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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蒙王朝 作者:小爷不是受 完结-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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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唐星眸用另一只手细长的手指抓住羽歌夜的领子,颜色微粉的指甲颤抖着抠住羽歌夜的衣服,粉嫩菱唇越来越近,和羽歌夜贴在一处,黑白二气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唐星眸的身体萦绕着黑色的雾气,羽歌夜的身体则发出白色的光芒,两个人周围的颜色,形如太极,而两只歌铃,刚好变成了相反的颜色,便是极阴极阳的位置,两个人,形成了完美的太极双鱼。
羽歌夜睁大眼,看到唐星眸白皙到如玉一般细腻的皮肤近在眼前,细长的睫毛像是垂落的鸦羽,微微闭合,眼中流转着深幽的瞳孔,那是重叠在一起的双瞳所形成的,如同夜空般深邃的黑色,让他如此沉迷,这一刻像是只有一刹那,又像是一万年,时间都就此凝固,让他不愿清醒。
“结束了,你小子真是有福了!”唐星眸一把推开他,狠狠地擦擦嘴,黑白二气消失了,那只歌铃轻轻欢唱一声,从唐星眸的手上挣脱出来,飘到了羽歌夜的身边。
“这是……”羽歌夜还没从刚才突然的吻中醒过来,看到这只歌铃突然和自己如此亲密,惊讶道。
唐星眸撑着箱子,有些慵懒的说道:“如今岚下我,就和那七个平庸宵小差不多了,你可是欠我一份天大人情。”
“我一定会还的。”在刚刚拥吻之后,听到这样的话,羽歌夜惊慌地发现自己的心底竟有着失落,不过既然唐星眸不愿再提,他也不会执意铭记。
唐星眸不满的抬起白皙的小腿,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画着白色花饰的脚趾踩到羽歌夜额头上:“那在你还这个人情之前,一定要好好记得我的大恩大德。”
“至死不忘。”羽歌夜揉揉额头,好笑地说道。
“滚吧,岚下我现在失去了这么多法力,要好好静养一段时间,没当上皇帝,不要来见我。”唐星眸虽然神采奕奕,依然是霸道傲气模样,但是他面色发红,皮肤却没有刚刚那么晶莹,就如白玉蒙尘一般,羽歌夜也知道他当真不好,不由语塞,不知该说什么表达自己的谢意。唐星眸抬腿踢了他一脚:“快滚吧,舅舅我就算失去了这部分法力,照样不惧任何人。”
“恩,那我走了。”羽歌夜无奈一笑,这个人就是如此好强,明明已经很疲惫了,也不肯示弱。
看到羽歌夜打开机关走出车驾,唐星眸才瘫倒在箱子上,身上的慧战宝衣突然变成了深深的红色,他倚着箱子,眼睛微和,恍若即将陷入梦境,再不能醒来,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箱子上,舌尖轻轻绽出两个字:“歌夜……”
唇齿余香,绕舌不绝,百转千回。
