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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混蛋肚子里有他的孩子 作者:白衣若雪-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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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靖远使劲把手挣出来了，他有些懊悔跟他单独坐在一起。
秦家洛看他这样一个防备的姿势也懊悔，自己做的太失态了，吓着他了，只是他也难受，自从上次跟他同床后段靖远就躲着他，这让他更着急。
秦家洛缓了缓心神想理由：“我只是想见你，别无他意。”段靖远咬到了舌尖：“我上次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是亲家！再说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秦家洛看着他悠悠的问：“你真的不喜欢我了？”
段靖远一时愣了，愣了一会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停顿什么！他应该斩钉截铁的回答他，段靖远狠狠地说：“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秦家洛笑了：“靖远，你还跟以前一样。”段靖远恼恨的要命，这次紧紧的闭了嘴。秦家洛心里终于舒服了，段靖远还跟以前一样，别扭，明明是忘不了他的，是啊，怎么能忘的了，他们两个在最好的年华里长伴了14年。白天晚上，形影不离，14年，4110个日夜！从他7岁到21岁，一个孩子长成大人的时间里，他陪伴着他，他教他，连他的成人礼都是他教的，他怎么能忘的了。
段靖远看着他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恨得牙痒痒，说的话自然不好听：“秦家洛，你把你自己看的也太高了，你是什么人，不过是，是我的一个跟班而已，我会喜欢你？”
秦家洛定了心就从容有度了：“好吧，你喜欢我当你跟班，我以后就继续当你跟班，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段靖远闭上眼睛，气的不会说话了，这么些年他最讨厌跟班！秦家洛比跟班更讨厌！一个跟班不会处处管着他，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交个朋友不行，他跟大学同学多说几句话不行！女的不行，男的更不行！他算哪门子跟班！好这些不算，那时他们没有成家！
段靖远心里难受了，看着秦家洛更恨，他成家了后以为跟他没有关系了，结果他去哪他也跟着，一个酒会上碰到了他竟然替他挡酒，他跟女的碰杯子他横插过去，他跟男人喝酒他也横插过去！什么都替他挡！他这是应酬啊！他是段家的继承人啊！他代表的是他段家啊！他要替他挡着！他凭什么干涉他！于是他看着秦家洛这个殷勤就够了，那次酒宴过后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趁秦家洛去洗手间了他很没面子的落荒而逃了。
段靖远想到这里想不下去了，所有的气愤都偃旗息鼓了，秦家洛就是在那一晚上出了事吧。因为他跑了，没人送他回家让他有了别的女人，那个女人还给他生了孩子。后来……
112、＇番外＇老段老秦（四）
段靖远想到后面心里不是没有内疚的；他看着面前的杯子叹了口气：“秦家洛；你别跟着我了；我真的想跟你划清界限。我”段靖远觉得难以启齿，这简直像是侮辱人家一样：“我知道你现在气的不过是我跟陈老在一起。我跟他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看着秦家洛不相信的眼神段靖远咬了咬牙：“秦家洛，我都50了！老了！”秦家洛看着他，一点都看不出50的样子；这个样子段夫人都不放心他就更不放心了。秦家洛心里有点扭曲；段夫人这一辈子也够郁闷的；老公长的比她还好看；这也不能不说是一种强大的压力。
