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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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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睡得天日不变,就被一阵紧促的电话声吵醒,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劈头盖脸就是这种鼓惑她跑路的话。她脑子转悠的慢,由其睡着的时候更是慢。反应了一会儿:“你当男人是牲口么,说栓住就栓住。”白君素咕哝了一嗓,还是很想睡。

江承煜坐在车里吼起来:“别跟我装模做样,假惺惺,你什么样我不清楚么,难过是吧,心疼是吧?我告诉你,你现在不走人,这疼就没个头。指望男人回头,做梦吧。”

白君素语声虽迷迷糊糊的,望着黑夜的一双眼睛却十分明亮。江承煜的确太了解她了,依着她的性子怎么可能不难过呢,男人怎么负她都好,就是别有二心,出去找搞婚外情,因为她的妈妈就死在这个上面,她一直无比忌惮。而容岩什么地方都好好的,偏偏在这一点上负了她。所以她觉得容岩是故意的,他也很了解她,一搭眼就把她身上的软肋都数得一清二楚,所以也才说容岩是有心不让她好过。如他所愿,她也是真的不好过,再装模作样都骗不了自己。怎么可能不难过,那个男人她还是十分喜欢,她说不会再喜欢得更多,而她却发现已经不能再多了,似乎已经盛满了心房。真是无边无际的悲伤。

她坐起身,打了一个哈欠:“我还不能走啊。”感觉口渴,出去找水喝。

江承煜愣了一下:“为什么,就那么喜欢他,宁可被伤害也没法放手了是不是?”他问到这里已经暴跳如雷。

而白君素一出口依旧稳健,且像神智不清。

这一点不愿多说,当即岔到别处:“跑路需要钱啊,我现在没有经费。”

她已经晃到了楼梯上,煞有介事的同他说。其实她知道江承煜的‘走人’不是让她真卷着铺盖潜逃,法制社会啊,哪里还有人肯这么愚昧。可是她解释成这样,真是没法再愚昧了。

意料之中的把江承煜气得晕头转向:“什么经费啊?多少钱哥哥给不了你啊?白君素,别跟我东扯西扯,我跟你说正经的,别被人伤得半死不活哭着来找我。你有几分把握能把你男人的心收回来?没有就趁早死心!”

这话听着多么耳熟,其实早在白君素要嫁给容岩之前江承煜就曾对她说过。还说她那是找死,将来别哭着回去找他。现在可不是映了那句话的景,她虽然还算志气的没有对着他哭天抹泪,可是日子终归是不太好过,不对别人哭也是自己哭。她倒觉得,有些伤心不是说与别人听了才叫伤心,搁在心里它也是很疼。

先去将客厅的壁灯开了一盏,很昏暗的那一盏,橘黄色的光铺陈了半面墙,高山流水一般。只隐约看清通往厨房的路,其他领域仍旧又暗又安静。房子太大了,上下几层不过她一个人住,仿连喘息都能听到回声。由其她再一讲电话,更加显得突兀,像只身站在空旷的山谷里。这种感觉太苍凉了,由其午夜出没,倒像孤魂野鬼。白君素生平最讨厌这样的瑟缩,未嫁前白照民就将她扔在那样一个隔层里,现在嫁了人,又没托过这样的命运,不知这是造了什么孽。白君素再说话之前先骂了一声娘,又骂了一声容岩,然后才说:“我为什么要离婚啊,嫁个人很容易么,反正自打进了婚姻这个坟墓我就不是人了,容岩他大爷的,我凭什么便宜了他。等他跟宋明秋生了孩子再说这事,我把那个小兔崽子抱医院去验DNA,有他出轨的确凿证据再离婚多好,婚姻法改了你知道不,一方出轨导致离婚,家产是要少分的,还得给我精神赔偿。到时候我还用你给出跑路经费么,羊毛出在羊身上你懂不懂?再说了,我现在还要坐山观虎斗呢。”

江承煜一手打着方向盘,拧紧俊眉,问她;“什么坐山观虎斗?”

