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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悬壶杏林 作者:梅隐如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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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今天的情况都已经预料到了吗?果然是一石多鸟的好计谋!白敛看着呼啸而过的宾利,嘴唇紧紧的抿着,心里已经又转过了一道弯。
白核一走,白敛也就没有顾忌的让那两个士兵给他检查了一边,他的身上自然也是没有利器的,所以不过两分钟,那两位士兵就给他敬了个礼,大大方方的让开了进出的通道。
白核、白父,你们今天对他做的,他总有一天会原原本本的还给你们的。进出自己家还要被人搜身,这对于傲在骨子里的白敛,无疑是一种侮辱。
一种让他无法忍受,却不得不忍受的侮辱!
根据爷爷给他的资料,病人应该就是在xx市,所以即使没有了私家车,白敛想要过去也不是一件难事。
按照资料上面的指示,白敛轻而易举的找到了病人所在的医院和病房。大概是白核他们刚刚离开吧,这一层楼的护士还在兴致勃勃的聊着她们刚刚看到的高富帅。
早来一步自然是好的,只不过想要赢得这一局,没有治病的手段可不行。
白敛自信的站在病房外,习惯性的按照巡房的要求,敲起了病房门:“有人吗,请问刑先生在吗?”
里面的人大概也以为外面的是巡房的医生,虽然早上巡房的时间早就过去了,下午的时间还没有到,但是刚刚有院外的医生来看过他们,现在有人来问问在他们想来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怀疑什么就打开了房门。
“你是……”开门的护工被白敛吓了一跳,忙不及的问起了白敛的身份。
白敛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医生所特有的温良慈善在他这里被发挥的淋漓尽致:“您好,我是白敛,由爷爷推荐来看看刑先生的病,刚刚来的是白家的白核,如果多有打扰,还请见谅。”自从知道了白核的真面目,白敛就再也不想将哥哥的称呼放到白核的身上。
因为在白敛看来,喊白核哥哥,就是对大哥二哥的侮辱,他重生一世,再不愿让亲人有任何损伤,即使只是他自己感觉到的伤害。
护工大概还是第一次看到白敛这样的人,一边应着,一边就领着白敛进入了病房。病房里面,病人的家属一个不缺的全部都在,正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白敛。
在病人的家属看来,白敛从相貌上,远远不如白核来的让他们感觉安心。一来是因为白敛太年轻了,中医界是众所周知的以年龄、资历取人,一个学生模样的中医,怎么看也没法让人放心;二来就是因为白敛的装扮了,白核是由司机带着直接过来的,全身上下不说多的,直接就是华美的唐装,而且笑容温柔、做事干脆利落,反观白敛,一身普普通通的休闲装,还带着拖箱,手里拿着资料,典型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
这样一对比,谁都会感觉白敛是不靠谱的那个的。
白敛自然也知道,从外貌上,他是无法同白核对抗的,毕竟他现在是一个谁都忽视的私生子,不仅年龄小,而且拥有的资源远远不如白核。
所以白敛也不打算和白核在这种方面拼,直接将手中爷爷给他的介绍信送了出去:“这里是临走前爷爷给我准备的介绍信。”
送上信,白敛沉着的站在一旁,沉静的模样完全超越了他的年龄。
这边的病人家是亦信亦疑的打开了白敛送上的信封,看到了里面的内容之后,再看向白敛的眼神就完全不一样了。
“小医生,你来看看吧,刚刚是我们太自大了,你别放在心上啊。”一个妇女笑吟吟的看着白敛,举止动作中都有了些小心的意思。
白敛摇摇头,主动走到了病人的身边:“为了病人谨慎一些是应该的。”将病人的手从被子里面拿出来,垫上棉垫,就仔细的诊起脉来。
这些家属看到白敛开始诊脉,原本想要说什么的人也赶紧把话给咽了下去,小心翼翼的看着白敛的动作和表情,就怕遗漏了什么地方。
这才是真正的医生嘛,哪里像刚刚来的那个,一进来就是跟他们打招呼、套交情,虽然看上去温柔,但是总差了那么一点味道,不像个坐诊的医生。
