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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bg]风来吴山by绿听宝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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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抽出一匝看起来最新的百元大钞,甚好,不是连号的。我恋恋不舍地看了几眼那匝钞票,最后塞还给满脸诧异的吴邪:“出门靠朋友,以后有什么活儿还找我知道不,别找那个张起灵那个闷货。这一万就当做是日后的联络费……拿着!”看他似乎有不收的意思,我态度坚决地说,“对了,你有没有那个胖子的联络方式,手机固话银行账户什么的都行,我给他汇五千去。”
》》》 》》》
吴少爷说反正他也没什么事,就打算在长沙这边多住几天,让我这个地头蛇先给他找个地儿落脚。
“食宿自理。”留下来可以,但是别想从我这里敲去一个子儿。
他哭笑不得地舔了舔唇,长吁一口气后说:“抠、门!真难以想象站在我眼前的这个吝啬鬼会拿六百万买一块玉佩。当时一定肉痛的想死吧你?”这话虽然说的讽刺,可他的语气却怎么也让人讨厌不起来。
“赊的。”
“啊?”
“我的玉佩是赊来的,张起灵做的担保人——不过……想必这六百万里还有不少是他的提成吧,我去!”我忿忿地握拳,瞥到吴邪的疑惑又只好压下自己的怒火,“你别当我是那种因为玉佩漂亮就宁愿背一大身债务也一定要拿到手的败家小白,出于某种原因,我必须要戴着这个,女版贾宝玉,我。”我干笑着指指自己。
看吴邪的表情似乎还想问点什么,但最终他还是没有问出口。他后退两步,非常小孩子气地坐在候车站的公共椅子上:“去你说的那个六月旅店还要坐公交?”
“嗯。”
不仅要坐公交还要转地铁,不仅要转地铁还要步行一千五百米,日暮西山之时,我把我认为最舒适的价格最合理的坐落在城郊的六月日租房介绍给了吴邪。
吴邪嘴角抽搐了两下,指着斑驳的招牌对我说:“我在你眼里……就这档次?”
“这里很好啊,设备齐全价格低廉,最关键的一点不用实名登记,我初来乍到的时候一直住在这里,后来实在是……嗯,支付不起昂贵的车费地铁费所以蹭一哥们儿家去住了。”回忆起那时的事我忍不住唏嘘感叹。
欸,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我咂咂嘴:“进去吧。”
他举起自己的身份证摇摇头。
我一拍脑门知道是自己犯抽了,居然把吴邪当成我了,我没有身份不代表人家也没有,吴邪是谁啊,遵纪守法道德高尚只是偶尔会去翻翻人家老墓的三好青年!
“粽娘……你是不是犯什么事了?”他小心翼翼地问我。
“你才犯事了呢!”我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原以为像吴邪这种有点闲钱又有点情调的小青年货找点娱乐场所花天酒地,最不济也会去逛逛什么人文景点打发时间,没想到其实这家伙的爱好非常老头子。竟然拉着我陪他钓鱼!我坚持了半天就受不了了,借来叶成的笔记本无线上网写小说。
“你还写小说?我看看!”吴邪鱼也不钓了,兴致盎然地凑过头来,半晌,他意味深长地抬头看我,“写的是我们的故事啊?”
“对啊。”我一指文章题目《盗墓日记》点点头。
“这里的胖子和哑巴我知道是谁,不过这个‘天然呆’是怎么回事?”他有些忿忿不平地说,“还有这个‘薛北风’……你啊?”
我再度点头:“蓝本是我。”
“可是这个薛北风的设定是个女鬼啊……而且,这里……”他找到我描写女主挤地铁的场景,“你全文用的是第一人称但却写了路人的心理活动,典型的上帝视觉大众雷点啊。”
我眯起眼睛盯着这个喜欢挑刺的男人好一会儿,哼了一声:“我家女主是女鬼,她能读人心!”
吴邪顿时语塞,呆了半天又迅速点开一章:“好吧,那这句话呢,‘我身后的人无一不露出诧异的神色’,又怎么解释?”
