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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撩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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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有伏笔~
其实桑小彤演戏方式有很大问题的!当然我们体贴又善解人衣的二爷会帮她分析解决,然后感情升温合体啪啪啪神马的都不是梦啊!
PS:我擦,居然yin荡的yin这么敏感,一下子就被口了orz。。。。。




、28
桑彤眨眨眼;眼神突然一变,猛地推开梁源。
“梁源;你干什么?”

梁源舒了口气:“我看你刚才还没出戏;有点担心。”
桑彤面色有些不自然,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哦;入戏有点深;我没事!”
梁源还要再说什么;那边已经有人在喊他过去了。
梁源只好说:“彤彤,我先去拍戏;你有什么事记得和我说。”

梁源一走;桑彤全身陡然放松,眉宇间愁色一闪。
让自己成为要扮演的角色,会不会有一天出不来?

今天的戏份结束,天已经黑了。
桑彤一个人开车回到家,看到饭桌上摆满了饭菜,都是她平时爱吃的。

骆响言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兴高采烈地说:“今个儿你第一天拍戏,辛不辛苦?我特意做了一大桌好吃的来犒劳你……”
骆响言从酒柜里拿出珍藏的红酒:“开瓶酒庆祝一下怎么样?少喝一点,我保证不会影响明天的拍摄!”

看骆响言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桑彤不想打击他的好意,装作没事人一样笑了笑说:“好啊,谢谢。”
骆响言倒酒的动作一顿,转过头看了看她的脸色,问:“怎么了?是不是今天拍戏不顺?”

桑彤脸上的表情一僵,苦笑着说:“看来我的演技真是烂到家了。”
骆响言放下酒瓶,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脸安慰:“没事,你以前不还拿下过最佳女主角奖吗?你都三年没演过戏了,一时生疏是有的,找到感觉就会好了!”

桑彤颓丧地叹口气:“可是妈说,演技这种东西是溶入骨血里,一辈子不会消失的。”
骆响言嗤笑:“你听她胡扯,她一模特出身的懂什么演戏啊……好了,先吃饭好不好,吃饱了慢慢揣摩剧本!”

骆响言拉着桑彤走到桌旁,按着她坐下:“吃饭!”
桑彤拿起筷子,一点食欲也没有,却不想辜负骆响言精心准备的晚餐,只好强迫自己尽量多吃一点。
骆响言看她吃得那么痛苦,按住她的手说:“算了,我去给你盛碗汤……”

桑彤咬着筷子,突然觉得很难过。

骆响言躲在厨房里,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妈,您能不能帮帮桑彤?她状态很不好……”
骆响言皱着眉头,压低声线叹息道:“我知道,可是严翼全和陈老师……您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只给你面子!”
“……谢谢妈!”骆响言挂了电话,盛了碗汤端出去。

“汤来了……”骆响言一惊,“老天,你喝了多少!”
桑彤红着脸,抱着酒瓶还要往杯子里倒。
骆响言连忙放下碗将酒夺过来:“小祖宗,你可真不让人省心!这酒后劲儿大着呢……”

桑彤眼睛蒙了一层水,连脖子都红了,傻傻地瞪着骆响言,吃吃地笑。
骆响言没好气地骂:“明早起来要是头疼,我看你还怎么演戏!”
听到“演戏”俩字,桑彤咧了咧嘴,“哇”一声哭了出来。

骆响言被吓得差点扔了自己宝贝的红酒,连忙蹲下来,拉着她的手哄:“怎么了怎么了,这怎么还哭上了啊……”
桑彤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指责:“都是你,不给我酒喝……”
骆响言觉得自己也要头疼了:“是是是,我的错!”
“你凶我!还那么大声!”
骆响言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我混蛋!”

桑彤继续骂:“梁小艺是个贱人!”
骆响言给她擦了擦眼泪:“她又欺负你了?”
桑彤抱着骆响言大哭:“演不好他们肯定都笑话我……肯定会说我三年前的影后名头是靠身体换来的!”

骆响言叹气,拍着她的背安抚道:“不会的,这不是才第一天吗?咱不急,慢慢来好不好……”
桑彤哭了一通,将胸中的郁气发泄了出去,抹着眼泪嘟囔道:“我想洗澡,累了,你帮我……”

骆响言不在意地点点头:“好好好,累了我们就洗洗睡,我帮你……我去!你、说、什、么?”

