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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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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不温不火的啊?你知道容岩是什么人吧?他要跟白君素站一条船上,白家的这些东西你半点儿也别想捞到。”

白倾城漫不经心的只是笑。

“妈,你也知道容岩很厉害?你说他那种人会看上白君素么?女人不是光有脸蛋就行的,由其是容岩那种男人,更瞧不上花瓶。”

话是这么说,可是,现在容岩跟白君素有意结婚也是事实。这又怎么说?

白倾城安抚她:“妈,你就放心吧,我有数。幸福怎么会来得那么容易,兴许白君素就是在做一场荒唐的梦也说不定呢。当年她当着众人面让你那么难收场,风水轮流转,当年你遭受的耻辱,她很快也会尝到。”而且比那还要更加惨烈不堪,她要……白君素永远抬不起头,更别说嫁入豪门。高门出身又怎样,命运没准就比她寒门出来的还要低贱。

符明丽难得做事干脆一回,说回来就回来了。一下飞机就直接联系白君素,便是连家也没回。

早上聊过之后白君素的心里一直隐隐难安,莫非和容岩以前还有什么牵扯?这个疑问盘踞在她的心头整整一天,听到符明丽回来,即刻跑去跟她会面。

只给符明丽喘口气的工夫,就问:“说吧,有什么事发生过,但我忘记了是不是?”

符明丽心里还在打鼓,其实今天一直就没有平静过。本来还想着跟江承煜商量一下,是否要把当年白君素暗恋容岩的事说给她听。毕竟那是一段没有结果的单恋,这丫头当年用心良苦也算吃了不少苦头,最后以她失忆告终,在江承煜和符明丽看来,也是好的,终归是她自己忘记了,他们也就打算绝口不提,就当白君素的生命里从未出过容岩这号人。总算,当年知道那事的人少之又少,一路太平的走到今天,不想风水偏转,白君素反倒更加迷足深陷。一时间让符明丽不知如何是好,偏偏又联系不上江大公子,她急得嗓子冒烟,没法,未免夜长梦多,只得硬着头皮回来见人。

“君素,你想好了?跟容少不是闹着玩?”

白君素听她一再确认的口吻就心烦不已,世上事不是除了yes就是no,总有一些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我只想听听过去是否发生过什么。”

符明丽猛喝水,感觉喉咙干涩。觉得这次是拖不过去了,绝然赴死那样的抬起头。一脸坚定的看人:“实话跟你说了吧,以前你喜欢过容岩,就在你失忆前。不过,那时候他不喜欢你,尽管你向他表达过几次,但他都没给过你回应。怎么说呢,你那时对他的感觉算是单恋吧。后来你出了车祸失忆,就将这个人给忘记了。正好那个时候他也出了国,这事就算不了了之了。我和江承煜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是觉得你忘记挺好。没想到又搅和上了。”她做了一个要命的表情,摇摇头,总感觉飘忽得跟做梦似的。“所以我想不明白啊,那时候容岩明明就看不上你,现在为何又要同你在一起?他没对你说过以前的事?”

白君素不说话,刹时有种机关算尽,百命一输的感觉。但也只是一刹,顿时又没头没脑的笑起来。

“真没想到啊,还有这么一段。那我跟他算起来可真是缘分大了去了。”难怪符明丽会痛心疾首的说反反复复,果然就是反反复复。

现在隐隐知道江承煜为什么生那么大的气了,她还真就是不争气,他那一下算没白打,这样一想下手还是轻了。还记得白倾城说去景原当法律顾问是她曾经的梦想,原来,以前她那么想跟容岩一起共事,任何一个机会都想争取。如此看来,她白君素也是用心做过事的,上心喜欢一个人也算事,不是么?

如今想起失忆后和容岩相见的场景,他眉舒目展的问她:“我们见过?”见没见过他还不知道么?还是以往在他的意识里实在轻飘,本不足为重,再见也不过感觉似曾相识?

这样一想,故事就有意思多了。难怪会觉得云里雾里,事情果然没她想象得这么简单。

符明丽趁人恍惚之际,马上问:“婚还要结么?”

