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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难为 作者:石头与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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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湛,正儿八经的爵位继承人,之前呢,常跟凤景南跳脚,有时脾气上来,什么话都敢说,挨过无数次揍,更不要说凤景南的言语讽刺打击了。
凤景南都觉得若是自己有个好歹,明湛不定多高兴了。
不想,明湛有这样的良心。
真好。
凤景南由衷觉得,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唉,鉴于大家对本文结尾的痛批,不得不做出如下解释,以及我对结尾的种种考虑及看法:
1,从宫廷斗争来说,皇子们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一个二皇子,完全不是明湛的对手。所以,明湛与二皇子之间的争斗,其实已经结尾了。
2,其实开始对本文的设计便是一明一暗。明线,是明湛这个小哑巴的奋斗过程;暗线,便是上代人的恩怨情仇(有点狗血)。
明湛已经得到世子之位,至结局章,他甚至已经获得了实际的人望及权利;而上代人的恩怨,尤其是阮鸿飞的仇已经报了,方皇后看到这个结局也应该能够瞑目了。
3,明湛的感情归属。
大家最不满意,最想不通,觉得最惊悚惊讶惊惧的也就是魏宁与阮鸿飞二人到底什么时候合二为一的?
我的解释是:魏宁这个角色,本身便设定为一个理智的如同冰川,却又内心软弱的人。他会做对的选择,却不一定会做对的事。
阮鸿飞,当然,我本身很喜欢阮鸿飞,许多亲也很喜欢他。此人完全是由梦境中才能出现的绝代人物儿。
如果大家细看,会看出许多阮鸿飞在扮演魏宁这个角色时的破绽:第一,魏宁对阮鸿飞的感情,在阮鸿飞陷入危境时,他会为大势而放弃阮鸿飞;而当阮鸿飞扮演的魏宁,在明湛与明菲慈宁宫大打出手那一节,却选择了维护明湛。
其实,在这里,两个人的性格便发生了矛盾与冲突。
第二,镇南王府,明湛抓破凤景南脸的时候,是阮鸿飞出去第二次解了明湛的危局。
当然,后面还有许多阮鸿飞对明湛的帮助。
实际上,阮鸿飞与魏宁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格。不论阮鸿飞扮演魏宁多相似,其实在面对一些选择时,还是会有些微不同。
当然,可能是由于我水平有限,以至于大家都觉得好惊诧,不能接受。
不过,这是我当初设计两个角色的初衷。
明湛爱的是谁?是由阮鸿飞扮演的魏宁,还是真正的阮鸿飞?

嗯,其实,我对CP感情的处理,一向非常的弱势。甚至在我的文儿里真正讨人喜欢的CP也不多见,这也是我苦恼的地方。
在此文中,明湛无疑是第一主角,并且,他是个非常值得爱的人。
那么做为明湛的另一半,阮鸿飞,他要如何才能配得上明湛,如何成为一个可以与明湛媲美的人?我一直将重点放在这上面。
所以,在揭露阮鸿飞面目的那一瞬,我真心觉得文章至此可以结尾了。
因为阮鸿飞不论才华手段,都不逊于明湛。
甚至我觉得在先帝末年的阮鸿飞也是配不上明湛的,因为那个时候,阮鸿飞充其量只是一个稍微有些才华的帝王私生子。
直到这么多年以后,冷酷又慈悲的阮鸿飞才是明湛的最佳伴侣。

至于,他们感情的过程。
都滚床单N次了,且彼此都不是容易被对方忘怀的人,我想,感情的结局已经昭然若揭了吧。

所以,我真的是很认真的在写文,很认真的在结尾。




164

164、番外皇帝难为之二 。。。 
 
 
明湛半夜方悠悠转醒;在他睁着眼看着黑洞洞的床顶出神半分钟后;哇的一声;又开始嚎啕。
外头守夜的何玉一个激灵便冲了进去;摸着火石点灯,轻声问;“殿下?”
