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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文]斯莱特林之水-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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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已经是斯莱特林学院的最高统帅。
“一支军队的战斗力来自铁的纪律,绝不是哥们儿义气!”德拉科斩钉截铁地回答,“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感情用事都是人生大忌。”
在上一世,邓布利多感情用事,纵容格兰芬多,包庇劫道者,将黑魔法高手与魔药天才竞相推入食死徒阵营。教父感情用事,晕头转向之间做了双面间谍,不仅没保住心上人,反而搭上了自己的一生。黑魔王感情用事,在决战中两次停止进攻,痛失战机。前者导致麦格排斥斯莱特林,庇护救世主,从容不迫地控制了霍格沃兹;后者导致救世主阅览了教父的记忆,并将邓布利多的计划付诸实施,黑魔王最终功败垂成。
布雷斯似有所悟,接着,他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么,我们又用什么通信方式取得联络呢?再去购买一批吗?”
“我想过了,耳钉和颈环过于招摇。毕竟,我们不是傲罗,佩戴制式物品容易引起怀疑……用金加隆,布雷斯,你制作一些可以显示约定暗号的金加隆。”德拉科沉吟道,“嗯,就用帆船时代的信号旗语。日不落帝国的征战史上有的是现成的、整套的旗语。即使傲罗拿走了金加隆,也无法破译出密码。”
帆船时代,大英帝国的舰队纵横七洋、雄霸五洲,创造出一整套的旗语、灯语用以通信指挥和外交示礼。简明不繁复,实用又好记,至今依然被各国海军与海事部门沿用。
“没问题。不过,秋张还有些话似乎不能明说。”布雷斯皱了皱眉头,搜肠刮肚寻找合适的词句,试图完整描述出秋张的暗示,“她说,如果你希望现状有所改变,就需要自愿跟随你的人。我觉得她的意思是,嗯,斯莱特林要说服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支持我们……哦,梅林啊,谈何容易。”
德拉科接过布雷斯手中的羊皮纸,凑近桌上的魔法台灯,仔细浏览起来。这是一张用复制咒制作出的发黄的羊皮卷,完全展开也不足1英尺,粗糙的纸面布满了火星烫灼出的小孔,纸张边缘焦黑卷曲,似乎曾被人从火焰中抢救出来。凌乱的笔迹显示出作者的仓促和心乱如麻。
德拉科一行一行努力辨认着模糊的字迹,脸色逐渐发白,手指不断颤动,几乎拿不住薄薄的羊皮纸。
阿斯托利亚走了过来,不露痕迹地捏住德拉科难以自制的手,轻轻从未婚夫手中抽出羊皮卷,边看边读:“礼堂里弥漫着悲伤的气氛。去年,当赫尔加带回萨拉查失踪的消息时,我感受过同样的压抑,几乎要窒息……这好像是……德拉科,我觉得……”
“这是罗伊纳的手札。”脸色苍白的德拉科点了点头,肯定了阿斯托利亚的猜测。
