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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管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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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幺……”
“对了,大少爷已经回来了,现在住在锁秋园,夫人前两天生病现在还没好利索,少爷现在先休息晚上去看看夫人,大少爷那边可以明天过去,还有,老爷最近一直都住在商会,少爷抽个时间去看看。”
“小幺……”
“另外,少爷!”季末一口气将公事说完之后,终于放慢了声调,抬眼静静的看着祝般若道:“四少爷,打算什么时候再去丰州?”
季末在心里狠狠的鄙视自己,季小幺,你还可不可以再小心眼一点?!


86、八六章 归去来兮(四)

祝般若总是弄不明白为什么时间越长在对着季小幺的时候就越来越有一种无力感,原本有满腹的牢骚及其不满,等季小幺说完之后忽然觉得季小幺比自己更可怜!
更让祝般若感觉可悲的是自己对着他的时候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叹口气,决定将季末一连串的话给挡回去,抬眼的时候脸色也好看了不少,“听说你前两天病了。”
季小幺低下头:“不是病了,只不过是昏过去一次,是阿峰他们太大惊小怪了。”眼神看往别处,有些事情祝般若没必要知道。
祝般若也不疑有他的点点头,“听说你这段时间都一直跟着大哥,他带你如何?”
“嗯,大少爷刚从外面回来,掩冬园在年前一句被夫人下令给拆了,大少爷住在锁秋园,但是锁秋园有没有多余的人手,大少爷之前熟悉的人也不多,我就跟着过去帮忙了。”季末解释,语速很快发音很流畅,似乎要把这些事情迫不及待说完一般,一抬头就见他正面色沉静的看着自己,季末又觉得自己急躁了。
这是什么感觉?
季末不想承认自己在面对祝般若的时候有些慌乱了,但怎么说都觉得欠妥,做什么都觉得不对劲……
祝般若听着他的话,依旧是不轻不重的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再去添杯水。”季末上前一步,俯身就要端杯子出门,不料上半身刚弯过去就被祝般若拦腰抱住,祝般若是坐着的,抱的很用力,身体从椅子上倾出来半个,季末愣在原地不敢动了。
祝般若的侧脸贴着季末的腰,“先别走,陪陪我。”
季末身上的衣服穿得很厚,但还是感觉出一股不同寻常的灼热感来,伸出去的手在半空略微的颤抖:“那我叫阿峰把茶端过来。”
“你要是不怕别人看见就叫,我是无所谓。”祝般若的鼻子在季末身上蹭了蹭,他就是有本事将赖皮到极致的话用毫无波澜的语气说出来。
季末叹气,不知道该拿这人如何是好,不能打不能骂,不能推也不能就,单单是这个姿势就有一种让他在伏天里晒太阳的感觉,两个人早已有过亲密接触,但季末还不是很适应这种交流方式。
这时祝般若又说话了,“我娘这几个月有没有为难你?”
祝般若嘴角带笑,搂着季末的力气又大了些,季末穿的很厚,但由于本身太瘦这些日子又清减了些,祝般若并不是很费劲,季末被迫往他身边靠过去一些,两个人几乎是紧贴着的。祝般若安心的笑笑:“行,我不问你了,那请你跟我说说你今天跟着我大哥都出门做什么去了。”
季末失笑,“看来少爷这几个月的书没白读,知道用迂回路线了。”
“你季小幺书读得不多不是一直都在走这条道道吗,你能用少爷我就用不得了?”
“这倒不是,小的这是在夸少爷什么时候学会做人了,迂回的另一种意思就是婉转,少爷之前都是喜欢直来直去,要么是直接说,要么是干脆闷着不说,在丰州,发生了很多事?”
季末这时候也不急着挣开,祝般若的处事方式他很了解,如果他现在挣开的话,之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再说,祝般若的心眼其实比他还小。
祝般若见季小幺不反抗,也有得寸进尺的嫌疑,手上一使力,将季末整个抱起来放到腿上,揽着季末的力道也丝毫没放松。祝般若笑笑,“没发生什么事,不过少爷我就是学会这个了,怎么样?”说着在季末侧脸上亲了一下,顺便还舔了舔。
“泡妞?!”季末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好在及时控制住,看着祝般若的表情多了几分嫌弃。
这时敲门上想起,是阿峰在外面喊,“少爷,夫人那边来人了,说是请少爷过去一趟。”
祝般若脸上的笑意收起,“知道了,你就说我马上去。”嘴上是这么应着,搂着季末腰的手也不见松开。
季末跟紧掰开他的手从祝般若身上跳下来,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不孝子!”
