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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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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残骨》作者:邪瞳




【JJVIP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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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书评数:3917 

当前被收藏数: 4151 

文章积分: 67;292;920 




伪·冰山面瘫和天然·冰山面瘫的,慢热情史…… 

【CP】:为原创辉夜君麻吕的兄长——【辉夜君麻衣】与【宇智波鼬】。 
因原简介过于文艺,造成许多人不适,已挪入序章。 
本人文案无能,色彩无能,简介无能,排版无能……所以,请直接观看正文。 
三章后仍不适者,欢迎点击右上角的【叉烧包】。 

PS: 
本文基本走原剧情,因为是感情戏为主(应该……),所以对原剧情的大部分描写会一笔代过,从主角的角度来描述。 
还有,主角并不知道剧情,只是在同事的口中对原著中的几个人物有印象而已。 


谢谢每一个观看此文者的支持~O(∩_∩)O~ 
内容标签:火影 灵魂转换 强强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辉夜君麻衣 ┃ 配角:辉夜君麻吕,大蛇丸,宇智波鼬,左助,漩涡鸣人,我爱罗等其他火影众 ┃ 其它:耽美,面瘫,兄弟,血继限界 


残骨

文案:
瓷碟中的烛火,悄声熄灭。
暗红色的血腥月色下,映射着微红的素白纸屏上,两道修长的曼妙身影,彼此纠缠,化为一体。
淡淡的喘息声,在冷寂的空气中消散……
仗着身高上的优势,将那绝对算不上纤细的硕长身躯揽入怀中。光洁的下巴抵在他的肩窝,轻轻磨蹭,吸气间,浅淡的冷香在口腔中弥漫。
苍白而骨骼分明的手指,灵活把玩着怀中之人顺滑齐肩的青丝。沉迷于这微妙气氛之中的意识,游离中,莫名的想起了什么,不由得开口低吟:“许愿么……为了我?”
低沉的男声,不见丝毫的情绪起伏,却足以熟悉之人从中察觉出一丝不经意的……调侃?
“……,不是。”一贯清冷的嗓音,一如既往简洁的让人不知所谓的回答。而有人,却从不曾领会错其中的意思。
“我也不是。”不见一丝犹豫的回复中,没有因为对方不解风情的失落,反而带着一分难察的愉悦。
沉默,是对前者的默认。而对后者的否定,却让彼此间更添了一分本质上的默契,和了然。
“愿望实现后,剪掉吧。”
在指间缠绕的黑发上,轻轻落下一吻。异色的双眸缓缓垂落,似是低语般的喃喃道:“然后,再留长……这一次,为了我。”
同样,我,也只为你一人。
感觉到肩上传来的重量,怀中之人微微侧首。黑暗之中,依然看不清彼此的神情,那双薄唇中发出的音节,却是如斯清晰:“好。”
在那不为人知的角落,一红一白,两朵血(雪)茶花,悄然绽放……

  

伪?冰山面瘫和天然?冰山面瘫的,慢热情史……

序章

国际首席心脏科手术执行医师,最后居然死于先天性心脏病……哈哈哈……哈嗯……好啦……我知道这并不好笑,不过对我而言,这就是一个“黑色幽默”。
作为一个传统大世家的唯一继承人,我的身份使我注定这辈子与普通人的生活无缘。其实我并不在意,无论是金钱,财富,权势,名誉,婚姻……这些东西有与没有对我没什么差别。
我没有想过要做什么“摆脱家族囚牢的束缚”“命运由自己掌握”“追求属于自己的自由”……一系列在我看来麻烦得要死的傻事。
“家族的囚牢”?
这个家族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是我的左右臂。我为什么要摆脱它?
“掌握自己的命运”?
是谁说作为一个家族的继承人,就必须被家族操纵。名正言顺的讲一切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谁又能质疑我的能力?
“属于自己的自由”?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自由,人是需要牵绊的奇怪生物。“属于”这个词,本身就有了一种自愿给自己所喜欢的事物套上“枷锁”的意味。在我看来真正的“自由”,就是斩断一切的牵绊——死亡。我现在已经做到了,不是么?呵呵呵……
早在二十多年前,这个世界上的“纳兰”一族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就已经“自由”了……因为我是最后的血继,“他们”让我活下去,不择手段的活下去。所以当我知道自己有先天心脏病时,我选择了学医。成为了世界首屈一指的心脏科执刀医师。在我手术中活下来的人,无一不感谢我,是我高超的医术赐予了他们的第二次生命……却没有人知道,我学医的真正目的。

