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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故事chn 作者:买醋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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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骸澳悴恢缆穑烤褪撬挡匏镉幸恢皇郑闳绻『焐教蹙突嵫退溃』粕教蹙突嵘系踝陨保±渡教蹩梢月隳愕囊桓鲈竿闵贤椴椋珻大论坛的灵异事件记录薄就有这一条呢。”
八大奇异事件?三张纸条?可是他选的是黄色怎么不是上吊自杀啊?徐洋觉得自己脑子有点转不过弯,踟躇了半天,才傻傻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生似笑非笑,仰着手中的手,指了指头顶上的灯:“宿舍不是十一点就熄灯了么?所以我过来看看书。”徐洋现在还有点惊魂未定,现在镇定下来,后臀菊花处就似便秘般难受,蜇的生疼,难道刚才他也……听见了自己的呻吟?他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低下头,一言不发。
男孩知道他在害羞,露齿一笑,伸出白净的右手,但虎口处却有一大块黄褐色的疤痕,生生破坏了美感,他自我介绍起来:“你好,我叫夏末,是文学院国学专业的,你呢?”国学?学校有这个专业么?夏末撑不住笑了出来,摆摆手:“没有啦,其实就是中文专业,不过我在就跟导师联系好了,他说只要我能考上他的学生,博士都能让我读,不过给我开了一系列的书单子,足足有一个图书馆,这不,我现在就在看呢。”夏末扬了扬他那本书,依旧锲而不舍地伸着手,执意要跟他握手。
徐洋有点含羞,背过身子将满手是汗的右手在衣服上蹭了蹭,羞涩地伸出手:“你好,我叫徐洋,是生物学院学转基因的。”夏末笑眼弯弯,调皮在徐洋的手心挠了挠:“太好了,找到一个哥们。”说着,他便一下子勾住了徐洋的脖子,一副笑眯眯哥俩好的样子,徐洋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红透了,不由地低下头,腼腆地傻笑几声。
啊,他好像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叫夏末的男生。

26、 C大灵异事件簿(二) 。。。

夏末生着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有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瞳孔是非常纯粹的琥珀色,只有左眼眸底似乎有点血斑;听他自己介绍是因为出生的时候护士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仔细看的话笑起来还有一个浅浅的小酒窝;又足足比徐洋高了半头,他看着这个有点似西方神话中妖精的少年;始终有些扭扭捏捏放不开,但很快将厕所里喜欢爆菊的手忘掉;把自己在宿舍里发生的事情一说,这时候他夏末的表情才凝重起来:“你是说他们在你裤兜里找见了不属于你的钱?”
“我……这钱根本就不是我拿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徐洋仰着头迫不及待地解释着,反而换来夏末理解一笑;“我知道了;当下之余,你要回到宿舍,好好向所有当事人解释一遍,如果你越逃避,就越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徐洋觉得夏末说的话非常在理,再怎么说,这些人都是需要同窗四年或是更长时间的同学,只要好好跟他们解释,肯定能解释的通,他与夏末又说了几句后,两人又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告别了,交换电话时,徐洋又小小自卑了一把,夏末拿的是最新款式可以照相的手机,而自己还用着从手机大卖场花350买来的烂手机,真是差距,不过夏末也没有露出任何鄙视的言辞,很是愉快地与他道别了。
徐洋回到宿舍后,省下的三个人就似没事人般都没理他,张联在用台机玩电脑、白乐天一反常态,晚上打坐,孟浩然干脆早早地面朝墙睡下了,气氛一度陷入浓浓的尴尬,只不过张联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最终忍不住地问:“你刚才跑去哪里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语气中透漏着浓浓的关心,让他第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们不是认定自己是小偷么?怎么……
一旁的孟浩然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跳下来,一脸羞愧,低着头喏喏地说:“对不起徐洋,是我们冤枉你了。”冤枉……?张联也是一脸愧意,挠着头干笑了几声:“对对对不起……那个,刚才楼管把小偷抓住了,竟然是隔壁物理学院的学生,我丢的钱包,五千块钱,浩然丢的岛国动画色情片也全都找见了,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冤枉你了……“说着,两个人似早就商量好了,异口同声说:“对不起!”
还好洗清了他的冤屈,可是如果细想想,张联曾经说他正好丢了五千,又跑进他的裤兜中……怎么感觉还是怪怪的,到底是谁拿了这五千来陷害他?