桑彤有些不太清醒,被他猛然喝问吓了一跳,委委屈屈地点着他的胸膛说:“我不想动,你帮我洗……”
“咕咚——”骆响言性感的喉结上上下下翻滚,激动得不能自已,抖着声音问:“真要我……帮你?”

桑彤干脆不说话了,一脚蹬开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往浴室走去。
骆响言被蹬倒在地,坐在那里望着桑彤的背影遗憾无比。

桑彤一边走一边费力解着扣子,手指却失了灵活,半天也没解开,不由一恼,使劲儿一扯,扣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桑彤走进浴室,突然回身,扶着浴室门疑惑地问:“你怎么还不进来?”
骆响言一愣,目光从她的脸上慢慢移动到她的胸前,然后就直愣愣定住不动了。

桑彤的衬衣扣子被扯开,露出里面的胸罩,精美的刺绣,蓝色的缎面,衬得肌肤莹白如玉。
轰——
骆响言仿佛听到自己心里猛然窜起了熊熊大火。腰下像是被按了开关一般,噌地立了起来。

桑彤看他坐在地上不动,不满地大声指责他:“你不愿意帮我!”
骆响言这才回神,以手撑地一跃而起,敏捷地跳到她面前,揽着她进入浴室,砰一声甩上门。

骆响言边吻着她,边喘着粗气笑:“这可是你求我的……有豆腐自己扒了皮送到嘴边,我不吃我就是傻子!”
骆响言双手移到她的胸前,拉着她的衣襟缓缓脱下。
桑彤乖乖张开手臂,任由他一点点脱下自己的衣服。

随着布料越来越少,骆响言的手居然越来越抖。
骆响言在心里狠狠捶了自己一记。
关键时刻掉链子!又不是没吃过肉的毛头小子,至于这么激动吗!

骆响言抖着手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圆润温软的胸部就像两只活泼的小白兔跳了出来,颤巍巍的,骆响言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狠狠颤了颤。

骆响言的手顺着她的脊柱缓缓下移,桑彤趴在他胸前,温热柔软的胸脯紧紧贴在他硬实精壮的胸膛上,舒服地叹出了声。
骆响言吞了吞口水,欲望已经完全苏醒,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在叫嚣着:占有眼前的人,狠狠抱紧她!

骆响言居然不敢再看,双眼死死瞪着前面的墙壁,摸到内裤的边缘,一手搂在她的背上,一手艰难地褪下最后的遮掩。
桑彤被剥得光溜溜的趴在浴缸里,舒服地任由水流喷洒在裸。露的背上。

骆响言苦逼着脸看了看自己的下面,欲望勃发到疼痛的地步,可那个撩拨了自己的女人,却毫无所觉地闭着眼享受。

热气氤氲,水流顺着光滑如玉的脊背欢快地往下流,划过动人的腰线。
挺翘的圆润,像是新鲜的蜜桃,被热水蒸出的粉色,仿佛是从肌肤里面透出来的一般,诱惑至极。
修长的双腿在水中伸展,长期跳舞让腿型极美,匀称修长,如白玉一般,在粼粼水波中显得极为莹润。

骆响言三下两下扒掉自己的衣服,将落到地上的内裤一脚踢开,蹲下来,眼神绿油油的一寸寸蹂躏着面前的美景,声音低沉喑哑:“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最后一个字划出奇怪的尾音,带着说不出的诱哄味道。

桑彤懒洋洋地伸手,将头发拨到一边:“好啊!”

骆响言一手慢慢地放到她的肩上缓缓揉捏,凸起来的肩胛骨嵌在掌心,带起一波波酥麻的感觉。另一手忍不住按了按自己胀痛的欲望。
桑彤舒服地直哼哼,软糯的声音像极了呻。吟,听得骆响言双目赤红。

骆响言的手渐渐下移,在柔软纤细的腰肢上揉捏,桑彤不适地动了动,撒娇道:“痒……”
从鼻子里哼出来的音节,听在骆响言的耳朵里,分明就是不耐的邀请。

游戏花丛的风流二爷,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在骆二爷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洁身自好这个词。
骆响言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来,抬起腿就要挤进浴缸压上去,却看见桑彤动了动,翻了个身仰躺着。

骆响言大脑一空,呆呆地看着水中诱人的身体。不愧被称为海妖,这样浑然不觉展示着自己的美丽,不是妖精是什么。

心跳如鼓,血液激烈地奔流。突然觉得鼻子痒痒的,有温热的液体流出,骆响言随手一抹,不由愣住了。
手背上鲜红刺目的血迹,让骆响言悲愤地冲出了浴室。

居然流鼻血!
一定是因为天干物燥上火!
骆二爷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憋了太久被刺激到流鼻血!