段靖远没有看他；自己说完这句话后气得要命，他本不屑于跟他解释这些的，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对付秦家洛了，秦家洛现在用死缠烂打这一招，他没见过！不知道怎么应付！打击他又打击不了！段靖远咬了咬牙决定用摊牌的方式：“秦家洛，我们两个人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你要是有什么要问的，要说的，你现在一起说了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秦家洛得了这个机会自然要把他想问的问清楚：“你说话算话，保证说的都是真的？”段靖远狠狠的点了点头：“你说！”
秦家洛心里很快的策划好了，问的很有条理，从简单的好回答的开始：“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下了。”
这个问题好回答，段靖远哼了声：“因为我讨厌你替我挡酒。讨厌你事事挡在我面前，我那时真的不想跟你在一起。”秦家洛自动的理解成了：“你是想让我给你自由？你可以跟我说啊。说了我就不会这样了。”
段靖远咬了咬牙跟他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下一个问题。”
秦家洛没有管他的话径自解释自己的：“我跟那个女人没有关系，就那一次，我真的是喝醉了。”
段靖远不想听那一夜，钝刀割肉的感觉他尝了20多年再也不想提：“废话少说，下一个问题！”
秦家洛：“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舒服，所以才那么说的我吧。”段靖远看了他一会明白了他的话冷笑：“我心里为什么不舒服！”秦家洛低声说：“那一天晚上，对不起。” 那一天晚上是段靖远这辈子最不想回忆的，他飞快的挥了下手：“别说了！”
那天晚上是两个人都不想回忆的，所以秦家洛也转移了话题：“幼棠，我以后可以经常见吧。”段靖远扯了下嘴角：“你不是经常去看吗。”
秦家洛笑笑：“你放心，我不会相认的，这样看着就好了。”段靖远点了点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下一个问题。”
秦家洛顿了很大一会才问出了他最关心也一直想知道的问题：“靖远，这些年，你原谅我了吧？”段靖远有一点怔愣，原谅他？不是他欠秦家洛的吗，不是他说他没心没肺吗？
秦家洛看着他眼神很幽远：“你当年说我恶心，我想了很长时间才明白你说的恶心是什么意思，是指我手上沾的鲜血吧。这些年我努力的洗白自己，做了很多的慈善。。。”段靖远说不出话来，这个问题他回答不出来，他当时是接受不了他残酷的手段，害怕了他，一看见他觉得全身都冷，止不住的哆嗦。接受不了他杀人更接受不了他从头到尾的欺骗。段靖远自己咬了下舌尖，疼的很，那个时候的自己可笑的很，也可耻的很，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固执的认为他骗了他！骗了他竟然是占了多数的，他的固执与可耻的自尊把两个人的关系隔断了。若干年以后知道了原委，剩下的只有可悲。
秦家洛看他发呆想握下他的手，段靖远受惊似的挣开了，秦家洛苦笑了下，段靖远也苦笑了下，他一点都不想提那件事，那件事与其说是秦家洛的错，还不如说是他的错。秦家洛求他原谅，这更像是挫他的心。 他们两个人这算是走到绝路了吧。这么多的隔阂，这么多的错事，怎么可能在一起，看见他就会提醒着他当年犯过那些错，然后在心里一遍遍的凌迟，有什么意思呢？
段靖远坐不下去了：“下一个问题，就这一个问题了，我要走了。”他再一次的选择了逃避，跟秦家洛谈话是一种折磨。他虽然有心理准备知道秦家洛来翻旧账，可是没想到旧账翻出来他心里不好受。段靖远逃避了，他想他都50了，别来刺激他了，让他安度晚年吧，他这么大岁数了，不会再去折腾什么幺蛾子了，就放过他吧。
谁知道秦家洛没有放过他，抛出了更大的炸弹：“最后一个问题，靖远，你还喜欢我吗？”段靖远张口就要说话，秦家洛淡淡的提醒他：“你说过保证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段靖远已经恢复过来皱了皱眉头：“这个问题是废话，我也说过废话就不要提了的。好了，你既然都问完了，那我走了。”段靖远就要拉开门了听见秦家洛说：“你喜欢我，忘不了我。”段靖远拉开门的手顿住了，想了一会回了头，看着秦家洛一字一句的说：“那又如何！我就算忘不了你那又如何！”