羽歌夜离开车驾之后,唐星眸的队伍,迅速离开了队伍,向着艾露尼神庙奔去。如今羽歌夜终于奋起反击,等若站在了唐族的一边,作为唐族目前硕果仅存的两位实权人物,唐星眸必须守护好自己最后的阵地,为羽歌夜的复苏做好准备。羽歌夜回头目送唐星眸的车驾离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那个突如其来又因果必然的吻,他心中有种诡异的怅然若失。但是眼前当务之急,最大难关,乃是圣地神使试炼,他也只能压下心中焦躁,一路向着圣地行去。
没有了上古时候那些强大的骑兽,即使从云京前往圣地,也需要不菲的时间。奎河发端于玛士格雪山,是和西凤醴□衣江水系并列的大隆母亲河,更因为圣地就在奎河的尽头,所以被尊称为圣河。大隆和北莽交界,有四座边关,从西到东便是雁南关,界碑关,千钧关,剑门关。奎河一直在大隆境内,在过了剑门关之后才会深入北莽,同时也深入圣地所在的黄土高原深处。大隆最伟大的神庙,宗教核心父神祖庙就建立在那里,父神祖庙博爱众生,虽然主要掌握在大隆人手中,但是前去朝拜甚至学习法术的北莽人也不会被拒绝。
父祖神庙就在奎河逐渐深入黄土高原的地方,随着奎河水渐渐深入地下,黄土高坡渐渐升高,巍峨的父祖神庙逐渐出现。高耸的白石神庙如同一座巨大的金字塔,白中发灰的古老色彩不减它的威仪,反而让它庄严肃穆,如同雄踞在大地的巨人,静静承接诸神赐予的光辉。
在黄土高原深处,有着很多稀有的矿物,也有着很多强大的妖兽,神龙木须选择的第一批配偶,就出现在这里,所以妖兽实力之强,让人叹为观止,而藏在圣地深处的神龙,自然就是妖兽之王,甚至妖兽之父。父神祖庙建立在这里,除了为了守护圣地,更多的意义,还是在于防范那些可怕的妖兽进入大陆腹地,伤害人类。
想要进入神使试炼,它也是最大的考验。
然而明明都来到了神庙脚下,羽歌夜都没能进入神庙,神庙中穿着灰袍的神官共同抬出经过精心制作的竹筏,来到了奎河之畔。
“八戒大师,除了想要参加神使试炼的雄性和兽人,其余人不得跟随。”面对辈分极高的羽歌夜,灰袍神官恭敬却不容通融的开口,把一袋粮食和一包用具放到了竹筏上。
羽歌夜忍住了自己想要询问唐莲若去向的想法,这位让他自小就感到害怕的老人,即使已经面临人生暮年,也是不容任何人冒犯的强者,当初景帝之死,那至毒之药断人肠或许就和他脱不开关系,然而当新皇登基之后,面对羽良夜这个资历和实力都不足的小辈,唐莲若都隐忍不发,蛰伏神庙,不问世事,那就十分蹊跷。而现在他的亲外孙羽歌夜都要进入圣地谋求最后一个机会他还不出面,要么是他已经死去,要么是他有更深的布局。
楚倾国弯腰将竹筏推入了水中,虽然不可动刀,但是他身为武者的体力依然十分惊人,竹筏轻易被推入水中。远方黄土高原形成的峡谷渐渐高耸,不足五十米的水面如同流动不息的翡翠,幽深的圣地向两人敞开了怀抱。借着此时水流尚急,楚倾国轻点长篙,让竹筏划开,而羽歌夜已经在同时跳上了竹筏。
“来吧。”歌夜伸手拉住楚倾国的手,楚倾国握住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共同看着远方屹立千年的黄石峡谷,滔滔奎河水千年之后依然碧绿,又一次迎来了想要挑战神使之位的勇敢者。
滔滔河水很快将人送入河道之中,羽歌夜猛然抬头,此时阳光从峡谷上照下,在水面投下犬牙交错的阴影,他逆着阳光,只能看到峥嵘的峡谷裂口,看不到刚刚似乎恍若一现的不知名生物。
而在羽歌夜回望的峡谷上,当朝皇帝,年号永乐的羽良夜,趴在对他而言却是悬崖的峡谷边,一身寻常士兵打扮的衣服都已经被黄土蹭脏,显然刚刚从崖边收回头来,他伸出拳头,嘴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掌,泪水一滴滴落下,落在黄色的土壤里,了然无痕,无人看见。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对应的是两个人


