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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攻略 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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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这个时候呈上折子,时间就已经晚了,但是这并不是今上会怀疑他的主要原因。关键是四川总督袁钊被刺杀的真相却紧跟着被揭露了出来,今上的多疑,难免会让他琢磨着林如海在这件事情上到底是为公还是为私。
今上只是罚了陈也升和焦陆的俸禄,并不处置,其中一点就是为了平衡江南的局势。 既然起了疑,便不能让林如海一人在江南坐大,而陈也升和焦陆无疑是牵制林如海的上好人选。
林如海得到这个消息,只是一笑,神色间也没见到彷徨之意。
而古铜巷子里的肖府中,依旧是那个外表看上去破旧的小院子里,即使隔着好远都能听到肖霖云的笑声。
“如今陈也升和焦陆被今上勒令闭门思过,子深你便在此处安心的养伤罢。”肖霖云看了一眼屋子,家具和器皿已经全部重新置换了一遍,如今除了有些陈旧的墙面,这屋子倒也算住的人了。
消息传到江南之后,肖霖云便要孟氏安排着赵渊住进客房,赵渊当即便拒绝了。虽说那两人被勒令闭门不出,但是却不排除还有风险,现在本该在京城中的他待在江南,凡事都应该以谨慎为主。
肖霖云便在暗中赞叹了一声,这个少年心性成熟,处事谨慎,说话间也是滴水不漏。这天家教养出来的孩子,自然是和外面不同的。
“林如海这般做,恐怕是早就怀疑了三皇子也有争位之心。不过光凭着这件事情,我便有八分把握他是愿意站过来的。如今的局势,要是能把他争取过来,却是再好不过了。”
肖霖云抚了抚下巴上的短须,神色间便带了一丝欣喜。
他和林如海是同年,两人又在江南处事那么多年,彼此之间自然是有几分了解。林如海满腹才华,光是看他接任巡盐御史短短两年之后,江南的盐政便得到了整顿,就足以证明他能力出众。只是他自诩清流,不肯站队,日后必定是个牺牲品,不免让人扼腕叹息。
“林大人如今恐怕也别无选择了,袁钊的事情在这么巧合的时刻被捅出来,依照今上的性子,多少也会对林大人起了猜忌。”赵渊笑了一声,远目看了看窗外已经绿叶浓密的枝木,“不然陈也升和焦陆早就被撤职了。”
“你不了解今上,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相信的人,恐怕就是他自己了……” 赵渊似乎对今上有颇多微词,只是作为臣子,即使现在他已经站在了三皇子这一边,但是说出对天家不敬的话,他却还是不敢的。
只是赵渊不同,他还得叫今上一声“皇祖父”。
“既然是这样,林如海恐怕不久之后便会跟我们联络。”肖霖云便避开了赵渊的话,又绕回了之前的话题。
赵渊心中一顿,自哂了一下。这安静久了,便总喜欢回想以前的事情。
“不行,我们要主动去找林如海。只要他进了这一步,我们即使多上前几步又有何妨。”赵渊沉吟了一声,“等到林大人给了确切的答复,我便即刻上京。”
“这么快。”肖霖云惊讶的看了一眼赵渊,“你的伤还没好,要是上京的话伤口又裂开了怎么办?”
