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残骨 作者邪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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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漩涡鸣人与我爱罗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情况，是不是意味着，木叶的那个封印，几乎达到了完美的境界……甚至没有人察觉到他身上所蕴含的可怕ＣＫＬ。
尸鬼封尽么……大蛇丸的忍术卷轴里，确实有着它完整的施展要求和过程，乃至修炼方法。但因为其苛刻的要求，一些细节上的东西，很难以实验的方式从实例中获取。那个九尾的人柱力，应该是目前世上唯一一个存活的封印载体了！
强行克制住自己想要拐卖儿童进行解剖的欲望，我看似专注的听着小黑猫在一旁抱怨，微眯的右眼，却已经有些克制不住的泛起了浅浅的碎金色。然而，谁也没有预料到，小家伙口中那只“金毛的笨狐狸”……居然自己送上了门。
如果这个世界有黄历，而我也有看黄历的习惯的话——我想我今天，似乎注定了要当“肉垫”。
于是乎，话题中的当事人，非常荣幸的步上了先前佐助的后尘，摔了个四脚朝天。
至于我？以我多年的体术基础，想要把我撞倒，除非对方准备了相当于一百张爆炸符同时爆炸的的冲击力。而到那时候，我会在对方冲过来之前，无比“仁慈”的对其进行“人道毁灭”！
不过，肯给两个小家伙当“肉垫”，不代表我还打算给一群小兔崽子当“肉垫”。
左手夹住小黑猫，右手拎起小狐狸，我反应迅速的向左平移一步，紧接着传来的是那身后一连串“肉垫”们的惨叫。
“喂……！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多管闲事！”那群跌倒一片的孩子中，年纪看起来最大的那个领头小鬼，揉着自己被另一个男孩撞到的腰，龇牙咧嘴的朝我大声道：“一头白发……你不是村子里的人！来这里干什么！凭什么护着那个小怪物！？”
“护着？”歪歪头，我皱眉看着手里两个蚊香眼的小狐狸崽子，冷冷的挑眉。我什么时候护着他了？还有……这个“小怪物”是怎么回事？
“妈妈说了，是他害死了我父亲！一个杀了很多很多村里人的小怪物！”厌恶的吐了口口水，却被我躲开，另一个高瘦男孩从地上爬起来，眼里的憎恨，我在砂隐时似曾相识。
和那些孩子，看向我爱罗的眼神，一样……那原本不该在孩子身上出现，属于大人的肮脏观念。
所谓的“和平”，不过只是一层用来自我欺骗的假象。木叶的本质，和以残忍血腥着称的雾隐，铁血冷酷的闻名的砂隐，没什么不同。
“我不是怪物！不是！”这时候，原本昏眩中的金发小狐狸，总算脱离了先前分不清东南西北的迷糊状态，下意识的反驳道。
面对同龄孩子的指责，尽管难免心有不甘，但那双灰蓝色的眸子里更多的却是一种习以为常的麻木，以及本不该有的一种，成为惯性的莫名坚持：“大人们都是骗子！我不是怪物！总有一天，我会成为火影！我会得到所有人的认同！”三代老头子说过……他绝对会做到，绝对！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又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敏感的察觉到了他内心的迷茫，难察的怜悯，自心地涌现而出。本不打算多管闲事的我，之所以顺手带上那个惹事的小鬼，不过是下意识的举动而已。但现在，我倒反而因为看这群小鬼不顺眼，决定拉他一把……只因为，这样的孩子，和“他们”太像。
这个崇尚武力的世界，太多的战乱和野心，造就了一个个血的悲剧……无论是那些因为自己的欲望，而最终投入死神怀抱的可悲祭品，还是引发这一切屠杀报复的残忍元凶，真正受到伤害的，永远都是那些本该无忧无虑长大的孩子。
谈不上悲天悯人，事实上，如果不是那和君麻吕相似的身世，我从没有那些什么虚伪而不切实际的同情心。
珍珠般双眸中的冰冷，逐渐软化。然而表面上，在我周身收敛的冷气全开之下，骤然下降的气温，如同在这些血气上头的小鬼脑袋上浇下了一盆凉水，让他们禁不住齐齐打了个寒蝉。
“火影？”眯起眼，一点儿漠视，一点儿嘲讽，就足以让我一贯的冷淡语气，深深的刺激到了那个热血小家伙紧绷到极点的神经：“就凭你？”只会逃跑的胆小鬼一个？
