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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面瘫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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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锦焕没动静,程浩翔拿出手机:“喂,毛毛,你在哪里。有个姓温的家伙想来看望你,你的店却在装修。你——”程浩翔的话还没说完,手机被温锦焕抢了去。
温锦焕这才发现程浩翔耍了他,手机屏幕显示根本没有拨打电话。
程浩翔强忍着笑,搭着温锦焕的肩说:“温总监,你想她就老实承认,何必自讨苦吃。我听说姓乐的那个家伙这段时间在逛追赶某个人,喂,你去哪?”温锦焕不想听程浩翔啰嗦,转身走人。
“温总监,温总监。温哥,叫你温哥还不成吗?”程浩翔叫住温锦焕,“说实话,毛毛真心喜欢你,连我这个外人也看得出来。”程浩翔附加一句自言自语,“嘁。我这么说话好像很八婆。”他又对程浩翔说,“喜欢就追回来。”
“没有多少时间就是设计大赛的日子。我要回去工作。”温锦焕拉开程浩翔的手。
程浩翔自语:“嗯,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他终于醒悟过来,温锦焕的意思是他现在全心备战设计大赛,等到大赛结束之后他要力挽狂澜把毛毛给抢回来。“温总监,你在吃什么,我替你叫外卖。”
温锦焕停下脚步:“我需你闭嘴。”
“OK,话说太多伤脑细胞,下午好好睡个午觉。”程浩翔在白天的任何时候都能说睡就睡。
要说招人的摊位摆在店门口,却不见招人的人。那么人跑哪去了呢?那个人啊——其他人不知道,至少毛毛被某个人给间接“绑架”到了一个地方给“变相”软禁了起来。
只有一个人会干出这么“变态”的事——
乐青松乐呵呵笑的样子在毛毛眼里看来就是欠扁,要不是她的手腾不出空,她肯定会挥起一拳头把他虚伪的笑容打个稀八烂。
毛毛的软筋有两个,一个是她的店,一个是她的父母。乐青松想动她的店,动不了。只好把茅头对准备了她的父母。他也不知从哪打听到她的父母住在哪里,竟然叫人给接了过来。不但如此还替她的父母安排食宿安排游玩,专人专车接送。
毛毛的父母问乐青松是谁,是不是什么大人物。乐青松说:“我不是什么大人物,我只是想追你们的女儿。”
这个讨厌鬼是个聪明人,懂得曲线救国之策。既然毛毛嘴硬,那么就从她的父母下手,先把她的父母哄得开心,看她还有理由说不。
“伯父,喝酒。”乐青松亲自为毛毛的爸爸倒上一小盅白酒。乐青松在请人之前早把两拉老人的喜好打听得一清二楚。眼前这位中年发福挺着啤酒肚的男人叫汤丁,是毛毛的爸爸。今年52岁,人壮腰粗肚子大。喜欢喝白酒,打麻将。另一位是毛毛的妈妈徐娇娥,50岁,退休会计。
毛毛看着乐青松给自己父母倒酒的样子,让她牙痒痒。乐青松打电话给她,说是两位重要的想请她见面。毛毛当然一口回绝。不想手机还没放进口袋,她的妈妈就打电话过来说和她的爸爸到这里来了。是被她的一个朋友接来的,想一起吃餐饭。
乐青松那个讨厌鬼,竟然利用她的父母逼她一起吃饭。要不是父母在,毛毛当场就要发火,无奈这火暂时得先压一压。因为乐青松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毛毛的店。毛毛的父母不知道她开了一家店,而且是反对她开店的。认为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事,就是把自己嫁出去。
比如嫁给眼前这位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乐青松,看得出来他对毛毛有好感,他想追毛毛。
追个P追。内心的毛毛爆口:他只是想要我的店。没门。毛毛恶狠狠盯着乐青松,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这才笑着对父母说:“爸,妈,这位是乐青松。”
