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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横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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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檀抬起头,两人目光相交,白辞眼神疏淡,似乎只是简单的问候,封檀笑了笑,道:“多谢白王记挂,下官已经无事了。”

顿了顿,有意无意道,“不过下官未想白王难得去一次秋狩,竟然也带着容小公子先行归京。”

白辞浅淡一笑:“本王碰巧跟路痴分到一组,能找到回京的路就已属不易了。”

容镜不明所以地从碗里抬起头:“白白你说谁?”

白辞没回答,很自然地抬起手,抹去了容镜下颌上的饭粒,然后擦了擦指尖,道:“你吃完了没有?”

容镜环顾一桌,这才发现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于是扑了扑手,道:“差不多有点饱了。”

白辞道:“那本王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皇舅府上拜访。”


容镜被白辞带出渊王府,一路上只剩了两个人,这才不自在起来。

白辞倒好像忘了前夜的事,轻声感叹:“没想到容神医竟然还有个兄长。”

容镜道:“容神医不能有兄弟,容庸医就可以有了?”

白辞道:“你兄长擅毒,你擅医,这个组合倒是巧妙。”

容镜撇撇嘴,不以为然,“还不是因为小时候被抱错了。”

白辞看了容镜一眼,道:“容逸公子看去不过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容神医想必也不会超过二十五岁了。”

容镜眨眨眼,一脸天真地回望着白辞,“白白你看不出来?其实我才十七岁。”

“有句话叫久病成医,”白辞悠悠道,“你虽然长得小,但从脉象看来早已不止弱冠。”

容镜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实不相瞒,其实爷爷我今年已经七十九岁了。只不过因为吃了返老还生丹,所以才得以永驻童颜。”抬头看了看白辞,“白白要不要也来一颗?”

“镜儿。”白辞的声音忽然冷淡下来,“我想听实话。”

一阵沉默。

容镜似是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不明白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半晌,还是道:“好吧,你猜的没错,非要说的话……”容镜掰着手指算了算,“爷爷我应该是快二十有五了。”

白辞微微一笑:“那你须小本王一岁。”

“小娃娃就是小娃娃。”容镜三两步便走到了前面,“这种事情也要争。”

白辞也不和他辩,直接问道:“那你怎么身量要小上很多?”

“因为爷爷我曾经不小心中过滞蛊。”容镜道,“虽然蛊毒是解了,但身体停滞生长了六年。”

“滞蛊?”

容镜道:“这个说来可就话长了。想当年还是一个小鬼害成爷爷我这样的。唉,往事不堪回首。”

白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神色。

容镜道:“话说回来,我被那个小鬼害得可不轻,那小兔崽子简直是爷爷我的瘟神,有他在身边,爷爷我就诸事不顺,就连走个路也能掉进没遮严的枯井里头。”

白辞微微颔首:“那确实很麻烦。”

容镜道:“不止如此,他还三番五次地想要对老子下手。那小娃娃毒着呢,第一次爷爷我没设防,被捅了一刀也就算了,结果没想到那小娃娃心机百出,知道爷爷我不会栽在同一个坑里,竟然变着法儿的害老子,结果竟然每次都让他得逞了。”

白辞低低笑了出来,半晌才道,“那容神医大可不必留他在谷中,直接让白谷主赶走他不就算了。”

“我倒是想啊。”容镜无奈道,“可惜自作孽不可活,人是我救的,不巧的是那小娃娃又正好先天不足,极难医治。当时我医术不够,只能留他在谷中让师父救治。那小娃娃倒是聪明得很,知道怎么也斗不过我师父,在我师父面前听话得跟什么一样。一遇见我,就恨不得杀我后快。”

“他知我是药人之身,不畏剧毒,便趁毒蛊门弟子来神医谷疗伤之时,暗中下了杀手,嫁祸于我。于是毒蛊门以为神医谷妄加挑衅,便对我下了滞蛊,以图报复。只可惜当时爷爷我怎么也没想到毒蛊门和神医谷翻脸的原因,直到几个月前我遇见大哥,正因天毒门与毒蛊门曾过从极密,问了个清楚,这才想明白这件事的真相。”

白辞静静听罢,淡淡评价道:“年纪轻轻便如此心狠而有心计,这种人确实不适合相与,离得越远越好。”

容镜伸出袖子拍了拍白辞的肩,“所以后生可畏,就算白白你大我一岁,也一样应该乖乖听爷爷我的话。”

