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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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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岩问她:“没谈过恋爱吧?”

这叫什么话呢,明摆着看贬她。

“自然谈过。”神情一沮丧,实话实说:“不过被甩了,他跟个更有钱又温柔的富婆跑了。是个小气的男人,走的时候还婆婆妈妈的向我要过去的那些东西。”

“给他了?”

白君素想想。又笑了:“给了,我收集了江承煜很多东西,一股脑都给他了,让他自己甄别,就说男人太多了,我自己也分不出哪一样东西是他的了。”

容岩饶富兴味:“然后呢?”

“然后?”白君素想了一下:“那厮的脸白得像张纸。”也不知怎么,当着这个人的面没有忌惮,这些很少与外人道的陈谷子烂芝麻都说出来了,也倒觉得没什么。

房间内静寂几秒,迸发出两人欢快的笑声。

后来不知怎么就改了主意,不去找符明丽了,两个人去喝酒。

白蓁时常喝,酒量还是浅薄。灌不下几杯就微熏,再接着喝就胡言乱语。

揪着容岩的衫衣领,说:“我瞧出来了,你其实是个混蛋。长得好看还有钱,真是太混蛋了。”

容岩一天被她骂太多次,没想到这么适应。将人揽过来:“你不能再喝了,让我这个混蛋送你回家。”

一路上白君素坐在车里唱歌,而且唱得都是儿歌。边唱边比画,一个人玩得也很开心。容岩时不时转头看她,喝醉的样子倒像无忧无虑。

她喝酒发疯常有的事,但酒后乱性还没有过。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就像人刚刚好,氛围也刚刚好,连人体内迸发出的最原始渴求也是刚刚的好。容岩扶着人下来,借着朦胧的月光,她揽上他的肩膀,吻上他。

容岩明显愣了一下,扶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得快要将人勒断。推开她一点,喘着粗气问她:“我是谁?”

白君素呵呵的傻笑:“容岩。”不等她再凑上来,他已经覆上来啃她。含住她的嘴狠狠的又亲又咬,白君素还没怎么跟人接过吻,这种来势汹汹有点儿吓人,像不能呼吸了。他整条舌头一直漫到她的喉咙不断翻搅,与她的纠缠在一起,狼吞虎咽。白君素无力的攀上他,漫天都是浓重的喘息,大得惊人。

晕头转向的被他掳到床上,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衣衫半解,仰躺在床上,身上的男人像只会吃人的豹子。明明一切感触都很陌生,骨子里却像熟悉得令人癫狂。

白君素呼疼,指甲嵌进肉里。

容岩停下来,声音沙哑缓慢:“忍一忍……”

他的技巧好的没话说,令她神魂颠倒,最后白君素又累又困,疲惫到了极点,他还轻轻在她耳边喝气,问她:“还要不要?”

白君素断断续续像梦呓:“不要……好累……”

他还是顺利得逞……

 稀罕稀罕

天边泛起鱼肚白,容岩退出身来。翻躺到一侧床上,顺带将昏睡不醒的人捞个满怀。折腾一夜,眼皮也是沉沉,不过今天要早起出差,必须起床洗澡换衣服了。

“素素,我今天出差,回来找你。”

这么轻的声音还是惊动枕边人,白君素烦躁的翻过身背对他,睡梦中像很不舒服,朦朦胧胧呼出来:“疼……”

容岩上半身压上去,轻问她:“哪里疼?”

白君素只不耐烦的皱眉,又说不出哪里疼。

容岩大手探下去,轻轻的帮她揉捏几下。喉结动了动,嗓音微沉:“好好休息。”快速下床去浴室。

符明丽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昨晚去哪儿了?去了两次都说你还没回。”

白君素捧着一杯烫人的咖啡:“啊?”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问你话呢?怎么不说了?”

