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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掌心的温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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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声响时,暗影瞬间拉直,定眼望去,赫然是两个人影,隐约觉得像是王松和文博。 

倏地,心的深处仿佛被什么触动,快步上前,果然是他们两个。此情此景,我说不出任何话语。只是抬起手攥起拳头在他们两个人的肩膀上轻敲几下。 

片刻过后,感觉到小鬼在我身后偷偷打量小松跟文博,便把她拉过来显在两人面前,毕竟这次的事情也靠了他们的帮忙。 

“这是小鬼,这是王松,那个是文博。”我对两方介绍道,说完觉得似乎过于简单,又嘱咐小鬼,“他们专门调戏良家美眉,以后如果遇到可以无视。” 

王松一手搭在文博肩上,一边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着我,“晖子,虽然哥早知道你见色忘友,但不知你把有异性没人性这句话演绎的如此淋漓尽致,怎么说哥为了你的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可不能卸磨杀驴、过河拆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 

说着说着,还扯起文博的衣服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功劳苦劳那是无形之物属唯心,我相信唯物主义。卸磨杀驴形容的很好,但是你骂自己别把我也扯进去,谁是兔谁是狗!?”我拉着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小鬼往外走,无视他一脸精彩表情,“只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就是个喜欢卸磨杀驴的人。” 

耳边还能听到小松的抱怨声,“现在晖子的嘴是越来越毒了,我真担心有一天他会中毒身亡,我看咱们还是贴告示征集全国解毒高手早日为他解毒的好!” 

文博不愠不火地开口,“他怎么就没把你毒死?你马上离我远点,精神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把精神病病原体传染。记得明天赔我一套阿玛尼西服。” 

“喂,你打劫啊!”小松立刻炸毛。 

“这是回报你刚刚拿我衣服当纸巾的折扣价,你有异议吗?” 

听着文博稍调高的尾音,我知道他这只狐狸又开始动脑筋找乐子了,小松根本不是文博的对手,以往日经验而言,听到他这样的语调,肯定会立即缴械投降。 

果然,马上听到王松谄媚的话,“文少爷,能让小的为你置备服饰,小的不胜荣幸,您放心,明个小的一定打发手下为您送去阿玛尼西服一套。” 

“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文博不咸不淡的回答。 

我回头看见文博晶亮的眼,暗骂一句“狐狸。” 

说话间已到检察院大厅门口,小松也恢复正常态,似乎刚刚伏低做小状的是另外一个不相关的人。 

“晖子,你先送小鬼回去,咱们一会儿再聊。”王松对着我说。 

“这个就不用麻烦谭先生了,娜娜由我负责送回家。”“委托人”突兀出现,对着我们微微颔首,“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时轩,是洛先生的秘书,此次是受洛先生委托做娜娜的监护人,我替洛先生谢谢谭先生此次出手帮忙,不然娜娜也不会这么容易被放出来。以后如有生意上的困难,可以打电话找我。”说完,递过一张名片。 

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不可不谓之惊讶!匆匆与王松、文博二人对视一眼,发现他二人眼中也掠过一抹诧异之色,从韩时轩的言谈举止不难看出此人有着很高的内涵修养,这样的人却为别人的秘书,那个人地位岂能平凡?而小鬼的身世在此刻看来显得倍加神秘! 

我收回神思,却不经意看见小鬼狠狠地对着韩时轩翻了两个白眼,而后又仰头看着我,“大叔,” 

我看着她泛着局促不安的脸,抬手拍了拍她的头,“这几天不用去公司,好好在家休息,明天再通电话。” 

然后,小鬼一脸不情愿的跟着韩时轩走出门口,便在我转身要与小松文博说话间,她的声音忽然又响起,“大叔,明天你会打电话的吧?” 

声音里有着不确定,我哑然。只好再次转身对上那双明眸点头,小鬼这才放心地离开。 

看着她走远,我收回视线,与小松、文博一起向外走。 

“晖子,这个小鬼的身世似乎并不那么单纯啊。”小松看着我的脸迟疑地说道。 

我知道他是担心有人居心叵测的在我身边,然而小鬼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人,但一想到我确实不知小鬼的身世,也未再作声,不知为何,竟察觉到一丝低落。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文博问道,“这件事你有什么想法了吗?” 

