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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子 作者:由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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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息的眼神阴晴不定,他看了轩辕沥几眼,然後从地上站起,半句话也没说就推门出去了。
轩辕沥正觉得奇怪,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神色匆忙的轩辕涟进了院子,与杨息说著话。
他识趣地回到了屋里,继续把没看完的书看完。
钱塘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走进屋子,替轩辕沥点上了灯,一直侍候在旁。
後来轩辕沥发现了钱塘的小动作,一会儿隔不久眼神就往他身上瞟,让轩辕沥不禁莞尔:“有话就说出来,憋著干什麽?”
钱塘忿忿道:“将军、将军……是不是对殿下不好?”
轩辕沥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话不可乱说。”
“我没有!”钱塘一见轩辕沥已经面色不郁了,便没再说下去,小声嘟囔了一会儿,复又安静了下来。
轩辕沥看累了书,揉了揉眼睛。
杨息已经回来了,正在别的房间,并没有过来跟他说一句话。
轩辕沥浅浅叹一口气,放下书,让钱塘替他把还没好全的伤上了药,打发他下去了。
隔日,又一道圣旨被松了过来,还是那个李公公。
杨息终於肯出来了,穿了一身藏青色的武士服,精神笔挺。
二人跪下听宣旨,这回的开头却是扯了一通文绉绉的对轩辕涟的溢美之词,令杨息不禁微微皱眉,到最後几句,他才听明白了──轩辕涟被封为太子了。
轩辕沥神色平静地接完旨,等李公公走了以後,杨息便冷声问道:“景帝是为了抬轩辕涟为太子,才以你为踏板,找个缘由惩治你的错,罢你的官职?”
“是。”轩辕沥暗叹一口气,杨息并不愚笨,马上就联想到前因後果了。
先是景帝的心腹来报信,接著是轩辕沥接下卞国世子的挑战,世子遇险,被轩辕沥救了,却遭到景帝的怒火,罢了官职,闭门思过……
皇子之中唯一有官职的人都被黜了,景帝又在秋猎时,当著外国使臣和朝中重臣立轩辕涟为太子。
轩辕涟的地位已不可动摇了。
杨息突然转过身,两手抓著轩辕沥的肩膀,用力得几乎要将指甲掐进肉里,圣旨啪地一声被摔在地上:“你不是也有自己的势力吗?为什麽甘心受这些罪!论能力、品行、才学……你哪点比不上轩辕涟,同为皇子,为何景帝要如此对待你?!”
他的手不禁更为用力,轩辕沥的身子摇晃了下,显然也有些吃不消。
甚至连腰间的香囊都掉落在了地上。
轩辕沥反应极快,看到那香囊掉落在地,露出里面事物的一角,想赶快捡起,而杨息反应更快,松了手,抄手一捞,那香囊就落在了杨息手中。
轩辕沥的脸色瞬间变白了,简直变成了杨息不认识的另外一个人,他惊愣地看著轩辕沥紧咬下唇,朝他扑了过来。
一向儒雅文静的轩辕沥竟不顾形象,只为了抢一只香囊?
杨息把手一扬,侧过身,拉开了与轩辕沥的距离。
他低头一看,那香囊眼熟得很……不就是那日听涛轩的院子里,霜儿给轩辕沥做的那个吗?
杨息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打开了那香囊,酸溜溜地说:“怎麽,难道你和霜儿有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
话音戛然而止,杨息打开香囊之後,发现里面只有一样东西。
陈旧的一条衣带上,用丝线工整绣著“杨息”二字,衣带与丝线同样旧了,可那做工杨息却是认得的。
那是出自杨老太太的手笔。
杨母已经有多年没有给他们兄弟俩做衣服了,自从上了年纪,都是她挑好了布料,送去绸缎庄做,而且也不可能在衣带上绣上他们的名字,以防混淆了他们的衣物,兄弟俩又打起来。
……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
杨息脑子里立马就想到了某个情景,十几年前,新年的宫宴。
──你能陪我说说话麽?
──有了你,我就不要别人啦!
──我拿了你一样东西,也送你一件东西吧!
……无数的回忆变得清晰起来,记忆中原本已经模糊的小脸逐渐和面前脸色苍白双手发抖的男子重叠在一起。
雪地里,那个穿著单薄的小童。
如今,五官精致的秀美少年。
杨息愣在原地,心跳狂烈,双手发软。
“是……是你……”
他的双眼直直地看著轩辕沥,半点不肯移开,脑子一片空白。
轩辕沥抿了抿唇,快步上前从神情怔愣的杨息手中夺回那个香囊,紧紧抓在手上,脸色更苍白了几分,他努力控制著声音,道:“你对我而言,确实重要。但我喜欢你,只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你无权,也无法,将这份喜欢从我心里剥离……”
轩辕沥喘了几口气,不再看杨息,夺门而出。
轩辕沥狼狈而去後,杨息的思绪反而清醒了些。
那一年……
景帝因太子病重,连妃嫔所出的孩子都不让带进宫宴,若宫里太子病重的消息是假,景帝不可能下这道令。
可那时迷路了的杨息,却看到了轩辕沥,不仅健康,还能对他做恶作剧。
而且轩辕沥还在杨息提到名字、母亲等词时,露出了迷惘的神情。
初时,杨息以为孩子太小,什麽都不懂。而现在,杨息心里浮现出了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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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天写另外一篇文的时候,小攻捉奸在床,也说了句“你们,在干什麽”
我当时觉得这句话好熟悉,难道以前也用过,该不会重复了吧
後来翻回去,没找到这句话,想了想,才发现……这是息哥用过的台词!!!
但是怎麽看那个小攻的醋意都没有息哥大,同一句话,不同的人说出来真的效果不同啊
两天没更新,想我了吗=3=
PS:後台真心好卡,打开四五个作家後台,只有一两个可以进行到下一步,接著还要有好几个步骤,发一次文都够我写一章的时间了orz 


