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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 作者:由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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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本章息哥大展神威,抱得美人归,撒一把花……
MD,终於赶完了!好困,晚上6点才下火车,吃饭洗澡收拾东西磨蹭到现在,撑不住了……

、第四十四章 H

轩辕沥将手覆在杨息胯下,缓缓道:“在马背上……也不是不可。”
杨息倒吸一口气,猛然低下头,只见向来淡然稳重的轩辕沥此时别过头,耳根微微发红。
原本没那心思的杨息看到轩辕沥带著几分涩然,手却仍还放在他肉根上的这幅模样,即使不硬都要硬了。
杨息埋头在轩辕沥颈边,咬住他的耳垂道:“这麽主动?”
“看在你……唔!”轩辕沥顿了顿,此时还在马背上,马匹飞驰,带动他的身子上下颠簸,又被杨息挑逗著,敏感之处尽在杨息口中,呼吸骤然变快。轩辕沥瞪了眼杨息,才把话说完:“看在你如此为我著想的份上……”
杨息咧嘴一笑,却是拉开了轩辕沥的手:“逃命呢,哪里还有空闲做?待我们甩开追兵,找道地方过夜,为夫好好疼爱你。”
轩辕沥脸色微红,犹豫了下,抬起头,在杨息唇边印下一吻。
杨息毫不客气地扶著轩辕沥的後脑,加深了这个吻。
口齿之间再度被熟悉的气息染上,杨息的吻就如他的人一般霸道、不知分寸,咬得轩辕沥双唇红肿,水痕连连,才放开了轩辕沥。
飞雪蹄下掀起滚滚黄沙,两人身後的黑衣军士们全然不知他们的将军和殿下正吻得难分难解。
杨息骑术好,缰绳牵在手上,揽著轩辕沥又吻了下去,柔软的唇舌怎麽都尝不够。
“唉,真想赶快找间客栈,徐城怎麽还没到?”杨息嚷嚷道。
轩辕沥急喘两口气,拢了拢衣襟:“你还没回答我,离开濯南,就不怕那些眼线上报景帝了?”
“怕什麽?咱们的陛下如今朝不保夕,朝政乱成了一锅粥,谁还有心思打仗,打仗还不得靠老子吗?”杨息不屑地哼了哼:“那些个眼线全是没本事的废物,只当我带了一队人刺探敌情,哪会想到我是来接夫人的。”
“我看是那些眼线扰得你烦不胜烦,这才出来透透气的。”轩辕沥笑道。
“夫人冤枉啊,为夫这趟出来可都是为了你!”
“从濯南赶到京郊得耗不少天吧,公主和亲的消息一传出来,你就迫不及待的赶来了吧?”
杨息只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讨饶道:“我错了……”
轩辕沥抿唇一笑,红润微肿的唇惹得杨息再度心动,正要低头,被轩辕沥一挡。
“再过一会儿就到徐城了。”
杨息赶路还不耽误和老婆亲热,周遭的景色丝毫不入眼,此时经轩辕沥一提,他才回过神来,景物确实有了变化。
“抢亲”之後,众人自然不能再走官道了,杨息领著手下在山间穿行,按照地图,天黑前能到徐城,此时夕阳西下,而出了林子,已经依稀能看见村落了。
杨息灵机一动,招呼手下们先去找地方住,他则骑马绕进了村旁的竹林里。
众军士都是有眼色的,将军与殿下分别数日,小夫妻相思难解,自然想多独处一会儿,他们也不好意思打扰二人,纷纷在村外换了一副行装,乔装成商队进了城。
而杨息则悠哉悠哉地骑著马,双手不安分地放在了轩辕沥的臀上。
“不是急著进城吗?”轩辕沥盯著杨息问道。
杨息眨了眨眼,笑道:“都甩掉追兵了,进不进城已经无所谓了,况且……”杨息刻意压低了声音,笑容多了几分讨好:“我也想在试试在马上……”