一时间,白敛和白核在这些家属心里的地位就发生了十二万分的大转变,这也是一直秉着“医者仁心、悬壶济世”心理的白敛所无法预知的。
且不说病人家属的想法,白敛细细的分析着病人的脉象,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不是毒、也没有化学元素过多的倾向、更加没有外界的物理刺激反应,反而像是病情因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快速的恶化,并不是有人刻意这么做的。
但同时,这样的情况又刻意的让人无法相信,如果真的是病情的自然发展,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能够给我看看病历和药方吗?”放下按着病人手腕的手,从脉象中,白敛确定了他什么也无法判断出来。
那些病人的家属似乎早就知道白敛会这么说,一听到他的话就把厚厚的病历和几张药方送到了他的手上。
白敛迅速的翻着病历,最主要看的就是病人第一次就诊、第一次进入中医部和最后一次就诊的记录,药方他也看过了一遍,总的来说,这些治疗都没有问题,即使无功,也绝对不会有过。
“小医生,这个……情况怎么样?”看到白敛关上了病历和药方,病人家属关切的就围了上去,那样的一双双眼睛中满是希望,但是却又带着不抱希望的压抑。
66重泽与头绪
他应该怎么办?白敛低垂着眼帘;不敢去看这些病人家属,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了。
他总不能说;医生的判断和药方都没有问题;绝对不会造成病情的加重,所以现在病人的情况和医院无关。
他更加不能说,医生的判断和药方都有问题,所以有了什么情况就直接把医院告上法庭吧。
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两个说法都是错的;前一个违背了现实情况;后一个违背了他的医德与良心。
他总算是知道,烫手山芋是什么样的,更加明白为什么爷爷会把这样一个病人的资料送到他们的手中。
医治、医德、医行、医心。这样的病人需要医者艺德行心的全方位作用,而且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下;白家的一切只能显得更加丑陋。
还真是让人头疼的病人,还真是让人无奈又莞尔的爷爷!
“哎呀,你怎么把水给浇多了,兰花不需要这么多水的。”从隔壁传来了模糊的声音,大概是一个新来的小护士去帮隔壁病房的花草浇水了,不过这样的事情在这里很常见,也没有什么人会去刻意关注。
“啊,这是兰花?对不起,我还以为这是普通盆景,它没开花,我没认出来。”
“没事,没事,这次还没酿成大祸,下次记得一定要小心点,能把植物送到这里的人家里都不一般,以后别这么没头没脑了。”
“谢谢护士长。”
在其他人心里只是很日常、甚至在医院里面常常会发生的对话,在白敛听来却好像一道惊雷,只是这一道惊雷打进了他的心里,却又隔了一层纱布,怎么也弄不清楚惊雷的落点到底是什么地方。
白敛相信,如果他能够把这段话带给他的那种感觉给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就能搞清楚,这位病人的情况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段话和病人的情况有关,只是他的感觉就这么告诉他了。
“我需要一些时间。”白敛温和的开口,找到了一些感觉的他抬起眼帘,清亮的眼眸看着
那些病人家属,给与了他们属于他的信心。
这还是这些病人家属这段时间听到的第一个不算太模棱两可、却又能让他们觉得能够相信的答案。那些年里大、履历上资历老的医生给了他们无数或模棱两可或信心无比的话,但是他们都感觉希望不大,反而是面对这样一个年轻的小中医,他们却有了一种想要相信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对他们坚持了这么多年的奖励吧。
或许这位小医生身上那种清澈的信心与坚持,让他们也为之怦然心动。
其中一个病人家属平静了一下心里的情绪,对着白敛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谢谢你,还需要我们准备什么吗?”
还需要什么?白敛看着病人如同老树皮一般干枯涩黄的手,仔细的思考了一下,心里出现的第一个词就是“植物”:“把病人平时用的药给我一份可以吗?”