“今上这段时间必定是盯着林大人,等过十天半个月的,再暗中和他联系。到时候,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京城里的局势怕是又要变了。”赵渊说完便低下头,屋子里光线偏暗,映衬的他的神色也是晦暗难辨。
肖霖云外任十几年,也只见过今上数次面,对于今上的性子自然没有赵渊了解的清楚。见赵渊这般说,便也点了点头:“那子深便好好休息吧,这一处我已经吩咐了人不要来打搅,要是有什么事,便唤外间伺候着的丫鬟。”
赵渊便隔空行了一个礼,肖霖云才推门而出。 三月七日,肖霖云便坐着一辆丝毫不起眼的马车从后门出了府,绕着扬州城转了一圈,才进了一个幽深的巷子,而那辆马车还是绕着扬州城转着圈。
三个时辰之后,他又从巷子的另外一个出口走了出来,还是进了来时的那辆马车。
随后,一个穿着灰褐色长袍的男子也从那巷子里走了出来,他身后倒是跟着几个长随,进了一个茶楼坐了一会儿,林府便来了一辆马车把他接走了。
又隔了一日,在江南蛰居了半个多月之久的赵渊终于启程回京。虽说是轻车简装,但是肖府还是派出了府中最好的护卫护送。
江南热闹了一回便也安静了下来。
肖霖云称病谢客,焦陆和陈也升闭门反思,林如海忙于公务,日日不得闲。江南的大小官员们都想从他们口中套话,想得知今上斥责六皇子和扬州发生的这件事情到底有何关系,却都没找到机会。
孟氏却还是隔三差五的设宴,扬州城其他夫人也是跟样学样,帖子的名目更是花样繁多。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就连平日里不怎么热衷赴宴的夫人们,以及没有收到帖子的夫人们都纷纷的赶了过来。 而贾敏却称自己春天咳嗽的老毛病又犯了,不管是对孟氏还是其他夫人的邀请,都以身子抱恙为由拒绝了。就连黛玉,都以侍疾为由躲开了那些姑娘们下的请柬。
贾敏这一病,就从春末病到了炎夏也没见好。本该侍疾的黛玉却依旧如往常那样跟在贾敏学着理家,只是出了侍疾的名由,她早上便不去书房跟着曹先生念书了。
大兴朝庆丰四十年的这个夏天格外的漫长,林家寒冬时从北方运过来的冰,往年都有剩余的,今年直到用完了,天气也不见有凉爽下来的迹象。
而朝中的形势,却比这天气还要灼热的逼人。
春夏交替之际,一连有五名二品以上的官员弹劾忠烈侯长子贪赃枉法,又弹劾其三子在地方上卖官。今上大怒,下令刑部彻查此事,却发现所言非虚。
第二日,忠烈侯便跪于御书房前,忠烈侯府长子和三子也纷纷撤了职。
今上又斥责忠烈侯教子无方,令其闭门反思一月。因其还任着兵部尚书一职,便让兵部侍郎常胜暂管兵部诸事。
夏季过了一半,暑气最重的时候,今上突然在半夜查抄了六皇子府,发现府中暗格里藏着若干巫蛊之物,意指在克死今上和其他三位皇子。
消息传到宫中,今上震怒,命人把六皇子押至宗人府,择日再审。
赵皇后在今上寝宫外跪了整整一夜,今上也未传召。
奇怪的是今上在查抄六皇子府的前一日还觉得胸闷,查抄之后身子变觉得松快了许多,更加对六皇子以巫蛊之物害他一事深信不疑。大皇子和二皇子又在一旁煽风点火,六皇子的处境更加窘迫起来。
六皇子被关进宗人府两日之后,正是子时刚过,宫中便传来了喧嚣声,火把的光彻夜未息。胆大的官员便在暗中探听消息,胆小的干脆已经收拾好了细软准备随时离京。
这一夜的厮杀终于是出了结果,六皇子犯上作乱,带着禁卫军杀进了宫中。
只是本该是六皇子这一方的王子腾却临阵倒戈,反将了六皇子一军,生擒了六皇子。
今上被吓了一遭,旧疾复发,急宣诸葛太医进宫扶脉。

第59章 大定

今上病重,不能再上朝处理政事,六皇子一案也是择期再审。
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几位内阁大臣便联名奏请今上让三位皇子协理朝政。今上考虑了一日,第二天便准了。
三皇子便名正言顺的走进了大殿。
按照大兴朝的历来的规矩,皇子只要年满二十岁,便要择府令居,并且上朝议事。
只是三皇子如今已经近三十了,却从未上朝议政。当年的确是有阁老曾经提过,只是三皇子既无母族依仗,又不得今上圣心,因此也是不了了之。
只是三皇子却从未拿这件事情做过文章,每日在三皇子府闭门不出,只有每年皇宫中摆宴席的时候,才被众人记起,今上还有这么一个儿子。
赵皇后被人软禁在自己寝宫之中,不准她和外面传递消息,忠烈侯还在闭门思过中,其子罢黜的罢黜,贬谪的贬谪,忠烈侯府已经不成气候。
今上的病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可以上朝听政,坏的时候也会几日卧床不起。诸葛太医不敢回府,留宿在今上寝宫的偏殿,日夜不敢合眼。
