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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陌生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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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结果告诉我。”余培杰说,“还有,这件事不能让我药监局的人知道。”负责人会意地轻轻点头。余培杰站在门口,透过门中的圆型玻璃能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况,刚才失常的那个人现在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好像睡着的样子。
“我给他打了镇静剂。”负责人说,“基本原因可能是大脑皮下组织受到某种刺激,突然产生兴奋导致行为失常。”
“你是说他疯了吗?”
“只是暂时性的。”余培杰担心的事情还是会发生,他要求在研制过程中加重药效,而忽略了副作用,药效越强,副作用越大。“病情控制得怎么样。”负责人说很好,病人的身体已经恢得到生病之前的水平,总共用了四个疗程,便达到了治愈的目的,可以说,这种药很有效。“这样……”余培杰点头,“这里麻烦你多费心。”
“是,余董。”负责人点头,恭敬地目送余培杰离开。当门关上时,他脸上的表情慢慢地换了一副模样。之前的恭敬早已被轻薄地不屑取代,“哼,你是一个合格的董事长,但却不是一个合格的技术人员。一窍不通还要妄想指挥。”他看了眼房间里的病人,“把别人的生命当儿戏,草菅人命……”
余少言走进会议室,发现今天的气氛很紧张。在他进去之前还在外面听到里面传出来的说话声,可当他打开门时,顿时鸦雀无声。这种诡异的安静让他有不祥的感觉,在坐的这些人,都是公司的董事会的成员,他们有权力了解公司一切事物的进程。
今天会议的招开本就突然,是由这些董事临时性的决定,通知余培杰有这么一个会议。可他们看到来的人不是余培杰,而是余少言:“余董事长呢。”余少言解释说哥有急事,暂时由他代替出席。“这可怎么行,有些事我们需要余董事长亲自向我们解释。”
“几位董事,因为临时有点急事在处理,董事长会尽快赶来。”余培杰没向余少言说一声到底是什么事,现在他很难向董会的人解释。“我可以代表他。”
其中一位董事冷笑着说:“余总经理,就算是你哥哥让你代表他,可我们并不认同。你对七楼的事知道多少?在管理公司上你做得不错,但这一块你还是等你哥哥来。”
“七楼的事我多少知道。”项目组搞研发的地方,一般被公司里的人提起时称之“七楼”。“公司的新药很快就可以上市,我们的营业额会因此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董事们不用为这些事担心。”
“我们怎么能不担心,好好的,为什么药监局的人会派专员下来驻点,明摆着是在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你说说,会不会公司有什么事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可没听说其他制药公司同样有药监局的特派员。”这位董事振振有词地说,“在处理人际关系上面,你比起你哥哥还差得很远。如果余董事长再不来,我看这次会议也没有再开下去的必要。”
旁边几个董事随附和。余少言虽是公司总经理,但在那些董事们眼里,他的能力不及余培杰。余少言沉默不语。“对不起,我有事耽搁了一点时间。”就在这时,余培杰推门而入,顿时那些人对余少言的态度收敛了很多。“那么,需要我解释什么问题,药监局的特派员。你们也知道这次出的新药上面很重视,可以说我们只能成功不许失败。派一个特派员就把你们吓成了什么样子。”
这些董事们个个没了话说,刚才说话的那位董事说:“余董事,这么重要的事,你应该先给我们说一声。你连招呼也不打,不是把我们不当回事嘛。你是我们推选出来的董事长没错,但有些决议还是需要董事会通过。”
余培杰来了之后,余少言并没有离开,说到底,他也懂这些董事为什么会有意见。说什么药监局派专员过来,其实对一家制药厂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而是这些人专住这件事质问余培杰。余培杰能当上董事长是由这些人选举而来的,但是这之后余培杰并没有甘心受他们的指挥。光辉制药原本就是余家的爷爷的创立的企业,由他继承那是天经地意的事。