白君素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开了盖子咕咚咕咚咽下去,抹一把嘴说:“容岩喜欢宋明秋,白倾城喜欢容岩,可热闹了,两个人旗鼓相当,小三对小三,估计比较同心同德,我已经鼓惑了白倾城,想来她也坐不住,斗吧。反正我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能坐享鱼翁之利就坐等其成,再不济,有一者伤了,我看着起码乐呵。”

江承煜头痛欲裂,什么时候都是这些歪理邪说,不知她心里怎么想。叹口气:“正常点儿吧,你当人生是唱大戏是吧?等我有时间了找你,去睡吧。”

白君素挂了电话,本来睡意浓重,被他这么一搅和凡事都上心头,哪里还睡得着。才喝了水嗓子是不干了,又想要喝酒。自打上次她在家里独自醉了一场,还把容岩养的那两盆花也醉死之后,那厮就把酒柜里的酒全收走了,也不知道是喝了还是扔了,反正那里空空,一瓶残留的都没有。她感觉十分懊恼,想借酒装一次疯都没有这样的机会。正扫兴的时候,想起冰箱里还放着几罐啤酒,也是老早买回来忘记喝,被她一股脑搬了出来。其实撂倒白君素不用这么费事,两罐她就得趴下。

喝掉一罐她便开始唱歌,千年不变的习惯,醉了就高歌,她觉得这样很有东方不败的风范,目空一切,对酒当歌只愿开心到老。就在厨房门口席地而坐,摇摇晃晃敲着门框有一句没一句的哼唱。第二罐喝完,站起来开始跳舞,真正的载歌载舞。哼着哼着声音降下来,像高空坠下的河流,气势一路递减,唯剩迷离水汽,吞没烟尘,不再白浪千层,只有咕哝咕哝的水泡从最底层往上窜,她感觉自己又是哭了,歌声也再欢畅不起来,本就是一首悲歌,如何能唱得跟《数鸭歌》似的没心没肺。她吸着鼻子,从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交过零蛋的试卷,她学习一直不错,事实上她的脑子还算好用,不怎么学习成绩也是一路凯歌,由其数学,她敢跟江承煜那种奥赛尖子叫板,是她最敢跟男人硬碰硬的一件事。

可是她一直优秀又怎么样?到了今天还是一无事处,所有人都拿她当废物看,嘻笑的眼神就像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精神不好,还惹事生非,几乎所有跟她亲近的人都绝望了。且没有一个人真心的想跟她亲近,就连她嫁的男人都是如此。他们根本不是同床异梦,他也瞧不起她,把她当另类看的吧。

“容岩,你也觉得我是个嚣张跋扈的疯女人是不是?看我是个脑子有问题的废物打心眼里厌恶我?”她咯咯的笑起来,笑得满眼泪花:“我就知道……你怎么会喜欢我呢,我哪里及得上宋明秋的好……”

她累了,要好好的睡一觉。晃晃悠悠的上楼去,扶着把手一路响动很大,一直上了楼,进了客房,世界重新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客厅亮起一撮微弱的火苗,伴着“嚓”一声响动之后亮起来,将黑夜点燃,是火柴独有的光火。男子坐起身,掬在掌心里点燃一支烟,艳色自修指的缝隙中溢出来,将他绝美的轮廓都照得明亮。他想了很久,真是想了很久,在医院的那个雨夜她哼出的歌曲叫什么,到底是在想着谁呢。原来果真是在思念一个人,他记起来了,叫《突然想起你》,“都是因为那灯泡,突然闪了一下,于是想起你,怕你,还没休息。都是因为这场雨,忽然间下的那么大怕来不及跟你走在一起……我始终学不会控制,我的呼吸,在玻璃窗上,呵出你美丽的名字……寂寞来袭,有眼泪,应该流到哪里,雨那么大,你的车子现在停在哪里……”他想不清楚,这里可有他的影子。

白倾城招不来人,白照民就亲自出马了。也难为他前脚才觉得白君素不是个东西,后脚又能摆出慈父的模样跟她苦口婆心。

“君素啊,我知道上次跟你妈闹得很不愉快,可是,她的心情你也得理解。家里急需用钱的时候,自己人却指望不上,她心里肯定不是个滋味的。谁不都是为了白家,她也没有别的意思。过去的事了,一家人就不要这么计较。这一次的酒会关系到景原和创围的脸面,你做为容岩的老婆不出席不像话。于我们容白两家都是面上无光,怎么跟外说解释呢。所以,别耍小孩子脾气,还是得过来。”

白君素听罢,好死不死的又问:“要是我不过去呢?”

