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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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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转过身,声音温柔地如一阵春风耳边轻抚,不,那是比春风还要温柔几分:“鸾鸾,我很早之前在这家店吃过饭就想带你来了,你一定会喜欢的。而且这里,四季的菜是不一样的,春天是最好的,能吃到鱼头汤,清炒菜薹,香椿炒鸡蛋,还能看着油菜花温一壶酒。鸾鸾,我想带你,在这家吃完四季的菜。”

这算是刘建离表白最近的一次,廖文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风从窗子里吹起来,把廖文鸾脖上系着的丝巾吹的飞到刘建的脸上,刘建没有把丝巾拉开,只是看着廖文鸾,廖文鸾低头,很仔细地剥着红薯的皮,好像这是最重要的事,绝不能做错。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女主真是女主啊,男人永远只是辅助的。

36、偶遇

红薯的皮被一点点很仔细地剥掉;廖文鸾把红薯放进个小碗里,招呼在门边玩耍的吴劲节过来吃。沉默;还是沉默;刘建的心开始慢慢地从火热变的冰冷,那个男人,真的对廖文鸾影响那么深?深到即便廖文鸾决意离开,还是不会忘记吗?

会完帐;三个人沿着河边往小镇走去;这些年的旅游开发热让小镇的河也有了些变化;越往小镇走去;河边就修整过,鹅卵石铺成小道;岸边种满杨柳桃树,河中有水车,吱吱呀呀的。

刘建一边走一边说:“这边一到了春天,桃红柳绿的,好看极了。”说着有人赶着一群鸭子从河里过,吴劲节停下脚步看鸭子过路,刘建和廖文鸾也站在那等他,看着廖文鸾的美丽侧脸,刘建觉得自己的眼都有些转不开了。

廖文鸾回头看着他:“刘建,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想知道的是,究竟我要的是什么?从小到大,我没要过什么东西,就算当初和吴雁南结婚,也是因为太习惯有他的存在。当初以为自己很爱很爱,事后想起,好似也很爱,可经过这些天,我不知道,当初的是不是爱情。你对我的好,我知道,但我不知道的是,这是不是爱。我要的是,是不是这样的爱。”

刘建的眼里闪出火花,这是廖文鸾头一次谈起这个事,但愿不是最后一次。刘建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如春风吹过:“原来是这样,鸾鸾,我还以为,”说着刘建就笑了,笑的十分舒展,连眼角的笑纹都那么喜气洋洋。

以为什么?廖文鸾的眉微微一挑,很快就明白,以为自己心里还有吴雁南,可是那个男人,自己早就不爱了。如果说自己不懂爱,那那个男人,或者也不懂爱,所以他把占有和控制当做了爱情。刘建的眼神很温柔,看着廖文鸾说:“鸾鸾,只要你愿意,我愿意陪你等,等一年两年,甚至一辈子。”

世间有什么事,能够比陪着心爱之人在一起,看着她绽露笑容来的美好?这样的话,胜过当日和吴雁南情最深时,他在耳边说的情话,鸾鸾,我要让你永远幸福。当时的自己信了,当时的他也是真心,只是他要的幸福和自己心中的幸福,不是一回事,这场爱恋,最后能给自己留下这么贴心的儿子,已经很不错了。

看看吴劲节,廖文鸾眼里有温柔的光:“其实我很幸运,有些挫折,要在年轻时候遇到。有些错误,要在年轻时候犯,如果老了再遇到,老了再犯错误,可能就要了我的命。”映着夕阳的光,把刘建衬的十分英俊:“沈小姐要听到这话,一定很高兴的。她说,人在这世上,哪能遇不到挫折一生顺遂,但你遇到的错误,总有人帮你抹平。碰到的挫折,顶多就是切水果时伤了手。时代已经不同了,女人也要走出家,不能再像以前一样。”

廖文鸾哦了一声:“这也是妈妈不肯告诉我廖文鸯其实没那么好,要我提防着她的原因?”刘建摇头:“只说对了一点点,沈小姐也拿不准廖文鸯是不是真的那样,毕竟是沈小姐养大的孩子。遗嘱其实有两份的,沈小姐告诉我的是,如果廖先生去世,你没有从廖先生那里得到任何财产时候,开启这份遗嘱。而另一份就要被销毁。”

两份遗嘱,那另一份,就是和这份遗嘱不一样的,廖文鸾察觉到刘建话里的意思,轻声问:“另一份遗嘱,是不是有廖文鸯在上面。”刘建点头:“沈小姐认为,爱的力量要大过恨的力量才是,但做周全的安排,这是沈家人的特点。所以,廖文鸯小姐永远不知道她失去的是什么。”