、第二十章 

轩辕沥虽是夺门而出,但尚在禁足中,外面有禁兵卫的侍卫看守,就算再不想见到杨息,还是出不了这个院子。
杨息慢了半晌,追著轩辕沥出去,在耳房门外吃了将军夫人的闭门羹。
“轩、二殿下……开门!!”盯著紧闭的门扉,杨息声音洪亮,自说自话了半天没有人应。
旁边将军府里带出来的下人和侍卫面面相觑,也有不少人在观望中,被杨息一嗓子吼远了,不敢靠近。
杨息这才压低声音,对著雕花木门道:“轩辕沥,方才的事是我鲁莽了……只是我没想到那年遇上的小童会是你,你为何这麽些年了都没有与我相认?你……你先把门打开,让我跟你解释清楚,好麽?”
里面终於有了一丝动静,但很快归於平静,轩辕沥连一个字都没回应他。
杨息咬了咬牙。
由相处的这些时日看来,轩辕沥外表看上去挺温和,实际上骨子里的甚至执拗不亚於他,坚持一件事情时,哪怕粉身碎骨不会动摇。
轩辕沥笃定了杨息的心不在他,他只要杨息身边的那个位置也能满足……
想到这些年来竟一直将别人错当成了他,而让心上人伤心失意,还对他处处提防,杨息不禁暗恨自己真他妈不是个男人。
骂著自己的同时,杨息又对轩辕沥感到阵阵心疼了起来。
还有那年冬天里所看到的事情,杨息不由握紧了拳,指甲深深嵌入肉里,顺著指缝流出鲜血,他却一点感觉不到疼。
“你不愿出来,我便等到你出来……”杨息对著那扇门,喃喃道。
门外杨息或扬声或呢喃的话,房间里的轩辕沥全听到了,他心里亦是不好过,脸色煞白,紧咬著下唇。
等他悄然起身,愿意再给杨息一个机会的时候,门外又安静下来了。
轩辕沥伸手揪著自己的衣襟,眉头紧紧皱著,苦笑。
看,他所谓的坚持,也不过是一瞬的事情……
那种过往的结识,还不如不要想起……
轩辕沥胸口剧烈起伏,强忍鼻腔的酸意。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吵吵嚷嚷,人声、步伐声杂乱,轩辕沥隐隐从那些人口中听到了什麽“将军”“不可”“殿下”之类的词汇。
耳房的门被人恭敬地敲了三声,敲门声虽是恭敬,却难掩急躁,钱塘在外面焦急道:“殿下!殿下你快出来看看……将军他、他在跪狼牙棒!”
狼牙棒?!
轩辕沥几乎是立时就从房内站起,打开了门,视线刚看到外面,就见台阶下,杨息脸色苍白,穿著单衣,长发散落。
他的膝下横著一根长满尖刺的狼牙棒,白衣上血肉模糊,而青石台阶上亦是血迹斑斑。
轩辕沥冷著脸,三两步走到杨息面前,紧紧握成拳头的手拢在衣袖里,“杨息,你在对我用哀兵之策?”
杨息嘴唇发紫,抬起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是在……赎罪。当我对那个人开始渐渐心动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背叛了从小喜欢著的人……”
看到轩辕沥的脸色难看了几分,杨息忙又道:“可我并不知,原来我是错将那个人认成了别人!小沥……”
杨息勉强笑了笑,他抬手握住了轩辕沥攥紧的拳头,粗糙的手指摩挲著那只手。
“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恨自己……”杨息眼眶红了红,叹息般道:“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
轩辕沥挣开了他的手,左右环视了一番,对钱塘道:“还愣著干什麽,把将军从地上弄起来,去请太医来!”
“不……小沥,你心里气没消,我便不起来……”杨息虚弱道。
轩辕沥剜了他一眼,“将军大人这是在威胁我,还是想让事情传到父皇那儿,再让我面壁三个月?”
杨息只能哀怨地任由左右等候已久的侍卫将他扶起,抬进了房间。