没想到白君素一如既往的清明,干脆的回答:“结啊,怎么不结。”

哪里是清明,是一无反顾的犯傻才对。符明丽苦苦的喟叹,实在不行,她得去B城找江承煜了,总不能任由白君素犯傻。

抽刀断水水更流,白君素近几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有些东西躲也躲不过,闪也闪不开。莫不如顺水而下,不到端底怎能知道是如何的水月洞天。

 一个物种

白倾城鞍前马后,比任何一个当事人都要积极。不下两天就对众人宣布,宴席已经准备好了,考虑到不是一般的商业宴请,地点就设在家里。还颇有点儿正式,连菜单都拿来让白照民和白君素过目,就像款待一个财主。

白照民一脸满意:“很周全,倾城办事从来让人放心。”接着递给白君素:“君素,你也看看,还缺什么。”

白倾城这时最能看出面面俱到来。

“是啊,姐,少什么你说一声,我再准备。”

白君素没怎么看,递还给她。

“倾城,这几天麻烦你了。”白君素肯这么和气,真是破天荒,接着说:“还得麻烦你一件事,你不是景原的法律顾问么,过去的时候顺便和容岩说一下吃饭的事。”

白倾城讳莫如深:“姐,这样不好吧。既然容总是你的未婚夫,还是你亲自给他打个电话比较正式。”

白君素神色是平日里的漫不经心:“什么正式不正式的,将来若真结婚,不就是一家人。我懒着动,反正你顺便,就当帮我这个忙。”

白倾城还是推拒:“姐,这样不好吧。”

白君素站起来,拍拍她的肩膀:“拜托了。昨晚喝了太多的酒,我上楼睡一会儿。”

看,这就是白家的大小姐,时时刻刻都这么不争气,许多年前就算古灵精怪好歹不闯大祸,现在却自甘堕落成这个模样。

白照民叹息不止。

对着白倾城说好话:“你就跟容总说一下吧,你姐那样……”

“爸,我知道,你放心,我会跟容总好好说。”

江承煜想不出因由,最后怨起天来。不是天意是什么,他狠不下心对白君素不管不顾,白君素又鬼使神差的从温起旧情,这些要命的执念若说不是天意作祟,便更加的说不通了。

经济人忍他很久,再忍不下去爆怒了:“江公子,你大少爷脾气是否得收敛一下了。就算你是个大牌,可这些工作人员三番两次的等你也说不过去吧?大家档期都很满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承煜简单收拾两件衣服,跑路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动作停了一下,又恢复如常。

“我没想怎么样,就是不能让哪个手欠的折了我家青梅的枝子。”于是他无心再做其他,想要回家修理修理,又不是红杏,学人家爬什么墙。

“江承煜,都多少年了,就算是场春秋大梦也早该醒了,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江承煜什么时候认识白君素的?那丫头还甩着青鼻涕的时候呢,初见就对他垂涎三尺,谗得要命,跑过来夺他手里的棒棒糖吃,气得他眉毛打结,让她还来。她就立刻将糖放进嘴里唆了一遍,拿出来还给他,将他气个半死。倒是个自来熟,第二次再见,她正被穿着开档裤的小男孩儿抱着亲亲,她将人推开,一脸正色的指向他:“这是我男人,你再这样他可揍你。”开档裤当即吓得哇哇大哭……

这样一回想还真像一场梦,起源也是久得没边,一眼望过去都快看不到边际。难怪要说春秋大梦,一个时代只怕做不完这么长的梦。

江承煜痞痞的笑:“你知道我嗜睡。”

经济人脱口骂:“你大爷的。”

“我大爷不是你爸?这么公然的骂老子可不像话。”江承煜闲闲的转过身,倜傥风流的将人看着:“这次你放我一马,我保证不告你的状。成交!”

他拿起包闪人,连带墨镜帽子戴好。

江承沐痛心疾首:“江承煜,你没点儿出息了是吧?看不到人家已经被别的男人亲了?”

江承煜挥挥手,没转身:“只当被贵宾犬咬了。”

“你觉得容岩就值贵宾犬那个价码?”

“藏獒总行了吧?”就不知江承沐有什么好争辩,左右不是那一个物种。人家是同学,多么了不起!已经出了门,想到什么又退回来:“帮我查一查容岩,祖宗八代都扒一扒,看看狗仔队还露下什么。”

江承沐一脸凛然:“这种下三烂的事我不干。”

江承煜不求他:“那我回去拖我大爷办。”

“我干!”