睡在明湛旁边的凤景南简直给他险些吓出心脏病,揉了揉心脏;吩咐道,“茶。”
凤景南自己喝了半盏,将明湛从被子里挖出来;强喂了半盏补充水份。我的天,凤景南以前还不知道什么叫“泪如雨下”,女人虽然没事爱迎风对月流个泪什么的,一般都是在王爷面前表演梨花一枝春带雨,哪个像明湛这个只管咧着大嘴的嚎,咕咚咕咚喝两口茶,继续嚎。
“我说,这也没什么好难受的,一个贱人,什么时候他落在我手里,我把他交给你处置。你爱杀杀,爱奸奸,就是剁成包子馅儿喂狗也没关系。”凤景南叹口气,“你也是,跟他连床都上了,连自己枕边人都认不清。”
明湛抹一把泪,怒道,“你还不是中了美人计,被人绑了,还有脸说我!”两眼一闭,又开始捶胸顿足的嚎,“阿宁,我的阿宁!”
凤景南也有愁心事,如果跟明湛在一起的是阮鸿飞,那自个儿的表弟——魏宁去哪儿了?
明湛一口气嚎了小半个时辰,又要了杯茶水喝,改为小声哼哼,躺着继续伤心。
凤景南暗暗松了口气,觉得如果明湛再这样嚎下去,他非被震的耳聋不可。命何玉弄了块湿帕子,给明湛覆在眼睛上,凤景南叹道,“你素来重情义,哭一哭也是好的。累了就睡会儿,等醒了再接着嚎。”也省得郁出病来。
凤景南现在完全是慈父心肠,觉得明湛冒着危险去救自己,还惨被贱人骗身,实是是衰到了极点,也没嫌他吵,还好心安慰了几句。
明湛难受的搂住凤景南的脖子,一咧嘴,轻声哭起来。
这个该死的贱人,凤景南拍了拍明湛的脊背,心中大骂阮鸿飞。

第二日,凤景南进宫。
魏太后原封不动的又拉着小儿子的手哭了一场,神佛保佑啊,儿子们都平安。
凤景乾下了朝对母亲道,“有两件事,朕想跟母亲说一声。”
魏太后完全是线性思维,她本身对些权谋之事并不在行,也不感兴趣,自来就是靠着儿子。在儿子被绑的一段时间,的确开动了回脑筋,也没做出个一二三来,反是满心的苦处。如今儿子回来了,她是完全放了心,只管坐在慈宁宫里,该吃吃,该喝喝,有的是人来孝敬讨好。
“啊,什么事,皇帝自己做主就行了,你也知道,哀家不大懂的。”魏太后望着一大一小两个儿子,那叫一个慈爱与满足。
“朕在外时,魏氏不安于室,至五皇子病中不治而亡,昨日,朕赐了白绫。”凤景乾的冷酷完全隐藏在他永不面色的面容下,魏太后嘎的一声,一时没反应过来皇帝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呆愣愣的望着儿子。凤景乾接着道,“明澜,不孝不贤,狂妄悖逆,朕赐他往生。”
魏太后瞪圆了眼睛,一句话没说出口,抽了两抽,捂着心口,咕咚倒在了软榻上。
“太医。”凤景乾一手扶住老娘倒下去的身体,缓缓放倒在软榻上。他来时早有准备,一早吩咐太医在外侯着,此时一传唤,左右院判提着药箱子小步而迅速的小跑着进门给太后诊治。
魏太后就是一时惊伤,年纪也不小了,一口气没喘过来,抽了过去。太医两针就给扎醒了,又开了温补的药,魏太后已是呜呜的哭了起来。
凤景乾在一畔安静的坐着。
“皇帝,你是在怨我吧。小五,是我没看好他……”一个亲侄女,一个亲孙子,都是心头好,这一时都去了,魏太后伤心的死去活来。
“朕怎么会怪母亲呢。母亲什么样,朕最清楚的。”魏太后的确偏心凤明澜,不过,这老太太平日里连杖杀奴才都超过她的心理承受力,软弱,笨,但不坏,叫她杀孙子,她做不来。凤景乾也并不怨她,她不是不想保住其他儿孙,实在是她没这个本事。
魏太后悲从中来,握着儿子的手哭道,“你也要仔细想,明祥明瑞明禇福份薄,先去了,就剩明澜这一根独苗儿,日后可怎么办?你以后怎么见先帝呢?”