祝般若也跟着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我从来就没说过自己很孝顺这种话,倒是你,要不要跟我过去。”
季末摆手,“让疏影跟着去,我还有事。”他现在和祝允兴与罗玉环之间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也都在可以的避开对方。
祝般若皱皱眉,也没再多说,临出门的时候喊了声疏影,之后脚步声越来越远。
四少爷祝般若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去拜见自己的娘而是找身边的下人谈话,本就是失了礼数,如果这时候身边再带着季小幺,那还真是火上浇油,祝般若加快脚步,心想着只要人好好的,随他去。
罗玉环在房中煮茶,窗户门帘都是封闭的,淡淡的茶香环绕在屋子里久久散不去。祝允兴坐在小桌的另一边,两个人从除夕之夜之后也开始一种莫名其妙的相处模式,在下人眼里,在儿子眼里,都是举案齐眉恩爱有加,但是独处的时候就像是从来不见的陌生人。
祝允兴想找办法补救,但是拉不下来脸;罗玉环是觉得就算是和这种人吵架都是跌了自己的份!不咸不淡,真正的相敬如宾。
两人相对而坐,眼神偶尔相对也都默默避过,祝般若进来之后就看待桌上放着几样精细的小点心,软绵绵白乎乎的,祝般若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季小幺!
祝般若尚且知道这念头实在是不妥,撩起下摆直直的跪下去,“父亲,母亲新年安康,孩儿来迟了。”
罗玉环看着下面跪着的这个人,这是自己的儿子啊,相貌俊美风流举手投足也是半点跳不出来刺来,养育出一个这样的孩儿,对于身为人母的自己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吗?没有。但是自己为什么就是总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又眼不下去呢?
“起来坐。”满心满腹牢骚不得发,叹口气,罗玉环露出一个跳不出破绽的笑。之后又道:“丰州的学业不重吗?怎么挑了这么一个时候回来?”边说边招呼旁边的小侍女上了几盘新鲜的点心过来,儿子这个时候回来想必是知道了祝家这边的消息,也不多问。
祝允兴从暖炉下面端出来一个小小的酒壶,也是笑得和蔼,“喝两杯,权当是陪你爹娘过个晚年。”冲罗玉环举了举,“要不要来一点。”
罗玉环别过眼,“你都说是陪爹娘过晚年了,只有爹没有娘的话你这不是说话不算话吗!”
祝允兴笑嘻嘻的又从下面拿出三个杯盏,上好的白瓷,晶莹剔透,祝般若看了一眼之后又想起了季小幺,连忙别过脸去。
清酒缓缓入杯,房间里除了茶香霎时混合了一种甘凛,比之单纯的酒更醇,比之纯粹的茶更幽。
祝般若转入正题:“我听说大哥回来了,些许年不见了,怪是想念。”祝般若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谈起祝颜回的时候他居然也能想起季小幺!微微皱眉,这个样子可是非常的不对劲啊!
罗玉环和祝允兴听了这话都是一滞,根本据没察觉祝般若的不对劲。
罗玉环首先发威,“他还真是有脸回来,几年前逃婚出去,本就该从族谱上去除,现今回来竟浑然不觉一般。”说着怨恨的看了祝允兴一眼。
祝允兴也是面有难色,“毕竟当时也是我们逼迫于他,原本不言不语的一个孩子,怎么发起脾气来竟是如此不可收拾,现在想起,当年就是一直在隐忍中过日子。”
祝般若只知道祝颜回来回来了,但是这个大哥具体做了什么,自己现在还满是疑问,不解的看向旁边的罗玉环。
罗玉环抿了口酒,“你不知也不奇怪,他连你爹和我都一并瞒在鼓里。年中的时候启悟在西茶洲的生意失败回来了一趟,那是我们都以为是他能力不够,谁知到搬倒他的竟是你大哥!”