“不行么！”白皙的脸颊，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涨得通红。原本死气沉沉的灰蓝，被怒火缭绕的湖蓝色取代，小狐狸鼓起腮帮子，一脸“我要咬人”的愤怒表情。
不是没被人嘲笑过，不是没被人漠视过，然而在一向被人冷嘲热讽的否定之后，这样的质疑，却远比厌恶的咒骂更能触动他内心的心弦。使这个连他自己都无数次动摇过的信念，在这一刻，出乎意料的坚定不移。
他不甘心……凭什么他就不行！
“以你现在的样子，当然不行。”明明守着常人一辈子也无法得到的“宝藏”，却不懂得运用，凭他那个三脚猫的功夫，当火影？能不能顺利毕业都有难度！和我爱罗相比，他差的太远……远到他口中的梦想，不过只是一场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白日梦”。
我不想做什么圣人，更没打算，也没可能保护他一辈子。能做的，不过只是给他一个活下去的目标。
即使是“白日梦”，也不是不能利用。更何况，我从没否定这个梦想实现的可能，他有这样的天赋和条件，缺少的，只是一个契机。
从他成为九尾人柱力的那一刻起，平凡，就已经远离了他的身边……只不过，被一群小鬼追的东跑西窜，他也太对不起自己那在忍者界高层当中，响当当的身世背景了！
冷眼斜视着扫过那群在一旁，似乎还欲张口乱吠的讨厌小鬼头，我抬脚，撤除了上面平日包裹的那层ＣＫＬ，稍微用力的脚下一跺。
脚底传来的清晰震动，配合着那整整下陷了不止五厘米的坚硬地面，让在场不住叫嚣的小家伙们，齐齐噤声。
“烦人的小鬼。”我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那群吓傻了眼的小鬼头们，拔出陷进地面的木屐。也幸好这是特制的铁木材质，要是普通的木头，我恐怕就得光脚走路了……谁叫我现在两只手都没空。
一张张小脸憋得发紫，顾不得被吓软了的双腿，连滚带爬的站起身。先前还敢朝我大吼大叫的男孩们，一时间惊叫着四散开来：“白毛鬼来啦……！！！”单脚把地面踏出一个坑，他不是人~
白，白毛鬼？
额上的青筋，突得一下爆了出来。……我可不可以把这群该死的小鬼绑回去，用来喂大蛇丸的那群“小可爱”。
“噗……哈哈哈哈……”一旁从头到尾看下来的佐助，到底还是没能忍住，捂嘴闷笑了起来。虽然君麻衣哥哥是白头发，白眼睛，有喜欢穿白衣服，但是白毛鬼……还真是贴切！
禁不住一头黑线，我突然松开手，这让脚不着地的小黑猫，差点儿狼狈的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然而即使如此明显的表明了我的不满，他还是难以自拔的笑得直不起腰，蹲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如果有机会，我绝对要玩死那群可恶的小混蛋！
怨念颇深的一转头，有别于佐助的忍俊不禁，小狐狸那双异常闪亮的蓝眼睛，着实吓了我一跳。这边又怎么了？
“呐！白毛阿姨，收我为徒吧！”只要能像对方那么强，他一定能成为火影！鸣人满脸期待的望着我，眼底从未有过的炫丽色彩，似乎能让每一个人都不禁受到其感染……除了正在被这过分灿烂的阳光，笼罩着的当事人。
把他放到地上，我弯腰，伸出自己白皙的修长手指，拧住那张脏兮兮的肉包子脸颊，用力——拉！
望着眼前泪眼汪汪，口齿不清并不断挣扎的犬科小动物，我忽视身后笑得岔气的某只乳臭未干的小猫仔，皮笑肉不笑的勾起唇角，“温柔”的纠正着他的认知错误：“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未来被别人叫‘阿姨’？”

第九十六章：猫狗大战，白热化……

顿步，仰头，大大的“药”字牌匾悬于梁上，作为店名的“奈良”两字，反而不如其显眼。
“就是这里了~”几步抢到前头，佐助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像模像样的介绍道：“奈良家是木叶最好的药铺，据说连医院的很多配方，都是从这里购买的。不过，鹿丸本人倒是懒得出奇~我从没在课堂上，看到他睡觉和发呆以外的时候。”
“人家是背地里讲人坏话，你倒是跑到当事人家门口，正大光明的诽谤。”扎着高高马尾的黑发男孩，懒洋洋的靠在门口，半眯着眼，一副随时可以睡着的样子：“不知道宇智波家的二少爷，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如果我没记错，三天前贵族医预定的药物，已经在前天就交货结账了。”