这只是一个突然出现的感觉,但是白敛就想要紧紧地抓住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种执念,让他无法控制。
病人家属对此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而是转个身就把病人平时用的药全部给了一份白敛,熟练的一看就是做多了这样的事情的。
在他们眼中,这些花了他们大笔钱,但是却一点用也没有的东西,放在这个地方也只是徒增伤心而已,还不如送出去,如果能够解开病人这段时间病情加重的谜团,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拿了药,白敛就礼貌的离开了医院,原主的家,他的小诊所,他已经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上面落了多少灰,楼上的胖嫂他们还记不记得他。
“重少校,你确定你需要暂时离开部队吗?”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一位穿着正规军装的中年男人,眼睛直直的盯着重泽,周身的气势极为逼人。
站在一旁的郭文安看到重泽被人这样压迫,即使压迫的人是部队的政委,也让他顿时就有种要冲上去帮重少校的冲动。
重泽察觉到郭文安的动作,一个眼神过去就把他给镇压了下来:“郑政委,我还是病人。”如果有需要,他的病历和医院发出的请假条、祁老开的暂离证明都是一个不差的全部保留在身边,随时能拿出来给他看。
政委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表面看上去没什么事情的重泽,不置可否。
当初重泽被紧急送去就诊,他也是知情人之一,而且当初重泽被保留晋级少校职称的要求,也是他提出来的。不是因为重泽不够优秀,作为一个军人,能做到重泽这个地步,很不错,吃苦在前,享受在后,以身作则,能力突出,都是重泽的标签,他也佩服,也承认。
只可惜,他姓郑,而重泽姓重,这就是他要拦着重泽,给他想办法设绊子的原因。
“我不会拦你,有病就好好去治,但是生病期间就不要随便和部队联系了。”薄唇吐出这样的话,却是出乎了重泽的预料,却也在情理之中。
政委怎么能够这样?这不是在分化部队吗?这不是在搞资本主义垄断那一套吗?郭文安左看看右看看,额头上急的都冒汗了,但是却被重泽压着什么话都没法说。
男人看着重泽毫不惊讶,甚至默认的模样,在心里何尝不是叹了一口气。
军队是单纯,但是那也只是相对于其他职业而言,队列问题、政治问题、家族问题,哪里都脱不掉,只不过在军队里更加以实力为先而已。
他也曾经对重泽万分推崇,即使比起重泽大了不少,但是他还是觉得重泽做的事情才是真男人、好汉子应该做的事情,甚至曾经还想过要脱下自己这一身文职的衣服,跟在重泽的后面为了国家冲锋陷阵。
但是当他在家里一露出了这个苗头,他的父亲就立刻把他叫到书房去,他原以为父亲会丝毫不留情面的训他一顿,或者干脆打他一顿,他也正好可以借此离开家里,加入重泽所在的部队,但是父亲只对他说了一句话,也让他从此绝了这个心思——
“你生是郑家的人,死是郑家的鬼。你若是想要投到重家的怀抱去,明天,华夏就没有郑家了!”
即使他再怎么觉得重泽做的事情才像是个男人做的,在面对家族存亡的选择题时,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家族。
将话带到了,男人也没有什么别的好说的了,重家和郑家的事,整个军界上层和政界都是知道的,他这么做是正常的,如果他不闻不问就放任晋升为少校的重泽以病假的名义离开了部队,恐怕明天就有人要来找他谈话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
男人大步向前走着,虽然向着太阳,炫目的阳光也无法给他带来丝毫的阻碍。
重泽目送着男人离开,逆光的背影在光线下显得格外的模糊和不真实。一直到男人的身影整个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他才转过头,对着郭文安吩咐道:“准备一下,我们立刻去xx市。”
“是。”
走回自己的房间,重泽迅速的打包所有能够带走的东西,在外人面前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上,眉头已经皱的死紧。
想到郭文安给他带来的那份资料,如果不是需要交代的东西太多了,他恨不得直接赶回xx市去,把人给绑了拖到军队安家。
白敛啊白敛,他这是第一次发现,他竟然会因为身边人的一举一动而牵肠挂肚、心神不宁,好不容易他明白了他自己的想法,没想到对方就这么快速的给自己找了个沼泽往下跳,也不管自己能不能从里面爬出来。
这一次就算了,等这件事情一过,他绝对不能再放任他在外面到处跑了,祁老那边一放人,他立刻就把人给接到军队来,老人那边也说好了会帮他,不用等到征兵的时候了。
等他到了军队,安置到他身边的位置,有他看着,绝对不会再出任何的问题,他选择的人,必然会是最好的!
