。最后还是她的弟妹徐闻人解救了她。

“大姐,你回来就好了,别站门口了,进来坐吧。”徐闻人站起身,走到门口,一手搭上她的肩膀,热情地揽着她进门。

程素被徐闻人这么揽着,心里奇怪得很。表面上,她是徐闻人的小姑子,她也多次想跟徐闻人交上朋友,几次找徐闻人一起出去喝酒,这人总能以各种借口推辞,平日见了她,也只是点点头就没进一步的深交了,现在徐闻人对她这般亲密倒叫她有些吃不消。现在又碍着她母亲冷锐的目光,只能由着徐闻人拖着她进门。

“哼!”坐在主位上的程家主母看见她进门,冷哼了一声就转身往饭厅里去了。殷氏见此,拍了拍程素的手臂,又摇了摇头就去吩咐仆人开饭。

大概是徐闻人在场的原因,用餐过程中,程家主母从头到尾只说过一两句话,且都是跟徐闻人说的,对程素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可以说是当她透明的。

程素从小到大哪不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大小姐啊?今日被她母亲这般冷落,她怎么咽不下这口气。等徐闻人夫妇一走,她就开始抱怨。

程家主母一怒,“啪”地一声拍桌子站起。

“没人责怪你夜不归宿,你倒好,还有胆量怪别人?”

面对盛怒的程怀楠,外强中干的程素开始胆怯,却又佯装很不屑,“还不是……是那个杂种……就是他……他害我成这样的……你不信去问问……”

“你说谁?”

“当然是那个姓柳的人生的杂种!”这话程素说得比其他都要坦荡,因为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外面的人不知道商界大亨程怀楠跟她家的男佣有一腿,并不代表身为当事人儿女不知道。

“啪!”

程素话刚出口,就被人往脸上赏了记嘴巴。她偏着头,万分惊讶地看着她的父亲优雅端庄地放下手,脸上平静无波,就好像动手甩她巴掌的人不是他殷氏一样。她的母亲也只是淡淡扫了她的父亲一样也没什么说什么,似乎是默认了她父亲打她的行为。

“素素,我希望你记住一件事,静儿是你的弟弟,不准那么没礼貌。”

程素眼睛一直盯在殷氏身上,想从他身上看出点端倪,可是殷氏只是在训她,完全不像平日那般,陌生地不似她的父亲,她沉沉地看着殷氏开开合合地薄唇,对他嘴里的“弟弟”又多了几分厌恶和憎恨。

“静儿年纪轻,平日会在言语上冲撞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做姐姐的,又是一个女人,何必跟静儿斤斤计较呢?我们都是一家人。”殷氏说到最后,走近程素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

“若兰,我是很放心的,只是别太宠孩子了,有些事是你帮不了的。”

殷氏低眉顺眼地点点头,依旧是一副端庄娴淑的名门公子的模样。

程怀楠见殷氏这副表情也没有再说什么,点点头就出门了。殷氏这才扭头对黑着脸、心情不爽快的女儿程素说道:

“你到早上才回来,楚秋就是太担心了动了胎气,你进去房间看看他吧。”

楚秋是程素的丈夫,比程素小两岁。程素本来不想结婚的,谁知道她才碰过楚秋一次,就是一次,楚秋就怀孕,她不松开前男人就三天两头地同她闹,哭得她心烦,到最后她父亲殷氏给她施压,逼得她最后不得不把人娶回家。

刚进房间,看到床上躺着的大肚便便的男人后,她的脸更黑了,心似沉入谷底般难受。她开始埋怨她的父亲,这般丑的男人为何一定要她娶?她想起一个被她遗忘了很久的男人沐清,如果知道最后是这样,她还不如当时娶了沐清,至少他是那般温和,他的笑容令人觉得如沐春风,他最好的优点是,他永远不会让她为难,只有一次,也只有那次。只是,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把桌上的燕窝粥拿给我。”