外面的温度有点低,骆响言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慢慢平息着体内的燥热。
还不是时候啊……
骆响言微微叹息,这才想起桑彤还搁水里头泡着呢!

敲了敲门没人应,骆响言只得无奈地推门而入,握了握精神十足的小骆驼,安慰道:“好兄弟,今晚委屈你了,以后一定千倍百倍给你找补回来!”

热水让人放松,满身的疲惫也被热水激发了出来。桑彤喝了酒本来就晕沉沉的,泡在浴缸里,已经睡着了。
骆响言觉得以往三十年叹气的次数都没有今晚多。
想了想,一手托着桑彤的背,一手托在她的腿弯,在水里涮了涮,然后才关了水,拿浴巾裹住桑彤,将她抱到了床上。

虽然没法吃掉,但是便宜决不能少占!
骆响言快速冲了个澡,就赤条条地钻进被窝里,搂着滑溜溜香喷喷的身体,四肢交缠着美美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着酒后就让他们乱性啥啥的……后来写着写着,觉得貌似还不到时候,这种时候难免有趁人之危的赶脚,二爷吃的也不够顺心啊!
好吧,其实主要是因为酒后乱性以前写过了……二爷的H,绝对要与众不同呐~
PS:大姨妈来了各种悲催不在状态,明天不更新啦,周五补上!




、29

桑彤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变成了一条鱼;泡在简陋的塑料水盆子里,骆响言将她捞起来扔到案板上;握着一把锋利的菜刀;一手死死按住她的身体,一手毫不留情、蹭蹭地刮着自己的鳞片。

桑彤百般挣扎;奈何无论她怎么扭动拍打身体;都无法从骆响言的桎梏中逃脱;张着嘴只能吐出一个个泡泡,连一个音都发不出来。眼看着自己身上的鱼鳞被刮了个一干二净;骆响言狰狞一下;举着菜刀向自己脖子砍来,桑彤猛一用力,醒了过来。

望着熟悉的天花板,桑彤松了半口气,另外半口被她狠狠咽了回去。
昨晚混乱的画面不停地闪现,桑彤感受了一下被紧紧交缠着的四肢,不由无语凝咽。
全身上下一丝布料也无,紧紧贴着自己的身体温度略高,喷洒在耳边灼热却熟悉的气息……桑彤闭了闭眼,再睁开还是如此。
桑彤欲哭无泪,居然不是梦……

“醒了?”
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骆响言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特有的沙哑,意外地低沉磁性。

桑彤全身一僵,缓缓转过脑袋,就看到骆响言一手支着头,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
桑彤艰难地开口:“昨晚……”

骆响言眼中不怀好意的光芒一闪,“邪魅一笑”,点了点头:“是啊,昨晚……嗯哼,你懂的!”
桑彤惊悚了:“我昨晚酒后乱性真把你上了?”

骆响言笑容一僵,颓然地躺下,望着天花板虚弱地说:“你的反应略显奇葩,我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允许我先消化一下……”

桑彤顿时更加震惊了:“你这模样……我昨晚不会辣手摧花了吧?”
骆响言一窒,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辣手摧花?你想得美!你这自以为是的毛病……真是让人蛋疼!”
桑彤笑嘻嘻地趴在他身边,坏笑着伸出手往下摸索:“蛋疼?来,姐给你揉揉……”

大清早正是男人血气翻涌的时刻。骆响言猝不及防,精神抖擞的小骆驼被桑彤一把捏个正着,顿时倒抽一口冷气,抓住她捣乱的手气急败坏地道:“你干什么!昨晚点的火还不够?真他妈烧起来爷让你一个月下不来床!”

桑彤顺势揉了两把,又拍了拍说:“得,二爷你还是先忍着吧……谁让你昨晚趁人之危来着!”
骆响言简直欲哭无泪了,昨晚明明是她投怀送抱,自己难得坐怀不乱一次,居然没落得半分好,早知道他还顾及个屁呀!

桑彤大力一脚将他踹下床:“滚回自己的房间,我要起床了!”

冰冷的地板刺激得骆响言一个激灵,一手捂着两腿之间,一手捶着床怒吼:“我他妈还光着呢!你能不能给点遮掩!”
桑彤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就一床被子……你骆二爷什么时候那么坚贞圣洁了?好了,枕头给你,捂着去吧!”