就这样煎熬着过了半个月,京中的天气越发的燥热起来,整个京城的人心都在浮浮沉沉的躁动中。今上吊着一口气,六皇子已然失势,这最有希望上位的当然就属大皇子了。
因此六皇子一派的人终日惶惶不安,唯恐成为了新皇手中的试刀石。而大皇子这一派的人,终日便志得意满,仿佛就等着今上咽下最后一口气。三皇子还是夹在中间,既不会显得低调,也不会太过显眼。
今上便在病中默默的观察着,即使他已经老迈,身子已经脆弱到不堪一击,但是这个在位四十年的帝王却有着任何人都没有的小心谨慎。
万贵妃和季淑妃会轮替着亲自在他身边侍疾,只是两人从来都是被精心伺候着,哪懂得照顾人。十天下来,两人便瘦了一圈。即使是这样,今上也从来不吃万贵妃和季淑妃端的汤药和食物。
他这一生从未试着去相信一个人。他是少年天子,母妃只是宫中一个低贱的宫女,只因为皇后无子,又看他亲母早死,便抱养了他。即使是这样,也因为他名不正言不顺,便格外被那些阁老们低看一眼。
最后还是靠着吴家的兵权,他才能坐稳了皇位。
只是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等他坐稳了皇位,便觉得吴家的权力实在是太大了。况且吴家是武将出身,行军打仗多了,说话行事间便不懂得分寸,他便觉得威胁到了他的皇位。
当年吴皇后产下和佳公主,几日后便血崩而亡。这中间先前的赵贵妃,现在的赵皇后动了手脚,他也知道,只是密而不发罢了。毕竟吴家的兵权太大,他终究是不放心的,吴氏一死,这吴家就失去了宫中的依仗。这样一来,他收回吴家的兵权也容易一些。
吴皇后逝后,今上却没料到其父主动交了虎符,又让长子辞官,回了西北。后来,其次子又因伤辞掉西北大将军一职,吴家便从此消失在世人的视线之内。
夜里响起来,他也是后悔过的。吴皇后和他是少年夫妻,他迎娶吴氏时正是处境最艰难的时候,患难夫妻自然是多了一分感情。况且,吴氏对他,确实比现今围在他身边的女人们真心。
只是人都已经走了,再想这些只是徒增自己的愧疚。
所以他才更加不敢见三皇子和和佳公主,特别是他们二人越来越肖似吴皇后的脸更让他惶恐。后来和佳公主嫁出宫,三皇子择府另居,他才松了一口气。但又感觉生命中什么东西正在逐渐的远离他,正是这份不安全感,才让他越来越多疑。
今上靠坐在床上,由身边的内侍一口一口的喂着药。那内侍姓任,已经四十多岁了,从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便跟在了他身边的,自然是信得过的人。
只是他喝了几口之后,便觉得格外的不对劲起来,往日里的汤药并没有这股芬芳的香甜气息。
“今日诸葛太医可是换了方子?”今上摆了摆手,示意那内侍拿开药碗,才问道。
任太监便放下碗,垂首立在一旁,声音虽然刻意压了,但还是带着阉人的尖锐感:“回万岁,诸葛太医并没有换药方子,还是跟昨日里吃的一样。”
今上脸色顿时就变了:“快,宣诸葛太医进来。”
任太监抬起眼皮子看了今上一眼,面无表情道:“嗻。”
没过一会儿,诸葛太医便匆匆的进了寝宫,给今上检查了一番,又把那碗药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今上一颗心便落了下来,让诸葛太医去偏殿等候传召。
入夜之后,今上便噩梦连连,半夜惊醒之后,便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动弹了,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哼唧出细小的声音。
这是中风之症,今上心中也清楚,便有些绝望了。
好不容易等到天光亮了一些,进来伺候的人终于发现了他的异常,脸色惨白的叫了一声,才跌跌撞撞的掀了帘子唤人去了。
诸葛太医衣衫不整的奔到正殿内,扶了脉之后,脸色也不见得好。
当天便传出今上中了风,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正是早朝期间,听闻这个音讯,早朝便罢了,朝堂上顿时乱成一团。几位皇子全部奔到今上寝宫,却被任太监拦在了门外。
医,任何人都不准进去。违令者,格杀勿论。”
大皇子和二皇子对视了一眼,便默不作声的站到了一边。任太监看了一眼一直躲在屏风后面的三皇子,便低下了头。
诸葛大夫试着施了几天的针,却一点好的迹象都没有,满朝文武便统统开始打起了小盘算。
半个月之后,三个内阁元老便联名上奏今上册立新君。今上想着那一碗多了一丝香气的汤药,又想到如今进了他寝宫的也只有万贵妃和季淑妃,便在陈阁老提议三皇子的时候哼了一声。