“几位董事,如果没其他的事,今天的会就到此为止,有时间不如多向其他制药公司学习,不必总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余培杰说话也不客气,他当上董事长之后就大刀阔斧对公司进行了改革,首当其冲的便是几个主要董事的职权,所以这些董事对他多少有点怀恨在心,认为他过河拆桥,没义气。余培杰的目光扫向那几个低着想说话的董事,他凌利的目光让那几个人不敢再有意见。“行了,散会。”
**
季薇跟着阮英去了殡仪馆,人已经被安置于灵堂。挽联和白花摆放在两边,魏柏青的妈妈看到她时又哭了出来:“小薇啊,你来看柏青啊……”魏妈妈无法从悲痛中缓回神,突然得知自己的儿子出车祸的噩耗,连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他便撒手人寰,让她这个做妈的不能接受这个事情。魏家妈妈拉住季薇的手,悲痛欲绝。
而季薇呢,虽说魏柏青昨天找过她,已经向她说过两个人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两家父母也是旧交。可她见到魏妈妈时根本想不起她是谁,魏妈妈拉住她的手时,她突然意识到,母亲面对自己孩子的死亡时会有多悲伤。她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们死的时候,那时自己会哭成这样吗……
“阿姨,节哀顺变。不然柏青泉下有知,也会不安。”阮英看到被安放在一边的魏柏青,按着习俗人死之后身体还在摆放三天才能火化。阮英说话时,季薇朝他那边走去。
昨天还是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季薇看着魏柏青的脸,此时已经由遗体美容师为遗体化过妆,脸被洗干净,头部有伤的地方尽量被遮了起来,免得看到的人触目惊心。他看上去就像睡着了一样,安静祥和。昨天还在发脾气,今天却要永远沉默。“你说……你叫魏柏青。你说,你是我的朋友……”季薇喃喃自语,虽然她还是想不起他到底是谁,但没来由得,心如刀在绞动,让她生疼。
季薇拉住他的手,她一点也不怕,总觉得原本这双手应该可以保护自己,总觉得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季薇……季薇猛得回头,好像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季薇……她瞪大了眼睛,看到魏柏青站在不远处,冲着她挥手。
……魏柏青……柏青……柏青哥……不自觉得叫他柏青哥,这个称呼应该叫过数不清的次数了吧。那么的熟悉,几乎是脱口而出。柏青哥,将来你交了女朋友,一定要带给我看啊,我很好奇,我的嫂子会长得什么样。我更好奇,哪个女人会嫁给柏青哥。她听到自己咯咯地笑着向魏柏青说起了玩笑话。
如果……我遇到危险……请你帮我……季薇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柏青哥,只有你才能帮我。
大脑中被某些事冲击,她能感曾经发生过什么重要的事,但她就是想不起来。还有一层东西没有被抽去。所有的事在她脑中不断地旋转,她需要一一回想起这些事,再重新排列。头好痛,季薇捂住自己的头,有些事想要拼命挤进她的脑袋,可她却在下意识的反抗,也许这些事本不是什么另人高兴的事,或是说根本就是她自己不愿想起来的事。
不由自主泪流满面,不知是因为逝去的人,还是为了消失的过去。季薇抱住自己颤抖的声音,痛哭不止。
阮英看到连忙上前来劝她:“季薇,差不多走吧。伤心没有度,身体要紧。”阮英扶着季薇离开灵堂。
就在两个人出去时,有个人从另一侧走了进来。阮英回头看了那个人一眼,那人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还戴着墨镜。他走进灵堂时向魏家父母点头。季薇也回过头去看,只看到那个的背影,好像刚才哪里见过似的。可她头痛得利害,想不起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第十八章

“谁?”阮英问,“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不是。”季薇松开阮英的手,朝着那个人走去。此时那个已经走到魏柏青的遗体面前,三鞠躬。直起身子之后又走到魏妈妈那边,和魏家父母说了几句,魏妈妈泣不成声。
季薇就在就在门口看着黑衣男子,他是谁,会在一天之内在不同的地方相遇。她对这个黑衣男子有种陌生的熟悉感,也许很久之前,说不定在哪里见过面。
黑衣男子和魏家父母交谈几句之后转身要离开,季薇跟了上去。阮英发现季薇在注意这个陌生人便问:“怎么了,你认识这个人吗?”
