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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欢一一宠妻至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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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总,现在是工作时间,我不谈私人问题。”顾伊开始下逐客令,打开文件准备工作。
“你现在已经下班了,可以跟我谈私人问题!”楚炎鹤压抑着怒火,这几天生的气比吃的饭还多。
顾伊听话的收拾好东西,临开门时看了楚炎鹤一眼:“既然我已经下班了,时间就是我自己的,我不想和你谈,再见!”
本以为楚炎鹤又会强硬的逼迫她做些什么,没想到楚炎鹤让开一条路,“好,那就不谈。”
顾伊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确定他真的放自己走了,立刻冲出去,生怕他反悔。
回到家,顾伊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门窗锁的死死的,看来这儿也不安全,她要找组织尽快给他安排一个隐秘的住宅。
顾伊把门窗检查了好几遍才放心。
楚炎鹤看着顾伊房间里透出的灯光,满意的笑了笑,小丫头还不是栽在自己手里。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与顾伊相邻的另一幢别墅,转到别墅背阴处,那里不知何时竟然建筑了一个连接两栋别墅的简易连廊。楚炎鹤顺着连廊过去,看了眼顾伊锁紧的窗户,不屑的挑眉,这点手段能难倒他?想他在地痞巷混了那么多年,不是白混的。
翻墙撬窗还是难不倒他的。
楚炎鹤把顶上的通气窗打开,把手伸进去,用工具把窗户的开关弄开,轻轻松松进了顾伊的房间。
楚炎鹤蹑手蹑脚的在别墅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顾伊的踪影,回到顾伊房间,突然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他想都没想就冲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冲了过去。
正在洗澡的顾伊听到门砰的一声被撞开,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飞射过来的某人撞到,人不受控制的在光滑的瓷砖上向后滑,然后,砰--!
顾伊捂着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某人,眼里要喷出火来,“楚炎鹤你给我起来!”
楚炎鹤也没想到自己这么大年纪了会爆发那么强劲的速度,再加上浴室地面上都是水,他就不受控制的撞过来了。
感受到身下细嫩光滑的肌肤,楚炎鹤按了按,软软的,肉肉的。没想到他家伊伊看着瘦,还这么多肉。
楚炎鹤看着眼前熟透的蜜桃,粉中透红,像是在跟他招手让他品尝。
如受诱惑般,头一点,一点低下去,快了,快了,还差三厘米,两厘米,一厘……
“啊--抓流氓--!”顾伊忍无可忍的叫起来,她身上还都是泡沫。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楚炎鹤这个色狼还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身体看,顾伊想都没想就给他一巴掌。
“我,我,是它让我看的。”楚炎鹤厚颜无耻的指着蜜桃,抹了抹鼻子。

【052】发现秘密
“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出去!”顾伊双手抱胸,嘶声力竭的喊,她蜷了下腿,腰部的肌肉拉扯着疼。
楚炎鹤看出顾伊的不适,讨好的说:“我扶你起来吧。”
“不用!”是顺手占便宜吧,顾伊耳根红得快滴出血来,泡沫掩盖下的身体也透着粉色。越是这样半遮不遮才越具有诱惑力,“立刻出去!”
楚炎鹤不舍的看了一眼,“确定不用我帮忙?”
“滚!”顾伊把随手抄起洗发水瓶子砸过去。
楚炎鹤不情愿的被砸出去,脑袋里全是娇羞的脸儿,粉的桃儿,白的雪似的肌肤,修长的腿,还有那腿间的……
咳咳,正经,正经,伊伊喜欢正经的男人。楚炎鹤告诫自己,脑袋又不自觉的开起小差,刚才怎么就没爆发冲进去的速度呢?要是摘桃的速度如此迅速,此刻早美味在口,娇羞在腹了。
那滑腻腻的手感,那软软的触感,那饱胀的丰润……伊伊怎么还没有出来?楚炎鹤第N次向浴室张望。
“伊伊,你还好吗?”楚炎鹤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刚才看她好像咬了下唇,是不是哪不舒服?