刚睡醒的男人,一睁眼见到站在门口的程素,只是小小惊讶了一会,就扭过,自顾自地打了个呵欠,圆圆的脸挤在一块,他自己舒服地坐在床上,不想下床就指挥程素帮他拿东西。

程素心里本来就有火,此刻听到他这么说,她差点想上前把人扔出去,她才不管他是不是有身孕还是怎么了,最后还是顾忌到她父亲那边的才勉强忍住。

“拿去。”她黑着脸,一把将燕窝粥递过去。

谁知道床上那个圆圆滚滚、肥得冒油的男人一双绿豆眼睛只是瞄了几眼她手里端着的粥,整个人还是稳稳地坐在床上,完全没有想接过去的意思。

“你还吃不吃的?”她瞪了男人几眼。

“你喂我。”

床上的小胖子完全不知道她的想法,还不怕死地对她提要求,自以为很美地朝她笑了笑,本来绿豆眼睛眯成一条线,还时不时扭扭他粗壮地她一手都抱不过来的腰身。

“你自己吃!”

“我不要,我不要……”小壮腰又扭了几下。

程素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火大地看着他的扭腰。不是说他担心她担心地动了胎气吗?根本是在耍着她玩吧!

她当初怎么会不知死活地娶这个男人啊?最初的最初,是她的父亲催她结婚,然后把他娘家的不知道谁的表弟的堂妹的弟弟的儿子推到她面前。她一向听她父亲的话,又觉得楚秋虽然人胖乎乎的,但是人很腼腆乖巧。他们第三次约会那晚,她喝了酒,脑袋不清楚,加上楚秋温柔地安慰,她突然觉得他其实挺好的,然后脑子一热,就把人推倒在床上。一个星期后她最后一次约他出来是想甩了他,谁料到他竟然告诉她,他怀孕了。

再后来,她真的和他结婚了,也就是在结婚后她才发现他的乖巧和腼腆都是伪装的,睡觉打呼磨牙,鼾声如雷,弄得她夜夜失眠。不仅如此,他跟朋友通电话时又是爆粗话又是讲黄段子的。女人还可以,但是一个男人,她是有一千个一万个受不了。更受不了的是,除了第一次床事是她在上面,后来次次都是楚秋他在上面,一百四十多斤的庞大身材密不透风地压住她,弄到她现在对一向热衷的床事有阴影。

在外头,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说向前,没人敢向后,现在要她像个二十四小时端茶送水的女佣,她真的很想一头撞死。

就在这时,殷氏走了进来,见他们这般对视的模样,他们之前的对话殷氏显然都听见了,开口训斥道:

“素素,楚秋怀的是我们程家的骨血,他已经够辛苦了,你就不会体谅下人家吗?就跟你母亲一个样!”

“这样更好!父亲不是一向都很支持母亲做的任何事吗?那我像母亲您不是应该高兴吗?”

程素得到的回应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殷氏还想说什么时,看了一眼一脸受惊的楚秋,转身将程素拉出房间。

“你是不是还在气我在你母亲面前打你?”

灯光下,殷氏的脸晦暗不明。

“我怎么敢生您的气?您可是我的父亲,没有您,怎么会我?”

殷氏心疼地抚摸着程素的脸颊,程素本想躲开的,终究还是没有躲。

“疼吗?”

程素侧过身体,躲开殷氏的手,面无表情道,“这不算什么,完全不疼。”

只听得殷氏叹了叹口气,后又阴测测说道,“你真以为我把那个人生的儿子当做自己的孩子吗?想入程家?他做梦去吧!柳云音那个贱人,我若还是未出嫁那模样,那人早就不存在了,哪里还容得他生下那个赔钱货。”

“我不过是演演戏而已,程怀楠喜欢听,那我就说给她听!还真以为我会姓柳的贱人的孩子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吗?她程怀楠想得美!”

阳光明媚的下午,程素躺在书房宽大舒适的沙发上睡午觉,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从她的记忆里消失了很久很久的男人。

“你是谁?”