季薇疑惑地摇头:“我不知道,可我认为我应该认识他。”眼看那个人要走出去,季薇叫住,“先生,对不起先生,能和你说句话吗?”季薇加快脚步跟上黑衣男子。
那人果真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季薇和阮英。季薇这才从正面看清他的脸,炯炯有神的眼睛,眉宇透着一股正义凛然之气,不苟言笑的嘴唇呈现一条直线。黑色的衣服很衬映出他没有表情的脸部,活像一尊石像。
可偏偏是这样的表情,让季薇忍不住问他:“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面?”季薇解释,“我一时想不起来,我们是不是见过面?”黑衣男人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不自觉抓着他的胳膊。“对不起。”季薇松开手。“可我们——”
黑衣男人轻轻促起眉头:“季老师的女儿?季薇?”
季薇的父亲并不是教师,但有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称他为老师。季薇这才想起来,她好像没有问过别人她的爸爸是做什么的:“我爸爸是老师?”
这下子轮到黑衣男人愣了一下。
阮英在旁边说:“不是,你爸爸是做研究的,是——”可阮英没有再多说下去,她不认识这个黑衣男人,吃不准是敌是友。只好给季薇使眼色,让季薇别再多说。“请问你是谁——”阮英等对方接下话,对方领会了她的意思,却没有要自我介绍,而是等着阮英先说。阮英看得懂他的眼神,只好说,“我叫阮英,是季薇的同学,也是好朋友。你呢?”
“张浩然。”他只说了自己的名字。阮英马上看季薇的神情,看样子,季薇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到是张浩然又问,“老师过世时我没能来,非常抱歉。”
“我爸爸是……老师?”季薇喃喃自语,不对啊,她认为自己的爸爸不应该是老师,虽然想不起来是做什么的,但绝不会是老师。
张浩然疑惑了一下:“季老师的事我都是通过网上了解到,我很不理解,也不敢相信。我一直认为季老师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不会轻易了断。还是季老师和师母有什么难处?你不舒服吗?”他看季薇脸色发青,额头渗出汗水。“也是,先是父母,再来是朋友……对不起,我想我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张浩然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季薇,季薇没接,到是阮英接了过去。
“药监局?”阮英大吃一惊,她马上想到公司里这段时间在说起的一件事,说是药监局会派专员过来驻点监察。难道会是——她惊讶差点忘了呼吸,这个看上去冷静到让人望而生畏的人,会是特派员。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阮英抽了抽嘴角,公司那些人要是知道会怎么想,这个人,竟然称季薇的父亲为老师,而季薇的父亲又在公司做过研发工作。
张浩然说:“如果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可以打我的电话。说话起会让你痛苦,你能允许我到老师生前的家中看看吗。我知道他之前在一家制药公司做研发新药的工作……”张浩然没再往下说,因为他看季薇表现出来的样子像是对他说的话一无所知。“季薇?”
“我,我不记得了。我不记得家在哪,我不记得父母是做什么的,我不记得,我不记得……”季薇突然像疯了似地,一遍遍重复这几句话,神情慌张焦虑之极。
张浩然看阮英,阮英只好说:“季薇她——”阮英没说季薇可能是被下药了,而是说她得了失忆症,这种病很严重。“她每天都会忘记昨天发生的事,如果明天你看到,而她没有认识你,你别见怪。”
“有这样的病?”张浩然不相信,“有没有看过专家,还有心理医生也可以。我认识全国最好的心理医生,可以替你预约他的诊期。”张浩然这人,说话之后马上拿出手机打电话。不想季薇却从他手中抽过电话,挂了电话,又把手机还回到张浩然手中。
“不用心理医生……”季薇说喃喃自语,“不用,不用……”
季薇的样子让阮英很担心:“要不这样,我到是可以找个时间跟你聊聊,但现在我必须送她回去。有些事,三言两语说不清。”阮英很为难,季薇一旦回到那个家中,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不知道明天她能不能记得今天的事。一想到这些,就不希望她回去。
“你和他——”季薇说话时,看着灵堂那边的方向,意思是张浩然和魏柏青是什么关系。
张浩然的情神再凝重:“柏青是我的朋友,我是从君生那里得知这件事的。”
“吴君生?”阮英说,“是他打电话给我,说魏柏青出了事。这样,这是我的名片,你的我收着,我想我很快会联系你。我要先送她回去。再见。”阮英半推着季薇,让季薇离开这里。
张浩然看到阮英的名片:“光辉制药公司?”不正是他要去驻点的那家制药公司,而且还是季老师生前最后工作过的地方。“这么巧?”