阿斯托利亚乖巧地低下头,继续读诵千年前的创始人的记忆。清脆动听的嗓音犹如珍珠跌落玉盘,又如夜莺婉转低鸣,德拉科恍惚看见一个鲜活的人影从古旧的羊皮纸中走了出来,轻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戈德里克一直在后悔。萨拉查失踪后,他每晚都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4年前,我们把霍格沃兹分作四个学院……约翰带回来的消息实在耸人听闻,赫尔加下令他不得外传。可怜的孩子,成了幽灵。他说,他很高兴死后还可以回到霍格沃兹……戈德里克与萨拉查大吵了一架,为了麻种学生……最后,萨拉查心灰意懒,主动停止了争吵……
清晨的黑湖浮着一层白纱般的雾气,赫尔加哭着冲进礼堂,告诉我们,圣殿骑士中途设伏,袭击了新生,萨拉查断后掩护。当我们到达那儿,只看见斑斑血迹和萋萋芳草……赫尔加说,萨拉查匆忙间托她转告马尔福,一定要照顾好凯伦。在那个寒冷的早晨,年迈的萨拉查离开了我们,霍格沃兹不再完整……
同样年迈的戈德里克执意参与傲罗的行动,他挥舞着闪亮的宝剑,勇敢地冲在最前列。我知道,他想为萨拉查报仇。我问他,我们已经失去了萨拉查,如果他再有个三长两短,希望我还是赫尔加为他报仇?他低头擦拭着染满圣殿骑士鲜血的长剑,沉默不语……
今天,戈德里克的长剑被傲罗送了回来,主人却再也没有回来……
萨拉查的失踪让平时优雅矜持的斯莱特林变得有些狂躁,学校中纯血与麻种截然对立的趋势也若隐若现。纯血巫师们一旦知道教廷的阴谋,很容易敌我不分,猜疑麻种……霍格沃兹不能分裂,萨拉查和戈德里克都不会乐意……
明天,我和赫尔加要去接引新生。我再一次走上天文塔,眺望远方。血红的夕阳戳在西峰的山尖上,像被圣殿骑士砍下的巫师的头颅……2个多星期了,海莲娜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打发巴罗去找她,谁知,巴罗也一去不复返。巴罗是萨拉查最喜爱的学生之一,萨拉查要是知道他生死未卜,会很伤心吧。想到至今杳无音讯的萨拉查,我又一阵心酸……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与赫尔加都回不来了。赫尔加安慰我,只要所罗门……霍格沃兹就会为巫师保存希望之光……抽刀断水式的防御魔法阵,萨拉查真是一个天才……如果魔法阵被破坏了,只有以斯莱特林的生命去修复……我必须写下这些,我突然觉得我必须写下这些,留给……
羊皮纸上有许多被灼烧出的小孔,再加上年代久远,字迹早已磨损残缺,因此,阿斯托利亚也只能连猜带蒙。羊皮卷并不长,很快就读完了。她抬起头来,神色复杂地望着未婚夫。后者眉头紧锁,脸色像近日的天气,阴晴不定。
潘西首先打破了房间里的沉寂:“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众口铄金’了。萨拉查重视血统,萨拉查离开了霍格沃兹,于是,‘萨拉查仇视麻种学生,因此与三位同伴决裂’,嗯哼,听起来还蛮像一回事儿。”
“的确,人言可畏,但是,人心更可怕。”阿斯托利亚看了看大家,意有所指,“至少,阿不思邓布利多说对了一件事——‘我们只有彼此信任,才能坚不可摧’。”
一千年前,萨拉查与戈德里克为麻种学生爆发了争吵。一千年前,萨拉查离开了城堡,自此不知所踪。于是,大家以讹传讹,“四巨头决裂论”甚嚣尘上。人们自以为目睹了事实,自以为发现了真相,实际上,满不是那么回事。人们看到的只不过是真相投映到墙上的手影。
是谁编造了四巨头已然决裂的谣言?是谁隐瞒了萨拉查遇袭失踪的真相?其实,查找罪魁祸首并不重要。谣言止于智者,但这世上又有多少智者?又有多少智者愿意挺身而出、仗义执言?