“我可只是实话实说，难得我还给你介绍顾客……”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嘴角，小黑猫倒是丝毫没有做坏事被抓包的尴尬，挑衅的说道：“怎么~不欢迎？”
“是~是~是~欢迎欢迎~”完全是敷衍的语调，奈良家的独子——奈良鹿丸有气无力的附和道，张嘴打了个哈欠，才漫不经心的抬了抬半耷拉的眼皮向其身后扫去。
入目的一抹纯白，让他略显惊讶的眉梢微耸。
出乎在场所有人的预料，鹿丸几乎毫不迟疑的便说出了那个名字：“辉夜君麻衣？”白发，白眸，白衣，冷峻如冰霜……没想到，这句如同诗句般的描述，竟然是如此的贴切。
难察的讶色，自眼底一闪即逝。我不由在心中对眼前看似平庸的男孩，兴起了一丝兴趣。
到了木叶这么久，除了那一次应三代之邀前往火影办公室之外，我从未在宇智波大院之外的地方，明面上露过面。而以目前宇智波一族的木叶高层的敌对关系，家中暂住一个外村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对自己有利的政治条件，对于我的存在以及任何信息，完全是视而不见的低调处理。
一个和佐助同级的孩子，居然知道我的名字……以小黑猫的表情来看，显然不是他露的馅。那么对方的情报来源，就不得不让人耐人寻味一番。
“奈良鹿丸？”没有直接回应，我学着他的样子反问道。
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鹿丸抓了抓头，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抱歉，辉夜……嗯，先生。我是奈良家的独子——鹿丸，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没关系，我想看看药方。”原本只打算定购一些药物而已，但听了佐助刚才的介绍，我反倒对他们一家的那些配方有了点儿兴趣。尤其是这个远比一般成人还要沉稳的小家伙，似乎，并不像他表现的那么简单？
“那么，请进。”让开身子，鹿丸示意了一下，率先进到了店里。
“喂~我说奈良，你是怎么知道君麻衣哥哥的名字的？”比起我，佐助明显对这个问题更在意。
“开学的时候，偶然听你自言自语的说过一次……我只是刚好路过，可不是偷听。”钻进柜台后面，由于身高不够，他只好跪坐在椅子上向下俯视，一边翻着厚厚的账本，一边解释道。
开学？从他的回答中，我看出了那个小懒鬼与常人不同的一个地方。如果我的记性还没退化到老不死那种程度的话，现在离佐助所在学校开学的时候，差不多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只是一句不经意听到的低语，就可以推断出我的身份。
这种记忆力和判断力，可不是一般人会有的。
木叶这个地方……还怎是“天才”遍地呢~状似不经意的打量着店内的摆设，在无人看到的角落，我不禁冷笑，却没有再深入去想。现在可没那个闲工夫，给我研究这些非必要的东西。
“好了，你们也看到了~我母亲现在不在，父亲出任务去了。店里暂时由我看管，需要些什么？”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和佐助纠缠下去，鹿丸明智的岔开了话头，有些不情愿的拿起笔，做好记录的准备……虽然对他而言，这根本是多此一举。
如果不是母亲和街上那群闲的没事干的家庭妇女的例行聚会，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家中后院的那棵大树下午睡，而不是在这里面对无聊的账本~禁不住为自己的“悲惨命运”哀叹一声，鹿丸在心底垂泪，并越发的坚定了自己的一个认识：
——女人，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
“这是清单，你这里能配齐么？”将一张纸递给他，我问道。其实，那上面的药材我早已集齐了大半品质最好的，缺的，不过是一些当地才有的稀少铺药。之所以拿出那张药方，不过是想试试看而已……
“嗯……调节寒性体质用的？虽然药材店里都有，不过，有一点儿小问题。”用笔杆习惯性的蹭了蹭下巴，鹿丸只是随意的扫视了一眼，就十分肯定的回答我道：“极地雪茶这里我们有，但不是野生的。”
“药效差距。”虽然听说过有人找到了人工培养几种罕见药材的方法，我却没想到，会是他们……