“毛毛,妈上次怎么没见过他?”毛毛妈问。



、有片盛情

这下子可麻烦大了,毛毛冷汗直流。她的父母以为她是水牛石工作,可现在的实际情况是她早八百年前就离开了水牛石。她又不能提铺子里事,如果她父母知道了非得让她关门大吉,逼着回家相亲结婚。她才不要呢。
呃……毛毛瞪着眼睛望向乐青松,用力使眼色。
乐青松是个聪明人,马上说:“噢,现在毛毛在我公司时上班。”
“小乐是在什么公司?做什么职位?”其实毛毛妈对上次那位的映象还是不错的,所以回去之后告诉了毛毛爸。原本两个老人是计划着想来看看未来女婿的,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说他才是追毛毛的人。
谁追自家女儿呢,毛毛妈是不介意,只要他的条件够好就成。光看看这位看不出个所以来。
乐青松连忙递上自己的名片:“这是我的名片,我是乐胜集团——”
“总裁。”两位老人异口同声说,同时还抬头用不可思议的眼光打量乐青松。
毛毛一掌在自己脸上,爸,妈,丢人丢到家了。这是什么地方,一个总裁有什么好稀奇的,现在满大街都是总裁,出门随随便便都能撞到一个。“呵、呵呵……”毛毛发出怪叫。
“这孩子。好好笑。”毛毛妈听得不舒服,干脆给了毛毛一个后耳光。
毛毛捂着头:“妈,我才是你亲闺女,你怎么舍得打我。”
“伯父,伯母,是我不好。我没有告诉毛毛你们要来的事,我本想给她一个惊喜。”乐青松嘴巴太会说话,能把两位老人哄得开开心心吃饭,还在帮着他说话。
“毛毛,你还愣着干什么,给乐总夹菜。”毛毛妈冲毛毛使眼色,毛毛看得出来,她的妈妈一听乐青松是个什么总,就是大人物,管大公司,赚大钱,有大本事,像他那样的四大男人要牢牢抓住死也不能放手。
毛毛想问,当初妈为什么为看上爸。
“夹菜。”
毛毛眼看妈一手掌又要过来,赶紧夹起一大坨菜扔到乐青松碗里。眼睛瞪着乐青松,无声在说:讨厌鬼,便宜你了。
“伯父伯母舟车劳顿,我订好了酒店店让二老先休息,吃完饭睡个午觉。等到傍晚再接伯父伯母好好游历这座城市的夜色。中午准备得随便了些,晚上重新来过。”
毛毛张大了嘴:好你个乐青松,嘴巴跟抹了糖一样甜。这样毛毛爸和毛毛妈的乐青松的好感直线飙升。
“乐总,我家毛毛在你公司担任什么要职?”刚才还在叫小乐小乐。现在出口就是乐总。毛毛直呼:妈,你的脸变得真快。毛毛妈开心得笑,“毛毛平时在公司的表现怎么样?我闺女是个毛手毛脚的人,做事情粗枝大叶,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乐总多指教。”
毛毛牵了牵鼻子哼气。
乐青松会心笑着说:“她是我的秘书,平时工作很努力。做事情手脚利索又快,脑子转很灵活,嘴巴又甜又会说话——”这个人是谁,讨厌鬼说的这个到底是谁啊。毛毛瞪着他,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典型表现吗?在看看爸和妈,那个乐得嘴巴角都合不上了。完了完了,爸妈完全倾向于他。
“呵呵,这全靠乐总的栽培。”毛毛妈乐呵呵地说。
毛毛爸却说:“毛毛,你妈不是你——哎呦。毛毛妈,你踩我一脚干什么。”
“你给我吃饭喝酒,说什么话哪,真是。”毛毛妈对乐青松说,“您说是不是,乐总。”
“伯母说得是。”
“我家毛毛以前是在广告公司做的,乐总这个公司是主要从事什么行业?”毛毛妈在发挥八褂精神兼为了女儿的将来打听清楚对方家底为宗旨,要问清乐青松所有的事。
毛毛心里发虚啊,很怕讨厌鬼一个不小心把她开店的事给说出来。她拼命使眼色给他,他却说:“伯母毛毛眼睛好像进了沙子,我去给她吹吹。”
“沙子,这里还会有沙子?”
“灰尘,是灰尘。”毛毛捂住眼睛,马上站起来乖巧得跟着乐青出去。
两个一离开,毛毛爸和毛毛妈嘀嘀咕咕说起了悄悄话。而毛毛出去之后则真相毕露,手松开眼睛指着乐青松的鼻子说:“告诉你,不准在我妈面前说我是开店的。我爸妈不希望我自己开店,他们只希望我是个白领,顺便再钓个金龟婿。喂,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说的人不是你。”毛毛指着乐青松的鼻子,加重声音重审,“不是你!”