谣言不过就是一阵风,如果没有暗火,无论风再大,也不可能点燃熊熊烈火。只有当人们产生了不信任感、不安全感、不满足感,心里藏着失望、绝望、愤怒的暗火,谣言的风才有可能把星星之火煽成燎原之势。
“还记得2年级风靡一时的萨拉查的密室传说吗?”阿斯托利亚的话给了德拉科莫大的启发,他用蓝灰色的眼睛轻轻扫视众人,“现在细细回忆起来,那个传说的内容很奇怪——‘清除不配学习魔法的人’。为什么是‘不配学习魔法的人’而不是‘泥巴种’或者‘非纯血巫师’?”(原著)
“是啊,既然大家都认为萨拉查重视血统……呃,他确实重视,但是,重视并不等于盲目崇拜。传说萨拉查的后裔会‘放出怪兽净化血统’,于是,大家都先入为主地认为,怪兽针对的是非纯血巫师。其实,传说很明确的指出——‘清除不配学习魔法的人’。”布雷斯若有所思,桌上的烛火在黑如点漆的眼眸中摇摆不定。
“赫奇帕奇的胖幽灵……也许,他只偷听到了部分内容,也许,四巨头得到了其他情报,或者根据经验,判断出教廷派往霍格沃兹的间谍并不一定是麻种身份。”潘西轻声分析道,“吃里扒外,心怀鬼胎,即使是纯血的身份,也不配学习魔法……啊,我知道了,一定是韦斯莱,他们一向亲近麻瓜,又是纯血叛徒。”
“很有可能。也许,格兰芬多的追球手就是韦斯莱杀死的。”德拉科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兜里的双面镜,“韦斯莱是圣殿骑士,所以那个格兰芬多没有防备他,然后……”
第94章 觐见魔君
昨晚,卢修斯通过双面镜联系了德拉科,说凯蒂的伤痕十分符合古书上有关圣器的记载。卢修斯猜测,很可能凯蒂在三把扫帚碰巧看见了什么,随即被人灭了口。
如果韦斯莱家族就是圣殿骑士派来的间谍,千年以来一直忠于教廷,与来历不明的金斯莱里应外合……那么,这一切似乎都是“理所应当”,包括格兰杰所说的“丰富多彩的生活”和上一世的大清洗。
阿斯托利亚挑了挑修长的眉毛,轻声问道:“可是,我们又怎么证实这一点呢?最重要的是,怎么让大家相信?”
“他们的肩上不是镶着十字架花纹吗?史书记载,圣殿骑士行为偏激,嗜杀成性,却把这种血腥残暴的行为称作实施上帝的意旨。他们作风非常恶劣——骄横,自大,残忍,放荡,心肠狠毒,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他们像那个半巨人一样贪杯,除了杀人和□,其他时间都烂醉如泥……”潘西努力回忆着祖先画像讲述的睡前故事,嘴里絮絮叨叨。(史实)
实际上,千年以来,巫师们被教廷和麻瓜打得抱头鼠窜、东躲西藏,保存至今的祖先画像最早也不过是三百多年前的,所谓的圣殿骑士的形象也只是口口相传的只字片言而已。否则,四巨头的形象与故事也不会失传。当前,魔法界最普遍的看法是“圣殿骑士像风中的尘埃一般,消失已久”。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敲响了。布雷斯站起来,打开了橡木门。
“丽贝卡?”布雷斯惊讶地看着乌发黑眸的女孩,侧身让她走了进来。
“德拉科,他要见你,下一个周六晚上。我想,你知道是谁。”丽贝卡的双瞳深如幽潭,语气却非常平淡,“我母亲说,我也必须去。她很高兴我已经成年了,可以为她心爱的主人效命。”
阿斯托利亚忍不住抓住德拉科的手,长长的指甲扎进了未婚夫的手背。德拉科仿佛浑然不觉,礼貌地向丽贝卡点头致谢。
斯莱特林探监,阿兹卡班被袭,如果黑魔王一点儿怀疑都没有,那就不是势惊天下的伏地魔了。因此,德拉科从来没有心存侥幸,妄想躲过黑魔王的试探。黑魔王的召见,只不过比预想中来得早了点儿。斯克林杰尚在魔法部长的位置上,没有铺好退路的马尔福还不宜公开“跳槽”。
“刚才,邓布利多把我叫到校长室,‘安慰’我不要为父亲的事情难过,继续过好自己的人生。”丽贝卡勾了勾嘴角,用玩味的口气述说道,“他告诉我,死亡不过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对他这种风烛残年的老人来说,值得期待。哦,他确实‘风烛残年’了,黑眼圈可真重。或许,我应该教给他一些美容魔咒。”
“最近,邓布利多确实表现得很奇怪。”布雷斯想了想,转头对德拉科说,“他竟然在黑魔法防御课上公开传授黑魔法,有不少还是高级黑魔法。而且,他非常乐于与学生们‘课堂单练’。也许,他是想试探一下斯莱特林的身手吧。在凤凰社眼里,我们可都是食死徒的预备役。”
阿斯托利亚也露出疑惑的表情:“不过,严师出高徒,邓布利多是一个强大的巫师,我们确实从他的教学方式中受益颇多。他难道不怕我们学会更多的黑魔法伤害凤凰社和‘弱小的’麻瓜?”