轩辕沥叹了口气,他真不该因一时的感动说错了话。
然而杨息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裤头,拉过轩辕沥的手,摁在自己的硬物上道:“刚才一直就硬著,忍不住了……”
轩辕沥愕然,却好笑地替杨息纾解,居然真的没动几下,杨息就将浊液泄在了他手上。
“你……”
“还不都是你,美人在怀而不能吃,太痛苦了,小沥……”说罢,杨息将侧坐在身前的轩辕沥背对著自己抱著,分开他的双腿,两腿分别垂在飞雪的两侧。又扯下了轩辕沥的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臀瓣,低头。
轩辕沥背对著杨息,只觉得股间一阵湿意,似有什麽粗糙湿热之物在後庭穴口处游走。
轩辕沥愣了良久,才反应过来……那是杨息的舌头。


、第四十五章 H

轩辕沥身上穿的还是送亲时的华服,虽不如锦君那般繁复层叠,却也厚重非常。外袍下还穿著中衣,最後才是亵衣。
杨息觉得麻烦,索性直接掀起了下摆便凑上去,这一番动作引得轩辕沥身上的佩饰叮当作响,飞雪也非常不客气地噅了一声。
但杨息哪会管这麽多,两脚一夹,鞋尖在马肚子上踢了踢,舌头仍游走灵活地在菊穴的褶皱上活动著,惹得轩辕沥阵阵喘息。
“别、别这样……”轩辕沥难耐地收缩了下後庭,身後的舌却锲而不舍地追了上来,吮吸起来啧啧有声。
杨息似品尝著什麽美味般,舌尖打了旋儿往褶皱深处钻。
粗糙的舌苔勾著肠壁,刺激著嫩红的穴肉,蠕动的肠壁在舌头的勾带下泌出不少粘液来,杨息舌尖卷著润液,一一咽入喉中。
“唔……”轩辕沥的低吟中多了几分甜腻,艰难地动了动腰肢,既想逃离那舌头的侵入,又像是有些期待。
杨息眼明手快,一手飞快地按住了轩辕沥的腰,固定著他,一手绕到轩辕沥的前端,像握著剑柄般,握住了轩辕沥的柱身。
趴在马背上的轩辕沥前後皆被杨息肆意玩弄,心跳如鼓,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紧紧抱著马脖子,双腿下意识地夹了夹。
肉囊肉根都在杨息手中鼓胀了起来,後庭也被杨息的舌渐渐舔湿,轩辕沥急促地喘息著。
杨息听著轩辕沥的甜腻压抑的呻吟,双眸一黯,舌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模拟著肉根进入的感觉,摩挲著敏感的肠壁。
如此反复,不知几回,杨息突然一顿,掌心一股暖流流泻,他撤了舌,探出手让轩辕沥看,笑道:“方才还笑为夫呢,你不也出得很快?”
“那还不都是因为……”轩辕沥脸色一红,自身下探出的手掌心斑驳粘腻,更因杨息的动作,掀起的衣摆毫无保留地露出了紧贴著杨息手腕的阳具,自己的阳物上也是一片斑驳的痕迹,淫靡不堪。
“因为什麽?”杨息低低笑著,又把手往前伸了伸:“舔了它。”
杨息的话似有蛊惑之感,轩辕沥盯著那手,没怎麽想便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像小猫舔食一般,柔软的舌头让杨息掌心痒痒的,忍不住将两指夹著浊液卷入了轩辕沥的口中,感受著湿软的口舌含著自己指尖的感觉。
轩辕沥的口中含著两指,前端方泄过,却又因杨息的挑逗硬了起来,而身後却没了杨息的招呼,身体骤然变得空虚。
轩辕沥喘著气,两指在口,合不上嘴,涎液只能顺著嘴角流出,後庭却更加空虚了。
而这时,杨息在轩辕沥的背後,一面欣赏著心上人的媚态,一面揉搓著自己的阳具,紫红的肉根硬如红铁,龟头饱胀,恨不能立刻闯入肉穴中冲撞一番……然而杨息生生忍下了这股冲动,贴上了轩辕沥的背,低声问道:“想要?”