回答他的是安静的沉默。
楚炎鹤不由得在浴室门前走来走去,他看着表,告诉自己,在等5分钟,就5分钟,伊伊要是不出来,他就冒着被打死的危险冲进去。
5分钟一到,楚炎鹤迫不及待的打开门冲进去,入眼一幕,差点鼻血喷涌。
顾伊一手扶着腰,一手扶墙一点一点往上站,奈何墙壁太滑,地上也满是水,一只手根本使不上力。
楚炎鹤那个流氓刚才进来的时候把她砰的撞在地上,结果腰扭了,她是咬着牙跟他僵持到他出去,没想到出去了也不安生,一会儿喊一声。
顾伊倚着墙靠墙的冰冷麻痹腰部的疼痛,没想到门突然打开,顾伊受到惊吓,身体猛地一颤,带着兔儿也颤,滑了下去。
楚炎鹤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了顾伊面朝门滑下去的一幕,整个娇娇儿被他一览无余。
他忙过来接住她下滑的身体,关心的问:“怎么了?”
见顾伊美目圆瞪,忙解释:“我闭着眼,闭着眼什么都看不到。”看不到但能摸到,二少心里那个美啊。
顾伊也没办法,靠自己就是站起来了也走不出去,“你帮我把衣服拿来。”
“你身上还都是泡沫,”楚炎鹤下意识的开口,“我帮你冲掉。”
顾伊的脸黑了,“不用,你把衣服拿过来就行。”
“不洗掉对皮肤不好,”楚炎鹤谆谆诱导,“我把花洒拿过来,我闭着眼给你冲。”
也只能这样,顾伊一再警告他闭紧了眼睛。
冲洗好了,楚炎鹤又献殷勤的要帮她擦身子,“你腰扭了,能动吗?”
“我喜欢湿着穿衣服。”顾伊看着跟老妈子似的某人,恨不得一巴掌抽过去。
这世上也就顾伊抽了楚二少两耳光还活着。
楚炎鹤摸摸鼻子闭着眼睛帮她穿上衣服,其间少不了不小心碰到哪里。
楚炎鹤把顾伊抱到床上,给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
医生检查完,眼含暧昧的看了两人一眼:“别以为年轻就这么折腾,少做点花样,你看把你老婆腰给折腾的。”
楚炎鹤被那声老婆说的乐开了花,连连点头称是。
顾伊感觉楚炎鹤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砧板上的鱼肉,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看着他因为抱自己弄湿的衣服:“你……你也去洗洗吧。”
楚二少的脑袋理所当然的想歪了,她让自己去洗澡,是不是要……
在一片旖旎的幻想中,楚炎鹤二话不说,脱了衣服便往浴室里冲。
顾伊看着被摔得哐哐作响的浴室门,无语的摇头,回过神来,正准备收拾好睡觉,却看到楚炎鹤的钱包从西装口袋里掉出来,眼看就要掉到地上。
顾伊下意识的伸手去接,扯到扭到的腰,身子笨重的往床边窜了下,堪堪停住。钱包打开着躺在床上,里面的东西露出来一半。
是一张老照片,应该说是两个半张照片用胶水黏在一起。
一半照片上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人,一头齐耳短发上别了个黑色的卡子,穿着浅蓝的对襟短衫,下身是一条长及小腿的半身裙,典型的那几年的学生装打扮。
表情羞涩,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对未来的迷茫,微弯的嘴角呈现出僵硬的弧度,双手紧紧的握在腹前,像是第一次拍照。
照片是黑白照,这是谁?怎么会在楚炎鹤的钱包里?
那旁边的那半张彩色照片是……
顾伊的视线移到另一半上,当对上那张照片时,浑身一震,心底激起惊涛骇浪。
照片上的男人还带着些许青涩,过长的刘海细碎地留在额前,挡住一双眼睛,下颌上留有细碎的青青的胡茬。整个人狂放不羁,带着一种对世界的憎恶蔑视之感。
透过细碎的刘海看向那双眼睛,狭长的眸子里透着股邪肆,如一汪深水幽潭,透着邪暗的蛊惑,像要把人吸进去。
照片上的眼睛和记忆中某处缓缓重合,一样的邪肆幽深,一样的令人害怕,好像那双眸子里藏着世上最毒的蛇,正吐着信子盯着人看。
顾伊颤抖着手,无法置信的看着照片,是他!
那个赤裸着身子出现在自己床上的神秘男子,那个在她和屈铭枫结婚三周年纪念日庆典上出现的男子也有这么一双眼睛。
邪肆、毒辣,还有怨怼!
记忆喷涌而来,那个邪肆的男人慢里斯条的穿着衣服,他攫住自己的下颌眸中喷火的光亮,他印上来的吻……所有的一切都扑面而来,让她一时间招架不住。
随着记忆的涌现,有两个身影逐渐在脑海里重合,顾伊不顾腰上的疼痛把照片抽出来仔细的看,也许自己看错了呢,他怎么会是那个人呢?