  

呐~老头子们,不好意思……我这病虽然对我而言是轻而易举,不过可惜的是……我终归还是一个人,总不可能给自己动手术是不是?呵呵呵……
世界“第一”心脏手术医生上

  

瞧瞧!我敢肯定,等那群老头子看到这封“遗书”的时候,绝对会有半数以上被气死……至于陪我“上路”还是免了!道不同,不相为谋。老头子他们注定下地狱,到时候八成还得被纳兰家的列祖列宗骂个想死都死不成!毕竟纳兰家的最后一个血脉是死在他们的教育之下。
谁叫我才是纳兰家的最后家主,一群退了休的老头子没有资格对我的选择指手画脚!生前不能,死后也不能!毕竟……地狱恐怕都不敢收我。呵呵呵……
人人都只知道我医术高超,却从没有人想过,我为什么比任何人动起手术来下刀都要干净利落。天赋过人?纯属自欺欺人。天赋在有些时候,是绝对不可能取代经验的地位,尤其是在手术台上。
在我的手术刀下,死人的数目远远多过活人。“黑衣”的名字,在地下世界可绝对要比所谓的“天才医师”还要来的出名。
一个人的“生”,要用十倍,二十倍……甚至百倍的人的“死”,来作为交换的代价。
救了那么多的人,却杀了更多的人。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所谓的死神,他一定会为我这个“问题鬼魂”伤透了脑筋。
其实又有谁真的想要知道,我做了这么多……只是想给自己套上一个“枷锁”,亲情,爱情,友情……无论是哪个都好。
“自由”在我的印象里,只有寂寞和……孤独的绝望。

第一章

“好……痛……”虚弱的呻吟才一出口,便被夜里刺骨的寒风吹散开来。
缓缓的睁开眼,一反往常布满摧残星辰的夜空,以及身上熟悉异常的痛楚,让我的思维难得的产生了一秒的停顿。
地狱……好像和现实没什么两样嘛……
忍不住在心里发了声感慨,而后随着知觉的渐渐恢复,与痛觉一起传达而来的还有一连串莫名的画面……那是记忆,这个身体的记忆。
当只有在别人口中那些所谓的玄幻小说中才会出现的场景,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我所作的唯一反应……便是接受。不然我还能怎么样?欢呼?鬼叫?不好意思,无论是上面的那一种,即便是我想做这个身体此时的处境也由不得我。别说是手指,我连嘴角都勾不起来。当然,这两个看似同样的结果,原因并不相同。前者是因为受伤过重,后者的直接原因却是这个身体本身“面部肌肉僵硬”的缺陷,也就是俗称的——面瘫。
全身痛得快要散架,就算我的精神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忽视,可惜我的身体却依旧忠实的传达着它最直接的感受。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感想呢……只能说是,好怀念哦……
虽然在时间上,我的感觉便是上一秒自己还在心脏病的痛苦中纠结,下一秒一个地方痛就变成了到处都痛。但不管怎么说,会痛就证明我还活着,我就说嘛……地狱都不见的敢收我。这不,连参观都不给我参观一下,就直接把我给发放了。就是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被发放到哪儿去借尸还魂了。
尽管这个身体的记忆已经完全属于我了,但是要重看一遍还是很花时间。反正现在除了躺着,我什么也做不了。还不如趁着这个空闲,整理一下这些记忆好了。

  

(下段回忆的陈述中,是以现在的辉夜君麻衣的心理视角对记忆中另一个“我”的人生进行描写,所以第一人称就不加区别用的双引号了。)

  