骆响言悲愤地接住砸过来的枕头,一个捂在前面,一个按在后面,狼狈地蹿回了自己的房间。

啧啧,会不会欺负得太狠了点!
桑彤一扫昨晚的郁闷,愉悦地吹了声口哨,哼着歌起来穿衣服。

起来得有点晚,骆响言也没有时间准备早饭了,黑着脸开车送桑彤去片场,途径早餐店买了点吃的,桑彤心情大好地解决了早饭。

骆响言瞟了她一眼,冷笑:“看来你心情不错?”
桑彤舔了舔手指:“嗯,好很多了。”
“那是,痛苦全转移给我了!”
骆响言一脚踩住刹车:“到了!”

桑彤笑眯眯地解开安全带,扑到骆响言身上,捧着他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低着头认真道:“骆驼,谢谢你!”

骆响言看着桑彤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摸了摸嘴唇,傻笑了半天,突然想起什么,一拍方向盘,喇叭尖锐的声音响起,吓了周围的人一跳。
“该死!”
那么大好的两次机会怎么就放过了呢!

桑彤刚到片场,助理小刘就跑了过来,一脸着急地说:“刚刚严导在找你,现在快去服装间,化妆师已经在等着了……”
桑彤点了点头,放下包去换衣服。

剧本被翻得边角都卷了起来,台词都已经翻来覆去背了无数遍,可是正式拍摄之前,桑彤还是忐忑不安。

严翼全正中气十足地吼来吼去,指挥着工作人员摆放道具,桑彤硬着头皮上前问:“严导,您有没有空,我想和您聊聊?”
严翼全看了她一眼,站到旁边问:“你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儿了?”

桑彤有些羞愧,摇了摇头歉意地说:“我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融入到故事之中了,我就是顾卿尘……可是我不明白您的要求。”
严翼全叹气:“如何演好你的角色其实是你自己的事……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敢用新人?因为新人身上没有那些墨守成规的东西!我需要的,是你的爆发力,是你自己对角色的理解和演绎……你错就错在太投入,缺少了自己的特色。”

桑彤这回彻底糊涂了:“太投入有什么不对吗?演员不就是要演出真实吗?”

严翼全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难怪你入戏快却出不了戏……这么和你说吧,你需要投入,但是也要在真实的基础上进行艺术的加工!这就好比为什么在后期制作过程中还要加入修饰的缘故,毕竟电影不是实事新闻。电影是艺术,是文化,在打动观众的时候也要带给别人视觉的享受!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桑彤脑海中有什么概念一闪而过,模模糊糊的,好像懂了些门道。
严翼全摇了摇头:“这些东西,靠别人教你是不行的,要靠你自己去领悟,去培养自己的戏感……要不是看在骆夫人的面子上,我……算了算了,你自己好好琢磨去吧。”

还没到自己的戏份,桑彤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支着脑袋看剧本。
“怎么?这会儿发现自己演技烂了?”
这满是幸灾乐祸的语气,不用听就知道是谁。

桑彤叹气:“梁小艺,你就不能离我远点吗?”
梁小艺悠然自得地坐在她旁边:“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希望离你远远的……”梁小艺耸了耸肩,“可是谁让你总是死黏着我哥不放呢!”

桑彤沉默了片刻,干脆合上剧本,转过脸来看着她:“说真的,梁小艺,你那么喜欢梁源,为什么不干脆跟他说明白呢?你对付我有用吗?”
桑彤摇了摇头,站起身离开:“就算你将梁源身边所有的女人都赶尽杀绝了,他不知道你的心思,也会永远把你当妹妹看待,你就永远不会有机会!”

梁小艺看了看在灯光下意气风发的梁源,心理弥漫上一阵阵的苦涩。

今天的戏份,是顾卿尘和苏清和第一次正式交锋。严翼全在拍摄前说得很清楚,要表现出两人各自矛盾的心理。

大概是考虑到桑彤的“理解能力”,严翼全又特别交代她:“你仔细想想,顾卿尘被各种宫中的规矩约束着,从小在教条主义中长大,外表端庄优雅,但是她骨子里有一种继承自大将军的冒险精神,天生带有野性……所以她会不受控制的被苏清和所吸引,正是因为苏清和与她是同一类人,都是狡黠的,渴望自由的……”

桑彤低垂着眼思索片刻,犹豫着开口:“我觉得,我大概明白了一点。”
严翼全当机立断:“灯光、摄影机……准备!”