顾伊安慰着自己,可,那两双眼睛何其的相似,顾伊紧紧的攥住半张彩照,也许……也也许他们并没有关系。
楚炎鹤洗了个战斗澡围了条浴巾出来,“伊伊我洗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睡……”
擦头发的手一滞,楚炎鹤嘴角的笑容僵住,看着被抽出来的照片,想极力忽视顾伊猩红的眼。
“这是谁?”顾伊用了全部的力气问出这句话,胸口钝钝的痛。
------题外话------
号外:明天就要入V了,文文也会进入高氵朝,逐渐揭露当年的真相,二少和伊伊之间的浪漫温馨也会让人不觉嘴角上翘。谢谢一直支持我的亲们,感性的话不多说,我对亲们的感谢全饱含在文文的字里行间,希望摇情的文能给亲闲暇之余带来快乐。
最后,摇情厚着脸皮吼:求支持,求首订,支持正版╭(╯3╰)╮

【053】四年前的阴谋+求首订
“照片上的男人是谁?”顾伊看着楚炎鹤,眼里闪着希冀,不是他,不是楚炎鹤,是不是?
良久的沉寂后,响起一声似挣扎,似无奈的低沉声音。
“是我……”声音低哑暗沉,闷闷的从胸腔里发出来,楚炎鹤的回答,打破了顾伊前一秒钟建立起来的希冀。
顾伊闭上眼睛,良久,缓缓睁开,“为什么是你?怎么会是你?我跟你有什么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楚炎鹤你说啊,说啊!”
顾伊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就是因为他,因为他,她才会为了逃避流言去加拿大,才会在路上被人袭击,毒打,经历生死!因为他,她被宗叔胁迫做非法勾当,有家不能回,亲人也不敢联系!因为他,她被最亲人的人“判死”,宣布了死亡声明!一切都是因为他!
“伊伊,伊伊,你听我说!听我说!”楚炎鹤上前按住挣扎的顾伊,“伊伊,你别乱动,你腰刚扭到,不能乱动。”
“你现在还关心我的腰?楚炎鹤,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顾伊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怪谁?怪她傻。
她竟然傻傻的相信楚炎鹤对自己和对别的女人不同,相信楚炎鹤对她情有独钟,相信楚炎鹤是她的两人。顾伊,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倾城美女,以为自己魅力无边?
现在想想,以楚炎鹤的身份地位,为什么会找上一个结过婚的二手女人?怎么会对一个二手货不同于其他人?
如果他们之前没有交集,楚炎鹤为什么会在第一次见面就帮了她?而后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暧昧不清,难道她可笑的认为,自己一个结过婚的女人,有让堂堂楚家二少爷一见钟情的本事?
真是可笑至极!顾伊想着,便笑出声来,那讥诮的笑声,听得楚炎鹤心伤。那是对他的讥讽吗?
“我不是谁,伊伊,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你……你信不信我?”楚炎鹤捧着顾伊的脸,注视着她的眼睛,不让她躲开。
声音清晰缓慢,一字一句,都让顾伊听得清楚,“伊伊,我承认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但是,这目的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的目的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让你成为楚太太,楚炎鹤的妻子,楚炎鹤孩子的母亲,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呵,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因为四年前的那件事爱上我了?就是因为和我裸身相对,躺在一张床上就爱上我了?楚炎鹤,我顾伊还有自知之明,我不认为我有那么大的魅力。
想你皇天娱乐守着那么多模特美女,什么火辣身材没见过,难道你要说看了我的身子,便爱上我了?你不觉得可笑吗?”顾伊痛苦的闭上眼,只要睁开眼便能看到他眼里倒映着的自己,这样很好玩吗?骗她很好玩吗?还是说这就是他们少爷公子们寻欢作乐的手段?
“要我怎么说你才信我?”楚炎鹤的悲伤溢出口,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自己吧,他当时要不是心有不甘,恶劣的想证明什么,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他当时,只不过是想要看看,自己是否在顾伊眼里占有一席之地,哪怕是深深埋在不知名的某处,哪怕是顾伊眼里闪过疑惑,他就会满足。没想到,会弄成后来那个让他无法控制的场面。
不,如果当年他没有那么做,还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男人被扛上顾伊的床,他只不过做了第一个,也做了终结者。
“我还能信吗?”顾伊的眼里现出迷茫,她还可以相信吗?以前,她以为,她可以相信血脉相连的父亲,可是,在她被陷害的时候,那个被她叫做父亲的人,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他的干女儿,后来她安慰自己,她还可以相信楚炎鹤,她还不是一个人。
事实证明,她以为的最后一人也不可信,那现在呢?她还可以相信谁?