另外两位阁老便交换了一下眼神,新君便这样简单的定下来了。
大皇子和二皇子自然是有反弹,但是全部都被铁血的压制了下来。从今上犯病到册立新皇,他们连今上的面都没见到。六皇子的旧部却暗自松了一口气,三皇子继位对于他们而言,自然比大皇子好的多。
新皇登基大典定在入秋之后,在这之前,三皇子便开始主持朝政。
第一件事情便是代替先皇彻查六皇子谋反的事情,这一查便查到了大皇子头上,这巫蛊却原来是大皇子派人暗藏在六皇子府中的。之后便是历时半个月的审查,人证物证俱在,大皇子百口莫辩。
大皇子获罪,但是六皇子逼宫却也是事实。只是新皇继位,大赦天下,又不忍手足相残。便给了他们封地和爵位,在新皇登基大典之后便回封地,并且勒令他们永远不准出封地。
这道圣旨下来,不管是六皇子的人,还是站了大皇子队的大臣,都无言的松了一口气。三皇子看来是个心软的,对着两个垂涎皇位的兄弟都没下狠手。既然都能这般仁慈,可见日后也不会追究他们的事情。
只有熟知三皇子性情的人,才在暗中冷笑。现今只是时局不稳,等三皇子坐稳了皇位,就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消息传到扬州的时候,便已经到了夏末,漫长的伏夏终于过去了。白日里虽然暑气还很重,傍晚时分便凉爽了下来。
黛玉坐在小香榭的秋千上,有些迷茫的看着黄昏时晚霞满天的西边。林如海暗中联系三皇子的事情她也知道,即使三皇子嫌林如海站队站晚了,这中间还有肖家来周旋。这样一来,林家虽然不会像现今这样鼎盛,至少也能保全这个家族。
只是,林如海的命运就真的这样被改变了吗?
原著中的这个时候,皓玉已经早夭,贾敏已经不在,黛玉还在贾府中,只留下林如海一人在扬州面对现在的时局。
在想想她现在的生活,林如海并没有站错队,皓玉聪明懂事,贾敏虽然身子弱,但是也比之前好了太多。他们一家人如今都康健,再也没有比这些更幸运的了。
“姑娘,咱们还是赶快进屋吧,这天一黑便有些冷了,小心别受了凉。”芷兰一边轻轻的推着秋千,一便柔声劝道。
“芷兰,你想去贾家吗?”黛玉突然出声,天际的光线被最后一抹黑暗吞噬,黛玉的五官在模糊不清的光线中也变得含糊起来。
“贾家?”芷兰愣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姑娘说的可是你的外祖家?这有什么想不想去的,姑娘去哪里,我便去哪里呗,除非姑娘不肯带上我。”
“是啊,有什么想不想去的,不管怎么样,这贾府,是一定要去的。”黛玉呢喃了一声。
新皇登基,正三品以上的外任官员都要进京朝贺,觐见新皇。
登基大典定在九月,如今已经是八月初了,贾敏早就已经开始张罗了起来,这几日便要准备着动身了。到扬州十几年,贾敏之前就心心念念的回贾府看看,上一次是时局逼迫没有前行,这一次却已经确定了。

第60章 贾家

林家便忙碌了起来,谁跟着去伺候,谁留着照顾宅子;那些东西要带,哪些物什要送出去;装多少箱笼,准备着几艘船等等等等,贾敏都要操心,还显得乐在其中。
刚接到消息的那一日,更是亲自写了信,让人快马加鞭的送去了京中,通知贾母林家即刻便要进京了。
相对于贾敏,黛玉却显得兴致缺缺了。那声贾敏的娘家,她自然是想回去。但是贾家却没有在她心中留下什么好印象,甚至可以用糟糕来形容。
因此看着贾敏忙这忙那的,她便显得更加的没劲。只是贾家是要去的,为了贾敏,见到贾家众人,她都要在表面上作出恭顺的扬州出来。
即使她不喜欢王夫人等人,却碍着她们是长辈便不能放肆,不能让人认为林家的姑娘没有教养。
反正自己也好奇红楼中的其他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也只是进京朝贺,最多就待上半个多月便可以回来了。
黛玉在现在默念了几遍,在芷兰出声问之前,便站起来说道,“入了夜确实是有些冷了,快进去吧。”
说完她便转身小跑了起来。芷兰笑了一声:“姑娘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姑娘,路滑,你看着点。”一边说着,一边紧跟在了黛玉的方向跑过去。
而这一天贾敏的信已经到了京中。
吃罢晚饭,丫鬟们便端了茶上来。
贾母喝了一口茶,眉眼间的笑意都快溢了出来:“趁着今日的时辰还早,你们又都在,我有些话便一起嘱咐了你们。”
说罢她看了看坐在她对面的凤姐儿,便说道,“凤丫头,你打发人去叫大太太和二太太过来一趟。”
“哎,我这就让平儿去请两位太太来。”
平儿点头应下了,凤姐儿又陪着贾母说了一会儿话,终是觉得贾母今日高兴过头了。
凤姐眼睛眨了眨,脸上的笑意更大了:“只是老祖宗今日这般高兴,莫不是有什么喜事么?”