“和野生的相比，每一百克会有十七克左右的计量偏差。”熟练的背出被母亲强塞进自己大脑的奈良一族祖传药效列表，他手上迅速而整洁的抄下清单上的药材名单，头也不抬的询问道：“还需要配齐么？”
“十七克么……这样的话，我想和贵店做一次长期协约。”比预料中的还要好，或许，可以考虑固定配送点，这也省了再不斩整天为了配药，而去做绑架医生的活计。
默算了一下，我果断的做出了决定，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按照药方上的配量和比例，每次十副，寄到这个地址，合约期限为五年——我可以一次性付全货款。”到时候，我会把账单寄给那个没眉毛的，附带一个月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息。
“……哎呀呀……这可是个‘大买卖’~”冷汗，霎时间就从额角滑落了下来。鹿丸抽了抽嘴角，带着一丝期盼的再次问道：“你确定现在就要？”可不可以，等老妈回来啊……这要是被他搞砸了，可就惨了。
“现在。”恶劣的挑了挑眉，我道。似乎，这让面前这位智商明显高于常人之上的小朋友，有些为难~？
“……”怨念的目光，投向一旁听的满头雾水的小黑猫。鹿丸泪流，似乎可以预见自己未来的悲戚场景——宇智波佐助，为了你介绍来的‘大客户’，我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好吧……介于您的邮寄地址在木叶之外，运送费用按照药材价格，一般以Ｃ级任务酬劳结算。”想都不用想的在书写合约的最后一行，列下一条相当令人惊心动魄的数字，高智商的某位小懒鬼，不禁有些自暴自弃。
偷瞄到一眼佐助，暗自乍舌，望向我这边的目光，似乎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崇拜。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当医生这么赚钱？这可是自己零用钱的Ｎ＋100倍啊~
反正不愁找不到可以捞回本的地方，我钞票付的相当干脆。
清点好货款，鹿丸盖下签约用的家族印章，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眼前这两位被他视为“瘟神”的大仙请出门：“谢谢贵顾~请慢走，不送。”
最好不要再来……
垂头丧气的趴在柜台上，沮丧无比的小懒鬼不经意的向门口看了一眼，一抹熟悉异常的金黄，让他下意识的低喃了出来：“鸣人？”他怎么会在这儿？
说是低喃，但这并不代表近在咫尺的佐助会听不到。只见小黑猫顿时炸了毛，扭头，亮出了自己的爪子：“漩？涡？鸣？人！？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明知道某只小狐狸尾随，却知情不报的某蛇，眯眼，“无辜”的眼神，无声的向那个自己露馅的小笨蛋质问：
拜托，你的迷彩布拿倒了……

　　

木叶的中央商业大街上，一个不断传出阵阵争吵声的奇异组合，引得众人频频侧目。
高挑的纯白身影，默不作声的走在前面。身后，两个小家伙吵得不可开交，却完全没有让其矛盾发生的直接诱因——也就是事情始末的当事人，受到丝毫影响。
黑发男孩蹙着秀气的眉头，满脸不耐烦的停下脚步，回头冷声质问道：“跟屁虫，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要跟在我们后面烦人行不行！”
“臭屁鬼！这不关你的事！”在学校时就和对方八字不合的鸣人，现在明显也不打算给对方面子。一双蔚蓝的大眼睛，自始至终都没从前面不远处的纯白身影上，离开过，眸底满满的执着，丝毫没有先前哪怕一丝迷茫的踪迹：“除非辉夜大——哥，收我为徒！否则，我绝不会放弃！”
当执着偏激到了一个程度，好听点儿，那叫激进。而另一种说法，则是缺根筋……也就是俗称的脑容量小到，完全不会转弯儿。
从某个方面来讲，这只不直脑筋的笨狐狸，显然是这两种中的后者。也就是说，得不到答案，他誓死不休……这条“小尾巴”，他当定了！
而猫，是一种领域感极强的生物它们对于领域的概念，不仅仅只是字面上的三维空间，同样也包括活生生的，人。
鸣人的强行介入，让佐助的不满，绝不只是一点点可以形容的。