周围一片死寂,只剩下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周围回响着。

昏暗、残旧的楼梯处,一个男人背对她而坐,有些驼背的男人身子干瘦无骨,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单薄的打底衣,衣服似乎穿了很久,白色变色很暗沉的黄色。在他面前,一双蓝色拖鞋杂乱无章地扔在那里,水泥地面上沾染了点点暗红的液体。

“你忘记我了吗?”他侧着脸,惨白的肤色泛着阴森的青黑。

是谁?为什么这声音令她觉得异常地熟悉?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楼梯上的男人,却发觉蓝色拖鞋周围暗沉的液体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当码到楼梯这里,我正好在吃豆花,黑糖的颜色和干涸的血联想起,瞬间胃口全无

 15第15章

是谁?为什么这声音令她觉得异常地熟悉?她有些疑惑地看着楼梯上的男人,却发觉蓝色拖鞋周围暗沉的液体是已经干涸的血迹。

她不禁连连后退,男人轻笑了一声,冷冽的笑声好像从地狱里传来那边令人恐惧和颤抖,是寒到骨子里的恐惧。

男人的身|下开始淌血,浩大的血量染红了整个楼梯。

“那日在这里,好痛好痛,我想见到你,可是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昏暗、窄窄的楼梯间,男人的哭声低低的,似乎要断气了那般,听在程素耳里却无比阴森和诡异。

“我都不认识你,你……你不要来找我……”

“啊素,我一直在等你……”

原先坐在楼梯上的男人慢慢地动了动身体,楼梯似乎会动,男人的背影离她越来越近,最后,男人的背部轻轻靠在她僵硬的膝盖,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泛着死气、青黑的手覆上她的脚背,她想逃却发现浑身动不了。

“救命啊……”

程素猛地坐起身,却发现只是个梦,在这个冬日下午她吓得浑身冒汗,惊醒的同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她明明是在沙发上睡觉的,怎么会卧室的房间睡觉了?想下床的时候腿却有些沉,一只厚实的肉脚压在她双膝上。

怪不得梦中被人碰到膝盖。程素愤愤地看了身旁睡得如死猪一般的楚秋,他隆起的肚子圆滚滚,一起一伏的,依旧鼾声如雷。她没好气地抽回自己的腿,下床去沙发睡觉。

因为屋子窗帘厚重的缘故,屋子视线有些不足,她突然碰倒了一些东西,周围叮咚作响,床上的人也没被她吵醒,翻个身继续睡,将被子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几乎跟缠粽子没什么两样。

午后的程家宅子静悄悄的,只有暖暖的暖日倾泻在阳台上,程素却发现,她完全没睡意!

程素无聊之际,捏着根烟在寂静无人的阳台上抽起烟来。

那个人是沐清吧。

沐清消失了两年多,她今日竟然又梦到了他。

程素一向认为她不欠任何人,就算她揍了他们一顿,她也觉得那是他们该死。只有沐清,她自始至终都不敢面对他,她甚至没为他收尸,他的尸体孤零零在医院太平间躺了好些天才让他年岁已大的父母领走。

这世间,钱真是好东西,沐清年老的父母上法院告她,程家随便给点钱就把事情压了下去。他的父母边哭边怒斥她,甚至朝她脸吐口水,他们骂她良心被狗吃了,沐清无名无分跟着她几年,最后还死不瞑目。她也只是擦擦脸上的污物,交代人把沐清头发全花了的父母赶走,自己开车去上班。

沐清家很穷,他的父母只是面朝黄土的农民,为了供他妹妹上学,只有靠他到外面打工挣钱回家,这些她都知道的,所以在沐清出事后,她就让人以沐清的名义将钱汇回远在深山里的沐家,沐清父母一下子收到那么多钱,心生疑惑就来城市里看看他们的儿子发生了什么事,她却以为沐家大胃口,想趁机打捞一笔,心生厌恶,便暗地里让人去威胁沐家两老拿了钱滚人,管好自己的嘴巴,别出去乱说。

一直到沐清的小妹沐春到考到程家所在的城市里上大学时,沐春拦住了程素,当着公司所有人的面前,将一沓钱砸在她脸上,说他们沐家不屑要她的脏钱。然后将沐清以及他们父母为何来市里找她的事一一说了,她才知道自己误会沐家两老。