……
这个身体……好麻烦,反正已经是我的了,就没必要去区别了。我的名字叫辉夜君麻衣,今年是十岁,出生在一个隐居于深山之中的村落。整个村落大约有不到两百人,每个人都姓辉夜。辉夜一族是个十分排外的村子,村中的人决不会与村外人进行联姻,所以村里人或多或少都有着血缘关系。
村中人尚武,几乎是人人皆兵。每一届的族长兼村长,都是以比武的方式竞选出来的,而村中实力越强的人越是受到其他人的尊重。而每一个辉夜一族的女子,都以为丈夫生出一个健康有天分的孩子为荣。我的父母,便是村中实力最强的一对夫妻——辉夜一伊和辉夜麻音。不过可惜的是,我却是被族人称为“废物”的废人。
先天性免疫系统失衡,说白了就是抵抗力低,天生体力较差。除此之外,我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要好好调养,作息规律,活到一百来岁不成问题。只是对于我那心高气傲,一向被人奉承惯了的父母而言,我是他们一生最大的耻辱。
直到我四岁那年,我弟弟的出生,才使得众人将他们的视线完全转移在了这个新的期望身上。
弟弟和我不同,天资聪慧的他,和被称为“废物”的我是两个极端。除了外貌,我和他唯一能让人一眼看出来有血缘关系的地方,就是那头和父母截然相反的雪白发色。
弟弟是个天才,名副其实的体术天才。族长在得知他的绝佳天分后,亲自上门收他为徒。于是,欣喜异常的父母亲将他视为了自己的骄傲,而从那时起,我这个长子就这样被亲人族人生生的无视了。
就这样,不到五岁的我,独自搬到了村外一间废弃了多年的大屋居住。除了偶尔有地位低下的族人出于义务,来给我送一点儿生活用品外。我就这样渐渐的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其实这也无所谓,反正即使住在那个“家”里,父母亲也完全没把我当成他们的孩子。早在我可以自己吃饭穿衣时,我就自己一个人住在后院最角落的一间屋子。平时除了吃饭,我根本见不到他们,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倒是至少这间屋子,可是比我原来的房间大上不知多少,算算搬出来还是好事。
村外的屋子没有防护的栅栏,完全无法抵抗哪怕一点儿的野兽攻袭。想来我那对父母巴不得我死在那些野兽的抓下,也省了我这个“错误”时不时地在他们面前晃悠,提醒他们辉煌一生中,我这个最大污点的存在。
不过,恐怕他们要失望了。
回忆到这里,我不禁想笑。然而十年来不曾有过其它表情的这张脸,却怎么也不如我的意。
我可不是什么真的笨蛋,相反,我的身体除了那个天生的缺憾外,只怕是我那被称为“天才”的弟弟,都要差上不少。然而那些愚昧的大人们,完全被那层名为“体弱多病”的伪装给欺骗,甚至没有发现,我早在弟弟出生的那一天,便觉醒了族中已经整整三代没有人能觉醒的血继限界——尸骨脉。
那时年幼的我不是没想过将这件事告诉父母,然而每当我想起族人鄙夷厌恶的眼神,想起父母的冷漠和唾弃,我不禁在心中冷笑,冰蓝色的眼底尽是无言的嘲讽。我在期待什么,在渴望什么,在祈求什么……对于这些愚蠢而渺小的人们,他们有什么资格左右我的情绪!
对父母以及族人的失望,使我隐瞒了自己觉醒血继限界的事实,将所有的时间都耗费在了修炼上。从最原始的增加自身的负重,基本功的练习,到不时的去村子里偷学他人的体术。族人所修炼的体术对我而言十分简单,基本是看一遍便可以记个八成,两遍完全理解,三遍甚至便可以找出其中的漏洞。而这个身子,无论是柔韧性,还是动态视力和反射神经都高得吓人。要做到将那些体术完整的施展出来是轻而易举,只是碍于体力上的限制,我无法长时间的进行高强度的练习,想要熟练的运用它们,只能练一会儿,休息一会儿,然后再开始练习。练练停停,停停练练,就这样周而复始。虽然麻烦又耗时间,但除了生病,我没有一天间断过。
而血继限界的觉醒,使得我知晓了CKL的存在。起初的我,并不明白身体里这股陌生的力量到底有着怎样的用途。直到一次偷偷潜入村中仓库寻找体术秘籍的时候,意外发现的几个卷轴将我对力量的理解,带到了另一个世界。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体术,还有一种变强的方法,那就是——忍术。
辉夜一族偏激的想法,使得他们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体术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大量在村外执行任务时意外得到的忍术卷轴,被随意的丢弃在一个完全没有人看守的废弃仓库。这倒方便了我的取用,和被藏在密室的体术卷轴相比,这些忍术卷轴到更适合我对自己修炼方式的研究。
只不过可惜的是,尽管这些忍术的卷轴有不少,却恰好缺少了我最需要的初级CKL解析。因此即使我得到了这么多的卷轴,它们对我的唯一用途却是只有参考而已。那些忍术,我是一个也用不出来。更多的时候,我对CKL的修炼只能停留在本能的流动控制上。这倒使得我对自身血继限界的认识逐渐加深,直到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运用得如火纯青。
加上我在对这间将来要栖身的大屋子进行大扫除时,意外的发现了数本医书。主要是一些药理和对人体经脉的认知,虽然这些医书十分的老旧,但阅读其中的内容还是没什么问题。这对身体一向不好的我而言,是个难得的好消息。
四年的时间,我的生活就这样在修炼和研究药物中度过。和他人交流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这使得我原本就不多的表情更加少了。反正也没有人看,想个事还将内心的想法在脸上暴露出来的做法在我看来麻烦,又浪费时间。而且,表情是要时常使用才能自然而不做作,那是要花时间练习的。没事干就在屋子里傻笑,这种蠢事我实在是做不出来……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一生可能就像这样在日如一日的了无生趣中度过。或许在我感觉实力能够达到我所认定的标准后,我会考虑离开村子到外面世界去闯荡。但注定孤独一生的事实,却始终是无法改变……“自由”的我,依旧找不到足以让我驻步的“枷锁”……
直到我遇见了他……我的弟弟——辉夜君麻吕。