不是只有秦家洛能占上风的，他也能，只要他不要任何面子了他也什么都不怕，豁出去了！人不要脸才能天下无敌！你想在意的不过是我还喜不喜欢你，那我告诉你，我喜欢你又如何，我就算是忘不了你那又如何！秦家洛你知道了高兴了就走吧！时间不能回流，所有的过去都不能洗牌，所以就别再来找我！别在破坏我好不容易平和下来的晚年。段靖远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走吧，别要他的答案，也别让自己太难堪，可是脚跟钉在了地上一样，仿佛非要等着看他出丑。
秦家洛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我不能让时间回流，可是我不想再让我们没有一点时间。不想让我们剩下的哪一点时间都没有了。不想让我们临死的时候后悔。” 后悔这个词打击了段靖远，段靖远脸色苍白，秦家洛心里也不好受，段靖远49岁，他也52了，还有多少年好活？还有几个20年可以浪费？他小心翼翼的握着他的手：“靖远，我不是要求你跟我走，我也不是要把你的家庭拆散，你我的家庭我都很重视，我们的儿女都长大了。他们都幸福了，我们能不能和解啊。我们能不能幸福啊？”
段靖远脸色低迷，和解，怎么和解？幸福？他们两个怎么能有幸福，隔着那么多的人，那么多条生命！他的妻儿，他的父亲，那都是一个一个跨不过去的坎。段靖远脸上的绝望深刻的打击了秦家洛，秦家洛顿了好久才看着他说：“我只是想每天能见到你，你见了我能够跟我说话，能够看看我，能够让我陪你下下棋，陪你看看画，陪你散散步，陪你等幼棠，陪你哄哄孩子，养养老，陪你度过剩下的几十年。也许不够几十年，也许只有10几年。。。”秦家洛这一刻说的不是煽情，他自己讲着讲着就苦笑了：“也许不用那么长，也许只有几年我就死了，死了一捧黄土掩埋，什么都没有了。。。生不能见你，死了就更不能够了。。。”
“行了，别说了，别说了。。。”段靖远被他连着几个几年说郁闷了，明明他还不到50，怎么就剩几年了呢！！段靖远心里不能不承认就算那他气秦家洛，也不得不被他这番话伤着了，虽然秦家洛是夸张了，可是他听着不舒服，秦家洛死了他心里不好受。这个认知让段靖远心里难受，纠结了这么些年，怎么都解不开，快刀斩乱麻，斩断了一根却生成了两根，两根成4艮，千根错成万端，千头万绪，到头来死死的把他们两个人缠在一起。
段靖远拽出了自己的手重新坐下了，秦家洛见好就收坐在他对面给他倒茶喝。段靖远喝了一会茶心平气和了后跟他谈条件：“我可以答应你让你去我们家。可是我们只能做朋友。做亲家朋友。”秦家洛笑着点头：“恩，这样就够了。”
段靖远看他答应的这么快，又觉得像是被他占了便宜，可是又想不出哪里被他钻了空子，只好不了了之。
秦家洛看他心里软化了就想跟他说话，他有很多的话要跟他讲，这20多年他心里藏了太多的话要跟他讲，有太多的疑问要问他，最愧疚最难安的是，他失踪的那8个月在哪里？怎么找都找不到。
段靖远对于这个问题已经不那么偏激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幼棠也长这么大了，他的肚子也不疼了，所以段靖远没好气的回答他：“我当然找个你找不到的地方躲着了！”
秦家洛笑笑：“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事业刚起步，不能大动干戈的找你，更不敢登报纸。”
段靖远摆了摆手，事情都过去了，那个年代，联系方式也落伍，怪不了他。段靖远苦笑了下，虽然那个时候，他怪他，他在躲躲藏藏的时候恨他，在生不下来疼的要死的时候恨他，恨他为什么不在，他都要死了，他在那里！唉，等生完了不疼了这种感觉却又淡化了，因为自己心里跟明镜似的，怪不得别人，怪不得他，是他不肯联系他的，也是他不锻炼的，陈医生说让他多走走路，散散步，好生，而他羞于出门，整天关在一方小院子里，吃了就睡觉，于是幼棠让他吃到了8斤重，生得时候难产。
段靖远晃了晃头，那些事不要想了，他是个男人！段靖远看着秦家洛很郁闷，他一遇到秦家洛就容易想起那些往事，唉！
秦家洛知他不愿意在想笑笑：“好了，这些我们不说了，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幼棠下一期的节目还是瓷器，已经讲到清朝雍正年间了，我们两个去给他选几个瓶子。 ”
两个老人别扭的晚年生活开始了。每天从钓鱼 、看画、看瓷器、看他儿子的电视节目、讨论他儿子的电视节目、整理他儿子的资料开始，一点一点的寻找往日的情分。那刻在骨子里的儿时情分一点一点的回来了，都说老小孩，老小孩，在某一些地方说的出奇的对。童年的玩伴，一生的牵绊，在生命将尽的时刻延续了下来，以这简简单单的形势，真的只是这么简单，沾了儿女的光，就要为儿女着想。