德拉科心中想的却是另一回事。他努力回忆邓布利多最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惊讶地发现,邓布利多表现得不是奇怪,而是诡异,非常之诡异——他形容枯槁,他行动迟缓,他思维滞涩,他无精打采,他寡言少语,他强作欢颜……一切的一切比上一世中了黑魔王的戒指诅咒都糟糕。
诅咒?德拉科自嘲地笑了笑,没了复活石戒指,邓布利多又怎么会中诅咒?没了斯内普教授,邓布利多又如何苟延残喘至今?
“还有,邓布利多告诉我,凤凰社好几个人死于暗杀,尸体被抛弃在荒郊野外,最近才被麻瓜们陆续发现。”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告辞后的丽贝卡又停下了脚步,转头露出古怪的神色,“海丝佳琼斯、埃非亚斯多吉、德达洛迪歌……还有,阿拉贝拉费格。没记错的话,那是一个哑炮。”
“黑魔王不屑杀哑炮,否则纳威隆巴顿在16年前就□掉了。那会儿,他的祖母不是到处宣扬孙子是哑炮吗?”潘西不假思索地否定道。
“是啊,邓布利多也说,他很惊讶,杀戮凤凰社成员的食死徒竟然没有释放黑魔标记。”丽贝卡笑了,成年的她越来越有贝拉特里克斯的韵味,“我回答他,也许凤凰社有人在清洗血统,所以死的几乎都是纯血。他竟然非常高兴,夸我的观察力不错。真是一个疯疯癫癫的糟老头子!”
无尽的小路在巨大的山体裂缝间曲折蜿蜒,茂密的森林矗立在路旁隆起的绿色山丘上,尖锐的岩石崖顶沐浴着幽冷的星光。德拉科与丽贝卡并排坐在夜骐拉动的马车里,沉默地打量着窗外黑乎乎的树影。远处,一望无际的松林之中隐隐传来渗人的狼嚎。
在他们的对面,卢多巴格曼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姐弟俩,一副无忧无虑的表情。奉伏地魔之命,他驾驭着夜骐,从天文塔上接走了两位如约而至的斯莱特林。
“马尔福先生,你的父母依然没有消息吗?他们——还活着吗?”巴格曼“关切地”问道,口气中散发着丝丝幸灾乐祸的情绪。
“我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他们的消息,毕竟,这是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虽然心中充满厌恶,德拉科还是很有礼貌地做出了解释。
越是色彩斑斓的蛇儿越是阴毒,华丽之下难掩狠辣,优雅之中暗藏杀机。卢多巴格曼,你到底是一个赫奇帕奇,这么快就露出了小人得志的嘴脸。
巴格曼咧嘴一笑,昏暗的风灯之下,白森森的牙齿令人不寒而栗:“也许,他们已经不再人世上了。希望他们保持着对Lord的忠诚,否则,‘背叛要用鲜血清洗’。小马尔福,你还没有忘记Lord的告诫吧?”