、第二十一章 H 

轩辕沥盯著杨息苍白而又憔悴的脸,叹了口气。
他捏了捏眉心,手边放著一本书。
原本是不打算坐在这里等杨息醒过来的,杨息的行为触动了他的底线,然而要轩辕沥置之不理,他也做不到。
……说到底,他还是在乎杨息的。
喜欢杨息是他自己的事,然而杨息若是因他而死,那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烛火快要烧尽,轩辕沥没让人留下伺候,杨息痛昏迷之後的事,都是他自己一手操持的,反正景帝那边卸了他的任,又不让他步出这方院子,轩辕沥闲得很。
他起身去换灯芯,耳边便听到细琐的声音。
“别……别走……”
轩辕沥手颤了颤,转过身,只见杨息干裂的唇微微蠕动,无意识地说著什麽。
杨息的意识还很模糊,他只知道自己在被人抬进屋後就没出息地晕了过去,最想和轩辕沥说的话,反而没来得及说出来。
他想告诉轩辕沥,即使在还没有发觉他就是孩童时的那个人,他对轩辕沥,也并非毫无感情的。
他不求轩辕沥原谅,只要……
只要轩辕沥别离开他。
留下来,任打任骂,他都认了。
杨息觉得喉咙干痒难耐,他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艰难地喘著气。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喉咙要被火烧坏了时,唇上一阵冰凉柔软的触感,有一缕凉丝丝的液体流入口中,滑过咽喉。
再没有更舒服的感觉了……
他这麽想著,微微睁开了眼睛。
杨息眨了眨眼,他才意识到,轩辕沥的脸近在咫尺。
“沥……”杨息虚弱唤道。
“嗯,是我。”轩辕沥的语调毫无起伏,虽不至於太过冷淡,但也听得出来并不热络。
杨息却不在意许多,他动了动手,拉住了即将离开的轩辕沥:“……别离开我。”
轩辕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伤得不重,修养一段时日就能痊愈,安心养伤吧。”
“我要……你。”留下来陪我。杨息的眼神如是道。
轩辕沥皱了皱眉,其实他并不想面对清醒的杨息,“也请将军大人稍微顾及一下在下的感受,为了等你醒来,我一夜没有合过眼了。”
杨息如一个孩子般,执拗地捏紧了手,“你辛……苦了……”
“嗯,将军大人若是体谅我,便放手吧。”
哪知杨息的脸色突然变得极其难看,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对轩辕沥吼道:“不放!绝对不放!!”
轩辕沥眼睛睁大了些,他实在想不到杨息竟然反应如此之大,眼眶有些湿润,他将手覆在杨息的手背上,安抚道:“我不会离开的。”
杨息松了口气,直勾勾地看著轩辕沥。
那眼神,有几分委屈,又有几分怜惜。
……更多的,是轩辕沥极为熟悉的,渴望。
轩辕沥面无表情地把手伸入被子里,脸色微红了些,果不其然……杨息硬了。
杨息倒没有半分不好意思,他大喇喇地躺在床上,对轩辕沥眨了眨眼:“小沥……帮我解决吧?”
“将军受了伤,本就体虚,再行……行房的话,有损身体。”轩辕沥干巴巴道。
杨息道:“憋著不出,也会有损身体的……”
轩辕沥无法,只好掀开被子,脱下杨息的裤子,小心不碰到他两膝上的伤,握住杨息腿间半硬的阳具,一点点含入口中。
将近一个月没有行房,杨息胯下的昂然之物味道浓重,青筋缠绕,不多时就撑满了轩辕沥的嘴。
只见杨息喘息渐重,扶著轩辕沥的头,在他口中不停戳刺,边喘边道:“小沥……我……喜……”
轩辕沥皱著眉,他不想听见杨息说出任何情话,帮杨息侍弄是一回事,和他谈情说爱又是另一回事,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并不可信,至少轩辕沥还没过得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轩辕沥抬手捂住了杨息的嘴巴,又收紧了喉咙。
杨息太久没经历过房事,这次出精比平时都快,快感上头,眼前白光闪过,就射在了轩辕沥喉中。


