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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久生情 作者:vainy[出书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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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很紧,根本无法挣脱,容安竹没有多白费力气。
他是随遇而安,但从没有想到,会有听天由命的一天。
肖伦一夜没睡,往各处打了电话,都没有容安竹的消息。
心里的不安愈加扩大,第二天公司也没有去,只把杨习叫到了家里来。杨习昨夜便听他说了这事,也是担心得很。
肖伦在自家客厅走来走去,现在不到四十八小时,根本不能报警,他是有认识局子里的人,但帮他查探後并无异常。
监视器上也只知道昨天容安竹九点多便出了公司,到了停车场,开车出了大楼,然後便不知去向。如要调查更多路况监视录像,还需要更多手续和时间。
看着自己这平时威风八面的老板,现在焦躁得犹如困兽,杨习也不知道要怎样安慰,他认识的人脉资源也肯定比不上肖伦……灵光一闪,杨习拿出电话开始拨打。
圈圈绕绕了好几层,杨习才拿到了据说是於颢毅的家庭电话。
打过去,却是录音机,也没有说真的是不是於颢毅。杨习尝试着留了言,只说了容安竹出事情了。
一分锺後便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手机号码的电话。听到了那个阴恻恻的声音问「学长出事了?」後,杨习打了一个哆嗦,电话递给了肖伦。
听了肖伦讲了大概经过,於颢毅沈默了一会儿,说:「关我什麽事?」
……因为是扩音器播放,杨习也听到了,他扯扯嘴角。
「你和他关系不是很好吗?」肖伦这时候稍微冷静下来了,杨习给他了一个办法,即使这个小子不配合,他也可以找自己平时找的那个私家侦探,虽然上次合作一结束,这人也不见了踪影。
「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於颢毅说。
「那你为什麽帮他查事情?」肖伦问。
「因为约定……」於颢毅答。
「不是为了钱?」肖伦又问。
「再多钱也不要和他搅和在一起……」於颢毅答。
「是什麽约定?」肖伦皱眉。
「……为什麽要告诉你?」於颢毅反问。
「我是他家属。」肖伦简单回答。
「……好吧,当初他帮了我,後来我们约定我帮他查三次事情,他已经用了两次,就是……」於颢毅不说则已,一开口便是详述。
肖伦直接打断:「这次是第三次。」
「……你说的算数?」於颢毅似乎不太相信。
「我是家属。」肖伦冷静道,「我说了算数。」
「……好。」於颢毅说,「你等我电话,最慢一个小时後给你答复。」
挂了电话,肖伦突然抬头,对杨习说:「他是不是挖了个坑就等我跳?」
杨习点头:「听出来了,他似乎是想早日摆脱容总……」

第十章

城区中央的高档住宅区,住在二十楼跃层的肖佳佳刚放下电话,大门就被砸开了。
肖佳佳挺惊讶,她家的门是电控保安防盗的,竟然能被砸开?结果就看到了自家堂哥和几个认识的、或不认识的人进来了。
肖佳佳俏皮笑道:「二哥哥别来无恙,有什麽事情到我这里来?」
肖伦不跟她废话:「容安竹在哪里?」
肖佳佳惊讶地挑眉:「容总?」
肖伦冷笑,他已经是急火攻心了,但反而面上看不出来什麽。
肖佳佳自小认识他,自是知道他这表情意味着什麽,也就站了起来,面上有了点着急神色:「二哥,出了什麽事情?我真不知道──」
「你会演戏,」肖伦沈着脸说,「我让你耍了大半年没有抓住把柄,甘拜下风,但是你不能动容安竹。」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肖佳佳便也沈了脸色,「招呼都不打一声便来﹃拜访﹄,栽赃陷害的把戏我也不同你计较,但是我也劝你别在我这里浪费力气,耽误你的事情可不好。」