我停下步子,望着漆黑的夜空,怔了一下,旋即回道,“有一些头绪了,不过需要找小雨帮帮忙。” 

“咱兄弟说什么帮忙不帮忙的,有需要就吱声。”小松对着我的肩膀捶了一下。 

文博接道,“瞧你眼眶下发青的样儿,知道的说你疲劳不堪,不知道的以为你去花街柳巷弄得自己肾亏呢,还不快点回去睡觉?” 

“文少爷,你这体贴人的方式果真与众不同,白里透红。”小松打笑。 

听着他们二人的话,体会着他们的关心,心里的不爽快也随着夜风吹散。经历过以前那件遭背叛的事,对于爱情早不报以奢望,今晚对待小鬼的不同,也只是怜惜她父母不在身边,再无其他。她,只是个孩子!暗中攥紧的拳头又悄然松开,待此次事件调查清楚,还是让她回到学校吧,也许这样安全些。到底是怎样的安全,我心底却不愿意去想…… 

 十九 筹谋

与小松文博二人分手后,我驾车回到家中已是凌晨四点。坐在沙发上只觉疲惫不堪,不只是身体上的困乏,还有一种发自心底的疲倦。匆匆地冲了个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无法安然入睡,脑海里像看电影一样闪过无数的画面片段,上高中时开家长会的镜头、大学同学吹嘘个人家世的画面、与她初次相遇时的场景……像是一个黑色旋涡,而我就好比陷在漩涡里的小船,在上面漂浮不定,一个黑色大浪袭来,我被淹没在里面。

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还躺着床上,那只不过是一个梦境。透过窗帘缝隙看向天际,隐约见到丝丝亮光。摸向床头的手表,指针显示六点四十分。我翻身起床,虽然只睡了两个小时,但习惯了的生物钟并不会因为疲劳而改变丝毫。

我一边喝着刚泡好的浓咖啡,一边在心里过滤着今天的日程安排——上午要向吴董汇报工作以及新签订的一千万元合同、要参加公司高层领导会议,要处理这段时间出差积压下来的文件,最重要的是下午要空出时间约小雨见面……

出门前对着镜子整理着装,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发觉如此熟悉又陌生,人还是那个人,然而,那不知何时变得冷漠的眼,扯着面皮假笑的脸,一阵恍惚。这是怎么了,我一阵好笑,今天竟然无病呻吟起来。双手复在脸上使劲揉了揉,不再耽搁时间,迅速走出门外。

来到办公室,看到桌上摆放有序的文件,暗自对小金的表现表示满意。把外套搭放在椅背上,便开始处理急需批示的文件。

当我处理完一摞文件抬起头时,发现小金已经在办公室悄悄地擦拭着茶几等,她回身看见我愣了一下,“副总早上好。”

“嗯,早上好。”我放下笔抬起手揉着眉心,“小金,几点了?”

“八点四十六分。”小金回答道。

“帮我打电话给吴董秘书,问一下吴董是否已到办公室,如果已经到的话,让其转告吴董,我五分钟后过去。”我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

“好的,马上就去办,”顿了一下,小金小心翼翼地说,“副总,要不然您休息会儿吧。”

“嗯?”我又埋头在文件里,不以为然地发问。

“额,就是,您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小金手足无措地答道,看见我拿着笔凝视着她,又摆动着拿着抹布的双手,面红耳赤地结巴道,“唔,副,副总,我,我是瞎说的,您继续忙,我马上就去打电话。”

看着小金真诚的模样,我心里闪过一丝感动,放柔声音,“谢谢,”稍稍顿了下又说,“另外,麻烦你帮我泡一杯咖啡,老样子。”

但见小金喜形于色地连点了几次头,边走边捋着耳边的头发离开屋子。

吴董的办公室位于公司顶层,虽然来过很多次,但每一次我都会为其装修风格暗暗赞叹。

近四十平的办公室用木质屏风间隔开内外两间,并未完全隔开,类似于“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感。外间安置着一套深色沙发,与之配套的茶几;内间所有的用品皆为木质,实木的办公桌后竖立着一组红木书橱,上面挂着“天道酬勤”的书法横幅;办公桌前五米处是一组藤沙发系列的家具……整体风格稳重凝练,造型上更是与吴总的为人一样——方方正正,整个办公室总体来说比较考究,强调了气质的高贵和尊威。

“吴董,在开高层主管会议前,我先向您做个简短汇报。”我拿着文件夹站在他的办公桌前。

吴董放下手里的书,摘下眼镜放在桌上,笑眯眯地说,“小谭回来啦,快坐下,”边说边上下打量着我,“怎么好像还瘦了?是工作太累,还是其他事?”