白君素喟叹,手也微微的颤。这话怎么好说呢,第一次就那样没头没脑的交代了,而且还是她主动。拿起包要逃:“先不跟你说了,有点儿累,回家了。”

符明丽在身后大喊:“江承煜打你电话打疯了,别忘了回。”

白倾城这几天诸事顺利,自从毕业回来,一切有利的风水都好像偏向她。不仅喜欢的工作落实了,眼见业务额也有了保障,这一年是高枕无忧了。

金玉玉将剥好的橘子递给她。笑吟吟:“你得给妈妈争口气,也是给你自己争气。老爷子一欢喜,这白家的一切将来都得是你的。”

白倾城接过来:“妈,你自己的女儿你还不相信么,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一抬眼,白君素拎着包进来。

金玉玉冲白倾城使个眼角,妖媚的站起身:“君素回来了,昨晚去哪儿了?一夜不回,你爸气得不轻。我先回房看看他。”

白君素目不斜视。

半路被白倾城截下,一只手紧紧捞住她的胳膊,表情坏得不加掩饰:“出去跟人鬼混了?倒是你的风格。你不恭喜我么?今早爸爸接到容总的电话,景原集团这一年的法律顾问就是我了。听爸爸说,以前你好像比谁都期待做景原集团的法律顾问呢,怎么?落到我手里,你很失望吧?”

“你是说景原集团么?那个是我以前的梦想?”没心没肺的笑了声:“你也说了,那是以前,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所以,也不嫉妒。容总?你们不认识么?他可不这样说。”

白倾城瞳孔缩紧,急切问:“他怎么说?”

白君素盯紧她,像要将一个人看透。半晌,漫不经心:“急什么?他没说你们不认识,只说你们不是很认识。”

“都在一个圈子里,以前也是照过面的,虽然没深交过,说起来的确算认识。”白倾城不浓不淡的说完,“我得去看爸爸了。”

这回换白君素拦她的去路,她说完了,她还有话要说。“白倾城,如今你向我炫耀什么,有朝一日,你就会哀求我给你什么,无论是人,还是事。记住这句话。”

说完,一脸吟风弄月的浅笑,就是这个神色,让白倾城一度恨得牙龈痒痒。就好似她的高贵无人超越,每每此时,她都恨不得撕烂她这张脸皮,让她再不能藐视一切的微笑。

李双德虽然不是本地人,但公司在这里,几年下来也积攒了不少的人脉,结婚当天来了很多人。

符明丽普通工薪家庭出身,来的都是知近的亲戚朋友,人数不多。跟男方比起来,一眼看出单薄。

不过符明丽仍旧感觉面上有光,赴外地拍戏的江承煜都忙成什么样了。还是坐飞机赶回来了,说起来,能请得动这尊大牌的人可不多。前脚才一踏进就有粉丝围了上来,清闲一刻的人当即万众瞩目。

白君素陪着新娘在画妆室里补妆,江承煜门也不敲就进来了。白君素没想到他这么快突围,作势打他:“你怎么那么没礼貌,万一换衣服呢怎么办?”

江承煜一脸无辜:“不是都穿得好好的。再说,有什么怕哥哥看,咱俩不是打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么。”

不说还好,一说白君素非打他不可了。

“你不会好好说话?”

江承煜攥住她一双手,令她不能反抗。似笑非笑的也不松开,牵在身后没事人一样跟符明丽说话:“女人做新娘就是漂亮,这一身衣服好看。”

符明丽看了一眼江公子身后憋屈的白君素,笑呵呵的:“只衣服好看么?我不好看?”

江承煜红口白牙,奉承女人的话没人比他会说:“人更好看。”

白君素不知要被他牵到什么时候,几次反抗抽不出手。抬脚踢他:“你松不松手?”

江承煜转身,今天着了正装,连头发都染回黑色,看着也是有模有样的正派。且比一般的男子还要时尚,这就是当明星的好处,永远站在潮流的前列,弦目得紧。

抬手弹她的脑袋:“哥哥不是想你,让我好好稀罕稀罕。”松开手,将人扳近,啧啧叹:“背着我干什么了?哪里不同了。”

白君素弹跳开,莫名脸红,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说话非这么一挽狂澜不可么?

江承煜眸子一眯:“脸红?”

符明丽已经补好妆起身:“江公子,你就别逗君素了。跟我出去转一圈,本家有几个妹妹特别喜欢你,让我炫耀一把?”

江承煜绅士地弯起胳膊,示意她挽上。冲着白君素挑挑眉:“别乱跑,等着哥哥。”

白君素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喘口气,发现酒店各处人来人往。只得去楼上的休息室。

女子端着酒杯过来,看到一抹人影晃过。马上缩到角落里打电话:“李琼,你过来吧。”

那端是堵气的口吻:“我才不去!”

“我看到白君素了。”

须臾,那边有了反应:“她自己么?”