算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真相,自己何必计较这些细节?
大一上半学期的生活如同白驹过隙,徐洋以全班第一以及热爱生活、团结同学的形象高票当选团支书,每日宿舍、图书馆、学生会忙的团团转,C市的冬天非常冷,周围的同学都穿上了羽绒衣,只有他一个人不觉得什么,穿着普通的长衫晃荡在学校里,时不时跟夏末相约一起上自习,日子过的极其惬意。
这段时间他发现自己变化非常大,原本黝黑的皮肤也逐渐变得白皙细腻,每次去公共澡堂的时候孟浩然这小子都忍不住嘲笑他白的像个女人,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按夏末的话来说,自己不用做农活,当然白了。
很快,第一学期结束了,徐洋并没有跟大家一样放假回家踏上春运的大潮,而是决定留在学校,打份零工补贴家用,辅导员给了一份让他在学校内打扫校园的工作,每日给80,就是打扫打扫很是轻巧。
C大建校已经百年,以前跟京师大学堂起名,所以建筑物基本上都有将近七十年以上的历史,建筑风格类似于西方的洛可可式,都是仿古式两层楼高,楼道非常宽敞,每走一步都能听见自己脚步声的回音。徐洋乐得自在,有时候边干活边欣赏欣赏建筑,确实不错。
大年二十九那天,徐洋意外的碰见了张联。
张联此刻难得地穿着一身西装,外面套了一件神色的羽绒服,手中拿着四瓶茅台,看见徐洋一个拿着扫把穿着单衣静静地扫着无一人的校园,不由一愣,凑上来打招呼问:“你怎么没有回家?”
徐洋礼貌地点点头,对于张联这人,他也知道这娃虽然人还不错,但有时候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谁都猜不出来,所以敬而远之,哪知道张联留下一句“我马上回来。”后便急匆匆的离去。
过了不一会儿,他就空着手跑了回来,徐洋明白,前面就是教职工的住宿楼,想必是给辅导员老师送礼去了,张联见了他非常热情,执意要请他吃饭,拽着他就走到了校内的一个小餐馆内。
参观的名字很奇特,叫“很难吃饭店”,店主是一个女的,长的很丑,赛过芙蓉姐姐,两人进门的时候正抽着烟斗,用浑浊的眼睛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后抛出一张菜单。
这个时间段小餐馆连个人都没有,张联点了两个小菜,又要了一瓶剑南春,一下子就给他斟满了酒:“徐洋,来来来,喝点,就当作以前我冤枉你的陪酒,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当时大家也是初认识,冤枉了你真是不好意思,喝吧喝吧……”
徐洋有些为难,他并不怎么会喝酒,基本酒量只有三两,而张联不停的劝着酒,看着说的口气也很诚恳,自己确实半年来一直躲着他,这么看来自己确实还存在着计较,何必呢,做人不用这么小气,他笑了笑,端起酒杯:“那这杯我干了。”
张联眼眸中泛着异样的光彩,连连碰杯:“好好好,我也干我也干。”……
一顿小酒喝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徐洋早就不胜酒力,看着对面的张联都变成了两个,看见他还要继续灌酒,摇晃着脑袋拒绝:“我……不行了……咱走吧……”
张联点点头,两人出了很难吃餐馆,徐洋就提出告辞,哪知道张联却嬉皮笑脸,执意要将他送回宿舍:“没事,我跟你回去吧,这么黑,万一有人劫色那可不好。”
“劫色?谁还劫我的色?”徐洋大着舌头问,哪知道张联单臂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全部依附在他身上,眯着眼睛就小声说了起来:“怎么不能劫色?现在越看你长的越漂亮,又很干净……真是诱人哪……”
徐洋有些哭笑不得。虽然说男人不应该比容貌,但自己的脸确实就是那种大众脸,就是眼睛很大,像了妈妈,剩下自己要个头没个头,要英俊没英俊,哪个女的能劫色……?”不对!张联说的是男人!意识到这一点的他立马酒醒。