「你要证据?」肖伦冷笑,「我当然有,但是我不想和你多废话。」
肖伦从杨习手上接过一迭资料,扔到了肖佳佳面前的茶几上:「放了容安竹。」
肖佳佳一见到那数据便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拿起来,随後瞪着肖伦。
「你有私生子的事情,我暂时不会告诉爷爷,」肖伦冷冷地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告知世人一个或许会不存在的孩子。」
「你敢?!」肖佳佳瞪着他。
「放了容安竹。」肖伦再次道,「我不动你儿子,也暂且不追究。但若是他有事,我倾尽全部,也不会放过你这一家子。」
肖佳佳忿忿盯着他,像是在权衡他说的话的力度和狠度。
肖伦的神情没有变多少,肖佳佳确定了他会说到做到,即使他最终挣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他也不会放过她,还有她的孩子。
肖佳佳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
「放人。」肖佳佳冷声道,却在听到对方说话时脸色煞白。
「晚了。」对方说。
容安竹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世界始终是一片漆黑,双眼被蒙蔽,双耳被堵塞,嘴被胶带封着,他只知道自己被挪动了几次。
没有吃过东西,肚子早已经咕咕叫了好几次,为这莫名的险恶经历平添了一抹喜感。但容安竹笑不出来,直觉告知,这次他的希望很渺茫。
或许这就是他一生中的最後一段时间了,几个小时,或者几分锺。
都说人之将死,经历过的片段会在脑海中回放,但容安竹脑子里甚是平静。很多时候是放空了思绪,偶尔被突如起来的事情打断,接着便继续放空。
或许已经到早上了,肖伦发现了异样了吗?
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小心肖佳佳的事情。
肖佳佳不仅自身思维缜密,诡计多端,人脉广且杂,而且还有个大靠山。毕竟也是大家族出来的人,巾帼丝毫不让须眉,手段和心狠程度一点都不逊色她几个兄弟。肖伦若要在肖家夺得大权,最大的敌人,恐怕竟然是她。因为是女人,更有男人没有的优势。
容安竹想起她的那个靠山,眉头皱得都快痛起来。却没有容他多想,他被运上了车,随後根据车的颠簸程度,知道自己大概出了城。
最後被抬下车,麻袋被解开了,缓了一阵,麻木的腿才能站稳。
清冷的空气,周围显得寂静的环境,大概是不知哪里的荒郊野外。
後脑勺被金属物抵着,然後耳塞被取了下来。
「说点遗言吧,会帮你带到的。」一个嘶哑的男声说道,同时有人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一定要杀我?」容安竹的声音也显得有点哑,「没有商量余地了吗?」
「没有。」男人回答。
「一开始便是要撕票?」容安竹又问。
「对,只不过之前在等老板发话。」男人回答。
「那麽你看,就还是有商量余地的。」容安竹稳了稳自己的呼吸。
没有任何回答,只能听见几个人轻微的呼吸声,似乎都不屑於回答他这一句话。
容安竹顿了顿,开口询问:「允许我继续说话吗?」
身後的男人轻笑出声:「当然,不是都说让你交代遗言吗?」
容安竹轻轻吞咽喉结:「我不想死,你现在手里有一个不想死的人,你的筹码很大。」
仍旧没有人响应。
「你想要什麽,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想办法,只要能换我这条命。」
男人轻笑一声。