我勾了勾嘴角,“可能是最近健身的关系。”

“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啊,不要以为年轻就挥霍身体健康。”吴董语重心长地嘱咐。

吴董此时看起来就像是平常老人一样,殷切叮嘱自家儿孙。如果不是看到过那双偶尔透着精光的眼睛,以及谈判桌上杀伐决断的霸气,很难把眼前这个有些平易近人的老人与一个掌管上千员工“生命”的老总划等号。

他此刻的关心是真正的关爱?是做出一种淳厚的姿态?又或是一种刻意的假象?我已无心辨伪,身处高位,自然有其相处之道,什么都弄明白了反而没意思。

“您说的是,谢谢吴董关心。”我刻意让自己的面上流露出几分感动。

吴董瞧着我开怀而笑,我看着他浅笑辄止,两个人笑得都有点莫测高深,至于到底在笑什么,只有我们自己心里知道。

随后向吴董做了简短的业务汇报,从他的语气能听得出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汇报完后,我坐在藤沙发上拿起紫砂壶给吴董倒茶,等待他进一步指示。

吴董貌似不经意问起,“听说检察院前几天到商务部抓了个员工,”轻呷了一口茶,状似无意地从我脸上扫开,“听传闻,那个员工还是你推荐的?”

我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看着吴董眉间一闪而过的不郁之色,我在心底思量着,到底是谁通风报信,对吴董说这个事情对那个人有什么好处?是最近我的风头太劲,有人看不过去在暗中下手?不管是何居心,现在吴董明显对这个事情有些不满意,我也能够理解:站在公司领导的立场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员工又犯法违纪行为,毕竟有损公司声誉。

所有的想法只是一瞬间,我淡淡一笑,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荣辱不惊地开口,“吴董,那只是个误会。”

吴董盯紧我的眼睛,锐利的目光如刀锋般向我袭来,我不容自己退缩与之对视,半响,我感觉身上的压迫感一轻,再看他又变成那个和蔼的老人。

“是误会最好,省得被一些小鬼缠身。”他的话里透露着些许信息,“过几天就是公司新年酒会,这两年你总是独自参加,今年怎么也要找个女伴来吧,小伙子长得也不差,怎么会没人约呢!”

听着吴董打趣,我稍许放松,卸下一些伪装,抱怨道,“自己一个人多省事,女人很麻烦。吴董,能不能打个商量,不找女伴行不行?”

有时候这样略带亲近的话,可以减少上下级的距离感。我知道,吴董肯定也喜欢听到我这样表达。果然,他听完我的“抱怨”开怀大笑,“那可不行,你可是咱们公司的精英,多少人盯着看,今年酒会怎么也要带个女伴走走过场,你要是找不到人,我这个老头子可就越俎代庖了!”

“别,别,我找还不成嘛。”我忙道。

吴董笑着点点头,“你小子别给我玩什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套战略,酒会那天要食言,我突然想到最近又有几个大案子需要人负责,我的意思你懂得吧。”

闻言,我一怔,毕竟是老狐狸,跟文博那狐狸同是一个家族,知道拿什么威胁我最有效。

“您放心,我说到做到。”我淡淡地说,低下头半掩住眸内的流光。

“好,走吧,时间也到了,去那个三姑六婆八卦会转一圈。”吴董站起身笑谑道。

我轻声而笑,私底下公司高层会议被戏称作“三姑六婆八卦会”,没想到吴董也知道。也难怪会被人打趣,谁让一群半大老头子聚在一起不是说最近去哪旅游了,就是打探股票行情,本来一个用来探讨公司发展前景以及商讨各大策划案的座谈会,变成如今模样。不过,有时候也会从中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这也是我常参加此会的重要原因。

座谈会一如从前般“热闹”,四叔七公们轮番发表最近一段时间知道的“八卦”新闻,高层领导们互通有无,哪个局长有可能外调,谁家后院起火,哪只股票是潜力股……

在一片慷慨激昂的讨论声中,我静静坐在会议室一角,云淡风轻地听着他们的议论,悄然在心底过滤一些有用的信息。

突然,感觉一道强烈的视线投射在我身上,我不动声色瞥去,赫然发现王松正偷偷地对我挤眉弄眼。我轻皱眉头,心想:莫不是他脑血管供血不足中风了?