张联比他高很多,足足有一米八七的个头拎着他就似拎小鸡仔般,此刻看见徐洋有些醒悟,一边拖着他走一边打着舌头说:“你他妈……根本不知道……你来的第一天哟……老子就看上你了哦……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干你哟……”
徐洋听见这句话脸都绿了,立马开始挣扎,哪知道张联借着酒意,一下子就将徐洋强硬地搂在怀中,一只手将他双臂扭在身后,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半拉半拽地将他拉近舞蹈学院的教学楼里,踢开一楼楼梯旁边一个放杂物的小门,就将他推了进去。
小屋只有三四平方米,没有窗户,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徐洋只能感觉到里面堆放着很多扫把,扎的他生疼,张联似疯了般将他按在地上,随手拿起一块脏兮兮的抹布,狠狠塞进了他的嘴中。
徐洋拼死挣扎,也只能呜呜叫着眼睁睁地看着张联脱了他的裤子,一双湿黏的大手先是在他臀缝流连忘返,感应到徐洋紧绷着身体便把他翻了个身子,用蛮力禁锢住了他的双手,四肢制住了他所有的反抗,一张泛着酒气的嘴不停地亲着他脖颈处。
“真是肤若凝脂啊,不过为什么这么香呢……”张联感叹着,一把将他的上衣推到脖颈处,粗糙的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点,不一会儿失了性质,伸下去揉捻了一下徐洋疲软的小黄瓜,又往自己手指上吐了口吐沫,竟慢慢地伸向了菊花处。
有了上一次厕所里的经历徐洋吓得死命挣扎,“唔唔唔唔(救命救命)!”,他还梗着脖子哀号着,而张联一根粗粗的手指在轻轻摸了一阵后迅速探入到身体深处,不停旋转扣弄着,不一会儿身体就自动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搅拌声,徐洋的力气已经用尽,被他突然按到某点时会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
怎么办……他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反抗了,张联醉醺醺“嘿嘿”笑了一声,低下头重重吸吮着徐洋的脖颈,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撩开内裤,另一只手将徐洋的腿挂到自己肩膀上,便要长驱直入。
“噗哧!”一声银铃般的轻笑突然从他们头顶传来,笑声带着回音,轻飘飘地回响在只有三四平方米的储物间内,两人同时一怔,全都吓出了冷汗。
储物间上面……是什么东西?
徐洋挣脱开,扯开嘴里的抹布,刚刚开口喊了一声救命,就觉得黑暗中不知什么东西嗖的一声响,张联“啊”的惨叫了一声,人竟不见了。
徐洋吓得心脏怦怦乱跳,仰着头瞪着眼睛看着什么都看不见的天花板,半响后才想了起来,提着裤子一跃而起。
他感觉自己的腿都软了,大脑已经控制不了,双腿就像机械般在奔跑,一路哀号着跑出舞蹈学院,徐洋没敢再跑到黑暗处,而是沿着路灯光良的地方往回奔跑着,跑了大概三四百米,就看见一人,走在空空荡荡的校园里。
“救命!救命!”徐洋似看见了救命的灯笼,扯开嗓子大吼了出来,前面轻悄悄走着的那个人回过头,他一看,竟又是夏末!
此时夏末拎着一个很大的黑塑料袋,里面沉甸甸的也不知拎着什么,看见徐洋出现他都有些惊吓:“你怎么在这里?”徐洋吓得惊魂未定,跑到他面前喘着粗气,又结结巴巴地指着舞蹈学院的方向:“张联在那里……有笑声……”
夏末皱着眉,目光紧紧停在徐洋裸露的肌肤上,神色间满是狠厉,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笑声?这又是C大的鬼故事啊,十年前有个舞蹈学院的女孩在练习室里被人先奸后杀,凶手十分变态,将她的头割了下来,尸身弃置在储藏室里,这个故事你听说过没?”