大概是怕她找麻烦的缘故,后来她想给沐家做点补偿,去沐春的学校找人时,学校负责人说沐春早在一个星期前退学了,此后沐家人从她的视野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后来她和楚秋结婚了,却夜夜梦见沐清哭着求她不要离开,这样的梦持续了有半年的时间才消失。

每每想起沐清乖巧地等她回家吃饭的样子和沐家两老离去时身形伛偻、脚步蹒跚的样子,她的心情顿时糟糕透顶,总要喝到吐才罢休。一直到后来,她的干妹妹李福安给她介绍了一个美貌的男人,她夜夜陷在温柔乡里不得自拔,沐清这人才渐渐被她遗忘了。可今天居然让她又想起了这个人。

梦中的那个男人在说,他一直等她,他等了她好久好久,他不想一个呆在这里,这里太冷……

她从来就没有见过那个人哭过,她跟他说分手的那次,那个人都没有哭,只是侧着身子静静地坐在木桌前,连挽留她的话没有说。她问他要多少钱才分手,那个人固执地坐在那不开口,等到她失了耐心,开门准备走人时,他才开口。

他说,屋里你的衣服还要吗?我收拾出来给你。

那个人说的是那么平静,那么淡然,似乎她只是要出门几天,而不是永远不回这里。

“不用了,那些东西扔了。”她不耐烦说道。

听到她这么说后,那人终于有了动静,对着她的背对轻轻颤抖。那时的她,忘记了一件事,她的衣服几乎都是那个人帮她挑、帮她买的,尽管是那样地俗气和低劣,可那个人还是像对待一件多么宝贝的东西一样,细细地刷洗,又小心翼翼地将衣服挂上衣架,他自己却甚少买衣服给自己穿,到死还是穿着他那条洗得发白又肥大的牛仔裤。

那个人问她,为什么要跟他分手。

她以为他不会问的,突然被问起这个,又想起楚秋跟她说她怀孕了的事,心里异常烦躁,没好气地说道:

“我家里人催我结婚了,你又不跟我结婚,我自然去找别人。”

这话一说,原本坐着的人突然站了起来,从来都是细声细语的那个人那次回她的声音异常大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可是你不能生!我要一个不能生孩子的丈夫做什么?”

沐清不能生育,她一直都知道。他们好的时候,沐清就一直为了这事闷闷不乐,她安慰他,就算没有孩子,她也会一直喜欢他。再说,她本就是希望游戏人间,哪里会想被一个孩子束缚住,自然能不能生孩子,她都无所谓,那时只是被楚秋一家和自己的父亲逼婚,又急着甩掉沐清,才会想出这么个蹩脚的理由。

这么蹩脚的理由,那个人居然信了,她一文不花就成功甩掉了这个跟她好了三年多的男人。

“我不是不想和你结婚,是你曾说,一个女人最讨厌被人逼着结婚,所以就算我想问你几时要娶我,这话我都可以憋住不说,我想等你亲自开口。可是我等到的却是你要跟别人的消息。是别人,不是我沐清!你说过不会介意有没有自己的孩子的,今日为何你还要那么说?不想跟我结婚,早在一开始你就应该告诉我,而不是等到现在……我花了三年来维系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已经二十七了,没有时间再耗下去了……”

沐清为人很腼腆害羞,好多话他只会发短信告诉她,却不会当着跟她说。

那晚回到家,她就收到来自沐清的好几条短信,可是她一条都没有回。

沐清一直很乖、很懂事,不会上门来跟她闹,也不会四处跟人宣扬她的丑事来让她难做,为此,跟沐清分手后的那几天,她过得很舒服。

这之后的一个月,又收到了沐清的短信,当时她和楚秋在挑选喜饼,没空应付他的短信,隔了几分钟后又打了电话过来。话里的意思是要她去他家,不去的话,她会后悔的。她想过去看看,小胖子楚秋也要跟着她去,她以为沐清看到她的未婚夫就会放弃,就让人跟着她去。

沐清住的地方楼梯又窄又破,她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倒是没什么,只是跟在她身后的小胖子胖墩墩的身子时不时擦破皮,累得满头大汗,走得异常辛苦。