爱的力量要大过恨的力量,廖文鸾觉得久违的泪又要出现,强忍住眼中的泪对刘建说:“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回来之后你有些反复的原因。”刘建点头,但又加上一句:“沈小姐还说过,如果恨的力量太大,那她也无能为力。就该让你做决定。鸾鸾,你有一个好母亲。”

廖文鸾擦掉眼角的泪,声音都有些嘶哑:“妈妈这样做,倒让我相信杨乃恩说的话了,是爸爸强|奸了廖文鸯的妈妈才生下她,所以妈妈为爸爸赎罪。妈妈绝对会做出这种事的。”又是当年的事,刘建的眉皱起,很快就说:“如果你想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我可以陪你回去看看,开车过去也就八小时。”

廖文鸾的声音还是那么嘶哑:“不必了,你也说了,妈妈说过,该让我自己做决定,那我的决定就是让廖文鸯一无所有,当初她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她。一报还一报。”刘建点头:“如你所愿。”

说完刘建就去招呼吴劲节:“看完鸭子了吗?我们回去客栈吧。等晚上再让你妈妈带你来放荷花灯,就在前面不远处。”吴劲节嗯了一声就悄悄地对刘建说:“刘叔叔,你还没和我妈妈说?”刘建屈起指头敲吴劲节额头一下:“小孩子家,想什么呢,好好地……”

刘建的手在半空中画了下,终于还是落下来,有些无奈地笑笑,吴劲节就跟大人似地说:“哎,我总是要长大要离开的,妈妈要人陪。”这样的话让刘建心情很好,眼里都带上笑:“然后你就觉得我不错?”

吴劲节点头:“刘叔叔你很有耐性,也知道妈妈喜欢什么,当然,最主要的一点,你不会像爸爸一样强迫妈妈做什么。哎,我爸爸最近做的那些事,太幼稚了。我在学校里,都不好意思说,那个是我爸爸。”

学校里?刘建的眉挑起:“你们一群孩子还看八卦?”吴劲节摊开手:“女生爱看,下课时候还议论,还有女生问我,都姓吴,是不是吴雁南是我叔叔?”看着吴劲节的无奈,刘建笑了:“你们这些孩子,还真有趣。”有趣,一点也不有趣,被一群女生追着问八卦,害得吴劲节恨不得躲进厕所里,才能躲开这群女生。要是当时改成和妈妈姓就好了。可这不可能,回来这么多日子,去爷爷奶奶家的时候,奶奶最爱问的,不就是爸爸和妈妈重新在一起,会不会很高兴的话。

从吴劲节心上来讲,是不愿意爸爸和妈妈重新在一起的,但奶奶要问,做为一个很温柔的好孩子,吴劲节还是会顺着奶奶的话说几句,但也仅此而已。

晚上的河边人很多,放荷花灯这种习俗近年来很流行,都是些来给自己祈福,希望家人平安的,当然也不乏觉得好玩,所以来玩一玩的年轻人。廖文鸾自认自己就是觉得好玩所以来玩的人,牵着吴劲节的手,买了盏荷花灯,来到河边让吴劲节捧着灯,点亮蜡烛就要去找个好地方,好让灯顺流而下。

耳边不时传来别人一惊一乍的声音,灯打翻了,哎呀,灯撞起来了。还有,你看你看,那盏灯一直飘到好远去了,那个人真有福气。这样的话让人的心不由也跟着紧张起来,走下阶梯,蹲下,看着吴劲节小心翼翼地把灯放到河水上。

这灯没有像有些灯一下,在河面上打了个旋就沉下去,而是很争气地在那飘,廖文鸾的手搭在吴劲节肩膀上,跟着他看那盏灯是不是顺流而下。虽然浮浮沉沉,可那盏灯在视线所及范围内,还是飘下去了。

后面等着放灯的人已经在小声催促,既然已经看见灯飘到了桥那边,也就不再去看,廖文鸾和吴劲节往旁边站一站,好让别人蹲下来放灯。人声鼎沸,吴劲节看了会儿河上的灯也觉得不想看了,母子往河上面走。

走到一半突然听到有人喊:“这不是廖小姐?怎么,你们也来这边玩?”说话的是个中年妇女,看起来有些眼熟,过了好一会儿才算从记忆库里搜寻出来,记得这该是吴妈妈的牌搭子,好像姓林,廖文鸾迅速调整笑容:“林阿姨你好,离的近,就过来逛逛。”