“薛北风后脑勺上长俩眼睛成不成,俩眼睛!”我拨开后脑的长发,使劲儿往吴邪眼前凑。想不到一下子没坐稳,整个人都向吴邪倒过去,那家伙倒也狠心,居然根本不搭理我,反倒是抄起一个这几天他都一直随身携带着的褐色背包,紧紧地抱在怀里,任我跌了个实在。
我既生气又委屈,撩起便携帆布鱼桶中的水泼他,天知道其实我更加想揪住桶里那条无辜喜头的尾巴狠狠抽他。吴邪逃过一劫还卖乖,他把背包放在一旁,腾出手来挠我的腰。
闹腾了好一会儿被我压在地上猛打的吴邪终于笑着举手告饶:“我认输了我认输了,”他眼中满逸着掖不住的笑意,连说了两遍,“等等,我先接个电话。”
他的衣服凌乱,背上还沾着细长的草叶,看得我只想发笑。趁他接电话的功夫,我半蹲着步步挪近那只神秘兮兮的背包:吴邪这么宝贝它,里面肯定装了不少好东西。正准备拉开拉链,就听见吴邪再身后喊我名字,虽然薛北风的原型是我,但我后脑勺上当然没有长俩眼睛,一回头,那家伙脸色难看至极。我和吴邪这人接触不算久,可是他的老好人性格我却是清楚的不得了,看来这背包里的东西确实是他的逆鳞,碰不得的,我忙把包包推到一旁,诚恳地道歉:“对不起啊,我真的只是一时好奇……”
“没事,反正那本来就是给你的一个惊喜,”他叹了一口气,又抬头望了望天,“家里出了点事,我去订张飞海南的机票,最好下午就走。”
“这么急?你家不是杭州的么?”
他皱紧了眉头,最终只是挥了挥手:“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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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走的很匆忙,那条我们讨论了很久到底是该清蒸还是红烧的小喜头最后被叶成划破了胆,扔垃圾堆了。至于那个背包,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等回家再看。“而且,”他说,“这不是我送你的,是潘子。”
我听到这话时心中一咯噔,隔着背包仔细摸了摸,果真是一只瓶子的形状。之前就听张起灵说我们爬出来的地方距离最初的营地并不远,可我没想到的是潘子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还记得并让吴邪去完成那个几乎玩笑的约定。
“抱着个瓶子发一晚上呆,粽娘,你才跟哑巴张下了几个斗啊,被他传染成这样……这是病,得治!”叶成一边无聊的玩电视机自带的脑残游戏一边吐槽我。这是他饭后的传统保留节目,似乎每天不跟我对着干他就浑身不对劲。
“叶成哥……”
“嗯?”他大喇喇地把脚翘在茶几上。
“你说……”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心里的感受,顿了半天才问他,“你说倒斗圈有真情义么?”
“……你就直说你准备去祸害哪家的公子吧。”
“我准备祸害你啊。”
“嘿,我跟你说那你就甭指望了,我瞧不上你这种豆芽菜身材的。”跟我插科打诨之时游戏里的火柴棍小人死掉了,他“嘁”了一声关掉了电视,伸着懒腰。
我靠着他坐下:“别抬杠了,我跟你说个真人真事。”省去了数次被张大神秒杀的细节,我几乎是原原本本地把这次经历转述给叶成听。听过之后他半晌没说话,最后他抢过我手中的瓶子看了好一阵子才用中指一弹我脑门:“你他娘的还真是走狗屎运……”说完他把瓶子往我怀里一塞,自顾自地走进卧室,临关门时留下一句,“你那瓶子我看过了,大街货,不值钱,想靠这玩意儿还债再等一百年吧!不过有种东西比那个破瓶子有价值多了,你懂吧?”
“……嗯!”

》》》012 洛神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叶成郁闷到不行,我却很得瑟,因为——陕西之行取消了!据说是因为中间人出了问题,被请到局子里喝茶去了。叶成蹲在阳台上抽了一整包烟,烟屁股快把我们家唯一的一盆宝石花给埋了。
我幸灾乐祸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倒斗圈子真情义,那家伙应该不会把你们供出去的。”
他扯扯嘴角:“是啊,倒斗圈子真情义,你先借哥五万块花花。”
“叶成,且醒醒。”
“江湖救急啊,姐姐”
“少来,拿我自创的招式来对付我这个开山祖师爷?火候还欠点儿!”我得意地扬扬手机,“刚刚我一哥们儿给我电话,说有活儿干,以后乖乖跟着姐,姐包养你哦~”打电话给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收了我五千块的胖子,他说有家规模很大的国际海洋资源开发公司联系他,说什么有个海底墓穴等待开发,问我要不要跟着去开开眼界。我当然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送上门的肥肉哪里还有推出去的道理。
顶着叶成幽怨目光打包行李的我十分之哈皮,他又抽了一根闷烟才拉住我的背包说:“你和你那朋友关系铁不铁?捎上哥一个成不成?”