明知巴格曼故意刺激自己,德拉科的脸色依然变得很难看,手臂忍不住探向藏在袖子里的魔杖。他无法忍受任何人用父母的生死之事羞辱马尔福。
“我相信姨父和姨妈依然健在,只是受某些‘碍眼的东西’羁绊而不能返回唯一的儿子身边。我也很想念他们,请巴格曼先生多方打听。”丽贝卡突然开口道,清亮的嗓音像幽谷中的琴鸟啼鸣,悦耳动听。德拉科看了她一眼,慢慢收回了手臂。
巴格曼犹豫了一会儿,勉强示弱:“当然,我很乐意为莱斯特兰奇小姐效劳。其实,莱斯特兰奇夫人也在四处打听他们的消息,毕竟……那是她的妹妹和妹夫。”丽贝卡的母亲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战功累累,是伏地魔身边炙手可热的红人,绝不是他可以轻易招惹的。
“说起来,我们还要感谢巴格曼先生在‘百忙之中’抽空接引我们。”德拉科慢吞吞地说,一眼不眨地看着对方。
巴格曼的表情瞬间僵硬了。他躲开德拉科的目光,转头“欣赏”起窗外朦胧的风景。车厢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巴格曼的生活不如意!德拉科几乎立刻得出了结论。其实,当他看到驾驭夜骐的食死徒是巴格曼时,就想起了阿斯托利亚的“预言”——帝相不和。
黑魔王“复活”后,巴格曼成功策划了多起重大行动,在食死徒阵营中位极人臣。奥菲克透露,嗜赌贪财的巴格曼胆大包天,竟然打着食死徒的旗号大肆敛财,敲诈中立的古灵阁,很有点“二当家”的味道,这让贝拉特里克斯又是愤怒又是嫉妒。
然而,近半个世纪以来,黑魔王一贯乾纲独断,哪里容得下他人瓜分权力?阿布拉克萨斯等第一代食死徒立下了汗马功劳,黑魔王尚且难容。羽翼丰满后,他把这些老辣的斯莱特林家主尽数除去,随之将资质尚浅的继承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因此,卢多巴格曼最终也难逃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下场。
霍格沃兹是邓布利多的大本营,黑魔王派巴格曼到霍格沃兹接人,丝毫不担心他会落入凤凰社之手吗?或许,他正想借刀杀人。
想到这里,德拉科的嘴角勾起了快意的笑容……
莱斯特兰奇城堡的装潢风格与布莱克家族极其相似,随处可见蛇形纹饰。黑胡桃木大门上的银蛇把手吐了吐信子,缓缓蠕动,打开了门锁。
开放式壁炉里大块木柴燃烧正旺,蛇脸君主一袭黑袍,单手撑住脸颊,惬意地倚坐在龙皮沙发座椅上。跃动的火焰映射在红眸中,像一杯轻轻荡漾的葡萄酒。在他脚边,一条硕大的毒蛇盘绕成一团,吞吐着信子,黄色的竖瞳紧紧盯住推门而入的德拉科和丽贝卡。
“Lord。”德拉科与丽贝卡俯身行礼。他们还没有接受黑魔标记,因此没有亲吻黑魔王的袍角。
“德拉科,你从邓布利多眼皮底下俘获了斯拉霍,我很满意。”黑魔王苍白的面孔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用低沉的语气问,“关于哈利波特的死亡,你在霍格沃兹听到什么传言了吗?”
“Lord,我认为哈利波特的死与赫敏格兰杰有关。虽然是一个泥巴种,但是很够义气,至少对波特如此。”德拉科恭敬地低下头。
“但她不会对魔法界讲义气。”黑魔王冷哼一声,缓缓说道,“11岁的泥巴种,带不来麻瓜的技术,也带不来麻瓜的财富。他们对魔法一无所知,反而要魔法界耗费时间、金钱和师资力量去培养他们。可是,当他们离开霍格沃兹后,却支持魔法部那帮贪腐无能的老家伙们继续隔离魔法界,阻止巫师们拿回被卑贱无耻的麻瓜强占上千年的资源和空间。”
“他们从不告诉纯血们,麻瓜拥有多么可怕的技术,拥有多么庞大的数量,拥有多么丰沛的财富。他们对‘麻瓜弱小论’乐见其成,他们对魔法界的积弱视若无睹。因为,他们把麻瓜界看作自家的后花园,不容巫师染指。因为,他们把魔法界视为飞来的殖民地,恣意压榨。因为,他们没有巫师的文化认同感。因为,他们在本质上只是一群‘会魔法的麻瓜’!”