**
阮英说张浩然会很快联系她,她一点也没说错,果然过了没多久,张浩然便打电话给她,约她在外面的一家餐厅吃饭。接到电话时,阮英刚把季薇送回家,但她没有送季薇进家门,而是送到了进入别墅的主路口,季薇说她认识这里的路。
阮英站在远处看着季薇走进家,关上门,但她仍不能放下心。一方面魏柏青的死让她感到意外,虽然人事无常,但总感到惋惜。另一方面,她为季薇担心,最不想看到的结果是季薇明天又不记得今天的事。所以她在让季薇走时,还是那句话,在家能不吃东西就别吃东西。尽量向余少言提要求到外面吃饭。季薇说她知道了。
看到季薇家的门关上之后,阮英刚转身,便接到了张浩然的电话。阮英想也不想,原本这个电话就在她的预料之内,哪怕张浩然不打给她,她也会主动打给张浩然。让她没想到的是,吃饭的地方还有一个人在——吴君生。
说起来也是,吴君生是魏柏青的朋友,也是张浩然的朋友,他在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阮英对吴君生这个人了解甚少,不知道他的底细和为人。阮英眼里的吴君生,是个斯文瘦弱的人,体格中等,外貌阳光,看上去是个好说话,有亲和感的人。
看到吴君生时,阮英愣了一下,随后向他打招呼:“你好,没想到你也在。”
吴君生倒不介意她说的话,而是轻声叹笑着说了一句:“可不是吗,我也在。还是你不想看到我。”他的话,让阮英感到有刺儿在里面,那种话中有话,和稍有的敌意表露在他的话中。
“坐下来说吧。”张浩然说了句,那两个人到也听话,同时坐了下来。三个人中,马上能让人察觉到谁才是领导者。张浩然问的事,和阮英猜想的一样,是关于季薇和季薇父母的事。张浩然知道季薇的父母在光辉制药公司参与新项目的事,说是关于一项新药品的研发。“我这次被派到光辉制药公司驻点,为的就是这个新项目。”张浩然说话时微微抬起眼皮,打量阮英。
这个成熟大气的女人,身上似乎藏着什么秘密。紧紧抿在成直线的嘴唇之下,到底有些什么话不能说出口。阮英是个漂亮的女人,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乌黑发亮,她的眼神也在有意无意地打量张浩然。
那么巧,两个人的眼神对在了一起。瞬间,对方的心思被尽收眼底。“好像是吧。”阮英说,“我们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药监局要派专员过来驻点。”她说话时,尽量挤出笑容。
“是,这些都是公开的事,所以我也知道我不会看到你们不愿让我看到的东西,不会知道你们想让我知道的事,也不会听到你们想让我听到的话。”张浩然笑着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看过新药品的副作用报告……”张浩然说话时,两手的胳膊支在桌面上,十指交叠在一起,眼神飘乎不定。
到是阮英哼笑:“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她正视张浩然,“说不定,我们的目标会是同一个呢。”
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吴君生一直低着头,一副在沉思中的样子。在他长叹一声气之后,才抬头对那二位说:“我想件事,你们不知道有没有兴趣听。”见那两个人同时转过头来,他接着说,“之前我刚从交警大队回来。说起来,发生车祸是因为刹车失灵造成的,我在那里有认识的人,所以我要说的是私下打听到的事,说是他的刹车片被人动过手脚。遇到车祸是早晚的事。”
吴君生的话让张浩然和阮英两个人同时被点了穴,惊鄂地一动不动。“那,那么说是有人想害死他?”阮英对吴君生的话感到瞠目结舌,这不就是杀人行为吗。“是谁!”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吴君生说,“现在,我把我知道的事告诉了你们二位,麻烦你们能不能把知道的事说出来,不觉得我们三个人之所以会坐在一起,是因为同一个人吗?”