“朕已经决定立明湛为储。”
凤景乾平平淡淡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将自己的娘和兄弟霹了个头晕脑胀,凤景南心理素质较他老娘不是强一星半点儿,略定一定睛,仔细打量了他家哥哥的脸色,方问,“皇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他出现幻听了么?
“就是字面的意思。”凤景乾还是有些心虚的,看弟弟一眼,硬装出一脸若无其是,理所当然,“今日你没有上早朝,消息也慢了些。朕已经在朝堂上提了,朕无子,过继明湛为子。”
凤景南急速的喘了几口气,他年轻力壮,倒没像老娘那样直接厥过去,只是心里气的狠,恨不能撸起袖子与兄长干一架,怒道,“你虽没儿子,还有两个孙子!明湛,我也就这么一个嫡子!”哪有这么明目张胆夺人儿子的家伙啊!而且,这个家伙竟是他的同胞兄长啊啊啊!
凤景南虑事周全,他想的是,他与兄长的感情一直很好,可是第二代之间的感情也瞧见了,说下手就下手,半点儿不含糊。到了孙辈,更不必多说。现在他与兄长的身体都很好,他家兄长再做二十年皇帝没问题,二十年,不说能不能生出多少个小皇子,起码这两个皇孙能长大成人。界时,是亲孙子亲,还是侄子亲!
明湛原本就可以继承镇南王府,做个藩王,土皇帝,多么逍遥自在,何必要趟这种浑水!
自家儿子自己疼,凤景南自然要为明湛打算。
“我已经累了。”凤景乾叹息,“或许冥冥中自有天意,朕四个皇子都没保住。至于皇孙,年纪尚小,等他们成人,还要二十年,资质却是两说。景南,待明湛立储后,朕扶持他两年,就退位,去云南。”
凤景南头发都竖起来,“你来云南?”
“对呀。”凤景乾笑,“朕即退位,就不会干扰他掌政。”
哦,那你就来干扰我。凤景南心里想想,到底没说出来,如果他哥要去,也不能赶人就是了。不过,他为什么要把儿子过继啊?那是他亲儿子啊!
凤景南一点儿都不虚伪,谁不愿让儿子做皇帝呢?如果明湛做了皇帝,他虽然不是太上皇,不过却是皇帝他亲爹,说出去多威风,日后史书记载起来,也要提他凤景南一笔。
“我将明湛过继,只是为了让他名正言顺的继位,”凤景乾见弟弟久不说话,心知他必要分析利弊,温声道,“就是在私下,叫你一声‘父王’也是没关系的。”
“为什么是私下!”凤景南老大不高兴,“当初我被王叔立为世子,不是照样叫先帝‘父皇’么?王叔就没执着于一个称谓,血缘关系,也不是说断就断的!”
凤景乾一脸为难,说出的话差点把凤景南气成脑血栓,“这可怎么办?明湛叫你父王,叫我父皇,以后说起来,人家会不会说,怎么明湛两个爹一个娘呢?”