白照民已经叹开气:“你非得跟我唱反调不可?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爸。”

怎么可能有他呢,白君素又不是多么有情有义的一个人,她狼子野心哪个不知。她在心里这样想着,懒着过多计较,不就是吃吃喝喝撑撑脸面么,总比他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的催促好,哪一次不是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

豪门就是太花哨了,门面上讲究的事很多,不能由着性子来。

“行了,我去,不要再打电话来说服我了。”

白照民终于听到点儿笑意:“好,到时候跟容岩一起过来。”

他这个态度似乎极重视容岩和白君素举案齐眉的样子,也似乎很看好这一对伉俪情深。可是,不到最后人总是不知,这世上最难测的果然是人心。

当日容岩下班后过来接上她,看来白照民提前跟他打过招呼,所以容岩一天没提醒她,时间差不多了却准备过来接人。

白君素化了浅淡的妆容,清丽的气息和当下冬日的阳出奇的合称,笑不笑都像是阳光灿烂,其实她只是面无表情。没有穿出席宴会的礼服,天气太冷了,她体温又低,冷不冷只有穿着的人最知道。大衣下面是一件连衣丝绒及膝裙,高跟鞋显出均匀修长的小腿,行走间丰韵宜人,越发显得高洁清冷。

容岩替她打开车门,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很奇特,有一丝甘甜的味道,像纯质的奶昔。

才发现有些天没亲近她了,两个人就像个陌路人似的,家里不照面,除此之外更是没了一丝联系。或许在白君素心里这样也是好的,她肯定觉得他是得了失心疯,除了折磨她就是折磨她,比起那些个让她难过的分分秒秒,她更希望他离得远远的吧?

容岩甩上车门发动引擎。

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说,白君素撑着脑袋看窗外,好似花花世界多么吸引人,一切都好过他。其实白君素是想自己开车去的,起码比这自在,彼时却连呼吸都压抑,只得把窗子打开。呼呼的冷风割在脸上像刀子一样,并不好受,不得不关上。

容岩侧首看她,想也没想的抬起手把她侧脸一丝被风吹乱的发捋顺,触及到了不禁一怔。来不及收回,就下意识的做完,再放下仍旧默不作声。

夫妻一旦走到今天就是陌路是殊途了吧?接下去该要怎样?等到感情磨平,一分一毫都不剩的时候再分道扬镳?还是无休止的过下去,或许老掉牙的那一天她的心结会解开,而他也能浪子回头?没想过,即便无事可做的时候也从不去想这些事情,不敢想将来,怕想了就是自行了断。

反正他不会放手,死也不会,而她还忍得,就不言而喻的过着。

白君素想或许都还有一分珍惜的吧,毕竟这世上能结婚的两人不多,不是抓一个人就可以以夫妻相称。还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不论虚情还是假意,温情总是有过的,感受过温暖的人就是如此,不冷透了就绝不会想着放手。

“别喝酒。”眼见到了白家,容岩淡淡的嘱咐一句。

白家的下人已经迎过来,白君素没吭声,直接下了车。

“大小姐,您回来了。”

容岩把车钥匙扔给来人,跟白君素一起进去。

商家政客,见面永远是场面化的寒暄。容岩也不喜欢,但他很适应,维持一丝从不掉价的微笑,若有似无,不亲近也不疏离。

白君素跟几个熟悉的人一路打过招呼,去吃东西,从中午到现在一直空腹,这会儿很有食欲。其实白照民非要她来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现在都传她和容岩感情分裂,怕是对白家的倚仗也是有影响的吧?真是只老狐狸,无处不在的想要算计。白君素内心焦燥,又饶富兴致,关于景原和创围的这次合作马上就要见分晓了,创围按照合约,生产完毕还不是最终了事的时候,下一步就得与买方交涉。等功德圆满,创围绝对获利不少,所以一直以来热火朝天,可是据白君素所知,容岩似乎也一直没闲着。

“想什么呢姐姐?怎么不跟容总一起?”

这刺耳的声音,就有扫兴的本事。

白君素转首望向发声体,白倾城一身紫色晚礼服,妖娆似攀墙而上的牵牛花,一束束的迎风招展。

“你想说什么?”白君素太熟知她的套路,时至今日连费话都懒得同她讲。

白倾城人前永远知进知退,半分有损形象的事情都不会做,她只会让别人丢脸又献演。

脸上的笑还很温和:“瞧你说的什么话,只是好长时间没见你了,你也不知道回家来看看爸爸。怎么?心情不好么?”