本以为这次出门只有自己和君麻衣哥哥两人，却没想到半路居然杀出来个“程咬金”。他虽不介意再多几个人同行，但怎么也不愿意让一个自己看不顺眼的笨蛋，跟在自己身边做一个关不上的移动生物喇叭……这使他难得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吊车尾的！你就是这样子才讨人厌！”真不知道除了恶作剧和制造麻烦，他到底还会什么！佐助面露不屑的撇撇嘴，冷嘲热讽道。
“拽屁精！除了讨好老师和勾引女孩子，你有哪点儿比我强的？”‘吊车尾’这个词，显然戳到了鸣人的痛处，他不甘示弱大声反驳道：“一个整天只会哥哥哥哥的恋兄癖加自恋狂！”
“万年吊车尾！我哥哥可是真正的天才，你这个连最简单的三身术都不及格的家伙，连替他提裤脚都不配！”提起兄长，小黑猫就不止炸毛这么简单了！
“小白脸！以后等我为火影，我非让他给我提裤脚不可！你又能怎么样！”意识到自己踩中了对方的地雷，小狐狸奋力反击。
“还火影呢！你能不能顺利毕业都有问题，做你的白日梦吧！蠢狐狸！”小黑猫勾唇，冷笑。
“我非要做给你看看！到时候，你可别哭着求我！恋兄小鬼！”小狐狸眯眼，嘲笑。
“白痴狐狸！”似乎已经完全不屑于与对方再战口舌之争，佐助学着君麻衣哥哥的样子，精简自己的用词，冷冷道。
“……花瓶佐助！”鸣人效仿，憋了半天才蹦出一个算不上脏话的脏话。
“胡子脸！”额上暴起一个青筋，“花瓶”显然比其他词汇更让佐助恼火，脑筋一转，他决定拿对方的“生理缺陷”下手。
“……你，你……”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实在是早不到什么新词的鸣人，看着眼前那张得意的嘴脸，背地力握起了拳头，大有趁其不察上前赏对方两个“狮子头”的意图。
然而没等他出手，有人就替他出手了……只不过，享用人之一，便是他自己。
“砰！”“砰！”——清脆悦耳的两声脆响，“猫狗大战”的主战双方，齐齐目光含泪的转头，难得默契十足的回问道：“为什么打我！”随即，惊觉此景的两人对视，冷哼一声，撇过脸。
而冷战，却并没有如情理那般持续多久，说起来，只不过是一转眼的事情。
冰凉的大手，按住两个小家伙的脑袋，强行将其扳了过来。我弯腰，抬头，露出一个他们绝不会陌生的“温柔微笑”，缓缓说道：“好了两位小先生，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继续，但我不保证，我会不会有拿你们嘴‘练习’外科伤口缝合术的冲动。”
你们吵归吵，我懒得管。但扯上了鼬……为保“病人”的声誉，我是不是应该“合理教育”一下他们才对？
两只小动物瞬间一身冷汗，整齐的摇着自己的小脑袋。
就算鸣人笨到听不出那句话暗指的含义，但那双银白色瞳孔中流露出的杀意，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更可况他那野兽般的直觉。
至于佐助，貌似他这个历来年级第一，从不是靠所谓的“野兽法则”得来的。
而就在三人周围的气氛，逐渐从战争片，开始向惊悚片进军的时候，两声不合时宜的“合奏”，不解风情的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
“咕噜噜……”
——两只熟透了的小番茄诞生。

第九十七章：三人同行，昼与夜交织的“逢魔时刻”……

转头，看向街边店里的时钟，恰好正午十二点整——真是准时。
“……噗！”捂住嘴，撇过脸，我绝不承认……自己居然笑场了？不过，果然是年轻人啊~各种生理机能正处于人生中最旺盛的时期，不是有句俗话说：能吃就是福么。
“不准笑！！！”又是一次二人合唱，两个小家伙互相怒视：“不要学我讲话！”
“呵……呵呵……”完了，这两只……还真是出乎预料的合拍！实在是没能忍住，我算是彻底被这两个小鬼给逗乐了。如果君麻吕和重吾能有这种默契，我在基地的日子，可就有的乐了~可惜，那个小家伙算是被我给“教坏”了，整天绷着一张小脸，而另一个光有个子的傻大个，则老实的根本不知道叛逆是什么。
小孩子啊~就是该像他们这样有活力才对。
佐助和鸣人，不约而同的把自己给皱成了包子脸，却紧抿着嘴巴，死也不肯再开口。免得再闹笑话，让别人看戏。
不满的瞪着眼前不住耸肩的纯白身影，不是不想辩驳，只是偶然间透过那雪色发丝滑落的缝隙，那张不同于以往淡漠而面部表情的脸庞，此时此刻，却洋溢着满满笑意，让他们不由得看着出神……泛红的脸颊，有从番茄向茄子进军的的趋向。
这个男人……果然漂亮的没天理！——佐助作势捂住脸，却迟迟不曾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