、第二十二章

杨息变了。
这点,就连钱塘都能看出来。
那个人前装作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人後对殿下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将军,竟一改从前作风,即使腿伤未好,腆著脸,对殿下一口一个小沥,叫得很是亲切。
就算钱塘是将军府的侍卫,可他自从二殿下嫁到将军府後便一直跟著轩辕沥,从感情上来说,钱塘是站在轩辕沥这边的。
哪怕将军在人前做得毫无破绽,但在殿下面前,总能看出疏离,久而久之,钱塘对二殿下,也更为心疼了。
看到将军如今像是陷入热恋中的毛头小子般,殿下搭理一声就能乐好久,钱塘也觉得,或许二殿下以後都不用再受这些苦了。
将军喜欢殿下,没有什麽比这个更让人高兴的了。
然而,杨息的态度变了,轩辕沥的态度也变了。
奉炎的院子里,只要有眼力的,都能看出来,对所有人都和和气气的二殿下,唯独对大将军不怎麽搭理。
任杨息摆低姿态,轩辕沥都是冷冷淡淡,虽然对於杨息的求欢未曾拒绝过,但有过那麽一次以後,杨息也就对床事一事淡了许多。
他想要的是不仅是轩辕沥的身,更想要的是他的心。
这句话很熟悉,曾几何时轩辕沥也这麽说过,只是杨息不以为意。
而如今,想再回头,也已经晚了。
他可以低声下气,可轩辕沥并不需要他的低声下气。
他可以跪狼牙棒,可轩辕沥也不需要他的赎罪。
……
喜欢一个人有多痛苦,杨息到如今,也不过是体验了万分之一。
曾经的杨息,难道不比现在的轩辕沥要过分多了?
真是讽刺啊。
若是这般做法能让轩辕沥解气倒也值得,关键是,人家根本就看不出半点生气的样子,就算你求著别人原谅,别人也只会回以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
圣驾一行在奉炎待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启程回京了。
这一趟,景帝认为时机成熟,将轩辕涟推上了太子之位,又再次把轩辕沥拉了下来。
个中算计,环环相扣。
杨息还有伤,注定了他们这一拨人会落在队伍的最後,临行前,院子里的下人们还在忙碌地收拾著东西,征远大将军的这个院子的门口前,有个人影探头探脑的,被钱塘发现了。
“哎,你干什麽的?”钱塘问道。
那人开始还犹豫要不要进去,见是钱塘,便讨好地笑了笑:“钱侍卫……二殿下可在里头?”
钱塘也认出了那人,顿时要把门扣上,那人一看不好,赶紧扶著门,忙道:“别、别关门啊!钱侍卫……其实是我家主子想要见二殿下!”
那人正是隔壁院子薛贵妃跟前伺候得太监,平日里没少当著钱塘的面说轩辕沥的坏话,钱塘一见他就来气,恨不得上去踩他两脚,这时一听薛贵妃要找轩辕沥,更是觉得没好事,冷笑道:“我家殿下可不是什麽阿猫阿狗,说见就能见的,你让薛贵妃自己过来!”
郑细顶著门:“钱侍卫误会了!贵妃娘娘是真有事……”
钱塘不理:“有事就好好说,鬼鬼祟祟的做什麽?况且你家娘娘难道忘了,殿下还在禁足中,不得离开院子呢!你是想让殿下再被陛下罚三个月吗,好歹毒啊!”
郑细抹了把汗,道:“真不是这样!娘娘就在醉花亭那儿等著,从这个门过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钱塘一想,倒也是。
醉花亭其实就在隔壁院子不远处,只要薛贵妃不说,路上也没什麽人会看到,毕竟王公贵族们都提前上路了。
钱塘:“那也不能相信你,谁知道薛贵妃又要闹什麽花样!”
郑细都快哭了:“那要怎麽办啊……”
钱塘扬了扬下巴:“除非,以後你不得再说殿下半句坏话,发个毒誓。”
郑细极不情愿地发了誓。
要不是为了任务,他何苦受个小小侍卫的气?
哼,总有一天失掉的面子会讨要回来的。
郑细:“这样可以了吧?”
钱塘:“那行,我去通报一声,但殿下去或不去,我可就不知道了。”
郑细气得咬牙,脸上仍堆著笑:“……有劳钱侍卫了。”