“要……”轩辕沥含糊地答了声,没了制肘的腰扭动著往身後贴,礼义廉耻全顾不上了。
杨息吸了口气,握著自己的阳具,顶著湿软非常的小穴,噗地一声插了进去。


、第四十六章 H

轩辕沥自幼习武,身体柔韧,若不然,也不可能在马背上就由著杨息胡来,实则这个地点和这个姿势都让人颇为难受。
趴又不能完全趴下,马背上地方也小,轩辕沥只能挺著後臀,尽可能地配合杨息的抽插。
而杨息呢,阳具硬挺,那物又颇为粗长,无法完全进入,只插入了三分之二,哪怕次次用力捅至深处,也不够尽兴。
更何况,飞雪也不是死物,而是有灵性的马儿,察觉背上动静不对,更是噅了几声,用蹄子刨了刨土後,竟在竹林中小跑了起来。
这一颠一颠的,让肉刃更为深入,却令轩辕沥颇不好受。
杨息似明白轩辕沥心中所想,安抚性地舔著他的耳垂道:“忍一忍……”
“嗯。”轩辕沥微微张著嘴,杨息将放在他口中的两根手指撤出,转而揉捻著他胸前的乳头,另一手又抚摸在轩辕沥的肉根上,在顶端出细细摩挲著。
轩辕沥哪有机会再想其他,体内那硬物一记戳得比一记重,马儿又时不时颠两下,分身又在杨息的揉弄下射了一次,而杨息却牟足了劲开疆拓土,直捣甬道深处的敏感之地……
杨息低吼一声,快速抽插之下,终是将浊液射入甬道深处,阳具抽出来时,滑腻的浊液顺著尚硬的柱身滴滴答答流了下来,而微肿的菊穴张张合合,似不满足。
杨息用手指抹了抹轩辕沥後庭里流出的精液,草草擦在衣服上,又将轩辕沥的长袍裹了回去,用力一踩马镫,抱著轩辕沥下了马。
飞雪终於解脱了,欢快地喷了一记响鼻,撒开腿跑向了竹林深处,把两个主人扔在原地。
杨息摇了摇头,将轩辕沥放在地上,满地的竹叶,散发著阵阵清香,天色昏暗,竹影模糊,别有一番意境。
“这飞雪,太久没调教,性子都野了!”杨息恶狠狠道。
轩辕沥笑了笑,缓缓撑起身体,直直地看著杨息:“它不跑,难道还留下看你如何宣淫?”
与杨息说话调笑的轩辕沥看起来多了分柔美,本就出色的面容因承了雨露更添媚态,看得杨息心痒难耐。
杨息咽了咽口水,却是从怀中掏出个小瓶,递给了轩辕沥。
“这是何物?”
不想,杨息却是脸色一红,视线也避开了轩辕沥,支吾道:“药、药油……”
“嗯?”轩辕沥奇怪地看了杨息一眼,自己体内还留著杨息的精液,又经历了一番抽插,後庭即使不用药油,也是十分滑腻,他不太明白杨息为何要在此时拿出药油。
杨息握了握拳,下定决心,缓缓道:“让你在上面做一回……你我是夫妻,又同为男子,我是真心待你,绝不可能再像以往那般强迫你,若是你想,也可以上……上我。”杨息语句艰难,显然是有些紧张,口齿都有些不利。
而轩辕沥,却握著那个小瓶子,久久未曾言语。
杨息见轩辕沥迟迟不动,不由咬了咬牙道:“怎麽,难道你以为我会骗你不成?你若不信……”杨息左右看了下,双手扶在自己的裤头上,面色窘迫,却坚定地褪下了自己的长裤。
轩辕沥将手按在了杨息的手背上,话语中带著笑意:“我信。”
“你信了?”杨息眼中露出喜色,却又立刻转为了僵硬,他轻咳一声:“那,那你可要轻点……”
轩辕沥却是摇摇头,把手中的药油塞回给杨息。
“腰都被你做软了,哪里还有力气?”轩辕沥朝杨息眨了眨眼。
杨息感动地看了眼轩辕沥,笑嘻嘻地揽住了轩辕沥:“老婆,你真好……”
说罢,杨息倒了些药油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硬热的阳根再度长驱直入,杨息明白,轩辕沥是替他著想,知道他不会喜欢居於人下,这才以腰酸为由给了他个台阶。当下更是记记操在轩辕沥最要命的敏感之处,引得身下之人阵阵低吟。
轩辕沥身体软得如水,感觉在杨息怀中似要化开了般,凶猛而不粗暴的抽插令他身体燥热,有如翻腾江水中的一叶孤舟,他艰难地攀著杨息的脖子,才好不容易喘顺了气:“慢些……”
“嗯,慢些……”杨息口上应著,动作却丝毫不慢。
轩辕沥无奈地勾了勾唇,头靠在杨息坚实的胸膛上,闻著对方身上的男子气息,不由著了迷。

 
、番外二 东宫心事

那年,母妃牵著我的手,快步走过春雪消融的石径。
我跌跌撞撞地跟著她,若不是她的手紧紧地牵著我,恐怕脚下一滑,便要摔倒。
我忍不住悄声问:“母妃……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母妃忽然停了下来,她低下头,美豔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满是恨意,她压低了声音,恨恨道:“去觐见你的太子哥哥!那个贱人的种命还真大,居然这样都没死,果然是祸害遗千年!”
太子哥哥?