「或者,你不想要什麽,我能做到的,我可以帮你摆脱。」容安竹继续道,他被绑住的手在轻轻颤抖,但是竭力保持声音的平稳,「我的退路都被你,被你们堵死了,我的身体因为药物还很虚弱,所以即使我会一点防身术,也没什麽办法;你们一共有三个人,或者四个,我真的逃不掉。但是我不想死,还有人等着我回去。」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男人总算开口回应了一句。
「当初我不知会有这後果,人总是犯了错才知道後怕。」容安竹答,「我没有很多钱,但是我可以全部都给你;我也没有多大的权,但是也有力所能及之处。情或义,我欠你的这条命,我一定还。」
「你其实知道说服不了我的吧?」男人又笑着说。
「我知道,因为你心中有你的打算。」容安竹答,「所以我才想试试说服你。就比如,你现在还在等什麽?」
男人沈默了一会儿,然後又笑起来:「总觉得好像要再等一会儿似的。」
男人拉了保险,容安竹听着声音,却又不见男人动作。
真是要命的折磨啊,容安竹无奈地想着。
「等一会儿总归是不会错的。」容安竹努力不让自己的心跳声大得让别人听见,但或许别人早已听见。
「比如说,你老板会打电话问你情况,或者你要汇报;你可以根据他的语气和问话来确定他有没有改变心意,是不是仍然想要我死。如果是,你扣扳机也不迟,如果不是,那对我们都有好处,比如我的命,和我的承诺。有些事情,等一等会有转机,不等的话,就什麽都成了定局。如果你有时间,不是那麽忙,不如等一等?并没有坏处的。」
「一个小时?」男人叹了口气,因为自己好像是被说服了,保险又拉上了。
「也可能只是下一刻。」容安竹眼前仍是黑暗,却悄悄地深呼吸一口气。
有风吹过来,并不小。可能是斜坡,也可能是悬崖,是先中弹再滚下去,还是先自觉一点跳下去?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持枪的男人坐在车头上,百无聊赖,他本来是在等一个结果,但是却突然没有了耐心,他再度拿起枪来打开保险:「你说我是先打电话再开枪,还是先开枪再打电话。因为我不是很喜欢你。」
这不是一个问句,他已经准备要扣扳机。
一滴水滴从容安竹绑着眼睛的黑布上滑落。
肖伦会伤心死的。
电话铃响起,男人接了。然後他说,「晚了。」
肖佳佳的脸色煞白,肖伦看见了,心跳刹那间停止跳动。
「开玩笑的。」男人又说。
肖佳佳破口大骂。
「大嫂,是你下命令要动手的。」男人说,似乎很无奈,手上的枪口点了点容安竹的後脑勺。
「行行行,没问题,这就放。」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叫了两个人来,拿着刀割开了容安竹腿上的绳子,然後是手上的。
容安竹没有动,因为男人的枪始终放在自己後脑勺。
男人挂了电话,在容安竹身後笑着说:「回头我给你一个银行账号。」
容安竹没有回头:「我以为你要三个锦囊,锦囊比钱值钱。」
男人开始退後:「那就三个锦囊……对,不要回头,也不要动。」
要上车前,男人突然好奇地问:「你刚才要死的时候,心里在想什麽?」
「跳下去会不会摔断腿。」
「不一定,也可能会穿越!」一个更年轻的声音突然乱入。
男人白了一眼那个小弟,抓人上车。
直到听到汽车的引擎声完全消失掉,容安竹才缓缓地取下眼上的黑布。一时不能适应光线,他又眯了眯眼,疲倦地叹了口气。
根据於颢毅拦截到的信息,很快便定位了容安竹的方位,至少是绑架犯挂电话之前的方位。是通往N市的高速路旁的不知名山里。
听肖佳佳打电话的语气,好像绑架犯只是放了人,但是并没有好心地把容安竹带回城。肖伦不去计较了,他觉得自己的力气已经尽失。
带着杨习和於颢毅出门的时候,他只是回头,深深地盯了一眼肖佳佳:「你知道的,我们之间的较量,正式开始了。」
肖佳佳冷冷一笑:「早就开始了,只是你不曾注意而已。在你们男人的世界,何曾把女人放在眼里过?」
「为何对容安竹出手?」肖伦问。
「因为他是你的另一半。」肖佳佳说,「有他在,你的能力何止加了一倍。我要赢这场较量,他是一个大威胁。於你,爷爷会保着你,於他,爷爷的态度尚不明确。」
肖伦没有再多说什麽,扭头出了门。