凤景南瞪兄长一眼,硬是拿起架子,“反正这个不成,我不同意,天底下没有抢人嫡子的道理,我也不希望明湛做什么皇帝。”
凤景乾与凤景南兄弟多年,自有降伏他的办法,许久默不作声,两行泪就这么顺着腮边滚落,眼中的伤痛灼的凤景南心里跟着不自在。那个,他哥刚死了四个儿子,好像,他也不应该这样张嘴嫡子闭嘴嫡子的说话啊……
魏太后却是受不住了,在她心里,大儿子就是一座山啊,稳重可靠,如今见大儿子老泪横流,魏太后听两个儿子说的有些迷糊,不过中心思想还是把握住了,顿时扑过去抱住大儿子,对着凤景南哭道,“你就当帮你哥一把,你想想,你们小时候,什么东西不是你哥让着你,什么事不是你哥护着你。他手里有一块糕都要分你多一半儿的,现在你哥遭了难,跟你要个儿子,你就这么推三阻四的,天哪,菩萨啊……我怎么修下这么不懂事的儿子啊……赶紧让我死了吧,也省得见天的伤心……”
女人是一种很难以理解的生物,她们的大脑波动完全不受理智支佩,而是受情绪控制。
凤景南常打交道的女人,如卫王妃,比男人还理智,凡事一点即透,素来不必他多话;如魏妃,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与她姑妈有些相似,不过胜在听话。魏太后这种说了也听不懂,只管照自己简单大脑思维理解的女人,偏还是亲娘,这么哇啦哇啦的一哭,实在叫凤景南手足无措。
凤景乾与母亲抱头痛哭,那种哀切伤痛也并不完全装的,两个月之内,痛失四子,凤景乾没疯,完全是因他心理素质好。眼泪带动压抑太久的心伤,凤景乾泪落如雨。
被母亲与兄长哀兵之策的强逼着要抢自己儿子,凤景南胸膛里那颗心脏的滋味儿啊,就别提了……

眼泪是很能打动人的东西,譬如史上有名的哭神——刘备,大事小事总喜欢流上两滴泪,硬是哭出了刘皇叔的好声名;再譬如某些让人佩服战斗力极强的小白花儿们,眼泪更是必要装备;还有历史中最有名的人物,曾哭倒长城的奇女子——孟姜女。
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在许多时候,眼泪是解决问题的催化剂。
凤景南给他老娘他亲哥这么一哭,心一软,勉强说道,“过继的事我得考虑考虑。”
凤景乾见事已有三分准,立码掩了泪眼,一脸内疚的把事板上钉钉道,“我焉能不知你对明湛的喜爱,就如同你说的,明湛过继给我,不过想来你们父子情深,就是法理还得兼顾人情呢不是?他对你与王妃的称呼也不必改口,这样可好?”任何事都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凤景乾漫天要价之后,再退一步,以示大公无私、善解人意。
果然不能心软,凤景南顿时后悔了,心肠一横,“我可没应,这不是小事,就是朝臣们也多有异议吧。我先带明湛回昆明,有事,以后再说。”
凤景乾了然的望着兄弟,眼泪早已不知去向,反是一脸理解,温声道,“明湛先避一避没不好,就是当初先帝立朕为太子时,朕也是谦了又谦呢。明湛也要拿出一点儿矜持来,只是也不用躲回云南,我看就让他住到宫里来吧。”
凤景南目瞪口呆,天哪,难道他在跟外星人交流吗?他哥已经听不懂人话了吗?竟然这样未得寸就进尺了!!
凤景乾担忧不已,叹道,“你素来是个暴脾气,昨日见明湛这样伤心,朕心里记挂的很。不如,朕先与你去看他一看,也好放下心来。”
又要做势!
“不必,他已经没事了。”凤景南现在是死都不能叫凤景乾登门儿的。
凤景乾端起一盏温茶,剖心相待的劝凤景南,“景南,你放心,朕与明湛原就感情好,朕是真心喜欢他。不过,朕也明白你对明湛虽然不如朕多矣,到底是父子情份,朕怎会让你们生分呢。”
凤景南也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不变应万变,一摆手,直言直语,“皇兄,你惯会忽悠人的,且不必说的这么远。你就是想过继,也得我们父子乐意不是?难道你忽悠几句,我就点头?明湛那里,我得跟他好生商量。不过,我话说前头,反正日后明湛不能给我叫叔叔,要不你就换人吧。”
“这是自然。”凤景乾点头,再嗔一句,“朕是叫明湛来做太子,又不是要他的命,看你这不情愿的模样,你也当为孩子盘算,明湛这样的才干,是管着你云贵那巴掌大的地界儿好呢?还是来帝都更能施展才智好呢?”