其实这样也很好了，知足了，能在还活着的年纪里儿孙满堂是最大的幸福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样也很好了，知足了，能在还活着的年纪里儿孙满堂是最大的幸福了。
下一章就是回家过年的番外了，恩秦邵段情等人出场。我是按照时间顺序来写的，所以先是老段跟老秦的，省的后面接不起来。那个，实体书里面包括所有的番外，所以亲也可以等实体书。
113、（番外）回家过年（一）
自秦邵他们一家在电视台亮相说今年回家过年后；段秦两家就开始忙活了；段情他们上电视的时候才11月份；也就是说还有好几个月，唉；老段看着喜气洋洋的家里很郁闷，离过年太长了啊，这满院子红看着更难受；给段情打电话让他们提前来住着；段情跟他在电话里讲来讲去；两父子讨价还价的商量了个吉日；12月8号回家。老段翻着日历坐在来；再等一个月也好，反正都等了7年了，也不差这一回了，也不再差了。只是这心里平静不下来啊，希望就在眼前不激动是假的。陈管家看着他在沙发上闷闷不乐摇头叹气，老爷子又跟小孩一样了。恩，别说老爷子了，他心里也是激动的啊，小少爷回来也就是他女儿也回来，他的外孙子也回来啊。
老段这天晚上半夜才睡着。那边的段情却很高兴，两个小孩也很高兴，刚从电视台回来，而且爸爸又说明天去爷爷家，那就是能见到爷爷家的小弟弟了，所以两个小朋友翻了天的玩，都11点了太兴奋不肯睡觉。几个人不睡觉弄的红姨他们也睡不着，红姨也很高兴，这是要回家过年啊。她也想她父亲。
秦邵跟韩愈老老实实的坐着，跟那兴奋的四个人比起来，这俩就沉默多了，明天是回老丈人家啊。 韩愈手脚又无处放了，用胳膊肘捅秦邵：“我们去住多久啊。”秦邵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也很紧张，幼棠是要去过年的，也就是说从现在的11月8号到正月，也就是将近5个月，幼棠都要在那里住。他也是很紧张的，催问红姨：“我们准备的礼物都准备好了吧，没忘记吧。”红姨看着他们俩乐：“放心吧，都准备好了，我已经放车上了，明天早上我们醒了就走，给他们个惊喜。有这个惊喜在，我保证你们俩待遇很好。”
哈哈既然红姨都发话了，那就八九不离十了哈哈。
段靖远没有想到他们会那么早来，陈管家跑上来告诉他的时候他都不敢置信，匆忙下了楼出了竹园果真就看到了他的儿子。段情站在门口朝他笑：“爸爸，我回来了。”他的大门口让他装饰的跟结婚一样，大红的灯笼，大红的地毯，这么俗的装扮上他儿子亭亭玉立，段靖远几乎要看花了眼，走过来的脚步有点急切，秦邵站在一边笑：“段伯父，慢点。”段靖远遥遥的点了点头，说不出话来。
小桥跟段靖远很熟悉，段情不来段家，可是这几年小红抱着他跟童童常来走娘家，所以跟段靖远很熟悉，看到段靖远跟陈管家两个小孩远远的跑过去了：“爷爷！” 段靖远终于从惊喜中回过神来把小桥抱起来了：“小桥，想爷爷了吧。”小桥猛点头：“恩，我想晨晨了，来看看晨晨。”好吧，小孩子都是想他同龄人的，段靖远抱着他：“走，我们去找他。”终于走到他儿子旁边了：“臭小子，你电话里不是说下个月才来吗！”
段情挑眉：“那我们回去，下个月再来？”段靖远抽出手来抹了一把他的头：“来了就不走了吧。”段情看的见他脸上的期盼笑了下：“爸爸，我们住到过年。还有，我还要上班。”段靖远急忙说：“我知道，你上班晚上就回来。恩，让烨霖接你。”终于看到他女婿了，秦邵帮他把孩子接过来，又喊了声：“段伯父好。”段靖远咳了声收回了手：“好，你们来了就好。”
看到段靖远别扭的表情，段情心里好笑终于伸出手来抱了下段靖远：“爸爸。” 段靖远有些愣了，两只手垂在一边不知道怎么反应，良久才伸手抱了抱他：“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段情挽着他往屋里走：“爸爸，先说好啊，我就住到过年。我要忙着工作，以后有时间就来看你。”
段靖远讨价还价：“一个月来住半个月。”段情无语：“那跟我上班时间一样了！我就是上一天歇一天！我要有自己的时间！”