祝允兴颇为感叹,“年轻人啊真是不可小觑,这才离家短短几年,就开始往外露爪子了,年少轻狂啊,年少轻狂……”
“哼。”罗玉环在一旁明显的不满,“年少轻狂?你倒是让别人家的孩子轻狂一个给我看看,分明就是早有计划,只是引而不发罢了,西茶洲的生意如何你又不是不知,岂是旁人想夺就能夺走想吃就能吃下的?!”
两人一言一语之间,祝般若也了解的差不多,现在得出的结论就是:祝颜回是个人物,比他能忍,比他还狠。只不过祝颜回的隐忍已经到了极致,早早爆发,而他的革命还尚未成功。
“二哥现在如何?还在西茶洲没有回来么?”
“年前得了你过年不回来的消息,就给你二哥传了信,让他年底无比归家,结果回来的是你大哥,启悟现在如何也不得而知。”祝允兴感叹,到底还是自己的问题,要不是那几年厚此薄彼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直到现在父子二人还没有坐下来好好谈谈,大年三十的一顿年夜饭也是草草收场,这祝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之后三人都觉得这谈话过于冷硬,转而开始往祝般若在丰州的学业上引,中间牵扯到罗青岩的态度以及整个丰州的形势变化又是一阵探讨,其实这些都没必要,不管是在丰州还是在和顺他都不缺少智囊团,之所以和两老谈论,也只是让他们放心罢了。
谈话的空间,罗玉环问出了一个一直都想问的问题:“般若啊,你外公有没有替你说亲啊?”神色坦然但自己知道有多紧张,季小幺的事情,之前罗玉衡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但是有了一个那样的弟弟,如果再来一个那样的儿子……罗玉环觉得自己会崩溃。
祝般若嘴角含笑,垂首捏起小巧的酒杯,白瓷的杯子在手指之间缓缓转动,祝般若却宛如着迷一般,明明只是瓷器,为什么会有如此摄人的光泽?
笑意敛去,“说亲啊,当然有。”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越来越勤快了,求表扬啊~~~~下一章老四开始整顿季小幺了O(∩_∩)O~


87、八七章 整顿(一)

祝家的四少爷可以宠着季小幺,可以惯着季小幺,但那都是少年心性,做不得数的,罗玉环一直在这样安慰自己,她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她的底线就是祝般若迟早有一天会按照她的意愿成家立业!
她也始终相信着,只要有了妻子有了孩子,祝般若就能安定下来,到时候哪怕有十个季小幺,她也没有任何意见。
但是祝般若的一句话将罗玉环之前所有的忍耐全变成笑话,“我身边有季小幺一个人,足够了。”
罗玉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反应很冷静,慢慢的开门,然后慢慢的走出房间。
祝般若喜欢季小幺想和季小幺在一起这件事有几十种表达方式,祝般若选择了最直接的一种,他预料过罗玉环的反应,唯独没想过最沉默的这种。
祝般若在罗玉环出去之后也离开了,在他将所有的家当交给季小幺自己只藏着一纸卖身契前往丰州的时候,祝般若就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轨道,他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既然是这样,又何必做哪些不必要的掩饰?祝般若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迂回策略,他想要最直接的表达,最直接的拥有。就算是迎来暴风雪也应该用最挺拔的姿态。
祝般若非常明白,有些事情是要靠赌的,他也知道,得到一些东西的同时总是会失去另一些。
疏影一直在门外的长廊中等待,天气很冷,身体早已失去直觉,房间内的谈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两人还是像以前一样,一前一后,没有对话。
——————————————
日头西斜,挽夏园的门是半掩着的,祝般若刚踏进去就听到里面的谈话声。
大厅里传来一个清冷却带着温柔的语气说:“季小幺,你还真是一点没变,擦桌子的本事还是那么差劲。”
季小幺的抱怨随后响起,“我说大少爷,小幺只是本事没长,但是大少爷您怎么连心智也没长,把桌子弄脏很有趣吗?”
“我真不是故意的。”
“那点心明明就是一整块,为什么现在全变成碎的了?小艾!少爷是你们家的,你来擦!”
又是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想起,“少爷是我们家的错不了,不过这桌子不是你们家的吗?”