“是,就在婚礼现场。”

“把姐妹们都叫上,我马上过去。”

白君素听到敲门声,才一打开,就被人大力推了进来,她一个不稳,险些摔倒。来者不善,气势很汹涌,随着李琼的进入,后面呼啦啦的涌进一群。

李琼环胸,最先笑起来:“原来你就是白君素,长得倒挺漂亮,听说你是S城最嚣张的女人?”

白君素站稳,嘴角含了讽刺,可真是抬举她。

“你们想怎么样?要解决也不是非得今天。”今天是符明丽大喜的日子,她不想给她找麻烦。

李琼怀疑她哪来这么大的气场,这个样子还有点儿高门千金的风韵,却是个混混之流。这种女人她见多了,从来也没怕过谁。

“我就非得今天,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关起门来解决就是了。出了这个门大家各走各的,起码今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白君素向门走去。

李琼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想走么?”

“关上门会好些,就算你不想要脸,你爸爸该丢不起这个人的吧?”

说到这里李琼也有几分忌讳,外面达官显贵来了不少,私下不满意李双德再婚是一回事,但真砸了他的场子,以李双德的脾气,便不会再迁就她。李琼左右顾及,也是有点怕的。

回头叫靠近门边的女人:“小丽,把门关上。”

红头发的女人将要把门关上,门外被人用了反力一下推开。接着桃花蓁蓁的江承煜就进来了,嘴角噙着招牌的贵族式浅笑,风华魔力。一路携清风踱到白君素身旁,抬起胳膊自身后环住她。

“不是让你等我,怎么跑来会朋友?”

 她归我管

已经有人开始骚乱,不是谁都有幸见过江承煜本人,他的演唱会门票总是贵的惊人,其他活动亦是人山人海,想挤进去一睹真颜十分不易。如今在屏幕之外看到了,只觉比镜头里还有型有款。

“哇,江承煜。”

李琼家里也贴满了关于江承煜的海报,前几天才托朋友搞到一张新片宣传画报,就连屏幕壁纸用的图片也是江承煜。他每一场演唱会她都追着全国各地的跑,上次在首尔举行那场她也去了,顶着大雨,淋得跟落汤鸡似的,还美滋滋的心满意足。但至始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的确比屏幕上帅。

白君素受不了他,就爱拿花哨的脸来迷惑众生,实则天下只怕没人比这个男人更恶俗。偏偏这些小姑娘容易被假象迷惑,就这样,迷途不知返的。

“喂,到底还打不打?”

“打什么?”江承煜扳过她的脸,有意扭曲:“想斗地主还是打麻将?你们这些人会不会太多了点儿?”

李琼不自在的看了白君素一眼,再跋扈的女人在心仪的男人面前也想保护形象。就怕白君素不着调的说下去,再说话,连兴奋带紧张,口齿就有些不利索:“你果然是江承煜……对,我们是想打牌来着,我……我跟白君素是朋友。”看向白君素,倒有点儿乞求的意味。

白君素不是傻子,看她少女怀春的模样就什么都知道了。可是,李琼还不了解江承煜,他更是猴精,什么事都能看得通透。她也没必要非做个恶人不可了。

扳开他的手:“是要打牌,不过看到你就没什么兴趣了。你要想陪几个小妹妹玩玩,我就不陪你了。”

要走,江承煜一把拉住她的手:“跟哥哥一起。”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又顺理成章,两人的关系可见不一般。

李琼连带几个姑娘讶然;“你们是?”

白君素就怕别人误会,明天就上头版头条,平白一段风流韵事,嘴快的说:“发小,青梅竹马懂不懂?”

这么一说就微微懂了,听说江承煜也是富人区里出来的公子哥,自小又是在S城长大,便不无可能。

江承煜一双含笑眼变得严肃,还腻腻歪歪的将人揽在臂弯里,扫视这一群人收敛笑意:“我这个人没什么在意,就是见不得别人欺负这个女人。”

李琼明媚如花的一张脸,顿时说不出的尴尬。

江承煜逮到没人的地方就动粗,揪住白君素的耳朵:“你上次就跟这些女人打架了是不是?”

白君素烦死了:“你就不能装做不知道?”瞧他这张让女人花枝乱颤的脸就来气,多少纯洁少女都毁在这张脸上。

“怎么装?我没你能装?”