白辞浅笑:“愿闻其详。”

容镜语重心长道:“抵触青楼是不对的,哪天你也应该去青楼逛逛。等真的看见了货真价实的姑娘,你就对爷爷我没兴趣了。”

白辞笑而不答。

容镜想了想,忽然补充了一句:“记住,千万不要同时叫来一群姑娘。”





、不祥之兆


余下三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秋狩的一行人再度浩浩荡荡归来,皇城中一扫几日的冷清,多了一群能说的武官,又变的热闹起来。

肖拓半信半疑地跟着东方冽走进白王府的时候,正巧碰见容镜坐在膳席前,用嘴撕了一块羊腿,正嚼得不亦乐乎。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东方冽得意道,“容小神医肯定在白王府上。”

“阿拓?”看见肖拓,容镜一下子跳起来,“你回来啦!”

肖拓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你怎么说走就走了?知不知道我在围场找了你一晚上?”

“这不能怪我啊。”容镜摊了摊袖子,“白白非要回来,我一个人又找不到回营帐的路。”

东方冽的目光越过容镜,“阿辞呢?”

容镜伸手指了指,“里面看书。”

白辞听到声音走了出来,见东方冽正抱着手臂倚在门边,身旁站着一个气度不凡的青年。

“这么早就回来了。”白辞跟东方冽打了招呼,然后对肖拓道,“这位想必就是肖拓公子了。”

肖拓也打量着白辞,却有些微的讶异。他倒是没怎么听容镜提起过白王,但三言两语也听得出容镜对这个人不怎么应付得来。如今见了面,见白王看上去清隽温文,也不知是不是长得太过顺眼,一面之交,让人心底的偏见和猜度不知不觉间都烟消云散了。

肖拓回了礼,道:“这几天阿镜承蒙白王照顾了。”

白辞一笑,“不过举手之劳,只要容神医不乱跑,本王倒还顾得来。”

肖拓道:“阿镜从小就不老实,一个看不住就得惹出点事来。所以谷主才一直让我留在他身边,虽然我也管不了他。”

“不要诋毁爷爷我的名声。”容镜插嘴。

“我说错了?”

“你没说错?”

肖拓道,“那我一个没看住你就丢了是怎么回事?”

容镜不以为然:“丢就丢了呗,来人打不过,受伤死不了,爷爷我生命力这么顽强,谁能把我怎么样。”

“把你怎么样的还少了?”肖拓声音提高了几分,“还记得你十三四岁那会儿,我就出谷了一个月,回去的时候你把自己搞成什么样子?”

容镜认真道:“相信我,那真不是你的错,你留下来会跟我一样惨的。”

白辞温声道:“肖公子不必担心,一来镜儿已不再是不更事的少年,行事不会再轻易出差错。二来有本王在身边,不会让他轻易出事的。”

东方冽在一边看戏看得正欢,闻言挑了挑眉。

肖拓听着这话觉得有点不对,也没想出不对在哪里,就道:“那在下谢过白王了。”


傍晚的时候,白辞独坐房中,东方冽也不知道去哪儿鬼混,溜了一圈又溜回了白王府。

“我看平南王府可以拆了,你以后睡这儿就可以了。”白辞不咸不淡来了一句。

东方冽神秘地凑到他身边,低声道:“今天我去胭醉楼看了胧月,竟然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传闻。”

“什么传闻?”白辞随口一问。

“据说一直以来行事低调、不染风流的白王竟然独身一人出现在胭醉楼,自诩‘夜战三千,金枪不倒’,一口气要了全胭醉楼的姑娘。”

白辞悠悠翻了一页书,“这倒有趣。”

“是啊。”东方冽拍了拍白辞的肩,“我跟了你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竟然这么生猛,连我都自愧不如。这要是传遍京城,效果一定很轰动。白王淫|荡好色,驰骋烟花之地,简直是青楼杀出来的一匹黑马啊。”

白辞淡笑道:“那以后你‘风流将军’的名号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给点反应行不行?”东方冽一脸不满,“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担心?”

白辞道:“我担心什么?如果还用我担心,你会跑过来跟我说这些么。”

东方冽坐了下来,无奈道:“你不看好容镜那个小东西,肯定早晚给你惹出点事来。要不是当时刚好胧月也在,估计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白辞道:“有你在,这些事我还不必挂心。”

东方冽被说得有点坐不住,转而道:“你见过封檀了?”