林阿姨笑眯眯地瞧着吴劲节:“这是小竹子吧,长这么高了,记得那时候还要被抱在手上,一逗就笑。”吴劲节也很有礼貌地叫奶奶,林阿姨身后的女人明显不喜欢这样的寒暄,对廖文鸾点了点头就说:“姑妈,我先下去放灯了。”

说着就往河边走,林阿姨还是笑眯眯地说:“这是我侄女,刚从美国回来,也不爱和人打招呼,现在的孩子,真是头疼。”廖文鸾又应酬几句,也就和林阿姨说再见带了吴劲节走,刚走出几步就听见林阿姨的侄女问:“姑妈,这是谁,怎么从没见过。”

廖文鸾也不在意,只往前走,吴劲节瞧瞧自己的妈:“妈妈,那个阿姨,就是这两天奶奶要让爸爸和她相亲的,我见过照片。”廖文鸾弹儿子脑门一下:“不相干的人,管他们的事做什么?赶紧回去,河边风大,我冷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菜单,其实是江南一片的。 

37、商议

吴劲节伸出手把廖文鸾的手包在掌心里:“这样就不冷了。”廖文鸾把儿子搂紧一些;两人嘻嘻哈哈跑远了。林阿姨已经对侄女说:“那个啊,就是吴雁南的前妻。”她侄女哇哦一声,林阿姨拍拍她的手:“看到了吗?人家命好,从来不需要去操心这些。你今天和阿南谈的怎么样?”

侄女伸手搂住林阿姨的肩膀:“不怎么样。姑妈;没想到他孩子都这么大了,要当这么大孩子的后妈,我可不愿意。”林阿姨哼了一声:“你啊;被你爸爸妈妈宠坏了;阿南这样的条件,虽然说二婚有孩子,可年轻能干;长的又帅,多少人想介绍;要不是我和他妈妈关系好,也不能先说。再说小竹子和他妈妈是常年在国外住的。”

哦,侄女点头:“我明白了,这是把前妻放在国外,自己好在国内风花雪月的。”林阿姨看着侄女一脸玩世不恭的样子,恨的捏紧她的手:“别乱说,她可是沈家的外孙女,早和吴家没关系了。”沈家?哪个沈家?林阿姨把手放开:“还有哪个沈家?”

侄女了然:“我记得高中时候我们同校有个叫廖文鸯的就是沈家外孙女,是她妹妹?”林阿姨的唇不屑地撇起:“廖文鸯,那个不过是廖凯外头女人生的,抱回来养的。说是沈家外孙女,也不过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的说法。这个才是沈家正经外孙女呢。”说着林阿姨突然笑起来:“这回,也是这位回来,带了个男的,吴家才死了心。”侄女的唇不由撅起:“搞半天我就捡人家不要的。”林阿姨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别说这样的傻话,人跟人不一样,要找阿南这样的,也只能去被人挑了。不然一般的,拿个三四万月薪住个小房子开个小车子的小白领,你要不要?”侄女摇头,林阿姨又和她说一些廖家沈家吴家的事,让她在和吴雁南交往中注意。

廖文鸾并不知道自己和刘建成了别人的八卦主角,不过就算知道了廖文鸾也从不关心,放完荷花灯回到客栈,刘建准备了蛋糕和蜡烛。虽然觉得这是骗小孩子的玩意,廖文鸾也从善如流,吹熄蜡烛吃了蛋糕。

客栈老板娘和廖文鸾差不多大,一脸笑眯眯十分和善,见廖文鸾过生日,还送来一壶酒两样小吃,眨着眼睛对廖文鸾说:“这酒是自己家泡的杨梅酒,虽然度数不大,可是后劲不小。”话里的暧昧和眨眼,让廖文鸾顿悟这是什么意思,不由笑着拍刘建的肩膀:“听听,又误会了。”

说着廖文鸾把吴劲节拉过来:“我今天啊,有小帅哥陪。”客栈老板娘哦了一声:“难怪呢,你不知道我嫉妒死你了,长的这么美,老公又这么温柔体贴,儿子又这么帅。现在知道这个不是你老公,安心了。”

廖文鸾也笑了,刘建摇头,虽然今天被认错不少次,但心里面是高兴的,巴不得能以假成真,现在听了客栈老板娘的戏语,也只能在旁边干笑。

这一天是玩的很开心的,第二天也精神百倍地回去,车刚进了小区停在楼下,廖文鸾打开车门和儿子下车,就听到有人喊自己:“鸾鸾。”接着吴雁南脸色铁青地走过来,这样一幅活像捉奸表情,并没让廖文鸾有丝毫地反应,只是拉着儿子的手和刘建说再见,这才转身对他说:“好巧,你过来接小竹子吗?”