白君素从来干脆又恶劣:“说件让你开心的事,是啊,我最近心情很糟糕,能好过了么,老公都那样了。你高兴了吧?!”她说得跟白开水似的,分明拿她当白痴待。太瞧不上她的人品了,连跟她说话都这么不屑一顾,云淡又敷衍的劲头就像掸掉身上的虫子,是恶心的模样。

白倾城看在眼里想要抓逛,真是不懂她什么都没有,活得卑微又可怜有什么好嚣张的?明明自己就是个白痴,还总拿那样的口吻跟她说话,是不知者无惧么?活得这样张狂又白目?

神色一阵转换,总不至于当场现了原形歇斯底里。挨近白君素的耳朵,脸上有不正常的颜色,衬着那笑都像作恶多端。

“姐姐,你知道符丛允是符明丽的亲生儿子了吧?”

一提到符明丽白君素神精崩紧,蓦然转首看她,看她又想说什么。

白倾城盈盈笑着,语气轻巧得只有她一人听到:“不知道你听人说了没有,符丛允根本不是符明丽跟前男友生下的孩子,她是在几年前被人强暴了,才怀上的符丛允。她之所以自杀也是因为她感觉没脸了,是啊,怎么可能还有脸活呢,估计她也怕世人知道她很脏,干脆死了算。”

一句话白君素就已凉彻骨髓,喃喃:“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白倾城故作惊讶的模样:“我胡说八道?没人跟你说起这事么?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但知道的可不单我一个人。符明丽几年前就是被人强暴过,千真万确,谁知怎么那么不幸呢。否则她没必要觉得没脸想去自杀……”

白君素怎么允她诋毁自己的朋友,头脑“嗡”一下热上去,非撕烂她那张口不择言的嘴巴不可。早将容岩说过的那些战略战策抛诸脑后,这个世界果然不能没有武力和杀戮,否则就是助纣为虐。不等白倾城说完,她已经一巴掌将人掼倒在地,这一下又狠又绝,白倾城虽然预料却依旧被震慑。白君素打了那么多次的人,从没这么狠戾过,所有力气聚集上来,只一下就像拼尽了元气,撑到极限。白倾城一张脸火辣辣的疼,但碍于现在的场合便是连嘴都不能回,哭得有模有样。白君素头脑发涨,什么都想不清,什么也听不到,一门心思上去抽打她,把她的衣服都撕烂了。

达官名流客似云来的宴会场上,白君素再一次正中别人的下怀,当了陪衬,而她却都顾不得了。

白倾城这回可真是一箭双雕,既公然毁坏了她的形象,又成功离间。

金玉玉看到自己女儿被欺凌,疯了似的冲上来,撕扯起白君素。一边扯一边骂:“你这个疯丫头,又犯了疯病欺负倾城,你放手!放手啊!你个死丫头,疯子!”

这个场面混乱得即不堪又速度,白照民本来远远的同一群人谈笑风声,这边变故一起,风风火火的踱上来。任谁看都是白君素理亏,而且她名声本就不好,这样名目张胆的欺凌弱小,怎么=能不让人深恶痛绝。

白照民从来相信白倾城是个良善,想也不想的怒吼白君素:“混帐,你又发什么疯!还不放开你妹妹。”白君素一边掉泪一边打她,却什么也听不清,只有一个想法,便是即便符明丽死了,别人也不可这样诋毁。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经受过那样的不幸。

与其说她不信,莫不如说她怕得不忍相信。就像打死眼下这个人,一切就都能如烟散去,不复存在。

白照民见说她不动,连金玉玉都拉不开,而白倾城嘴角已经出了血迹。扬手就要冲她挥巴掌,看那个劲头只怕这一掌下去,白君素当即便会五迷三道。

可是他这一掌没能落下,被容岩狠狠的钳制在手里。那一次他想阻止却没能来得及,这一回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这个女人别人碰不得!

“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对她动手,她再怎么不懂事也轮不到别人替我教训女人。”

一群人不好再看笑话,毕竟是容岩的夫人,几个女客拥上来,连哄带拉的把人拽起来。

白倾城刹时缩进金玉玉的怀里,絮絮不停的哭诉:“妈,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姐姐说我打理公司是占了她的位置……我没想抢她的东西啊……”

白君素急火攻心,连哭都哭不出,符明丽的事就算是黄连也只能是咽下去,当着这一干人的面便是半个字都不能提。她一度想要挣脱几人,奔白倾城用劲,如果这一朝一旦让她逮到机会,她会毫不犹豫的当场掐死她!