第二章

(仍然是回忆,在分段的花边出现前的描写,都是愿君麻衣的记忆。也算是大概的交待了人物背景。)
那是一次意外。
和平时一样,在山中训练了一个上午后,我背着装满药草的竹篓,没有飞奔,而是一步一步散步般的下山,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当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耳力极佳的我隐隐听到远处传来阵阵黑熊的咆哮,以及极其微弱的哭喊声。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这种意外,在山上来来往往这么多年,不要说别人,连我自己都遇到过不下十次被野兽袭击的事情。而每次别人遇到了这种情况,我通常的选择是径自离开。说我冷血也好,无情也好,反正我没有多管闲事的习惯。何况村里的那些愚民如果真的被我给救了,不要说感谢,恐怕留给我的只有一个摒弃中带着厌恶的眼神。我没兴趣去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蠢事。
然而,这次的情况有些不同。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那个声音……是个孩子。
辉夜一族的人虽然好战,但还没有对孩子的教育都那么不知分寸。因为村子地处偏僻,四周的群山中,遍布着大大小小种类奇多的各种凶残野兽。只要不是我这种特殊情况,基本上在成年前(村中人十二岁可以随大队出村执行任务,而只有过了二十岁的成年仪式后,才可以自己一人单独出村,因此我是个特例。),村子里的大人不会轻易放任何一个孩子单独离开村子。而我可以肯定的事,遇难的人只有一个孩子。
原本将要迈出的步子最终收了回来,一股莫名的感觉强行留下了我的脚步。总有一个声音好像在告诉我,离开的话,我会后悔……后悔啊……或许吧。我不可否认的是,它挑起了我少得可怜的好奇心。看在我心情不错的分上,这次就去参上一脚吧。
找了个安全的树枝,将装满辛辛苦苦摘来的草药的竹篓挂在上面。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确定还算不错之后,深呼吸一口气,迈步向声音的来源奔去。
声音发源地的情况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一面倒,面对一只成年的黑熊,虽然难免惊慌失措,但那个最多不到五岁的孩子,还是本能的最大程度的避免直接受到伤害。黑熊的那一爪子可不是一个孩子能承受得起的,尽管被它追赶得灰头土脸,到并没有受到什么致命伤。
身手倒是不错。心中暗自评价了一句,我在发现他快要到极限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出了手。没有打算杀死那只黑熊,想来它会暴走得那么厉害,十有八九是那个孩子不小心闯到了它的地盘。再说我又不怎么吃肉,杀了它也是浪费。我没有浪费食物的习惯。
一包自制的药粉撒了下去,黑熊三米多高的身躯轰然倒地。等我有时间仔细打量那个已经昏迷的小小身影时,我才注意到,他那头和我相差无几的雪白长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村子里似乎除了我之外,似乎只有一个人是这种发色。那就是辉夜君麻吕……我的弟弟。
本打算直接将他送回村子的门口,然后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在我看来,村中每个人看到我的表现都是一个样子,虽然我并不在意,但从那和我拥有相同血脉的弟弟脸上看到那熟悉的冰冷眼神,总会让我有一丝不自然的尴尬。
然而,我的计划最终没有实现。因为……小家伙醒了。
没有厌恶,没有鄙夷,没有自视高贵的冷漠。那双草绿色的漂亮眸子中,有的只是单纯的感激和好奇,还有一丝丝不敢确认的疑惑。
“……哥哥?!”软软的稚嫩童声中,清晰可辨的惊喜和愉悦,让长年漠视一切的我,第一次产生了动摇。这是……我的弟弟,我最亲密的血亲。