“我见过萧彧了。”

东方冽道:“萧尚书……”

“萧尚书老持城府,”白辞道,“该怎么做,他心中自然是有分寸的。”

“那些老家伙最是不好对付。封檀就算去试探,也未必讨得了好。”

白辞双眼依然凝视着书上的字,嘴里道:“不要小看封檀。封文敬能安然无事地把宰相的位置坐到现在,封檀更是青出于蓝。更何况,他在皇上身边多年,行事从未出过任何差错。”

东方冽道:“这倒没错,我从小就见他跟皇兄几乎行踪不离,他的话皇兄确实都能听进去几分。”

白辞又翻了一页,有意无意道:“所以最近可能要不太平了。”

东方冽突然想起了什么,“说到不太平,最近西北似乎又隐有动乱,江南一带正闹水患,昨日秋狩之时,江南郡守夏扬之派人送加急奏折到皇兄手中,说再不治水恐有大乱。所以我们才提前回京。”

“夏扬之……”白辞细细咀嚼这个名字。

“你认识?”

“算是吧。”白辞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

东方冽道:“所有事都赶在这个时候,实在不是什么好征兆。”

“倒也未必。”白辞淡淡道。

东方冽道:“如果西北动乱严重,皇兄命我去平乱的话,我怎么能再放你一个人留在京城?更何况,在这个节骨眼上,好不容易……”

白辞低声笑了,打断了他的话,“近一个月内,西北动乱绝不至达到扰乱边境的程度。明日早朝,皇上必定不会提及此事。但至于江南水患……”白辞顿了一下,语似低喃,“本王可能要有麻烦了。”

次日午时。

白辞正于书房悠闲作画,花闲鸟语跃然纸上,杨叶拂风,柳枝垂髫,刘晔在一旁磨墨,不时说几句江湖趣谈,白辞也偶尔一笑。

一笔鸟尾画至半途,忽听门外有声音响起,白辞忽然放下笔,刘晔抬头,就见一个侍卫跑进来禀报:“白王殿下,皇上来了。”

不多时,门开了,绝帝一身黄袍走了进来。

白辞俯身行礼,“参见皇上。”

绝帝做了个免礼的手势,“白王不用多礼,朕好久没来看看你了,今日正好顺路过来。”





、反客为主


绝帝简单环视了书房一周,然后看见了书案上完成一半的画,道:“白王的画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皇上说笑了,臣不过班门弄斧而已。”

绝帝在一旁坐了下来,示意白辞也坐下。然后道:“不知白王的身体近日如何?”

白辞道:“臣的身体一直并无大碍,有劳皇上记挂。”

绝帝端详着他的面色,欣慰道:“脸色确是比从前好了很多。记得当初你刚被十八暗卫找到带回皇宫的时候,那会儿看到你,明明和朕年龄相仿,却瘦小得像个七八岁的幼童。不想一转眼,已经成了风度翩翩的王爷了。”

白辞温文一笑:“皇上竟然还记得那么久以前的事。”

绝帝也笑:“是啊,当时朕的堂弟似乎特别黏你,每天都看见他大老远的从清王府跑去你的府上。”

白辞耐心地陪着皇上叙旧,“平南王当初少不更事,大概只是同情臣罢。”

绝帝的右手轻轻抚过左手中指上的白玉戒:“白尚书过世得早,不过先帝一直拿你当亲生儿子看的。”

白辞浅笑未答。

绝帝话锋忽然一转:“不知最近江南水患,白王可有听闻?”

“略有听闻。”白辞波澜未动。

绝帝道:“据说如今灾势甚广,农田湿涝,颗粒无收。朕打算派钦差下江南放粮赈灾。想来想去,朕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白辞等着绝帝继续。

绝帝道:“白王向来行事稳重谨慎,朕对你甚是信赖。而且江南郡守夏扬之曾和你父亲颇为相熟,若是你去,夏郡守也会更放心一些。何况,北地呆久了,去江南换一换环境,也许对身体也有好处。”停顿了片刻,看着白辞道,“白王觉得如何?”