贾母便笑弯了眉眼,连连点头道:“可不是喜事。”
她刚想说,却听到外面的丫头喊“太太来了”,话音一转,便道,“来得正好,都坐吧,我今日有事情吩咐。”
邢夫人和王夫人便都在贾母的下手坐下了,等鹦哥儿奉了茶上来,贾母才正面向王夫人道:“入了秋之后便是登基大典,按照本朝惯例,外任的二品官员都会回京朝贺。林姑爷到时候也会回京,今日敏儿的信也到了,她也会带着大姐儿和皓哥儿上京。我今儿叫你们来,就是有些话想要嘱咐你们。”
邢夫人还是木着脸坐着,王夫人便是直起身子恭谨的听着。
“我统共就养了这么一个姑娘,自然要偏疼上几分的。你过两日便要张罗着收拾出一个院子,里面的物什全部换新的,公中没有好的便来找我拿。只是有一点,万万不可怠慢了姑爷一家。要是我的敏儿受了什么委屈,我便是头一个不依的。”
贾母说着,脸色也沉了下来:“平日里你把管家的事情都交给凤丫头做,也是觉得她是个好的。只是她年纪轻轻的,哪有你经历的场面多,你便全权安排这件事情,让凤丫头给你打打下手。若是出了什么错处,我就只是找你的。”
王夫人心中恼恨,但是面上不显,只是垂着头低低的应了一声:“老祖宗要是没什么吩咐,我便先回屋了。”
贾母“嗯”了一声,在王夫人快走出去的时候,又说道:“算了,你要是安排了什么,便打发个人跟鸳鸯说一声,我心里也好有个底。”
王夫人离开了,邢夫人见没她什么事情,便也借口屋子里有事。贾母素来是看不上她的,便敷衍的应了一声。
刚走出贾母的院子,王夫人就听到邢夫人的声音:“弟妹可等等我,我前头叫马车回去了,弟妹可要载我一程。”
她声音本就不敢说大,王夫人明明听见了,只是装作不知,上了停在院子门口的马车匆匆的走了。
邢夫人站在院门外,看着逐渐消失在视野中的马车,狠狠地啐了一口:“得意个什么劲儿,跟人家亲闺女比起来,你又值当个什么?”说罢便扭过身,往前面走了。
守着院子的婆子仿佛没有听见邢夫人的话,仍旧像个木头一般的站在远处。
等回了荣禧堂,进了正室东边的耳房,王夫人不等打帘子的丫鬟动手,便摔了帘子进了里间,又气冲冲的说道:“都给我出去,一个个的只知道躲在屋子里偷懒。”
金钏和玉钏相互看了一眼,她们没跟着王夫人进贾母的院子,只是在院外候着,自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是她们倒也乖觉,隐约猜到王夫人是在贾母那儿受了气,也不想当出气筒,便拉了那个打帘子的丫鬟匆匆退了出来。
王夫人在屋内踱着步子,越想就越觉得气的心口隐隐发疼,一股邪火涌上来,便掀了桌子上的一套茶具。
乒乒砰砰的声音倒是把刚进屋的周瑞家的吓了一跳,她掀开帘子进来,就见到满地的碎片以及王夫人那张已经扭曲了的脸。
周瑞家的心中叫苦,知道自己撞上了二太太心情不好的时候,免不了是要吃一顿排头,受点委屈的。
王夫人睁着已经红了的眼往周瑞家的看了一眼,眼中的怨恨让周瑞家的都心惊。只是现在闯了进来,硬着头皮也要说两句啊。她组织了一下言语,才道:“太太这是怎么了?这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不好了。”
“气坏了身子?气坏了身子又怎么了,也没见得会有心疼的人。”王夫人抓着手中的丝被,双手搅得紧紧地,“自己的姑娘就是金枝玉叶,却不把别人当个人看。”
她终是冷静了下来,便把今日在贾母房中的事情讲了一遍:“不管是外嫁的姑娘回府,简直就当成了天大的事情一般,还让我亲自安排住处,还要样样是好的。这样还不够,还打算开了自己的私库。逢年过节送去扬州的东西,光过公中那些还不够,次次都还要自己添置,也没见得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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