祝般若两步踏进大厅。“不但这桌子是我们家的,这人也是我们家的。”笑了笑对着祝颜回行个礼,“大哥,好久不见。”
祝颜回自椅子上站起,还礼,“四弟,好久不见。”
季小幺满是不情愿的将桌子擦干净,“我去上茶。”转身就要往外走,这边被祝般若拉住袖子,“珊儿正在沏呢,你就在这待着”
“是。”季末将袖子从他手里拢出来垂首站到后面,心里嘀咕着直接说不就好了。祝般若招呼祝颜回坐下的时候,这边珊儿的茶已经上来了。
“一别三年,大哥过的可好?”祝般若打量着祝颜回,怎么都么办法将这个人和几年前掩冬园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一是他很少在家,也从不曾注意过这个大哥,二是变化实在是有些大。
祝般若喝口茶,没有直接答祝般若的话,只道:“季小幺只会沏翠峰,这上好的乌龙还是要到四弟才能和得到啊。”之后才抬头与祝般若对视,“我的日子也算是不好不坏,倒是听说四弟去年中了举人,真是可喜可贺。”
祝般若拱手,“大哥见笑了,本就是商家,难不成还要考状元?有个才名傍身也只想附庸风雅的时候不被人耻笑罢了。”
“哦?可我听季小幺说,四弟年前就是为了备考之事去了丰州苦读?”不解的看了眼季末。
季末站在那边讪笑,“我也是猜的,大概是少爷觉得附庸风雅举人这个名头还是不够分量……”说完这句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为什么又扯到我身上?!
祝般若微转身道:“小幺先去房间休息,蓝大夫不是说你冬天的时候不宜多走动么,病倒了又麻烦。”
季末这边还没应声,那边祝颜回又说话了,“小幺到底是什么病?听四弟的语气难不成还是陈年旧疾?”
“也不算是旧疾,只不过有些畏寒,过去这一阵就好些了。”季末连忙解释,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祝般若还是祝颜回,对着任何一个他都可以伶牙俐齿针锋相对,但是等到这两个人都坐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说什么错什么,多说多错,不说也错。
最奇怪的是这两人明明也不是站在统一战线的啊!
不过现在他脱不了身是真的。
祝般若不想对面的眼光老是往自己身后看,但是又想季小幺一直陪着她,祝般若喝口茶水暖了暖胃,“听说这次大哥是自西茶洲而来,西茶洲境况可好?”
“西茶洲隶属江南,盛产茶叶,算是富庶之地,只不过去年春天糟了虫害,损失不小。”
祝般若挑挑眉,“是吗,看大哥对西茶洲知之甚详,大哥是打算定居在那里了么?”
“不,我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喜欢和顺,小幺已经开始接手管家一职,四弟这是定性了么?”
“这才刚开始,以后很难说,肯定是没大哥想得周到。”
“四弟谦虚了,不过还是听听大夫的建议才好,上次大夫说小幺昏倒就是思虑过甚所致,如果四弟一味强求的话,小幺怕是会吃不消。”
季末实在是想不通,这祝颜回真是够能耐,不管是什么话题最后都能扯到自己身上,祝般若脾气也是见长,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找祝颜回的软肋挑。
两个人之间的亲情谈话不知道持续了多少时间吗,祝颜回终于起身告辞。送客送到挽夏园的门前,祝颜回笑着看向季末:“小幺,有时间的话来锁秋园,我请你品酒。”转眼由看着祝般若:“四弟有时间的话也可以过来,为兄从西茶洲带来的竹叶青可还没请人尝过呢。”
季末有些不好意思,“大少爷上脸,小幺有时间定会前去。”
祝般若看了眼季末,笑着回道:“季小幺品酒的能耐还不如沏茶拿得出手,大哥上好的竹叶青送到他嘴里怕也是牛嚼牡丹一般,就不让他去你那糟蹋了。”
祝颜回笑笑,没再多话,转身离开。小艾在他身后冲着季末做了个鬼脸也欢跳这走了。
这两人一走,季末就觉得周身的温度有下降了几度,祝般若的声音适时传来,“到我房里。”
错过季末就走开了。
阿峰跟过来关门,看着祝般若的背影小声问,“小幺,大少爷的脸色不怎么好啊。”
季末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好像是。”
————————————
祝般若的卧室就算他不在的时候也会收拾的很妥帖,季末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祝般若半倚在床上的情景,季末有些退缩。面对祝般若的时候他原没有退缩的理由,但是今天祝颜回的表现却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两人之间的谈话十有八九都涉及到他,试问他季小幺何德何能?
“过来。”祝般若言简意赅,半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
季末磨蹭了两下,“少爷有事么?”