可看那兽欢腾的样子又不像,未免长时间做那怪样子惹人注意,便轻轻点头示意我看见了。再看过去时,果不其然,王松已恢复正常态。让我不得不怀疑,那小子其实学过变脸?

两个小时的会议圆满结束,众人打着哈哈鱼跃而出。我并未随众人一起出去,而是在会议室中稍坐沉淀一下刚才听到的众多讯息,把一些重要的信息写在记事薄上。

“我说,你还真是个工作狂,这个时间还不去吃饭。”肩膀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

我淡淡一瞥,把最后一条重点信息写在记事薄,合上后倚靠在椅背,一眨不眨地盯着王松看,再无其他动作。

“喂,你怎么了?被附体了?”王松不堪静默异常的气氛,打破沉静。

我倏然站起身,抓住他的头,摁住下巴向左转动向右转动。

王松被我的举动惊呆,这也正方便我摆弄,等他反应过来时,我早已松开,顺便还在他的西服上擦拭了一把。

“你该洗脸了,都是油。”我嘴唇微微一动。

“你,”小松抿着唇,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眼眸里似乎有一丛小火苗子在燃烧,见我无动于衷的样子,转而无奈地问,“你这是犯什么病了?”

顿了一下,忽而又惊喜道,“难道你终于发现哥的魅力了?知道欣赏哥这张英俊无敌天使般的脸了?”

说完又立刻向后跳开一步,双手捂胸作害怕状,“哥卖艺不卖身,你别想!”

我感觉自己的眼角眉梢抽动的厉害,拼命忍住垂在衣畔旁的手砸在他脸上的冲动,“刚才你对我又是撇嘴又是呲牙的,中风了?”

联想到我刚才诡异的举动,小松一脸明悟,哀怨地说,“虽然你关心哥的方式有点独特,不过什么叫做撇嘴呲牙?我那明明是脉脉含情对你暗送秋波,你居然说哥中风,你还有没有点欣赏眼光!”

我轻哼一声,并不打算参与到他的“独角戏”当中,夹着文件夹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给小雨打电话。

“喂,小雨,是我,一会有空吗?”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有个人蹑手蹑脚跟在身后正大光明偷听。

电话那头传来小雨爽朗的笑声,“晖子啊,有空,怎么了?”

“有事,一会在黄金海岸见面再说。”

挂上电话,就见某人迅速贴上跟前,兰花指一翘,“这位小哥,见你衣着不凡,家里应当小有余产,能否请奴家饱餐一顿,奴家无以回报,只好以纯情一吻献之。”

说完便嘟着薄唇凑上前,我紧蹙眉头,顿有种五雷轰过头顶的感觉,伸手推开他,还好未吃午餐,否则必吐无疑。

“你真的要看医生了,疯疯癫癫的这是病,要趁早治。”我一脸真诚地对他说。

无视掉他瞪着我的眼,忍住笑意转身离开,我知道小松那个有着四叔七公的性格肯定自己跟着来。

果不其然,身后马上响起闷闷的脚步声。

黄金海岸是一家很有格调的美食城,里面设有咖啡屋、西餐厅、快餐店,每个单元并不是完全相接连,令人满意的是它保有每个小空间的私密性,幽静的环境,美味的食物,让许多人流连忘返。

橘黄色的灯光,淡淡的钢琴协奏曲,浓郁的咖啡香,处在这样的环境里,疲惫的心多少得到舒缓。

轻轻地打开包厢的门,忽而一笑,没想到小雨竟比我们先到一步。

“晖子,来啦!”小雨坐在沙发上打招呼,“我刚刚点了几样吃的,你看看想吃什么再来点,我早饭还没吃,饿死了。”

我唇微敛,轻摇头,在沙发一角坐下。这样,便露出身后跟着来的小松。

这兽倒是不客气的叫来服务员点了一堆吃的,只引得小女生侧目。

小雨手肘支在桌子上,歪着脑袋,斜睨向小松,上下一番打量后,转回头对我懒洋洋一努嘴,“你怎么把这人来疯带来了?”