我想……我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
我将君麻吕带回了住处,给他处理了身上的伤口后,静静地听着他讲述着自己的事。
我这时才知道,半年前的一次任务,我那对名义上的父母永远的倒在了他们终身向往的战场。孤身一人的君麻吕被作为师父的族长收养,是偶然的一次机会,他从一对族人的闲聊中知道了我的存在。因此才会趁别人不注意,偷偷溜到村外来找我,结果贸然闯进了黑熊的地盘,阴差阳错之下被我救了回来。
讲到父母的殉职,君麻吕窝在我的怀里发出了细细的哽咽声。我只能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不做任何的其他表示。那对我而言如同陌生人的父母,无法挑动我情绪上哪怕一点儿的波动。我在乎的只有他,我那善良而又单纯的弟弟。
君麻吕从某个角度来讲,和我同样是一个辉夜一族的异类。他纯真善良,天真无邪,除了那自骨子里散发出的对体术的热爱,他的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点儿族人世代遗传的偏执和疯狂。他的温和有礼在村中被当成了懦弱的象征,即便是体术极好,却依然受到族人的嘲笑。就连原来对他极其宠溺的族长,也似乎因为他父母的离去,而把他视为了训练失败的瑕疵品。
渐渐的,在村中备受孤立和排斥的君麻吕,将我这个数年来第一次见面,冷漠却从来不曾对他露出蔑视眼神的哥哥,当成了自己唯一的依靠。几乎每隔几天,他都会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出村子,而我虽然没有说什么,却每天在下山的时候都会在离村口最近的大树后,静静地等上一个小时才会回去。
坐在木质的走廊上,我捧着一杯自制的药茶,看着院子中的君麻吕熟练而又流畅的施展着自己学来的体术。每每当他打完后,那双望着我满是期待和紧张的大眼睛,总是会使我清冷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变得柔和起来。心中仿佛又一阵淡淡的暖意流过,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幸福的生活总是无法长久,而就是因为短暂,才格外得让人觉得珍贵。
君麻吕六岁生日的那一天,我和他约好了在老地方见面。怀中放着我准备了整整三个月的礼物,我居然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期待着他看到礼物时那惊喜的笑脸。时间飞逝,一向准时的君麻吕迟迟没有到来,这让我的心中莫名的产生了一股不安。
似乎应征了我的预感,莫名的绞痛自心口蔓延开来。心跳开始了异样的反常加速,全身的力气仿佛被人抽干,四肢一软,我连站着的力气都完全丧失,顺着背倚的树干滑倒在地。比起心脏病病发时宛如窒息般的痛苦,这种痛,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折磨。短短的几十秒,对此时的我而言就好比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不受控制呕出的黑紫色血水,在纯白的和服上异常的刺眼。
醒目的血色仿佛在嘲讽着我的渺小,任何力量的获得,总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号称最强血继限界的“尸骨脉”,同时也背负着“被诅咒的血继”之名。
而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不是吗?
冰蓝色的瞳孔下意识的一缩,我猛地抬头望向喧闹声四起的村子。隐约间可以听到什么“怪物”,“骨头”,“杀了他”……之类的词汇,还有那隐隐的熟悉呼喊……
“……哥哥……君麻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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