他说的很诚恳,完全没有平时那种不正经的感觉,估计是这段时间手头真紧了。我几度心软想松口,可最后还是无奈地摇摇头。“叶成哥,不是我不帮你,我已经是胖子捎带上的了,再加上个你,估计人家老板得有意见。”我看着叶成颇有些失落的神色,顿了顿,“反正近期我也用不上什么钱,就先救济你五万吧。”
濒死之成马上满血满状态复活了,他以几乎可以产生残像的速度飞速伸出两根手指,一脸大义凌然地说:“六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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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骑驴还是开十一路啊,再不来南海都得给精卫填了。”刚下船,胖子从脚步虚浮的我手中接过行李就开始训人——他这么做显然不是出于绅士风度,从他一接过包就掏出一袋薯片吃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我赶紧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火车和海船的连续攻势加上附带的晕眩绕足效果早已然让我苦不堪言,再也分不出哪怕一丁点儿力气跟他耍嘴皮子。“床?沙发?最不济给我把椅子也成啊——”我逡巡一周这简陋的屋子,心想不是吧,难道要我打地铺?
那胖子脸黑了黑,道:“喝着你是来观光旅游的是吧,隔壁又张单人床,你去躺会儿吧……等等,包留下。”
我本来就对这里的设施不抱任何期待,所以当我看到那张被称作是“单人床”的撑开的折叠式沙发时,没有任何的失望。身子一转,倒头就睡。大约睡了三四个消失,我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喊我的名字,一睁眼,却是那胖子。
“起床,干活儿了。”他赶集似的催促道,“我们先去码头,一会儿老板就来了,别让人瞅着你偷懒。”
揉揉惺忪的睡眼,我顺口问他:“老板?谁啊,男的女的?”
“女的啊,叫解子宁,还是个美女。”胖子抬腕看表说,“因为人家是美女,所以有迟到的权利。”
“解、子、宁?”我一字一顿地说,“胖子,好心提醒你一句,美女心肠都歹毒,你可得小心点儿。”
“得了你,”他一推我的脑袋,“起床了,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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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码头吹了半个小时的海风,才看见一搜十分老旧的铁皮渔船沿着海岸线朝码头方向驶来。我不可置信地指着它向胖子求证,他面色不佳地点点头。
规模很大的国际海洋资源开发公司?我了个去啊!
渔船靠近码头时并没有减速,胖子灵活地一个纵身跳了上去,又转过身来拉我。我往甲板上一扫,对上某个人的视线时,我和他都是一愣,然后互相指着对方异口同声地叫到:“啊,是你!”
“好你个吴邪……有活干你骗我说是家里出事!一万块还我!”我用肘弯卡住他的脖子,他大概是自知理亏,一个大男人弯腰哈背地任我欺负,好一会儿才苦笑着解释说:“其实我也是到了海南菜知道要去倒海斗,他们之前只告诉我说我三叔失踪了而已。”
“吴三爷失踪了?”我一惊,忙放开他。
吴邪点点头,然后像是给自己打气似的说道:“目前还没有消息,不过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胖子为人本就大大咧咧,没时间跟我们一起忧国忧民伤春悲秋的,他把行李往甲板上一甩,拍了拍吴邪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夸人还是在暗地里阴损:“你那三叔贼的跟狐狸一样,吃不了亏!”然后他又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粽娘,给你介绍一下我们的老板,阿宁。”
“你好。”他剪着齐耳的短发,显得既干练又精明。
我象征性地和她握了一下手,用胖子听不见的声音嘟哝了一句:“好你个头啊。”
“你说什么?”阿宁没听清,反问我。
“……没什么,肚子有些饿,船上有什么吃的么?”我看向胖子,那家伙果然是一提到吃的就来劲,马上去找船老大,一直缠着问他船上有什么海鲜没有。结果还真被他纠缠出一条大马鲛鱼!
虽然配料及其简单,这一锅鱼汤的威力却不可小觑,几乎所有人都被吸引了过来。我们提起竹筷,像一群虎视眈眈地盯着待宰羔羊的士兵,只等待将军的一声令下。
吴邪用筷子隔空点了点一块最为肥美的鱼肉,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我哼了一声:“做梦,那是我的。”
还没等我翻给他一个白眼,坐在一边的胖子嘿嘿干笑两声:“得,谁都别想跟胖爷我抢!”