“被他黏上了。”我低声无奈地回答。

就着我的话,小雨噗嗤一下笑出来。

“小雨,帮我个忙。”我开门见山的道。

“咱兄弟说什么帮不帮的,我看你真的是在公司呆傻了,真应该叫哥几个出来敲打敲打你!啥事,你说!”小雨一脸认真,颇有几分语重心长地对我说。

我揉了揉额角,轻点头,“用你手里的那些暗线帮我盯一个人,查清跟什么人接触,如果能搞清楚电话跟谁联络是最好不过的,发现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轻易放过,要注意别打草惊蛇。”

“行,没问题!你就等消息吧。”

小雨立刻打包票,却并未问我为何缘由。面上露出一丝真心的笑意与满足,为了拥有这样的朋友。

我低声吐出那个人的名字,扫见小松露出惊诧之色,而后若有所思的样子,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我却并未多问,相信他也知道我并不会无的放矢。

解决完这件紧要的事情,本应该放松心情,但一想到上午吴董的话,我不禁叹了口气。

“怎么了?还有心事?还有啥,说出来,兄弟一块帮你解决了。”

“过两天的新年酒会,吴董下命令必须让我携伴参加。”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不无懊恼的说。

“噗,哈哈哈哈。”埋在食物里的小松一阵雀跃,“我无比赞成以及支持吴董下达的这一行动纲领。”

可能是我一脸的不郁之色让小雨觉得罕见,他也一脸促狭地问,“找个女伴有那么困难吗?”

不等我回答,便看到从小松眼底射出两道炽热视线,那视线里毫不遮掩的夹杂着他对八卦的热情,我心想:得,这兽又要开始讲有关我在公司的故事了。

于是,立刻站起身来,对小雨说,“我先回去睡一会,有消息了通知我。”

再抬眼觑向小松,他脸上刚刚还红光满面,此时如霜打的茄子——蔫了。

小雨哈哈大笑,指着小松手指一顿乱颤,“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你现在吃瘪的样子真该照下来给大伙瞧瞧。”

走出包厢,身后还能听到小雨与小松拌嘴的声音,让我有种久违的放松,闻着空气中的咖啡香气,突然觉得很困倦,便快步向外走去。

 二十 酒会之放鸽子

转眼间便到了三天后的新年酒会。

这三天,与小雨的联系多了起来,那面传来的消息是目前还未发现什么异常动态,那个人活动很平常。我让小雨转告那面不要粗心大意,一定要把人看紧了。

在文件上签下最后一笔,放在桌旁。站起身拿起搭在座椅上的西服穿上,整理了一下领带,想一想还是觉得应该给小金打个电话,确定一下见面的时间与地点。掏出手机查到小金的联系方式,手指停在拨通键上。最后,自嘲地摇摇头收起手机。毕竟,小金事前说不用去接她,直接在皇朝万豪酒店门前碰面。

华灯初上,白天的喧嚣都隐没在夜里。街上闪烁着各式各样的霓虹灯,把城市装扮得犹如艳丽妖娆的少妇一般。

我驾车来到市区南部的浑河岸边,皇朝万豪酒店就坐落在河畔沿岸。这里临接国际商业区与休闲中心地带,是个繁华地段。酒店设计以金黄色为主色调,弥漫着浓郁的东方古风情。气派超然,高高的建筑俯瞰整座城市。六点到达酒店时,酒店门前的广场已是车水马龙,不少豪车泊在停车位上,远远便能看见门童在门口迎来送往。

有如闹市的酒店门口人来人往,我看不清楚小金是否来到,便坐在车里拨打她的电话,却不想电话提示对方已关机。我愕然看着手机,怎么会关机呢?难道是没电了?只是恰巧?!联系不上对方,又不想早早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候等,无奈之下只能坐在车里紧盯着酒店前,希望不会错过小金的身影。

当指针马上指向七点时,还没等到小金。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人放了鸽子。苦笑着走向会场,准备迎接吴老狐狸的“责难”!

慢慢步入会场,一边跟对我打招呼的人点头示意,一边暗自打量会场布置。酒会场地内灯火辉煌,各种华丽的装饰,流光溢彩,令人目不暇接。会场一角有乐队在演奏,美妙的音乐飘散在空中。无论众人平日里是何姿态,现在都优雅的啖着紫红色的酒液调笑闲侃,觥筹交错间的美丽与和谐让人恍如置于梦境。

从戴着黑色领结的侍者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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