白辞双手交叠,闻言,拇指轻擦过指侧,面上平静如水。

这一堆理由罗列得实在有条有理,可见封檀倒是费了一番心思。不然放眼朝中大臣无数,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从不参政,连朝也没上过的王爷身上。

皇上钦点钦差的名声固然好听,实际却是相当费力不讨好的差事。江南郡下地方官无数,真开仓放粮,落到灾民手里又不知道能剩下多少。到时候若执意生事,罪名倒是信手拈来。更何况京城离江南何止百里,途上舟车劳顿,加急赶程,就算普通人都未必受得了,这借机养病的理由也亏皇上能想得出来。

这先发制人的一策,一看便知是封檀的主意。

虽然不确定他要做什么,但还是先行下手,以绝后患。

唇上浮起一抹浅笑,“既然皇上信任……臣接旨。”

“不过,臣想向皇上要一个人。”

绝帝面色和善:“白王尽管说。”

白辞轻轻吐出三个字:“容神医。”

白辞话音刚落,绝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却还是耐着性子道:“白王去赈灾,带容神医做什么?”

白辞道:“臣虽病已无碍,但恐怕水土不服而再度发作,延误了正事。而且据臣所知,景太后的病已大有好转,只需按时服药,就不会有碍。赈灾一程不需太久,臣会尽早使毕而归。”

绝帝的眉心慢慢舒缓开来,沉吟片刻,道:“也好,那就让容神医随你去这一趟,也算有个照应。”

白辞起身一揖,“那臣谢过皇上了。”

容镜一个人在药房里煎药,拿着大扇子在火边扑扇,听见后面有人推门进来,张口就道:“阿拓,过来给我捶捶背!老子煎了一天的药,累也累死了。”

身后的人闻言停了下来,在他背后俯□,一双手轻柔地按在他的肩上,顺着颈骨一点点按捏。容镜舒服地转了转脖子,长长地“嗯”了一声,“看不出你手法变好了嘛,往下点往下点。”

那双手按着他的指示从颈尾滑到肩胛处,顺时针用掌心按压着穴道,用力均匀,不重不轻。容镜一边扇着火,身子有了支撑,便心安理得地向后靠去,张着嘴打了个哈欠。

就在他如坠云雾快睡着了的时候,那双手突然撤了去,容镜措不及防地倒进身后那人的怀里。

“阿拓你干嘛!”容镜撑着那人的膝盖爬了起来,呼吸间却隐约闻到了那股药香。容镜猛地转过身,就见白辞半蹲在他身后,雪白的长袍上还沾着他身上的药灰。

“白白,怎么是你?”容镜吓了一跳。

“怎么不能是我?”白辞拿过一张蒲垫,一揽衣襟,席地而坐。

“当然能。”容镜点头,“既然来了,就帮爷爷我扇火吧。”说完,扇子一扔扔到白辞怀里,然后真的跑到旁边的软榻上靠着去了。

白辞捡起蒲扇,真的就着容镜刚才的方向扇了起来。

炉火挺旺。容镜靠在榻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就见那腾起的黑烟就要从扇子的两侧扑到白辞脸上,一骨碌又爬了起来,走到白辞身边抢过蒲扇,嘴里道,“算了算了,给爷爷我一边呆着去,看你那细皮嫩肉的样就不适合干粗活儿。”

白辞看了看他那张更细皮嫩肉的脸,没说话。

容镜道:“你不会真是来给我打下手的吧?”

“当然不是,我还没有这个爱好。”白辞理了理前襟,“我是来问,容神医有没有兴趣去江南一游。”

“江南?”容镜瞪大了眼睛,“这回是去干什么,秋钓?”

“只是去游玩而已,顺便办点事。”白辞道。

“大约多久?”

“最长不会超过十日。”

“那好。”容镜满口应下来,“天天在皇宫里呆得真快闷死老子了。等我去安排好景玥娃娃的事就走。”


第二日朝堂上,绝帝任命白王为钦差,携容镜去江南放粮赈灾。

容镜这边还在景太后的寝宫里给景玥诊脉。十余日的调理,景玥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支着床沿自己坐了起来。长及腰间的黑发被亚儿用一根玉钗绾在脑后,看去更是年轻了几分。母仪天下多年,兴许是因为一直抱病卧房,那双眼依然清澈,周身也感觉不出太后应有的威严,倒是有种年轻女子的灵秀。

容镜摸着下巴想,这么清秀漂亮一个姑娘,皇上看上了后娘的传闻不会是真的吧。

景玥一句话打断了容镜的寻思,“容神医要去江南?”

容镜回过神来,“啊,你怎么知道?”