“咳咳,”阿宁刻意假咳道,“开动吧。”
三双筷子齐刷刷直奔美食,哪知却被速度奇快的第四双筷子抢了先!
我一看,抢走我们到手肥鱼的居然是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脸生秃子,最可恨的是那秃子边吃还边吧嗒:“嗯嗯,西沙就是好,随便烧个鱼我们那里一辈子都吃不到。”
胖子嘁了句,一脸嫌恶地看着他。但那秃子似乎并没有留意到胖子的敌意似的,反倒是笑呵呵的过来和我们握手:“两位生面孔啊,敝姓张,弓长张,是这次被公司邀请来的特别顾问之一,你们可以叫我张教授,不知二位怎么称呼啊?”
胖子懒得理他,闷头大口吃鱼,我只好讪笑着指指胖子又指指自己:“王胖子,何邪……笑什么笑,严肃点,天真无邪小同志!”我给了吴邪一肘子,没想到这家伙笑得更厉害了。
跟着他们喝了点酒,再被海风一吹,我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正好他们打算计划倒斗的细节,我没兴趣也插不上嘴,就让那船老大带我回舱内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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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我的那种椰子酒特给力,酒劲大得简直可以当蒙汗药用。我一直睡到下午才醒,一上甲板就看见吴邪蹲在那儿就着一桶海水洗脸。
“睡得怎么样?今天就要下水了。”他抹了一把脸,说。
“还成吧,希望这次海斗里的东西比上次那个七星鲁王宫里的值钱点儿。”我重新打了点水,漱口。
吴邪郁闷了,他眉头微皱地说:“你就穷成那样啊?粽娘,除了那玉佩的钱,你要是真遇上什么困难的话就跟我说,我怎么说也是捣鼓古董生意的,两三百万我那小破点还凑的出来。”
“吴邪……”
“嗯?”
“求包养。”
“……呃。”
正有一句没一句地瞎扯着,突然有人自我们身后拍起手来,那人穿着紧身潜水服,多一分则嫌胖少一分则嫌瘦的完美身材极为扎眼。阿宁半倚着舱壁略带嘲讽地说:“哟,两位兴致真好,睡到下午才起床,原来是把精力都留着打情骂俏了。”
我一看她就心烦,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说话你也要管,美女手伸太长了吧?”
阿宁被我这么一噎,眼睛眯了眯,转向吴邪说:“盗洞找着了,公司的人正在做初步的清理,你们准备一下,随时准备下海。”
吴邪点点头,看的出来,他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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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呼吸却必须含着呼吸器让我难受异常,而阿宁一直盯着我看让我难受异常的平方。我瞪了她一眼,故意嘴一松,朝她吐了一大串气泡。
盗洞离我们的船并不远,洞壁上坑坑洼洼的,倒像是动物打的洞。盗洞水平延伸了二十多米,突然又转为垂直。胖子打了个小心的手势,示意我们先停下,自己先去探探虚实。
这条近乎垂直的通道比我想象中的要长很多,胖子的探灯一直到化作了一个小光点才晃了晃表示安全。
我们依次潜下去,原来那下面已经被挖开了一个很大的空间,一条水平的墓道出现在我们眼前。盗洞,垂直井和墓道的链接让人感觉有点像英文字母中的“Z”。
胖子也是胆大,见我们都下来了就一个转身游进墓道中,吴邪看了两眼墓道墙壁上的人脸浮雕也跟了上去,我游在中间,最后才是阿宁和那个秃子。
不一会儿,前面的胖子停了下来,他指着墓道尽头一块光秃秃的石板满脸犹豫。吴邪再水下画板上画了只乌龟嘲笑他胆小,连块石板也怕。胖子懒得跟他解释,再度指向石板与墓道的衔接处——那缝隙里竟然飘出来一缕黑色的头发!那缕头发本来是无意识地在水中飘荡着,可在碰触到胖子手指的一瞬间猛地缩回缝隙里去了!

》》》013 隐者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正打算提笔问吴邪怎么办,却发现这厮一直盯着阿宁看,似乎在等她拿主意。靠,这没主见的。
阿宁犹豫了片刻,和那张秃子交换了一个眼神,最后写道:“先打开看看。”
她说的倒是轻松,因为这种体力活显然是轮不到姑娘上阵的。我后退的同时顺带拉住了跃跃欲试的吴邪,对他摇摇头。胖子大概也知道这事儿非他莫属,朝我们这边看了一眼,颇有些无奈地去推那堵看似极为厚实的石板。
他正着蹬地推,反着背靠推,可是那块石板愣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胖子显得有些脱离,在画板上愤慨地写下了几个斗大的字:“他娘的,这石板该不是往外拉的吧?”