、106前世因果

碧绿清澈的奎河;让人心情舒畅;全然忘却等在前面的是怎样可怕的未来。楚倾国一理通百理通;只看他竹篙轻点的动作;总能点在水流激荡起力之处,能让竹筏推进数米远,就可知道他的武功境界其实已经十分深湛;只是一直不得出刀而已。
天佑大陆两千年风起云涌;朝代更迭,江山易换,圣河却似乎从未受到时光的影响,一直凝固在两千年前的样子;或许只有山崖上新新旧旧的痕迹;才能见证时光的变易。
“千古波涛东流去,如今看我弄潮头”
“自古人生唯一死,泰山鸿毛不相同”
“且放高歌逐流水,轻点竹篙追月光”
一路行来,两岸诗词未必工整,未必佳妙,也未必能名传于世,却大多豪放,心怀壮志,让人也燃起一股热血。
“停一下!”羽歌夜和楚倾国一路行来,一路品评,突然看到一首诗,不由开口,楚倾国也看出了异样,将竹篙轻轻一扎,竹筏便原地摆动,不曾移动。
“白雪山颠看云起,只恨天低不肯飞。”看这首诗,应该是来自玛士格雪山的雕族或是彭族人所写,在众多只有一联的诗词之中,唯独它却被补足了最后一联。
“一朝堕天无羽翼,方知人心不似云。”后面还有刻下来的字“盛朝吉光七年,自负过人彭清绝笔。”
在众多题诗之中,只有这一首是完整题诗,前后两句诗意却相差巨大,甚至到了天差地别,触目惊心的地步。而且最后的留言,无论是“自负过人”的自嘲,还是绝笔这两个清楚的大
字,都让羽歌夜心头掠过比滔滔奎河水还要汹涌的寒意。
两个人都有些沉默,再没有讨论过上面的诗句,只有寥寥无几的诗句,能够补充完整,却无一不是灰头丧气,意气消沉,甚至表露死志。
不难猜出,只有活着从圣地出来的人,才会补全自己写下的诗句,但是这些有幸补全的人,却都没有得到他们梦想中的身份,或许,还失去了那个陪他们一起进入的挚爱的人。
“不要看了!”楚倾国坚定地说了一句,竹篙轻点的频率骤然增加,竹筏向着河流深处迅速游去,然而河水再疾,竹筏再快,却终究不可能迅若飞鸟游鱼,两岸的黄色山崖,像是一面面
巨大的黄纸,写满了遗书,黄山碧水晴朗阳光所带来的强烈色差,却并不能让人感到温暖,反而觉得深深的寒意,如同陷入了一道无法逃离的牢笼,无数的过往冤魂,在山崖上绝望哀戚。
“至少我们知道,这山崖上千句哀诗中,总有一些是圆满的。”羽歌夜轻轻握住楚倾国的手,紧绷着脸,连脸颊都因为牙齿的用力咬合而鼓起的楚倾国,终于慢慢卸开力道,任由竹筏借着这股迅猛的力道往前划去。他看似坚决,其实却比羽歌夜更恐惧。
“我不是怕自己会死,我是怕你没有未来。”楚倾国仰起头来,骨突的山崖挡住了阳光,留下清晰的界限,从他脸上一掠而过,很快他的脸又由阴影进入了光明,被山崖切割而出现的短暂阳光,就这样在他的脸上明明暗暗的出现。
“我知道。”羽歌夜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别人不懂得,那么你至少该知道的,能够得到重活一世的机会,已经是天地间第一等的运气,就算我这一次倒了霉,也不过是重新迎接早就到过的死亡而已。”
“别死啊死啊怪不吉利的!”楚倾国本已平复了心情,用手撑着竹篙,听到那个词,表情有些不愉,“你说的倒是很轻松,可是你出生的那一刻,有没有觉得很幸运,有没有觉得很珍惜生命,更何况现在你到了如今的身份地位,你还能轻易放手吗,就算你放得□份,放得下地位,你放得下那些人吗?”