“我的事就是让你过来,季小幺。”
季末心里一凛,祝般若心情一般的时候会说:“季小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季小幺。”这句式明显表示他心情不佳。
季末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刚靠近床前的时候,祝般若突然坐起身子将他拦腰抱住往床上拉了过去,季末整个人都压在祝般若身上,季末一张脸在祝般若看不见的地方变成了苦瓜,这四少爷是想玩什么花样啊到底……?
祝般若翻了个身将季末压在身下,胳膊撑着床,□相抵。看着季末的眼神在灯光下闪着诡异的亮光。祝般若保持这个动作不动了,紧盯着季末,“季小幺,我走了这么长时间,你有没有想我?”
季末本来以为他会说什么,偏偏说出来的是这么矫情的一句,这可真不是祝般若的风格。任凭这个姿势仍谁也不会完全无动于衷,更何况他和祝般若之间的关系已经布“纯洁”了,但是,季末觉得自己还是没办法正面而直接的回答这个问题。
季末脸上一热,撇了过去。
祝般若见他不答,□压着他的力道又大了一些,两人鼻尖之间距离也更近了,祝般若依然重复着之前那句话,“季小幺,有没有想我。”
季末的脖子微微往领子里缩了缩,还是不答话,被祝般若压着的地方动了动,了表抗议。
祝般若眸中的颜色越来越深,嘴上仍是不依不饶,几乎整个人都压在祝般若的身上,一只手将季末的脸掰过来正对着自己,“说,你有没有想我。”
季末被迫正视他,眨了眨眼,“那个少爷,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我挺难受的。”祝般若这是在求欢?但悲哀的是现在季末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
祝般若现在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胸口像是放着一块大石头似的,其实这只是个理由,只是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说话的话,祝般若有可能直接把他掐死。
想他做什么?找虐吗?!
祝般若低头看了看两个人之间的位置,很体贴的分开双腿,整个人跨坐在季末身上,松开捏着季小幺的手,将散落下来的长发撩至耳后,忽然冲季末一笑。
季末觉得更冷了。
祝般若的手指攀上季小幺的衣襟,两三下就将外衫的盘扣挑开,但因为是冬季,身上穿的衣服很多,季小幺又是尤其怕冷的,身上穿的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季末看着祝般若的神情心中暗暗叫爽,但是靠穿衣服来防止侵犯的恐怕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人。季末清楚的知道祝般若现在有多疲惫,但是现在这样又是做什么?季末心里苦笑,宣告所有权么?
自负的四少爷啊,什么时候开始那么患得患失了?
祝般若脱到第二层的时候忽然停了手,对着季末道:“我们来玩个游戏,跟以前一样。”
季末茫然的看着他,他和祝般若玩过的游戏屈指可数,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抢饭吃,但是看现在的情况,季末不认为祝般若会让他把衣服穿上,然后两个人欢欢喜喜的去吃饭。
他和祝般若玩过其他游戏吗?
祝般若一笑,盘着腿从季末身上下来啊,季末也连忙裹好衣服坐起来,:“什么游戏?”
“猜拳。”祝般若的表情和语气一样纯良无害。
“什么?”
祝般若好心的开始进一步解释:“游戏规则是这样,我们猜拳,如果你赢了,那么你可以脱我身上一件衣服,如果我赢了,我就要脱你一件衣服。”上下打量了一遍季末,“怎么样?看你穿的这些衣服的分量,你是很占优势。”
“可不可以选择玩或者不玩?”
抓般若嘴角歪了歪,“你可以选择直接,或者不直接。”
季末的头懵了一下,天人交战数次之后道:“好,但是……如果你身上的衣服脱光了,但是我身上还有,游戏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季末自己都佩服自己这时候居然还可以发现这个游戏的漏洞,欲哭无泪。
“当然要,如果我身上的衣服被你脱光了,你脱无可脱的时候,你可以亲我一下,不过那时候我全身都是光着的,随便你亲哪都成。”祝般若满脸这个规则很公平的表情看着季末。“游戏结束,直到我们两个坦诚相对为止。”还故意将“坦诚相对”四个字说得极其暧昧。
季末心里纠结的就像是一只快要死的猪,主人让他选择自己是被清蒸还是红烧。挪动了一下,坐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不断的说服自己这其实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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