凤景南忽然问,“皇兄,你身体康健,就是再做二十年的皇帝也做得?这么早,提什么退位的事呢?”
“你有没有想过鸿飞的事?”凤景乾叹道,“这次我们兄弟陷于他手,并非侥幸。他现在的本事,以及经营多年的势力,真有些棘手。”
凤景南倒是看得开,“他还想怎么着?”想杀的话,早下手了。
凤景乾正色道,“朕不想看有这种组织存在于民间。”又一脸为难状,“不过,鸿飞与我们有隙,朕在位,他是万不肯归顺的。他虽比你我小上几岁,不过也不年轻了。朕问过他可有子嗣,你也听到他的回答了,想来是真的没有。这样的话,再过二十年,他老了,这个组织必然落于他人之手!朕以及后世之君,岂不寝食难安!”
“皇兄既然这样想,更不该退位了?”阮鸿飞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暴露了,只要细细追察,不怕他不露痕迹。
“景南,你信不信天意?”凤景乾叹一声,凝眉道,“当年,谁能料到你我兄弟掌了这世间权柄?如今,朕四个皇子皆留不住,有时,人真要信命。阮鸿飞是修练出来了,可是他对这把椅子没兴趣。再看明礼明廉,一个软弱一个率直,皆不如意。如果要对付阮鸿飞手里的组织,倒不如取而用之。只是依鸿飞的性子,再不肯归顺你我的。明湛却不一样,你别忘了,他们早已有肌肤之亲。”
凤景南觉得他大哥简直在白日发梦,老脸发烧道,“休要提这个,明湛那是给贱人骗了,昨儿个嚎丧了半夜,这会儿还没缓过来呢。你就是想让他使个美人儿计,也得掂量一下他的本事哪。阮鸿飞天天照镜子看自个儿的脸,哪个会瞧得上明湛这鼻子眼?”
“明湛怎么了?相貌也算清秀,你也说了,鸿飞那等相貌,再找个比他俊的真不太可能。”凤景乾不紧不慢的说,“明湛虽相貌平平,不过心眼儿多,人也有趣,便是景南你,原本鼻子眼的瞧他不上,如今不也稀罕的不撒手了。可见人的魅力,并不在于容貌。”
凤景乾微抬手,压下凤景南的反驳,继续道,“当然,我也细想过此事。难道你就没有发现,鸿飞在有意无意的给明湛在铺路吗?当年的事,也不只是朕的主意,你也有份。不过,你向来比朕运道好,朕的儿子被他挑拨的一个不剩。反观你四子中,明义那小子既存了这心,早晚有这一遭,并不出奇。明礼明廉,完全不堪大用。如果阮鸿飞要报复你,明义不算什么,对明湛下手才是真的既狠又准。并且在那庄园时,我跟阮鸿飞提过明湛,不过,最终,他都没有动明湛。”
凤景南脸一黑,“他这还叫没动!”估计明湛浑身上下都被那贱人动过了,不然,明湛也不会这样伤心。
“又不会少块肉。”凤景乾倒有几分看好这事,“正因为有情谊,明湛才会这样伤心。感情都是双方面的,明湛对人好起来向无私心,不说阮鸿飞,我也很喜欢他。我不信,阮鸿飞对明湛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你可别撺掇他,贱人要这么好抓,哪里轮得到明湛?”凤景南早亲自出马了。关键阮鸿飞比油还滑溜,连根毛都找不到。
“这就是命了。”凤景乾叹,“我与你谁要想对付阮鸿飞,估计他是绝不留情的。如果换了明湛,就不一定。你想,他都在明湛身边儿了,想动明湛再容易不过,可他硬是没伤害明湛一根手指头儿。也是因此,我才认定,他对明湛,的确是有一分不同的。”