“我一直有个问题没有问过你,不过我觉得现在倒是挺合适的,你是怎么死的?”羽歌夜斟酌一下,还是选择了最直白的问法。
楚倾国兴致勃勃的挥拳:“你才知道问我这个问题啊,我憋了好久了有木有!”他一边握稳竹篙,一边很亢奋的说,“老子当年也是高中校草有木有,出个门都有小姑娘递情书,打篮球一群人给加油的有木有,结果倒霉催的打篮球撞到了篮球架,学校那破篮球架都是坏的,大冬天老子踩冰上了,贯穿头颅啊,结果治好之后我变成了植物人,有感觉有意识我动不了啊,你都不知道当时到底有多痛苦,恨不得赶紧死啊,终于有一天我不小心卡痰卡死了,结果一醒来就变成了个婴儿,你能理解我当时的恐怖吗?老子面前是个犬类在给我喂奶啊!我以为自己作孽太多变畜生了,当然啦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我姆妈的兽型,估计若不是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四条腿走路,也不会那么早就从兽型变成人形吧。”
羽歌夜听完之后,细细回味,楚倾国用手肘推推他:“嘿讲点规矩啊,八卦要交换啊交换~”
“能把自己的生死当做八卦,你的心也真是太大了。”羽歌夜无奈地摇头,稍微思索一下,就有些心味难解的惆怅,“我的前世,在很多人看来或许惊心动魄,但是对我而言,却是乏善可陈。我不太爱学习,等到想后悔考文凭,已经来不及,只好进了军队,也不是什么牛逼的特种兵,只是个野战部队,吃了几年辛苦,幸好我自己算是自强,练得还不错,后来离开军队,不想被分配到一个破落地方混一辈子,当时乱七八糟的关系,跟人跑到国外当雇佣兵,反正也打了几次战争,最后在战壕里被人一炮弹炸死了,估计连个骨头渣渣都没了。”
“靠,雇佣兵啊,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你得有多少故事啊!”楚倾国非常遗憾的嚎叫,旋即大叫,“反正现在这么闲,你给我好好讲讲吧。”
“对不知道的人而言,这种生活或许非常的令人激动,但是真的到了那种氛围,除了不停的杀人和不被杀死,其实生活真的乏善可陈。”羽歌夜眼前似乎想起了过去的那些事,眉宇间渐渐泛起麻木的冷酷,“我家里在山村,父母死的早,我就是那种被全村人一家一口饭喂大的,所以我没有眷恋,否则也不会无牵无挂的跑到国外,因为心里没有牵挂,所以我才能对自己狠,对别人狠,这也是我重生之后,为什么这么珍惜我的母君,母爱这种东西,只有真切体会过一次,才能让人知道,什么才是爱,什么才是孝。”
说道唐修意的时候,羽歌夜的眼神泛起了温柔:“不仅是我的母君,可以说,我生活里接触的很多人,虽然因为皇族的原因,充满了勾心斗角,但是于我而言,却都是想都不敢想的珍贵。”
“真好啊。”楚倾国带着淡淡的羡慕,“像我这样生活幸福的小孩,才会活的这么挑剔吧。”他愧疚,却无法释怀的开口,“你能想象你有一对那么爱你的父母,甚至在你卧床多年不说话不能动的时候,都耗尽家产维持你的生命,结果你却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母亲是个会变成野兽的怪物,而且不久之后就离开家见不到了,父亲是个智慧过人很有能力却对你十分严格的男人,而且整个家庭都是非常古董非常封建的那种。我确实挺珍惜的,毕竟我躺了五年多才死,终于能够自由活动能够看到这个世界了,我当时幸福的快再死一次了,但是,真的,不一样,即使我知道我现在的父母很爱我,我只能把他们当成养父养母,我没办法产生亲情,可能我这个人实在是太冷漠吧,但是我真的……”
楚倾国说不出最后一个形容词,他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羽歌夜想要安慰他,楚倾国却转身来到竹筏的末端,撩起圣河清凉如翡翠的流水洗脸,再抬头的时候,除了眼眶发红,便看不出他流过泪了。
“转眼快要重活二十年,我们都要认识十年了。”羽歌夜并没有再次试图安慰用袖子擦脸的楚倾国,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一个如同植物般在床上躺了五年依然能够如此乐观的面对生命的男人,其实,楚倾国要远比他更勇敢。
“我们都有自己珍惜的东西,所以我们一定要活着。”楚倾国握拳,做了个打气的动作,“对了,我叫楚天阔。”他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摇头,“我知道这个名儿挺烂俗的,不过能接着姓楚,我还真是很高兴,你呢,你不会也姓羽吧。”
“我的姓没有那么特色。”羽歌夜面容有些扭曲,反而激起了楚倾国的好奇心,在这样的谈心之后,羽歌夜一个名字远比所有安慰更有用,楚倾国甚至笑倒在竹筏上不停打滚。
“我小时候只有个小名儿,后来办身份证的时候,当时站我旁边的人给我谐音的,王够胆……”
等到楚倾国笑够了,他的衣服也被打湿了,加上圣河的环境本身就趋于炎热,所以他伸出手指霸道地说:“不许对老子有想法啊!”说完便脱了自己的外衣,羽歌夜不由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练出这一身的!”