“少校,准备好了。”郭文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中气十足而干脆利落。
重泽拿起他自己的行李,往门口走去:“走。”
对着大大小小不下五六十种中西药分析了将近一周的时候,白敛终于在一味极不起眼的小颗粒中找到了一丝突破口。
将厚厚的一本《本草纲目》放在桌子旁边,白敛的手在书页上快速的翻动,突然停止在其中的某一页,然后又翻回书目,打开另一页,不断的对比。
他终于明白了,原来困恼了这么多人这么长时间,带给了病人和病人家属那么多痛苦的根源,竟然在这个地方。
难以压抑心中激动的白敛飞快的将书给关上,困恼了他这么久的谜团终于被他给解开了,他那时一瞬间的福临心至也终于撕开了外纱,彻彻底底的暴露了出来。
等不及的想要将事情告诉苦苦守候的病人和病人家属,白敛猛地站起来,就想要冲出房间。
大概是因为坐着太长的时间,腿部血流有些不畅,而且略微有些低血糖的症状,所以白敛在刚刚起来的时候头有一瞬间的眩晕,不过白敛并没有将此放在心上,这种大早上常常会有的症状,只需要一颗糖就能解决了。
白敛的这个小诊所距离医院的距离自然不近,即使做公交车,到站下来了也需要走上好几百米才能到。
67车祸与信息
没搭到出租车的白敛在公交上面挤了整整半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公交车上的上班族那些难闻的劣质香水味和骂骂咧咧,都让白敛格外的不适应;也格外的想念大哥、二哥还在的那些日子;最起码大哥、二哥在的时候,这种事情也轮不到他苦恼。
还有重泽……
许久没有想到重泽的白敛只刚刚一想到这个名字,就轻轻叹出了一口气。无论此行顺利与否,或许他们这辈子都没法再见面了,他果然不是一个好医生;白白辜负了这么好的一个病人;希望二哥以后看在他的份上,能搭把手,最起码帮他把治疗做完吧。
在给二哥留下的简讯上,他已经把治疗计划放置的位置告诉二哥了。
病人住院的医院;从城市地理位置上来看稍稍有些偏了,白敛左顾右看,确定了应该没有车经过,才走上了斑马线。
这还是白敛第一次在没有红绿灯的地方过马路,在他的印象中,只要走斑马线,两边没有看到车应该也就没有问题了。
但是白敛不明白,这个世界上有种运动叫赛车,还有些人是去不起正规赛车道的人,更有那么一群人最喜欢的时候就是随便找个没多少人的马路,肆无忌惮的在上面比赛谁的速度快。
通常,这样的车都不是什么私家车,更不会是什么好车,那些人更多的也都是一些底层的平民罢了。
确定了自己安全的白敛快步在斑马线上走着,一心一意想要将结果用最快的速度告诉病人家属的他根本就没想到过马路当中也要不停的往两边看。
“嘀,嘀,叭——”
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白敛一个回头,就看到了一个飞奔而来的小货车,小货车的司机大概是习惯性的开启着远光灯,所以随着小货车的飞奔,白敛的眼睛第一时间就被灯的强光给刺激的闭上了那么一会儿,当他响起要跑的时候,为时已晚。
小货车的司机也看到了前面的人,他原本以为那个人会自己躲开的,但是他看到的却是那个人在听到他的喇叭声后居然直接闭上了眼睛,像个猪一样的直挺挺的站在那个地方等待被撞上去。
你妈隔壁的,他该不会是要被碰瓷了吧,这人要是死了,尼玛,到底是要敲诈他多少钱才行啊?