“以你说的条件,怎么看都是我。”
“以上有一个最重要的条件,得是我喜欢的人。不然一票否决。”毛毛伸在在胸前做了一个大大的十字交叉。
乐青松的嘴角浮上笑意:“是吗?现在我就去告诉伯父伯母,你开了一家锅贴店,你猜他们会怎么样。”
毛毛指着他鼻子的手直发抖:“你,卑鄙,无耻,下流。”
“承蒙夸讲,你不是第一次这样称赞我。我很高兴。”
“你简直不是人,脸皮比地球还厚。”
“欢迎践踏在我的脸上。”乐青松伸手做欢迎状。“还是你自己告诉我的,不然我也不会知道。原来你的父母反对你开店,如果你跟了我,即不开店,又能满足你父母的全部愿望,不是很好的事吗?”
“去死,你给我去死。”毛毛气得真往乐青松身上抡拳头。她哪是乐青松的对手,一下子就被他抓好住双手,正好这个时间包厢的门打开,毛毛妈走了出来。糟糕要是被她看到两个人在打架的样子——
乐青松反应快,抓着毛毛的手趁势搂在她的腰上,对着她的嘴唇劈头盖脸落了下来。于是成了毛毛妈看到的那样,两个人抱在一起:“噢呦,年轻人就是好。呵呵……”
一滴冷汗从毛毛的额头滴了下来,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亲到一起。毛毛的手被乐青松握着,两个人的嘴唇隔着毛毛手,而乐青松吻到的只是她的手心。两个人僵了几秒之后,毛毛起着鸡皮疙瘩甩开手。
“我要洗手,我要洗手。洗手液,消毒液什么都行,再不钉剁了我的手也行。不行,剁了我的手怎么做锅贴。还是消毒液,威露士,84,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消消毒。现在,就——”
毛毛说不下去了,因为乐青松没见过像她这么啰嗦的女人,隔了手掌连个嘴巴角也没碰到,有必要这么多话,不喜欢的男人就那么讨厌。他决定教训教训这个女人。让她永远都会记得他今天做过的事。
这回,乐青松是货真价实地吻在毛毛的嘴唇,中间什么也有隔,就连空气也没有。毛毛瞪大了眼睛,她马上回过神想要推开乐青松。可他的力气太大,控制住了毛毛的手双将她吻了个七荤八素晕头转向。
乐青松终于松开手,毛毛呆呆地望着他,用手背拼命抹嘴巴。“我有那么让你讨厌吗?”
“讨厌,讨厌死了,你就是个讨厌鬼。去死,去死吧你!”毛毛推开乐青松,也不管爸妈还在里面,跑了。
别以为毛毛是没有头脑一通乱跑,她是有目的性的冲着某个人而去的。依着毛毛做事业所有原则,交往的话ABC三步骤都没有问题。但是讨厌的男人,就连站在一起都会觉得讨厌。毛毛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喜欢乐青松,而且是看见一次讨厌一次,越来越讨厌。总觉得乐青松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和善,或许他是个十足的恶人也说不定。
毛毛冲到春熙路时放慢了脚步,慢慢腾腾一步步踱着步子走到写字楼。她抬头,仿佛能看到那个人似的,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伸手,指着某层楼,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重重地放下手,哼了一声。
既然跑到了这里,还是去看看自己的店吧。对父母她到没什么好担心的,凭乐青松忽悠她父母决没二话。闷气发泄地差不多了,毛毛朝着自己的店走去。本来嘛,店里在装修,店外还放着朝的人摊位,她却被人给骗了出去。
毛毛看到自家店门口站着一个高高大大的,远看是男人,近看还是男人的人。好高,可能比温锦焕还在高,头发有点长。毛毛摇头,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或许那张脸是张让人反胃的脸。
他在看什么,还拿出手机。打电话?那么他是想找工作?如果雇用他,那不是意味着得增高门的高度?毛毛胡思想乱,她的手机响了,来电是串陌生号码,难道真是那个男人?不会真来找工作的吧?
“喂,你好。”毛毛故作平静接起电话,同时观查着那个人的反应。听了一句之后毛毛气愤地挂了电话,“混蛋,我才不是你的小丽,有病。”
原来是打错电话了。再往自己家店门口看,哪还有那个人的影子。该怎么形容毛毛此时的心情呢,到底是松了一口气呢还是很失望。
要知道招个人不容易,如果能招个帅哥吸引女性客人来那就更好不过。不过,看之前几天来应聘的几个人来看,仅仅是外貌条件就不符合毛毛的要求。主要是毛毛帅哥看多了,口味也得变刁钻。
脸上有粉刺,当然不行。酒糟鼻,岂不是要人命。大黄暴牙,不要不要。毛毛把仅有几个来找工作的人都给回绝掉,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一个人可以做小凌的工作。再不行,到最后只能由她自己做了。
毛毛无奈低下头,不行,她不能被自己打倒。要振作,一定要振作。毛毛握起拳头发誓状。没想这个时候有人出现在她面前问:“你是这家店的老板吗?”