下一秒容岩一伸手将人带到怀里,手掌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冷静冷静。手掌轻轻的拍打:“乖……不气了,不气了……”

白君素大力的喘气,每呼吸一下胸腔里都是疼意,像含着一口血,张口即能喷洒出来。原本多么安逸的怀抱,有那么一刹她亦是心安。转眼却如惊弓之鸟,一把推开他,惊魂连连的将他望着,眼里浓浓的不可置信。这个男人打第一眼相见就觉得好看,真是异常的好看,现在只觉如罂粟花一般,是妖艳里含着毒的。

白君素在周遭的议论纷纷里转身往外逃,飞快的向外跑,急切的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冬天的夜有彻骨的冷意,她忘记穿上外套,只一件不抵风寒的裙装,可是白君素并未觉得身体有多冷,只是心寒,寒凉得彻头彻尾,抑制不住的冷战连连!

符丛允被绑架果然与白倾城有关,当日看到那条捆绑的领带她便怀疑。而嫌疑犯落网,转眼水落石出,就以为真的是巧合了。原来不是,一切本来的样子是被篡改过的。白倾城说不单她一个人知道,一个名字乍然呼之欲出,她几乎不假思索的想到容岩。嫌疑犯落网是他的人协助公安机关抓获的,定罪服法,表面看去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容岩有这样的本事,滔天的罪行他也可弄出让世人心服口服的样子。

不但世人服了,她也服了。

白君素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份量不足的傻瓜,凭着微薄的一已之力跟一群呼风唤雨的高手周旋不息,被逼退到迷乱的局里越陷越深,几乎快要枉死。

不知道容岩与符明丽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他与白倾城又是一种什么关系。而他定然掩盖了什么是她不知道的!白君素站在冷风中头脑渐渐清析,蛛丝马迹遁遁而出,或许那天容岩带人赶到时凶手根本没跑成,只是他有心放了一马,等她再过去自然就是人去楼空的景象。而后续犯罪嫌疑人落网那些戏码都是他为了安抚她一手编排的。否则以她的性情,是不会让符明丽不明不白的死掉的,非得有个交代不可……白君素虽然一直看不惯这个世界的人情冷暖,可是,还从未觉得世人如此伤过她,这次竟像无所遁形。

白倾城被打得不轻,洗去血渍,补了厚厚的妆还是看到脸上青紫不一的痕迹。真没想到那个女人发起疯来这样狠,那么多的人拉着还险些要了她的命。

一个感叹尤未做完,下一刻致命来袭。

容岩轻轻一出手也比一个弱女子更有辣手摧花的狠劲,白倾城蓦然被人扶着肩膀扳转过身子,毫无防备的抵靠到洗手台上,纤细的腰枝咯得一阵酸麻痛触,像要断掉。而容岩一只手已经将人钳制住,说话前抬手先是一巴掌,掴在她才补过妆容的脸上,一阵脆响之后白倾城嘴角裂开,血液顺着嘴角往下滑。

她抚着脸颊晕头转向反倒忘记呼疼,有些不可思议的睁大眼,像低估了容岩的冷情噬血,薄情寡义。

容岩没闲工夫陪她唱苦情戏,薄唇抿紧,瞧出他这是怒不可遏,不当下就要了她的命已经算是便宜她了。

“疼么?知道疼就不要那么恶毒,让你偿偿白照民打到她脸上的时候是什么滋味,知道疼以后就收敛点儿,再作恶多端信不信我要了你的命。”

白倾城狠狠的盯着他,饱满而情深的眸子,泪眼汪汪。吸了一下鼻子,不让眼泪淹没声音。

“怕我将那些事告诉她?你在意么?你要真的在意她,还用得着外面找女人了?”

容岩危险的眯起眸子,冷冷吐音:“你这张脸看着让人反胃。”

白倾城的表情一刹僵凝,只能呆滞而木讷的看人。她的心是被他一句话给划伤了,没想到这个男人对她竟是半分情义都没有了。慢慢的,癫狂至极的笑起来:“你厌恶我?想吐也没有办法,你还是不能毁了我。你有顾及不是么?这件事你再气不过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只是说了我该说的而已,你凭什么怨怼?”

容岩此生最不受的,就是别人威胁他。

嘴角噙起一抹钩子,冷煞绝美:“毁了你么?不会太久。”

白倾城愣愣的靠在洗手台上,通体冷凝瑟缩起来。

白君素等不回容岩,只得给他打电话。

“我想跟你谈一谈。”

容岩回绝得无比干脆:“我没时间。”

没时间?自打白家的酒会结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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