徐洋的心脏就似漏了一拍……张联……凶多吉少。
在徐洋的一再坚持下,夏末陪同着他一同来到了刚才的储存室门口。大门还是敞开着,门口处零星的破布条彰显着刚才差点有一场奸事,但徐洋只是探头看了一眼,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看见张联静静地躺在血泊中,脚下不知被何人换了一双大号的芭蕾舞鞋,头却不见了,只能看见脖颈出露出的白色椎骨、透明的气管和鲜红色的血肉。

27、 C大灵异事件簿(三) 。。。

张联的无头尸体就那么静静地躺在血泊中;双手还掐在自己断裂的脖子上;似乎没有头之前正在拼命挣扎,脚上那双明显是被人换上的芭蕾舞鞋鞋尖上还有血迹;这种感觉似乎张联在他自己的血泊中跳了一场芭蕾。徐洋后退了几步,一下子重重踩上了夏末的脚;转过头小声叫了一下,恍然醒悟颤抖地问:“我们还是赶紧报警吧。”
夏末挑了一下眉;似乎不置可否,竟然大着胆子走进了储存间;皱着眉开灯看了看顶上的天花板,这才慢慢退出来,神色平静地否决:“不行;那东西就在看着我们呢;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那东西……?徐洋觉得后脑发麻,难道刚才真的有东西在天花板上一直看着他们吗?可是……夏末轻轻叹了一声,拉住了他的手:“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再不然的话,她就要生气了。”
夏末并没有戴手套,所以现在的手非常冰冷,徐洋被冰冷的触感一激,浑身哆嗦了一下,这才将目光从张联的无头尸体上转移过来,瞥了瞥储藏室又飞快地向后走了几步,惊讶地问:“可……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徐洋见过鬼,在大概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当时学校离家很远,每天他跟大姐都要早上五点出发,那天刚刚出门,就碰见了他以前的一个小伙伴。小伙伴穿着崭新的一身衣服,目光呆滞,快不从他们身边擦身而过,不打任何招呼,直直朝前走去。可是……这个人前几天就淹死了啊!徐洋张嘴就想哭,一旁的姐姐赶紧将他的嘴捂住,等到那个已死的小孩过去后才松开了他的嘴。
后面还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记不得了,反正村里的长辈说世上的鬼怪都是因为在世界上还有未了的事,但……看着夏末那么严肃的表情,徐洋第一次觉得他很可疑。
夏末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他遇见什么事都能碰见他?并且一说什么就扯到了C大的鬼故事身上去了,平常人看见没有头的人都会跟他一样吓得半死,但为什么就他一人若无其事地还敢跑到储物间里面去看?
夏末的身上疑点重重。
徐洋警惕地倒退了两步,现在这么一看,他手上那块黄褐色的疤痕,外加现在手中拎着的黑色塑料袋,都透露着诡异。
夏末似乎早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一时间表情有些扭曲,最后眯着眼睛阴沉地问:“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走不走?”
走?但是……张联的尸体就那么……并且自己也是第一目击证人……徐洋有些犹豫,他知道法律,如果自己逃了的话警察第一个查的肯定是他,那该……
徐洋摇摇头,良知战胜了心中独善其身的想法,他刚刚掏出手机,便被夏末一下子夺走,焦急地看了看四周,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横眉厉声道:“徐洋,你给我听着!我这是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说,C大里竟是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张联绝不是第一个死在这里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那姑娘就是想找替死鬼,警察都不知道这个案子怎么破,不信你查查,从1966年开始没过十年就会死一个人,我夏末虽然不是善人但绝对不会对你见死不救,你现在脱身还来得及,要不然等到人来了你就走不了了!”
他说话时的表情非常认真,似乎这一切都是真的,并且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什么,夏末的脸通红,语气也非常急促,有的时候说话都是咬着牙在说,可见他对徐洋怀疑他非常生气。
这……自己是多疑了吧?夏末的力气非常大,抓的徐洋胳膊生疼,他咬着下唇几次挣脱不能,看了看四周,突然压低了声音小声说:“你放开我……你怎么知道这些!难道你能看见它们?”
夏末眯起了眼睛,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表情,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小声问:“你现在是跟我走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还是等着别人发现你?”