“Lord,您说的太正确了。他们都是一群肮脏、下流、卑鄙的泥巴种,我们应该像对待老鼠一样,把他们全部灭绝。”巴格曼的脸上戾气十足,语气中却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不,卢多,黑魔王厌恶泥巴种,但可以容忍他们,只要——他们认清自己的身份,维护巫师的利益,我并不介意给予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出乎意料,黑魔王冷淡地回拒了巴格曼的奉承,“巫师的血不能白流。麻瓜的数量过于庞大,我们需要更多的力量与之抗。父母都是巫师,孩子就是纯血。我们只需要禁止巫师与麻瓜结合,血统就会像泰晤士河的水一样,逐渐得以净化。嗯哼,治理污染的麻瓜管这叫做‘控制源头’。”
“Lord,您似乎非常熟悉麻瓜,甚至可以说,熟悉程度毫不亚于魔法界。是因为你从小在麻瓜孤儿院长大的缘故吗?”丽贝卡好奇地问道。
她自幼在国外生活,回国后又长期待在霍格沃兹,并不了解这位黑暗君主的可怖之处。换成贝拉特里克斯,绝不敢用这种平起平坐的口气向黑魔王发问。
黑魔王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语气中带着自豪:“我未满10岁就独自一人逛遍了伦敦的大街小巷。拿到通知书后,我拒绝了邓布利多的陪同,自个儿去对角巷购物。据我所知,迄今为止,没有一个小巫师这样干过。你知道邓布利多怎么评价我吗?不信任他人。哦,我很惊讶,他为何不称赞我生活独立?不过没关系,他只是一个固执己见的老傻瓜罢了。他阻挡不了我前进的脚步。”(原著,中国的老师会夸‘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Lord,您去过教堂吗?听说,麻瓜每个周末都会去教堂觐见他们的神灵。”
“当然。教堂和酒吧,是英国人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麻瓜的孤儿院通常都是教会创立的,所以,本身就相当于一个教堂。哼,我是听着‘邪恶的巫师’的故事长大的,甚至我本人就被麻瓜们称为‘魔鬼的孩子’。科尔夫人,那只醉醺醺的老猫,自诩忠于‘圣洁的上帝’。其实,上帝的仆役也不过是些卑贱、无能的家伙,只能伤害年幼的小巫师。”
“可是,一千多年前,这些上帝的仆役煽动麻瓜残害巫师,把我们驱入了荒郊野岭。他们的力量不容小觑啊。”丽贝卡疑惑地问,“现在,麻瓜的数量远远超过了中世纪,我们又如何取胜呢?”
德拉科觉得头皮发麻。这个丽贝卡,胆子也太大了。这不明摆着质疑“黑魔王无所不能”吗?
谁知,黑魔王不以为忤,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丽贝卡,语气轻快地说:“你叫丽贝卡,是吗?长得可真像贝拉特里克斯。好吧,我告诉你,我离开霍格沃兹后,四处游历,长达十年之久。我可不是在游山玩水,而是考察人文风貌,窥探各地虚实。正如邓布利多所言,我‘野心勃勃’,我相信自己‘与众不同’,我更相信,巫师也是与众不同的。他们不应该屈居荒野,不应该甘于平庸,更不应该固守贫穷。”
“没错,丽贝卡,如果像狮子一样比试蛮劲,我们永远战胜不了麻瓜。但是别忘记,我们是毒蛇,优雅的毒蛇。我们只需潜藏在暗处,看准时机,将毒液注入麻瓜的要害,便可一击必杀。瘸子罗斯福不会造原子弹,可是,他能够督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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