张浩然和阮英同时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季薇。”




 、第十九章

家门关上的一瞬间,季薇又能感到了那股奇怪的视线,好像有什么人在看着似的。那种感觉最多的地方是卧室和门口,她走进卧室,和衣坐在床上,静静地躺着,装出她从没有外出过的样子。
季薇是个文静的女人,清秀可人。漆黑的头发如同黑色的绸缎,柔顺发亮。鹅蛋型的脸,红润的嘴唇有着莹亮诱人的色泽。鼻子小巧,眼眸乌黑如浸了水的墨玉。突然她睁大眼睛,盯着头顶上的吊灯。
喀哒,卧室的门开了。季薇的视线从吊灯转到门口出现的那个人身上,原本没有表情的脸孔瞬间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意:“少言。”
“你醒着吗,我以为你还在睡。”余少言看到季薇躺在床上,便问她。“肚子饿吗,今天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说话时,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有看没看的拿出两个人的结婚证,翻开来看了一下,又轻轻合上,放回到抽屉中。回头又说,“想好了吗?”
季薇坐起来,从身后搂住余少言,脸颊贴在他的背上。他的体温透过衬衣和外套传到她的脸上,他的气息慢慢渗到她的鼻中。只是余少言不会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五味复杂,难以形容。紧锁在一起的眉头,似着有下着什么坚难的决心。最后她才缓缓开口说:“我想还是出去吃吧,好吗。”她闭上眼睛,因为她的决心让她痛苦。
余少言愣了一下:“你想到外面去吃。”
“不行吗?”
“啊,不是。我只觉得怪,你——”余少言没有说后面的话,因为自从季薇失忆之后,不会再向他提什么要求,一向都是听他的安排。“我在外面等你,你想换身衣服出来。”就在余少言起身要离开时,季薇拉住他的手让他转过身。他的手,宽厚干燥没有茧,手指均匀细长。季薇抬头看他,眼中透出惹人爱怜的目光。随即,她半跪在床沿,双手搂住余少言的脖子,送上自己柔软的嘴唇。
那淡淡的余香让余少言一时愣住,她湿滑的舌尖像长小蛇在他的嘴角边轻轻拨动,不仅仅是他的嘴唇,还有他的心。“嗯……”季薇的身子轻轻颤动,发出娇柔到能让他全身酥麻的声音。指尖触在他的脸上,四眸相对,“……爱我。”
她简短的一句话,让余少言全身如同火山喷发,理智在一瞬间被抛到脑后。双手搂住这个怀中的女人,力道之大只想把她永远禁固在自己身边,不想让她离开自己视线哪怕是半寸的距离。“季薇……”余少言的热情转化成了动力,她之前的突然的舌吻早起挑起他的欲望。
那些少许的情欲被不断的扩张,膨胀,不但充满了他的整个身体,还在继续。两个人同时倒在床上,余少言不顾一切重重地吻上她的嘴唇,手指早在大脑发出指令之前开始行动。她细滑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他的舌头在她的嘴中肆意扫荡。吮吻的声音伴着她娇弱的喘息声,一波接一波刺激他的大脑皮层。“我爱你,季薇,我爱你……”他沙哑的声音在季薇的耳边响起,她仰起脖子,让他吻遍自己的全身。
烟花绽放,绚烂夺目。季薇双手抓在余少言的肩膀,指甲快要掐入他的皮肉之中。他带给她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冲击,还有心灵上的不可言喻的感觉。他的手沿着她的腰到腿,在到脚踩,轻轻抬起她的脚。溪间的清泉渗向四处,让他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两个人,用最原始的动作表达自己的心意。
“少言,我爱你。”季薇闭上眼睛,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她咬了咬略有红肿的嘴唇,在他的撞击之下,她威到自己的身体快要七零八落。可心却被什么东西给填充得满满当当。那些甜甜的东西在慢慢渗出。“嗯……”他给了她一个信号,他要进行最后的冲刺,季薇睁开迷蒙的眼睛,与他的目光相对。
“季薇,我要……”余少言发出沉闷的啸声,释放体内的能量。他趴在季薇身上,两个人的汗水与身子都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余少言这才支起手臂,爱怜地看着季薇,“为什么……”
季薇侧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余少言要离开时,季薇又抱住他:“再等会儿好吧,不要……那么快……离开我。”她那张脸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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