亚儿将灌好的手炉递给景玥,景玥抱在怀里,道:“皇宫里的事,哀家多少还是知道一些。今晨听亚儿说白王要携你去江南赈灾,下午就要启程。”

容镜安慰道:“小娃娃别担心,你只要乖乖听话吃药,爷爷我就是去月亮上转两天都没问题。”

景玥没接话,继续道:“听说容神医最近和白王走得很近。”

容镜略为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无论容神医怎么想,哀家还是要奉劝你一句,离白王远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下周期末考,从周一到周五五天,期间尽可能保证更新T___T如果偶尔断个一两天求原谅。蛋痛啊。各种跪求rp。




、动手动脚


容镜懂了,深有同感地点头:“我也觉得应该离他远一点。”

景玥欲言又止,将手炉向怀里按了按,又恢复了娴静的笑:“那容神医一路小心。”

容镜从太后的寝宫出来,连招呼也没跟肖拓打一个,就跑着去了城门口会合的地方。

本来以为是跟上次秋狩差不多的阵势,到了城门口,才发现方圆数丈,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孤零零的一辆马车停在路边。

容镜纳闷,自己别是又走错了吧?

容镜绕着城门转悠了一圈,还是只见着了这一辆马车。

容镜跑去问城门口的侍卫:“哎我说,你们京城有几个东门啊?”

侍卫甲瞪了他一眼,拿矛枪向旁边拨了拨,“别找事,要过过,不过一边呆着去。”

容镜道:“爷爷我要知道是应该过还是应该一边呆着去,还过来问你?”

“你是来闹事的?”侍卫甲一个眼神过去,旁边的几个侍卫都围了上来。几柄矛锋齐刷刷指向容镜。

容镜举起手:“各位英雄好汉大哥大侠有话好商量,你们这里真的只有一个东门?”

对面的一个侍卫刚要发作,忽然放下矛枪拜倒下去。

容镜连连摆手:“不用跪不用跪,爷爷我没压岁钱给你们。”

几个侍卫唰地都跪下了,“参见白王。”

容镜回头,见白辞幽灵似的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扫了跪在地上的侍卫一眼,说了句“平身”,然后对容镜道:“我就过去买了点东西,你就不能老老实实在马车上等我一会儿。”

容镜愣了,往旁边那辆孤零零的马车一指:“马车?那辆?”

白辞道:“不然你要哪辆?”

容镜又指了指自己:“就咱俩?”

白辞想了想,“准确来说不是。”容镜松了口气,白辞又道,“还有一个车夫。”

容镜立刻打退堂鼓:“我不去了。”说完转身就走。

白辞不急不缓道:“此地去江南千余里,虽走官道,但免不了路途颠簸。如果路过山林,还可能会有山贼和野兽出没。”

容镜停下脚步。

白辞道:“如果我一个人……”

容镜转过身来,连连挥手,“上车上车。”

车夫是个不爱说话的老者,白辞叫他“莫伯”。两个人上了马车,莫伯就一言不发赶起车来。

马车里很宽敞,白辞坐在一边,容镜就远远坐在另一边。

屁股刚一坐稳,容镜转脸就盯住了白辞,一脸认真道:“这一路上我们得约法三章:不许对我动手动脚、不许对我动手动脚、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白辞笑得清淡:“那你记得跟我保持距离。”

“我会的。”容镜信誓旦旦道。

马车驶得平稳,一路上,白辞果然一直安静地做在马车一角,连话也没跟容镜说一句。

容镜可就坐不住了。容镜是典型没人的时候也能自言自语的主,如今身边还坐着个人,没一会儿就靠了过去,“白白。”

白辞不说话。

“白白,我饿了。”

白辞示意旁边的包裹。

容镜从包裹里翻了张芝麻饼出来,咬了一口,伸到白辞嘴边,“白白,你要不要吃?”

白辞摇了摇头。

容镜终于受不了了:“君子动口不动手,你不会连口也不动吧?”

白辞终于转过头来:“我不是君子。”

容镜一脸坚定:“没事,我会让你变成一个君子的。”

“……”

过了一会儿,容镜突然想起了这一梗:“我们不是要去江南游玩的吧?”

“不是。江南水灾泛滥,颗粒无收。我们是奉旨去放粮赈灾。”

容镜不解:“放粮赈灾?那你带我去干什么?”

白辞波澜不惊:“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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