“兽人天生底子就好,老子从小也是站桩卧马练过的好不好!”楚倾国虽然大吼着抒发不满,但是还是有点羞涩的看着羽歌夜。说实话,自从锦官城回到云京,楚倾国穿衣行卧甚至说话举止都彻底和这个世界的大家兽人同化了,羽歌夜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上身什么也不穿显得非常阳光的样子,身材真是惊人的不错,肌肉饱满,形状漂亮,最难得是非常标准,尤其是腹肌,就连他见过最好看的孔雀胆,轮廓边缘都是波浪形,而楚倾国的中间三道线非常的直,看上去就诱人。
羽歌夜移开眼睛,楚倾国等了半天,最后恼怒地喊:“喂!”看到楚倾国的样子,羽歌夜才知道,明明说着拒绝,其实分明是很期待自己评价的吗,他抬起手猥琐的摸着下巴:“我硬了。”
“谁要你这种恶心巴拉的评价啊!请叫我一声帅哥啊,请理解二十年没有听到软妹子尖声喊帅哥的人苦逼的内心啊!”楚倾国故意大叫,还撩起水花,把羽歌夜从头到尾都淋湿,没办法羽歌夜也只得脱掉上衣,以法力操纵水流,自然更加厉害,他撩起水流,两个人互相笑闹,没想到羽歌夜不小心从水里弄出一条鱼来,差点把楚倾国打到水下去。
“不闹了不闹了,正好有鱼,吃饭吧!”楚倾国连忙求饶,神庙准备的食物,除了少量干粮,就都是各类调料和打火石,摆明是让他们自己解决。
“这条鱼不行。”羽歌夜看了之后,更觉尴尬,“这是孕鱼。”
“啊?”楚倾国一巴掌就把孕鱼扔出去了。这种神奇的生物,自从被圣师唐金熙传扬到人类领地,就从捕捞到养育,现在成了最常见的鱼类,每个兽人小孩小时候都要多吃。不过产自圣河的野生孕鱼,效果自然是最强的,他们两个若是吃了,就该发生不该发生的故事了。
“赶紧生火做饭吧。”羽歌夜打破尴尬局面,两人迅速向着山崖上一处被人挖好的石洞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上更新了,明天可能出去玩儿,我会争取保证更新的


、107进入圣地

圣河的山崖之中;有很多凿空的小山洞,如同凹陷的窑屋,那是历代进入圣河的先辈们,留下的居住场所。在石洞上;也有不少题字,其中还有以十二音阶法记录的法术图谱,甚至还有寥寥数语却发人深省的武道宗旨,两个人一边烤着鱼,一边把周围的刻字都看了一遍,直到太阳开始西垂,从天边投射而来的金红光芒把峡谷的突兀山石拉出狭长的阴影;连奎河的水流都开始变得宁谧,阴影在山壁和流水上游走;慢慢地越来越高,最后消失在峡谷最高的地方,整个峡谷陷入一片黑暗,奎河水低缓的流动声既让人感到静谧又让人感到空寂。