登机之前江承煜给白君素发短信,简单的几个字:“哥哥今晚回去。”

这个人就像天外流星,说不准什么时候炫丽闪过。白君素想给他回过去,那边容岩的车子已经开过来。管家颠颠上前把门打开,容岩在众人的注视下下车。

白君素不太敢想,这个人是她少女怀春时的梦想,听符明丽说是喜欢了又喜欢的男子。看来自己还有些眼光,长身玉立,容色俊朗,举手捉足皆是大雅风范。能将人迷得神魂颠倒,也没什么稀罕。收起电话过去接人:“你今天有口福了,倾城特意为你准备了一桌子的美食,可得好好享用。”视线淡扫而过,笑得自在。

白倾城稍稍扭捏了一下:“还不是应该的。”

“倾城,等你哪一时有心仪的人上门,我也亲手为你们安排。怎么样?”

白倾城下意识看来宾,笑颜温婉:“那当然好。”

容岩跟大家长打过招呼,一把将人拎过来:“打算说到什么时候?上了一天的班,我饿。”

白君素下意识看他掐在腰上的手,他这是干什么?在撒娇么?

白照民已经意味别样的请人进去。

那一顿饭吃得还算欢畅,以往白照民就同容岩一起吃过饭,虽然是出于商业应酬,也算很熟悉了。家常话倒很少聊,角色变换实在太快了,前一天白照民感觉见到容岩的时候还得拉下老脸奉承讨好,今天就称晚辈了,一下倍感别扭。说的最多的反而是业界里的事。这种话题就像年纪,三年一代沟,不是每个人都有发言权。金玉玉这种败絮其中的阔太太实则不太懂,最多也就跟风笑笑。而白君素这种出了名不学无术的大小姐便是连笑也不笑,就低着头吃东西,听不听得懂都有一说。

白倾城很出风头,万里江山一点红,女宾里唯一的亮点。这几年她很刻苦,什么都学,什么都去了解,就连硕士学位也一起攻读了两个。正经算博学多才,基本上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出身了。

白君素不时又想起江承煜的话,他说:“风尘和高雅其实很难辨,有时候女人觉得自己很高雅,在我们男人看来可能就是风尘,唯一的冲动就是很想上。”当时还骂他嘴损来着,现在想起“扑哧”就笑了,感觉还很有道理。

她这一笑不要紧,把整张桌上的氛围都笑僵了。懵了一下不说话,除了白君素悦耳的笑声整个餐厅显得很安静。而她勾着头只顾自己笑得欢畅,压根没发现桌上什么变化。

白倾城本来正对一个话题发表独道见解,就这么僵死在嘴边,心里奋外不爽。

白照民抱歉的冲容岩点点头,板起脸:“君素!像什么样?”

白君素愕然抬头:“怎么?”

容岩看出她在玩漂移,似笑非笑的将她的脸扳过来,倒没什么责怪:“吃饭也跑神?那干什么能不跑神?”

白君素了然,做出一个你们随意的手势:“你们聊,我不发出声音好了。”这边还晾着容岩呢,他怎么肯,桌子下牵起她的手:“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白君素大大方方:“想起江承煜了。”他的论断总是与众不同,就有让她捧腹大笑的本事。

容岩不乐了,转过脸开始吃饭。这个男人可真是率性,高不高兴就像她一个直率的小姑娘一样都表现在脸上。所以才说容岩真是一身荣宠,随心所欲习惯了,从不用在人前收敛情绪。

但就是这一点,也才显出他内力深厚,是个毋庸质疑的高手。就算秀真心,既能行云流水又比其他人事半功倍。就像此刻,他一个冷然不语的表情,让人觉得是对白君素的看重。神色跟传言中的有丝吻合,白君素还真没见过。

这种事白照民一个长辈再来打圆场就不像话了,瞪了一眼白君素干着急。

关键时候还属白倾城,总能适时的跳出来。

“姐,你看容总多在乎你,你这个时候想起江公子,容总吃醋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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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的霸气(二更)

白君素也能装得一脸无辜,她不太有礼貌,就算没有万千宠爱照样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不太把容岩当回事的样子。可真是失忆了,任谁还能想到,这个男人被她喜欢进心坎里过。也将他的脸扳过来,纤细的手指捏上他的下巴:“真生气了么?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想起一个笑话,回头讲给你听。”

她突来的动作让容岩一愣,恍了一下神把她的手拿下来攥进掌中。以往也有一个人敢当众像这样挑起他的下巴,身高还不是很高,踮足费力的样子,明明自己就像个浪子,还有胆斥责他说:“倾城容貌不是为了搏你们这些浪子的回眸一笑,再色咪咪的看我朋友,对你不客气。”容岩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警告。

这回白照民彻底看不下去了,非得斥责两句:“君素,不懂礼貌?”