顾卿尘略施小计让授课的夫子将怒火发到苏清和身上,害得苏清和被罚。
顾卿尘得意洋洋地看着苏清和吃瘪,灵动的双眼转来转去,就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却因为一时的得意忘形被苏清和抓到把柄一起拖下水。
苏清和面对夫子的刁难、众人的嘲讽毫不在意,和顾卿尘一起在炎炎烈日下受罚……

“卡——”严翼全板着的脸总算有了些放松的迹象,招招手说,“不错,这场戏过,下一场准备,台词比较长,我要很流利地过……”

严翼全喜欢动用新人,每每选角更看重演员本身的特点,也因此,很多原本籍籍无名的艺人凭借严翼全的青睐一举成名。

但是在严导手下工作却没那么容易。严翼全对电影一丝不苟到苛刻的地步,他把毕生都奉献给了电影事业,对演员、灯光、道具、制作……都要求达到完美标准。
这些还不算什么,严翼全一旦进入工作状态,杀伤力惊人,被骂哭骂走的演员不知道有多少。桑彤是运气好,有骆响言帮她打点,再加上骆夫人的面子,严翼全才勉强压住自己的脾气,没有骂人。

桑彤的状态还是把握不准,但比起昨天,已经好了太多,至少严翼全没有再继续摔东西。

拍电影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轻松好玩,一个个镜头有时候需要反复很多次才能通过,有时候一个动作一句台词,都会被重复很多遍,枯燥乏力。

桑彤脱力般坐在一边,助理拎来厚厚的棉大衣裹在她身上,拧开保温杯倒了杯热水给她,跑前跑后忙个不听。

天气太冷,为了符合剧中要求,要营造出春暖花开的场景,衣服都很单薄,特别是桑彤的服装,为了表现出飘逸的感觉,还不能在里面加上保暖衣。
最痛苦的是,这个天气,说话时呵出来的热气遇到冷空气就液化成白雾,为了避免出现穿帮镜头,但凡有台词的、需要张嘴的,都要提前在嘴巴里含一小块冰。

桑彤冻得牙齿咯咯响,捧着热水慢慢喝了一杯下去,才觉得自己身体有点回暖。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大家会不会抛弃我?
表示晚上七八点还会有一更。。。。。。




、30

梁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等到助理忙其他的去了,才塞给她一个暖手宝;笑着说:“暖一会儿吧;不要着凉了!”
桑彤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暖手宝抱在怀里;客气地说:“谢谢。”

“不用客气……你今天表现得比昨天好很多;我就说;你一定会越来越熟练的!”
桑彤平平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没什么;其实严导说的很多东西我都不懂……今天之所以表现不错;不过是因为我在演戏的时候一直想着平时和响言的互动。”

梁源的表情一僵,勉强笑道:“哦,是吗?严导说的哪里不懂,也许我可以帮你……”
桑彤看了看不远处一直盯着她的梁小艺说:“不用了,你要是心里真的想帮我,早在我第一次演电影的时候就帮过了……梁小艺好像找你有事,我就不打扰你了!”

这话明显在赶人了,梁源苦笑地望着她:“彤彤,你在怨我……那个时候我在拍外景,根本赶不回来,可是我已经让小艺去帮你了,小艺的演技不比我差。”
桑彤冷笑,讥讽地说:“是啊,梁小艺的演技无人能及……你可以问问你的好妹妹,她都帮了我些什么!”

桑彤头疼地摆摆手:“梁源,为了我好,请你在工作之余不要靠近我!”
桑彤说完,干脆直接站起来,拿着剧本去找苏炜对戏了。

梁源独自坐在哪里,握着杯子的手已经被烫得发红,可是却仿佛一点痛都感觉不到,呆呆地盯着地面。

梁小艺单膝跪地,焦急地掰着他的手指:“哥,你放手……”
梁源猛地一醒,手上一松,就被梁小艺夺去了杯子。

梁小艺心疼地捧着他的双手,对着通红的掌心轻轻吹气:“疼吗?”
梁源不答反问,语气飘忽迷茫:“小艺啊,你说……我和彤彤那么相爱,我当初是怎么忍心背弃她的?”

梁小艺垂着头,眼泪一滴滴落在梁源的掌心,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梁源轻轻擦去她的眼泪,恍惚地笑:“你哭什么,一无所有的人明明是我啊……”
梁小艺抓着他的手,将脸埋在他的掌心,像小时候每次受了委屈难过了一样。
“对不起……哥,你不是一无所有,你还有我……”

梁源摸摸她的脑袋,轻轻一声叹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虽然多了些领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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