如果墓主人在石板后面弄了个坎儿让我们往外拉那就真忧郁了。且不说石板光溜溜的,根本找不到借力的地方,单单是在海底人的行动力本来就有限,推拉相同重量的事物那难度可是绝对不同的。
“要不我们先回去,背两捆炸药再来?”我建议道。
吴邪和阿宁都没发表意见,他们一个急着找自己三叔,一个急着挖海底宝藏,这种耽误时间的方案显然是他们最不乐意采取的。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时,之前一直跟在我们身后的张秃子默默地挤到了石板前,骈指沿着石板与墙壁的缝摸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手法很眼熟,有点和张起灵同宗同门的味道。哈,难道说这个所谓的张教授其实也是个倒斗的手艺人?
张秃子摸向石板右下方,也不知那里是有机括还是什么的,他手指一扣一抬,沉重的石板门居然自动缓缓上升了!
石板刚一升起,一团黑色墨汁一样的东西立即从逐渐增大的缝隙里迫不及待的渗了出来——那不是别的,正式之前胖子指给我们看的头发!
那些头发虽然是在水中飘动着,可速度却快得令人瞠目结舌。它们仿佛能感应到周围一切似的,并没有追击慌张失措逃窜的我们,而是全部涌向了距离石板门非常之近的张秃子。
我条件反射地喊了句:“小心!”结果呛了一肺的水,导致整个胸腔都感觉怪怪的。
不过让我们都没有想到的是张秃子反应奇快,在头发即将缠上他脚踝的一瞬间,他用力一蹬石板,整个人立即蹿出好几米远。不仅如此,他还极为神速地拿出气枪,回身给了那团头发一梭。
气枪在水中的威力不可谓不大,那团头发瑟缩了一下,与我们僵持片刻后渐渐往石板后退去。
胖子倒也是胆大,游过去又给了它一下,这下头发们彻底溃败了。它们老老实实地缩回石板后,张秃子马上冲上去在墙壁上按了几下,那石板门竟然又缓缓合上了。
》》》 》》》
经过这么一遭,谁也不干再去打那扇石板门的主意了。几个人一合计,最终决定还是先回去,重新准备些更具杀伤力的武器再下海。吴邪显然是最不满意这个决策的,但不同意也没办法——他的氧气计是第一个报警的。他远远地缀在队伍最后,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过这点倒是提醒了我,总不能上岸后让他们发现我的氧气瓶还是几乎全满的吧。正准备找个不起眼的位置偷偷放掉一些,就看尽那个张秃子在盯着一块有些凹陷的墓砖猛瞧。
我拍拍他的肩,写字问他:“干啥呢?”
他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反倒是猛地一摁那块墓砖。
片刻的死寂后,一种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被海水传导而来——一般来说,人的听觉在水下会被大幅度弱化,但此时此刻的声音却如此清晰响亮,就好像华山自山心崩裂了一般。
这死秃子……还没来得及问他究竟触动了什么机关,我就觉得一股巨大的推力直接从我背后冲过来,把我狠狠地推进了墙上的洞里!我被那旋转着的水流裹着,仿佛一块破抹布一样被东甩西摔,最后停下来时我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甚好,出了右脚之前撞倒什么东西导致脚踝处骨折之外,其他一切安好。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还晕乎着的吴邪他们,我尽可能不引起注意地复原我的脚踝。
还差一点……好,大功告成!
我窃喜着再度环顾四周,却发现不知从何时起,那个张秃子一直在盯着我看!
被他发现了?!
不、不可能的,我动作明明就很隐蔽!
我一瞪他,略有心虚地大声说:“看什么看,死秃子,还不是你惹的祸!”张秃子被我一骂,也不吭声,耸耸肩照顾阿宁去了。我一看这情景心中不祥之感愈发浓烈:跟谢子宁熟络,身手好,熟悉机关,看到我的诡异行径也不惊诧,甚至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
这样的人我好像只认识一个。
难道这个人真的是……
不会吧,不可能啊,虽然说那男人会缩骨擅长易容……但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或者说我果然还是果断甩下他们一口气憋上岸从此和这群人老死不相往来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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