白君素悻悻的抽回手,将怨气一股脑瞪在容岩的身上,就像要在他身上戳出洞。

吃完饭容岩没坐多久,就打算告辞。走时拉上白君素:“素素,出去送送我。”

由白君素做代表,一家人也就免了。

没想到吃完饭这么久容岩还记着饭桌上那点儿事。故意将白君素一只手掌攥得生疼,算做小小的惩罚。

“以后少在我面前提及江承煜这号人。”

白君素呼疼,费力的抽出来,呼呼的吹气。

“可我们是朋友。”

容岩冷冷的哼笑,酸溜溜:“知道,打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

这是夸张说法,其实认识江承煜的时候已经快上幼儿园小班了,很不幸的过了光屁股的年纪,所以,没真见过江公子裸着的俏模样。听说娱乐圈里正当红火的几小花旦都很喜欢江承煜,不止一个人在娱乐节目中称江公子是她们的理想型,并相继和江公子传出绯闻。白君素猜想,江承煜定是有几分看头。否则光指一张脸,会有这么大的媚惹度?

“你为什么不喜欢江承煜?以前认识他吗?”

容岩月光下神色如水的看她,像很头疼,按了两下眉骨:“如果我说,我以前不仅认识江承煜,还认识你,你信么?”

白君素头脑中“嗡”一声响,就这一下,连带灵台都清明了。她就说么,容岩是个聪明人,而且绝顶聪明。

“怎么不信?简直太信了。今天符明丽才跟我说过,许多年前我是喜欢过你的。”然后她开始叹气:“果然是小啊,眼神那么不济。”

容岩忍都忍不住的笑出声:“怎么?现在长大了,开始觉得我不好了?”

白君素一本正经:“我想当年喜欢你,肯定也不是觉得你多好才喜欢。青春是很盲目的,就算是一个流氓只要看对眼了都会不管不顾。”这个眼观八方,怎么也比流氓好太多,一时犯起花痴实属正常“不过,听符明丽说,当时你更看不上我啊,几乎不用正眼瞧我。”

“那就对了。”容岩眼角含着笑,像零星一点。慢慢的,微微弯起桃花眸子:“几年前你太嫩了,没有多少看头。我挺纳闷,二十几岁的丫头了,怎么能长得跟高中生一样呢?”

这就是符明丽惴惴不安,被白君素忘记搁浅的三年前,在以为其中有什么阴谋或者隐晦时。被容岩三言两语说出来,发现也就那么回事,而且结果是那样,让人感觉顺理成章。他一个早早事业有成,心比天高的贵公子,怎么注意到一个乳嗅未干的丫头,他又不是饥不择食。这么一说,实在让白君素挑不出瑕疵。好歹当年怎么追着人跑是忘记了,记不得那些丢脸也算扳回一局,而容岩算轻松自在为自己开脱了。过往无论怎样,现在两个人是看对眼了,并打算齐手迈进婚姻的殿堂,除了缘分妙不可言,再找不出其他解释。

就连白君素想不明白的搭讪,容岩也给了合理说辞。

“你那时心里认定我跟其他搭讪的男人没有区别的吧?我若说你以前喜欢过我,你确定不会当场抽我巴掌?”

白君素现在还手痒痒,别说,那时他要真敢这么说,她保不准就敢抽他。

就说江承煜说话不算话么,之前发短信说回来的人是他,久久不见人的也是他。白君素整个晚上都在等江公子的电话,坐飞机又不是跑步前进,多远的路啊,就算在国外也该飞回来了。等不及,给人打电话,又是恼人的关机。白君素太困了,没撑多久就睡了。

城市还很喧嚣,车水马龙奔流不息。江承煜站在一家店的玻璃窗前,窗上贴的就是他的海报,玉貌朱颜的,还真是有点儿好看。他从来没有这么端详过自己,滋味别样,涌上心头,便感觉自己受了伤。全世界哪个女人不把他江承煜当宝贝,不说有像柯南那样走到哪儿就让别人死到哪儿的霸气,也差不了多少了,偏偏就白君素视他为草屑。明确说了他要回来,还跟男人勾勾搭搭,且在江公子的眼皮子底下行苟且之事,她是不想活了,还是想死呢?