凤景南是死都不乐意明湛跟阮鸿飞有什么牵扯,凭凤景乾说破嘴皮,他就俩字:不成。
凤景乾看劝不动弟弟,暂时也便不提了,打发凤景南出了宫。

凤景南一回府,就去看明湛,果然还在伤心。
凤景南决定给明湛找些事情干,叹道,“若是我死了,能得你这样一哭,我也不算白死。”本来只是随口一句,倒勾起了凤景南若干心事,说句老实话,明湛算是有良心的孩子了,不过,凤景南估量着,就是自己死了,明湛也不见得这样伤心。
明湛正难受,也不爱理人。凤景南一个重型炮弹下去差点儿把明湛炸到外星球去,“皇上在早朝时赐死了明澜,说立你做太子。”
明湛抽了两抽,抬起红肿的眼睛看凤景南一眼,问道,“皇伯父的脑袋叫驴给踢了么?”
“放肆。”凤景南斥一句,“他把话都放出去了,今天还打算来咱家忽悠你,还是我拦下了。你现在这么混混沌沌的,可得留点儿神。”别刚被人骗,再被人忽悠啊。
有人遇到什么灭顶惨事,就喜欢用拼命的工作来冲淡悲伤,其实这是一种视觉转移,不过相当有效就是了。
明湛的脑袋也分出一丝精力在凤景乾的算盘上面,他嘀咕道,“没事儿,皇伯父这是一时梦魇了。没儿子,还有孙子呢。从没听说立侄子的。咱们赶紧回云南,避开风头儿就行了。”倒与凤景南不谋而合了。
“那个,有没有……”明湛磨着后槽牙,咬牙切齿的问,“那个该死的阮大骗子的消息!”
“你放心吧,我让人留心了。”就是没明湛这档子事儿,凤景南也不能放过阮鸿飞,不过能不能抓到就是另外一说了。
这种丢人事儿,明湛连个可抱怨的人都没有,一肚子怨气全都撒凤景南身上,“都是你们原先做的孽,报应到我身上。”
虽说自从明湛亲自救爹一事后,凤景南对明湛的看法大为改观,不过人的脾气是天生的,听明湛这样一说,凤景南当即道,“不怨自个儿眼瞎,倒怪别人!你自个儿说说,一张床上滚了多少天,愣不知道是谁?活该你被骗!半点儿记性没有,还怨天怨地,自己好好反省吧!你还有脸咧咧,老子还没死呢!再敢没事儿嚎丧,就等着挨揍!”
明湛正一肚子火气委屈想找地方撒,怒道,“你有脸说我瞎,自个儿亲表弟!一口一个子敏叫的亲热,到头儿来,连是骡子是马都没闹清,要不是你们乱认了亲,我会被骗吗!”
凤景南十分光棍的道,“我眼瞎,我认了。倒是某人,一张弃妇脸,端的可怜哪?”
明湛听凤景南如此刻薄,腾的站起来,脸红脖子粗,撸起袖子,“你要打架吗?”
凤景南根本没当明湛一回事儿,就明湛的武力值,凤景南闲闲的鄙视道,“我让你一只手。”
明湛只是一时怒火上头,说了大话。他是不敢跟凤景南动手,倒不是忤逆之类的挂碍。实在是凤景南功夫太好,揍他完全跟玩儿一样,明湛抽嗒抽嗒的,眼瞅又要开嚎。凤景南在宫里听老娘嚎了半天,家里回来又有明湛伴奏,无奈的拎起明湛,屁股上拍两巴掌,无奈道,“先去吃午饭,有不少公文送过来,等忙完了,你再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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