顾伊的无助让楚炎鹤慌了,乱了,他找了她四年,好不容易把她找回来,好不容易和她之间建立起了关系,她现在就要离开他了吗?
眼角一滴一滴滑落的泪水,滴在淡粉的床单上,晕染开一个个解不开剪不断的圈,层层叠叠,沉甸甸的沉重,一如纠缠在一起的他们。
“伊伊,我不逼你,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解释,如果不信……”如果不信,任他巧舌如簧,把死人说活了,顾伊也不会相信他,只认为他胡编乱造推脱责任。
顾伊把胳膊横在眼前,挡住刺眼的灯光,艰难的翻了个身,脸上泪水滑过留下的泪痕,如干涸的胶水,紧绷着皮肤,一如她紧绷的心。
从开始到现在,楚炎鹤没有为当年的行为辩解一句,顾伊的心,乱成一团。
如果楚炎鹤就是当年床上的陌生赤裸的男子,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这是不是预示着,那场丑闻不单单是豪门丑闻那么简单?
房间里陷入可怕的沉寂,两个人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响着,交缠着,显得有些突兀。楚炎鹤直起身,从床上站起来,拿着衣服去浴室里穿上。
“伊伊……你一个人静一静……如果……如果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楚炎鹤拿起钱包,把母亲的照片塞进里面,再次伸手,去拿另半张照片的手顿住,“我……我的照片……”
顾伊看着被自己捏的皱巴巴的照片,左上角被指甲抠出一个洞,她怔怔的望向楚炎鹤,声音沙哑的厉害:“你为什么会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个地点?”
“你决定相信我了吗?”楚炎鹤低头凝视着顾伊,如果不信任,他宁可不解释。
良久的沉默后,顾伊僵硬的点点头,“我想听理由,你的理由。”你可以让我相信的理由,顾伊在心底默默地加了一句。
内心深处,她还是想要相信他的。
过了刚发现照片的激动与心慌,顾伊渐渐冷静下来,大脑开始运作起来。从楚炎鹤一开始,到现在的种种表现来看,楚炎鹤没有心虚,有的只是自责和悔恨。
顾伊看着楚炎鹤悲伤的双眸里溢出的希冀,也许,她可以听一下他的理由,试着去给他一次机会。
楚炎鹤坐在床上,把顾伊扶起来,让她靠在床头,又给她塞了两个枕头垫在后背,确定她坐的舒服才开口,语气很缓慢,很轻:“如果我说,跟你同床的本不该是我,你信吗?”
顾伊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盯着手中的照片看。
楚炎鹤把照片从她手里解救出来,“别弄坏了,这是我第一次拍照,是拍给去世的妈妈看的。”
“你说吧。”顾伊松开手,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去看。楚炎鹤的脸就在眼前,她一闭眼,眼前的这张脸,便会和四年前的那邪肆狂放的脸重合。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气质,怎么会是同一个人?
从四年前后的对比来看,楚炎鹤真的变了很多,他学会了隐藏自己的表情,学会了把那阴鸷的冷光藏在眼眸最深处。
也可以说,他在顾伊面前,除了四年前那一次,从来没有露出过那样阴毒的目光。
“我进到那个房间之前,已经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你身边了,他和你一样昏睡不醒,我把他扔在床底,自己脱了衣服躺上去。”楚炎鹤瞄了眼顾伊的表情,却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
“你怎么会进那个房间,那个房间是屈铭枫长期包下给我休息的,酒店不可能对外开放。”这才是症结所在。
“那一天是你结婚三周年纪念日,排场办的很大,整个A市都轰动了,我混进去跟着看热闹,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听见一个女人在打电话,”楚炎鹤陷入回忆中。
那一天,他其实是去看顾伊的,他告诉自己,如果她幸福,如果那个男人真的能给她幸福,他就放手,放弃追逐着顾伊的想法。
庆典中场,他看见屈铭枫抱着醺醺的顾伊醉上楼,两个人之间的情意绵绵溢于言表,他偷偷跟着上去,看着屈铭枫把醉酒的她抱入房间,看着那扇门阻断他望向顾伊的视线,失魂落魄的往回走。
在他走过女卫生间的时候,听见一个低沉的女声,那个女人好像在打电话,刻意压低了声音。
起初,他没有在意,就在他要走过去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她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她已经被抱进1226房间,你那边准备的怎么样?”