好巧,她竟然还有脸对自己笑的那么甜,问的那么简单,难道她什么都忘了吗?廖文鸾已经把吴劲节的手放开:“跟你爸爸去爷爷奶奶那边吧。”吴劲节点头,吴雁南把车钥匙递给吴劲节:“你先去车里等着,我和你妈妈说几句话就回来。”

吴劲节拿过车钥匙,眼在父母脸上左右看着,廖文鸾拍拍他:“去吧,小心些。妈妈不会有事的。”吴劲节这才嗯了声离开,廖文鸾下巴往吴雁南处一点:“有什么话就请讲,如果是公事,现在是放假期间,是私事的话,我觉得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还是这么傲慢,吴雁南鼻子里面哼了一声:“鸾鸾,难道你不觉得,小竹子在父母身边会更高兴?”廖文鸾摇头:“不觉得,再说小竹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十二岁快十三了,再过几年就成人了,不需要大人在他身边照顾。就算是现在,他也有他自己的主意,吴雁南,我觉得我说的够多了,你和我,早已经不可能了。我们离婚已经快十一年了。这十一年你没有我过的更开心,反之我也如此,你就不必再说那些话了。你吴雁南的太太,有不少人希望做。”

但她们都不是你,这些年不是没有遇到比廖文鸾美的,比廖文鸾性子好的,但没有一个是她。吴雁南的手已经握成拳:“鸾鸾,你是非要逼我和你反目成仇吗?”廖文鸾哈地笑出声:“做不成夫妻就必然是仇人?吴雁南,你的思维当真好笑。好,我明白了,为什么当年你会听廖文鸯的话,说服我爸爸把财产全留给她,原来你是把我当仇人看。我算明白了。”

廖文鸾脸上的讥笑让吴雁南心潮起伏再难平静,伸手出去握住廖文鸾的手:“鸾鸾,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还有我,我会照顾你们母子。再说我在爸爸面前也发誓过了,会一辈子对你好。鸾鸾,阿鸯和你不一样。”

廖文鸾挣脱他的手:“又是这句,你能换句新鲜点的吗?你的好,抱歉我不稀罕,你还是去找稀罕的人吧。小竹子一个人在车里,你赶紧回去。他毕竟还是孩子。我累了,要回去休息。”说着廖文鸾转身进楼,不等吴雁南反映过来就把楼门关好。

鸾鸾,难道你要再次一无所有,你才会回到我身边吗?非要让我折断你的翅膀,你才肯停下吗?想到昨晚廖文鸯无意中说的话,吴雁南的手握成拳,鸾鸾,是你逼我的,既然不肯听好话,那就别逼我下狠手。

“阿鸯,阿南那个人,你又不是不了解,这样做,可能吗?”朱英端起茶喝了口,怀疑地对廖文鸯说,这是一家很清幽地茶室,和杨乃恩那间复古的很刻意的茶楼不一样,这里布置优雅,桌子间用竹编的篱笆隔开,包间更是用吸音布裹住,确保谈话不被人听到。

廖文鸯的手在桌上无意识地滑动:“小舅妈,你真认为我们还有多少牌可用吗?”这句问住了朱英,她低头不说话,廖文鸯身子微微前倾:“吴雁南的软肋是什么?就是廖文鸾,他认为廖文鸾有财产在手,就会不听他的话,那就成全他。小舅妈,你难道不想让廖文鸾的财产回到沈家,那些,可都是沈家产业。”

除了那20%的股份,本市最繁华的商业街的两间铺面,虽然只有两百平米,位置绝佳,一个月的租金就要二十万,还有上涨的趋势。沈家还另外有几间铺面在同一条街,但位置没有这两间好。

市中心整整一层楼的写字间,而这些,本都是沈家产业,是该拿出来让沈家人一起分的,结果被偏心的公婆交给沈婉,又给了廖文鸾。她都不姓沈,凭什么要得到沈家产业?还有那份遗嘱上,照这样看来,只怕也要和沈文迪他们一样分财产。

廖文鸯察言观色,当然能看出朱英脸上那深深的嫉妒,唇边现出一丝得意的笑但很快消失,声音变的更轻柔:“小舅妈,你帮了我那么多,我当然也要回报你,你是沈家的媳妇,沈家的产业不是该让你打理?”这话说的很对,朱英也笑了:“阿鸯,我也不会亏待你,到时要真能想办法把廖文鸾手上的沈家产业拿回来,我给你两成。”