推开沐清房子的门,他们却被站在门后一身红嫁衣的男人吓到。

“你这是做什么?”她奇怪地问道。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昏暗的屋子只点着两支红蜡烛,铺着红布的桌子上还放置着两个酒杯,再看看一身红衣红鞋的沐清,显得十分地诡异。

“啊素,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怎么还问我在做什么?”沐清笑了笑,头上沉沉的凤冠摇了摇。

“你在胡说什么!”她不由得挑眉。

沐清疯了。想到这个的时候,她的心忽的一揪。

“程素,我怕。”身旁的小胖子一脸恐惧地抓着她的袖子不放,软软的身子不住地挨着她。

“我们走。”她低头低声对小胖子说道。

两人趁着沐清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往门的方向走了去。刚走到楼梯口,却见一身红衣的男人也跟着出来,正站他们身后,静静地看着他们。

“他是谁?”他一手指着躲在程素身后的楚秋,“你不是说要跟我结婚吗?那你为什么还要找他……一定是他找你的,一定是的!”

沐清已经有些失常了,一把冲到楚秋面前,狠狠甩了楚秋一巴掌,又扯着楚秋肉呼呼的手不放。小胖子吓得呜呜大哭,眼泪把程素的背后都打湿了。

“你这个疯子!”

她被他们吵得受不了,一生气,上前一步推开已经失了理智的沐清,那人就滚下了楼梯。

摔下楼梯的沐清,一双漂亮的眼睛睁了又闭上,最终永远地闭上了。

她只记得,沐清临死前,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许久,雪白的手臂欲抬起却又突然地垂下。

沐清一出事,她吓得魂飞魄散,没命似的地跑,小胖子跟在她身后一路跑。经过沐清的身边时,她不小心踩到他垂落在一旁手吓得赶紧跳开,她甚至不敢去看他。

第二天她就听说沐清住的那栋破旧民房死了个人,那人是个年轻的男人,死的时候身着一身大红的嫁衣。

会想起沐清,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16第16章

陆文卿摊着身体躺在床上,乌黑的凤眼无神地看着头顶上繁杂华丽的天花板出神,今天是星期六,她没有忘记,但是平日早起已经成了习惯,即便星期六,一到某个点身体就会自动地苏醒。就算是这么早起,枕边人依旧快她一步,等她浑身舒畅,手自然而然地摸上旁边地位置,却发现那里没人,整张床只有她一个人!

原本想着,不久前温存过一番,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有大大的进步,别的不说,至少早上醒来都能看到彼此,想看程公子娇滴滴的样子还真有难度。胡思乱想了一番才下床洗漱。

餐桌上,她没想到的是程静居然也在,见她下楼,餐桌前的人完全没有反应,低头吃着自己的早餐,正端着一杯牛奶在细细喝着。

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吃个早餐要吃一个钟?她没有记错的话,从仆人那得知,他是早她一个钟下楼用餐的,可是居然到她洗漱完毕,他的人居然还在。再看看他的早餐,面包吃了一口,煎蛋碰都没碰,完整地摆在盘子里,牛奶也是刚动口喝。

明明有看到她坐下,那人却还要故作镇定,假装正经地喝牛奶,殊不知他握着玻璃杯修长白皙的手在半空中微微颤抖。看到他这副样子,陆文卿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嘴角微微勾起。

“昨晚睡得好吗?”她探过身子,轻轻在他耳边说道,声音里带着诱惑人心的笑意。

“咳咳……”

她这话一出,对面的人身体猛地一抖,被一口牛奶呛在喉咙中。咳嗽还不忘瞪了她一记,漂亮的眼眸里氤氲着水汽,眼睛微红。

“陆文卿!”程静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眸,不可客气地朝她怒道。

“怎么了吗?昨晚我回来得有些晚,也不知道有没吵到你睡觉,我这么问不对吗?”她故作无辜样。

“你……”她这样问没什么,反倒是他,好像错怪了她一般。他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抿着嘴有些窘迫。

因为喝得急,一丝奶白的液体顺着他柔嫩白皙的嘴角滑了下来,嘴唇被牛奶浸染地粉粉水润的。这在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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