哎?这个人是谁啊?好像有点面熟,可又确定不认识的人。



、有位兄长

毛毛在小凌离开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决定对自家铺子进行大规模的装修。用她的话说,她要一切从头开始。真实原因是她的店确实需在装修,早被小吃街的其他后开起来的店铺给比了下去。
装修是件大工程,废时废力不说还会大伤元气。不过,通常新装修都会带来新生意。毛毛正是抱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想法,痛下决心,将自己的店铺改头换面一番。
她站在店外,为招不到人麻烦,没想眼前出现一位似曾相识的陌生人。
“我是。”毛毛放下握成拳头的手,动了动手指慢慢松开。眼前的这位先生,很高,毛毛怀疑他就是刚才站在自家店铺外的那个人。看穿着应该不会错。“请问你是……”毛毛确定自己在哪里看到过眼前的这个人,无奈脑细胞死太多了,愣是想不起来。
他彬彬有礼伸手,同时递上自己的名片。毛毛恭敬地接过名片,眼睛快速一扫上面的名号:倪氏传媒有限公司董事长,倪武波。下面还一长串的小字和电话号码之类的数字。
“倪武波?”毛毛惊讶地抬头盯着眼前的这位先生,这么说他是,他是——“阿波的、阿波的——”这么说来这个人长得和阿波还是蛮像的,特别是眼睛鼻子眉宇之间给人的感觉,不但形似而且神似。与阿波的孩子气不同,这位是成熟理性型的男子,至少从他的外表上看是如此。
“我是你店中某位员工的哥哥。”他客气地点头,抱以微笑。
“真的是阿波的哥哥?”
“我想我们应该见过一面。在一次酒会上。”
毛毛恍然大悟,怪不得看他那么眼熟,原来是那次酒会上见过。
那么,那么说来阿波他并不是赚职的服务生?阿波说他家里很有钱,也不是吹牛皮。那么说阿波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公子。噢——NO,毛毛想起自己经常对阿波不客气,“又打又骂”,还“拳脚相加”,这话有点严重,至少常常揪他的嘴巴让他少说吹牛皮假大空的话。她以为阿波是屡教不改,没想阿波说的全是真的。
阿波的哥哥,倪武波说了为了感谢这段时间毛毛对他弟弟的照顾,顺便也是为了解他弟弟的近况,问毛毛是否有空一起喝杯茶。
毛毛在惊讶之余还留了一点点理智,虽然这个人长得像阿波还递上名片说自己是阿波的哥哥,至少她要向阿波确认一下。“那个,倪先生,我打个电话——”
她话还没说完,倪武波拿出手机:“你是想给阿波打电话确认吧,不如由我代劳。”他拨通一个号码,把手机递给毛毛。
陌生人的手机让毛毛不习惯,她小心接过手机,听到熟悉的彩铃声。然后是“喂——哥,什么事打我电话。”不用再听,确实是阿波的声音。毛毛把手机给还倪武波,“去哪里?”
“我会带你去。”倪武波挂了电话,请毛毛上车,他的车就停在路口处。
毛毛上了阿波哥哥的车子,系好安全带,又问:“阿波真的是你弟弟?”