、第二十三章

钱塘冷哼一声,告诉郑细进去通报後,便啪地一下摔上了门,差一点就把郑细的脑门拍个正中。
“刁奴!”郑细小声骂道,反正门都阖上了,钱塘也听不见。
只是郑细也没把握二殿下会不会出来走这一趟,若是没把轩辕沥邀出来,恐怕贵妃那儿不好交代。
没过多久,门开了。
开门的还是钱塘,不过钱塘身後的那人,正是轩辕沥。
郑细心道,不管是皇子还是大官,果然都要给贵妃娘娘三分面子,哪怕是和娘娘素来不对付的二殿下,不也巴巴地出来了麽?
这麽一想,郑细又对轩辕沥多了几分鄙夷,但到底是发过毒誓的,他也不好当著别人的面奚落。
殿下又怎麽了?
谁会怕这个没权没势的废太子?
郑细那既鄙夷又不屑的表情被轩辕沥看在眼里,但他什麽都没说,神色平淡道:“薛贵妃邀约醉花亭?”
郑细连忙狗腿道:“是,奴才给您带路,这边请。”
钱塘也想更上,但被轩辕沥留在院子里了:“你看著杨息,这事别让他知道。”
轩辕沥目光坚定,钱塘也不得不听从。
“殿下小心。”
轩辕沥淡淡一笑:“放心好了,若是出了事儿,也轮不到我背。”
随後与郑细从院子偏门离开,一路畅行无阻,由於兜的都是小路,到了醉花亭时,薛贵妃已经在那边等了许久了。
“哟,二殿下到了,别来无恙啊。”薛贵妃懒懒地倚在贵妃椅上,一旁有宫女喂她水果。
她妆容精致,眉目间还残留著丝丝尚未消褪的情欲。
轩辕沥只看了她一眼,便在亭内石桌的对面坐下,“贵妃找我,有什麽事?”
薛贵妃嫣然一笑:“瞧殿下这话,没事就不能来叙叙旧麽?”
“皇子与宫妃,哪有什麽旧可叙?”轩辕沥微哂道,“再说,娘娘也该记得,我还在禁闭中。”
薛贵妃:“这一路都有我的人,不会有人发现的。”
轩辕沥淡淡道:“有什麽话,还请娘娘直说。”
薛贵妃缓缓坐起身,一边绞著手帕,一边轻描淡写道:“听闻殿下误闯禁林,还连累卞国的王爷受了伤,虽是犯了错,不过胡烈世子事後也跟陛下说了,若不是有殿下在,只怕他要葬身狼口,殿下神勇之人,令人好生佩服。”
轩辕沥听了这番话,也没有特别的反应,只是道:“娘娘直说重点吧。”
薛贵妃红唇微张,凑到桌边,悄声道:“胡烈世子,可是对殿下念念不忘呢。”
轩辕沥眉头轻蹙,“话可不要乱说。”
薛贵妃低声笑了会儿,目露得色:“殿下跟本宫还有什麽好隐瞒的,你与将军成婚没多久,将军心里装著的人是谁咱们也心照不宣了,殿下又何苦死缠著杨将军?”
轩辕沥淡淡笑了笑:“贵妃娘娘管得可真多。”
薛贵妃:“皇後去得早,承蒙陛下厚爱,如今这後宫暂时交由本宫看著,母仪天下,本宫自然也要为诸位皇子殿下著想一番。”
轩辕沥目光转冷:“我明白了,娘娘是觉得现今的杨息看不住了,这才把主意打到了我头上。”
薛贵妃:“话可不能这麽说,有情人终成眷属,殿下再怎麽强扭,这瓜也不会甜的,何不珍惜眼前人呢?”
轩辕沥好笑道:“娘娘希望我怎麽做?”
薛贵妃得意的看了轩辕沥一眼,只说了两个字:“和离。”
和离,再回到宫里,从此与杨息再无任何关系。
薛贵妃自认为说了个两全其美的答案,她还在等轩辕沥的回答。
轩辕沥只是缓缓起身,看了看天色,淡淡道:“时候不早了,我与杨息的事,就不劳娘娘费心了。”
薛贵妃不甘,又补了句:“轩辕沥,你可别不知好歹,这也是陛下的意思!陛下希望你主动提出和离,别让大家都不好过!杨息喜欢的可是涟儿,你就算放下身份给杨息提鞋他都不会正眼瞧你的!”
薛贵妃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模糊,而轩辕沥早已走远。

作家的话:
PS:和离就是离婚的意思。

、第二十四章 H

成婚还不到一年,便要和离?
年岁日增,帝王也变得越来越多疑了。
轩辕沥嘴角带著苦笑,离开醉花亭後,缓步走在路上,心却没有脸上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谁让一个不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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