小货车司机拼命的踩下了刹车,只可惜他的速度太快,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等到他停下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
“砰——”
肉体被撞击的声音在这个空旷的地带也显得格外的清晰,白敛只感觉什么地方被大力的撞了一下,不疼,很麻,有种昏眩的感觉,然后他的视线顿时就被改变的方向,身体也在快速的后退,甚至手上准备好的资料和药材也都被一个力拉扯着从他手上掉落,连挽救的时间都没有。
那些药和资料不能出事。
白敛的手想要抓住那些东西,但是做不到,身体重重的倒在地上,麻的感觉顿时消退了下去,一股剧烈的疼痛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在同一时间传来,白敛的眼睛甚至都有些模糊。
“尼他玛的找死啊,过马路不知道要看看左右啊,闭眼睛干什么啊。”终于在前面停下来的小货车司机伸出半个身子,第一时间就开吼了起来。
不过在接触到地面上不断扩大的血红色,那个小货车司机直接慌了,也顾不得什么愤怒了,心里突然涌上来的慌张和心虚就让他想要下车去看看。
他家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家,他还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他也怕。
后面又是几辆小货车飞奔而来,看到这个小货车司机的车,远远的就停了下来。
“兄弟,出啥子事了?”其中一个小货车的司机把头伸出来,调笑的大声吼着:“要不要直接认输啊,不用脱裤子的。”
小货车司机一听,立刻反驳:“拖你妹啊拖,我撞到人了。”
“撞到人了?怎么回事?”
“我也不想……我按了喇叭,但是这个人就直直的站在那个地方,我也来不及停下来,然后就撞上了。”小货车司机被这种事折腾的大脑神经都不够用了,说起话来也没有个头绪,不过好歹还是把话给说完了。
另外的那些小货车司机一听,都不住的想要冷笑。碰瓷什么的,他们开车这么多年,哪一个没碰到过几次,也就是这位伙计,才开车没几个月,才会被这种事情吓到。
一个司机打开远光灯,正好照在了白敛的身上,从外表来看,也没有什么伤,只是身体下面有一滩血而已。
看来是趁着那伙计冲上来的一瞬间自己趴下去弄破血袋了,这可是最基础的碰瓷了,幸好现在这人的同伴还没有来,他们也正好脱身。
自以为自己判断正确了的小货车司机伸出手摆了摆,其他的小货车司机基本上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走了走了,就是一碰瓷的,遇到老子了还想抢钱?也不问问老子每个月要废几个碰瓷的。”
那个撞伤了白敛的小货车司机一听,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这伙计说的是对的,也就重新回到货车的驾驶室,飞快的将车给开走了。
他们都不知道,他们以为是碰瓷的人、一直爬在地上起不来声的白敛,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在地上写下了一个数字和一个车牌号。
这是他的听到的人数和距离他最近的车牌号。
“快点,快点,这里有一个人,车祸!”从住院部出来准备散散心的一个女人,模模糊糊的看到了这边的情况,被血刺激到了的她,第一反应就是大声的尖叫。
听到女人的叫声的医生、护士随着女人的方向一看,一愣,然后迅速的回到医院调集担架和病床前去救人。
他们知道这个人,也是一个医生,有个很有钱的哥哥,所以绝对不会欠医疗费,而且做得好,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
“这个写的是什么?”一个护士看了白敛原本所在的位置一样,立刻就被两行用血写出来的字给吸引住了。
“什么?现在少想点乱七八糟的,赶快……”站在护士旁边的护士长正准备提点这个护士两句,结果看到那两行字就猛地收了音,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的她老练拿出手机直接报了警:“是交警吗?这里是……”
“老爷子,老爷子,出事了……”军人急急忙忙的跑到正听着昆曲的老爷子身边,也顾不得老爷子先对他说的想要清净点的话了。
老人闭着眼睛,声音带着心平气静的拖腔:“别急。”
“白敛出车祸了。”不是他急,而是估计老爷子你知道了绝对比他急。
果然,老人一听到这个话,立刻睁开了眼睛,支撑起身子,眼神里全是不相信:“你说什么?”
“我刚刚接到电话,白敛在xx市医院门口的街道上,被车撞了,正在医院里接受抢救。医院的人发现他的时候,车主已经逃逸,他的伤在头部,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交警通过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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