真小气,别的罢了,那两间铺面是现在有钱都买不到的。廖文鸯心里腹诽脸上笑容没变:“小舅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其实这事你来出面是最好,沈婉当初把财产留给廖文鸾的时候,手续肯定是办好的。不过这些财产当初退还的时候,也不知道手续有没有漏洞。”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全国曾经有过把当初没收的一些产业退还给当事人的行动,沈家产业,不少就是那次行动中退还回来的。当时办的急,有些手续未必能完全办妥也是有可能的。朱英了然一笑,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成了沈婉吞了沈家退还回来的产业,廖文鸯看着朱英脸上的笑,也会心一笑。两人相视而笑,十分得意。

假期结束,又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廖文鸾刚打算下班,刘建就打进来一个电话:“刚才有人打电话给我,说那两间铺面,当时是还给你阿公阿婆的,而不是你妈妈的,所以,你不能继承这两间铺面。”

38、相对

廖文鸾用手摸了摸眉毛;语气十分轻松:“还能想到这点;看来他们的智商比原来高了。”刘建在电话那头也笑了:“我知会你一声;虽然手续不繁琐;但被这些人盯上就跟……”刘建顿了顿;就跟水蛭一样;虽然刘建没说出来,但廖文鸾已经知道他话的意思,笑容里的嘲讽更深:“阿公阿婆年纪大了;我不想和她起冲突,那晓得她就以为我好欺负。”

刘建的手在桌子上轻敲一下,声音微微提高一些:“毕竟还是你小舅妈;而且说实在话;一大家子里面,为了钱的事情反目的,我见过的不少。”廖文鸾嗯了一声:“谁高兴和她争,她真以为那些全是她家的?小舅舅的确不会赚钱,但小舅舅这些年也在家带孩子做家务,很多时候都不假手保姆。阿公阿婆也知道她辛苦,每年小舅舅那边分得的钱,都是直接交给她而不是交给小舅舅的。”

虽然知道廖文鸾看不见,刘建的手还是在半空中压了压:“我知道,总是你舅妈,你回去和她说一下,别到时候搞的太难看。廖文鸯这里?”刘建在沉吟,廖文鸾已经接话:“快了,我看过资料,也就下个月的事。”

刘建唔了一声,挂掉电话。廖文鸾拿起电话准备拨打,但很快就把电话放下,有些事,还是当面说的好。

周末一大家子总是要过来聚聚,朱英虽然很不喜欢这种聚会,但也不能推辞。每次走进沈家这栋大房子的时候,朱英总要全副武装戒备,特别是廖文鸾回来之后,朱英更是如此。不过今天朱英的心情有些放松,已经去找当时的经手人,只要这边收集的资料齐全,那沈婉留给廖文鸾的财产很有可能就要离开廖文鸾的掌控。

一想到这,朱英唇边就有得意的笑,把皮包放下解着丝巾,朱英问沈文迪:“去看看你爷爷奶奶吧。”沈文迪哎了一声就往后院跑去,有人下楼,朱英以为是沈阿婆转身打算叫人,就看见廖文鸾站在楼梯上看着自己。

今天的廖文鸾穿的是件荷叶边裙子,腰掐的很紧,宽大的裙摆被风一吹,摇曳生姿。朱英的唇不由变圆,廖文鸾长的真像沈婉,特别是这身打扮,让朱英以为看见了沈婉。短暂的惊吓褪去,朱英用手按一下胸:“原来是鸾鸾啊,这裙子,我记得你妈妈也有一条。”

廖文鸾点头,慢慢地一步步走下来,来到朱英面前:“小舅妈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要不要告诉我,我帮你找一找。”廖文鸾能知道,朱英一点也不稀奇,脸上的笑容也没变:“不用了,要知道真的假不了,是你的,一定会是你的。”

廖文鸾随意坐下,笑着道:“对,但不是我的,也未必是你的。”难怪现在的廖文鸯没办法对付廖文鸾了,光口舌上廖文鸯已经占不到便宜了,朱英不打算坐下:“鸾鸾,说起来自从你回来这些日子,我们也没好好说说话,你在外面这些年都做了什么?”廖文鸾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把一张纸推到她面前。

朱英下意识地拿起这张纸,随意一扫,接着就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脸色很快变了。廖文鸾还是看着她:“小舅妈看清楚了吗?是我的就是我的,别人别想从我手里拿走。”朱英手里的纸是几份文件的复印件,一份是有沈阿公签字的,当初接收退还回来产业的,那两间铺面就包括在内。另一份是转让的,沈阿公把自己名下的这两间铺面转让给沈婉,明确指出这是补做沈婉嫁妆的。

至于另一份也是转让,是沈阿公把那层写字楼转让给沈婉的,不过这份就有做价,做价一百八十万,日期是十七年前。

朱英抬头看着廖文鸾,眼里有挫败,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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