倪武波点头:“当然。他是我弟弟,还是个不听话的弟弟。”倪武波才发动车子,他的手机响了,他说了声抱歉先接个电话。“对,下午所有的事情都推掉,我现在要会见重要的客人。”
毛毛想,他说这个重要的客人是自己吗?她哪里重要了吗?这么说还真有点飘飘然的错觉了。
他问毛毛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毛毛说随他。他便开车将毛毛带到一家情调不错的咖啡馆。毛毛从车里下来,抬头看看了咖啡馆的名字:情迷紫色。一家咖啡馆用这四个字做店名,确实有点另类。
“有什么问题?”倪武波见毛毛站在店门口不动,以为她是有话要说。
毛毛摇摇头:“没有,我没事。”大概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咖啡馆不算很大,但对是很有调调,说不上是文艺气息或是装修风格的风格。总之一进来,就让人感到这是一个很舒服的地方,能感受到店主人对这家店投入了感情,店里的每一件摆设,每一个细节都是店主人细心的体现。
木制的桌椅,复古的吊灯,墨绿的藤类植物,墙上挂着许多照片,墙角放着的杂志架以及墙上用粉笔字写着的今天日咖啡品种和小食,都让人喜欢。这里不仅仅是一个店,更像一个家,一个可以供陌生人随时小坐聊天会友的温馨小家。
毛毛感叹,要是自己的店也给人家的感觉就好了。“这里环境不错。”她看完四周之后才把目光落在面前的倪武波身上。他坐在这种店里,和环境很搭调。本身他就属于有调又优雅的人,至少外貌如此,不过通常看外貌也会有走眼的时候,比如那位讨厌鬼。
呸呸,毛毛暗暗咋舌,怎么就会想起那个讨厌鬼来。
“倪先生,今天有空光顾我的小店吗?”见倪武波点头。她笑着对毛毛说,“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傅奚紫。有什么事需要我为您做的,随时可以叫我。”
毛毛再一次感叹,同样是老板两者相差咋那么大捏。看看人家老板,一身浅紫缎面的贴身小套裙,那身体不是吹的,凹凸有致,曲线玲珑。关键是气质啊,虽然毛毛的身材也不差,输就输在身高和气质上。毛毛只是一个俗人,而那位却是个优雅的成熟女性。
“我叫毛毛。”尼玛,为什么连名字给人的感觉都是天壤之别,相差十万八千里呢。毛毛本想说自己也开了一家店,不过想想还是别说了。
“两位请慢用。”
眼瞅着店老板婀娜多姿的转身离开,毛毛才想起此行的目的:“呃,倪先生,你说你想找我谈谈关于阿波的事?”
倪武波再点头确认:“我弟弟是个天性顽皮的人,再加上全家人对他的宠爱让他处处都以自我为中心。只要稍不如意,便会离开家出走,少则几天,多则——”
毛毛想了想,阿波到她店里的时间确实有点长了,那么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处于离家出走状态?怪不得他会去网吧,他那种少爷仔,怎么会在网吧那种地方呆得惯啊。原以为他是住如家快捷这种经济类型酒店的人,没想到他是个可以住希尔顿饭店的大买主。
“还好吧,好像没你说得那样。”毛毛倒不是为阿波说好话,而是这段时间跟他接触之后,发现阿波虽然孩子气多了点,但总体来说还是个有责任心的男子汉。任性之类的,只是偶尔才会出现。
“我家长辈对他常常以离家出走做要挟非常头痛,所以这次索性让他自己在外面过,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耐性自己主动要求回家。”倪武波说话之后抿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继续说,“没想到我弟弟还算有骨气,在外呆了那么时间不回来,原来是找到了一个可以依赖的地方。”
“你是在说我吗?”毛毛指着自己问。
“是的。汤小姐。”
毛毛再次惊讶,这个人竟然也知道自己叫什么。“阿波说的?”
“我自己找人调查。”
没想到不知不觉之间自己成了被人调查的对象。毛毛有些不爽,有什么直接来问就行,背地里搞什么调查。怕她教坏阿波,那么不放心,早接回去就是了,还必还让他出来打工。
“我担心阿波在外面被欺负,他没什么多少为人处事和经验。”
那是,毛毛想,我常常欺负他呢,不知道这点你调查到了没有。为什么不快点进入主题啊。“那个,倪先生,你找我谈,不仅仅是因为这些事吧?还是阿波有什么话不方便对我说,所以由你出面?”
“汤小姐是个聪明人,做一个小店的老板确实屈才。”
啊喂,嘴巴抹糖也不带是你这样的,然后再来一个鞭子吗?
果然那位说,“不过汤小姐的店好像最近时间麻烦不段。让我的弟弟受了伤。”
难道是指上次被砸店的事。“呃,这个,好像是吧。不过现在没事了,一切都很太平。”
“总的来说,非常感谢汤小姐对我弟弟的关照。”倪武波从随身带着男士包包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白色信封。“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不用说,信封里的东西肯定是钱。这是什么意思。倪武波的送钱行为把毛毛给弄糊涂了,没见过这样的人。这个钱有什么说法吗?“倪先生,你会不会弄错了。阿波在我店里打工,应该是我付他工资才对。你这个——”毛毛没碰信封,“这是什么意思。”
“毕竟我弟弟是倪家的一份子,离家出走之后家里人都会为他担心。索性在汤小姐的店里他受到良好的照顾,这是我的心意,请收下。”
“不用,我不能要。”
“还是请汤小姐收下,当成我为汤小姐带来麻烦的一点欠意。”听到这里毛毛愣了一下,啥米麻烦。“家中还有重要的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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