车是杨习开的,於颢毅在完成他的任务後便闪了人。
肖伦觉得自己的心跳自刚才停止後就没有再跳过,直到两个小时後看见了坐在路边等待的那个人。
杨习本来已经做好当背景的觉悟,即使两位老板如何激情难耐到露天野战也要做到视而不见,但却没有预料中的热火朝天。
肖伦只是过去拉起了容安竹,然後带着他上了车。
「去医院。」肖伦淡淡说了一句话後,便没有再开口。
杨习得令,看了一眼後座两人紧握的手,不多言语。
一路无话,到了医院,检查後发现容安竹有点脱水,便打了一瓶点滴,吃了点东西恢复体力。并没有受什麽伤,只是手腕和脚踝处有些淤血,但两人的面色都不轻松。
心里上的伤痕比身体上更加难以愈合。
肖伦觉得害怕,直到看到容安竹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还是害怕。
容安竹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终究只是凡人,没有铁打的身躯,身手只是不错,不是不凡。
或许他们也曾做过在某些人看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事情,但是终究不是强到可以像武侠电影或者热血漫画里的小强主角一样,怎样都能化险为夷,怎样都死不掉。
这次完全是运气,是一生中最幸运的一天,再也没有了。
两个人都在反思。
推门而入的杨习看到了这已静谧到诡异的画面,打了个哆嗦,果断关门离开。总觉得面对这两个快要黑化的BOSS,还不如回去面对自家那头狼。
相对默默无言地在医院吃好了饭,经过医生检查无碍後,两人才驱车回家。一路上都很平静,肖伦本来些微颤抖的手也回复镇定。
容安竹看着车窗外倒退着的霓虹灯,气氛安宁得彷佛曾经一同回家的每一晚。
「肖佳佳和宁傲有关系。」容安竹淡淡开口。
「哦,原来那孩子的父亲是他。」肖伦回答。
「孩子都有了?」容安竹挑眉。
「三岁,」肖伦答道,「亲子鉴定书我已经拿到了。」
「真狗血。」也不知道是在说哪件事,私生子还是绑架案。
「是啊。」真心赞同。
「你找的人不错,」容安竹说,「可以抓住於颢毅的辫子。」
「於颢毅也不错,这次就是他找到肖佳佳,还有你。」肖伦说。
车已到大楼,肖伦倒车入库,然後两人断了谈话,一前一後进了电梯,上了楼。
进了家门,一人开灯一人关门。两人却没有再动,就定定站着,盯着对方看。
一刹那间风云变幻,肖伦抢得先机,率先一拳挥出。容安竹险险闪过,脸上被拳头带来的风刮得生疼,他一记勾拳,击中肖伦的肚子,然後也被肖伦的第二次出拳打中下巴。
暂时分开了几秒锺,对看着的眼神一个凶狠一个冷酷,然後又几乎同时挥拳扑向对方。
「容安竹你不相信我也要有个限度!」肖伦将人压在身下,双手揪着他的领子,狠道,「背着我去搞这些调查有什麽意思?!」
容安竹一拳打中他的胃,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我不相信你?!我就是太相信你了!你有本事啊,怎麽还会来怀疑我?」
「你不找人来调查我会怀疑你?!」肖伦气得要翻白眼,「我在你心里就是这麽一个低能?」
「低能算不上,弱智差不多。」第一次知道容安竹毒舌起来也不输人。
两人在客厅跌跌撞撞,劈里啪啦声音不断传来。
「我就算低能弱智也不关你的事!谁要你来管了?!你引火烧身就是高智商?!」肖伦嘲讽。
「不要我管?」容安竹气得冷笑,「你现在让我不要来管?」拳头毫不客气招呼上肖伦的下巴。
肖伦的头被打偏到一边,突然没再回嘴。
容安竹喘着粗气,死死盯着他的侧脸。
肖伦用手蒙住眼睛:「我他妈怕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也怕,」容安竹伸手去拉他的手,「我怕你再也见不到我。」
害怕进化成了愤怒,愤怒演化成了不可抑制的滔天情欲。
两个人在沙发上激吻,客厅里一片狼藉,没人去理会。
肖伦用几乎要吃了容安竹的力度去吻他,或者说撕咬。衣服被扯开来,扣子掉了几个也没人理会。