凭着篝火来看墙上刻字,已经有些模糊不清,跳跃的金色火焰投映出橘色的光,楚倾国的衣服已经晾干了,却没有穿上,而是铺在了地上,他裸着上身,饱满的肌肉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光滑细腻,像是有着淡淡的光华。两个人手中握着自己给自己烤的鱼,很豪放地一起捧着在反射火光时表面看上去还算诱人的烤鱼,蛮是期待地咬了一口,旋即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一个是前世今生都备受宠爱的掌中宝,一个是前世不谙生活今生不需懂得的四皇子,两个人的厨艺,在圣河哗啦啦欢笑的波涛面前,被讥讽得体无完肤,就像是因为少数部分还能吃而啃得斑斑驳驳的烤鱼一样。在先满足了饥饿之后,两个人总算能够稍微用心点,试着把鱼烤的更好。
无论是歌夜还是倾国,前世今生算起来,都经受过野外生存训练,却也只是能做熟,能饱腹的地步,远远谈不上美味,甚至连好吃的边都没摸到。而在经历了二十年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生活后,两个来自地球的灵魂第一次面对真正的“自理”,已经彻底无法适应。
“我们充分说明了封建社会是多么的堕落腐朽,贵族阶层是多么的罪大恶极。”楚倾国看着厨艺只能和他比出“胜人一筹”的羽歌夜缓缓转动烤鱼,无奈感叹,“但是老子真他妈想彻底**下去啊,现在赐我一个最差的厨子都行啊。”
“当有人尽心尽力的伺候你的时候,再用挑剔的语气批判他连最差都不如,这就是封建社会人民起义的原因。”羽歌夜毫不留情地把手一抖,想要把烤鱼推到光说不练的楚倾国手里。
“一事不烦二遍,你都烤了一半了,若是烤不好该怪我毁了你打下的基础。”楚倾国整个人往后躲,双手向后撑着自己的身体,浑然没有意识到,因为这个动作,他的胸腹肌肉完全舒展在羽歌夜面前,被命令的火光涂上一层比蜜汁还要诱人的颜色。羽歌夜绷着脸,只得认命的翻转烤鱼,还用法力操纵辣椒香料咸盐均匀撒在烤鱼上。
“多放点辣!”楚倾国说完之后自己笑了,“真像我高中的时候吃路边摊啊。”
“我还从没体会过什么是街边摊,你都不说让我感受一下。”羽歌夜对于楚倾国无意中的打击表露出了不满。楚倾国笑嘻嘻的说道:“不不不,你可是大国手,你这烤鱼卖的不是技术,卖的是增长价值,未来神使的烤鱼,天下有几个人能享受到啊?”
“嘴够甜的。”羽歌夜斜睨他一眼,因为楚倾国仰着的姿态,加上奎河水渐渐变凉,楚倾国胸口两点嫩红,已经挺立起来,羽歌夜发誓自己只是无心瞥到的,但是当食髓知味之后,对于遍地都是的兽人身体,他也能分出妍媸美丑,而楚倾国,无疑是其中真的称得上倾国的动人。没想到一双手轻轻抚上那身体的小腹,沿着轮廓清晰的腹肌慢慢滑动,指尖还掠过深浅圆度最佳的肚脐,慢慢向着结实的胸肌进发,食指和拇指之间的空隙,慢慢要覆上已经挺立等待爱抚的红色,却偏偏在这一刻停住:“我是不是很帅啊,狗蛋儿~”
羽歌夜沉默中显露出渐深欲色的眼神瞬间凝滞了,他把手中的烤鱼一横,头却转开,似乎有一片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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