“你还不能装?”白君素笑死了。“我可告诉你啊江承煜,今天这事不能告诉明丽,否则她非担心死。”

江承煜又好气又好笑:“感情你就在乎符明丽了,你怎么不问问我担不担心啊。”这就是传说中的冤家吧?什么时候白君素的用心要是及他一半,这世界也算国太民安了。

白君素过来揽上他的肩膀,像小时那样豪迈的安抚:“别这么说么,我们两个都铁成什么样了,何必拘这些小节。”

江承煜皮笑肉不笑:“还真是。”也把手搭上去,才触到她的背,就被人一把拿了下来。看白君素双手安份摆于前,江承煜当即火大的转过身。容岩眉目端正,没点笑,半眯着眸子闲闲地审视江承煜。

有奸情啊。江承煜第一时间在心里叹,就说他能装么,扬扬洒洒的一脸笑:“这位谁啊?没见过。”将白君素转过来,笑吟吟:“来,给哥哥介绍一下,这谁啊?”

白君素吓了一跳,跟做梦一样。怎么也没想到容岩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表情古古怪怪,脸色不好看是真的。心里莫明发虚,转头瞪上江承煜。若说她没见过容岩还说得过去,不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她都没怎么参加过宴请,业界也不涉及,跟容岩相差几岁,没在一个学校呆过,说没见过都属正常。但江承煜绝对见过他,而且该很了解。他这个反应,通常表明对这个人没兴趣,有意的看低或者干脆不放在眼里。

容岩知道他什么意思,闲适地钩起嘴角,不等白君素说话,将人拉到自己身边,占有性的护起来。

“不用她介绍,我自己来。你好,江公子,我是容岩。”他伸出手,跟众人一样喊他江公子。表明对于这个江承煜,他倒有心了解过。

江承煜将手搭上去,再抽回,俨如大家长那样。唤:“到哥哥这里来,跟一个男人随随便便贴那么近,像什么样?”

白君素此刻感觉很被动啊,总得先想个办法将这两人分开,解一下自己的燃眉之急。

就想说:“江承煜,你先边上等我,我跟容总说两句话。”还没等开口,江承煜已经不耐烦:“过来!”

江承煜很少正儿八经的发火,每当此时就有点吓人。这时候的江承煜没人敢惹,就只能安抚容岩。

“容总,那个……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容岩拉住她的胳膊,挑了挑眉:“你叫我什么?容总?”问完笑了:“你想伤死谁是不是?”

白君素:“这……”

江承煜眼神再不济,也能看出个七七八八了。而他还是个很难让人混水摸鱼的主。眸子蓦然凌厉,不动声色:“我让你过来。”

容岩也扛上了,死抓着就是不放。初来神色还有几分凛冽,这一刻江承煜色变了,他反倒不痛不痒起来。从里而外的闲散,霸占白君素的样子也是漫条斯理。

“我听说过,江公子和素素一起长大。不过素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麻烦江公子以后不要再那么照顾她。”

这一番话听起来云淡风轻,却将一切立场都表明。

江承煜听出其中嫌隙,但不知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冷冷的回望,眸子眯紧,一字一句:“容总以什么立场说这番话?这个女人,归我管!”一直都如此。

白君素水深火热,却插不上话。

容岩薄唇抿紧,轻轻一钩,笑得牵强:“以前她或许归你管,不过以后,她归我管!”按了一下眉骨,轻飘飘:“而且我这个人有个习惯,管理自己的女人时,不喜欢其他男人插手。”

俨然到了颠峰对决的时刻,江承煜再不屑往日的遇事三分笑。俊颜绷紧,像保护心爱的玩具。

“你凭什么?”

容岩缓缓的:“就凭她睡了我。”

江承煜觉得,这世上他对白君素算最好的了,那丫头都混世成什么样了,从小到大不停的找麻烦,不停的找麻烦。哪一次不是他跳出来替她兜底?有时她那么不听话真想拉过来狠狠的揍一顿,非打得她屁股开花。可是,没有一次真下得了手。最多敲敲她的脑袋,无可奈何:“白君素,哥求你,长点儿心吧。”可这个女人就是这样,无论他说多少遍,她都没心没肺。才说过她会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就以这么一个溃败的姿态站他面前。江承煜说不出该哭还是该笑,反正那一下毫不怜惜,也没有心疼的感觉,狠狠拍在白君素的头上。说出的话反倒没了平日的咬牙切齿,他自己都觉得没力气。