牙齿和牙齿碰到,唇角的裂口扩大,彼此能尝到血腥味。
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随後是对方热烫的肌肤,腰腹下的硬挺不能自已地相互磨蹭。谁都想上了谁,这次没人退让。
「让我进去。」肖伦咬牙切齿地说,「你欠我的!」
「你就是欠揍!」容安竹瞪他,「还想打一架?」
肖伦想想,算了还是不要打了。
他埋下头,埋在容安竹肩窝,不轻不重地舔着和咬着他的肌肤。
「容安竹,」肖伦一边和容安竹一起用手纾解彼此的欲望,一边咬着他的皮肤说,「我爱你,我爱死你了。你能不能像我爱你这样爱我?」
容安竹仰着头,让他咬着自己的喉结,然後说:「可以。」

尾声

别人的狗血经历甚至可以作为笑谈,但若发生在自己身上,饶是云淡风轻的容少都笑不出来。
此次狗血事件後,肖伦和肖佳佳的对抗逐渐上升到白热化。
肖佳佳不好对付,她有她孩子的爹,也就是本市最大的黑社会头子撑腰。容安竹被肖伦威胁着不许再插手,至少明里不能,於是只能暗中给他些小道消息。
肖老爷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成王败寇,都是肖家子孙,他并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肖俭和肖仁隔岸观火,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拉拢,策反,夺权,反间,概不赘述。
两年後,肖伦从此次「内战」中胜出,肖佳佳败走,带着孩子去了欧洲定居。
肖伦在他的三十五岁生日宴会上接任了肖氏总裁一职。
宴会上从来不乏阿谀奉承的人,肖伦与他们虚与委蛇,眼神一直不离在首席上和自家爷爷喝茶聊天的那个人。这次他并没有穿着锦衣华服,而是平时穿的那身,最为舒适的衣服,但吸引人注目更胜当年。
当音乐响起来时,肖伦走到两人身边,对肖老爷子笑道:「爷爷,可以先把人借我一下吗?」
肖爷瞥他们一眼:「你们就是学不会低调是吧?」
肖伦一笑,拉着容安竹起身。两人滑下舞池,相拥旋转一曲。
「嘿,我的礼物呢?」肖伦在人耳边问道。
「我以为你有我就够了。」容安竹笑道。
「那今晚……」肖伦坏笑,「试试看兔女郎装好不好?」
容安竹还是优雅笑着,唇轻启:「那下次我庆生时,你穿成奥特之母(注:咸蛋超人的母亲)好不好?」
容安竹三十八岁生日之时,肖伦送上了一份「大礼」,远不是容安竹期待的奥特之母,而且严格说起来还是肖伦的愿望。
硗笁收购了肖氏。
虽然真正意义上,是两家合并,常识意义上说是大鱼并小鱼。但法律上来说,却是小鱼吃掉了大鱼,因为新公司连名字都没有改,就叫硗笁。
肖老爷子差点吐血,他就说肖伦怎麽会这麽乖巧经营肖氏多年,原来是早有打算。这些年的汲汲营营,不过是为他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作嫁裳!
时代限制他造就不了天下,就把已有的天下夺过来,这是怎样一个贱招?
比起家产「被夺」,肖老爷子更多的是觉得丢脸,为自己家族出了这麽一个无赖而丢尽老脸。
容安竹陪着老爷子喝茶聊经了快两个月,肖老爷子才稍微消了气,逐渐开始用冷屁股招待肖伦的热脸。
然後有次肖伦心里不平衡,说了一句话:「爷爷你偏心,他现在也是硗笁的联合总裁,为何你只偏偏给我冷脸看?」
肖老爷子沈思半晌:「我倒忘了这一点。」
容安竹那令人费解的大刀阔斧不计手段发展扩大硗笁,不就正是在迎着肖伦这一手?否则小鱼吃大鱼哪里能吃得这般毫不费力?说他们没有同流合污,谁信?
容安竹说:「我没有……」
两人被一起扫地出门。
「……你是故意的吧?」
「爷爷他霸占了你两个月,两个月啊!」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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