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女人似乎很满意,又叮嘱了翻:“把那男人送上来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不要让别人看见,等等,还有,记住,把衣服给他们都脱了,把他们俩放在一起,动作越暧昧越好……”
楚炎鹤往前走的脚步一滞,1226房间?那不是顾伊刚进去的那间吗?
联想到女人的话,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楚炎鹤不顾一切的往回跑,等他赶回去,撬开房门的锁冲进去的时候,顾伊的床上已经躺了一个赤身裸体的陌生男人,同样的,顾伊也没穿衣服。
散乱的衣服从门口一直凌乱的延伸到床上,像是主人情欲难耐,等不及进屋便开始互相脱对方的衣服,内衣甚至被撕成了碎片,地上还有崩落的扣子,这样子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看到两个人赤裸着身体躺在一个被窝里,楚炎鹤第一反应就是揍扁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打伊伊的主意,当他上前揪住那个男人,挥起拳头的时候,发现男人竟然是昏迷不醒的,他推了推顾伊,发现顾伊并不是正常的酒醉状态,也就是说……
顾伊在宴会上被人下了药,然后有人找了个男人把他迷晕,脱光了送到顾伊床上,做出顾伊在结婚纪念日庆典上公然偷人的假象!
这便是那个打电话的女人的目的!可惜他当时着急着回来解救顾伊,没有多等一会儿,看到那个女人的长相。
楚炎鹤叫了几下,发现顾伊处在轻度昏迷状态,看来对方给她用了少许的药,一时半会儿叫不醒,但也不会昏睡太久。
看到男人赤裸的身体紧挨着顾伊白嫩的肌肤,楚炎鹤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给了男人几拳,把他扔到床下。一个大男人看不住自己,反倒被人家弄出来,当做栽赃陷害的道具,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楚炎鹤当时要么把陌生裸男人不知鬼不觉的背走,要么把顾伊给弄走。但是,他两者都没有选,而是选了第三条方案。
他知道,自己一个街头混混,和沈家千金大小姐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暗恋了这么多年,一直在暗中默默关注着她,今天他想给自己一个梦,一个和顾伊同床共枕过的梦,哪怕是自欺欺人的黄粱一梦,他也一样甘之如饴。
以后,他就把她忘得光光的,再也不要被她牵着心思,被她揪着思绪。
于是,楚炎鹤脱掉自己的衣服,代替了陌生裸男的位置,他小心的向如睡美人公主的顾伊靠了靠,感受着她滑腻的肌肤蹭在自己皮肤上,身体腾地滚烫起来,如着了火。
那是他第一次接触除了母亲以外的女人,第一次知道,原来女人的皮肤和男人的完全不同,她细腻光滑,如上好的绸缎,搔痒着他的心。
只是触碰到她的肌肤,身体无法抑制的反应起来,他当时羞愧的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幸亏顾伊是睡着的,要不然还不笑话死自己。
迈出去第一步,第二步便自然而然的跟着迈了出去。楚炎鹤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手,这样的手摸上去,会不会把小人儿给摸坏了?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手太过肮脏,不配碰顾伊的身体。
身体还没有接到大脑的指令,手便已经抚上了在脑中描绘了多次的俏脸。
从饱满的额头滑下来,细细描绘着她好看的眉眼,手指盖在眼睛上,能感觉到眼皮下眼珠滚动的瘙痒,长长的羽睫如轻柔的羽毛,扫在手心,轻轻的,柔柔的,落在他早麻木了的心田,给干涸的田野注入一泓清泉。
楚炎鹤就如那干涸的土地,贪婪的吸收着清泉的干裂,如痴如醉。
他的手没敢在眼睛处继续停留,怕惊醒了她。手指顺着柔顺的去曲线滑下,来到翘挺的鼻梁,小巧秀气的鼻尖可爱的让他想咬一口,他也确实那么做了,嘴巴凑上去,便再也不愿意离开,代替手的职责继续探索着甜蜜。
来到最令他垂涎的唇瓣,楚炎鹤有一瞬间的退缩,这样做,是不是对她的亵渎?
可是男人在这个时候,尤其是面对心爱的人,情慾战胜了理智,夺取了上风,当他的唇印上她的柔软花瓣时,他感觉拥有了整个世界,是从未有过的美好。
可他不敢做过多的停留,害怕自己的举动会唤醒她。
自始至终,楚炎鹤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如对待稀世珍宝。
顾伊的眼睫毛动了动,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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