“白君素,你可真给我长脸。”想说,再管你,我跟你姓。方想起一句话说过太多遍了。如今她都成了别人的,快跟人家姓了,他总不好那么没骨气,跟着倒贴上去。

那天是名副其实的不欢而散,婚礼才开始,江承煜就走人了。

过后符明丽不解,缠着白君素问:“江公子怎么突然就走了?是我们招待不周,生气了?”然后她惴惴不安起来,开始大力搜索婚礼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白君素心不在焉:“你别想了,不是你的事,他生我的气了。”

“生你什么气?”不就天天那样吵吵闹闹的,也没见江承煜什么时候真跟她计较过。

可是白君素说:“这次不一样。”肯定不一样啊,江承煜那一下打得那么疼,疼得她眼里冒星,半天都转不过神来,他还从来没对她下过那么重的手,就算将人气得半死。其实他走得很爽快,容岩一句话,他就退场了,以他的脾气可以算得上无声无息了。但白君素就是觉得,江承煜彻底生气了,再不会理她。

 新手上路

符明丽感觉白君素很记挂这事,替她想法子:“就没给江公子打个电话?向他道个歉也行啊,他不会真生你的气。”

白君素抱紧自己,这次不一样,跟他认识那么久,哪一次真气哪一次假气,她会感觉不到么。

符明丽的新婚生活很愉快,听说李琼不知怎么,一下转了性。虽然嘴上还是说不会接受她,可是,自打她住进李家别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没真正刁难过她。只将人堵在楼梯上没头没脑的问过一句:“江公子那天来是冲着你?”

符明丽想了一下,老实点头:“啊,我们是同学。”

“他在哪里拍戏?”

“在B城。”那里是繁华的欲望之都,听江承煜说过一次就不会忘。

然后李琼没再说其他,乐乐呵呵的上楼了。

接下来她要跟李双德出去旅行,当了阔太太班自然不用再上了。只是走前很不放心白君素,感觉她气焰消沉。走前打来电话,问她要不要一起?

白君素哂笑:“你得了,哪有新婚蜜月带朋友的,你醒醒吧。”

“我不是不放心你么。”

“有什么不放心,好吃好睡的,和乐美美。”

符明丽特意交代几句:“别跟江承煜扛太久,这世上有赶上他对你好的么。还有,离那个白倾城远点儿,她说什么都当放屁。”

白君素打着方向盘笑骂:“你可真恶俗。”笑盈盈抬眸,心口猛然缩紧,一阵尖锐的刹车声响起,手机应声落地。事态发生得实在突然,白君素全身冒了一层冷汗,虚弱的趴到方向盘上呼呼喘气。

偏偏迎面逆行的亡命之徒压根不把事放心上,跳下车,目光坚定步伐急迫,打开车门将人拉下来。

白君素咬咬牙,气火攻心:“岩容,你脑子有毛病?不怕死是不是?”

容岩冷笑:“我还当真就不怕死了。怎么着?”

白君素指着车流如织的马路:“要死去别处死,死远点儿。”

容岩紧紧捏着她的手臂,从容和坦荡都不见,短短几天就像被人给逼疯了。学着她的样子云淡风轻的恶狠狠:“离远点儿行么,死我也拖着你,到哪儿都拖着。白君素,想怎么躲?上都上了,就想一拍两散是不是?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

白君素气得吹口气,僵硬的扯开嘴角,言不由衷的笑:“容总,你搞搞清楚,我不需要你负责啊,真真的。”

容岩点头:“我知道,你说过了。”

那不就得了,白君素抽回胳膊,已经要走人了。

“既然什么都知道,还缠着我干什么,该干嘛干嘛去。容总你不是日理万机?”

哪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又被容岩拽回来,稍一用力按进怀里。眉眼微弯,似笑非笑:“但我需要你对我负责。怎么?吃完就不打算认帐了?”

白君素被他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指着他:“你……你……”了半天,发自肺腑的:“你真是忒无耻了。”

容岩煞有介事:“你不无耻?不无耻就认帐啊。跟我结婚,给我生孩子。咱这事就算私了了。”

“要不然你想怎样?”还打算告她强奸?白君素长到这把年纪就没听过这样的笑话。笑都笑不出:“我要是不负责呢?”中国还没有哪条法律规定女人可以直接定强奸罪的呢。她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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