我好奇地看了眼长廊尽头太居宫的方向,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高高的屋檐的一角,但我知道,那是太子住的地方。
我从未见过太子,仅有的印象,也是母妃告诉我的。
她称元後为“贱人”,叫太子“贱种”,不过是因为母妃与元後一同入宫,元後成了皇後,而她却只能是个妃子罢了。
据闻,太子自打娘胎起就体弱多病,太医们私底下更是揣测太子活不过四岁。
哪知那太子寒冬之时还病入膏肓,开春之际病却好了。
太子病一好,父皇便昭告各宫,母妃也不得不带我去觐见太子,恭贺太子痊愈。
母妃咬牙启齿,我却有点好奇。
太子……会是什麽样子的呢?
我终於看到了太子。
那是一个粉雕玉琢的人儿,正被父皇抱在怀里,乖巧地一动不动,只有一双灵动的乌眸好奇地打量著我和母妃。
那便是太子……
不知为什麽,我心底涌现起一丝亲近之感,真想听听太子用那清澈的声音叫我的名字。
可我却没有机会,太子是不会去上书房的,他由父皇亲自教导,平日也不会去皇子所。而我这个普通的皇子只能在宫宴上才能见他几面,年复一年,我一直在宴席长桌的末端,缓缓吃著面前的菜,时不时偷偷看他几眼。
年复一年,那张玉雪可爱的面容变得精致而俊美,犹如毒酒,每看一眼,便毒深一分,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让人上瘾。
他看起来永远是那副清冷平淡的表情,波澜不惊,真想看到这张脸上露出别的神情。
比如说……情欲。
是的,情欲。
年过十三,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变化,母妃也暗中安排了几名姿色不错的宫女在我身边,我明白她是为了什麽,就连大皇兄那个傻子身边都有侍婢,我自然也没有拒绝。
身为皇子,为皇室开枝散叶也是义务,何况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对於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我只是循著本能上她们,灯火一灭,那些女人的容貌全都模糊不堪,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也没有人能在我心里留下痕迹。
然而,每每在那些女人身上发泄过後,我脑中浮现的,却是那张脸。
清冷,美豔,犹如毒酒般令人沈醉。
那个人也并非终日都是一成不变的淡然,他也会露出惊讶和高兴的神情的。
但让他露出那般神情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杨息。
杨战将军的大儿子,十四岁便随军出征,据说颇有其父风范。
不过是个武夫,不过是小胜一场,文官上书的表彰奏章里仅仅出现了一次的名字,却让朝堂上永远冷淡以对的太子露出了个很淡的笑容。
尽管那笑容很淡很淡,可他却笑了。
这抹笑,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
下了朝,我鬼使神差地走在了最後,和缓步走出议政殿的太子视线撞在了一处,我咬了下唇,决心跟上去:“太子哥哥,你和那个叫杨息的,很熟吗?”
如此直白的问题,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问出的,但话已出口,好在太子愣了愣神,没有察觉到我话语中的妒忌,他缓缓摇头:“只听过他的名,没见过这个人。杨息随其父在濯南征战,至今还未上过朝,若是有机会,我也想一见此人。”
话是客套的话,可我心里总不是滋味。
泱泱怆国何止杨息一个能人,为何只有他能在太子心里留名!
嫉妒有如疯长的野草,盘踞著我的心,我恨恨地握著拳,面上却露出些许向往之色:“太子哥哥这麽说,让我也想见见这个人了。”
太子淡然一笑:“那也要你能独当一面了才行。”
我顺势便道:“说到这个,父皇新给了我个差事,那案子挺复杂的,我思忖半天都不知该从何处下手,太子哥哥能否提点我一下?”
太子没有多想,只是把案中几个重点指出指了出来,微微叹息道:“你总是有些心慈手软,需知,成大事者,不应有太多的妇人之仁。”
心慈手软?那都是做出来给你看的。
若非如此,你又如何会多看我一眼呢?
我暗自想道,目送太子回宫的背影,慢慢地笑了。
“父皇,儿臣自请随军征战濯南,请父皇成全!”龙案之前,我恭敬地跪著,掷地有声。
父皇似乎对我的请命很是满意,只让我不要丢了皇室的脸,给我安排了个监军的职位,便把我送去了濯南。
濯南两年,京城的风言风语我亦有耳闻,关乎太子暴戾狠毒的谣言也传到了军中,不少和我关系良好的将领们为我的命运大感不公,一个脾性恶劣却能高坐太子之位,一个有能有德全却只能在军中豁命拼搏。
我一边温和笑著给他们解释太子并非如谣言那般,一边又希望他们误会更深,他们越是不耻太子,我就越是满足,因为只有我,才知道他是什麽样的人,只有我,才是真心对待他的。
仿佛只有如此,我才能感觉到,他是属於我的。
那些对太子不耻的武将中,也有太子极为看重的杨息。
有一天,喝醉了酒杨息握著我的手,问我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我心底冷笑,却无辜地摇著头。他更用力了几分,沈默许久,口中还带著酒气,就说:“不记得了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好。”
可笑的喜欢!