容岩低头吻上去,他转身就走。

不是不看就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而是,觉得什么事都发生了,还怎么看得下去。梦果然不能做太久,太久了,那便不是梦,是梦魇。

江承煜靠在窗子上点燃一支烟,抽到一半就烦了,按在掌中揉碎,开机给江女士打电话。瞧瞧,果然是个异性就比白君素有人性,女人啊,光长个漂亮脸蛋有什么用,多长长心就好了。电话里最常把“不肖子”挂嘴边的江女士很有几分激动,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你爸想你了。”就是嘴硬,从不说她想他。自打他成了大明星实在太忙了,记不得多久没回家了。三个月?还是六个月?就算在本城因为烦也只宅在自己的窝里,从不回家走一趟。江承煜头疼,倦怠的按了按:“江女士,我很长时间没吃个饱饭了,戏都没力气拍,你款待我一顿吧。”

江女士抱着电话,“哇”一嗓不哭了。骂他:“不肖子,你还知道回家。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现在准备。”

江承煜拖着半轻不重的包回家,回去好吃好睡的过一夜,明天战斗力才会强。不想坐上车就睡着了,心都累了,身体早有不能负累之重。

 走火入魔

符明丽一早就打电话抱怨:“君素,你个没良心的,江公子回去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害我扑个空。”

白君素云里雾里:“什么意思?谁回来了?”江承煜么?压根不见人啊。转首给他打电话,果然是回来了,浓重的起床气源源滚滚的袭来,大明星忙成什么样了,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就差拧着眉毛骂娘,看清是白君素后,语气仍旧不善:“才几点?想死是不是?”

白君素心里发暖,当真是江承煜回来了。以前也这个样,那时江家还没搬家,两家挨得很近,白君素每天早上上学都要先去江家打个拐,大公子不爱起床,被她从被窝里拎出来,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咧咧。倒不是骂她,就是打心眼里特别的烦,像从来也睡不够。看那时的江承煜怎么也想不到后来会做明星,听江承沐说这是个苦差事,几天几宿不睡觉的时候都有。有时江大公子太疲劳,只能在飞机上补补觉。却从来没听江承煜叫一声苦,白君素有些想不明白,江承煜虽然面皮长得出类拔萃,可是并不爱炫,怎就想不开,踏上这么一条不归路?

“怎么突然回来了?起来吧,中午一起吃个饭。”

江承煜心里有气又有恨,宰起她来不含糊。

“听闻白大小姐要当阔太太了,容白两家的钱加起来,富可敌国,请吃饭是吧?满汉全席吧。”

白君素有些讨好意味的顺从他:“行,不就是满汉全席么,只要江公子肯赏光,龙肉也做得。”

明星是很注意形象的,不论着装还是言辞,都要比一般人讲究。自打江承煜光芒万丈,家里再怎么折腾,外出却很少随便穿衣服。今天再见,放下明星身架,穿着随意的T恤和牛仔裤,奈何天生的衣服架子,裹块布上去也好看。

但仍旧刻意伪装过,大墨镜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连车子都不是平日里常开的。乍一瞧,真有些辩不出眉目。白君素本来在饭店的门口等,身后有人猝不及防的抄上来,揽住肩膀就往大厅里带。白君素并不慌张,这味道太熟悉了,一阵香风浮过,不待她转身,江承煜大步流畅,就这么快她一步将人揽上,像无数个往昔一样。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符明丽昨晚去找你了,听说扑了空。”白君素一边上楼一边说。

“她一个已婚妇女找我干什么?嫌我绯闻还不够多?”江承煜漫不经心的瞎扯,低头看她一眼,跟昨晚判若两人。就像昨夜发狠的人不是他,颓败愤慨的人更不可能是他。语气闲闲的:“想江女士了,回来看看。”

白君素咂舌:“都多大了,还卖萌撒娇?”

江承煜哧一嗓笑了,那笑自肺腑中发出来,磁性好听。

“那又怎么?偏偏在江女士那里就很管用。”不知道捞了什么好处,咧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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