徐洋咬了咬牙,最后看了一眼张联的无头尸体,小心地关上门,便跟夏末一起走了,出门前,他似乎听见了一个女人猖狂的笑声。
夏末一句话都没有说,拉着他便来到了上一次差点被爆菊的旧宿舍楼里,两人手拉手上了四楼,走到404后夏末开了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吧,进去后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夏末所住的宿舍不算太大,但绝对不是普通宿舍,占地最大的是一张一米五的双人床,床上铺着一条蓝白格子相间的大床单,墙角摆放着一个小写字台,旁边立着一个高高的书柜,书柜里摆放的都是四书五经、柏杨大话资治通鉴这种书籍,进门口还有一个小小的迷你冰箱,可以看的出来他之前说的并不是谎话。
这绝对不是普通学生住的起的宿舍,夏末强硬地将他按在穿上,将手上拿着的黑塑料袋忘桌子上随意一扔,徐洋瞥了一眼,塑料袋里面全是红花花的人民币,他也不在意,扯过一把椅子,又从冰箱内拿出两罐啤酒,将其中一罐递给徐洋自己又开了一罐后,叉着腿反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我能看见鬼。”
鬼?徐洋有些了然,听他继续说了下去:“你心中肯定在想为什么每次出事的时候我都在你身边吧?”说着,没等他回答,夏末仰头狠狠灌了自己一口啤酒,继续认真的说:“都是学校内走不出去的亡灵告诉我的。”
徐洋有些毛骨悚然,夏末看着他瑟瑟发抖的样子,嘿嘿笑了一声,做了一个张牙舞爪的动作:“其实这些人也不是坏人,只不过他们都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尸骨永远留在了这里,灵魂再也走不出C大而已,所以有的鬼心生怨念,化作厉鬼开始害人,有的则非常八卦,看见什么事都会奔走相告,我就是在这里听见有人被厕所里的老手爆菊,我这才去找见的你。”
“老手……那东西还有名字……爆……菊……”徐洋头脑有些空白,难道他都知道自己被那只手……实在是太丢人了!他觉得自己的脸都红了起来,咬着牙问:“现在都快大年三十了……你怎么还住在学校啊……还住的那么高级……”
夏末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我爷爷以前是校长……所以住了个单人间,并且我爸妈又不在这里,当然是我一个人过年了……”啊……难道他父母都在国外?徐洋点点头,听他继续说:“那俩天天搞科研都快疯了,这不……”说着,他努了努嘴,指了指桌子上的钱:“这不只知道给我寄钱补偿我,不是吗?”
还……还有这样的父母!徐洋有些目瞪口呆,没想到夏末这时候表情严肃起来,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正色道:“我接下来说的你要听好,张联的事情你绝对不能跟任何一个人说,因为警察勘察现场的时候并不会有其他人的指纹,但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会是你。你到时候有一百张嘴你都说不清,上一回也发生过这种事,有对情侣在哪里亲热,男孩死得至今都没找见头在哪里,女孩语无伦次就知道指着天花板,案子倒现在也没破,最后警察把女孩送进了精神病院,你难道也想要这种结局吗?”
“可是……”徐洋倒抽了一口冷气,还想说什么,立马被夏末堵的死死的,“听我说没有错,我从小就在这个学校长大,还能骗你?你现在只能独善其身,C大每年出的事海了去了,死了一个张联都不算什么新鲜的!”
可是……那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纵使那人真是罪大恶极,但……也不至于落得个半尸的命运吧?他家里人会怎么活下去?……可是,自己活的更加不容易啊,张联好歹这短短一辈子知道了什么叫人生玩乐,享受过轿车,大住房,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的幸福日子,但他却不一样了,家里那么贫苦,所有人都等着他挣大钱贴补家用呢,如果在这么个节骨眼上自己出了事,那叫家里人怎么办啊……
徐洋心中做好了决定,抬起头勉强一笑,觉得自己的良心还有些颤抖,小声说:“好吧,这件事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夏末微微一笑,安抚地凑上来揉了揉他半长的头发:“你头发怎么这么长了,这样吧,反正你也是一个人住,我也是一个人住,你搬过来怎么样?我们一起做个伴过年怎么样?”
徐洋点了点头,将张联所有事抛在脑后,这样也好,自己过年孤苦无依的,还不如跟夏末住在一起。他收拾了一些简单衣物后,便搬到了夏末的单人宿舍里。
夏末这人看起来非常爱干净,床单枕巾被罩两天一换,不过他并不嫌弃徐洋,两个男生共同挤在一米五宽的双人床上,夏末这人睡觉很不老实,经常踹被子,有时候早上醒来他甚至挤进了徐洋的被窝。但是让徐洋最为烦恼的是,他每天早上醒来看着夏末的那张脸都会莫名其妙地硬了。
很快, 2006年的春节一晃而过,两个大男生又过了一个索然无味的情人节后,C大第二学期开始了。
离报道日还有两天,徐洋便回到了宿舍开始打扫,一来自己收拾收拾行礼,将冬衣什么的都要放回去,二来白乐天和孟浩然来了后也不用打算宿舍了,自己顺手帮他们打扫打扫,这也没什么。
只是……徐洋抿着嘴看着张联的铺位,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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