段靖远想想先把这个问题放下，反正他已经来了，来了就好说了。两个人走到竹园的时候，段暄秦烨华段夫人也过来了，段暄跟烨华的小孩晨晨跟童童一样大，四岁了，一听他们都来了，跑的挺快。段暄像是追着他儿子的脚步一样，紧跟在后面过来了，小桥对他也很熟悉，喊他：“大伯。”段暄抱起他来：“真乖。”段情跟他打了招呼，他跟段暄这几年倒是经常见，段暄跟烨华两人常去他们家做客，几个人都很熟，虽然很熟悉，可是两人还是感动了，幼棠能踏进段家的门他盼了那么久，时间磨砺了很多，把所有的不合意的磨掉了，剩下的是刻在心里的亲情。段暄心里很激动，可是千言万语最后都化成了笑，回家了就好，就好。
段靖远设了早饭，在竹园。这8年，段靖远就住在这里，所以早饭设在了这里。段夫人这几年没见段情倒是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了，段情倒是跟段夫人和蔼的打了声招呼，喊得是妈，可是没什么滋味。他早已不在意段夫人，所以客气的跟普通人一样，段夫人看他如此平淡心里也不是滋味就没怎么管他，所以双方吃完了饭，各干干的，互不相干。
吃完了早饭，陈管家把他们几个人的行李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段情踏进他的卧室围着看了一圈，样子没变但是老段生活痕迹还是看得出来的。瓷器书画多了一倍，段情基本上都看过，段靖远这几年又破费了很多钱，为中国的艺术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段情看了一会回神的时候才发现房间里就他跟老段了。段靖远立在一边看他，段情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咳了声：“爸爸，我今晚住在哪里？”段靖远理所当然的说：“你当然住在这里啊。”段情看他的表情哦了声，今晚秦邵要独守空房了，哈哈。
在他隔壁的隔壁的秦邵看这陈管家笑：“陈伯，我自己整理就行。”陈管家笑笑：“秦少爷就先在这里委屈几天，等过几天老爷子心情缓过来了，小少爷就能过来了。”秦邵看着如此坦诚的陈管家乐：“陈伯，我知道。幼棠也想念段伯父，我理解。我跟小桥住在这里就好。”
陈伯立和蔼的笑道：“秦少爷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好，那我先下去了。”
陈伯替他带上门，秦邵才叹气，就知道是这么回事，他的老丈人一定会把他们俩人分开的。哎，对于他老丈人秦邵笑笑，无可奈何，他们需要磨合。
这几天果然几个人磨合的很煎熬，秦邵除了去送段情上下班的时候单独跟他在一起，别的时候都是跟段靖远在一起的。
段靖远的想法秦邵表示很理解，他跟段情坐在一起的时候段靖远就直飘，段情不知道，他来到了他自己住的地方，那就是回家，所以该干嘛干吗，晚上他们一家人看电视，段情习惯性的靠在他身上，秦邵稍微调了个他舒服的姿势坐着纹丝不动，段靖远看着他淡定的模样很不淡定，连咳了好几声，段情正看的好处没听见。段靖远忍了一会。
没一会，段情就更过分了！长腿往沙发上一翘，整个人都依在秦邵身上，秦邵稍微动了下，段情嫌他僵硬活动了几下，秦邵老老实实的坐着，段请靠在他怀里舒服了，段靖远就不舒服了，这一次咳嗽很严重，段情终于觉察了：“爸爸，你怎么了？”段靖远咳了声：“要坐有坐相，哪有躺着看电视的。”段情看看他，对面的陈管家小红姨段暄烨华一起看着他笑，段情还是没摸清楚情况，小红姨一个眼神厉害，先瞟段靖远，再看秦邵，段情终于明白了，从秦邵身上坐起来，段靖远拍拍沙发：“过来坐。”段情看看秦邵，秦邵笑笑，段情脸红了，过去挨着段靖远坐。
晚上睡觉的时候段靖远果然把两人分开了。段情睡他原先的卧室，段靖远想跟他一起睡，可是心里是忐忑的，不知道段情愿不愿意，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所以老段也抱着被子睡在了客房里，好在他的竹园很大，很多客房。几个人晚上都是独守空房，小桥有小朋友一起玩一起睡把他老爸扔下了。秦邵躺在段家的床上翻来覆去，虽然知道段靖远不得不承认了他们的关系，可是他还是希望段靖远看到他们在一起心里是真高兴的。
秦邵的想法很好，他来段家的这些天段靖远没有为难他，他白天还会陪他下棋，段靖远也会问他工作上的事，两人一起看段情的电视节目，很有共同语言，秦邵想段靖远同意的这一天应该不远了吧。结果这一天无比的漫长。
114、（番外）回家过年（二）
段情不在的时候段靖远表现很正常；只要段情回家了段靖远就无时无刻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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