我真想让太子睁大眼睛看看,这个被他所欣赏的男人,也不过是个别人三两下就能魅惑住的废物!
我忍耐著,没有一拳砸在杨息的脸上,出了帐篷,我立刻让人打了盆水,从里到外仔细地将我的手洗了一遍。
太子……
我的脑中又浮现出那人俊美冷豔的面容,只有想到他,我的心情才会稍微好受些。
我期待著从战场上回来,让太子看到清杨息轻浮的真面目。
只是事情往往如此出人意表。
我回了京,却迎来了废黜太子的皇命。
一夕之间,京城上下满城风雨,无数的墙头草倒在我面前,就连父皇也在言语中显露出对我的期待。
混乱中,我却找不到废太子的身影,心底有些期待的同时,又有些茫然。
太子被废,那他就和我一样是个普通的皇子了……
可他经历大起大落,会不会因此消沈,难过,双眼失去了往日了神采呢?
我无法想象太子会变成行尸走肉般,也不能接受那双明亮的黑眸变得空洞,他应该站在高处淡然笑著,而不是被千万人踩在脚下肆意污蔑。
我终於见到了废太子,彼时的他,依在皇子所的兰树下,手中执一本书在看,神情平淡如昔。
那时候,我才明白过来──这个人,是不会变的。
任何风浪,都不会将他摧残。
轩辕沥见我进来,直起了身,邀我进屋坐会儿。我享受著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光,喝著他亲手泡的茶,内心思绪翻涌,对他的思慕,差一点就要说了出来。
差一点,却足以让我悔恨终身。
抢在我前头说话的,是父皇身边的大太监李公公,他带来了一道圣旨。
将二皇子下嫁於将军府的圣旨。
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将军府,哪个将军府?
征远将军府,主人家姓杨。
杨息!
我盯著轩辕沥的脸,平淡之中,喜色渐露。
而我,满嘴苦涩,在他接过圣旨後,只能干涩地说句:“恭喜了。”
这个人……永远都不会是我的了。
那一天,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踏出了废太子的那方小院的,只觉得天空灰蒙蒙的,阴沈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天空并未下雨,可我的脸却是湿的。
将军府办喜事的那天,我只因身负皇命,在筵席上坐了一会儿就回去了,终究是没法给那对新人送上一句祝福,向来擅於伪装自己的我,狼狈地逃离。回到宫中,满脑子却是他们新婚之夜颠鸾倒凤之景,心中苦涩难耐。
我还是不能忍受见不到他的日子,哪怕知道他的心里没有我,哪怕我知道,他在杨息的面前几番受伤却又故作坚强。
我向父皇提出希望能让他与我一同处理父皇分派给我的国事,我知道父皇有心将我栽培成太子,虽然我并不明白他为何要把轩辕沥踢下去。
父皇同意了,於是,我又多了与他相处的机会。
看他处事果决,看他运筹帷幄,看他淡然而高贵的神色……我竟也能满足。
一瞬间,我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等我当上太子,当上皇帝,我就把他抢入宫,让他真真正正成为我的人,至於杨息,随便安个什麽罪名杀了便是。
我开始不再唯唯诺诺,我在父皇面前表现积极,在百姓之中累积声望。
奉炎之行,我成功地让父皇对我更为满意,将我封为太子。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最幸福的时候,我不仅成了太子,还亲眼看著杨息休妻,看到轩辕沥搬回宫中,甚至还从父皇的口中得知了影卫十二纵的秘密。
父皇有心将皇位传给我,所以他将那段陈年旧事告知我,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母妃当年已经将太子毒死了,只是父皇为了皇位稳固,才找了个替身。我一直爱著的人,只是个替身,同时也将是我的影卫。
如果母妃在奉炎的时候没有与卞国世子勾结,那麽後来也不会有那段波折,母妃让父皇起了疑心,她竟劝说轩辕沥与杨息和离,想将轩辕沥远嫁卞国!
即使她是我的母妃,我也绝不容许再有人将他从我身边分离!
於是我冷眼以对,不管母妃做了什麽,我都独善其身,对父皇绝无二心。
母妃的下场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没了母妃,我离皇位却更进了一步。
也要多亏母妃,她给父皇下的毒即使有解药,也不能在短时间内消除,病垮了的身子,想要恢复,谈何容易?
我为父皇处理朝政之事,每日侍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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